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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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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问夏接了绳梯转身回来,牵过我的手往围墙边去。张铃儿看看八尺男,又看看我,似是明白了什么,却不多话,只跟着来。我们三人就蹲在围墙边,商量之后的去向,本打算好的是一块儿坐马车回黄竹精那儿,或许是因为八尺男的缘故,常某人当下改变了主意。
  “铃儿,你和刘卿颜坐马车走,我已对吴易行交代过竹山的方位,半日之后便能到达,你们在竹山山脚下车,黄竹精自会出来接应。”
  “那你们呢?”张铃儿问。
  “我们?”常问夏笑道:“我要带她去青河村找孟东李,一会儿就不现身了,省得刘卿颜见了我不自在。”
  “嗯?那我呢?我跟她约好了,总不能也不出现吧?”我拿着树枝戳着泥地,问她。
  “你也太当自己是回事儿了。她见了铃儿还能想起你?乖,跟我走,我带你去吃好的。”
  “有道理……那我要吃大闸蟹。”
  “行,把人钓上来就去。”
  我们在墙角等到了午时三刻,准时准点将绳梯放下。常问夏祭出莲台,让我乘着它躲天上去观望,这怎么躲得了?她自己则是飞上墙头在绳梯上钉了两枚大铁钉,尔后一个跃身跳上莲台,抓着我一块儿隐了身形。
  不多时,我们便看见刘卿颜从禅房的转角出来,行色匆匆,还不住往后瞧,一眼便知道她是做贼心虚,幸好这茅房边儿上真的是人迹罕至。待她绕过茅房,找到墙角的绳梯,立刻面露欣喜。快走几步,拉了拉绳梯,犹豫片刻,才颤颤巍巍攀上去,过程却并不轻松。
  紧着心看她爬啊爬晃啊晃,简直是虐啊虐我的心,直恨不能替她三步两步攀上墙头蹦进张铃儿怀里,即使我根本没这么好的本事。
  刘卿颜咬着牙好不容易爬到墙头上,扒着围墙上的青瓦往下望,正见着下面张铃儿仰着清丽的脸庞与她对视,不由手下一松,险些又要跌下去。
  “你……来了?”刘卿颜抓紧瓦片又向上攀爬两节,站稳了脚低声说话,嗓音带着泫然欲泣的颤。
  张铃儿向她展开明媚的笑颜:“嗯,我来了。”
  说话间,刘卿颜好似得了什么力量似的,手脚都灵活不少,一个用力,翻过青瓦,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直接将绳梯抱成一股往下滑。
  张铃儿见此吃了一惊,连忙张开双臂上前接住她。两人二话不说,紧紧搂在一起,好似童话里王子和公主一般的结局。
  “哎……”我长叹一口气,心中因她们二人而生的结随之释然。看着微微透明的常问夏,她的脸上有几不可察的欣慰笑容。我想她和我一样,期待着二人完美的结局能给我们坚持下去的希望和力量。情路坎坷,感情是基础,要走下去,我们需要很多很多来支撑自己的脚步。
  目送着张铃儿和刘卿颜远去的背影,她们十指相扣,一步一步隐入密林……于我来说,这或许是最后一眼,却是目睹了最美满的情景。
  “走吧。”常问夏一边认真地对我说,一边驱动莲台浮上墙头,收了那条绳梯以绝后患。我点点头,与她一同盘坐在莲台上,飞往远方。
  其实我还没想好要不要与她多呆几日,虽说迟早是要去和孟东李汇合的,但人总是无法抗拒贪念,即使一天两天,若没人逼迫,还是宁愿拖着,享受一时半会儿的甜蜜也好。
  我们在泷泊村下落,常问夏说,这是个小渔村,临江而建,有最肥美的江鲜,当然,也有大闸蟹。虽然还不是吃蟹的最好时节,但当下,正值螃蟹第三次褪壳,就是吃一个鲜嫩。
  我们随意找了一只渔船,只祖孙二人,吃住都在江上。那老渔夫长得黝黑精瘦,人却和善大方,十几只小螃蟹、一箩蚬子、一条黄鳝、一条鲢鱼再加上几个小菜,只收了一两银子还嫌给得太多。渔女从泡在江水中的箩筐里捞出鱼蟹,交给老渔夫烹煮,转身便坐在船头,边摇橹边唱起哀伤的渔歌:
  ……江水美哟为我献上鱼呀……
  ……鱼儿美哟待我献给他……
  ……他已去哟何日能归来……
  ……等啊等哟心儿碎成了泪花……
  ……一日一日霜雪攀上我的发……
  ……心上的人哟依旧没回家……
  ……熬啊熬哟娃儿已长大……
  ……江水美哟载我去找他……
  ……………………………………
  “小姑娘,你唱的是谁?”菜还没上,闲来无事,我便与渔女搭话。渔女转过头,稚气的小脸上露出善意的笑容:“我唱的是我娘。”
  “她在等谁?你爹?”
  “嗯,我娘说,我爹是个海商,漂泊不定,有一日,他的海船开进了江里,才认识了我娘,与我娘相爱,有了我。”
  “那你娘等到你爹了么?”
  渔女摇摇头,面上却不悲伤:“她死了。不过她临死前叫我们做了竹筏,竹筏上插满鲜花,让她漂漂亮亮地顺流漂到海里找我爹去了。”
  我和常问夏听到渔女的答案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听得身后老渔夫摇头叹气,无奈女儿一生的痴傻苍凉。
  “女人啊……”我也默默叹息,心思难免沉重。那个漂泊不定,爱你却不愿为你停留的男人……你视他为挚爱,他视你为备胎,一时的甜蜜,他忘了你伤了,两情相悦的开始,一厢情愿的结局,也只能以可悲形容。
  而我与常问夏……终究会有怎样的结局?第一次,我如此疑惑……

  ☆、68集合

  一时的感伤难敌美食的诱惑;最终,那些无中生有的对未来的小迷惘;全部在螃蟹上桌的那一刻消失殆尽。
  在刘府的时候,每逢中秋也能吃上螃蟹,但为了做规矩,不得不学会使用所谓的蟹八件;锤、镦、钳、铲、匙、叉、刮、针,即使只不过是区区下人,因了主人家的脸面,还是要拿着那八个小物件将螃蟹一一肢解,装模作样地剔出蟹肉;小口小口细嚼慢咽吃得斯文有礼,最后还要假惺惺地将蟹壳拼回原样,实在不能尽兴。可这会儿不一样了,没了礼数还管这么多干嘛?老渔夫见我们两个姑娘家,好心地翻出两套蟹八件,我们毫不犹豫地弃之一边,直接用手掰用牙咬,看得老渔夫是哑口无言。
  一顿开怀大吃,我简直要翻了肚皮,躺在渔船的甲板上懒得动弹,再瞄瞄常问夏,她赏着江景,不紧不慢地还在啃螃蟹,就着老渔夫从舱里取出的一坛黄酒,就好像在品尝世间美味。她将远眺的目光收回,转移到我身上,看着我,眼睛里有温柔的笑意。我真正体会到了恋爱中的实感,即使这样对视,也不觉尴尬,更不会不好意思地想将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哪怕一分一毫,倒是怎么看也看不够,肉麻得不知不觉。
  吃完了江鲜,常问夏给了爷孙俩一点儿赏钱便下了船。我们挽着手臂在江边走,商量着什么时候去找孟东李。只是二人都不大愿意分开,散了一个下午的步依旧没讨论出心甘情愿的结果,直到天边起了泼墨似的乌云,落了绿豆般大小的雨。
  我将桃叶青伞从储物簪中取出,撑开遮雨,她接过伞柄,做了决定:“就等雨过天晴再走吧。”
  大雨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戏院听戏,茶馆饮茶,吃美食,赏雨景。刘卿颜失踪的事闹得满城风雨,消息甚至传到了周边的城镇。听这个镇上的说书人讲,刘家二小姐是又遭了绑架,至于绑架的真凶是谁,尚未可知。又听那个城里的说书人说,刘家二小姐是因王家只欲娶其做妾,才负气出走至今下落不明。而共同的事实是,王家在知道刘卿颜失踪的第二天便差媒婆上门退了婚,因此,甚至有人猜想在背后耍手段的实则是王员外一家。
  其实我在府里根本没听说王家是娶刘卿颜当填房的事,只见那王在安对她是深情款款呵护备至,因此刘卿颜那时改变主意的原因,总不会是这个,而是出自真心。细细打听了各种症结,才知道原来在王在安赶马回府准备迎亲之时,王老爷和王夫人已对刘家翻了脸皮。虽说王在安一再解释刘卿颜被抢上山并未受过污辱,但王家二老坚持人言可畏,这样的女子,只配当王家的填房。其实没错,有些事情,即使没发生,若旁人觉得它发生了,就与发生了不无二致。在刘卿颜的事上也是如此,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土匪劫上山住了半年,即使王在安这要做她夫君的人明白她一身清白,可在旁人眼里,王家三公子就是戴了绿帽娶了个不干净的女人为妻,王家也定是要颜面尽失的。看来刘卿颜的决定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明智之举,若是顺了父母之意,不知往后又要闹出多少婆媳不和亲夫不帮的事端来。
  而刘家,眼下一头要寻女,一头又要忙于应付王家退婚,看来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日子都不能过得安生。
  在附近的城镇悠闲地晃了四天,终究还是晴了。我站在青河村的村口牌坊下,仔细凝望常问夏的面容。这张脸,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我要把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表情都记在脑海里,不管多久,几年,几十年,又甚至是几百年,我希望自己对它依旧今昔。
  “你好傻啊楚盼娘,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她提起那块深红色的玉珏朝我晃晃。
  “听得见,看不见,要不你也给我一块八卦镜。”
  她摇摇头,一脸为难:“这我可办不到,这八卦镜,世上只一块,别看它好像只能看看别人的行踪没什么稀罕,事实上其中有的是学问。”
  “有什么学问,不就是块偷窥镜么。”我翻了个白眼道。
  “它可冲破一切结界,掌握所寻之人的一举一动。长空门乃修真大派,里里外外结界定然不少,若是一般法宝,想要窥探结界中人,定不可得,但这块八卦镜不同,就算你万一不慎落入上古结界,我也能看到你,只不过这对玉珏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啊?那我不就听不见你说话了?跟独自一人还有什么区别?”我对这事儿实在有些害怕,上古结界什么的,如果我没估错的话,一般不都藏着什么上古大妖怪?这么危险的地方,若我连个说话拿主意的人都找不到,呃……能活着么?
  “呵呵,我说的是万一,上古结界本就罕有,且哪里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进得的?”她笑着为我整理鬓发,许下诺言:“就算你当真落了难,哪怕是隔了千山万水,我也会拼死赶来救你。”
  “真的?”我问着傻话,心里乐开了花,可转念再一寻思,又有了别的疑惑。取出玉珏,与她那块并在一起:“这对玉珏……等我到了长空门应该还能用吧。”
  “险些忘了告诉你。这需得看长空门外结界的禁制,若有隔音禁制,我的声音便不能传到你耳里,若要破解,需你自结界内对玉珏输送元神力,再传音过来,我方可通过传音玉珏的感应,破除结界对我声音的禁制。只是如若禁制太强,超过我破除结界的能力,便没有办法了。”
  “意思是,如果长空门有隔音禁制,我便听不见你的声音,还是得练到筑基期,有了元神力,才可以和你对话?”
  “呵呵,正是如此。幸而我手上有八卦镜,若是想,随时都能听见你,看见你。”她佯装温柔的脸上有着微不可查的狡诈。
  “你这是在炫耀么?谁说要给你看见了,毛毛的。”我把玉珏塞回兜里,转身不理她。
  “哎哎哎……”常问夏伸手按住我的肩,转到我面前:“你说什么毛毛的?”
  “被别人偷窥自己却不知道的感觉毛毛的,就算偷窥的人是你也一样!”我拿手指头戳她的胸口,软软的,再多戳几下!
  “……”她无语地抓住我的手放在身侧,才道:“我又没看你洗澡。”
  “那是因为那些天我根本没敢洗澡!我一洗澡你都奔我房里来了!!!”换一只手戳她胸口。
  “咳咳!”她尴尬地再次将我的手放在身体另一侧:“大不了以后少看几眼咯。”
  “几眼?”我想我有必要跟她定定规矩:“上午看一次,中午看一次,下午看一次,洗澡后睡觉前再看一次,只许少不许多,除非我能听见你说话了,再作打算。”
  我坚定认真地盯着她,她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妥协,还被我逼着弱智地拉了勾,骗人就不是蝴蝶。
  与常问夏做了最后的道别,我目送她乘风而去,待看不见了,才转身去寻青河客栈。
  “呀!盼娘姐姐!”刚踏入青河客栈,楼上便穿来赤仪的声音。瞧她朝气十足的模样,看来她那任务进展不错。
  “嘿,小赤仪,你也来了?”
  “嗯!”她靠在二楼楼梯的扶手上,等我上去,一边又说:“师叔祖在房里,她方才就说你到了,怎么这么久?”
  “哦,我刚在村里逛了一圈。对了,那怨灵的女儿你给她找到了?”我扯开话题。
  “找到了啊,说起来真可怜,那家子人对小丫头都不好,明明是小姐的身份,每天还要做下人的活,这么小的孩子呀。”赤仪摇头叹息。
  “过得那么惨?怨灵见自己的女儿这样,还能不发作?”我对这事儿有了兴趣,决定听她讲完了再去见孟东李。
  “可不是么?本来明明说看一眼就好的,可真看了又诸多要求。”赤仪拉着我的胳膊边走边抱怨:“她要我帮小丫头过得好点儿,不能留她在廖府受罪。”
  “你怎么帮的?”
  “我总不能把小丫头带路上吧,所以就使了个诈。先让怨灵去祸害那个廖牧,让他大病了一场,凡人大夫自然束手无策,我就往廖府门口路过了一下,对看门的说,这宅子有阴气,是不是有人无故怪病。看门的见此就进里头去禀报了廖氏,廖氏信这些鬼神之说,又做过那亏心事,半点儿没生疑,还许诺重金答谢。我啊……”她得瑟地看我一眼,眉心的红痣都高了一些,道:“盼娘姐姐你要感谢我啊,我敲了他们三千两黄金,这回咱们可以直接回师门了。”
  “我去!小赤仪你太能坑了,好样的!”一想到之后就要做那个拜师仪式,我这小心脏就砰砰跳个不停:“那后来呢?你怎么做了?”
  “嘿嘿,我就做了个假法事驱除院内恶灵,然后给廖氏一叠符纸和一个药方:三滴孝子血,三滴孝女泪,三滴无根水,从上至下取一道符烧成灰,混在一起和成药丸立即服下,一月一粒,十年方可根治。谁知那廖氏还假惺惺地问我家中没有女儿如何是好。我真看不起她,就告诉她这廖牧命中有三子一女,定不会错的,至于儿女孝是不孝,就看你们怎么为人父母了。”赤仪掸掸袖子,骄傲的嘴脸不言而喻:“但事实上啊,有用的只有那叠灵符而已,本来一贴就好,硬生生给我分成了一百二十张。我还去找了那小丫头,告诉她如果爹娘对她不好,就把眼泪换成洗脚水。那小丫头人小鬼大,吃多了苦,懂得很。”
  “可……洗脚水?”
  “你又不懂了吧,洗脚水是污秽之水,那么弱的灵符,三滴洗脚水一泡,灵力就没了,那廖牧的病情自然不会有起色。哎,反正那怨灵是安心跟我回来了,三千两黄金也给我带回来了。好了,你快去见师叔祖吧。”
  “……”

  ☆、69长空门

  当天;孟东李便决定收拾行装启程回长空门。四人骑着高头大马,踏遍千山万水;足足赶了一个多月的路,直从盛夏走到了初秋,途中与常问夏打打长途电话唠些有的没的,跟着他们抓鬼收妖赚点儿小钱;偶尔坐坐马车乘乘小船,吃住都极是舒坦。
  七月初五那天,我们正式进入了长空门的地界。听孟东李说,长空门建在极北的群山上,离我们现在踏足的地方还有很远的距离;只因气候极端,方圆百里皆是人迹罕至,因此一进此地,便见不到一个普通百姓。
  其实若说气候,我并没有看出哪儿极端来,或者一是因立秋的好节气,二则是因身上常问夏送的无极丝衣裳让我无法对周身的温度如过去一般敏感。
  又打马前行五十里地,一路皆是石滩野林。间歇的鸟鸣,偶尔的兽啼,还有耳边不断回响的常问夏哼的小曲儿,只几乎没有人的气息,怪荒凉的。我们钻进一片枫林,奇怪的现象便出现了。这片枫林并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颜色。起初是绿色,再是从绿变黄,从黄变橙,从橙变紫,从紫变红,越是前行,枫叶的颜色便愈发红艳,直到身周皆是火一般的颜色,仿佛置身祸害,眼前方才豁然开朗起来。
  我们来到一潭绿湖边,有三四条小瀑布稀稀落落地自临湖的陡峭山壁上泻下,落入湖中,溅起白色的水花。而此时此刻,传音玉珏里常问夏的歌声也渐渐隐去,最终归于一片沉静。
  看来已到达长空门的结界之内,而不幸的,玉珏也因这结界不能用了。
  “这儿就是咱们师门的入口。早些时候这些瀑布都是连成一片的,入了秋,上游快断流了,才变成现在的模样。再过上两个月,就完全没水了,山下的湖水会结冰,师门中所有的山头都会积一层厚厚的霜雪,可好看了。”赤仪小道姑对我解释道。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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