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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第一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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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导演心里美啊,演员和角色,有时特别看缘份。
郑导唤过舒馥,拼命招手,“舒馥,过来过来,你知道海棠花,又叫作什么?”
钟落袖脉脉不语,凝在舒馥身上的视线,这才低垂瞟开,即使颊边红霞似火,不是正有这满树红花,遮掩了去。
舒馥将台词剧本打了个卷儿,插在后腰的腰带处,这时赶紧拿出来,轻翻了翻,“导演,这里写着呢……海棠花又叫……断肠花??”
郑导笑,很愿意点拨舒馥,“哎,对了。钟落袖这个皇后,凤凰花太艳,桃花太庸。海棠是雅俗共赏的名花,象征着高贵,温和美丽,可浓郁,可淡雅,有股子特别的风韵。”
舒馥问:“那怎么还断肠了呢?”
郑导说:“海棠代表美丽与离愁,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花语,就是苦恋。传说女子等待心爱之人归来,最后凄凉死去,她站过的地方,竟是开出鲜艳的花朵,红如鲜血,润如泪滴……”
苦恋……
舒馥悄悄瞥了一眼钟落袖,点点头,颇为共鸣,只说,“皇后娘娘大概不太喜欢皇帝,还在等她喜欢的人,所以没种别的,让人种了一株海棠……”
郑导:“深宫里的女人,感情自然是要往后放一放。你能体会到皇后娘娘栽这颗树的心,就知道,你这角色,最能从侧面托出皇后人性的一面,柔情的一面。”
舒馥嘻嘻:“导演,我好重要的,是不是呀。”
郑导见她笑得天真好看,真是赏心悦目,对剧情的安排,又有了不少想法,“你要是演的好,我给你加戏!”
舒馥嘟嘟嘴,“我和姐姐的戏,我才加,不然不要!”
郑导望着钟落袖笑,“这孩子可真粘你,给她加戏都不要。”
钟落袖莞尔,“小馥,谢谢导演。”
舒馥不情不愿:“哦。”
郑导就开始给舒馥说戏了,就是挑几个场景,让她和钟落袖对一遍,毕竟舒馥没有拍连续剧的经验,郑导决定多花点心思,栽培栽培。
先挑了这么一段。
十七公主刚从草原来到紫禁城,喜欢吃宫里的精致点心,馋猫,吃个没完,皇后娘娘就不许了。
钟落袖高贵优雅,端坐小案前。
舒馥站着,一只小手还往小瓷碟子里伸,撒娇道,“额娘……我再吃一个……”
郑导:哎呦,演得好,看得我心酥了……
钟落袖斜斜瞥了舒馥一眼,喉间微微向下滚动,轻言柔语,“……那你趁热吃吧。”
舒馥喜滋滋拿起一块雪粉儿蜜制方糕,嚼得腮帮鼓鼓,说了句没有的台词,“额娘,真好吃!你也尝尝!”
到底是大制作,大手笔,还有美食顾问呢,大厨也是江南请来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出蒸锅就得吃,不吃可惜了……
郑导:哎呦,演得好,甜,暖……
嗯??
郑临攥紧台本,“皇后你这不对呀,你应该说——‘不可以!'”
钟落袖别过脸,讪讪打发导演,“待会儿拍的时候,我再‘不可以'吧。”
郑临一想,视后还真是宠这孩子,怪不得两人感情好,不过,舒馥这段演得没问题呀,有问题的……是视后??把我本子都带偏了!!
算了,下一条吧,不演吃东西了,别把这孩子给撑死了。
换一段妆台前的。
皇后娘娘早起,梳妆打扮,十七公主来凑热闹,花花粉粉的宫廷胭脂摆设,精致好看,全是小女儿家的闺房用品……十七公主都没见过,都喜欢!……
舒馥拿起一只瓷质通透的小瓶,乌睫闪闪,好奇道,“额娘,这是什么呀?”
钟落袖对镜轻笑,“你打开。”
舒馥剥开红漆的小盖,对着瓶口嗅了嗅,“好香……”
她倒了一些,拢在手心了,无色的液体,软软滑滑……
舒馥长长“嗯……”了一声,等钟落袖的台词。
钟落袖转过身,拉过舒馥似白莲藕的手腕,且嗔着柔道,“这是女孩子家的头油,妥帖碎发用的……用一点点就行,瞧你,倒得满手都是……”
舒馥觉得钟落袖又改剧本了,好端端的,怎么捉着人家手腕呢,人家怎么去洗手呢。
反正就顺着演呗,舒馥垂了眼帘,提醒钟落袖放开她,“……额娘,那我去洗手……”
钟落袖看着她的眼睛,翻过手掌,两人十指相扣,钟落袖揉着她的手心,那无色的不明液体,湿湿黏黏,粘缠了她们彼此……
“身在皇家,也不可以浪费。你这样……将油花儿晕开来……擦在头发上便是……”钟落袖创造台词。
她的手美丽得少见,秀窄修长,丰润白暂,指甲水着盈盈的光,柔和而带珠泽。
舒馥却是一对纤细又毫无杂质的手,有着令人心动的魔力……
软液在她们手心纠缠得黏腻作响,舒馥也软得像株小草一样,任钟落袖呵护拿捏,细细润着手,小脸便羞了起来,怯怯可人,我见犹怜……
半晌,钟落袖松了她,转身对镜贴花黄,查看了一下自己腮边的容妆,“……小馥,你赶紧去洗手呀。”
舒馥风驰电掣般跑了,腿抖抖。
呜呜呜……
人家一早就要去洗手手的,是姐姐不让!!
“……”郑导演都痴呆了,心情非常激动,这就是所谓的“奇迹时刻”,是演员和演员之间,充满默契,才能碰撞迸发出的天才火花!
郑导咬着笔帽儿,庄重地在备注上写下——“手部特写!!”
不亏是视后大大,这戏加得好,加得妙,加得呱呱叫!
水龙头哗啦啦,舒馥握着小手,下不了冲洗的决心,这是与姐姐亲昵的痕迹与证明,虽然是在戏里……
舒馥想了想,对着镜子,一点点,将额间和颈后的碎发挑下去……
嗳呀……
这是什么神仙头油??
我好美!
种草了!~
蹦蹦跳跳返回姐姐身边,郑导演还在那儿奋笔疾书,大概是把姐姐即兴发挥的台词,一字不漏安插进剧本里。
唔……
姐姐就是厉害!
剧情饱满生动,小细节好评!
就是太生动了,让人吃不消……腿软心慌……
郑导精神抖擞,“再来一段吧!”
又挑了一段,皇后教十七公主学做女红,教她刺绣。
本来是十七公主坐着绣,皇后站着教。
舒馥就坐下,捧着绣样,钟落袖站在她身后,站得好近呀,近得都感觉两人要发生点儿什么了……
果然就发生了。
钟落袖俯身,纤纤素手,抚了舒馥的手背,握住手,借由她手握住针,手把手地教学道,“刺……拉……。这里……落针……。刺……拉……”
这些个,什么刺啊拉啊的,台词上是有的,此时此刻,怎么听着这么羞耻呢??这是什么运动呢??
舒馥小手腻汗,感到钟落袖冷玉一般的手心,也渐渐热度提升,将一种滚热的舒服,递到手下人敏感的肌肤所在,柔柔倘佯到心田里去……
姐姐好坏,坏死了,我喜欢……呜呜呜……
“好好好!……你们继续!……”
郑导演拍案叫绝,他是非常有经验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一眼就选上舒馥,就是看中了舒馥和钟落袖之间,那种腻歪人的气氛,温馨,甜美,符合人设,超越人设,果然让每一个小场景,都更走深了一层。
郑导留下赞赏的泪水,记好笔记,才示意钟落袖别摸了,可以停了,“走,我们吃夜宵去,别推辞,你们刚从纽约回来,辛苦了,剧组给你们接风!”
钟落袖的指尖划过舒馥手背,撤退时,也给了手下人一身的鸡皮疙瘩,“我不吃烧烤。”
郑导大笑,“知道知道,那是当然,保养最重要,给你点健身餐。”
舒馥抽抽鼻子,跟在他们后面走。
怎么那么委屈呢,好像被姐姐占了许多的便宜……
唔……
我就喜欢姐姐占我的便宜……
嘻嘻!
当晚,舒馥一激动,喝高了,忘了自己会发酒疯。
白日里不觉得,涩滑的酒液尝在口里,入喉,捻转在腹,唤动情肠,就觉得苦了,“被占便宜”的欢心,全成了自我安慰的梦幻。
舒馥冲出去,紧紧抱着那株彤云般的海棠花树,嚎啕大哭。
“苦恋”是不是?……
我是真的苦……
一边喜欢姐姐,不能表白……
一边还要和姐姐对戏,被撩得不要不要的,腿都合不拢!……
舒馥抱树摇,大哭:“……额娘!有人要杀我!……”落英缤纷。
钟落袖、李姿蝉、郑导、贺皇帝,还有许许多多演职人员,大家站成一排,观看盛况。
钟落袖睨李姿蝉。
李姿蝉在她危险的视线中,慌忙解释,“……我……我是让她多背背台词!可我也没逼她逼得那么紧啊!”
钟落袖走上前,揽了舒馥在怀里,去她温热的耳畔,蹭了那微微汗湿的柔软鬓发,轻哄着说,“……额娘在,小馥乖……”
第44章
舒馥年纪还小; “苦恋”这个词; 恐怕暂时不会有太多深刻的体会; 只是觉得太难了; 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向钟落袖表达自己的喜欢; 倾诉衷肠; 原来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情。
但借酒消愁,什么年龄段都可以。
孰不知,借酒消愁; 愁更愁。
早上起来,醒在钟落袖的床上; 醒在钟落袖的怀里; 还被脱光光了……
舒馥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睡裙,望着不知道身在何处的酒店天花板,思绪一点点回拢……
嗳呀……
嘴唇好痛,火辣辣的……
唔……
舒馥哀怨地在钟落袖柔软的双臂间,滚了滚身子; 双手指尖试探着; 去触唇角,好像都破皮了……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像抱着一棵树大哭来着; 然后又抱着姐姐,然后……被抬上保姆车??
然后……我们就在这床上……
唔嗯……
舒馥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夹在大腿根……不疼呢……也没有擦伤的痕迹……
居然并没有和姐姐发生那种事情!
她害怕那第一次; 隐隐又渴望是和姐姐一起有那第一次……
于是,庆幸有之,失意有之,在姐姐怀里高兴有之,被姐姐扒光光看了个干净,羞涩到无法呼吸,也有之……
总之,她的小脑袋里,乱七八糟,充斥了各种微妙的、轻飘飘软乎乎的少女心思……
她嘤咛一声,抱靠在姐姐的柔软里……
和姐姐窝在被子里好舒服……
她像回到了家,钟落袖的别墅,心安又平静……
有姐姐的地方,全都变成了熟悉的地方……
她放下一颗心,力气小小,揪住钟落袖的一片睡裙,难舍难分。宿醉使她的小脑壳还晕乎乎的,太阳穴紧着,窗帘透出朦朦胧胧的熹光,时间应该还早吧,舒馥甜甜一笑,又睡了过去……
钟落袖轻阖着眼睛,待怀里的小东西悉悉索索,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光景,再次没了动静,这才眼睫微微翕动,垂了温润多情的美眸,打量舒馥。
舒馥的嘴唇,昨晚被蹂。躏的不成样子……
钟落袖自责的轻吁,心疼地把小馥拦腰,搂在怀里,紧了紧修长如暖玉的双臂。
小馥昨晚可闹人了,小孩子真的不能多喝酒,今天可要好好批评郑临,还接风呢,差点害我犯了错误,哼。
整个剧组万众一心,给舒馥扔进保姆车,百忙之中,贺皇帝想上前慰问一下醉软的美人,被车厢里飞出的一只雪白长腿儿,踹了一脚。
贺皇帝捂脸,“哎呦!!”
舒馥倾身,细长的指尖在空虚中乱点,“惊扰皇后仪驾,打入冷宫吧。”然后瞥过绯红的小脸,抱住钟落袖的腰肢,撕心裂肺地哭喊,“额娘,有刺客!……”
李姿蝉吓疯了,郑导演哈哈大笑,安慰她,“现在的年轻演员,肯好好在台词上下功夫的,不多了,你要想开点……走走走,皇上,李经纪人,跟我吃烧烤去!……”
贺皇帝被驴踢了,赶紧发自拍,炫耀,工伤总是难免的,需要粉丝们的大力心疼。他并且还要求吃烤猪蹄,仿佛舒馥这一脚,踢走他多少胶原蛋白似的。
李姿蝉沉痛道歉,收拾这满场的烂摊子,并实时打电话给同车的助理,“舒馥现在怎么样啊!到了酒店,弄点醒酒汤什么的!让外卖送一下!”
助理那边短短续续汇报,仿佛还在发懵,“……姿蝉姐,应该不用了。刚演完……太和殿登基大典,累得不行,睡着了。”
李姿蝉呆了呆,一时语噎,半晌,问,“演得怎么样?”
助理破音:“牛批!——”
李姿蝉莫名感动了一下,居然受到了许多鼓舞。
……真没瞧出来,小丫头片子……她连皇帝的台词也看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舒馥醉酒,不能没人照顾,在钟落袖的酒店房间安顿下来,小身子颤巍巍踡在床上哆嗦,不时迷迷糊糊呢呢喃喃地说话,说得什么也不知道,楚楚可怜如一朵娇嫩的小花,沾风惹露,可让人疼死了。
钟落袖听她嘤声,便将房里的灯,全都关了去。
没有灯光的刺激,舒馥便安稳了些。
钟落袖自然不会趁她之危,尽量不打眼去看,只是一番好生细腻柔情的照料。
过会儿了,舒馥被热毛巾暖暖敷着脸,真比一百种面膜还要滋润。半睡半醒间,嗓里干燥起来,火烧似的,眼尾红红,细声软气呼救,“……额娘……我渴……”
钟落袖酥。胸半露,换上睡裙,正在妆台优雅地擦着缱绻长发。她很快地沐浴过,就是怕小馥叫唤的时候,没有人在身边。
热水已经烧好,备在那里,放的温度适中。
钟落袖贴心地要去喂小馥,舒馥昏昏沉沉醉着,杯口刚接近,她就扭开脸。
“……小馥,额娘抱你起来喝……”
钟落袖踢了拖鞋,光滑莹润的雪白纤腿栖上床沿,她将舒馥轻柔地捞起,又哄道,“……小馥乖,别闹……”
舒馥脸泛桃红,酒色迷醉,忽然,嗝的一声,打了个很小很小的酒嗝,却在杯口处,一下呛了水,嘤嘤唧唧咳个不停,坚决不喝了,整个人埋在钟落袖被打湿的胸口,低声泣诉……
她浑身滚热,清冷的月牙儿光,打在她身上,都似在火上浇油一般,钟落袖将她抱紧了,抚了抚怀中不住抖动的脊背,“……小馥……不能不喝水……”
“唔嗯……”舒馥发出拒绝的轻咛,却又蹙了眉心,“额娘……我渴渴……”
舒馥的樱桃小唇,在酒精的影响下,分外殷红妖娆。
钟落袖咬了咬唇,举起水杯,喝了一口,唇尖向舒馥凑了过去……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温热解渴的水源涌来,舒馥禁不住贝齿轻启,含了咽了……
钟落袖小口小口地去喂,她就小口小口地去吞……
唇和齿温柔地微微撞击在一起,湿润的清甜,翻涌传递,钟落袖柔香的气息,如同一条软暖的围脖,裹紧了舒馥的躁动……
舒馥还是渴呢,双手不由自主,绕在钟落袖纤美的薄肩上,舌尖不停地舔入她温热的唇线,卷着绞着,急急吮吸着,“额娘……额娘……”
她这般软糯娇唤,钟落袖的心房像被击中一般,瞬间崩溃了拂柳的堤岸,最后一点点理智像飘飘摇摇的风筝线,牵不住滚烫缠绵的交。融……
“小馥……”钟落袖俯身,用自己的唇,去揉那甜美的唇,揉得红红的,肿肿的……
舒馥就嘤嘤嘤,哭了起来,小脸湿湿的,一边哭还要一边亲,就是不放手,空气中满是泪汪汪的情。欲……
这吻好长,仿佛要到天荒地老……
钟落袖没想到小东西的吻技这么好呢。
她都绵软无力,娇喘吁吁……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半是挣扎,半是羞怯,按着舒馥的肩窝将小东西推了开,兀自面红耳赤地喘息了许久许久……
趁我醉,要你命??
钟落袖心中又嗔又怨,差点被小馥撩得擦。枪走火,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要和小馥一辈子的,怎么能趁小馥醉了酒,两个人就糊里糊涂的在一起……
钟落袖气恼恼地,作势轻拍了一下浅浅酣睡的舒馥,下一秒就后悔了,将这醉猫捞近,在耳畔轻抚柔呵了一会儿。
“额娘……抱……”舒馥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自觉滚进她怀里。
钟落袖拉过被子掖好,拥了舒馥,腿绊上她,欲言又止,还是柔柔地说了,“小馥,你除了姐姐,还有没有亲过别人……”
姐姐把初吻都给你了……
小馥不许亲过别人……
天蒙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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