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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轻别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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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耕田还是打渔都得靠着静湖,可是自从这黑房子建好之后,湖水一天不如一天了。

    “是时候去问问巫师了。”扎云锁着眉,如果说与洛人打交到是人与人的沟通,那关于静湖的事便是与神的沟通了,扎云又向少年问道:“你妹妹呢?”

    “山下卖药去了。”扎吉答道。

    “去把她找回来吧,族里就她最合适。”

 第34章 阿凉

    马还是那马,可能由于御马之人心情有所不同,所以那马儿行起也稳扎许多,不,不应该说稳扎了许多,而是那马的速度简直是在慢行,御马的少女低拉着头,那腰间就跟泄了力一样,那身边的画眉婉转的鸣叫,那身边小溪清亮的流水,那四周所有的郁郁葱葱似乎都跟她没有关系一般,她只是耷拉着头,在这样一副色彩丰富的景色中,少女就像是唯一的黑白。

    身后的另一匹棕马之上,魁梧的汉子叼着烟杆也是一样的沉默,不过他的沉默相比少女,倒是要开心些,毕竟这一路下来难得清静,能听听这自然的声音,是比平日里少女的唠叨是要悦耳几分。

    不过少女沉默的太久,倒也让那个汉子也生了一分担心,于是还是试探着问着:“东家可饿了?”

    少女摇摇头,没有往汉子那看一眼。

    “我刚才问了下,面前镇子有种烤鼠不错。”汉子啧啧了两声:“东家要不翻翻你祖上的书,看看有没有记载。”

    少女勉强抬头看了看汉子,细声说:“乌恩,我不想说话。”

    “我打个水的时间又怎么了嘛?”乌恩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绍凌先走一步吗?用得着这一路跟个闷葫芦一样吗。

    “没怎么。”逍遥声音依然很低,可也就是那声音又高了几度:“大叔,你说怎么我就跟她是萍水相逢了嘛!?”

    “啊?谁啊?”乌恩一愣,后问道:“你说绍凌吗?”

    “不要跟我提她!”逍遥的手往乌恩方向一伸,做了一个阻挡的动作,可是自己又接着说道,声音又变成了那刚才那样的轻柔:“不是她还有谁。明明一起翻山越岭,一起同仇敌忾,那晚上她还。。。”

    “啊?”逍遥话说到这里,乌恩眼睛都睁得老大:“你俩晚上还能做啥?”

    “我是说,那晚她还抱着我睡了。”逍遥红脸低声道,乌恩在一旁轻喘一口气。

    “大叔,你会把这样的关系叫做萍水相逢吗?”还没等乌恩回答,逍遥又继续说:“上次我还帮她挡了一镖,可是为什么到了她那里,就成了萍水相逢呢?”

    乌恩挠挠头,他不明白那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少女如今怎么跟丢了魂一样,亦或者他明白,只是一些秘密挑明了似乎会成为伤害。逍遥对绍凌的感情看似乎隐秘,同时却又那么昭然若揭,她对绍凌的依赖分外明显,可是却永远逾越不了最后的一步,就算全世界都看出她对绍凌的欢喜,但是她的嘴里永远也不敢承认那份心情。

    “东家。”乌恩清咳两声,有些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会显得为难,可是他总是不愿意见到少女如此的:“她还有她的事吧”

    “不想听,不想说。”逍遥置气说着。

    “你不想听,老头子也得说。”乌恩抠了抠络腮胡,力道有点重,怕是想让他自己说话时不要太尴尬:“东家,总不能让她一直跟你一起满世界胡闹吧。”

    乌恩只用一个她字带过,并没有点名道姓,可是在逍遥耳朵里,那还是一道刺,就算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绍凌又怎么样,绍凌又不知道。

    “大叔。”逍遥的声音拉的长长的带着恳求,似乎不想让他再继续这个话题。

    乌恩叹了口气,虽说这世间几度痴情儿女,不过时间长了总会好的,只盼着这逍遥爱看这名山大川走四海八方,时间久了,经历多了,能把这些情窦初开的窘事给忘记。

    “好了好了,老头子不说了。”乌恩敷嘀咕着,此时还是要换个话题,于是往前指了指:“咱们去前面溪边休息会吧,东家看看《皇土游记》上有没有记载好的风景,我们也去看看。”

    逍遥心中始终还是装着天下的,乌恩还是找到了正确的切入点来让她转移情绪,逍遥从怀里拿出那本《皇土游记》,那本书跟她几月都有些破旧,她翻开洛国的那一页,看着图绘着偌大的静湖,脚下的路途是很长的,心中的路途才开始,这天下她都有志走完,若能再与绍凌相遇,定然表明心思,即使换来这份心思灰飞烟灭也,也不觉得可惜。

    逍遥昂起了她骄傲的头,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微风抚过她的面颊,耳间的头发扬起,这个少女从来没有改变过她的坚定!

    “就这里了!”逍遥指在了湖之南的一处标识:“布瑶寨!”

    …………………………………………………………………………

    静湖之大,纵横百里,春秋万鸟飞临,若星汉千里,中原之气魄在浮山,中原之灵气非静湖莫属。《皇土游记。洛国记》

    从官道走到布瑶寨途中会有一段颠簸的山路,只能步行不可骑马,按乌恩的经验,冬日还好,若在夏季蛇虫鼠蚁一定是不少的,再看着脚下的小羊皮靴子在泥泞中穿梭,这个草原的汉子心情也拧巴起来,这逍遥应该是自带麻烦属□□,连选条路都能破成这样。他一手持着弯刀,一手拿着木棍在前方敲打将那些隐秘在草丛中的小小的危险赶走,逍遥紧跟在身后,劳累并不是坏事,意志的专注与身体的疲惫暂时让她不觉得那么的感伤。

    潮湿的小道蚊虫不住鸣叫,参天的大树透不过一丝阳光,这样的情况总会让旅行更加乏味。

    “大叔,来首歌吧。”单一的前进让逍遥有些百无聊赖。

    这一路沉默,唱歌倒是一个好的提议,乌恩想了想便清了清嗓子:“跳起林卡放着歌哟,点起篝火马刀舞哟,奔驰的马儿快如箭,加绒的女人美如花。。。”

    乌恩的声音悠扬长远,若不是马夫那也一定是最好的歌者,这歌声倒是给了逍遥一些乐子,使她前进的步伐又轻快了些,可是正是乌恩的歌声嘹亮时,这茂密树林里不知何处竟然也响起了另一个嘹亮的声音,那声音与乌恩唱出的魄力俨然不同,那是一种婉转细腻,可声音里又不乏一种天真。

    “千里的静湖好风光,湖畔有花青草香,若说天下的好姑娘诶。”声音停顿了一下:“还是在布瑶寨里藏。”

    “敢问是哪位姑娘跟老头子对歌?”乌恩一轻轻抬起弯刀,不过嘴里还是客气的问道,毕竟现在自己在明处,他人却是在暗处,他目光环顾着四周,可是除了茂密的树木,看不到一丝风吹操动,这与草原的广阔有着百般得不同,树林背后藏着的永远看不到的危险。

    “别看了,在上面呢。”

    顺着声音乌恩抬头往上看了看,一个女孩背着个竹楼站在树上,一头束起的长发,腰间隐约有一个都是奇怪的图腾,身着麻布短衫,下身也穿着短裤,她一手抚着大树,一手也正提了一把药刀,约莫着像是十三四岁的样子,这一身装扮便十之□□能确定这就是瑶人无误!虽然看到对方只是一个女孩子,可是乌恩的刀还是握得紧紧的。

    “你真厉害!怎么上去的呀?”逍遥此时也看到了上面的少女,可是顺着少女脚下的大树往下看,那树足足五六丈高,树杆还有不少的青苔。

    “就这么爬上来的呀。”少女拍拍自己的脚,一脸骄傲。

    “那你爬下来给我看看呢”逍遥往自己跟前指了指,这树参天之高,而这女孩年龄尚小,她心中多少将信将疑。

    “你让我下来就下来啊?”少女轻轻一跃,从站姿变成了坐姿,两只脚摇晃着。

    逍遥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喏!你要能下来就给你这个?”

    “不要!”少女在上面摇着头,她又上下打量了逍遥与乌恩二人,于是指了指乌恩:“我要这个大叔。”

    乌恩忙看了看逍遥,不断的摆动着手,以逍遥的性子,一切皆有可能。

    逍遥上前一步走到乌恩边上,用手护在乌恩跟前:“这是我的马夫,再说你一个小女娃娃要这个大叔做什么?”又低声说了一句:“没羞没臊的。”

    “呸!”少女从树上顺手摘了个果子朝逍遥扔去,不过被乌恩一手给打开了:“我又没说要他做什么,你往哪里想了,没羞没臊的。”

    这话倒是让堵住逍遥的嘴了,逍遥鼓着腮帮子“大叔,帮我把她弄下来。”

    乌恩抬头又看了看那树,确实是参天之高,也有委屈的说道:“我年纪大了,要闪了腰就驾不到马了。”

    绍凌嘴上老欺负她,这下好了,一个村里的孩子都能欺负到自己无话可说,这乌恩又帮不得她,逍遥想着又心头这气发不出来,眼泪倒是止不住流了出来:“行,反正都是萍水相逢的人,你不下来就不下来,”又转身对乌恩说:“你不上去就不上去!反正都嫌弃我,我大不了自己去布瑶寨。“

    逍遥说罢便大步流星往前走,在潮湿的泥土里一步一个坑,她此时也不管这泥土溅在自己身上,就一个劲的向前,直到一左脚的鞋子陷进泥里,只拉出一只赤溜溜的脚时,逍遥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不就是去布瑶寨嘛。我带你们去!”那树上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了下来,她站在逍遥跟前,伸出手:“我叫阿凉,爱哭鬼,你叫什么?”

    逍遥接过那支手,借力站了起来,用满手是泥的手往脸上擦了擦,脸上花了一片,逍遥顶着花脸嘤嘤答道:“古逍遥。”

 第35章 棋子

    “阿其罕,这飞鼠肉还真是不错,试试。”马刺儿说着,从那烤熟的肉上又扯下一条脚,扔给坐在正对面的大个子,阿其罕接过鼠腿,拿着凝视了老半天,似乎正在考虑要不要吃。

    “我说阿其罕,你可别说你不敢吃。”那马刺抚着嘴咧笑了一下,又转对身边的男子说道:“柏松,你试试。”

    被唤做柏松的男子,高束着头发,一脸肃穆,他瞪一眼马刺儿,还是果断的接过另一只鼠腿将它塞进嘴里。此时阿其罕看了一下柏松,在他的脸上看不出这玩意儿味道如果,不过问也是问不出结果的,毕竟柏松是个哑巴。

    “我说阿其罕,上次追杀漳国那个马场主时,我们可一路跟到了深山洞里,你可是连蜘蛛都敢吃的。”马刺儿指了指阿其罕手上的鼠肉,伸着头说道:“这玩意你不会不敢吧。”

    “马刺儿,我说你别招惹阿其罕哟。”塔琳沙坐在阿其罕身边,摸着他壮阔的胸肌,又顺着他的手臂直到他的手,将那块鼠肉拿到自己身上,轻嗅了一下毫不客气的撕了起来,她将一块肉放入嘴里,又说道:“他当年可是连季翎主的面子都不给的哟。就是说的那个马场主的事,要不是他硬跟季翎主说要近战刺杀而放弃弓箭击杀,我们哪会在那山洞里困上三天三夜啊。”

    柏松叹了口气,一旁马刺说道:“还是季翎主经验丰富啊,跟着他基本上没出过大事,可惜了哟。”说罢,马刺不屑看了看一丈开外的绍凌。

    “广志他不是个好人。”沉默的阿其罕慢慢的说:“但是个好头儿。”

    “别提了。”塔琳娜往绍凌处轻瞄了眼:“咱们有新头儿了,这次任务还得依仗她呢。”

    “哟!”马刺的声音放大了一倍:“塔塔你不提,我还真忘记了,咱们现在的头儿可是月宗第一人呀。”马刺嘴里吐出一个骨头:“还不知道那位大小姐看得上咱们这些散兵游勇不?毕竟啊我们的头儿都不是她的对手!”

    柏松默默的将一根柴掰成两半,扔进了面前的篝火。

    塔琳娜轻笑一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马刺儿,咱们得高兴了,人家可是大人物的女儿,这任务要是失败了,我们估计也不会真掉脑袋。”

    阿其罕不喜言笑,并没有附和着塔琳娜和马刺儿两人,他从篝火边站起,巨大的身影将火光挡住,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美观绍凌面前,这让所有的人都有些紧张,如果只是任务失败那还有所解释,可是若是内斗才导致任务失败,那所有人都难逃其责。

    绍凌整个人被阿其罕的影子罩住,她轻轻将刀柄按住,起身直视着那个比自己高大许多的汉子,她的眼神如同黑夜般的蛇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她依然一言不发,如此这般,阿其罕与她就这样对视着。

    阿其罕沉默了很久,还是率先开了口:“任务结束。我会再报广志的仇。”话毕他又转身向火堆走去。火光将塔林娜几人照的通明,她们的表情与眼神在跳动的光影下显得更加突兀,绍凌清楚的看着,眼神里写着的是轻视。

    绍凌抬头,看着天空清冷的月亮,若有所思,而天边两个日宗新人坚持在自己的哨岗。

    …………………………………………………………………………………………

    “树倒了!”木工拿着斧头向着下方叫道,站在树下的人立马分开两边,木工用力往树上一踢,已经被他削的来只剩一点支柱的大树轰然倒下。周边的人立刻围了上去,他们用皮绳前后好大树,整整十个人,一左一右的将大树抬起,往湖边的黑色建筑走去,而他们的身边,是成百组与自己一样的人,树倒了的呼声也充斥在整个静湖南岸。抬着大树的徭役们最终在道路上汇成一条长长的线,而他们的目的地,那黑色的建筑群上,正飘着浓浓的黑烟,这黑烟如同一片黑纱扑向天空,看不到蓝天,也看不到飞鸟,只有一阵阵号子声响彻天空。

    谢霁安站在黑色建筑群的门口,大门上是由洛国腾亲王亲笔提的字——武备司,他缄默着脸,手执着鞭子,静静的看着过来的徭役与卫兵,如果卫兵分神他便会上去狠狠的抽上一鞭子,而如果徭役们懈怠了,但会要求卫兵们将其带着,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严重的惩罚。谢霁安在关于惩罚这件事上,还是花了不少心思,一来不能让徭役就这样死去,二来又得让他们知道懈怠的结果,谢谢霁安专门将惩罚分为了三个阶段,第一是无食之罚,受罚之人三天不会进一滴粮食,第四天结束惩罚后,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并且还要赶上自己耽误的三天工期;第二是鞭责之罚,在无食之罚的基础上再加上每日三十下的鞭刑,不过至今受到鞭责之刑的人并不多,只有那些暗地里准备反抗的人被发现后,才会用此来磨灭他们的反意;最后一种便被称为日月之刑,又是在鞭责之刑的基础上,将人挂在十字架上,受日晒雨淋,这个刑罚谢霁安至今只用过一次,杀的人犯了什么刑罚他已经忘记了,那次也只是杀鸡儆猴罢了,毕竟武备司的防军不到千人,而恐惧才是真正控制徭役们的方式。那个十字架被放在武备司的正中间,这样才能无时无刻提醒那些自作聪明的人,在武备司,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谢院卿。”一位百夫长恭敬的走到谢霁安跟前,军礼行的标准有力,他知道这位武备院卿最喜这种井井有条的规矩。

    “讲。”谢霁安抬手,让其免礼。

    “县府的人今日来说,布瑶寨的人想通过他们来协调,希望司院能不要再往北砍伐树木了。”

    谢霁安轻蔑一笑:“区区县府还管得了我们了?”他拿起手中的鞭子细细端详,倒是想着这鞭子抽到县守身上是什么感觉:“给县守说,武备司的事他就不要管了,好好把清县的事管好即可,不然腾亲王不会轻易饶他的。

    “是!”又是一个标准的军礼。

    “哦,对了。”谢霁安挥过手指,那百夫长又上前一步:“布瑶寨算个什么东西,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他们的名字。”

    “是!”百夫长轻咽了一口唾沫,生怕那位院卿大人一不高兴会赏他一鞭。

    谢霁安将鞭子空挥一下,那一声空响让所以人的目光都注视像他,他轻轻理了理腰带,接着说道:“这的人都给我记住,我们武备司做的事都洛王心上的事,那是腾亲王亲自监办的,如果谁让武备司不好过,那腾亲王也不会让谁好过。”谢霁安又甩响了鞭:“听明白了就给我好好的干!”

    卫兵们整齐的将手横在胸前,那是标准的洛*礼,而徭役们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拉着木头一步步向大门中走去,眼神中看不到一丝希望。

    而在不远处的树林上,七个黑衣人静静的着看发生的一切,见那参天大树一颗颗倒下,阿其罕眉头紧皱,只有靠天吃饭的人才知道这些植被的重要性,就大树就跟符西的草原一样,少上一片就得死上不少的生灵。

    柏松站在离武备司最近的松柏之上,用笔快速的描绘着这黑色建筑群的地形图,其实这里并不难绘制,这里就只有三个横街三个纵街,总共八个建筑物,而中间的空地上只有一个高台,高台上立着一个一丈高的十字架。他们这次的目的是阻止这个武备司的延迟武器生产,以季广志留下的方案来说,他们需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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