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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悲痛欲绝-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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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弱者的感觉。”
    “当然了,”安娅无声地弯起嘴角,“你总是和别人反过来……体验够了告诉我,咱俩赛车。”
    不久后她们在虚拟世界里风驰电掣般穿过公路,运货的火车在轨道上呼啸而过,城市街道上来往的车流和密集的人群也未曾止住她们的速度,黄昏里闪烁的霓虹灯和夜晚喷泉里炫目的彩光,不远处传来交火的枪声然后支线任务接二连三跳了出来。
    “说起来……”
    她低下头去看到少女眼底蕴藏的火光,像是在寂静中燃烧的深沉夜幕,“嗯?”
    后者指着屏幕,“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现实里看看这些,反正我有数不清的办法去搞两台超跑或者带你去任何一个城市,当然你自己也可以……算了,那还没有飞得快,哎,真是让人苦恼……”
    “什么?”
    “咳,我在努力寻找可能会让你觉得有趣的东西,但我觉得这事好像有点难度,去拉斯维加斯赌钱去威尼斯划船去多伦多钓鱼去策马特滑雪去雷克雅未克泡温泉去夏威夷晒太阳如果秀身材你肯定能秒杀全场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兴趣……”安娅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其实好玩的地方还有很多,谁让克里斯蒂娜没再等我几年……”
    “但我可以一直不停地找下去,每个地方,每件事情,每种东西,如果这个星球你玩够了,我们可以去宇宙,或者找寻其他位面,”年轻人慢慢坐起来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好像正要许下什么郑重的承诺,泛着凉意的指尖轻柔地触碰到她的眉梢,窗外昏黄的暮色仿佛在她眼中沉溺于深海,“我希望你能感到快乐,或者每一天都是新鲜而独一无二的。”
    至少在你厌倦之前我就假装自己拥有了你。
    她愣了一下,“你确定你还没有吗?”
    “我不确定我有,而且我想不到理由,所以做最坏的打算。”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望进少女浮现出了然和一大团纷乱纠结情绪的眼睛,沉重的水面上笼罩起黏腻湿冷的海雾,火光黯淡下来如同灯塔般微弱地闪烁着,“你想让我给你承诺吗?”
    “不,”安娅几乎是第一时间摇头否定了,“如果我真的需要什么回报,那就让我看到……我只在记忆里看到过的你,那就够了。”
    除了那些和赛琳有关的,大多数满是色|情血腥暴力的东西,在不读对方思想的前提下,她试图回想起还有什么会被渴望看到,短时间内毫无头绪,“……我真是个失败的家长。”
    “嘿!”少女有些不满地睁大眼睛,挺直了脊背抬高头仿佛想要俯视她加剧压迫感,“你的失败之处在于知道我不是很喜欢听到这种关系被强调,无论是有意无意的……而且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她靠在沙发上看着几乎跨坐到自己腿上的女孩儿,透过宛若氲升起阴霾的灰蓝色瞳孔能看到这个人澄澈而热烈的灵魂之火,那从不是梦境般美好的福祉之地,曾经疯狂而躁动地跳跃在毫无生机的世界里,如今已经蕴藏了整个深渊的重量,无论是邪恶善良或是欢欣悲痛,她曾希望过得到这样的人吗,或者说幻想过这样的人能为自己带来什么改变吗。
    “这种原则是你没和赛琳在一起的原因吗?”
    年轻的同类一言不发地盯着她,片刻的沉默后才有些悻悻地说,“我不知道,你们是不一样的。”
    她无声地微笑起来,“当然,你们也是。”
    “什么,”少女鼓起脸不满地瞪着她:“我要生气了。”
    她抬起手戳了戳女孩儿的脸颊,“……乖。”
    后者按着她的肩头微微俯下身来,那些格外柔软的栗色卷发轻飘飘落到胸口,初雪般隽秀的脸容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羞赧,“我从没喊过你‘母亲’。”
    她不置可否地点头,“是啊,我也从没打过你。”
    “……见鬼,”对方看上去终于有点难以招架了,年轻人咬着嘴唇低下头,睫羽在窗外流泻进来的风中宛若羽翼般颤抖着,几缕弯曲额发的阴影笼罩着弯起的眼睛,“你太恶劣了。”
    “这不是你的要求吗,”她的指尖抚上少女银杏叶似的尖俏下颚,“想知道我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
    她有过也依然有数不尽的追随者,他们毫无条件地奉上了忠诚与信仰,**和灵魂,因为畏惧或者崇敬于她的力量,可惜得到那些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她曾被写入历史的起源时代和神话里最恐怖的篇章,即将死去的败者们绝望而憎恨的诅咒,求而不得的恋慕者们失望而愤怒的指责,然而从来没有人……
    如此单纯而极端地给予,让她清晰地意识到对方如何渴望自己的过去,贪恋她的现在,期待改变她的未来。
    “其实,”女孩儿趴进她的怀里顺势蹭了蹭,仿佛下一秒就要展开翅膀打滚求顺毛一样,“世界上大部分人连见到你的资格都没有,喜欢你的人里又有多少有能力去了解你呢,我有你们的记忆,某种角度上这就像是……作弊一样。”
    相信我,除了**和力量之外,他们对别的几乎都毫无兴趣,即使他们有机会。
    “你觉得赛琳真的爱我吗?”
    “我不该评论你们之间的事,但是,你们俩看上去似乎谁也不爱谁,不过……你们对于彼此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
    “你还记得她走之前我说的话吗?”她真正想表达的意思,赛琳渴求的不是她,而是任何一个栖息在湖边的生灵,如果她是另一个人,结果也会毫无区别,“她一直在看着我,却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否则她们也不会断断续续打了千万年。
    “也不能全怪她,因为你自己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少女眨了眨眼睛,“但我很高兴你在强调我是特殊的,不是因为我是谁而是因为我做了什么,我刚才那些话只是想让你相信……你是值得被爱的。”
    她其实并不在乎那个,也不想去怪罪谁,也许每个人都有表达爱慕的方式,然而那些终究会与感情的深浅有关,就像她从没有想过爱意味着希望对方快乐。
    “所以你在这里。”
    “……”
    “奥菲莉亚。”
    “嗯。”
    “在开始地球之旅以及探索宇宙景点前,要不要……咳,陪我看看我的父母?”
    “好。”
    熹光汇聚成静谧的金色河流蔓延过剔透的玻璃窗,淌过原木的书桌闪烁在彩绘本子打开的纸页间,她拎起嵌着玫瑰叶标本的透明书签,抚过钢笔镌刻下优美文字,看到躺在阳台上肆无忌惮舒展着羽翼的年轻同类,晨曦的碎屑洒落在羽毛间宛若融入烈焰的火星。
    那些更像是随笔的文字精致得如同最繁茂的盛夏,或是沉浸在醇香酒池里纵情般的迷醉,那个人年轻时刻画的爱情如此花哨绚烂,末尾笔迹潦草而张狂地写下主角的呓语。
    ————在那不存在的国土里,我的爱人戴着闪烁的王冠漫步。
    作者有话要说:  *索德格朗《不存在的国土》
    丧心病狂的我终于对她俩下手了,而且还写了这么多字,邪教果然容易引发文艺病orz
    这对儿的前提背景可以随意脑补,二丫和女主分手了或者没在一起都行(。
    二丫:我追起女神来自己都害怕(微笑

  ☆、第102章 无责任番外②

彼时是霜月历中期; 亚兰皇室内部倾轧; 边境盗匪异族猖獗,帝国陷入了连年战乱; 不过这些难以波及到偏安一隅的阿尔克弥斯家族。
    他们是西大陆血族中的贵胄; 历史久远到不可追溯的炼金世家; 甚至格里兰斯都有几代公爵夫人出自阿尔克弥斯。
    可惜,阿尔克弥斯亲王的身体在几次实验失败之后每况日下,他年轻的儿子们还尚且不足以震慑虎视眈眈的同族,而艾丽斯就出生在这样一个风雨飘摇的时期。
    她从未被隐瞒家族的危机; 尤其是在父亲去世以后; 整个城堡许多年笼罩着死寂,直至那一届的赤月之约来临,在炼金方面,她的几个兄长连续打败了挑战者,然而关于武力的决斗,全都由唯一的成年血族来接受。
    至于各种挑衅和羞辱,无论关于他的性别还是失去丈夫的遭遇; 阿尔克弥斯王妃几次大开杀戒之后,全都销声匿迹。
    彻底撕破脸之后就是明目张胆的开战。
    马赛拉姆常年阴冷潮湿; 年幼的艾丽斯站在灰败枯萎的花藤架前; 瓢泼大雨自铅灰色天空中倾盆而下,冲刷过她银缎般的长发,小公主腥红的眼瞳一片晦暗,沉默地看着那些人的尸体在魔法燃起的火焰中逐渐化作灰烬。
    艾丽斯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妻; 不久前还和自己共同绘制过一个初级元素召唤阵,她们拉着手在花园里跳舞,交换过几颗宝石和魔晶的礼物,而此时她死不瞑目神情惊恐的头颅滚落在一旁,逐渐被烈焰吞没。
    “我恨他们,”小公主咬着牙狠狠地说,她在心里过了一遍那些最恶劣恐怖让人痛不欲生的药水,“他们应该被拿来实验……”
    王妃殿下摇了摇头,“他们应该怎样死有待商榷,但你不需要恨他们。”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因为他们已经死了?”
    “因为他们每一个都和我们有仇,而且基本上都是我们先动的手,”银发男人摸了摸小女儿柔软的发顶,“比如你的未婚妻蕾尔小姐,八百年前我亲手杀了她的哥哥和她母亲的前夫,伊普佐拉家族也从此没落而臣服于我们。”
    她的父亲优雅地微笑着,伸手折下一支颓死的花朵,那朵白蔷薇在落入她掌心的时候,奇迹般地重新焕发出生机,娇艳地绽放开来。
    “啊,她又活了!”艾丽斯惊喜地说,“这是真的吗?”
    伊斯顿愣了一下,些微的欣喜在他眼底弥漫开来,只是很快就湮灭消失,“你说什么?”
    “这是你的魔法吗,爸爸,我也想学,比任何一项炼金术都有趣……”
    “不行,”阿尔克弥斯王妃的笑容依然温柔,让他的拒绝显得更加冷酷了,“你不能学。”
    艾丽斯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望不见父亲眼底的纠结与犹疑,年长的血族叹了口气,故意以玩笑般地口吻说:“因为这是魔鬼的力量,如果你触碰了它,就会成为魔鬼的追随者。”
    “啊,”小公主倒吸了口气,“我不信!”
    “好吧,真话就是,你姓阿尔克弥斯而不是朗科雷多,现在,回去完成你的月香草试剂。”
    艾丽斯生气地走了。
    讨厌的爸爸。
    伊斯顿并不考虑再婚,这意味着她将是最小的那个,艾丽斯所要承受的压力小于她的兄长们,然而阿尔克弥斯的家族教学让人难以喘息,她总是被要求必须严谨完美而精益求精,在她一百岁之前,被炼金领域里数不清的理论知识和操作技术淹没,剩下的那些时间也不过是在打架中磨练一下斗气和战技而已。
    “……后来创世神梦见了一个五彩缤纷宛若天国的花园,从此将色彩赋予了所有位面,奥特雷斯的人们也获得了幻术,”阿尔弗雷德合上书,看着一脸憧憬的妹妹,忍不住叹息道:“艾丽斯,我们有几千年的时间,总有一天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才不要等那么久。
    那时艾丽斯并不知道逆反心理的概念,不过这也确实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严格地卡着要求去完成那些学习,在结束作业后从不会去多做哪怕一滴药水,至于挤出来的时间……
    她在藏书室偷学幻术被父亲发现时,两人大吵了一架,吵到最后不可遏制地动起了手,即使奋力反抗,用尽了本事,她还是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地被丢出了城堡。
    对于伊斯顿让她在外面站着除非道歉并且发誓再也不碰幻术的命令,艾丽斯讽刺地大笑了几声,在花园里扯了几株银兰和千星草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跑去最近的城市,在炼金公会卖了几个金币,就开始了她伟大的旅行。
    马赛拉姆的居民们见惯了皮肤苍白眼眸腥红的血族们,猎人们也很少敢对他们下手,以防整个家族倾巢而出的恐怖报复,然而别的城市却未必如此。
    在去往海登的旅途中,她特意绕过了食尸鬼之乡帕特雷亚,在卡瑟梅拉城外碰到了一个被猎人追杀的半血族,浅金色短发的男孩有着甜腻如玫瑰花蜜般的气息,像是最炽热的阳光洒在盛夏的花丛里,而他的淡红的眼睛却仿佛碎裂在冰河里的花瓣,浸透着氤氲了芳香的凉意。
    尚且年轻的小公主感觉自己堕入了爱河,她帮着那个人摆脱了追杀,然后顺理成章地认识了对方,那时艾丽斯刚刚能散发和感知到信息素,半血族看着比自己还矮了一个头的银发小姑娘,有些不太自然地介绍了自己。
    他们度过了一段相当短暂的快乐时光。
    不久后,当艾丽斯被钉在十字架上,口腔里被拔齿的牙根和手上被齐根砍掉十指的断口疼得死去活来,错位的翼骨和几乎被扯碎的翅膀破破烂烂挂在身后,她想起半血族一脸羞涩地说五十年后愿意被她标记的样子,忽然觉得特别荒唐。
    天空阴沉下来,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却阻止不了猎人们燃起圣火,在远处围观的村民好奇却又畏惧。
    “等等,艾迪,为什么?”
    半血族站在猎人们中间,激动地大喊起来:“她侮辱了我的父亲,让我肮脏地活在世上……你们都该死!”
    艾丽斯疲倦地看着他:“我是你妈吗?”
    “什么?”
    “她姓阿尔克弥斯或者朗科雷多吗?”
    “……不!你到底想说什么?”
    “估计也不是,我们家都很传统……”艾丽斯叹了口气,“一个血族做了坏事,所有血族都该死,一个猎人杀了一个血族,那么人类是不是都该死?我开始怀疑半血族的脑子是不是都有问题了。”
    有猎人高喊道:“杀了她!”
    他们无法点燃最纯正的乳白色火焰,然而烧死一个如此年轻的血族却也足够了。
    那些滚烫到仿佛融化了皮肉的火焰爬上了她的身体,艾丽斯地仰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猎人们在叫嚣和大笑,仿佛每个人都手刃了杀父仇人,她替这些人感到莫名的悲哀,艾迪知道他们杀血族纯粹是为了悬赏金吗,他知道阿尔克弥斯公主值多少钱吗,算了,这都不重要。
    猎人们骚动起来,“她怎么没事?怎么可能?”
    艾丽斯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枷锁,她从十字架上掉下来,被钉子砸穿的手脚让她站立不稳,于是她就坐在地上,红白相交的火焰燃烧在她的身边,照亮了瞳孔深处嗜血的杀意,“因为我是魔鬼的追随者。”
    猎人们扑过来试图砍掉她的脑袋,她倒在地上,看到父亲和兄长们的身影在眼前划过,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半晌后,安东尼奥拎着半血族把奄奄一息的男孩扔到自己面前,艾丽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知道吗,你应该后悔让我知道了你的姓氏,因为我会把你的亲人每一个都杀光,而且对于Omega,他们会死得更愉快。”
    艾迪恐惧地睁大眼睛,“不……”
    话音未落就被丢进了圣火里。
    阿尔弗雷德兴致勃勃地问:“关于那些Omega,你要自己上吗,还是要哥哥们代劳?”
    艾丽斯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记得他姓什么。”
    “……”
    她确实不记得。
    想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对于艾丽斯来说,整件事在这群人团灭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她对于杀掉毫无反抗能力的人没什么兴趣。
    “所以你早就知道。”她愤怒地看着自己一脸平静的父亲,在很久以后艾丽斯才知道当时那种程度的受伤其实什么都不是,不过当时她认为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委屈的人了,“而且到底为什么?别提什么魔鬼的追随者,那是我胡扯的。”
    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让她认清这个世界多么丑恶。
    而且他成功了。
    在那之后的许多年里,艾丽斯的生活变得丰富起来,她远渡重洋去往东大陆看望阿尔克弥斯家族的远亲们,因为各种作死而被教廷追杀然后再反追杀,更别提她转遍西大陆杀过数不清的猎人,穿过硝烟弥漫的战场认识了不少领主和贵族,她还和各种混血上床,无论地点是嘈杂肮脏的地下工会还是富丽堂皇的奢华酒店。
    她在海登见到了那位迷人的格里兰斯公爵小姐,衣香鬓影的订婚宴觥筹交错,灯影和烛光倒映在那双仿佛雨后蓝花楹般的眼瞳里。
    她有种矛盾的娇艳又清新的美,然而在她回眸望向自己的瞬间,艾丽斯却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重力量扑面而来,像是最静谧的湖泊或是蕴藏着风暴的深海,四面八方汹涌着撼动着灵魂的低沉呼唤,好像穿过了最久远的岁月长河。
    公爵小姐的眼睛亮了起来。
    艾丽斯难以说清那种奇怪的感觉,血族们的直觉经常能在危机关头救命,她立刻说服自己放弃了和对方拥有一个美妙夜晚,很多年后她也一直坚信这么做的意义绝不止让自己躲过了被好基友千刀万剐的结局。
    “你想多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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