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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第一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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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落袖握住小馥的手,“坚持不住一定要和姐姐说,听见没有!”
舒馥又摸耳朵尖,“嗯。我知道,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李姿蝉笑:“你耳朵怎么了?生蘑菇了?”
舒馥喃喃:“不知道……昨天晚上梦见被驴嚼了……”
李姿蝉哈哈大笑起来,疯魔一样,拍手从座位上扭过来,呱唧呱唧,“好梦啊!——知道周公解梦吗?发财有好几种征兆,其中一种特别灵验的,就是被驴咬!——什么驴,公的母的?”
钟落袖将脸别向窗外。
舒馥好奇地问:“真的吗?还分公母吗?”
李姿蝉继续吃早饭,喷香的煎饼果子,说:“不知道,我就是问问。我跟你讲,今天你肯定没问题!”
她咽了一口,科普,“——病人梦见被驴咬,身体很快就会康复。”
“要是你梦见驴子叫呢,寓意着事业中的运势,近期会有一个非常快速的上升!”
舒馥的事业,就是李姿蝉的事业,李姿蝉必须问,“你梦见驴子咬你,那头驴叫了吗?”
舒馥认真地去回忆,“额……好像叫了。”
李姿蝉美滋滋。
钟落袖深吁一口气,“没叫。”
舒馥、李姿蝉:“啊?”
钟落袖侧了一双美眸,觎她们,“别迷信了,快吃饭。”
舒馥、李姿蝉:“哦。”
舒馥听话地放下手机、台本,啃煎饼。剧组在酒店订的早餐,因为舒馥病了,钟落袖想让她换换口味,保姆车特地绕远,拐去了一家特别有名的网红早餐铺子,李姿蝉也跟着饱口福。
钟落袖见小馥吃得香,胃口回来了,轻拍了拍她的腿,莞尔一笑。
原来小馥的耳朵……这么敏感呢……
来到横逸影视基地的马场,青青大草原,皇家围猎这天,又是一个众皇子、众爱妃,惹是生非,争风吃醋的好地方。
为了买煎饼,舒馥她们到的晚了些,没有迟,但许多男演员已经策马扬鞭,熟悉各自的座骑。
舒馥的也牵来,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
舒馥接过缰绳,抱着马颈,对这看似温驯的畜生,说了会儿话。
养马的大哥问她,“会骑不?我看你们演员都会骑,现在骑马是演员必修课是不?哈哈哈,不会骑,不能演古装戏!”
大哥瞧舒馥喜欢那枣儿红的样子,切切私语的,忽然问,“你养过马?”
舒馥摸了摸马儿俊美的鬃毛,不好意思地说,“……我有点想我的马,我的马也是枣儿色的,比它的还红一些就是了……”
有钱!
这孩纸肯定是带资进组的!
大哥激动地说:“你那马公的母的?能配种不能?——比我这毛色还好,你瞧我这神骏的,你那个贵吧,是赛马吧!它妈是什么马?它爸是什么马?肯定是名门血统吧!”
舒馥:“不配,我们家的马都是自由恋爱!”
大哥:“啊,浪费。”
郑临导演在旁边听得直乐,对钟落袖和李姿蝉道:“骑马我最担心舒馥,好了,我不管了,你们玩得愉快。”
舒馥攀上马背,牵着缰绳,原地绕踏了几圈,那马听她耳训半天,也算套过近乎,很快让走走,让跑跑。
似还有些亲近的意思,故意扬扬马颈,长鬃挥洒,逗得舒馥咯咯的笑。
养马大哥唾弃,他自己骑,这马还没那么老实呢,“——见色起意的东西!”
钟落袖超级安心,又远远地看了会儿,才同李姿蝉离开,去做开镜准备。
这场戏冲突就大了。
有嫔妃仗着自己有儿子,有皇子,还有那家世极大的梁贵妃撑腰,趁皇帝和皇后尚未入席,说说笑笑,不开眼地暗讽皇后娘娘。
这八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近受多了皇上的表扬,越发得意忘形,撺掇同一派别的兄弟们,在马场上搔首弄姿,故意卖弄,欺辱其他皇兄弟,特别是那些,与皇后娘娘连气同声的嫔妃们的孩子。
八皇子使了个坏心眼儿,仗着自己箭术了得,故意打偏一位小皇子的箭羽。
这箭羽“哆”的一声,居然飞向斜侧里的九皇子!
箭势不大,却将九皇子吓了一个屁股墩儿,从马上摔下,跌坐地上。
九皇子的额娘,是个没用的贵妃,一直受皇后娘娘的庇护,才活到今天,不然早给害死了。
八皇子他们大笑,冷嘲热讽间,却不觉九皇子那匹枣儿马,已经走到了十七公主的身边。
舒馥起身,绕过桌案,翻身上马。
宝马配美人,帷帐里里外外,全都惊住了,小太监们在后面追喊,“——十七公主,可使不得啊!”
八皇子的黑马,已经和十七公主的枣儿马,怼上了。
马额上的宝珠顶在一起,口鼻嚼子,全都呼哧呼哧,喘着白热的粗气。
八皇子难掩诧异,“小公主会纵马?”
十七公主道:“不会,我不纵马伤人。”
伤人……
八皇子扯了扯嘴角,“刀剑无情,箭矢无眼。是九弟自己害怕,才掉下来的。”
十七公主说:“明明是八哥你箭术太差。”
八皇子就是箭术精湛,才在围猎中出了风头,笑道:“妹妹也知箭术的好坏?”
十七公主故作娇羞,“当然不知,我若去射,三支羽箭,能射中八哥一支。”
八皇子仰面大笑,“三支射中一支?八哥能被你射中?——十七妹,小小年纪,可不要吹牛吹破了天,八哥让你,十支羽箭,看你能不能射中一支。”
众人见十七公主娇美可人,手无缚鸡之力,哪里信得,纷纷起哄,八皇子更笑:“十七妹,你若输了,听哥哥的话,嫁与柳尚书的长子,我的好兄弟,可好?”
十七公主让人取来细长优美的柳木弓,说:“那八哥先跑起来呀。”
众皇子一见她这毫无分量的柔弓,都像见了稚子的玩具一般,有人叫唤,“十七妹,你莫不是真想嫁到柳尚书家去吧!”
那些嫔妃任儿子胡闹,想看十七公主出丑,那便是皇后娘娘出丑了。
八皇子策马在前,不徐不换,谁知后面飞来一箭,倏的一声,尽将耳朵皮儿给蹭了去,没有流血,却是心惊肉跳,一阵血气上涌。
还没回过脸,第二箭从头顶穿过,冲散了玉冠束髻,一时披头散发,像个神经病一样。
八皇子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恐怖。
他没上过战场,也未在北方的苦寒中求过生存……
帷帐中登时乱成一团,八皇子她妈也管不了了,面色惨白,推了身边太监滚下地,“你们快去叫皇上!快去啊!——”
八皇子忙着逃命了,十七公主气定神闲,驭马跑在后面。
这猎场小气了些,哪有北方的草原辽阔呢……
其他皇子一起骑着马儿来劝架,结果前面生死时速,追也追不上。
待太监们连滚带爬,求来了皇帝和皇后,一红一黑的两匹骏马,好端端的回来了。
十七公主也很好,面色如常。
八皇子就……
发型狂野,破衣烂衫,成讨饭的了。浑身的锦缎,贴着皮肉,插满轻盈的柳木箭羽,箭头发着寒光,像一只可笑的刺猬。
他毫无伤处,看那眼神,却仿佛已死过一回。
贺皇帝面沉如铁,四野噤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胤铨受了惊吓,让你额娘,陪你回宫去吧。”
八皇子,很彻底的,被驱逐出今年的围猎。
“十七。”贺皇帝转身,乌云压顶,“你随朕过来。”
“——卡!”郑导在这儿,叫了个停。
马上全组转内场,皇帝的蒙古包,要拍一场打戏,怎么打呢,就是皇帝很生气,用小马鞭抽打舒馥。
马鞭递到贺皇帝手上,贺皇帝接过,开始莫名的发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下意识瞧了钟落袖一眼。
钟皇后正看着他,矜贵至美无双。
乌云压顶。
云里还打着雷,闪着电。
贺皇帝表示:我们彼此拿错了剧本??
第50章
御驾的蒙古包内; 贺皇帝提起马鞭; 凌空抽打舒馥的戏; 演了多少遍都不过。
舒馥从华美奢阔的地毯上爬起来; 拍拍衣裳,悠闲地喝喝水; 休息一会儿; 毕竟只需要演出咬牙强忍的态度就行。
十七公主怎么可能在皇帝面前掉眼泪,要哭肯定是在皇后娘娘怀里哭啊。
贺皇帝期期艾艾面壁,攥着马鞭; 蹲在墙角,努力酝酿情绪。
不是贺皇帝气势不足; 是钟皇后的气势比皇帝还足; 虽然一副楚楚动人的求情模样,但两厢对比之下,钟落袖举手投足间,内在的韧力,使得贺皇帝的戏; 显得有些假; 是在表演,而不是与角色合二为一的那种真实。
郑导演倒不意外,钟落袖的戏; 有的好接,有的不好接,这种情绪上大起大落的; 她一入戏,对家压力会很大,演员对自己没信心,肯定演不出皇帝此时居高临下的感觉。
郑临自然有他处理的方式,“皇上和舒馥单独拍,皇后和舒馥单独拍,然后取几个所有人站在一起的远景机位,串场。”
虽说是打造精品,但拍剧是有时间限制的,更何况还要同限古令抢速度。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要在最快的里面,做最好的,在最好的里面,做最快的,才是真的厉害。
舒馥跑到郑临身边,仔细听拍摄组讨论,不知不觉间,她有点爱上演戏了,大概是姐姐表演时,展现出的,那种至高水平的专业性,给人一种迷人的感觉,仿佛人生一定可以抓住些什么,并精益求精,从而不断向上走,永远没有终点和上限,是一种振奋,奇妙而美好。
舒馥隐约觉得,她休学后,离家出走,参加选秀,想捉住的,就是这样的切实感。
做喜欢的事情,并一直坚持下去,努力努力再努力,就算永远没有尽头,也不要紧,每迈出一步,都有这一步的欢喜和快乐。
她轻轻侧过眼眸,钟落袖华服锦衣,端庄高贵,正沉眸,在她皇后的身份里,构建她的世界。
舒馥递过去一个轻快的笑容,她确定自己是很爱她的,但她也看见了她与她之间鸿沟般的差距。
她忽然很庆幸,原来是冲动,让她疯狂地想把“我爱你”说出口,因为无论结果,表白总是爱情里最容易的事情。
而表白过后,她该拿什么去爱她呢?
她不能只爱她,在这一天,一个小时,这一秒,她必须爱她,天长地久,像一个真正的女人,虔诚地对待另一个女人。
钟落袖……
她心里开始这样呼唤她的名字。
一个人的全名,总有神奇的魔力,那倏然微妙起来的磁场,抹去身份、抹去年龄、抹去地位……
她不知道,她这时已经摸索到了爱情天长地久的诀窍,那就是真正的平等关系。
她如果只是一个撒娇的孩子,钟落袖依然会爱她,会很爱她,但这就算相爱吗。
舒馥眼中,渐渐能看出以前所无法感知的,存在于钟落袖身上的脆弱气质,舒馥肯定无法说出原因,因为她从未去了解过,她早前,只一味沉浸于和钟落袖在一起的甜蜜里……
不过不要紧,是错觉也好,是现实也罢,从此以后,姐姐有我了,我会好好照顾她……
舒馥进入她长成的另一个阶段,也许离开家,脱离一成不变的既有环境,并和一个值得爱的人相处,才是青春的重大意义。
钟落袖举起眸子,她们目光相触,舒馥一时分不清她是戏里的“额娘”,还是现实中的“姐姐”,不过这眼波都是同样柔意的爱怜。
舒馥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一个这样的美好可以深切地凝视。
钟落袖咬咬唇。舒馥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个小孩子,热烈单纯,而是凭添了许多收敛和沉静。
那如水般潺潺的眸光,竟肆意地拨动起她的心弦,莫名冲刷起她敏感的肌肤……
钟落袖竟让她看得羞了,双颊飘上薄薄的红晕,她纤手抚住脸颊,唇角和微颤的心房,抑制不住地漾起阵阵涟漪……
小馥越来越漂亮了……像含苞待放的小花,不知不觉,露出花蕊,要将钟落袖勾走啦……
向来都是钟落袖将别人看羞,哪有过她被别人看羞的道理?
在小馥面前,全都没了道理……
“十七,你可知错?”
摄像机再次运转,贺皇帝没有视后的气场压制,状态明显慢慢回升。
“大庭广众,你暴露箭法,所谓哪般?!——你可知你的身份,若遭人怀疑,查出破绽,我这江山社稷,便有向北而贡的危险?!”
蒙古包内,平日威严慈爱的帝王兄长,和渐沉的暮色一样,深不见底,肃杀可怕。
“——你为九皇子出头?朕告诉你,九皇子可以死,你却不可以泄露天机。若有下次,朕绝不留情!”
那一声鞭响,直接抽在皇后娘娘心头。
帐外的太监,发着抖,阻拦道:“娘娘!娘娘不可啊!皇上龙颜震怒……娘娘!——娘娘万金之躯,娘娘不能进去啊!”
另有自己的丫鬟太监扯着门口,钟皇后破帘而入,话未出口,扑在舒馥身上,挡了护了,受了好多鞭,“……皇上饶了十七,她是为我,皇上罚我便是,莫要再打她了!……”
十七公主倒在地毯上,浑身颤抖,洁白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小臂。
这里镜头推进,特地拍到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她誓死不发出一点声音,似更加激怒了皇帝,草原上来的人,都是如此的倔强吗!
“皇后,你让开!”贺皇帝执鞭怒吼,此时北地战事一触即发,只是军机处依圣旨压瞒,没有满朝皆知罢了。
钟皇后手心抚在十七公主纤弱的脊背上,“皇帝,我从来没有求过你……我只这一个……孩子,皇上伤了她,是要了我的命去!……”
十七公主听见皇后的声音,这才哭出声来,“额娘……”
她已非常虚弱,昏昏沉沉。
皇后在位年多,受得委屈不计其数,皇帝心里总愧歉皇后一些,何况更是误伤了她,将马鞭狠狠投在地上。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十七公主目无尊长,擅自私斗,去禁房好好反思己过,月半之后再出来。”
皇帝冷冷,顿步离开。终究是他的天下重要。
“柒柒,柒柒!……”钟皇后试着抱起舒馥,一摸,竟是满手的鲜血,浸透出公主纤薄的衣裳……
丫鬟撞进来,一瞧皇后的手臂,“——娘娘!您流血了!”
“无事。”皇后这才涌出眼泪,又微颤着,收了回去,冷静地说,“唤御医和御林,我同十七公主,一起去禁房那里。”
丫鬟赶紧启禀道:“娘娘,御医已经叫了,前来押送的御林队伍,正等在外面。”
钟皇后点点头,指尖不为人知地紧紧攥住舒馥的衣摆,“让他们进来。”
丫鬟向外招手,嘱咐:“你们这担架,抬着,可走轻些。”
十七公主醒来,天色漆黑得透彻,映入眼帘,是一阙幽亮的烛火。
“柒柒……”皇后温暖柔情的语调传来,她倾身,坐在床边,微触了舒馥被白布精心包扎的娇柔小臂,“柒柒哭出来又何妨,何必将自己的手,咬成这样……”
那泪儿便珠子般掉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舒馥的手臂上,像她揉碎的心,在舒馥身上投下的影子。
舒馥微微翻过身一些,努力笑了笑,喃喃道:“……我怕额娘听我喊疼了……伤心……。我知道额娘就在帐子外面守着我……我不想你听了去……”
钟皇后的眼泪,决堤一般。她伏在舒馥背上,不去触碰她的伤口,只是将脸庞与脸庞贴了,紧紧地贴了,“……柒柒不可以离开额娘。”
皇后的眼泪,打湿舒馥的鬓发,顺着她的眼角线流淌而来,滑入了她的眼眶,融入了她的眼泪里。
这是一个重要又唯美的特写。这是她们一起流泪的方式。
含而不发的哭戏最难演。
往往因为太含蓄,而哭不出来。
钟落袖的眼泪,像节奏恰到好处的小溪,滋润着舒馥紧张的心情。
“额娘,我……是不是连累你了?”舒馥问。
钟皇后将指尖按在她的唇上,“柒柒不许再提这件事。把伤养好。额娘接你回宫。”
舒馥艰难地动了动,脸侧在床褥上,“额娘,你还能来看我吗?”
钟皇后安慰她,“不过半个月的禁足时间,还不够你养伤呢。额娘有机会,就来看你。”
舒馥的指端,轻轻蹭过皇后娘娘的衣摆,想抓紧了,但浑身的伤,让她疼得用不出力气,“额娘你再陪我一会儿……”
晚更再次敲响,更木的咚咚之音,远远传来,似催着人走,禁宫就要落锁了。
舒馥眼中,再次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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