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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情敌先走一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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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太后满脸演技,丛笙实在分辨不出这人是真的手段太高明,从小就想收买以后会成死对头的小公主,还是真的对小公主格外亲。

    一屋子人看着太后在那演,几乎都觉得这女人不是什么坏人,公主却是一点不买账,语气略有冷意:“母后若是不为九哥争兵权,也就不会沦落到如今这般你死我活的地步。”

    虽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愤怒吧,可所有人都抓到了重点——公主改了称呼。

    这么一来,丛笙更加肯定公主对太后是有感情的。也更加让她猜不透公主的想法。

    太后一听公主改了称呼,立马喜笑颜开,得意地看向公主,随后又叹息一声:“母后说了鸣儿大概也不信,可母后真没想过要把兵权给你九哥。”

    丛笙扭头看一眼公主,她不知道公主信不信,反正她是不信,公主表情平静地望着太后,明显也是不信的。

    太后叹气:“就知道你不信,但母后当真没想让你九哥手握兵权。你九哥第一次说要去打仗时我就反对过,可他那性子你也知道,从小就争强好胜,不知天高地厚,总感觉自己高人一等,劝都劝不住,我又能奈何?好歹是自己亲生儿子,他不听话,当娘的也不能看着他去送死,只好千方百计为他铺路,让他不至于战死沙场。谁知铺着铺着就把兵权塞他手里了。这兵权一交到你九哥手里,我就预料有这一天了。知子莫若母,你九哥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他就算坐上了皇位,大钱也会让他给败掉。鸣儿,你信母后,母后从来没想过让你九哥坐上皇位。”

    丛笙在此之前没有跟太后接触过,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性子,反正她是不相信能一不小心就握了兵权。

    兵权这么重要的权力,是一不小心就能到手的?!骗鬼呢?

    不过……麦子箫的兵权好像就是莫名其妙到了手的?

    但麦子箫的情况也许是个特例,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将军,对皇帝来说是个极好操控的棋子,皇帝会想重用也合情合理。

    丛笙还在思考这兵权是不是真能一不小心就到手时,旁边公主冷漠的声音响起:“事到如今,母后要如何说,鸣儿听着便是。只是不论鸣儿信与不信,事实已无法改变。想必母后也早已做好承担结果的准备。”

    太后望着公主沉默半晌,最后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来:“鸣儿吃糖吗?”

    “……”

    几个时辰后,镇南军已到达皇城外的消息传来,城内一片恐慌。

    一直赖在公主这里的太后和丛笙听到消息后表现出了两个极端的反应,丛笙慌得心跳都加速了,太后却喜笑颜开:“哎呀,亲家来了,鸣儿,要不让母后去劝他回去?”

    丛笙已经彻底没有心思吐糟太后的不正经了,不管这人是真不正经还是假不正经,眼下最要紧的,是镇南军来了!要是禁军抵不住镇南军的攻势,要是麦子箫那边来不及赶回来支援,她们一定会死得很惨!

    公主听到消息也没表现出任何紧张来,将手伸向太后:“母后,借您发簪一用。”

    太后嗔怪地瞪她一眼,却顺从地从头上把簪子拔下来递到公主手里。

    公主将簪子和一封信交给墨儿,跟墨儿耳语几句后,墨儿便离了府。

    墨儿走后,公主看一眼还要跟丛笙聊天的太后,冷冷地道:“砚儿,带太后回屋歇息。”

    “是。”

    太后明显不太情愿,但也知道抗议无效,失望地叹口气,起身出了屋。

    丛笙看着仪态端庄的太后一步一摇地离开后,才小声问公主:“公主,您和太后——”

    “闭嘴!”

    “……哎。”

    镇南军暂时没有攻城,也许是长途行军之后打算休整好再攻城,也许是公主送出去的信和信物起了作用,总之这天到了深夜,也未传来镇南军开始攻城的消息。

    丛笙头一天就失眠了,可这会儿她一点睡意也没有,连躺都不敢躺,坐在西次间的罗汉床上忐忑不安地等着天亮。

    莲儿她们三个丫鬟在边上陪着,也是不敢去睡,谁知道这一睡下去会发生什么?

    丛笙心慌,便拉着三个丫鬟聊天消磨时间转移注意力,可话题总是进行不下去,说着说着她自己就走神了。

    这一夜,将军府的灯亮了一整晚,内城许多院里的灯都亮了一整晚,这内城从未像这一晚这般灯火通明过。

    丛笙站在院里,看着外城方向一片漆黑的夜空,从未像此刻这般庆幸夜晚的宁静,从未像此刻这般觉得浓如墨的夜色是如此让人心安。

 第73章 073

    近十万人的军队在官道上排出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长龙; 脚下扬起的尘土躁动地纷飞; 更为烈日灼烧之下的大地增添焦躁。

    麦子箫骑在马背上; 铠甲之下汗流浃背的黏腻感让她烦躁。

    热气蒸腾着干燥的大地,光线的折射让景物变得虚幻飘渺,看着让人头晕,手执□□的卒兵满头大汗沉默不言地迈动步子,整个官道上除了浩荡的脚步声听不到一丝多余的声音。

    领着探子在前开路的一军副将策马而来,急停在身旁:“将军,已行三百里,仍未发现任何异常。”

    麦子箫低沉地应一声:“嗯。”三百里,已经走了一半; 两日半行了三百里; 照这行军速度,再有两日便能到西落了。“提醒将士们提高注意; 现已极为靠近西落; 提防湘军设伏; 多注意地势险要隐蔽较多之处。”

    “是!”副将令了命便快马奔回于大军先走一步的探路先锋队。

    麦子箫望向远处视野受山脉所阻不再开阔的官道; 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不是不担心这个时候主动出击容易被湘军设伏,只是湘军迟迟未有动静; 她不能一直被动地跟着湘军的步调走。

    现在天气太过炎热,原本从边境长途跋涉到此就已经消耗了军队太多体力,湘军到了西落却迟迟不见攻城,定有其它用意。

    在许顺城外等了两日,也算是给了将士们喘口气的时间; 仍不见湘军有进一步的行动后,她便知道她不能再等了。

    她若陪着湘军干等下去,在跟湘军交战前她的西北大军就会自行毁灭。将士们的体力会被消耗殆尽,精神上也备受折磨,士气不振之时有再好的出战时机也难打胜仗。

    湘军被夹在西北军和驻西落的禁军之间,形势上来说比较不利,但沿着湘军走过的路追过去,很容易中埋伏,绕开官道又太耗时间,这是她西北军的劣势。

    两害相较取其轻,比起大量消耗时间物资和体力,倒不如提高警惕以最短距离用最快速度行军,趁着军队还有余力之时早早攻下湘军才是上策。

    西落有十万禁军,她西北军已到许顺的消息肯定也传到了,湘军要真是有什么动静,西落禁军一定会趁机出兵的,到时两军夹击湘军,胜算还是占大成。

    前方的官道靠山壁而建,麦子箫让人向全军传令,停止行军,原地待命,所有人打起精神,谨防周围有埋伏,保持队形,要在随机应变的情况下保证阵型不乱,若有失职,必将严惩。

    等了半刻钟,先锋队有人回来报信,说前面发现异常,疑似有陷阱,现一军副将领着先锋队正在排除路障。

    麦子箫闻言,立刻召集一队骑兵,亲自前往查看。这里地势太险,大军不能在此久留,要尽快通过。

    险地中段,一军副将骑在马背上,仰头看着道路左侧山壁之上覆了树林之处,麦子箫上前询问情况:“如何?”

    “将军,先前派上去的人发现树林间有大量人活动的痕迹,正在排查是否有陷井。”

    麦子箫抬头望去,只见山壁之上是茂密的树林,树干粗壮,确实很适合设置陷井。

    她仔细看了看这周围的环境,山壁延绵数里,且有数处弯曲,极易形成死角。

    若是她,大概会在这里设简单的路障和埋伏,再让人到前面快要脱离险要之带的死角处再设伏,给予以为已经脱险而有所松懈的敌军以重创。

    麦子箫挥手招来她带来的骑兵,对副将道:“跟我去前面看看。”

    “是!”

    崖壁之上有擅长查寻踪迹的探子先行一步,为下面麦子箫的马队提供掩护,一队人走到险地出口处,依旧未有异常。

    在崖壁之上查探的探子前来报信:“将军,树林间有大量人曾活动过的迹象,但看时间已过去两三日,现已无人在此。”

    麦子箫皱眉沉思,也就是说确实曾经有人想在这里设伏,但在两三日前已经撤离?为什么?

    尖锐的马鸣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麦子箫寻声望去,只见前方有马飞奔而来,而马背上却是空的!

    “将军!!”身旁的副将也注意到了前方飞奔而来的战马。

    那马速度并非十分快,一路奔到麦子箫面前后一个仰蹄停下,又是一声嘶鸣,像在跟她行礼一般。

    她一眼便认出这是她西北军的战马,军队里的马鞍都是经过她跟工匠商讨,以提高实用性而经过整改的统一配备,这也能算是她西北军骑兵队的一个标志。

    看到这马的瞬间她已经测到马主人出了事,否则战马是不会独自离开的。

    那马缓步走到她身边,将头探过来,她伸手抚了抚马脖子上长长的鬓毛,看到马身上有几处利器所留的伤痕,昭示着这战马经历了一场险恶的战斗。

    副将走到近前,也抬手抚了抚伤痕累累的战马,眉头紧锁地看向麦子箫:“将军,这马——”

    “传令全军,急行军通过此处,在前方开阔之地整顿后继续行军!”

    一旁的传令使接令:“是!”

    副将扭头看一眼飞奔而去的传令使,又仰头看了看崖壁之上的树林,略一思索后道:“将军,这崖壁之上设伏的人已撤退,难不成是湘军准备攻城,而放弃了设伏开始集结兵力了?”

    麦子箫点头:“也有可能是知道我军会在此处严密排查埋伏,故意留出已经撤退的迹象,好在别处再攻个措手不及。”

    除了这两种可能,她想不到还有别的理由能让湘军放弃这么好的设伏地点任她西北军放肆通行。

    但就算是后者,她觉得也没必要把这里的伏兵撤走,多设几处埋伏只有利没有弊。除非还有更大的理由让湘军已经不想浪费时间和兵力跟她耗了。

    全军在开阔处整顿之后,麦子箫下令提高行军速度,急速前进。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比起会被湘军设伏,她现在更担心的是皇城的情况。

    湘军到了西落却不攻城,这一点本就可疑,现又连伏兵都撤了,可见湘军已经开始在做最后一仗的准备。

    皇城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出来,想来是湘军封锁了各官道和驿站,将皇城孤立了。若真是这样,她西北军多耽搁一分钟,皇城就多一分危险。

    镇南军围城第二日,皇帝派出使臣去跟镇南王谈判。镇南王有世袭爵位,又有战功,此番造反也是受了湘王挑拨,皇帝的意思是,只要他愿意悬崖勒马交出兵权,便放他回南边境养老,不予追究。

    镇南王的答复自然是不同意,都已经杀到这里,皇城又被逼入了绝境,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功尽弃。

    只是,镇南王也没有把话说绝,只说要再考虑一下。听到这消息时,楚冰歌便知道她昨日送出的信起了作用。

    镇南王可是果决到能斩杀御使的人,若非有充足的理由,他不会给出如此模棱两可优柔寡断的回复。

    趁此时机,她决定再给镇南王写封信,跟镇南王话家常,兴许能戳到镇南的痛处。

    信里,她跟镇南王说以前的大钱如何繁盛,他镇南王是如何为大钱守卫边境的。再看现在,因为湘王的一己私欲,弄得民不聊生,这样的人如何能担得起大钱江山,等等。

    旁边太后无奈劝道:“鸣儿呀,亲家不会退兵的,趁现在他还未攻城,快逃吧。皇城是抵不住镇南军的。”

    “逃往何处?如何逃?”楚冰歌头也不抬,语气未有丝毫动摇,她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母后有办法,只要鸣儿愿意走。”

    正在奋笔疾书的楚冰歌顿了顿,仍未抬头,黑色墨迹井然有序地继续落在纸上。“不走。”

    太后叹气,知道劝不动这倔脾气的公主,起身离开了书房。

    砚儿跟出去,她现在的任务就是时刻盯紧太后,公主不说她也要盯紧太后。公主现在被逼到绝境,都是太后的错。

    她家主子对太后下不去手,她可不是。公主要有个三长两短,她定要太后去陪葬。

    追着太后一路来到花园,见丛笙正在花园的凉亭里坐着发呆,脸色不太好看,神情略显憔悴。

    太后停步,回身看她:“小丫头,别跟来,本宫跟你家小姐有话要说。”

    虽不高兴被命令,但她想,也许太后真有办法让她家公主离开皇城,而这会儿太后大概是要跟丛笙说这办法,为了公主,她也只能给太后和丛笙留出说话的时间来。

    莲儿被太后从凉亭里撵了出来,见砚儿在游廊站着,走到砚儿身边笑得无奈:“太后就是太后,就算成了人质,也理直气壮的。”

    砚儿没有回应她,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匆匆看她一眼便将视线挪回凉亭里的二人身上。

    她也将视线挪向凉亭里的人,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公主和太后为何这般亲近?”

    “……太后相当于我家主子的半个生母……比生母还亲。”

 第74章 074

    “本宫看鸣儿待你极好; 想来你应是鸣儿信任之人; 既然如此; 那本宫也信你。”

    太后真诚的眼神给了丛笙一种错觉——公主真的待她极好的错觉。“公、公主待我极好?”

    “是,鸣儿会对你露出嫌弃之色,说明她信任你,对你不太设防。”

    尽管这是一个谁听了都无法纯粹感到高兴的说法,但却让丛笙恍然大悟,原来嫌弃之情还能这样理解。

    “本宫相信鸣儿不会看走眼,本宫也不会看走眼,所以,你可愿意应下此事?”

    丛笙实在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人; 这人是湘王的生母; 现在却摆出一副为公主着想的亲切模样,她不敢确定这是计策还是真心。

    万一这人只是在利用她; 她傻不啦叽地答应了; 回头把公主逼入了绝境; 她自刎都谢不了罪啊。

    “太后; 您不是湘王的亲娘吗?齐李两家不是死对头吗?为什么您这么关心公主?”

    “鸣儿姓楚,不姓齐。”

    “话是这么说……”

    “本宫确实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坐上皇位; 为此也谋划了许多,但只有鸣儿,我舍不下。”

    “……您昨天可不是这么说的。”她清楚记得昨天太后可是一本正经说自己是一不小心把兵权塞湘王手里的,果然她还是太天真,信了太后的邪。

    太后掩嘴轻笑一声; 带着媚态的眉眼挑了挑:“说你便信,果真单纯。当着鸣儿的面,我怎可能会说一切都是我亲手策划?鸣儿会杀了我的。”

    “……”这个没正经的太后,她好想去打小报告!

    “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本宫疏忽了。本不想让鸣儿为难,才想借着去守陵的机会走得远远的,谁知鸣儿还是选择了把我追回来。若真能将我当成筹码也便罢了,可她终还是硬不下心肠,不愿伤我。”

    “公主不是把你当筹码拖住了镇南王吗?”

    太后笑弯了眼睛:“你果真心思纯善,‘筹码’可不是这么个用法。”

    丛笙承认自己的智商不够,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个‘筹码’,她不想再自取其辱让太后看笑话,只好转移话题:“所以,您跟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您不把话说清楚,我不敢答应帮忙。”

    太后轻叹口气,站起身来,看向园里一片繁盛的紫薇花:“鸣儿于我来说,比亲生儿子还重要。”

    园里开得甚是好看的紫薇花又让人恍然想起十多年前的盛夏,宫墙内那个不算宽敞的院子里,一身白衣的小姑娘躲在紫薇树后无助的模样。

    “主子,前面都快到冷宫了,咱不去了吧?”身边的宫女小声提醒着。

    被紫薇花吸引了注意力的李惠妃顿了脚步,答应一声,转个弯朝着不远处被屋顶挡得只剩一个花冠的紫薇树方向走去。

    那花开得真好,是哪个院里的?宫内还未见开得如此繁盛的紫薇。

    走近后,李惠妃失望地发现,原来这紫薇树长在了齐贤妃那个疯女人的院子里。

    若是别人,她还能进去讨个茶喝喝,顺便赏赏花,可这花再美,也美不过她自己的小命,还是罢了。

    “主子!!主子!!别伤了公主!”“公主快躲起来!!”

    几声宫女的惊叫声伴着歇斯底里的女人的尖叫从院里传出,绊住了她想要离去的脚步。

    回身看一眼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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