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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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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药粉,最后于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点上一截红烛。
  “这是干什么?”我站在红线旁边问。
  “一会儿它要是来了,我就发动这个结界,省得伤及无辜。”
  “是说我这个无辜么?”我指指自己的鼻子,她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除了你还有谁,好吧,我师姐还是挺有人情味儿的。
  “那它什么时候来?”
  “这个啊……”她拉长了尾音,就好像要说出“你猜”。
  我索性抢先道:“我猜不出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哼哼。”她邪笑两声,继续道:“那羊精也狡猾,知道自己被封印这么久,法力不及从前,遇到我这么个强敌,畏首畏尾藏着不敢出来也能理解,幸好我早前就在这宅子四周贴了锁妖符,以它目前的状况,也逃不出孙家,只不过要引它出来嘛,得靠你相好来了,毕竟妖和妖之间总是比较好说话,你懂的。”
  “胡说,那羊精见了她不更得躲在角落里发抖么?怎么可能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姬有时笑着祭出莫如扇,展开来扇着凉风,眼里却透着精光,不知所谓。
  “切,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翻个白眼,随口道:“一只羊能有什么追求,要不你上山割一把嫩草做诱饵,没准它就咩咩地一蹦一跳出来了,还一跳三尺高。”见她只颇有深意地笑着打扇,我老实补充:“好吧,我说两遍‘一跳’只是为了抱咱亲妈大腿,顺便给她曝曝光。哎,你说我的提议怎么样,山上的嫩草太麻烦的话,猪圈里的猪草应该也可以吧,您老要不辛苦一回,上趟猪圈?”
  “呵呵呵。”姬有时笑得更欢了,明知我是寒碜她,也不生气,反倒不识相地伸手摸摸我的头,道:“九师妹,我果然没看错人,小嘴贱得哟……”
  “……?”我正不明所以,便见那边常问夏甩开了鞭子朝我的方向走来,紧接着,又听到背后“嘚儿嘚儿”蹄踏声,伴随着一道尖细到让人掩耳的男音:“士可杀不可辱,小妮子,我今天死也要先将你宰了!”
  尼玛!我就是个拉仇恨的么?!!毛线个士可杀不可辱来搞笑啊?
  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我两步三步转到了姬有时身后,拿她当挡箭牌。姬有时和常问夏也都靠谱,武器挥得哗哗的,一个用扇子顶住老山羊的犄角,化解了对方的力道,一个甩着鞭子一招三连击抽在羊背上,声音震天响,要是凡人,能被她这三记鞭子抽得断成两截。
  山羊精痛苦地咩了一声退了开去,以蹄踢土打算发起第二次进攻,目标对象是姬有时,哦不对,依旧是姬有时背后的我。
  我偷眼看着那怒气上头的山羊精,火红泛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就好像我杀了它一窝老小,这会儿到了拼命的时候了,至于么?
  在山羊精冲过来的当口,常问夏和姬有时交换了眼神。姬有时用莫如扇转移了犄角的力道方向,将山羊精引入了圈内,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左手快速结印,常问夏则是一鞭子朝我挥来,卷着我的腰将我挥出圈外,继而对山羊精发招。
  不多时,地上的红线开始泛起幽光,结界已成。山羊精发现情况不对,用犄角撞了几次,都无法出来,便与圈内其余二人对峙起来。
  “我与你们有何冤仇,为何逼我到如斯地步?”那山羊精再次开口,说不出的诡异。
  “呵,我三个徒儿爹娘的性命都要被你个孽畜整没了,还有脸与我谈有何冤仇?”
  山羊精驳斥道:“孙家先祖曾经找麻衣道人将我封印在这宅邸百年,如今我要报仇,也是天经地义。”
  “你还敢说?”姬有时摇着莫如扇开口威胁。
  山羊精沉默片刻,又道:“好吧,我答应自此不再纠缠孙家,你便放我一马。”
  “不行。”这回是常问夏开口了,腔调冷硬得不像话:“你还记得我么?”她揭开了面具,继续对着山羊精道:“我倒是对你的妖气记忆如新。”
  “你……你是……你是那个蝶妖!!!”

  ☆、83顶风作案

  姬有时用她天生含媚的双眼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我扭着眉毛摇头。我不知道这山羊精和常问夏到底是有怎样的渊源;好的坏的;甚至是不共戴天的。论起旧事;她没准儿比我知道得更多。
  “原来如此……一定是这样……”山羊精近乎神经质地语无伦次;四只蹄子在原地不安地踱着,浑身都在轻微地打颤;看得出来;他对常问夏充满恐惧,“蝶妖;你想怎样;”
  “贾天玄呢,”常问夏神情冷冽,开门见山,出口的名字我还记得清晰,是她记恨至深的蛇妖,害死常念雪的罪魁祸首。我明显地感觉到太阳穴附近神经的抽动,果然,即使修行为我增添了百年的寿命,胸口跳动的依旧是一颗贪婪的凡心,掌握了她的现在,干涉着她的未来,却还不知足地企图抹杀她的过去,想想也真是可笑。
  “我不知道。”山羊精答得理直气壮。
  “呵,想当年,你也算那蛇妖座下三员大将之一,现如今,是连化形都难了吧。不若将那蛇妖的行踪说出来,我尚且能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常问夏话没讲完便不再说下去,不过再是不会转弯的脑子也该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
  “你真的会放过我?”山羊精不信地踱步,摇着脑袋犹豫不决。
  “贾天玄给了你什么好处,叫你落到如今这亩田地了,还要以死掩护他的行踪?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常问夏说完,便当真丢了个香炉在地上,点上一根细到出奇的线香昭示山羊精同样不堪一击的性命。
  这劝降的招数啊,明里暗里都在说一句话:不交代,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
  “好吧,我说,但我只知道那么多。”或许山羊精也的确没拿到什么好处,更不是忠心耿耿的主,线香才烧到一半便降了:“当年你们那场大战之后,大王受了重伤,我、青狼还有硕鼠,兄弟三人冒死将大王送到了南海之西一座荒岛之上,布下法阵匿藏起来,以避过那些妄想渔翁得利的修真界人。只是大王伤势极重,还中了你的毒,在那荒岛之上寻不到疗伤灵物,伤口久久不能愈合,最终,他竟生生吞了三弟,又想吃了我和青狼以恢复功力。所以,我们就从那荒岛逃了出来,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再后来,我就被麻衣道人镇在这宅子里了,至于大王现在身在何处,我真的不知道。”
  虽然山羊精把自己说得忠肝义胆老实委屈,假是假了点儿,但剥去现象看本质,也不是没有可信之处。
  常问夏不屑地勾起嘴角冷哼一声,道:“我要知道那荒岛的位置。”
  山羊精也不是傻子,笃定道:“你知道了想要的,出尔反尔,我也拿你没办法。”
  常问夏似是一早料到了似的,并没有因他这话而感到不快,却道:“你实在是小看了我常问夏,在我面前,什么都藏不住。让你自己说,不过是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别想在我面前耍心眼。”
  我想起她对我使过n次的技能,通过对视读取记忆,真假一看便知,根本容不得对方掖掖藏藏。可山羊精却不会轻易相信,抱着最后的筹码不撒手。
  常问夏见状,眉峰一挑,朝姬有时摊开掌心,姬有时眨眨眼,顿了好一会儿才会意,将金锁链给她。她将锁链往虚空一抛,口中念念有词,那锁链立即忽长忽短地收缩着在山羊精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四肢一捆便定了形。山羊精被拴成这样哪还能稳当站着,侧摔在地上嘴里还“咩咩”地叫个不停。
  “蝶妖!你言而无信!咩~~~~~”山羊精在地上企图挣扎,奈何捆得结实,依旧是一动不能动。常问夏站在原地,眸色一变使出了招数,山羊精立即目光呆滞安分下来。
  “哎,九师妹,这是在干什么?”姬有时走到我边上,用下巴指指一动不动的一人一羊。
  “她在偷那山羊的记忆。”不问自取,不是偷是什么?
  “阴险……”我们摇着头异口同声。
  将近半个时辰以后,他们终于回神过来,以我的亲身经历,山羊精定是一脑袋浆糊茫然得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想窃取那蛇妖身上的宝物,偷鸡不成蚀把米才逃的。”
  山羊精一听常问夏连这都知道了,立即瞪圆了眼,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常问夏却没打算解释给他听,只转过身道:“你已经没有用处了。”言罢,又朝姬有时递了个眼色,示意接下来的随她怎么处置都好,便虚影一晃出了结界,到了我身边。
  姬有时乐得轻松,画了一张符贴在山羊精的脑门上,念了一串咒,只瞧那符纸和锁头同时亮起金光,不消半刻,满眼愤恨的山羊精便和符纸一同化进了锁头里,只留那金锁链落在原地。
  她拾起金锁链,看了再看,晃了再晃,不知道要干什么。
  “师姐,那羊精死了没?”我抱着常问夏的胳膊问她。
  “自然没有,给我封在里面了。”
  “姬姑娘倒是伶俐,镇在锁上总好过镇在这宅子里,不必留下后患。”
  “呵呵,多谢夸奖。”姬有时朝我们俩妩媚一笑,我简直要亮瞎了,预感没有什么好事会发生,果然……
  “九师妹,你说,如果我把这山羊精交给四师叔,她老人家会不会就答应,叫我跟你们一同去找药?”
  “……”我听她这要求半晌无言,你说你好端端的干嘛来添乱,嫌活得太舒坦么?
  “四师叔的脾气,大师姐应该知道吧?就别给自己添麻烦了。况且你这不是还有三个新收的徒弟要往回带么?那个再说了,找药又不是什么大事,犯的着你们这么多高手上阵么?”我试图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改变她的主意,可惜二b女青年永远斗不过犀利的妖孽,人家三言两语就可以把我顶得说不出话来。
  “我不过觉得你们俩比较有趣,也没别的意思,呵呵呵呵~~~”她笑着将金锁链收入囊中,又对我们挥挥手道:“你们俩先回去,我还要去医我徒儿的爹娘,就不妨碍你们了。**苦短,明儿见。”滚犊子!!!
  “我知道你没心情,不勉强你。”我扯着常问夏的袖子与她面对面,作出善解人意的嘴脸,可但凡知些好歹的都该清楚,明理的女人其实心里都不满意。你若是将人家装出来的宽容当作理所当然,就等着被记恨一辈子吧!
  常问夏微微低着下巴看我,不说话,眼睛却是亮亮的一个劲朝我放电,看不出心情不好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抬手戳戳她的脸,她立刻抓住我的手无声笑起来,紧接着就是一片天旋地转,我被她揽着腰冲进了黑漆漆的夜空,只耳边的风声能证明现在是以什么样的速度在前行。
  啊!何其奔放的常大寨主,紧赶慢赶巴结着被压。
  不过片刻她已带我站在了某栋房子的屋顶上,仔细一瞧,不正是先前我们歇脚的客栈么?廉不愁还在里面呢,这货也太肆无忌惮了不是么?不过我知道,这是她的癖好,顶风作案。
  趁着没人的时候,我们窜进了她订的厢房,隔一间便是廉不愁的屋子,耳聪目明如她,若我们这边不做点什么措施,她铁定能将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常问夏显然不会顾忌这么多,进了门上了锁,冷不防地就贴上来啃嘴巴。好吧虽然有这样的热情是很好,但是我一点也不想被发现真相的廉不愁用各种极端残忍的方式报复,便连忙按住她的肩膀,道:“要么你一会儿别叫出声,要么就摆弄个结界什么的出来罩着。”
  常问夏一愣,眨了眨眼,忽又邪气地笑起来,咧着嘴凑到我耳边道:“你太可爱了,不过有道理。”
  我可爱毛线啊!你有什么好邪气的还笑!!!我被她的反应折腾得云里雾里,她倒是十分有效率地造了个四方四正的结界,只不过一闪便消失透明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功效,不管怎么样总能让人安心。
  “现在可以了?”她揽着我的腰,我点点头认真脱她衣服。她挑着眉抓住我的手,声音柔软地摇头说:“夫君,我们到床上去,奴家替你宽衣解带。”
  哎哟哟,不提前说好我又要以为寨主在跟我玩角色扮演了。不过我就是想玩角色扮演了,便粗着喉咙道:“常姑娘,咱俩还没成亲,夫君不能乱叫。不过姘头可以叫。”
  她也来劲儿了,把我带到床边,勾人地咬了咬下唇,解了我缠在脖子上的面具舌头,丢在一边,往我脖颈上轻舔一下,解着我的腰封道:“姘头么?死相,这个称呼奴家也好喜欢。”
  哎哟哟我骨头都要酥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来来来,你也快把衣服脱了。”我也伸手过去,松她的发髻宽她的衣,三下五除二两人都披头散发脱了个精光。
  她满含笑意的眼神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声音没了方才的媚意倒是回复了几分正经:“看来送你去修行是对的,体态是越发婀娜了……”她摸了摸我锁骨下方,继续道:“皮肤也细腻不少,我喜欢的手感。”
  常问夏这个样子总会让我害羞,但仔细一想我俩的关系都到这份儿上了,这么坦诚相对也没什么,可再深入一想,我才恍然大悟:哎哟今儿晚上在上面的是我啊,要说害羞,常问夏才更应该害羞吧!
  我不能让她占据主导地位,便决定先下手为强,其实常问夏这般彻底的果体我是头一回看见,但眼下并没有闲暇细瞧,不见她确确实实地躺在床上,总不能安心。
  我强硬且直接地将常问夏往床上带,她倒也配合,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的阻力,老实地躺在绸缎质地的被子上,曲着左腿,张开双臂索要我的拥抱。
  我站在床边,这才开始打量昏黄的烛光下她分外美丽的**,精致的面庞,流畅的颈线,娇挺的柔软,嫩红的茱萸,纤细的腰身以及双腿间不为人所知的神秘地带。
  我跨上床,伏在她温暖纤瘦的身躯上,先亲吻她的鼻尖,尔后轻捻她的红唇。她嘴角轻慢地开阖吸/吮,收起了双臂抱住我的颈背,细细抚摸。
  背后的痒意让我情难自禁地收紧蝴蝶骨,暗暗吸了一口气,她唇齿一咧,分明是笑了。讨厌的人啊……
  我连忙再次堵住她的嘴,伸出舌尖钻进她的齿缝,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抚摸她腰际紧致的肌肤。常问夏亦用软舌回应,与我交汇口中的液体,时不时地舔/吮简直让人喘不上气,却停止不能。
  “嗯……”
  她的手开始不局限于背部和颈部的范围,左手慢慢地往上,划过我的肩膀和手臂,沿着锁骨的方向从外到内贴上我的胸脯轻轻揉捏,惊得我忍不住哼出声来。另一只手则是慢慢地下滑,顺着脊柱钻进了我的双股。
  轰……她的举动让我炸红了脸,耳朵的温度烫的惊人。我尽量自然地矫正她手掌应当摆放的位置,她疑惑地看看我,挺了挺腰,用下/体微微碰触我腿上的皮肤,摆出更为魅惑人心的姿态,让我忘乎所以地开始亲吻她的侧颈,将鼻息洒进她的耳朵里,手也开始肆无忌惮,放在她的柔软上,用掌心的皮肤和灵敏的十指感受尖端渐渐挺立的茱萸。
  “这是不是说明了什么?小蝴蝶。”我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含糊地在她耳边说话,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乳/尖。
  她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又将手挪到了我的臀部,轻声回道:“楚盼娘,你不喜欢从后面被上?”
  “哼?你在说什么?”我笑得骄傲,继续低语:“别搞错了,你才是要被上的那个。”
  她不纠缠在我的话语上,手掌在我的臀上摸了一圈,竟开始向小腹游走,接着方才的话道:“你果然还是喜欢从前面来。”说话间,她的手指已经到达了我的下/体,并迅速地找准了开关,缓慢却细致地揉按起来。
  我瞬间笑不出来了,只觉腿间一阵酥麻,渐渐有湿潮湿的感觉在那处浸满开来,浑身没了力气。
  “常问夏,你又欺负我……”我慌忙直起腰想站起来,可她左手往我腿上一搁,我便再也没办法起身。
  她就那样舒舒坦坦地躺在床上,笑看坐在她腿上任她摆弄得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我,脸上明晃晃写着狡诈二字。别无他法,我只能报复性地也将手挤进她的神秘处,意外地发现指尖竟也皆是湿润,以及她渐渐眯起的眼。

  ☆、第84章 回想

  我躺在床上;鼻翼中还能闻到残留的情/欲气息;闭着眼回想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情。好吧,不得不承认;我和身边这只貌美如花气质土匪的蝴蝶精交尾了。没错,这应该称作交尾吧……
  我还能清晰地记得;就在我们红着脸将手指抵在对方湿润的下/体,揉捻着相互取悦抑或说是相互要挟时,常问夏最终微喘着气儿明智地选择了这般表态;“楚盼娘;有些事情,可以留到新婚之夜做。”这意思挺明白;有些事情;不就是手指更进一步的事情么;
  其实我和她这恋爱谈得真是跟作孽似的,都这会儿了,扒光了衣服把对方的身体从头到脚摸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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