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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青梅渴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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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马杏杏大大咧咧,自己揭开伤口,但是却没有丝毫哀愁的样子。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一个护士探头进来,说:“小祝,有人找你,好像是个病人。”
  祝文颐一愣,连忙把盒饭扔掉,从口袋里掏出工作证就跟着护士朝外走。护士将她带到“病人”面前,祝文颐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病人。
  而是郑瑶。
  郑瑶站在服务台附近,转头看向她,对着她笑,道:“祝文颐吧,上次都没有好好聊聊,现在方便吗?”
  “呃,我下午要给一个手术打下手,现在还有——”祝文颐看了看钟表,说:“还有五十分钟,不介意的话,我们去楼下咖啡馆聊一聊?”
  郑瑶点了点头,说:“行,我要说的也不多,半个小时够了,在你们医院楼梯隔间也可以。”
  祝文颐看了看护士,护士对她点了点头,意思是没问题,祝文颐这才道:“好。”
  那天偶遇李双全和郑瑶的时候,郑瑶反应很冷淡。自己报上名字之后,郑瑶也只是点了点头说“原来是你啊”,可现在特意避开李双全过来见自己,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
  祝文颐领了郑瑶去楼梯间里,逼仄而阴暗的狭小空间里,郑瑶反而掏出了一根烟,示意祝文颐:“可以吗?”
  祝文颐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什么都没说。郑瑶便自顾自地点燃了打火机,火光明明灭灭的,烟雾很快升腾起来。
  祝文颐不合时宜地联想到贺林奈,贺林奈抽烟的样子比她熟练一些,因而也来得性感一些,也许烟这种东西自带吸引力,因为它与忧愁息息相关。
  郑瑶首先开口说话了:“我不愿意跟李双全结婚。”
  祝文颐保持着不动声色的宁静,心中有些诧异又有些冷漠,想: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郑瑶又继续说:“孩子还没打,我很犹豫。”
  人类终究是八卦的,主角凑到自己面前丢下一个钩子,总没有不咬的道理,何况祝文颐的确好奇,这两人是如何走到一起来的。
  “是李双全的孩子吗?”祝文颐问。也不怪她,孩子、婚姻、争吵、男人和女人……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本身就能拼凑出一千一万个故事了。
  郑瑶却诧异地看向祝文颐,说:“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是他的!不是他的他还能跟我求婚?!”
  祝文颐便有些讪讪,尴尬道:“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心想:我以为你瞒着人家,对人家心存愧疚,才迟迟不结婚呢。
  郑瑶似乎并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讲,也不是非得找祝文颐不可。她吸了一口烟,然后啐了一口,将烟头在墙上摁熄,道:“对身体不好,一天只能一口。”
  祝文颐接过烟头,下了半层楼梯,将烟头扔掉。
  郑瑶接着说:“他前阵子向我求婚了,我不知道要不要答应,紧接着就知道怀上了。按道理来说应该是皆大欢喜的剧情,但我就是有点怕,没来由就对他生气。”
  祝文颐跟郑瑶不是很熟,小时候打过一架,长大后见过一面,不咸不淡的关系,跟郑瑶还不如跟食堂打饭的大妈熟。这样一对比的话,听郑瑶倾吐烦恼就好像听食堂大妈抱怨猪肉又涨价了一样,没趣,琐碎。祝文颐突然兴趣缺缺,干巴巴地说:“那你应该去看看医生,说不定是婚前恐惧症和产前抑郁症。”
  郑瑶忽视了祝文颐言语之中的嫌弃,继续说:“从怀孕之后,我觉得他好像不是那个他了,他没变,变得是我。以前他黏我我觉得甜蜜,现在只觉得害怕,他是不是因为孩子黏我的啊?我是想答应求婚来着,但每次快要说出口的时候,他反而躲闪起来,说要先买学区房,先签完这个合同,先这样先那样的,他反复,我也反复。前几天他要去河南出差,本来都定好了的事情,结果我说我要打胎,他就急冲冲地推了,说要来陪我。他有些生气但也不对我发火,咨询的时候还好声好气地问医生,对我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可惜他的合伙人了,每次遇到这种时候,就要麻烦人家临时顶上。你说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啊?你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啊?”郑瑶突然看向祝文颐,似乎真的是在寻求一个答案一样。
  祝文颐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不该贸然插手到他人的感情世界中去。可郑瑶眼里的茫然莫名让她想起了贺林奈,有些感同身受起来。
  从重逢之后,祝文颐一直觉得贺林奈变了。以前粘人又脆弱,现在却像是在商场摸爬滚打过好多年的老油条一样,叫人捉摸不透。时不时挑逗你,在你怒意骤起又还没来得及发火的时候姗然离去,还无辜得很,口口声声说:喜欢你。
  祝文颐犹豫了一下,说:“是的吧,这不是都要结婚了么……”
  “你也是这么想的啊?”郑瑶突然握住了祝文颐的手,说:“那太棒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回去就跟李双全说要结婚,到时候结婚肯定给你发请帖!”
  喂喂喂?这是个什么展开?感情专门过来找我秀恩爱的?前面说的烦恼都不是烦恼?祝文颐目瞪口呆,刚想说些什么话表达自己的立场的时候,就传来了护士的声音:“X7号手术开始了,请相关医护人员做好准备。”
  X7号正是祝文颐要参与的手术,听到上头催,什么话都咽回去了,对郑瑶说:“我得去做手术了,我们再次再聊。”说着,她急冲冲地一步一步爬楼梯爬了上去。
  心里无限疑惑——这郑瑶到底是来干嘛的呢?专门找自己谈心?因为没钱找心理医生?
  她跑了两步,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她诧异回头,看着郑瑶跟着自己。
  祝文颐疑惑地看着郑瑶,却见郑瑶对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说:“我来看看胎儿情况的,跟你同路。”
  祝文颐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说不定人家就是来看医生养胎,闲得无聊跟自己唠嗑两句的。孕妇情绪不太稳定,突然想跟人聊聊天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这时候的祝文颐还不知道,郑瑶这次到访像是某种预告,告诉她日后某场混乱。
  以后祝文颐回想起来,琢磨了好久才终于知道郑瑶是来干吗的:郑瑶认为她身份特殊,因此过来打预防针兼树洞来了。

  ☆、晋江独家发表

  贺林奈出差回来了。
  落地北京是凌晨两三点,贺林奈特意没有告诉祝文颐; 她怕祝文颐担心,即使这个考虑看上去有点自作多情。
  她没有回去自己的房子; 也没有到三叔家里去; 而是去了跟祝文颐她们一块儿合租的三室一厅小房子。房价贵,就算北京当地人要承受租房的开支也挺困难的; 因此这房子小得很; 总感觉连转个身都要撞到墙壁似的。可贺林奈觉得很高兴,因为是跟祝文颐在一块儿住。
  她下意识忽略了马杏杏这个电灯泡; 纯粹把人家一个大活人当家具看待。
  开门的时候钥匙叮叮当当作响,祝文颐睡眠浅; 贺林奈怕吵醒了她,用手心将每一把钥匙都攥紧了,这才安心踏实地开了门。
  进门之后一片昏暗,应该是已经睡了。贺林奈轻手轻脚打开了; 见祝文颐侧卧向一边睡得正熟; 忍不住宛然一笑; 将行李包裹全留在了客厅里就钻进了房间,在祝文颐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祝文颐丝毫未觉,只是身体本能地察觉到脸上湿漉漉的,于是拿手背抹了一下脸,恰好就在贺林奈吻的位置。
  贺林奈来了脾气,心说我亲你你还不乐意,便又亲了一下。
  这次祝文颐乖乖地受着了,什么反应都没有。
  贺林奈干脆跪在床边,手臂搭在床沿上,盯着祝文颐看,这样看着好像就很幸福似的。
  看了一会儿,贺林奈将手探进了被子,正巧摸到祝文颐的胳膊,比体温略高一点,暖和又温馨。
  睡梦之间,祝文颐拉扯了两把,然后把贺林奈的手臂抱着了,像抱抱枕似的。贺林奈又抬头,在祝文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身后的灯光“啪”地亮了,马杏杏站在客厅里看她们,眯着眼睛说:“小贺姐姐你回来了啊,我还以为是贼,吓死我了。”
  贺林奈跪在地上转身看马杏杏,笑着回答:“凌晨的飞机,没好意思告诉你们,没想到还是把你吵醒了。”
  马杏杏摇了摇头,说:“没事儿,蚊子没醒就行了。那我继续睡觉去了。”
  贺林奈站了起来,手臂也自然而然从祝文颐怀里抽了出来。没想到祝文颐还像不满意似的,哼哼了两声。
  贺林奈说:“我洗个澡就睡了,会安静一些的。杏杏你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为了安抚祝文颐,贺林奈摸了摸祝文颐的头,没想到祝文颐就不哼哼,安心睡过去了。
  贺林奈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没想到马杏杏就站在门口,一直看着贺林奈出来。贺林奈反手将门带上,见马杏杏还没走,忍不住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马杏杏看着贺林奈欲言又止,贺林奈便很有涵养地开口问道:“怎么了?”
  也许是夜色深沉,总是会给人一些莫名其妙的勇气。
  “你跟蚊子……到底什么关系啊?”马杏杏问,还没等贺林奈回答又立刻补充道:“我不要那顿饭了,但我真的好好奇,我回请你们一顿饭也可以的。”
  贺林奈微微一笑,说:“你觉得呢?”
  马杏杏为难得挠了挠头,说:“我觉得是情侣啊,可是蚊子一直否认。说是同学吧,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猜了个遍,没有一个中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我真的好奇死了!”
  贺林奈想了想,说:“祝文颐否定了这些答案,那现阶段还是姐妹吧。”
  答案揭示地太快了,马杏杏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是这个个关系。她觉得这两人太暧昧了,说没有感情瓜葛肯定没人信。可是姐妹……
  乱。伦题算超纲吗?
  趁着马杏杏愣在原地的时候,贺林奈已经把行李箱拎进了自己的房间,又换了衣服打算去洗澡。
  夜已经很深了,贺林奈并没有心思慢条斯理地擦洗身子。火速洗了一个战斗澡之后出来,发现马杏杏还愣在原地。
  贺林奈觉得有趣,盯着湿淋淋的头发不吹,逗马杏杏,说:“怎么,还在惊讶?我爸爸是她继父的哥哥,能算姐妹吧。”
  马杏杏问:“你刚刚说‘现阶段’,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啊,我不信你这么久都没看出来吧。”贺林奈说得理所当然。
  马杏杏突然松了一口气似的,从刚刚开始僵硬到现在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说:“那好……”
  有什么好的……贺林奈心里犯嘀咕。
  “那我喜欢蚊子的事情,你肯定也看出来了吧……”
  相同的逻辑,没可能情敌之一如此敏锐,而另一个就木讷如此。要说表现的话,两个人都是差不多明显,只有祝文颐那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啊,”果然,贺林奈这样风轻云淡地说,“祝文颐这么好,招人喜欢是正常的。怎么,要对我宣战吗?”
  贺林奈歪着头,用脖子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开玩笑似的说着,一点也不紧张似的,就好像已经胸有成竹,对潜在敌人不屑一顾。
  马杏杏上一秒钟还忐忑着,此刻突然放松下来。她笑了笑,对贺林奈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啦!蚊子我追不动了,剩下的就交给小贺姐姐你了!加油!”
  贺林奈却疑惑着说:“你追过她么?”
  马杏杏一愣。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疑惑而已,”贺林奈摇了摇手解释道:“杏杏你去睡觉吧,明天真的还要上班呢。我也去睡觉了,晚安。”
  说完,贺林奈转身去了祝文颐的房间,还顺手把房门关上了。
  马杏杏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竟然没有追过祝文颐啊。
  感情又不是算命,给对方一个眼神对方就能了悟,然后一句话定生死,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
  感情是要靠争取的。
  马杏杏觉出这层味道了,在客厅里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在黑暗里骂了自己一句:“怂!”
  。
  而房间里头,贺林奈擦干头发之后直接钻进了祝文颐床上,果不其然惹来一阵拳打脚踢。
  即使在睡梦中,也是嫌弃的啊。贺林奈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才不管祝文颐的抗拒,直接把人搂在怀里了。
  我不管,反正到我怀里的都是我的人。
  。
  祝文颐醒来之后大发雷霆,尖叫道:“你怎么在我床上!”
  满脸通红,表情窘迫。
  贺林奈一边挨训一边醒来,觉得心情很好。啪唧一口亲在了对方脸蛋上,说:“昨天晚上回来太晚,我床上都落灰了,懒得收拾就来蹭床铺了。”
  在她眼里,祝文颐只是在傲娇而已。
  对方这才离开了不到五天,哪里可能落灰了,分明是借口。祝文颐皱着眉头说:“不准再爬到我床上来了。”
  贺林奈嘻嘻哈哈:“昨天是谁把我紧紧抱着,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然后祝文颐黑了脸,爬起来去卫生间洗漱,直到出门也没有跟贺林奈再讲过一句话。
  这该不是生气了吧……贺林奈望着被摔上的大门,心里琢磨着。
  马杏杏在一旁笑,说:“过火了吧,我跟你说你完了,当年我跟她这么开玩笑,后来足足冷战了一个月。”
  贺林奈昨晚刚跟情敌宣战过,今早就被现实恶狠狠地打了一耳光,心里也觉得有点郁闷。她瞪了马杏杏一眼,说:“我又不是你!”
  马杏杏眼睛上有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显然半夜谈话回房之后没有睡好,不知道辗转到几点才睡着。
  她似乎已经想通了,非常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说:“那就祝你好运咯。”
  祝你好运……
  事实证明贺林奈运气不算好。马杏杏一言即中,晚上回来祝文颐就把房间门锁上了,只有敲门,才会开一条缝勉为其难问怎么了。
  好像防狼似的……可我也不是狼啊!
  贺林奈苦不堪言,心想自己出差五天,实在是太想念祝文颐了,才会一回北京就化身豺狼虎豹,你看,触雷了吧……
  为了哄祝文颐,贺林奈天天去医院里献殷勤。
  祝文颐所在的医院有一项“社会义工”活动,一般是大学生拿来刷刷义工工时,方便申奖学金之类的。贺林奈报了这个,一周三天,老老实实来做实习护工,戴个袖章给病人指路,或者帮医生去药品库取药,都是打杂。
  医院里的老护士觉得特别稀奇,因为从业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
  贺林奈回答得特别道貌岸然:“我这是为人民群众做贡献!”
  老护士知道贺林奈跟祝文颐认识,就来找祝文颐打听:“你那朋友怎么了?是家人出了什么事情求福报吗?但这明显是个无神论‘共产主义者’啊……”
  祝文颐斜眼看了贺林奈那边一眼,撇了撇嘴,说:“她神经病呗。”
  神经病贺林奈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转头对着祝文颐笑个不停。
  祝文颐:……
  这人真的有神经病!祝文颐转过了头。
  贺林奈见放电对象主动屏蔽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了,拿着挂号单去了挂号处。刚刚挂号处单子用完了,派她去后勤处领来着。
  贺林奈刚刚把单子交到后勤,紧接着有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挤别挤,挂号要排队,我没插队我是工作人员!”贺林奈解释着,转过了身。
  紧接着,一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透明液体便迎面扑了过来,来势汹汹。
  贺林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耳朵里是一个凶狠的女声。
  “不知廉耻!叫你做第三者!”
  贺林奈捂着眼睛,蹲了下去。
  “贺林奈!”祝文颐在尖叫。

  ☆、晋江独家发表

  意外来得太突然,贺林奈蹲下去的时候隐忍又缓慢; 像是受了极重的疼痛似的。
  话是这样说,可贺林奈从被泼到蹲下的过程中; 连声响都没有; 反倒是周围围着的人民群众飞快地避到一边,造成了不小的骚动。
  大家窃窃私语着。
  “怎么了……”
  “小三呢……”
  “小三?小三最可恨了!都该死!”
  “这泼的是什么啊?硫酸?”
  也有胆子稍微大一些、不那么激进的人冲着那个女人喊:“你干什么!现在法治社会呢; 再大的恨也应该给警察处理啊!”
  现场一团乱麻; 没有一个人弯腰去问贺林奈的情况。
  同样也不会有人想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从后头冲了出来; 对着那个女人一撞,将那个女人扑倒在地上之后; 用身体死死地压着她。
  肇事的女人不断挣扎着,手里的玻璃容器掉到地上摔碎了,有人大着胆子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愣住了; 说:“是水。”
  “快来帮忙啊!都愣着干什么!”祝文颐大声喊着; 声音尖利得不像她自己。
  经验丰富的老护士们连忙走了过来,几个人七手八脚把那个发疯的女人压制住了。祝文颐这才惊魂未定且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走到贺林奈身边问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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