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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土豪-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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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蛮人圣女喜欢你?”
  “……嗯。”
  其实这种话问出来纯属多余,那个十五都给景兰下情蛊了,定然是极喜欢她,可说是一见钟情也不为过。
  沈婉这会儿气得不行,她并不是气景兰,而是气那个叫十五的蛮人女子,强取豪夺,在景兰不愿意的情况之下,逼着景兰吞下了情蛊,想要景兰成为她的禁|脔。
  她的景兰就这样被那个十五掌控了,自己即便救了景兰出来,景兰若想要保住命,也得回去见那个圣女才行。
  然而气归气,她也明白景兰不回去就是死路一条,顶多一月,景兰不见那圣女,就会因蛊毒而毒发身亡。
  难怪景兰在洪泽不告诉她真相,要是在洪泽晓得了景兰被那蛮人圣女下了情蛊,沈婉是绝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救走景兰的,她一定会让景兰留下。
  沈婉虽然深爱景兰,想跟景兰相爱终生白头到老,但她却不会只顾及自己,就置景兰生死于不顾。
  “呜呜呜……你这个傻子,为何不早些对我说?我不想你死,兰儿,即便你跟那蛮人女子在一起,只要你不死,我也是愿意的……”她抱着景兰使劲儿压着声哭道。
  景兰也抱着她,落泪道:“我情愿死时与你一起,即便只有一月,也胜过和你天各一方,活百年千年。”
  沈婉一听,哭得更厉害,景兰只得不停安慰她,叫她别哭了,还说走一步看一步,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已给十五留了信儿,若是她在一月之内到金陵来找到自己,自己对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不定她会愿意解了自己的蛊,那样一来,自己不会死,十五也会没事。
  听了景兰的话,沈婉才明白了她方才在洪泽蛮人的寨子里,用小刀割破手指,在那蛮人圣女的衣袖上写字的目的,原来自己是冤枉她了,还以为她舍不得那个圣女。
  沈婉想,如今之计,也只得先回到金陵,等那蛮人女子找到景兰,再依照景兰的话好生劝那圣女解了景兰的情蛊,放过景兰。只要她肯放过景兰,什么条件自己都愿意答应她,就算是倾家荡产她也不会迟疑分毫。
  可若是蛮人圣女不肯来找景兰呢?
  季兰说过,被下了情蛊的人若死了,那下蛊之人也会遭到反噬,终生不可再对别人动情,否则也是个死字。
  所以,那蛮人圣女多半会来。
  然而沈婉还是担心,万一那蛮人圣女固执,不肯来,景兰死了,她顶多不再找人,那她一样会安然无恙地活下去。
  要是那样的话,沈婉就决定送景兰回洪泽去,只要景兰保住性命,她愿意跟景兰分离,此生再不相见,一个人带着君珮过完凄苦的余生。
  心中打定这注意,沈婉慢慢收了泪,又拿出帕子来给景兰擦干面上泪痕,安慰她诸天神佛定会保佑她,遇难成祥,平安度过此劫。
  ——
  十五是在下晌申时左右才醒过来的。
  她比别的族人喝的酒少些,醒得也比其她人早。
  醒来的时候,她的头昏昏沉沉的,在寨子里一户族人的木床上,床边守着一个中年妇人,见到她醒了,非常激动地给她端来了一碗水喝。
  喝了水,她看看四周,问那中年妇人自己为何在这里,还有她身边的阿蛮和阿兰在哪里。
  中年妇人告诉十五,阿蛮喝了酒,也醉了,在外间的屋子里躺着,至于那个阿兰,也就是十五要去打算给阿青吃的汉人女子,却是被一些汉人救走了。
  “汉人……救走……”十五喃喃念着,忽然从木床上下来,赤脚踩在木楼的楼板上,眉头拧在了一起。
  中年妇人把自己见到的情形告诉了十五,她说自己是没喝酒的,看到了族人醉倒之后,一些汉人跑来带走了阿兰。只是那个汉人女子跑了一段儿,又跑回来,用刀割破手指,在圣女的衣袖上写了什么。
  十五听到这里,她忙展开自己的衣袖,看衣袖上的字。
  结果,她看到了景兰在左边衣袖上用血写的那叫几个字。
  来找我,金陵陆家,景兰。
  十五便想,景兰既然要逃走,还要自己去找她,是什么意思。
  很快,她就得出结论。
  第一,景兰舍不得自己,她在这里过不惯,还是想回汉人的地方去,她叫自己去找她,跟她一起。
  第二,就是她逃走了,回到了汉地,但她害怕情蛊发作而死,故而叫自己去找她,替她解了情蛊。
  这两种结论,十五认为后一种比较可能。
  景兰曾经说过她有喜欢的人,跟那人两情相悦,回到汉地,她当然是想和那个她喜欢的人在一起。
  十五认为,自己对景兰很好,可她最终还是扔下自己跑了,这让她深深觉得受了伤害。
  她敢逃走,就该自己承担情蛊的蛊毒发作的后果,想要让自己去替她解雇,自己凭什么要去。
  阴着脸,十五穿上麻鞋,到木楼外头去吹响了竹哨,吃饱了的阿青懒洋洋地游出来,十五带着自己的两条蛇去找到多木头领。
  多木头领那个时候也刚醒来,正在大发雷霆。
  十五见到他,便让他即刻派人去追那些逃走的汉人,说不定可也追上他们。
  多木头领说,这次被那些汉人混进来救走了十五要的那个汉人女子,都是一个在枫树镇卖杂货的叫崔七的汉人捣鬼,他这就派族中武艺高强的人赶去枫树镇,抓那个崔七还有汉人女子回来。
  十五点点头,这才走回了圣山。
  回去之后,她走入石室,环顾四周,突然觉得室内无比冷清,心中难受,鼻子发酸,很想哭。
  从前没有阿兰时,她一个人从没有现在的这种感觉。
  天色黑下来,阿蛮醒来之后回来做了饭请她去吃。
  坐在木桌旁,她回想起阿兰坐在桌边,两人一起吃饭时,阿兰因为吃饱了,满足的神情,她呢,看到阿兰那种神情,也要多吃些饭。
  没了阿兰,所有的食物都没了味儿,全部如同木渣,十五吃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回到那间温泉旁的石室,十五脱了衣裳上床,睡在被窝里,竟然觉得很冷。
  明明身下还是熊皮褥子,身上盖着的还是填充了很多鸟羽,又轻又暖的被子,在阿兰没来之前,她一直觉着被窝里很温暖。
  辗转反侧半夜,十五也睡不着,她摸着身边空空的被窝,心痛苦地缩成了一团。
  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眼泪把蓝色的棉布枕头全部都浸湿了。


第180章 
  景兰和成泽是在陆家正月十五的晚宴上出现在陆家众人面前的。
  其实他们在晌午过后就到了金陵了; 景兰跟沈婉定下了过几日再见之后,就跟成泽一起回到了陆家。只不过; 他们是去的福海堂见老祖宗。
  冯氏见到他们两个回来; 激动地拉着他们的手去自己的内室说话。
  景兰看到老祖宗安然无恙,心中欢喜。
  冯氏听成泽说了,他们是如何找到景兰; 如何救她回来的,连说是菩萨保佑,景兰才会遇难成祥; 再次回到陆家。
  祖孙三人在内室说话,直说了一个多时辰,冯氏才叫人来带着成泽和景兰下去歇着,服侍他们两人吃些东西沐浴一番,等晚间陆家晚宴的时候; 跟她一起出席家宴。
  景兰随便吃了些东西; 由那些丫鬟服侍着沐浴了,本来是打算上床去躺一躺,结果却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上灯了,丫鬟们来服侍她换了衣裳; 出来跟成泽跟在老祖宗后面; 去陆家的正元楼出席家宴。
  陆家的正元楼是专为过年和正月十五建的楼。
  楼下的厅堂极为宽敞,楼上则是给族人饮宴之际休憩的地方。
  正月十五,金陵又有赏灯的风俗,故而正元楼的廊下挂着各种各样的花灯; 厅堂里挂的灯,将整个厅堂照得雪亮。
  景安兰跟成泽出现在正元楼的厅堂中,旁人都不甚吃惊,戚氏跟陆成源却是吃惊不小。
  母子两人原以为他们是再不会出现在陆家了。
  因收了他们的钱去使得景兰和成泽所坐的画舫沉没的人,可是跟他们说了,那艘画舫在夜半之时,被他们起锚推到河中间,他们凿穿了船底,整个画舫都沉入了河中。
  当晚风大雪大,河面又宽阔,画舫沉入河中,像是景兰和成泽这种不会水的小姐和公子是必死无疑的。
  因此,他们也就认为景兰和成泽是死定了。
  两人若是死了,他们从前分去的亡母的陪嫁最后又会回到陆家二房的人手里,毕竟他们没有定亲也没有成亲。
  从正月初六晚画舫沉没到正月十五,陆家都没有得到景兰和成泽出事的消息,这也让戚氏和其子成源认为定然是画舫上的人全部都死了,连个回陆家报信的人也没有。
  他们又岂能知道成泽是故意不声张,悄悄潜回陆家见了老祖宗讨主意的呢。
  至于冯广胜带人去枫树镇,他们更不知情。
  景兰和成泽出现在两人面前,看起来毫发无损的模样,让两人一开始还认为是自己眼花了。不过,随着两人过来向陆学善和戚氏请安,以及去拜见他们的祖母袁氏之后,他们才确定成泽和景兰真得没死。
  一时之间,戚氏气得要死,她暗自埋怨儿子找的人不靠谱,收了银子,最后去让景兰和成泽活着回到陆家,也不晓得他们说的那什么凿穿船底,让船沉没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陆成源却说,那三兄弟没有说谎,应是景兰和成泽命大,被人救了。
  当然两母子说这个话都是避着人低声说的,正好十五晚上的家宴,人多喧闹,母子两人说话也没人听见说的什么。
  景兰和成泽没死,戚氏的如意算盘落空,这让她决定继续冒险,抓住今晚的机会再次在冯氏的茶碗里下毒。
  不知为何,景兰和成泽回到陆家,让戚氏越发有紧迫感。
  过年那晚她也下了毒,可冯氏最终没事,初十左右就完全好了,戚氏就怀疑自己买的鹤顶红怕是因为年久失效了。故而,她重新去买了新的鹤顶红来,并且试毒喂给猫狗吃,看到猫狗吃下之后,很快就毒发而死,她就把这新买的鹤顶红装进自己手腕上的空心金镯里了。
  陆家众人吃席之后,照旧有戏班子来唱戏助兴,老祖宗听了会儿戏,又被自己的儿子媳妇们搀扶着去赏灯。
  戚氏看到老祖宗坐着的罗汉榻周围都没人了,瞅准了机会,上前去,扭动自己的空心金镯,在罗汉榻上的小桌上的红茶里面洒进去不少鹤顶红的粉末。
  只不过,当她下完毒,正欲转身离开时,冯氏跟前的心腹韩妈妈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抓住了戚氏的手嚷嚷起来:“二少奶奶,你往老太太的茶水里面洒了些甚么呢!”
  戚氏脸色瞬间变白,她忙说:“韩妈妈你可别胡乱说话,我才从这里过,就是袖子扫到一下子老祖宗的茶碗……”
  “哼,老奴亲眼见到二少奶奶拧动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往老太太茶碗里洒了东西进去。”韩妈妈冷声道。
  两人的争执声很快招来了不少人,冯氏也在自己的儿子媳妇的搀扶下走了回来,问两人为何争执。
  韩妈妈便把自己方才所见禀告给了冯氏听。
  戚氏呢,白着一张脸,不肯承认。
  冯氏便命戏班子还有小辈们全部退出去,跟前只留下了儿孙辈们的人,以及陆家一些旁支的辈分较大的人。
  重新坐到罗汉榻上后,冯氏看了看身旁小桌上的那碗红茶,又看了看周围的族人还有儿孙们,这才说:“既是学善的继室说她没在茶水里动手脚,咱们就叫她把这碗茶喝了以证清白如何?”
  “就依老祖宗。”众人齐声道。
  袁氏和陆学善,此刻的脸色也相当难看,他们虽然对韩妈妈说戚氏给老祖宗的茶碗里洒东西一事半信半疑,可此刻也不敢帮戚氏说话。
  他们倒是希望韩妈妈是看岔了,故而觉得喝下那碗老祖宗的红茶后,戚氏可以自证清白,所以,他们也跟别的族人一样的说辞。
  戚氏呢,在冯氏等陆家族人的注视下,全身都在发抖。
  她万万没想到,今日自己再给冯氏的茶碗里下毒,一下子就被人抓住了。
  如今想起来,一定是冯氏起了疑心,才派了心腹韩妈妈藏在暗处,专等着自己下手抓住自己呢。
  冯氏让她喝下那碗下了鹤顶红的茶以证清白,她如果不喝,就是有鬼,冯氏必会让人拿银针来验毒。
  用银针一验,她也无可狡辩。
  而如果她喝下那碗毒茶,眨眼之间就会毒发而死,也验证了她下毒害冯氏。
  不喝毒茶,她的下场就是被休,被押送到衙门里定罪,甚至还可能在那些衙役的严刑拷打下,说出更多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把自己的儿女兄弟牵连在里面,最后的结果多半是个死字。
  喝了毒茶,死得快些,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她一死,陆氏族人多半不会做再去查许多事情,如此一来,她的儿女和兄弟就不会被自己牵连。
  想到此,戚氏心一横,三两步走上前去,端起小木桌上的那碗红茶,仰脖子,咕咕噜噜一气喝干,最后再把茶碗摔到地上。
  茶碗被摔碎了,碎瓷片溅了一地。
  戚氏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往正元楼外走。
  陆学善见状首先怒道:“贱妇,你竟敢在老祖宗跟前如此无礼!你给我站住!”
  袁氏也出声训斥戚氏,说她不该在长辈跟前发气,叫她喝茶证清白是在场所有陆家族人的意思。
  戚氏并没有因为两人的训斥就站住,而是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往前走。
  只不过,走了几步之后,她的脚步慢了下来,躬着身子,一手扶着腰,一步一步往前挪。
  正元楼厅堂里的陆家族人见状,也觉得诡异。
  冯氏呢,则是唇角一挑,目中射出冰寒目光,看着戚氏的背影似笑非笑。
  戚氏挪到正元楼厅堂的大门处终于是走不动了,便见她手扶着门框慢慢地跪了下去,身体一抽一抽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陆学善见状,疾步走过去,把手放在她肩膀,一扳她肩膀,本想问她怎么了。可是一扳过她身体,看到她的脸,陆学善被吓得大叫一声,连着退了几步,向后摔坐在地上。
  众人赶紧看过去,都被吓了一大跳。
  只见戚氏七窍流血,大睁着眼,一张脸因为痛苦和怨恨而变得狰狞无比,她的眼中充血,有细细血流从眼中流出来,一直流到下巴,和嘴角流出的血流混合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滴下。
  正元楼的厅堂里瞬间落针可闻,众人捂口的捂口,抚胸的抚胸,惊骇无比。
  很快,众人回过神来,一齐躬身对冯氏道:“老祖宗英明。”
  冯氏冷冷地说:“她死有余辜,你们怕还不晓得,大年三十晚上,她就曾在我茶碗里下毒。只是那一回我喝得少,许是她的药不甚灵,老身侥幸没死。这一回,她派人去买了鹤顶红,还找了猫狗来试毒,就想毒死我。只是,她没料到老身早已安排了人盯着她,就等她出手。”
  “啊……”众人听了各个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不少人开始大骂戚氏,长房的人甚至连陆学善和袁氏一起骂了,说他们姑息养奸,竟然让戚氏这毒蛇一般的妇人下|毒谋害老祖宗。
  袁氏和陆学善母子两个听了忙向冯氏,先承认自己失察,不晓得戚氏包藏祸心,下|毒谋害她,接着再磕头恳请她能饶恕他们,毕竟不知者不罪。
  冯氏训斥了他们几句,让他们站起来。
  有人提出疑问,为何戚氏要谋害老祖宗,做出这种十恶不赦之事。
  冯氏寒声道:“她作恶太多,从十几年前景兰被诬是陆家男丁克星,到学善的元配谭氏病亡,再到景兰回陆家后,她叫耿石父子到陆家来坏景兰名声,以及正月初六,与人勾结令得成泽和景兰坐的画舫沉没……”
  话未说完,陆家众人又是齐齐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了,求一波营养液,么扎!


第181章 
  冯氏把自己派冯广胜去查的那些关于戚氏的事情细细说给了众人听; 尤其是这次成泽和景兰坐着画舫去扬州出事,画舫沉没; 导致船上死了十九人……
  “这桩桩件件; 都跟那恶毒妇人相关。她也算有自知之明,情愿自己个儿喝了那毒茶,免得她被送去府衙过堂; 招出那么多阴司事,使得咱们陆家丢脸。”冯氏最后道。
  陆家众人听完了冯氏的话,都说老祖宗说得是。
  陆学善又讨冯氏的主意; 问如何处置戚氏这个毒妇。
  冯氏说戚氏不能葬入陆家的坟地,给她备下一副薄棺,拉去陆家坟地附近的家仆的坟地葬了。虽则说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事儿也要召集族人,让族人都晓得戚氏做了些什么恶事; 又是为何而死。尤其是她生的五少爷成源还有二小姐舒兰; 更要知道他们的娘的死因。至于戚家人那里,也要去说明。
  陆学善一躬身:“是,老祖宗,孙儿都依老祖宗说的做。”
  正月十五的陆家的家宴结束之后; 景兰是第二日才晓得戚氏昨晚喝了那碗被韩妈妈发现洒了东西的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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