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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土豪-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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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两个孩子; 故而才来找自己做主。
  但不管什么理由; 谭家人提出来了; 她就不能不理,不然人家可是有闲话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 她还觉得蔡氏等人来找自己做主; 恐怕还是听到了什么不好听的风声; 比如说二房有人侵占了谭氏的陪嫁。
  要真有人这么干; 那可是让陆家的脸丢大了。
  蔡氏来找自己,自己秉公处理了,还能让这种丑闻不泄露出去; 让陆家不至于太丢人。
  冯氏思及至此,就答应了,让蔡氏等人在陆家多呆几日,等她主持分配了已故的孙媳妇谭氏嫁进陆家带来的陪嫁之后再回扬州去。
  蔡氏向冯氏道谢,接着摸出了一张自己的女儿当年嫁进陆家的嫁妆单子,说:“只求把这上头的分给景兰和成泽就行,这些年的出息就算了。”
  冯氏接了单子道:“这些年想必这单子上的产业也赚了不少银子,出息一文也要算清。该是景兰和成泽的一文钱也不能少,不然让外人怎么想我们陆家。好歹我们陆家是金陵四大望族之一,不能落下占嫁进陆家媳妇的便宜的名声。”
  听了冯氏的话,蔡氏便笑着说:“老太太所言甚是,就依老太太说得办。”
  又寒暄了几句,蔡氏和儿媳妇郁氏告退了,冯氏看着手里的嫁妆单子,面色转冷。
  次日,冯氏早起吃过了早饭,让来请安的袁氏留下,又让人去传来了孙子陆学善和孙媳妇戚氏。
  三人到了之后,她便拿出来了昨晚蔡氏给自己的嫁妆单子,让他们拿去看,接着说:“这张单子是当年谭氏嫁给学善,嫁进陆家时带来的陪嫁单子,是谭氏的亲娘蔡氏给我的。今日我让人特意传了你们来,是要叫你们五日之内把当年谭氏嫁入陆家时,带来的那些陪嫁,以及这些年的出息算一算,五日之后,把所有的账册房契银子都给我拿来,我要分给景兰和成泽。”
  “……”袁氏和戚氏听了冯氏的话自然是大惊失色,唯有陆学善举止如常,他道:“老祖宗,当年谭氏病亡后,我续娶了戚氏做继室,谭氏的陪嫁我分了些给我娘管,一些给太太管。孙儿恍惚听说,因经管不善,谭氏的产业已变卖了许多,别说出息了,就是起先谭氏陪嫁里的那些宅子铺子丝厂也卖掉了不少,如今剩下不到一半……”
  “你说甚么?”冯氏一听十分吃惊,她扫了眼前坐着的袁氏和戚氏一眼,见她们低垂着眼,脸上神色不自然得很,立即眉头皱起,心头雪亮。
  这会儿,她明白了为何蔡氏要来找她出面给景兰和成泽分他们亲娘的陪嫁了,想必是谭家人有所耳闻,二房的人侵占了已故的谭氏的陪嫁。
  之所以用了“侵占”这个词儿,冯氏是不相信谭氏的陪嫁这些年来因为管理不善就剩下不到一半的。
  嫁妆单子上谭氏的陪嫁多数都是宅子铺子还有田庄,这样的产业多是收租,又怎会因为经管不善就被变卖了?毕竟不管是宅子也好,还是铺子也好,顶多就是租不出去没有租银可收,宅子铺子还在那里,这经管不善从何说起?
  再有,孙子学善说,谭氏的陪嫁他拿了一些给其母袁氏管,拿了一些给继室戚氏管,他就是个甩手掌柜,这里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也并不了解,只是人云亦云,他娘袁氏和继室戚氏说经营不善变卖了产业他就信了。
  想起昨晚答应蔡氏不但要把谭氏的陪嫁全部一文不少分给景兰和成泽,还要连这些年这些产业赚的银子一文不少的给姐弟两,如今却是这个样子,冯氏不生气才怪。
  只见她脸色转阴,继续道:“看样子,我是要派人彻查当年谭氏病亡之后留在陆家的陪嫁,才能向谭家人交待了。我把话先说在这里,给你们三日,自己个儿去把谭氏病亡之后留下的陪嫁的亏空补齐。三日之后,我会派冯广胜来查账,若是这账清楚明白,你们就什么事没有。若是这账不清楚不明白,到时候不要怪心狠,按陆家的家法处置。”
  越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冷,袁氏和戚氏听了,心里只是发颤。
  冯氏说完之后,挥手让他们退下,接着让人去叫来了陆家的总管事冯广胜。
  冯广胜是冯氏的远亲,今年六十多岁,还在冯氏当年嫁进陆家时,就跟了来。
  起先他是帮着管理冯氏的陪嫁,后来才慢慢在陆家做管事,几十年下来,一直做到总管事。
  冯广胜的手下还有许多管事和账房先生,要让他去查账,没有查不清的。
  尽管冯氏说了要等三日之后才让冯广胜去二房查账,不过她还是这就让人把冯广胜叫来,让他先准备下,安排人手,预备着三日后去二房清理已经病亡的谭氏的陪嫁。另外,她还叫他查一查这些年来陆家二房袁氏还有戚氏的娘家亲戚跟陆家有什么银钱来往没,还有他们在谭氏病亡之后可有在金陵城里置办产业等。
  冯广胜领命而去。
  袁氏等三人从福海堂出来,陆学善便说老祖宗只给了三日,这账算得清么,甚至老祖宗还说要让二房补亏空,看样子她是不相信这些年来谭氏的陪嫁因为经营不善而变卖了。谭氏的陪嫁如今没剩下一半,那变卖的产业少说也有七八万两银子,到哪里找银子来填补上。
  老祖宗还说,谭氏的陪嫁的账算不清楚,要按陆家的家法处置。他当初是把谭氏的陪嫁给他娘还有戚氏管着的,现如今老祖宗要算账,也只是跟她们两人算,算不到他头上。
  袁氏听儿子这么说,便骂他只顾自己,只想着自己摘清,是个不孝子。
  陆学善无奈地摊手说:“孩儿这些年来不理事,也不经手钱财,也没有攒下什么银子,若是娘差钱,只能把孩儿淘的几件古玩拿去卖了填补亏空了。”
  袁氏看见儿子这样子气得叫他快滚,她不想再看见他。
  陆学善果然抱头滚了,还滚出门去了,一连出去三天都没回家。
  袁氏回了庆元堂,开始叫人来清算当初谭氏病亡之后,儿子给她管的谭氏的陪嫁。
  一算,亏空了三万多两银子。
  当初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的娘家亲戚侵占谭氏的陪嫁,这会儿就要真金白银的拿出来填补亏空。这还不包括这些年来这些产业赚的银子。她又让人算了算这些产业这些年大概可以赚三万多两银子,加起来就是六万多两银子。
  袁氏嫁进陆家几十年,攒下的银子不过三万多两,要是再卖掉她全部的金银首饰,还能添上一万多两,这还差两万多两,必须要找她兄弟出这笔钱。
  于是她心急火燎地派人找了她兄弟来,让他出两万两银子出来,不然得话过不了老祖宗那一关。
  她兄弟说这钱他不能一个人出,他的叔伯兄弟们都捞了好处。
  袁氏一急起来把她兄弟大骂了一顿,说他是不是想看到自己被老祖宗用陆家的家法送到佛堂去幽禁起来才罢休。若是他还有袁家的那些人不在两日内凑两万两银子来,她索性撕破脸皮,去报官,告他们侵占谭氏的陪嫁。
  她兄弟听了这话,才说他去想办法凑银子。
  庆元堂里,袁氏心急火燎忙着凑银子应付老祖宗,同春堂里,戚氏也在忙活。
  戚氏忙着叫得力的账房先生来算账,陆学善交给她管的谭氏的陪嫁,那些被她侵占的值多少银子,还有这些年来这产业该赚进多少银子。
  算过账之后,她得到一个数字,总共是十一万两,这跟她存在钱庄里的银子的数目差不多。
  也就是说,她需要将她这十几年来辛辛苦苦用各种方法弄到手里的银子全部都拿出来,才能填补亏空,这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为此,她哭肿了眼睛,气得肝疼。
  偏偏陆学善又跑出去了,扔下她一个人在家,她更觉得伤心和痛苦。
  她想过,干脆拿着自己攒下的银子,带着两个孩子跑了,再不回陆家,也就不用把银子交出来了。
  但是,要真跑了,她的一双儿女能愿意跟着她去过隐姓埋名的日子吗?他们待在陆家,什么都有,正经的望族之家的少爷和小姐,会有很好的亲事,一世过富足的日子。
  显然不能带着一双儿女一起跑,那么就只能自己带着银子跑。
  不过,她要跑了,一双儿女定让要因为她而被人耻笑,陆学善也会休了她再娶。
  抱着十多万两银子,没了儿女,没了丈夫,她真能过得好吗?


第151章 
  胡泉派了人去沈家见沈婉; 让她到金陵织造衙门去一趟,数日前沈婉委托他办的事情有眉目了。
  沈婉得了信儿,立即换了衣裳,带着丫鬟白菊和桔梗; 让小厮平安赶车去了金陵织造衙门见胡泉。
  金陵织造衙门胡泉的书房内,沈婉坐下之后; 胡泉便说:“手底下的兄弟耗了十几日,总算查出来是谁当日扔出黑猫; 惊了马,让令弟的马车翻车; 害得令弟摔伤头。对了; 令弟的头伤好些了没?”
  沈婉先向胡泉道了谢,说麻烦胡泉手底下的兄弟帮自己查事,然后说自己兄弟世思头伤好多了,已能下床走动。
  胡泉道好; 接下来继续道:“言归正传,说说那个扔出黑猫害了令弟的人罢,此人名叫魏三,乃是金陵城里游手好闲的破落户。收了一个叫李渠的绸缎铺子伙计的钱,寻了一只黑猫来,候在令弟马车路过的小街角落; 扔出大黑猫故意让马惊了。李渠呢,是你们沈家一家绸缎铺子的伙计,跟这魏三乃是表兄弟。至于李渠又是受何人主使; 他也招了,是沈家的董管事,董管事在沈家二少爷沈世连手下……”
  沈婉听了胡泉的话,暗想,果然如同自己先前猜测的一样,弟弟世思受伤跟二叔父子相关。
  胡泉说到这里,揉了揉眉心,这才看向沈婉道:“查到这里,我手底下的兄弟讨我的主意,是否还继续往下查?也就是说将你们沈家的那个姓董的管事拘起来,问出他的口供。那么,我要问你,你是个什么意思,还要往下查么?”
  沈婉很明白胡泉的言下之意,那就是再往下查就要扯出沈家的人,牵涉到沈家的内斗。一般名门望族之家处理家族内斗,是不希望为外人所知的,因为那样一来对家族的声誉是一种打击。胡泉估计考虑也许沈婉听到这牵扯到沈家内斗,吃惊之余,也有两种法子可以处理此事,一是禀告沈家的长辈,一是让锦衣卫缇骑继续把董管事抓起来,顺带着牵扯出沈世连,将此事公诸于众。
  他不清楚沈婉跟他二叔父子之间的恩怨,出于谨慎,才将沈婉找了来,问她是个什么意见。
  沈婉早想好了,如果胡泉这里帮她查出来了二叔父子是害弟弟世思的幕后指使,那她要毫不留情地清算二叔父子。
  因为他们几次三番针对她,设计害她,现在甚至动手想要除去弟弟世思,想要夺走沈家的族长之位。
  如此狠毒之人,她岂能心软给他们留一条后路。
  她能想到的是,如果她不让胡泉再查下去,而是将调查结果禀告老太太,老太太极有可能会惩罚二叔父子,比如说不许他们再插手沈家的事情,但绝不会将他们除族。
  可沈婉并不认为老太太从轻惩罚她的次子和孙子,他们就会吸取教训,不再觊觎长房的族长之位,不再恨她,一门心思想要报复她。
  唯有将他们彻底打倒,让他们父子名声扫地,让沈氏族人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让他们被沈氏族人厌弃,他们才会知道害怕,不敢再生出害人之心。
  所以沈婉决定宁愿让沈家名声受损,让外人知道沈家内斗,她也一定要让二叔父子被除族。
  想到这里,她便请胡泉继续往下查,直到揪出幕后主使,并且她还把自己为何要这么做的大致缘由告诉了胡泉。
  胡泉听完便说:“那我就帮你把这一次意图谋害你兄弟的幕后主使给揪出来,你回去等着就是。”
  沈婉谢过了胡泉,回沈家去静心等着。
  也没等多久,就有消息了,只不过这消息是从郦老太太嘴里知道的。
  老太太把沈婉叫了去,她二叔也在老太太跟前坐着,见到沈婉来了,满面怒容瞪着她,沈婉一见,便猜大概是胡泉手下的那些锦衣卫缇骑动手了,估计董管事和沈世连都给抓走了。
  当时的锦衣卫缇骑抓人审问可以不经官府,只向当地的镇守太监负责,在金陵这里的镇守太监当时就是兼任金陵织造太监的胡泉。
  果不其然,沈婉在老太太跟前坐下后,郦老太太就寒声问沈婉这是怎么回事,她二叔过来说,胡泉手底下的锦衣卫缇骑把董管事和世连抓走了。
  沈婉平静道:“孙女只觉着当初世思的马车翻车,那半途扔出黑猫惊马的人可恶,便请胡镇守帮忙,查一查到底是谁如此恶毒,成心想让世思的马车翻车,想要世思的命……没想到……”
  她看向对面坐着的沈显,冷笑着说:“没想到此事竟然将董管事和二弟牵连进去,实在是让人心寒呀。”
  沈显闻言,眼神闪烁,不敢再看沈婉,而是看向老太太道:“娘,那些锦衣卫缇骑一贯胡作非为,焉知他们不是收了阿婉的银子,故意陷害世连?”
  沈婉一听,倒是佩服她二叔这个时候了还能倒打一耙,说自己故意陷害世连。
  微微一笑,沈婉接话道:“我就想问一问二叔,世连跟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何要陷害他?二叔若是有此疑惑,咱们大可去金陵知府衙门公堂上见,让金陵知府公审此案,你看如何?”
  沈显也就只敢在老太太跟前犟嘴,若要是去金陵知府衙门,让金陵知府公审此案,他是不敢去的。毕竟他跟他儿子在一起密谋意图除掉沈世思是事实,儿子让董管事去找人来埋伏在沈世思马车经过的路边,扔出大黑猫来惊马,他也知道。上了公堂,这些事一定捂不住,会被审出来的。
  所以沈婉这么一说,他除了“哼”一声,说这是家事,用不着去公堂上解决,让沈家丢脸,就搪塞过去了。
  郦老太太见状,她一下子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了,分明,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的次子心虚。联想到最近两年,他一直到自己跟前说世思孱弱,撑不起沈家,要求她以后让世连接掌沈家。可见他跟他儿子世连一直都觊觎沈家族长之位,阿婉回来,要襄助世思掌家,他们就密谋对世思动手。只要世思有个三长两短,沈家族长之位不就是落到世连手里了吗?
  幸好世思命大,虽则受了重伤,可到底好了,没有什么大碍。
  如今胡泉帮忙查谁是扔出黑猫,害得世思的马车翻车,世思受伤,查来查去,查到了世连身上,次子就心慌来找自己这个娘意图混淆是非,帮世连还有他自己开脱了?
  这事情若说大了牵扯到谋害人命,说小了乃是家族的内斗。
  若是公事公办,说不定连她的次子也会被牵扯进去,沈家的名声会遭受到重大的打击。满金陵城的人都会说,沈家内斗,沈显父子为了夺取族长之位,意图谋害长房接掌族长之位的世思的命。世思虽没死,但是这也会让次子和孙子世连吃官司。
  郦老太太觉得沈家丢不起这个脸,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件事被捅到金陵知府跟前,不能让金陵知府公审此案。
  当着沈婉的面,郦老太太阴着脸让沈显别再说话,她说:“此事不论是按照家法来处置,还是按照国法来处置,若是胡泉手底下的锦衣卫缇骑审出来的供词属实,那么我轻饶不了世连。还有你,你这个世连的爹,也脱不了干系!你这就给我回去闭门思过,我不许你出门见任何人!”
  沈显脸色难看地应承了,站起来径直走了出去。
  等到沈显一走,郦老太太就问沈婉:“婉儿,你跟我说个实话,你想如何处罚你二弟,还有你二叔?只是,你说话之前,我要提醒你,咱们沈家是金陵望族之首,无论如何,沈家的名声一定不能受损。毕竟你也是沈家的子孙,做任何事,都要先想着沈家。”
  沈婉简单说出两个字:“除族。”
  郦老太太眉头立即皱起,问沈婉:“你是说,你要你二叔父子都被除族?”
  沈婉说是。
  郦老太太默然无语,她想,要说孙子沈世连指使董管事干的事情,也够得上除族。只是,若是连次子也被除族,她实在是舍不得。
  除族意味是从此以后沈家长房就剩下长子沈昌那一脉,意味着沈显一家人被赶出沈家不说,所有的财物也会被收缴,他们离开沈家之后,不会再被沈家人承认,到哪里都会被人看不起。以及,他们还会因为没钱过上穷困潦倒的日子。
  郦老太太还想到,万一这次害世思的事情是世连一个人所为,要是将次子也除族,那不是冤枉他了吗?
  “阿婉,你可想过……”郦老太太把自己想到的对沈婉说了出来,最后她说,“此事我看将世连一人除族就好,你二叔人老了,也经不起风霜了。你作为沈家的晚辈,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了,只要将世连除族,你二叔就再也不会对长房的族长之位有什么念想了。”
  沈婉当然不愿意答应老太太的提议,只将世连一人除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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