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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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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时,丛笙已经下意识走到了公主身边,时刻准备着保卫公主。

    “你可有话要跟朕说?”公主平静的声音打破了殿内的沉默。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了!这文都一百章了!

 第101章 101

    那姑娘的眼神从怨恨慢慢变成幽怨; 像找到负了自己多年的负心汉一般,让看的人生出一种公主负了她的感觉。

    站在公主身边都已经准备护驾的丛笙; 突然觉得自己好多余,在那姑娘和公主的对视之中; 她像一个铮亮的电灯泡。

    她忍不住扭头看看公主; 想从公主无表情的脸上看出些端倪。然而公主镇定无比,丝毫不为那露骨的眼神动摇,让已经想要遁走的她深感佩服。

    姑娘张了张嘴,视线有意地扫过周围依旧低着头站着的人,以此暗示公主场合不对; 她不能说话。

    公主下令让内侍总管将其他人先带回去; 待人都走了之后; 那姑娘才扭捏着,上前一步; 柔柔地跪下去; 仰着头望着公主,声音里透着一丝胆怯:“奴婢是湘安府魏家之女。”

    简单的自我介绍; 语气里却透着期待,就连那原本满是幽怨的眼睛里; 也带着无尽的期望。

    丛笙已经可以肯定这姑娘跟公主有渊源; 那浑身上下都透着希望公主能自己想起来的期待感,让边上的人都跟着一起期待起来。

    公主自然也看出了那份期待,平静地看了她半晌后,理直气壮道:“不记得。”

    魏姑娘微微一怔; 随后露出预料之中般的失望,嘴角勾起一丝可谓惨淡的笑意,眼眶都红了:“陛下不记得我不要紧,陛下说过要娶我的约定,可还记得?”

    “……”

    大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怔然看着跪在地上的姑娘,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丛笙一边在脑海里想象着狗血的恋爱剧情,一边僵硬地扭过头看向公主,此时公主虽面无表情,但完全睁开的眼睛里震惊和疑惑之色很是明显。

    殿内的空气都凝固了,没人敢喘气,只等着公主发话,或是出一个能让她们顺利呼吸的契机。

    很快,这契机出现了,魏姑娘的眼神由失望转为绝望,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陛下竟连约定都忘记了吗?”

    丛笙极缓慢地倒吸口气,期待着公主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未婚妻都找上门来了,公主不仅不记得人家,还连跟人私定终身的约定都忘了。

    当然,她期待的不是公主会怎么对这姑娘,而是期待魏姑娘会说出什么样的故事,性子冷淡的公主怎么可能会对别人做出这种约定?

    “忘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公主都在这种质问下动摇了,语气里的心虚在场所有人都听得出来。

    魏姑娘忍着眼泪,因情绪激动声音都颤抖了:“陛下八岁那年随当时的李惠妃回乡省亲,李家大摆宴席宴请当地士绅,正是在李家后院,陛下与奴婢许下了终身之约。”

    虽然魏姑娘语气和眼神里满满都是失望和心痛,可依旧能让人感觉到她心底的期待,期待公主能想起点什么来。

    可是许久,公主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一般,只能沉默以对。

    魏姑娘眼里的绝望又多了几分,缓缓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双手托举,生怕摔了般手都不敢张太开,殷切地望着公主:“这玉佩乃当年陛下相赠的定情之物,陛下可眼熟?”

    丛笙又是倒吸一口气,居然还有定情信物?!公主到底对人姑娘做了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撩小姑娘,怎么长大了反而对感情之事不感兴趣了呢?

    魏姑娘拿出玉佩后,公主没什么反应,倒边上的夏儿和秋儿反应有些大。

    察觉到那俩人欲言又止的激动,公主扭头望去,用眼神询问那俩人是不是记得些什么。

    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夏儿上前一步说:“主子可还记得当年随太后去省亲一事?”

    “记得。”

    “那次回宫后,主子贴身的玉佩不见了,问起时,主子说是赠了人。”夏儿看一眼魏姑娘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的玉佩说:“只是时间太久,夏儿也记不清那玉佩的模样了。”

    见有人记得这玉佩之事,魏姑娘的激动无以言表,眼里又重新燃起热切的希望。

    可是公主依旧想不起来,微微攥着手,一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此事的犹豫。

    所有人都等着公主的回应时,殿外传来内侍的唱喏声,麦子箫来了。

    ‘翊鸿将军’四个字传进来时,魏姑娘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眼里迸出的嫌弃之色掩都掩不住。

    丛笙一看她那样忍不住想乐,这明显是吃醋了啊。公主和麦子箫成亲的事情整个大钱都知道,这魏姑娘只是听到麦子箫的封号都嫌弃不已,不知道看到本人会是什么反应。她内心莫名激动,有种在看大戏的兴奋。

    麦子箫走进殿来,奇怪地看一眼跪在地上魏姑娘,又看一眼神色有些不对劲的公主,凑到丛笙耳边小声问:“这是怎么了?这姑娘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啊,我不认识她啊。”

    丛笙觉得,如果不是公主此刻还在眼前站着,魏姑娘看麦子箫的眼神绝不会像现在这样乖顺。

    不说麦子箫是驸马是镇国将军身份比自己高,就是为了在公主心里留下个好印象,魏姑娘也只能故作温顺,可眼神里还是带着掩不住愤恨,因情生妒的心思再明显不过。

    丛笙笑笑不说话,示意麦子箫先在边上看着。

    公主连个正眼都没给麦子箫,视线一直停留在魏姑娘身上,像要将人家盯出花来一般。许久,才有些无奈般问:“朕为何事与你作那样的约定?”

    魏姑娘瞟一眼边上的麦子箫,丛笙从那一扫而过却依旧掩不住厌恶的视线里看出几分得意之色。

    魏姑娘娓娓道来:“湘安陈家与家父有指腹为婚之约。记事起,奴婢便被告知将来要与陈家二公子成亲。只是懂事后,对此事心生芥蒂。倒不是对陈家二公子有意见,只是单纯为自己的婚事被草草决定感到委屈。那次李家摆宴,奴婢不愿看见同样去赴宴的陈家二公子,便偷偷躲去后院,赶巧遇见了陛下。那时奴婢并不知陛下是晗鸣公主,便与陛下攀谈起来,说起自己被指腹为婚之事时委屈落泪,陛下怜悯,说既然奴婢想做主自己的婚事,便与陛下私定终身就是。陛下为证自己所说非戏言,将贴身玉佩赠予奴婢当作定情之物。”

    在魏姑娘讲故事的时候,丛笙清楚听到公主因紧张而呼吸变得有些沉重了,看来这故事让她想起了眼前这位跟她私定了终身的魏姑娘。

    她扭头看麦子箫,麦子箫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魏姑娘,又看看公主,最后对她投来疑惑而震惊的目光,像是想从她这里得到认证一般。

    她压住笑意对麦子箫点头,这事看来是真的了,不然公主怎么会在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就紧张得身子都僵了呢?

    “陛下随李惠妃离开时,奴婢才知道原来陛下就是晗鸣公主。自此以后,奴婢日日夜夜盼着公主,即便长大后内心清楚那不过是孩子间的戏言,可仍旧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是公主的人。”

    魏姑娘情真意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旁边人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为此,奴婢不惜和家父断绝父女关系,拒了与陈家的婚事。奴婢是公主的人,这辈子除了公主,谁都不嫁。可奴婢也知道,公主不可能会来娶奴婢,儿时的诺言岂能当真?”

    丛笙都忍不住想为魏姑娘叫好了,如此敢作敢为的姑娘,难怪敢跑到皇宫来质问公主‘你这负心汉还记不记我?’

    魏姑娘重新抬起头看向公主时,眼里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出眼眶,对公主说:“奴婢知道陛下有驸马了,驸马为陛下打江山,平叛乱,想来与陛下也是注定的姻缘,奴婢嫉妒能为陛下所用的驸马,也想为陛下做些事情。哪怕陛下不记得当年之约,奴婢也还是陛下的人,若陛下需要,便是去给他人当女宠,奴婢也愿意。”

    丛笙是不知道公主听了这些话会怎么想,总之她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与麦子箫对视一眼,用麦子箫眼里的尴尬和无奈来安慰自己。

    这姑娘真是大胆,当着公主的面就敢说嫉妒驸马,当着麦子箫的面就敢说自己是公主的人。服气!除了服气,丛笙找不出另外的词语来形容魏姑娘在她心里竖起的高大形象。

    “朕……”公主的声音因为强烈的内心动摇僵硬得厉害,用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结后,才恢复了往常的淡然:“朕想起来了。”

    魏姑娘泪眼婆娑地望着公主,眼里又生出了期待。

    “朕不能娶你为妻,当年朕虽年幼,也知女人不可娶妻,绝不可能会定下要娶你为妻之约。”

    魏姑娘眼里的光像烧尽的蜡烛一样缓缓消失,看得边上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然而在那光芒彻底消失之前,公主又道:“但朕确实说过要与你私定终身,这事不假。若无名无份也无妨的话,朕留下你也并无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雷~~







 第102章 102

    丛笙和麦子箫都没有太惊讶公主兑现承诺的决定; 连自己的驸马都愿意放走的人,兑现一个不痛不痒的承诺; 根本毫无顾虑。倒是魏姑娘十分震惊,微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公主见她震惊到无法表态; 怕她误会一般补充道:“朕无法给你任何名分; 你即便住在宫里,也只会沦为后宫女人中的一个,这于你来说是幸是悲,由你自己决定,若你厌了; 朕随时准你出宫。”

    这下所有人都听懂了公主的意思; 这是压根儿不打算跟这魏姑娘发展任何关系; 留下她只是为了实现当初的诺言,给魏姑娘一个容身之处而已。

    这种态度实在不知道该让人如何评价; 说她不负责任吧; 人家连八岁的承诺都愿意兑现,说她负责吧; 她又完全没有担起任何实质性的责任。

    魏姑娘回过神来,望着公主的眼神复杂极了; 有失落有伤心; 却也有平静和释然。她俯首而拜:“奴婢愿留在宫中。”

    公主平静地转向丛笙:“找一处空院让她住下。”

    “哦、嗯。”这么草率?

    公主看向丛笙身旁的麦子箫:“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没事,来凑热闹的。”

    公主瞪她一眼,甩袖子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 对依旧跪在地上的魏姑娘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给。

    丛笙对公主如此冷淡的态度有些意外,可是仔细想想,这样也许对魏姑娘才是最好的,给她一些不切实际的期待,不如让她早点断了那份心思。

    公主就是公主,连墨儿的爱意都无法接受,又怎么可能接受一个几乎完全陌生的女子的爱呢。

    魏姑娘的视线追着公主的背影一直到公主消失在殿外,丛笙喊她,催她赶紧起来:“人都走了,就别看了,快起来吧。”

    “谢小姐。”魏姑娘对她倒是挺恭敬,起身的时候瞟到还站在一边的麦子箫,那眼里的厌恶就再也不愿遮掩了。

    麦子箫很冤枉:“这位姑娘,跟皇上成亲一事,是太上皇之命,本将军也无奈,你不能把这事怪到我头上。”

    魏姑娘不高兴了:“将军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番说法有辱陛下名节。”

    “是是是,她什么都对,你也说得都对,别再用看禽兽的眼神看我了行吗?就算你家陛下没有选我,也不一定就会选你,你这么排斥我,过分了吧?”

    魏姑娘斜她一眼:“将军误会了,我只是讨厌接近陛下的人,不论是谁。”

    “……”

    丛笙在边上听得心服口服,这姑娘是架战斗机呀。

    麦子箫对这姑娘也是服气得很:“姑娘敢爱敢恨,本将军服了。”

    丛笙为这场无意义的争论划上句号:“魏姑娘,咱还是先去把你的处住定下吧。”

    “是。”魏姑娘行一蹲礼,对她表现出绝对的顺从,跟对麦子箫的态度真是截然相反。

    麦子箫也跟着她们走,魏姑娘频频扭头瞪她,用眼神驱逐,她不为所动,故意要膈应人一般满脸风轻风淡地装作没看见。

    见丛笙手上拿着选秀名册,麦子箫拿过来,一边走一边翻看。

    丛笙这会儿没功夫管她,满脑子都是该把魏姑娘安排在哪儿住的事情,她都还没完全熟悉宫中的人员情况,让她找个空院,她要上哪儿找?

    进到后宫后,她还是决定去找夏儿或秋儿帮忙,这些事情还是那两个丫头更懂些。

    “魏凝,湘州湘安府城人,二十有一,家中独女。”麦子箫翻到魏姑娘的登记资料后,故意念出声来,感叹得极为刻意:“啧啧啧,家中家财万贯,为了陛下跟家里断绝关系,跑来皇城找陛下。万一没找到你打算怎么办?”

    魏凝嫌弃地睨着麦子箫:“将军真多事,我数年前便已与家里断绝来往去了外地,即便没找到,在皇城找个地方处下,总会有机会见着陛下的。”

    “姑娘好气魄,本将军对姑娘更加佩服了。”

    魏凝瞪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贫嘴,往丛笙身边靠了两步,搭话道:“小姐,魏凝有一事想问,不知可不可以?”

    “什么事?”

    “方才那位叫二丫的妹妹,小姐可否向陛下求求情,让陛下撤下她前往大冀的资格?”

    丛笙看魏凝一脸急切,又想到二丫之前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知道她的猜想是对的,那个傻丫头肯定不知道当女宠是怎么一回事。

    “你骗了她?”

    “并非如此,只是二丫性子单纯,曲解了我的话。我说能在女皇陛下身边是至高无上的幸运,她便理解为是大冀的女皇陛下了。”魏凝说这话时有些羞涩,声音都越来越虚。

    丛笙恍然大悟,魏凝说的女皇陛下是咱大钱的晗鸣公主,所谓至高无上的幸运,说的也是她自己。但二丫却结合当下的选秀之事,错理解为魏凝说的是大冀的皇帝。

    “我试试吧。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来皇城路上认识的。”魏凝说:“我跟的镖局被劫时,是二丫救了我,二丫为逃饥荒而来,我们便一路结伴到了皇城。”

    说着话便到了永寿宫,丛笙让莲儿去把夏儿或者秋儿叫出来。

    魏凝知道这里是公主的寝宫后,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好奇。丛笙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喜欢谁不好,喜欢上性子寡淡的公主,悲剧的可能性太大。

    夏儿跟着莲儿从屋里出来,接下了帮丛笙给魏姑娘安排住处一事。

    麦子箫不再跟她们走了,说找公主有事要说,把选秀的名册递还给丛笙后进了屋里。

    魏凝看到这一幕,又是嫉妒又是愤慨,眼里的不甘都快把边上人给晃瞎了。

    在夏儿的帮助下,魏凝的住处很快定了下来,也不知是夏儿故意的,还是公主的意思,这地方离永寿宫可不近。

    见自己住得离公主这么远,魏凝也是失望不已。但丛笙也帮不了她,这单相思还是趁早了断的好。

    “呀!有件事情我忘记了。”参观完屋子,丛笙几人都打算走的时候,魏凝突然惊叫道。

    几人纷纷停下来看她,丛笙问:“什么事?”

    “我要自己跟陛下说,能否请小姐带我去见陛下?”

    丛笙不得不怀疑这是她想见公主而找的借口,但是她也不可能真的没事找事,会被公主降罪的。“好,那我们再去一趟永寿宫吧。”

    反正丛笙要回宜清宫也是要经过永寿宫附近的,她是无所谓绕点路,只是她很怀疑魏凝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特意再去见一趟公主,不能日后再说吗?

    回到永寿宫时,麦子箫和公主还在书房内商量事情,俩人的面色都比较沉重,一看就是在说很正经的事情。

    见了丛笙见屋来,俩人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赶在公主开口询问前说:“魏凝说有事要向公主禀报,在外面等着呢,公主要见她吗?”

    公主眼里一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似是不知道她说的人是谁,随后才想明白,问道:“何事?”

    “她说要自己跟公主说,不愿告诉我。”

    公主听了这话,心里肯定也生出了和她一样的猜想,稍有犹豫,但和魏凝的事情,并不是回避能解决的。要说回避,在宴庆殿时就已经回避得够绝情了,可魏凝还是选择留了下来。所以,这会儿再刻意回避也没有意义。

    果然,公主很快就说:“让她进来。”

    跟丛笙一块儿进来的夏儿应下,转身出去喊人。丛笙很是担心魏凝说的事情够不够份量让公主见她,要是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公主一定会生气。

    魏凝跟着夏儿进屋来,见公主和麦子箫在矮桌前相邻而坐,不禁又露出了不悦,但很快收起情结,对公主行跪拜之礼,还刻意无视麦子箫。

    公主瞟一眼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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