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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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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老实地告诉他:“地字堂,楚盼娘。清楚的楚,期盼的盼,还有个娘字,您懂得。”
  她抬眼看了看我,埋头在木牌上写下我的所属与名姓,顺口又问:“识字么?”
  “识得,幼时旁听过。”
  “哦。”他将写好的腰牌递给我,说了句:“有空可来上课。”便捏着根毛笔又回到书声里去了。
  本姑娘才懒得读什么书呢,有毛用。我学着霜妹的戴法,将木牌别在腰间。腰牌右上角是一个“地”字,当中竖着写了:
  楚
  盼
  娘
  咦?貌似挂起来也不太丑……其实我最希望上头有个职务,就像威风凛凛的左护法右护法再不济巡山小妖什么的有趣名头,可惜到现在我连自己会干什么活儿都不知道,万一一不小心连个小小的梳头娘都没捞着,成了浣衣女洗碗工或是食堂大妈,别在腰上似乎也没什么面子可言。
  随后霜妹和虹姑便领我去报到注册见领导。她们告诉我:“咱们堂主叫司徒通,脾气不糟,是个豪爽的人物,曾经带领兄弟打劫过临县的虎头寨,三拳两脚把那虎头寨当家打废了,好是英武勇猛。还有个副堂主,名唤卢银瑾,是堂主的妻,寨里除当家外唯一的女豪杰,从前是镖师家的闺女,身手了得,后来跟着堂主弃暗投明上山为寇。”
  我听她们这话不禁一滴冷汗从背脊心往下流。弃暗投明什么的,分明是弃明投暗自甘堕落好么?
  “哦,对了,一会儿你可别紧张,每每有新人来了,都要聚众开会,让大家认识认识你。到时你向堂主和副堂主下个跪请个安,再介绍介绍自己就成。他们会给你安排活儿干,从此咱就是自家人了。”
  “还要自我介绍?还有人围观?你怎么不早说啊……”
  …………………………………………………………………………………………揪心………………………………………………………………………………………………………
  弯弯转转,终于到了领导们的所在。但见一颇为气派的木楼立在眼前,门头宽敞,房梁高悬。门上红底黑字的牌匾,上书地方阁三字。当时我道是这楼古怪的名字实在凑合,后来才从他人口中得知,原来是与其他三阁配对儿的。天字堂有个天圆阁,地字堂便是这地方阁,玄字堂有玄云阁,黄字堂则是黄土阁。一个破山寨子,搞这么多花样也不知作者是居心何在。
  我方一进门,便见两侧围了群不知名的围观群众,而堂前主位正端坐着两尊大神。两人是三四十岁的模样,男的英挺,女的……也英挺#¥%#¥%…………并排而坐,中间隔了个小茶几。我想他俩是我见过的人中最有夫妻相的一对儿。
  “楚盼娘见过堂主、副堂主,愿二位万福金安。”我按照往日混刘府时说的台词,屈膝对二人作礼。
  堂主大手微抬,道:“起吧。”
  我起得身来,也不理之前吩咐我说的什么自我介绍,总觉得这会儿说出来,是万分的怪异,便索性站直了瞪着眼等着他们问。你们想听什么,我便回答什么,何其老实。
  “你便是楚盼娘?”副堂主首先开口问询,声音不似刘府里的夫人们那般妩媚温吞,倒是合了她武林中人的气质与打扮。
  “正是小人。”我恭敬应答。
  “从前在夫人的娘家,所任何职?”她又问。
  “小人不才,曾是刘府中专替夫人小姐们梳头的下人,空闲时还采百花制头油。”
  “梳头的?”副堂主疑惑地开口,似乎是不明白有钱人家干嘛要专职一个梳头娘,却也不深究,只道:“地字堂没这许多女人要你来梳头,更是不像山下大户那般精致讲究。嗯……”她略一沉吟,与堂主对视一眼:“除了梳头,你还有何擅长?”
  除了梳头,我还真说不出自己有什么长处……皱着眉头,我此生头一回静静地站着思考自己的人生价值,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
  “那个……我爹是个园丁,所以种个花草什么的,尚且难不倒我。”
  “呵呵,姑娘啊,这白水寨就在山上,遍地是花树,千百年来自生自灭依旧生机盎然,又何需园丁?”堂主捋着小胡子笑得爽朗,笑话归笑话,却也没嘲讽的意思,着实让人安心。
  可是……本姑娘还能干什么???
  “算了。”堂主见我站那儿苦思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干脆替我做了决定:“近日饭堂缺人,你到那儿去打下手,洗个菜杀个鸡,也不是什么苦差事。”
  “杀鸡?”杀鸡!本姑娘没干过啊!!!“那个……呃……”我想除了梳头种花之外,我一定会些别的,一定有:“堂……堂主,其实小人也曾学过些算术。”我想一个寨子又不做生意,记账无非是抢了多少钱花了多少钱还剩多少钱,就算再有多的,也难不到哪儿去。虽然不能做梳头护发这种美化他人愉悦自己的活儿,但相对杀鸡洗菜,我宁可拿根毛笔与数字打交道,好歹遥远的当年人家还是学理科的。
  “哦,你还会算术啊。”堂主点点头,对副堂主笑道:“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丫鬟。”
  副堂主亦是朝他点头,便下了吩咐做了决定:“既是如此,楚盼娘,你明日便去账房,叫账房的钟叔考考你,若他说你能胜任,日后便留在那儿,若他不允,再去饭堂吧。”
  拿笔杆子做人还是拿杀鸡刀做人,就看明朝了么?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好好读书是那么重要。
  见完了领导,便有一下午的假,我这心情是尤其的好。方才那么多人面前我说自己会算术,竟引起了好多人的兴趣,这会儿一群大妈小姑娘将我团团围住,一个劲儿地说:“哎哟楚姑娘啊原来你竟是个文化人儿,真是了不得。”
  我抓着后脑勺憨笑得像个傻缺,就怕这群女的说我这人不够可亲和蔼:“呵呵叫我盼娘就好了,什么文化人其实咱夫人的文化比我好多了,我会的不过是点儿皮毛也只够混混日子罢了。”
  女人们见我好说话便更是热情:“刘府竟让你这样的姑娘梳头也着实浪费,盼娘呀,你早该来我们这儿了。”
  我暗翻个白眼,谁稀罕来你们这儿,有工钱有自由么嗯?
  “哦呵呵其实我做头油的本事才是最好的,改日给姐姐妹妹们试试,山下的夫人小姐竟喜欢找我倒腾这些,头发是倒腾得又黑又长,又香又亮,连开叉都不会有。”说着,拾了一撮自己的头发给众人看。瞧,强韧无分叉,就是这么自信!
  这群随便惯了的女人见我这头发都不由亮了眼睛:“这么好的头发我们也能养出来?盼娘你可得帮帮我们。”
  “呵呵呵这是自然。~”我见她们的样子差点没感动得飘起来,果然,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我的生存空间:“待我明日过了钟叔的考验,稳了差事,便给大伙儿一人一个方,只需找来材料,便好给你们配头油。到时每日按我的方法用,定能养出一头好头发。”
  “哎呀差事你就甭担心了。”一笑意盈盈脖子上有粒黑痣的中年妇人拉着我的手道:“你嘴里的钟叔就是我家老头子,回头我给他一说,像你这样的聪明姑娘,他怎么会不留?”
  “啊,那谢谢婶子了。”难道我会告诉你说了这么多好话就是要等个你这样有用处的人么?

  ☆、8传言

  前一天傍晚,我偷偷地去探望了刘卿颜。她说昨夜里醉酒睡着了,早上起来不见了外衫还惊了一阵,但再看里衣仍是好好的,应是没有被某人怎么不规矩地对待。
  但我想虽说衣服穿着,却难保常问夏有没有趁机吃豆腐,可既然刘卿颜没有多想,我也没必要去怀疑,省得徒增她烦恼。再者说,被吃了豆腐又怎么样,都是女人,摸几下也不少块肉。
  她问我现在一个人住那儿可还习惯,反正她是不怎么习惯,提心吊胆的,就怕见了常问夏尴尬。幸好某人一早就不见人影到吃饭的时候才回来,去了哪儿又没人提只说当家向来如此,成天呆在宅院里才是奇怪。
  我告诉她我明儿就去见工了,或许当个账房下手,估计往后也不能常来见她。她听了脸上便是满满的哀怨:“为何你随我上山却不能留在我身边。哎,或许你在那儿也好,放心,待他们来救我,我定不会落下你,盼娘。”
  有她这句话,我便能放下一半的心。
  次日,我睡了个自然醒,也不指望有剩什么早点,只不过一打开门,就见霜妹一脸暧昧地抱着盘小笼包挤进我屋子里,嚷着什么:“哎哟哟盼娘姐姐真是好福气,瞧瞧,见你没去饭堂人家易行哥哥就给打点了吃食让我这苦命善良的小姑娘送过来,你是想羡慕死多少人?”
  我被她这一通乱七八糟的话折腾得晕晕乎乎,只知道那八尺男给我准备了早饭,挺好。
  “哎呀瞧你这反应,怎么一点儿不感动?”
  “感动什么?要感动也是对你啊小女匪。不是你给我拿来的么?”我捧着她的巴掌肉揉啊揉,小姑娘本就有点儿婴儿肥的脸在我手里简直成了个软包子。
  “这是小笼包啊小笼包,有肉,要钱的!”她挣扎着说。
  “那昨儿早上的呢?”
  “昨儿早上吃的白粥油条咸菜饼,没肉,不要钱。”
  “哈?我当全是白吃的呢,原来……”还要钱?坑爹玩意儿。“那咱们做工有钱么?”这一点,我十分关心,虽然这地方我不一定会久留,却一时半会儿也不一定能走得了。
  “有啊,我跟虹姑一月三两银,偶尔吃点肉,换季的时候买块布做衣裳还是够的。如果堂里立了功得了赏,大家伙儿还能多发一些。”
  我想想这工钱虽比刘府低了一半不止,但聊胜于无嘛。身为一个被绑进土匪寨子的酱油,还能游来荡去赚些小钱,我该知足了。
  吃完早饭,我便由霜妹领着去了地字堂的账房,她说她今天还有活儿要干,不能陪我了。我独自一人敲开账房的门,便有昨日脖间黑痣的妇人迎出来,抓着我的手道:“哎呀你总算到了啊,赶紧进来我给你介绍介绍。”
  “好啊钟婶。”我随她入内,便见一浓眉花须的大叔坐在窗边眯着眼睛拨算盘珠子,面前是成叠的蓝皮账本,一副兢兢业业的样子。他见我们来,赶紧又拨了几下,拿毛笔在账本上做了记号,起身道:“你就是堂主新派来的楚盼娘,当家前天下山抢的?”
  “可不就是么。”钟婶替我作答,我则向他憨憨地笑。“老头子,你可得留她。”
  那钟叔咳了两声:“咳咳,话是这么说,考还是要考的。让老夫看看你的底,日后也好给你安排合适的活儿。”
  说完,拿了张三尺长两尺宽的宣纸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试题,每个字的尺寸也就大拇指头大小,瞧得人眼晕。
  “一个时辰内做完它。”钟叔将纸摊在门边的大方桌上,又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个积了灰的木算盘,要递给我。
  “算盘我就不要了。”要了我也不会用啊。
  钟叔疑惑地看了看我,哦了一声,便将算盘塞回原地,又埋首到他那些账本里去了。钟婶见了只道:“别紧张,没事儿。”便到隔壁烧茶去了。
  我坐到大方桌前,开始看题目,尽是些文言文,要求的语文水平比数学水平高。
  一:【二月结余三百两,三月月初入一千,月中支出三百两,月底支出又四百,三月结余为几何?】
  答:六百两。
  二:【今有贷人千钱,月息三十。今有贷人七百五十钱,九日归之,问息几何?】
  答:六又四三文。
  ¥%¥%………………
  四十九:【鸡兔同笼不知数,三十六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五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答:兔十四,鸡二十二。
  五十:【九百九十九文钱,时令梨果买一千。一十一文梨九个,七枚果子四文钱,梨果多少价几何?】
  答:梨六百五十七个,果三百三十四个,梨价八百零三文,果价一百九十七文。
  我拿了张纸又是设未知数又是列方程组,噼里啪啦英文字母和阿拉伯数字一顿飞舞,总算将题目做完了。
  “钟叔,成了。”我喝着钟婶端来的茶,一身轻松。
  “这么快?”钟叔拨算盘的手顿了顿,看了看天,道:“还有半个时辰呢,不会的你再看看。”
  我嘿嘿一笑:“不看了,您给我检查检查。”
  他整整衣裳,走了过来,拿了我面前的大纸一题题看过去:“竟然全对了……”
  钟婶也凑过来,不懂装懂地看了一会儿,最后拍掌一笑:“哈哈老头子,我就说不用考吧,你还不答应。”
  钟叔嘴皮子一抖,不理自家夫人,对我道:“这五十道题我本是打算为难为难你,其实只会前一半就足矣。没想到你都给答了出来……”他又看了看桌上剩下那张画了个乱七八糟的草稿纸,不由又道:“果然是算术了得,但这些又是什么?”
  “这个啊?”我想了想该怎么解释:“是小时候教习我算术的师父自创的算法,不过他老人家走得早,现在会这个的也就我了吧,除了费纸,没什么不好的。”
  他又看了看那张纸,点头道:“嗯,的确费纸。”
  汗!!!
  “今日起你便在这儿做工吧,月钱是四两,在这儿也算不错的了。其实咱这账房没什么要紧活儿,无非月底的时候忙一些,要算工钱。算好了报到总房,领了银子再下发。平日里就统计一下出入账,有人下山采买物件的时候要把把关。”
  这活儿听着的确是容易得很,哪里需要会那些xyZ的什么方程什么的韦达定理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则运算分明足矣。
  翻了一上午账本,午间,在账房吃了钟婶送来的午饭,有菜有肉都是她在自家小灶头做的,好吃得很。饭后,我送了她瓶乌发滋养的芝麻花油,与她坐院子里讨论些女人之间的事儿。我问她这附近哪儿能采花,她说采花得出寨子,但是除了当家和地字堂副堂主,其他女人都是不许下山的。况且还有我这身份,刚抓得来哪能准许下山。
  可这么一来我的头油要怎么整?成天算完帐在这儿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
  钟婶又偷偷告诉我:“据说寨子的最最最东面连着一个仙人居的山谷,传言里那儿是四季如春百花绽放,要什么花都有。只不过一般人去到那儿,是找不着入口的。”
  仙人?我皱着眉头看钟婶,这大妈能不能不那么不靠谱?
  “你别不信,我告诉你,有人见当家进去过。她就站在那堵东墙前头,墙里放出了好强一道光,照得人眼睛都花了,只一眨眼的功夫,当家就不见了。那人说啊,在眼花前,他分明看到了光里面的景色,简直是仙境啊!”
  “哈???当家她……”怎么把常问夏说得跟个神仙似的。
  “你这是什么反应?有什么好惊讶的。”她垂着眼角奇怪地看我,又猛地一拍大腿,忙道:“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当家,她会法术呀!”
  “哈????法术?”我猛然觉得自己上辈子加这辈子今天以前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都被打成了碎煤渣,其实常问夏那厮成匪前是个上善若水的女道姑么?而这个道姑的修行已经高深到通灵识法到头来却还是拿着小皮鞭子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为非作歹么?
  “可不么?婶子告诉你,五十年前啊,咱这白水寨也就是个二流小寨子,地是这块地,可与现在比起来,是小太多了,一个个当土匪当得比要饭的还穷,饭都吃不饱,打劫也没力气。有一天哪,当家就跟个武神似的降临到咱寨子里来了,就是站在门口那棵百年的槐树上。她手一挥,寨子大了十倍还不止,手再一挥,米缸装满了雪白的大米,鱼池游满了尺长的鲤鱼,菜地里蔫儿的白菜又立起来了,就连猪圈里快饿死的老母猪都活蹦乱跳了。大家都说仙人下凡,纷纷顶礼膜拜啊。你猜咱当家那会儿怎么说的?”
  她讲了个十分让我震惊的故事,还问我那个5o年前就会飞来飞去的老太婆是怎么说的……
  “她怎么说?”
  “哎哟不要太霸气哦!她说啊,‘今后此地乃吾修行之宝地,尔等当以吾为首,尊吾敬吾,吾则护尔等一生平安……尔等,愿留者留,愿去者……死’,你不知道,当年我听了这事啊,是痴迷得都要去以身相许了,可惜那会儿已经嫁给你钟叔了。”
  “那……那当家到底是啥啊!合着这么多年了她都是这模样?”
  “是啥我不知道,反正一直是这年轻俊俏美丽英武的模样不曾变过。”

  ☆、9奇遇

  我觉得这世界已经从原本穷酸与富贵交织的古代背景,俨然跳了一大跳,朝光怪6离的高档玄幻去了。我本以为我再投胎的地方,再大大不过远居山外山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再小小不过路边乞讨还因不会卖萌打滚求包养而讨不到饭的肮脏小孩,原来,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连精通法术的家伙都出来了,谁知道上头有没有玉皇大帝当空照,西方有没有如来佛祖念佛号,地下有没有阎摩罗王定生死,海里有没有四条老龙戏龙珠。虽说我上辈子活过的地方也不缺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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