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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匪蝶-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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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度倒挺快。”她挑眉,接过头发,祭出了八卦镜,一边还吩咐我去将门关上,要做什么不厚道的事情一般,贼溜溜的。
  “刘卿颜在张铃儿房里,我就没管她要,直接在她梳妆台上找的,不新鲜了,能管用么?”
  “在铃儿房里?”常问夏明显对我的前半句话更感兴趣:“现在还在?”
  “也许吧,我也不知道,没去看过就来你这儿吃宵夜了。”我关完门走到她跟前,预备旁观她施术。
  “你想不想看戏?”她冷不丁问我。
  “看什么戏?怎么这么一脸贼像?”
  “你就不好奇她们俩现在在谈什么?”她笑得是分外邪恶,我便也回以邪恶一笑,有了心灵感应似的一同看向那块八卦专用的八卦镜,相当合拍。
  “你这东西有声音么?”
  “小看我。当然有,不然她们说什么都听不到,还有什么看头。”她说得骄傲,脱着外衫鞋袜就往床上蹦,还不停向我招呼:“你快过来,拿这镜子看戏就是要躺着看才舒服。”
  “哈?还有这说法……”你以为是看电视么?我将信将疑地过去,脱了鞋坐在她旁边。说实话,要跟常问夏躺在一张床上,我现在心里还怪怪的,阴影抹不掉啊抹不掉!
  她将刘卿颜的发丝摆在镜面上,默念了一串咒文,但见白光一闪,那头发便陷进了镜子里,继而消失不见,再么,就什么现象也没有了。
  “好了?”我问她。
  “嗯。”她兀自躺下,翘起腿,后脑勺枕着枕头,抱着块八卦镜连声催促:“快躺好,躺好就开始。”
  我依言直直地躺在她旁边,不明白为啥硬要这姿势,难道是常问夏名为不躺着看电视就浑身不舒服的享受强迫症?
  她闭上眼,嘴唇微动,也不出声,片刻,八卦镜便有了反应,一边发出嗡嗡的如金属振动般的声响,一边冒出白色的烟雾,直升腾到床栏顶上,场面略微有点而唬人,要爆炸似的。我又看看常问夏,她就淡定地躺在这儿,眼睛盯着顶上那团烟雾不放,一面又将八卦镜放在肚子上,空出两只手敲床板玩儿,,好是悠闲自在,看来这八卦镜没出什么问题。
  我又转回头去看顶上的烟雾,此时这烟雾里已隐隐有了人的轮廓,继而逐渐平整清晰,正如镜面一般。我看见那是两个女人,刘卿颜同张铃儿无疑,她们还是在那屋子里,相拥躺在卧塌上。
  “大半夜的,这两人怎么还在一块儿?刘卿颜真的是选了那小子了?”常问夏开口问我。
  “啧,有时候脚踏两条船也是情非得已啊。刘卿颜这会儿就是两边都有真心,两边都放不下。她是放弃了张铃儿,可这不代表她能放下她。明儿人家就要永别了,你这前夫还不准人家都黏一会儿?”
  “前夫你个头……”她轻飘飘地一句丢过来,我不理她,她便也没再找茬,继续看那两个纠结的人。
  “铃儿姐姐……明日我便要回去了……”刘卿颜手里捏着我夹在门缝里的纸条,声音打着颤,显然是哭了一天还没缓过来。“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平日多出门走动,别总在屋子里看书,一看就是一天,对身子不好。天热的时候莫要贪凉,伺候你的品儿还小,难免不细致,你却要多加注意自己,。还有……”
  “呵呵,卿颜……”张铃儿伸出食指抵住她欲要继续往下讲的唇,道:“你怎变得这般啰嗦了。”
  “我……我哪有……”刘卿颜情绪低落道。
  “你想说什么,我懂。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也答应你……”张铃儿说到这儿,已是眼眶通红,一行清泪低落,她才哽咽着道:“我也答应你,我会…努力忘了你。”

  ☆、47看电视倒V

  我时常在想;一个人;是要有怎样一颗纤细敏感的心,才能发现自己爱着一个人,才能发现自己在爱着这个人的同时;又爱上了另一个人。我又时常在想,一个人,又要有怎样强大的自我认知能力;才能发现自己已不再爱一个人;并且在放下这个人的时候;勇敢地爱上某种意义来说算是情敌的人。而这样两个被诗书中片面的感情故事造化得感性异常的人,在面对这份感情的破碎时;却显现出了让人吃惊的理智。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不由感慨;原来庄子的道理还能用在这情爱一事上。你忘了我,我忘了你,没有谁对不起谁,亦说不上谁耽误了谁,从此你回归安宁,我奔向婚姻,再没有难容于世的伤与情。
  “若我是铃儿,定会留住她。”常问夏转过脸来,神情认真。
  “所以她是张铃儿,而不是常问夏。”我斜了她一眼,不得不说,常问夏的假设就是她性格的体现,自我又自私。我头一次用自私这般严重的词形容她,而事实上,在我眼里,自私是人类内心世界中再真实不过的一种色彩,想来妖也不能免俗。
  “若你是刘卿颜,你会怎么选?”她又来了个突发奇想,干嘛要将我们双双代入他人的角色。
  “如果我是她……”我看着烟雾中泪流不止的刘卿颜,她揽着亦在落泪的张铃儿,就好像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任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对恋人之间,还有一个占了一切先机的男人。“我想我也会选择王在安。”我说出自己的答案。
  “哼。”常问夏冷哼一声,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怎满意。
  我看看她冷着的脸,忍不住笑道:“人就是这么现实的,攀附强者,舍弃弱者,这是万物的天性。人再高尚,也不过是将强弱的界定理解得不那么野蛮罢了,你有什么好哼的。”
  “若真如你说的那般,这丫头该是选我。张铃儿和那什么王在安,怎能及得上本寨主。”
  瞧这货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惯。“可惜你太老,人家一想到你是和她祖祖祖祖祖辈一个时代活过的人,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哪里还能受得了将来与你同床共枕的日子?”
  “那你受得了受不了?”她指指自己,又指指我,反正就是在我们俩之间随意地指来指去:“现在,我们俩,同床共枕;你嫌我老么?”
  汗……这是什么话。
  “我不嫌你老,你年年二十五嘛。”我随口忽悠着她,又将注意力放在八卦镜的影像上。她们相拥哭泣,哼哼唧唧,良久,终于有人再次开口。
  “铃儿姐姐,也许我忘不了你。”刘卿颜用帕子抹着眼泪,楚楚可怜。我真为她捉急,这种时候就应该干脆地说‘我明儿就把嫩给忘了’啊拖沓妹子!
  隔壁常问夏也被这句话拉去了心思,冷哼一声,满脸鄙夷:“过个十年八年想不忘都难?当年那些个美丽可爱的莺莺燕燕,我这会儿是连长相名字都不记得了。”
  “嗤,她这是真爱,你那些算什么。”我反驳这满肚花花肠子的蝴蝶精。
  她转过脸来,眯着眼对我道:“若是真爱,怎还舍得放手?”
  是啊……若是真爱,怎还能舍得放手。我开始立场十分不坚定地怀疑刘卿颜的真心,这个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在我穿很少布料的衣裳也不会被啧啧啧的那个时代,这年岁谈个恋爱还要被批评是早恋,待年纪大了懂些事儿了,才发觉曾经桀骜不驯的恋情简直是在闹着玩儿,要不要算作是初恋都要好好考虑。我似乎能想到很多年以后,刘卿颜成了王夫人,有了儿女成双,开始持家有道,再忆起这几个月在寨子里的遭遇,也不过是一笑了之,曾经有这样一个娶了她却没有动她的女寨主,有这样一个安然于山寨生活还满嘴吐槽的梳头娘,还有这样一个对她照顾有加的好姐妹。对,好姐妹,当曾经一切的义无反顾与犹豫彷徨都被忽视淡忘,这段百合爱也将被退变成普普通通简简单单的姐妹情。
  “悲剧。”我只能用这种纯应付却又不无道理的词表示对她话语的认同。
  “你也要忘了我。”显然,对于刘卿颜的选择,张铃儿更是明白两人应该拿出怎样的态度才不会受更大的心伤。“卿颜,明日起,你是你,我是我,你选择了王在安,便只顾自己欢喜就好,莫要以为我会为你寝室难安,莫要以为我会因此断情绝爱。你只需知道,我会忘了你,忘了你我的情愫,我会活得很好,会找到更合适的人,会与人两情相悦,即使那个对象永远不是你。我,张铃儿,既能抹去对当家的情,你,刘卿颜,亦不会成为那个特殊。”
  张铃儿声线依旧温柔清雅,只是话语里的凌厉决绝亦是明确清晰。还有那句对当家的情,果然啊……我瞥眼瞄向勾着唇角的常问夏……张铃儿暗恋过她,而她这样的花心大萝卜,会拒绝人家的投怀送抱?可疑!
  “看什么看,收起你那变态的嘴脸。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该说她没有自知之明么?
  那一边,刘卿颜被张铃儿一番言辞震得反应不过来,半晌,才低声道:“嗯,我知道了。”她起身,脱离张铃儿的怀抱,表情有些不自然,或许是被这话伤了心。人总是这样,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舍弃的是什么。
  “我……我回房了。”刘卿颜背过身,胡乱地抹着眼泪,匆匆忙忙摇摇晃晃地往房门跑去,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或许她仍没能明白张铃儿的一往情深,只当自己原来一直是自作多情。那日张铃儿对我说的话还依稀在耳边缭绕,她说,若是刘卿颜愿意,她会带她离开寨子,远走高飞,找个民风淳朴的村落,姐妹相称,当个女教书先生。我不相信能让一个女人许下这般诺言的感情,会脆弱到转个身就能忘个一干二净。张铃儿的确是个坚强的女子,可惜,坚强的女子为什么就得不到所爱的人,哎。
  画面随着刘卿颜的脚步移动,很快,便看不见张铃儿的脸。我不知道她是如何的表情,只听她道:“卿颜,哪日后悔了,抑或是在那儿过得不好,便回来。我会好好待你。”
  刘卿颜顿住了脚步,定在那儿无法动弹。不久,张铃儿再次进入了影像,就从她的身后,轻轻搂住了她。几乎是同时的,刘卿颜转过身,与她正面相拥。她们开始不知第几次哭泣,她们轻啄对方脸颊的泪水,她们拥吻,她们解开对方的衣衫,一切都顺其自然,出于自愿与真心。
  “神发展啊……”我与常问夏异口同声。
  她们一面褪尽衣衫,一面滚上了床,上演令人面红耳赤的戏码。而这无敌的八卦镜,正无耻地向我们展示一切应当打上马赛克的细节。
  “你说,她们会做到什么程度。”身经百战的常问夏笑着与我讨论,似乎这种情热的画面完全无法影响她旁观者活跃的思维。
  “靠,我怎么能知道。”我觉得我似乎有点儿无法直视这二人的果体,即使她们是一对风华绝代的可人儿。
  “你害羞?”常问夏兴致盎然地仰起身,转过来对着我猛瞧。那八卦镜随着她的动作从她的肚子上跌落到床板上,画面都抖了三抖。
  “这不是你想看的么?”
  “滚!我又没说想看这个!”
  “呵呵。”她笑起来,一边戳着我发烫的脸,一边看向张铃儿压在刘卿颜身上画面,道:“若今夜破了身,要走的,便是两个人。若今夜不破,想来也便是一场孽缘一场空了。怎么,你不想知道结果么?”
  “当然想。”在常问夏面前,我对自己八卦的天性基本不加掩饰。
  “那便好好看着。没什么可害臊的,只当学着有用吧。”
  “汗!学这个干吗用?压你么?”我反驳。
  她又笑起来,模样儿不是一般的邪恶:“你丫倒是可以试试,不怕吃亏的话。”
  我懒得再跟她贫,又不那么愿意且不那么不愿意地去看小孩子不能看的东西。
  两个美丽的女子,她们相互厮磨,相互亲吻,张扬着从不曾显露过的热情与奔放,她们十指紧扣,四目相对,倾诉着难以言说的爱慕与情感。
  “照这势态看,王在安得再娶了。”我这般分析,常问夏却没有说话。
  张铃儿伏在刘卿颜的身上,一边向下亲吻她的脖颈、锁骨与胸前的蓓蕾,一边用膝盖顶住她身下的私密幽林,细揉慢蹭。刘卿颜情难自抑地发出不安的□,软糯如同幼猫的叫声般让人心痒难耐。
  我咽了口口水,感觉……怪怪的。这么认真地偷看人家干私事儿,还要转述给某些看官听,真的好么?不会遭雷劈么?我开始想东想西地分散注意力。
  “这就让你有感觉了?”身旁传来不和谐的声音……
  “哈?????”

  ☆、48折扇倒V

  床顶的烟雾里;是张铃儿和刘卿颜缠绵的画面;烟雾外,是常问夏和我这两个眯着眼各怀诡心的一人一妖。我后悔早先该留点儿零食,在这种气氛颇为暧昧尴尬的时刻;也好有事可做,不至于让此起彼伏的呼吸出卖我严重缺氧的心。
  “咳咳,我觉得你这床榻该换竹席了;大热天的。”我从衣兜里抽出手绢;抹抹额头的汗;又拿来扇风,甩啊甩啊甩。
  “我怎么不觉得热。”她还是一副玩味的表情;却依旧是盯着上头不和谐的画面,似乎都懒得来理我。我发誓我活到现在也没见过有谁看h片是像她这样;认真得目不转睛也就算了,且要加上审视般犀利的目光以及嘴角看好戏的邪恶笑容,果然,我俩比起来,还是她比较想看这种画面,可是,她又到底是期待着怎样的结果。我回转视线到上头两位赤身果体的美人上,她们还在嗯嗯啊啊个不停,原来平日老实的姑娘情到浓时也挺奔放,意料之外。
  其实比起以上所述,我最是好奇的;还是这俩姑娘如何能知道女人间的互动模式。刘卿颜,算了吧,我相信她知道男女间的做法,出嫁前大夫人必定偷偷摸摸教了她许多,这是规矩,但若说是女人之间,单凭她那点儿被常问夏强了上半身的经验,若是能悟出后续步骤,这姑娘就太了不起了。至于张铃儿,必定就是她了,这个在床上能够瞬间气场全开的小清新文化女青年攻,老天这是什么属性称呼你先不要管,她怎么就能从一个单纯的柔弱的差点被一个官二代抢走的教书先生的女儿,变成这样一个坚强并且颇为了解女女情爱的霸气姑娘?这……这肯定又跟身边的某混球有关,我断定。
  “哦呵呵,这个张铃儿,看起来技术很好嘛,动作娴熟,你说她怎么就能会这呢,年纪轻轻的。”
  常问夏动了动眼珠,嫌弃地瞟我一眼,开口道:“你想说什么?我可没碰过她,从来没有。”
  “我又没说你碰她,不打自招干嘛。”按照我的习惯,即使相信,也要贫嘴两句,更何况我并没有那么相信她说的话。
  她朝天翻了个白眼,竟有耐心与我争辩起来:“你瞧瞧你瞧瞧,那种没有创意的姿势,八成是□里学的。你以为那些个写书的男人肚子里装了多少文墨,能画多逼真的小人儿,怀了一颗怎样荡漾无边的春心,就能写出什么好东西了?大多是花里胡哨其实内在贫瘠,女人之间的事儿一个男人懂个屁。张铃儿若是被我教育过,肯定能再精彩些。就算刘卿颜本不打算牺牲到底,也能让她欲罢不能到不得不从。”
  “啧啧啧,你也不害臊,说得自己好像多本事一样。莫不是你忘了,那三天,你对刘卿颜不轨的时候,就是这个没有创意的姿势,还好意思开口。”包括对我不轨的时候也一样,只是这句话可不能讲出来。
  我成功地让她几乎无言以对,她只不甘心地低声道了句“哼,走着瞧。”,便又闭嘴看刘卿颜二人。
  我也说不清她们到底折腾了多久,进行了多少步骤,每个步骤又花了多长时间,只知道正如常问夏所言,张铃儿十分没有创意地将那几个动作翻来覆去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就是迟迟未进入正题。刘卿颜倒是配合,脸红耳赤哼唧哼唧的小模样儿投入得很,好像抚摸和亲吻就足够宣泄内心的**一般。
  “来来回回我都看腻了,你说她们是不懂呢,还是不想啊?”我问。
  常问夏沉吟半晌,才回答:“怎么会不懂?大概是还在想,该不该吧。”
  晕,她们怎么会懂,在这保守的时代。我耐着性子继续观摩,暗暗在心里为她二人的单纯下注。
  张铃儿抚摸着刘卿颜流畅的腰线,俯着身子,又一遍亲吻她布满细汗的肌肤,脖颈、乳间、肚脐、腹部,再往下,是湿润幽深的密林。一串轻柔的呻/吟自刘卿颜唇间流泻而出,她的身体又软软地扭动起来,显然是敏感点再次被张铃儿的唇舌成功地撩拨。
  这回张铃儿没有在那私密处逗留太久,一路向下,吻上刘卿颜白嫩的**。我注意到常问夏高挑的左眉,张铃儿跳出循环的动作兴许即将揭示我们渴望知道的真相。
  她跪在刘卿颜的双腿之间,左手抬起其中一条,抱在怀里细细舔吻,右手则是在那柔软的腹部画着圈儿,一圈一圈,范围越来越大,直到纤细的指尖到达那片看不清晰的幽暗,才算停下。
  “我靠!来了!”我瞪着眼脱口而出,头都仰得离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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