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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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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一个老者站在府门前喊道:“俊儿,跟你爹娘快回来吃饭。”
  那孩子应了一声,又跟他爹娘说了什么,他站在中间,牵着爹娘的手,往府里一蹦一跳的走去了。
  这样的一家人,这样的生活,虽然平凡,却因为一家人能够守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开始变得不再平淡。
  看着看着,不约而同的,周锦鱼和魏华年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鬼使神差的,周锦鱼牵着魏华年的手,忽然笑看着魏华年,问了一句:“魏姑娘,你许我一生一世,可好?”
  魏华年闻言,嘴边含笑,轻点了头:“好。”
  这条路,两个人就这么平稳的走下去吧。
  就这么走下去。
  不离不弃,彼此相伴。
  便是一生一世。
  便是一辈子了。


第173章 '魏思番外篇'
  我叫魏思,是个皇帝。
  我时常想,这个世上大概不会有比我更惨的皇帝了。
  听宫人们说,父皇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便死了。
  死在了反抗军的乱刀之下。
  百姓们都说,父皇是咎由自取,他坏的冒泡,是个彻头彻尾的狗皇帝。
  那么我,便是小狗皇帝。
  小路子对此时长愤愤,对我说:“陛下,民间百姓多愚昧,妄议君上,您应该下旨,把他们全都抓紧大牢去!”
  小路子是我的贴身太监,同太监总管杨福不同,杨福是母后的眼睛,但小路子却不是。
  小路子自个儿都说,他是我的狗腿子。
  但旁人都说朕是真龙天子,难道不应该是龙腿子么?
  但不管怎样,我跟小路子感情总亲厚一些。
  平日里彼此之间说话,也往往无所顾忌。
  其实,关于我那位百姓们口中那个昏庸的父皇,我脑海中丝毫没有印象。
  可百姓们都说他,当时害死了很多人。
  也因为他的缘故,我曾经代替他向天下发布了一封‘罪己诏’,成为了大晋朝第一位向全天下承认自己错误的天子。
  其实,往前数三朝,还从未有过一位皇帝发过罪己诏。
  罪己诏就等于说,天子错了。
  就等于告诉天下人,皇家对不起他们。
  可周太傅告诉朕,朕若是不发罪己诏,那么当年先皇做的事,便永远都像是一根刺一般,会留在百姓的心里。
  于是,朕便听了她的话,发了罪己诏。
  可就算无数人都告诉朕,当年父皇错了,他却始终是朕的父皇,是给了朕性命的人。
  当日,他被乱刀砍死的时候,我尚在母后的肚子里。
  我想,乱刀砍在他身上,一定会很疼。
  可我小时候并没有在母后的脸上看到多少悲伤,她似乎并没有因为父皇的死而难过。
  在人前,她永远都是一副冷漠决然的样子。
  在我面前,她也是一位严厉苛刻的母亲。
  母亲对我动辄呵斥,从来没有过半分好脸色。
  不过,她对一人,兴许是不同的。
  不过彼时我年纪实在太小,也可能是看错了。
  当时,每每周太傅在御书房督促朕念书,念叨着那些朕即便是努力的去听,都依旧听不懂的治国治道的时候。
  母后便时常会亲自送些甜汤来,给朕和周太傅喝。
  平日里的母后只会把朕丢给太监总管杨福,对朕也尽是不闻不问的。
  但母后对周太傅似乎是不同的,因为周太傅每次进宫里来,母后总会亲手熬一盅甜汤给我们喝。
  这么说起来,朕也是沾了周太傅的光。
  如今的朕已然长到十六岁,业已成年亲政,母后也早已经在朕四岁那年故去。
  那时候,朕还小,却依旧清楚的记得严浩逼宫那日,喊杀声响彻了整个紫禁城。
  一个名叫袁天放的巫师,驱使着许多蛊虫,围绕在朕的寝宫里。
  朕锁在床榻上,看着满屋子乱爬的蛊虫,吓得不敢动弹,朕以为那一日,朕一定会死。
  但是,母后却忽然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
  她抱住了朕,轻轻告诉朕:“别怕,阿思,母后在,你别怕。”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蛊虫钻进了她的凤袍里。
  她一下便松开了我,她以自身的柔弱之躯,吸引着蛊虫,不让它们向我靠近。
  我哭着喊着,想要冲过去。
  可她让我待在床榻上,不要动。
  此时,周太傅拿着火把赶了过来,她抱起了朕,用火光驱散了蛊虫。
  周太傅见到我的时候,局势已然控制住,严浩被杀,那个叫袁天放的巫师被他所养的蛊虫反噬,七窍流血而死。
  我因为周太傅的到来,保住了性命。
  可那个素来冷漠的,从来不对朕假以辞色的女人,却再也会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再也不会呵斥我,给我脸色看了。
  从那时候起,我便特别怕虫子。
  每当想起这段模糊过往的时候,脑海里竟然不是她临死时候的凄惨决然的样子。
  只剩下了她每每在御书房,见到周太傅那一瞬间时,眼神中所透出的那一丝明亮的眼色。
  如今再想起来,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母后或许,是喜欢周太傅的吧。
  纵然母后喜欢着周太傅,但我却相信,周太傅对母后的心思,却是全然不知的。
  周太傅在这种事上,永远都是木讷的。
  旁人都是慢半拍,但她,似乎是直接慢了十拍。
  原因无他,在周太傅的眼里心里,似乎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从来没有变过。
  那人是我的姑姑,她名叫魏华年。
  她身份尊贵,是天顺爷的长女元昭长公主。
  周太傅无论对我也好,对朝臣也好,永远都是板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素来严厉的很。
  但每当姑姑进宫来看我,周太傅都会小心翼翼的在旁边伺候着,无论姑姑说些什么,她都会弯着眉眼,笑着说好。
  我当时一度觉得不公平。
  为什么周太傅对姑姑这般好,这般和颜悦色,却对朕那般严厉?
  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不过,后来随着我渐渐长大,开始明白了相濡以沫为何物,明白了妇唱夫随为何物。
  周太傅和姑姑,便是这般,琴瑟和鸣,令世人艳羡。
  也令长大成人的朕——艳羡着。
  又一年冬天,外面下着大雪,朕在宫里守着兽炉瑟瑟发抖。
  过了会儿,太监总管杨福进来对朕说:周太傅因为受了伤寒,要告假一月。
  周太傅身体一向极好,又是习武之人,便是患了伤寒,也不能告假一月这么久的。
  朕其实自然知道,周太傅为何忽然患了伤寒。
  她定是为了岭南总兵侵吞百姓田产一事,长孙谦仗着皇亲国戚之身份,后来还闹出了人命。
  人命关天,也难怪周太傅会同朕生气。
  可朕的初衷,原本并不是为了保长孙谦的。
  长孙谦是昔日岭南总兵长孙盛的儿子,长孙盛死后,长孙谦继承爵位。
  从辈分上来讲,朕应该喊长孙谦一声,叔父。
  可对于这位远的不能再远的叔父,朕都没见过他几面,并没有多少亲人情分在。
  因此,当岭南太守的折子递上来,朕原本是并不想从宽处置的。
  只是,他却同姑姑元昭公主是表姐弟。
  这便让朕犯了难。
  若是按照周太傅那嫉恶如仇的性子,定然二话不说便直接把长孙谦直接喊到京城来,关到天牢里去了。
  可长孙谦是长孙将军唯一的儿子,若是他若是被处死了,那以姑姑同长孙盛的情分,定然会为此事而难过。
  到时候姑姑同周太傅问起这事来,周太傅定然会同姑姑产生嫌隙。
  因此,朕才自己做了主,把这件事给暂且压下了。
  天知道,朕在此事上决然没有私心,全然是为了周太傅同姑姑二人的感情着想。
  可谁又想到,周太傅却彻底误会了朕,在御书房训斥了朕一顿之后,便开始告了假,再也不愿意见朕了。
  朕觉得,无论周太傅真心告假也好,故意吓唬朕也好,朕身为一位关心臣工的好皇帝,自然是要前去探望的。
  于是,朕便带着小路子便去了国公府。
  朕到了国公府门前,并未让人禀报,而是直接带着小路子进去了。
  国公府朕来过无数次,自然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甚是熟悉,一路顺着覆盖着厚厚积雪的石子小路,来到了后园。
  因为府门前的小厮说,太傅正在池边的亭子里同夫人一起赏雪。
  朕到了后园之后,顺着池边的长长回廊望过去。
  太傅正身着一身白裘,长身玉立。而姑姑则是穿着一身红裘,聘聘袅袅,依偎在太傅的怀中。
  忽然一阵寒风扫过,吹起了她们二人的衣摆,她们旁若无人的相依偎着,仿佛不受寒风影响分毫,已然融入了这一派的风雪之中。
  朕忽然便明白了。
  朕之前,却是彻彻底底的想错了。
  如此狗粮当前,朕若是再想不明白,那朕实在是太蠢了的。
  她们二人向来情比金坚,别说是一个长孙谦,十个长孙谦都撼动不了她们分毫。
  就当朕这么想着,悔恨万分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冷冷的质问:“你,是何人?”
  朕回过头去,便看到了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长得比朕高一些,却也比朕白一些。
  她身上并未裹着狐裘,只是穿着一件素白的衫袍,一双眸子中透着看透人世间冷暖的淡漠。
  当朕看到她眸子的那一刻,朕实在不明白。她年纪比起朕来,仿佛也大不了多少去,身上的冷傲之气,却让朕心里直打怵。
  小路子忽然上前,怒斥一声:“大胆!”
  朕立刻制止了小路子,此次朕外出探望周太傅,是微服出行,并未带天子仪仗。
  朕笑着回答她:“我叫阿思,你叫什么?”
  她并未回答,而是依旧冷眼看着朕:“你在此鬼鬼祟祟,是想做甚么?”
  朕笑着道:“元昭公主,是我的姑姑,你呢,你是谁呀,我怎么没见过你呀?”
  她顿了顿,终于肯回答:“我叫凌钰,你姑姑,是我三舅母。”
  朕想了好一会儿,才把这七拐八拐的关系理顺。
  那一日,是朕第一次见到阿钰。
  后来朕才从旁人那里打听到,她的亲生父亲去蜀地办差,死在了任上。
  母亲带她改嫁,却不被后父所喜,在府上备受欺负。
  还是周太傅见她小小年纪,可怜的很,才亲自带回府中教养。
  如果朕提早便知道,阿钰的身世这般的可怜。如果朕早就知道,三年后的阿钰会入朝为官,成为了朕朝中首位文武双全的武状元,如果朕早就知道,阿钰即将会是朕放在心尖上,愿意相伴一生的人。
  那朕肯定会在那个下雪天,穿着一身锦衣华服,在初次见到她的时候,便在她面前滔滔不绝的说上几个笑话,给自己在她面前混个脸熟。
  啧,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六:所谓厮守'
  姑姑离世的那日,朕已然同阿钰大婚,刚过半年。
  姑姑在的时候就常对朕说,她最大的心愿便是能看到朕成婚。
  等朕成了婚,便是大人了。
  到时候,朝堂中即便是没了周太傅,朕也能独自应付,她便同周太傅归隐山林。
  可朕心中,却是不想大婚的。
  原因无他,朕一直喜欢着凌钰。
  而令朕不敢向姑姑坦诚这件事的原因,一是因着凌钰是她的外甥女儿,二则是因为——
  朕是女子。
  而凌钰,也是个女子。
  因此,成婚的事便让朕一拖再拖,但凡是有人来劝,便让朕一句“朕心里只有天下”给怼了回去。
  后来实在拖不下去了,朕只能向周太傅坦诚了这件事。
  只是让朕没有想到的是,周太傅竟然只思考了半日,便忽然来见朕说:“阿思,为师决定,把凌钰嫁给你。”
  当时的朕都惊掉了下巴。
  幸福来得实在太过突然。
  于是,朕便欢天喜地的同那个姑娘成了亲。
  大婚过后,周太傅终于向朕提出,她要带着姑姑回药谷去住了。
  朕原本是想答应的,可朕刚大婚后的一月,晋江两岸再发水患。
  朕一度以为,这是上天对朕的惩罚,是上天觉得,朕身为女子,是不可以同女子成婚的。
  但周太傅却坚定的告诉朕:水患并非天灾,而是人为。
  朕以为她是宽慰朕,可周太傅却向朕吐露了一个关于她的大秘密。
  周太傅告诉朕,她也是女子。
  她身为女子,姑姑也是女子,并没有受到天谴,反而同姑姑一起幸福了数年。
  她还告诉朕,朕同阿钰,一定也会幸福的。
  周太傅因为水患的缘故,辞官不成,便在长安多逗留了半年。
  可半年后,她们还没来得及归隐,姑姑便去了。
  姑姑的离世,似乎对周太傅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他依旧是那副为国为民、日夜操劳的样子。
  但任谁都看的出来,周太傅的身形一天天瘦削下去,面色也一日比一日难看。
  姑姑走了半年后的某一日,是个大年夜,朕特意邀周太傅进宫来同朕一起过新年。
  周太傅不停的捏着手里的酒杯狂饮,朕生怕她喝坏了身子,便让人给她换了茶,但此时的周太傅,已然醉眼迷离。
  钦天监忽然闯进酒宴,对朕说,他们已然监测到,五日之后,有七星连珠。
  当时朕并不在意,只挥了手,让钦天监退下。
  但朕却没注意到,原本周太傅浑浊的目光中,忽然变得清亮起来。
  七星连珠的那一日夜里,朕登上了望月阁,等待天降异象的到来。
  但朕却并未等到七星连珠,而是见到了西南有一道金光忽然落下,看方位,正是落在了西宴大街上的,周太傅的国公府里。
  自那日后,周太傅便消失了。
  国公府的人来告诉朕,说那夜的金光落下后,国公爷便忽然消失了。
  朕以为是她归隐山林了,不想让朕难过,这才不辞而别,顺道还编造了一个虚假的理由。
  不过,后来朕多次派人前去寻找,药谷也好,派人时刻守在周家附近也好,也没有得到任何同周太傅有关的消息。
  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在了这个世上。
  可一个人,怎么能说消失便消失了呢?
  鬼神之说,难道不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么?
  可周太傅去了哪里呢?
  朕全然不知道。
  后来,阿钰像是知道了什么,她对朕说,周太傅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她一定过着全新的人生。
  朕便是知道她在宽慰朕,也只能打心底里,自欺欺人的认同了这种说法。
  让朕敬重了一辈子的周太傅,她一定在她另一个全新的人生里,过得很好吧。
  朕想,她那么好的人,一定会的。


第174章 '现代番外篇'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六月份,六月份的帝都,实在是闷热的吓人。
  王阿姨说,天气预报上预告说近期会有大暴雨,伴随有雷电,物业那边贴了通知,让大家一定做好防护工作。
  周锦鱼一直在期待着这场大雨的到来,毕竟实在是太闷热了。
  但她期待了好久,却依旧没有下。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场大雨,周锦鱼穿着睡衣,坐在二楼的阳台上,开着窗户往外看雨。
  大雨倾盆,雨滴豆大一般,哗啦啦的往下落着。
  王阿姨端着早餐送进来,用她那独特的上海口音嘱咐道:“小周啊,你别开窗了呀,雨水往里潲的呀,你又刚出院,如果再病了,周先生和周太太又要难过的呀。”
  周锦鱼实在受不了王阿姨比她母上大人还要唠叨,只能关了窗户,走到桌前吃早点。
  王阿姨给她送了一块三明治,还有一片心形鸡蛋,一杯牛奶。
  周锦鱼随口问了一句:“我妈呢?又去打牌了么?今天下了好大的雨,让孙叔去接她一下吧。”
  孙叔,就是周家的私人司机。
  王阿姨笑着说:“没有呢,周太太又拿着你的相片给你相亲去啦。”
  周锦鱼无语:“……我妈她怎么又搞这些,不是说我不想结婚吗?”
  周锦鱼又开始抑郁了。
  据周太太跟她讲,自从她上次出了车祸,她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一年了。
  自从她从医院里醒来,到观察恢复出院,回到周家别墅已经有三个月了。
  在这三个月里,她时常会做同一个梦,在梦里,她似乎成了古代的那个翩翩少年,似乎已然经历了一世的悲欢离合。
  她时常会在梦里哭泣,周太太着急的不行,带她去看了几次心理医生。
  当她把自己梦中的故事告诉那位在国际上都颇有盛名的心理专家的时候,专家问她:“周小姐,请问,你梦中那个女人的长相,很清晰么?”
  周锦鱼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那个名叫魏华年的姑娘的脸,点头说:“嗯,十分清晰。”
  医生审视了她片刻,似乎是在考虑她话语的真实性。
  医生又问:“那你梦中的女人,你能画下来么?”
  周锦鱼不好意思的摇头:“我绘画不好,但是如果能找到绘画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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