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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千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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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子午拍了拍扶手,解释道,“我也想上去,这会儿坐你旁边。我不想走路。”
  这要求有点不合适,但是娮姬看出了子午的好意,不顾和宁阻拦,往旁边挪了挪,给子午腾出位子,“上来。”
  子午眯着眼笑了,“嗯。”
  位子虽说算大,但是坐下她们两个,还是胳膊挨着胳膊,腿碰着腿了。
  娮姬脑袋一阵晕乎,觉得子午估计是开窍了,她凑到子午耳边,小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子午视线在周围不住的打量着,闻言直接回答道,“我在想哪个是苏灵均啊?你不是说他这个场合会到吗?”
  “……”娮姬有点心塞,虽然每日一塞,塞习惯了,但是还是无法控制的有点生气。
  “你跟过来就为了看看苏灵均?”娮姬问,平平的语调遮掩着新鲜的醋。
  “那倒不是,”子午看向她,难得露出可见的温柔,“我是来保护你的。”
  娮姬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她望着她,只觉得,陈醋鲜醋,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甜滋滋的糖了。

  ☆、算是英雄救美

  
  顺着台阶走到头; 就是才建好不久的高阁了; 雕梁画柱金碧辉煌; 看着挺俗套的; 也不知道哪个神仙能欣赏的来。
  高阁周围是三棵古树,不知道是什么树; 还绿油油的,也没掉叶子; 树冠与高阁齐平; 多了几分幽深之意。
  高阁没墙; 整个儿是亭子的模样,镂空着两层; 一眼看得到里面错落有致的放着祭天所需的礼器和一些祭品。
  子午微微踮脚扫了一眼; 玉帛、食物都可以理解,那一鼎的血也是祭品吗?凡人怕不是对神仙有什么误解吧……
  祭天是件神圣又严肃的事儿,到了时辰; 祭司从小楼上下来了,走到了最前面; 煞有其事的念着含糊不清的祈福的话; 其余人包括女皇都要站着仔细听。
  而那些连高阁都没资格上来的人; 就得跪着了。
  子午站在娮姬身后,起先还饶有兴趣的听着,后来发现听不懂祭司在说什么,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子午耷拉着脑袋,突然有些想打哈欠; 还没来得及,手心就被挠了一下。
  她低头望过去,就撞进了娮姬含笑的眼里了,娮姬声音很小,几乎只能靠嘴型辨别了,“困啦?”
  子午点头,揉了揉眼睛,强打起精神。
  娮姬笑意更深了,她小动作的指了指斜对面一个红衣男子,对子午道,“学着点。”
  子午看过去,那人也是低着头,一副虔心聆听的模样,两侧的长发滑落在脸侧,遮去了大半脸。
  仔细看两眼,子午才看出来,这人竟然半阖着眸子在打盹。
  娮姬小声道,“那就是苏灵均,每年祭天都睡,皇上都懒得再罚了,好歹这样下面的人看不见,你要是打个哈欠,太明显了。”
  “……学到了,”子午叹了口气,聊了这么几句,其实也没那么想睡觉了。
  祭司那边的话总算念叨完了,娮姬跟子午说主要是今年有大灾害,不然不用念叨这么久的。
  女皇上前两步,拿着个精致的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下,血滴在早准备好的酒杯里,瞬间晕开了。
  女皇是在罪己,紧接着就说着很多文绉绉的话,大意是说自己不对,会更加努力,并且祈求上天对她的子民好点。
  礼乐声也在这时候响起,埙、编钟、还有比人高的大鼓等礼器,都奏响了,和出磅礴之势,很震撼。
  子午离鼓有点近,心脏跟着鼓点跳,嘭嘭嘭的,很沉闷。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打个响指来场雨赶紧结束这阵仗的时候,旁边的古树响起一阵哗哗声。
  子午立刻盯了过去,这会儿没风,古树怎么会有这动静?
  就在下一刻,古树中突然蹿出来二十几道绿油油的人影,抽出被绿叶缠着的剑,向高阁上的权贵们,攻了过来。
  和宁和护卫等人都在台阶下面,见状纷纷赶了过来,和刺客们交锋了。
  这些刺客像是纯粹想发泄杀欲一般,没有确切攻击哪个,像是所有的权贵都想砍了,有三个向娮姬这边过来了,和平立刻迎了上去。
  娮姬看着乱成一团的人,沉声对和宁道,“带子午走。”
  这命令和宁不愿意听,一剑又拦下一波攻击,假装没听到。
  娮姬有些生气,刚想说什么,子午拍了拍娮姬的胳膊,说,“我不用走,我说了是来保护你的。”
  娮姬看了她一眼,笑的挺无奈,想了想,隐晦的提醒,“人这么多,你别冲动。”
  子午愣了愣,冲动?什么冲动?娮姬在暗示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绿衣人冲破了和宁的防卫,一脚踹在了轮子上,抬手一剑又挡在子午面前,丝毫不顾和宁在他背后捅的那一剑,竟是抱着以命换命的打算的。
  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娮姬坐着的轮椅一路往台阶下滑去。
  娮姬不慌不忙的从轮椅后面捞出个绳子,扔向和宁,和宁飞身过去一把捞着,眼看总算止住了下滑的力道,这时候半拉轮椅已经悬空了。
  和宁刚要把娮姬拽回来,两个绿衣人就两面夹击,将他给堵死了。
  又有一个绿衣人一手拿剑砍绳子,一脚冲着轮椅又是一踹,和宁和平那边都自顾不暇,一时间竟没人能止住。
  眼看娮姬就要被轮椅带着从上百阶台阶上摔下去了,一道破空声响起,一条白绫在众人脑袋上滑过,稳稳的将娮姬带轮椅缠在一起。
  顺着白绫看过去,竟是子午。
  绿衣人再次反应极快,立刻有两个人就刺向子午了。
  子午挑眉冷笑,另一只袖间又抽出一道白绫,裹向了比人还高的大鼓,手腕一动,带着大鼓就砸向冲着她来的绿衣人。
  紧接着,又将大鼓立起,收回白绫时候顺势在鼓上一敲,圆滚滚的大鼓就顺着力道往下滑了,滑下去的一路撞到不少绿衣人,给撞下台阶了。
  子午放松的打了个哈欠,足下轻点,下一刻,人已经站在了古树枝桠上了,她胳膊一抖,就将轮椅和轮椅上的娮姬带到了她旁边。
  子午算是看出来了,这些绿衣人看着谁都打,但是最终目标就是娮姬。
  都这么久了,再打不出个结果,皇家也太丢面子。
  在护卫越补越多的时候,绿衣人里有人吹了声口哨,立刻,整齐划一的就往外撤了。
  没多大一会儿,只剩下高台上东倒西歪的权贵们和一片狼藉了。
  树上,子午弹了下娮姬的脑门,问道,“我这算冲动吗?”
  “不算,”娮姬笑着叹了口气,“就是勒的有点紧,我这还是头一回在树上坐着轮椅啊。”
  “什么感受?”子午问道,手腕抖了抖,把白绫松开了一些。
  “刺激,”娮姬说,“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你刚才那一番行云流水的招式,潇洒极了,你救了我。”娮姬认真的夸赞。
  子午眯了眯眼,扭了扭手腕,“我也觉得我特潇洒,这算不算话本里的英雄救美?”
  “算,”娮姬乐了,“那你要不要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子午重复了一遍,低头看向她。
  “你不是常看话本吗,这样的应该不少看,”娮姬也仰脸看着她。
  子午没说话,娮姬抿了抿唇,笑意淡了下去,无比严肃认真,“你看,即使我早就想到备下绳子,可是刚才还是差点死了,再算无遗漏,也终究是个瘸子,还是个被人盯上了命的瘸子,我怕我不说,这辈子你都不会知道了。”
  娮姬说,“我不想像乾武帝那样,憋一辈子,憋到死,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子午整个人都僵了,四周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唯独娮姬的存在无比清晰,她看着娮姬,她听到娮姬说,“我喜欢你,想和你好一辈子的那种喜欢。”
  子午有些恍惚,她几乎以为鼓又被敲响了,那种跟着鼓点一道响起的心跳声在脑子里嘭嘭嘭的,她忍不住捂住心口,却无济于事。
  “子午?”娮姬抓着子午的衣袖晃了晃,眸子里有担忧有害怕也有期待。
  子午别过眼,有点想往旁边走两步,结果才迈出去半步,想到自己手里拽着白绫,这要是走了,娮姬又得栽下去了,于是只能顿住。
  面对不知道怎么面对的问题,子午就忍不住逃避,她理了理思绪,突然想到娮姬方才说的“还是个被人盯上了命的瘸子”,心头一凛,拧着眉看向娮姬,“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娮姬懵了,回想了一下,于是眨巴着眼,一脸无辜,“我这么赤诚,怎么会瞒你。”
  子午刚想追问,这时候高阁那里已经稳下来了,利器祭品都重新摆放了,女皇正冲树上的她们招手,喊她们下去。
  子午只能抻了下白绫,带着娮姬下去了。
  子午心里头有点乱,也顾不上听女皇说些什么,只想着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能跟娮姬再单独待着。
  那句随时要丢了命的话让子午有点不安。
  怎么就随时会丢了命了呢?不是说女皇一直想要女子继承大统吗,娮姬是女皇唯一的女儿,不是会被好好保护的吗?
  总不能开始看好荀郡主了吧?
  娮姬曾经说过荀郡主也有心皇位,可是那时娮姬瘸的时候她才能有机会,现在娮姬不是正在治吗,有了金紫草立刻就能好了啊。
  女皇没有理由改个人培养啊。
  这次刺杀,是荀郡主吗,还是……还是那个苏正则?
  可是苏正则这么不安分,娮姬完全可以将这些告诉女皇啊,虽说没证据,女皇不应该相信自己选中的继承人吗?娮姬为什么没告诉她吗?为什么不说?
  这其中,到底哪里不对?
  混杂着担忧,子午看着娮姬的后脑勺,又想到了方才被她双漆黑的眼盯着,听到她说“我喜欢你”,子午满心慌乱。
  前一句明明是只想让我知道,后一句又是想好一辈子,这不矛盾吗……
  胡思乱想间,子午掩在袖子下的手揪成一团,一时间既想找娮姬问清楚性命攸关的事,又想离娮姬远一点,好让自己的脑子能够冷静下来。像是一团乱麻缠成死结,怎么都扯不开。

  ☆、能不能改了

  
  娮姬一脸认真的看着女皇; 听着女皇成堆的夹着怒火的话; 脑子却有些放空。
  她还是说了; 她的心意。
  虽然明明是她主动开口说的; 但还是感受到了猝不及防。
  即使本来就打算要说,可没想过是这样的情况下。
  还是在一颗树上; 那么匆忙的说出来。一点都不正式,不知道子午会不会觉得她怠慢了她。
  娮姬想了想; 大概是那时候真是被生死一线吓到了; 总觉得不说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她一直不让子午冲动; 结果她冲动了。
  以至于都来不及听到个回应,就被皇上喊下来听她的愤怒了。
  娮姬脑子里有点乱; 方才是真的慌的说话不过脑子了; 更让她意外的是,面对她的告白,子午竟然那么敏锐的发现她话里藏着事儿。
  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机灵过啊。
  娮姬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喜悦子午这么关心她; 还是该难过面对她的告白子午还这么理智的想事儿。
  女皇夹着震怒的声音突然近在娮姬耳旁,娮姬看过去; 才发现在场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苏灵均、苏玉珥和她了。
  娮姬有点迷茫; 望着女皇; 问道,“皇上?”
  女皇看着她,嗤笑道,“怎么?被吓到了吗?这是你该神游的时候吗?朕一直教你的你都忘了吗?”
  苏灵均挑眉,上前一步; 接过话道,“皇上,你是怀疑大皇子吗?”
  娮姬这才算明白了,估计皇上是问她怎么看苏正则没来祭天这事儿,结果她却在发呆,简直火上浇油。
  想到苏灵均还是称呼苏正则大皇子,娮姬有点想笑,也有点说不上来的悲哀。
  他们几个兄弟姐妹,称呼对方从来都不亲密,就算是娮姬自己,除了苏信,也都是喊着皇子,急了还会加个王八蛋之类的润色形容。
  “大皇子恰巧今年没来,这边就闹这么一出,于情于理都该怀疑他,可是这份怀疑太顺理成章了,若深想,怕是另有玄机。”苏玉珥缓缓道。
  “玉珥是说,可能有人陷害他?”女皇问道。
  苏玉珥点了点头,“有这样的可能,毕竟……大皇子应该不会这么傻,留人话柄。”
  娮姬闭了闭眼,将其他的事儿全往下压了压,组织了下语言,看向女皇,说道,“可若是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有恃无恐了呢?”
  苏灵均一脸震惊,接话却接的特别快,“公主是说,他想篡位谋反?”
  女皇不说话,坐在高座上,神色深沉的看着他们。
  苏玉珥看了看娮姬,又看了看苏灵均,犹豫道,“皇上,有些话,可能会有些冒犯公主,不知当讲不当讲。”
  女皇还没开口,娮姬先笑了,“讲吧,不过你自己也承认是冒犯,若你这话不靠谱,我可是要治你冒犯之罪的。”
  苏玉珥看了她一眼,又见到女皇点头,这才道,“众所周知,封地兵马数量有限,大皇子就算想谋反,也没有足够的兵力。”
  苏玉珥淡淡道,“而方才那二十多个人,虽看着毫无目的,但是却是针对公主的,而公主,又恰好备了绳子……那位子午姑娘又恰好武功高强,惯用武器还是白绫……”
  连着两个恰好,这一听,就很不恰好了。
  得了,这是要把黑锅往老子身上扔啊。
  娮姬心底冷笑,这话说的讨巧,明明白白大大方方的表示还有娮姬自己搭台子唱戏自己演就为了想办法整苏正则的可能。
  女皇看向娮姬,问道,“娮儿可有什么要说的?”
  “当然有,”娮姬微微一笑,眼底冷若寒冰,“说实话,儿臣若真知道子午这么厉害,备那绳子不是多此一举吗?”
  顿了顿,娮姬盯着苏玉珥,道,“儿臣怂啊,知道祭天是在高阁上后,就日夜睡不好,担心这要是轮子滑下去,百来台阶的滚下去,那死的就太难看了,于是为防万一,让和宁备了绳子。”
  “说到这儿,儿臣想起来,在这里祭天,是荀郡主的主意吧?”娮姬不怀好意的笑毫不掩饰的露出,眼底阴鸷特别骇人。
  气氛有些冷凝,苏灵均却突然笑了,“皇上,儿臣觉得这好像跟儿臣没什么关系了,不知道能不能让儿臣先走。”
  “胡闹,”女皇厉色道,“行刺这么大的事儿,你身为皇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苏灵均点点头,神色无辜,“儿臣本来也以为就是查行刺啊,可是你看看,本来都好好的琢磨大皇子跟这有没有关系,可郡主就扯上公主了,这不欺负人呢吗,公主腿都瘸了这么多年了,也没治好,显然与大统无关了,没道理做这事啊,反倒是郡主……”
  说到这儿,苏灵均没说完,但是哼哼了两声,态度非常明确。
  “二皇子,说话得讲究个证据,”苏玉珥冲他笑着道。
  “得了,这话你自个儿先品品,你做到了没,还教训本皇子?”苏灵均说话夹枪带棒,毫不客气。
  苏玉珥又想说些什么,被女皇打断了,“行了,你们是存心闹朕的心啊?”
  三人齐齐行了一礼,口称不敢。
  女皇摆了摆手,“行了,散了吧,朕会追究到底,是黑是白自会分明。”
  从高阁上拐出来,一眼就看到和宁和平在那儿等着,就是不见子午,娮姬匆匆跟苏灵均道了谢,就转着轮椅过去了。
  “子午呢?”娮姬眉心拧起来,有些不安。
  和宁愣了愣,“子午姑娘说饿了,先走了。”
  “她一个人走的?你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娮姬开始有点慌了,先前的镇定全没了。
  和宁没见过娮姬这么着急的模样,立刻意识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赶紧招呼了护卫,带着娮姬赶回宫里。
  一路上,娮姬的指甲不停的在食指指腹上划拉,一下一下的,虽然没见血,但是却很快红肿起来了。
  尽管这样,还是没能按捺下心慌。
  她怕子午就这么走了。
  不关心她隐瞒的事,不想面对她的心意,不想给她回应,所以……
  就这么走了。
  子午那样的人,存心离开,那她怕是用尽手段,都找不回来了。
  紧绷着那根弦在远远看到凤阙阁的时候,紧到发疼,她嫌和宁推的慢,两手不停的在轮子上划拉着,这一刻,她无比想要站起来,想要跑过去。
  终于,在看到子午的院子里,那一缕袅袅烟火的时候,整个人倏地松懈了下来,一摸脑袋,竟已经一头虚汗了。
  院子里有一堆篝火,子午蹲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听到动静时候,回过头冲她挑了挑眉,“回来的刚好,来帮我一起烤吧。”
  娮姬张了张嘴,嗓子眼干涩的很,索性不说话了。
  她示意和宁他们退下,慢慢的转着轮子过去,这才看到子午是在烤鱼。
  子午一边转动着手里的签子,一边道,“是鲫鱼,我以前吃到过……世上最好吃的鲫鱼,所以想试试我能不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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