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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我等你到三十岁-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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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敢,萧爱月也不敢,动用徐放晴的地,简直是找死,萧爱月给徐放晴打电话,好几个电话打过去都是关机,隔了半小时再打,倒是有人接了,不过没人讲话,萧爱月吞吞吐吐地说了几句,等不到回答,胆子也放开了,开始给徐放晴讲大道理说:“我觉得这事靠谱,晴晴,你想啊,咱们现在这么被动,就是缺了靠山,咱做正经生意,也要多走走人脉关系,福利院跟学校不是差不多性质吗?赶在这波大换血,咱们不要怕失败,不能跟你以前一样,隐居在幕后,靠别人挣钱,我们公司要有自己的立场,成为别人的大树,成为一个欣欣向荣的大企业,成为行业的佼佼者,当然,我知道你不喜欢应酬,你也嘴毒,得罪了不少人,公司同事都说你不近人情,那没关系,公司与地皮都给我,我来当你的靠山,可以不,晴晴,晴晴宝贝?”
徐放晴一直听着,没有回答,萧爱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十几分钟,突然在电话里听到了收音机里面标准的交通广播声音,一愣:“晴晴你在哪里?”
“我还有十分钟到家。”徐放晴声音淡淡,没有感情:“萧爱月,你接着说。”
萧爱月吓的跳了起来,心中又惊又喜,条件反射地问道:“说,说什么?”
“说我嘴毒,不近人情?”隔着电话,还能听到徐放晴的冷笑是多么的清晰:“你还需要补充吗?”
萧爱月脸色一白,做贼心虚地把电话“啪”的一声给挂了,挂完又立刻后悔了,她肠子都悔的揪了起来,抓起大衣飞奔地往家跑去,还不忘跟皮利交代说:“帮,帮我去菜市场买菜,快,快,快。”
作者有话要说: 萧爱月:嘟,对不起,你接通的用户不是本人,徐小姐,再见。
老萧同志智商是跟上了,怕老婆的精神。。。。。真是。。。日渐。。。增加
☆、找错人
出租车还有十分钟的车距到家; 所以即使现在萧爱月能飞起来; 也没有徐放晴的速度快; 一想到家里面好多天没有收拾过; 萧爱月的小心脏都忍不住在颤抖,这些天徐放晴不在; 她回家就两件事,吃饭、睡觉。
不; 准确来讲; 是吃泡面加睡觉; 要是没记错的话,厨房里应该还有没洗的电饭煲; 完了; 要是被徐放晴见到那么邋遢的一幕,萧爱月肯定完了。
甘宁宁屁颠屁颠地坐上了她的车,完全没有眼见力的问她:“斗鸡眼; 你是不是开错了,我们小区在那边呀。”
萧爱月低头看了一眼油箱表; 满箱的汽油够她开好几天; 自暴自弃的说:“我现在要是一路往北走; 一车油能开出上海吗?”
不要瞎想了,甘宁宁用懵逼的眼神成功回答了她的问题,静下心来,萧爱月想起来了一件事,徐放晴说她回家了; 可是她的目的地跟萧爱月的目的地明显不是同一个地方,自从萧妈妈离开以后,萧爱月就搬回了她们之前的大房子,因为那里离公司更近,可是徐放晴不知道啊,仔细寻思一下,从机场到家,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只能开到原来的那个小区。
所以,还是有救的!
感谢懒惰救了萧爱月一命,她快马加鞭地赶回家中,掏开房门钥匙小心翼翼地往里一探,果然,徐放晴不在,所以她铁定回了之前的那个家。
甘宁宁被屋里的凌乱惊到了:“斗鸡眼,你家被打劫了吗?”
萧妈妈临走前,家里面就被萧孝南搞的挺脏乱,萧爱月住进来的时候还特意收拾了一回,后来没时间打扫,只能任傻月与太阳瞎折腾,拜它们所赐,屋中很多卫生纸被咬的稀碎,跟垃圾堆没太大的区别。
萧爱月哪里有心情跟她贫嘴,她的电话在路上响了不下四次,都是徐放晴打过来的,她拿着电话一脸纠结,心想着与其被徐放晴打死,还不如装傻挨骂比较好,于是脱掉外套,扎起衣袖开始拖地,甘宁宁在旁边看了一会,大概是觉得太无聊了,她跑到卧室把两只猫抱了出来,问萧爱月说:“它们要洗澡吗?”
萧爱月没时间管她们,甘宁宁发现了这点,也就自顾自地带两只猫去洗澡了,她帮它们洗完澡后,还不忘帮萧爱月把浴室清洗了一遍。
二人之间的默契瞬间到达了顶棚,五分钟后,这份默契走时跟它来时一样迅速,甘宁宁泄气了,趴在沙发上看着萧爱月满头大汗地在擦鞋柜:“斗鸡眼,我饿了。”
萧爱月无语凝噎,擦着泪说:“小胖子,你帮我把沙发套换了,我下次带你吃满汉全席。”
甘宁宁呵呵地笑了:“哦,我想起来了,我刚刚把它俩放你床上,发现太阳在你床上尿尿了,想问你要不要换被子?”
萧爱月:“…。”
“你能别把它们放床上吗!你不知道晴晴最讨厌床上出现不知名的毛发吗!!!!!啊啊啊!!!!!给我换床单!!!!!”
一顿无力的咆哮过后,门铃响了,萧爱月脸色刹那间变色,死灰死灰的带着绝望,甘宁宁抱着猫去开门,见到萧爱月瘫软地坐在地上,身体好像很僵硬的样子,拉开门一看,见到是皮利,就笑了起来:“你手里提的什么呢?”
提了一颗白菜,两斤猪肉,和一斤辣椒,皮利探头瞄了一眼萧爱月可怜兮兮的背影:“西红柿的袋子破了,在路上摔烂了。”
甘宁宁满脸惋惜:“好可惜哦。”她觉得头顶上方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光,黑压压的罩了下来,回头一看,是从萧爱月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森森气压,带着贞子般的可怕。
一阵恐怖的寂静过后,皮利盯着萧爱月那张泛着水光的汗脸,紧张地咽了口水:“…。萧总?”
“你去接徐总,在之前的小区。”强装镇定的脸蛋其实不难看出内心的复杂,萧爱月叉着腰,假装凶狠:“快点去,早点接到她,然后,迷路,知道吗?多迷几段路,去吧,马上给她打电话,快去!”
这,徐放晴突然回来了?甘宁宁与皮利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心照不宣的笑意,萧爱月没有理会她们的调笑神情,转身又去收拾阳台,阳台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灰尘多,拿抹布擦一遍,灰色的抹布变成黑色,依照徐放晴那种挑剔的性格,绝壁会把萧爱月骂死,所以还是得擦,萧爱月犹如上了马达的机器人,兢兢业业地干了一个多小时。
皮利还当真是争气,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徐放晴安全送到家,不知徐放晴在路上有没有发现她的特意迷路功能,她的脸色降到了冰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看的让人心惊胆战,甘宁宁先去开门,引着徐皮二人进了明亮的客厅里面,整洁干净的屋内映入眼帘,窗帘被人拉上,打开白炽灯的客厅色调柔和,香气飘氲,桌子上的装饰有玫瑰花和一筐苹果,玫瑰花上面的水滴很是晶莹,徐放晴的目光在它身上顿了顿,只扫量了几眼,走到厨房门口,一入眼就是一个短发的女人在炒菜。
整个屋里都有一股透人心扉的香味在蔓延,那漂亮的玫瑰花外加颜色鲜艳的水果,是多么美好的一幕啊,然而,那个衣衫浸湿的女人还是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徐放晴的眼皮跳了跳,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好一会,眼睛又往下一扫,这一扫更添一丝难以克制的气愤,略带讽刺地说:“萧爱月,你这是刚刑满出狱?衣服湿成这样,你的衣服租来的吗?你没别的衣服穿吗?一脸的汗是怎么回事?大冬天你是肾虚吗?”
萧爱月炒菜的动作凝固了几秒,回过头,笑容满面地道:“晴晴,你坐一下,我马上做好晚饭。”
才四点,吃什么晚饭?徐放晴不动声色地凝视着她的脸,继续问道:“萧爱月,你的头发被狗啃过了?”
皮利听的在一旁憋笑:“我也觉得这发型不适合萧总。”
“你有资格说这种话?”战火成功殃及到了皮利身上,徐放晴冷冷地盯着她道:“你好意思嫌弃她?皮利,你照镜子看一下自己,别人的黄色发型是欧美款,你是标准的营养不良,需要我资助一些给你买维生素吃吗?”
皮利:“…”
萧爱月:“…。”
这姐们今天脾气好大呀,皮利自认惹不起躲的起,拉起甘宁宁的手就说:“走,宁宁,皮利姐带你去约会。”
甘宁宁稳如泰山地坐着,双手托着下巴,充耳不闻她的诱惑,满含期待地在等着萧爱月上菜:“不要,我要吃饭。”
皮利恨铁不成钢,一跺脚,讨好般地赔笑说:“徐总,那我先走了。”
“留下。”徐放晴没有多话,用飞刀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直接甩出去一句:“现在想跑了?”
这是东窗事发了吗?皮利绕了一大圈的路把她给得罪了,刹那间终于理解了萧爱月起初的心情,太可怕了,这女人太可怕了,皮利在甘宁宁的身边坐下,偷偷戳了一下她的胳膊:“刚刚徐总给你什么了?”
“礼物啊。”甘宁宁转头看着她,笑眯眯说:“晴晴姐说本来你也有,现在不想给了。”
皮利:“…。”好想哭啊,怎么办!
徐放晴站在萧爱月的身边看着,也不说话了,就是那样站着,脸上没有表情,眼神深不可测,萧爱月把后面去超市买来的香菇倒进了锅里,侧着头笑:“你喜欢吃,我就买了一斤。”
徐放晴挑挑眉,微微不耐:“萧爱月,你知道人跟猪有什么区别吗?”
萧爱月很老实的摇头:“不知道。”
“人会思考,猪不会,人会用理智做决定,猪还是不会,所以猪才会句句回答说不知道,而人会问为什么。”说到这里,徐放晴停顿了一下,抬了抬下颚,女王范似的追问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个吗?”
萧爱月一边简单地想了一下,一边手忙脚乱地炒着菜,她一心只有柴米油盐,也没多想:“不知道。”
甘宁宁在她们身后咬了一口苹果,“咔嚓咔嚓”的吃的好不乐乎:“因为你是猪啊。”
你看,徐放晴现在欺负人还有帮腔的小喽啰了,她们两人一个鼻孔出气,萧爱月简直无言以对,甚至没办法直视自己四周被徐放晴的淫~威所征服的趋势。
好不容易做好菜,还没坐一会,萧爱月被甘宁宁推到了浴室洗澡,萧爱月挤着门缝偷看坐在外面翘二郎腿的徐放晴,小声问甘宁宁:“说吧,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我不是那种人!”甘宁宁吃着徐放晴送她的进口零食,全然忘了跟萧爱月刚刚一起打扫卫生的革命友谊:“晴晴姐又变温柔了,真漂亮。”
萧爱月觉得自己跟她遇见的不是同一个徐放晴,打着寒颤吐槽说:“。。果然吃人的嘴软。”
话说回来,甘宁宁不会把她指挥皮利绕路的事告诉徐放晴吧?萧爱月越想越慌,赶紧三下五除二的洗好澡跑出去,连头发都来不及吹干,推开门,来到客厅,就听到徐放晴在说话。
“萧爱月耍小聪明被你抓到把柄,你尽管告,我求你了吗?她把头发剪短,不就是打算进监狱当个狱花吗?我担心什么?”徐放晴的声音夹带不满与讥讽,情绪波动不大,说出的话却是深意满满,让人招架不住:“你倒可以参考她的发型,和你财务经理进去当对监狱姐妹花,再拍部监~狱风云,可能会拿奥斯卡最佳贱人奖,你打你的官司告萧爱月,她有她的责任,她手上有你什么证据,我没兴趣,我刚回来,你就来堵我,当真觉得我徐放晴好欺负?我不干涉你们的事情,你们把主意打到萧爱月的身上,欺负一个有底线的好人再狠,也要问问她身后的人肯不肯,你不用试探我的底在哪里,我今天把话放在这,我不救她,她坐牢,是她自己的问题,任何成年人都该为自己的过错负责,萧爱月能做到,想必你也可以做到,既然她做好了跟你同归于尽的打算,我也拦不住,我很厌恶用你们这种手段取得利益,可是你们想这样玩,我永远都会应战,你,又或者秦董事长,谁玩不起谁输。”
探出一点脑袋,越过皮利站在吧台倒水的身影,萧爱月清楚地看到了徐江欢那张严肃的脸。
徐江欢自始至终都认为萧爱月是被徐放晴教唆变成这样,她不相信萧爱月会变得这么主动又无情,所以她来找徐放晴了,起初她只想用低贱的价格与萧爱月和谈,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所以当她听徐放晴讲完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你这么有钱,何必要让自己的女友被外人逼的这么难看?”
“你不要偷换概论。”徐放晴冷静地纠正她话里的错误:“逼她的人是你们,是她自己,而且她也不是我女友,她是我老婆,我不出手的原因,有必要给你解释吗?你是我的谁?徐江欢,不要自以为然,萧爱月永远是萧爱月,不管她坐过牢,犯过错,或者蠢的要命,她都永远是我老婆,于你们商人而言的毁灭,对我来讲,不过是件小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她的这种观念太让人震撼,徐江欢不理解她的思维,几乎是脱口而出,恍惚间道:“不知道。”
甘宁宁的薯片撒了满怀,抱着两只猫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猪。”
徐江欢没听过徐放晴暗示萧爱月是猪的那段话,当然也没懂甘宁宁是什么意思,她再看徐放晴的时候,有点无奈:“我知道你一向对我有偏见。”
这话不假,徐放晴似笑非笑道:“我只能说,你找错人下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晚了,月底忙成狗。。。
有同事请产假,最近交接也忙的喘不过气。。。
更新尽量完成,请大家谅解,么么哒
徐放晴:小名晴晴,英文名傻咪,外号徐怼怼,又名徐突突。
萧爱月:怼天怼地怼空气,哪里不对怼哪里,妈妈再也不会担心我被人欺负了,老徐家机关~枪,谁用谁知道~
☆、萧爱月,你受着吧
徐放晴的态度很清晰; 你们想整萧爱月; 我没意见; 但你们要真的动手了; 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徐江欢为人精明,做这个决定; 当然也不完全是因为秦七绝在推动,她当初被陈晚升逼到绝境; 急病乱投医; 又被萧爱月摆了一道; 虽然萧爱月帮她把秦七绝拉进了投资,但她屁事没做; 就拿到了徐江欢项目的部分股权; 这让徐江欢很不满意。
江领导是位诚信度极高的商人,她答应给萧爱月的钱,当然会给; 但徐江欢不是啊,她只觉得萧爱月坐享其成; 让她在她妈妈面前摔了跟头; 一心只想扳回一成; 所以才把萧爱月告上了法庭,但她也不是真的想打官司,就是希望萧爱月能够把股权交出来,让她能在她妈面前再表现一回。
徐江欢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也更激愤; 她清楚她妈妈把这个大项目交给她,就是为了让她在她姥姥面前好好表现,现在政府补助有了,大大小小的投资商也回流了,还加了秦七绝这个财力雄厚的大老板,她当下有能力掌控这个项目了,第一念头当然是想把萧爱月给踢出去。
徐江欢不觉得自己这样有错,但徐放晴三言两语就指出来了她的行为是过河拆桥,徐江欢想反驳,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无奈地辩解道:“我压力很大,股权对萧姐来说,其实还不如金钱稳妥。”
听到这里,萧爱月气不打一处来,心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徐江欢这么不要脸,她气呼呼地冲了过去,满头湿漉漉的头发甩了徐江欢一脸水:“徐江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晴晴说的对,你就是过河拆桥,秦七绝是我拉进来的,合同是我帮忙签下的,你妈答应的股权,也是我们说好了的,你,你,你太不要脸了,还告我诈骗,她秦七绝是不是就会这招啊?”
说到这,她突然想到了JOJO,于是理亏的闭上嘴,挨着徐放晴的身边坐下,两只眼睛瞪成了青蛙一样盯着徐江欢的脸。
座下已是寂静一片,只有甘宁宁吃薯片的声音回荡在屋里,徐江欢举起双手,讪笑般地做投降状:“好吧,好吧,萧姐,实话说,是秦董指导了我一回,让我告你欺诈,不过萧姐,我是真心想跟你和解,不然也不会三番五次地来找你了。”
徐放晴翻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白眼,就像吃了炸弹似的,徐江欢说一句她就顶一句,从鼻子里哼着气表示自己的不满:“你自己没脑子任人利用吗?徐江欢,别甩锅,这事没你同意,谁也做不了主。”
“就是。”萧爱月在一旁妻唱妇随:“秦七绝能逼你吗?!”
徐放晴瞥了她一眼,嫌弃地推了推她的肩膀,冷漠地道:“萧爱月,去吹头发,你的水滴到我身上了。”
“噗呲”在一旁喝着饮料围观的皮利老司机突然笑了起来,几人都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萧爱月刚想问她笑什么,徐放晴声音低沉缓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闷愤:“皮利,你不浪会死吗?需要我帮你改名叫皮浪吗?”
她这样一说,徐江欢与萧爱月当即就明白了皮利的笑意来自何处,萧爱月的脸都不好意思地涨红了,甘宁宁还在一旁懵懵懂懂地问道:“皮利怎么发~浪了?”
皮利装无辜地耸耸肩:“徐总,你不浪的话,怎么会知道我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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