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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鱼年:公主不为妾-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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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韩絮,也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
  不过,这也都是以后的事,便不是她来操心了。
  离开了皇宫,周锦鱼先是去了吏部考教司,同考教司主司郭尚见了面。
  郭尚是个年过半百的胖子,周锦鱼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桌子前啃西瓜。
  周锦鱼不禁失笑,这个郭尚,果然如尚书刘古道所说,为人乐呵呵的,看起来很是没脾气。
  但有些人,往往也是看起来好相处,几句话下来,郭尚套了她不少话,但周锦鱼也不是傻得,含含糊糊的糊弄过去。
  一番交谈之后,她才得知如今考教司无人可用,郭尚对她的调任很是欢迎,毕竟总算多了个帮手。
  周锦鱼见过了郭尚,便回了驸马府。
  回府的时候,却见魏华年已然不是她走时的神色,一扫方才的为难之色,脸上多了丝欢喜。
  周锦鱼问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好事?”
  魏华年道:“方才收到舅父的来信,说陛下有意让他出征契丹,虽说他……”
  魏华年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道:“若是他去了战场,倘若父皇非要让大皇兄随军出征,有他在,也好对大皇兄有个照应。”
  周锦鱼顿了顿,忽然道:“公主,我也想去战场。”


第146章 '一四六'
  '一四六'
  魏华年闻言,神色微怔,她实在不明白周锦鱼为何忽然会这样说。
  但她并未提出什么意见,只是问道:“驸马想要建功立业么?”
  周锦鱼摇头,笑道:“什么建功立业?公主,我呢,励志做一条咸鱼,最好什么都不做,无病无灾的躺在家里,老婆孩儿热炕头。”
  魏华年知道她在说笑,便问道:“那你是为何非要去战场不可?”
  周锦鱼支支吾吾,并不想说。
  魏华年也便不问了。
  过了会儿,周锦鱼忽然问道:“公主,你觉得,如今以咱们大晋的兵力,能打得过契丹么?”
  魏华年怔了怔,摇了摇头。
  周锦鱼无奈一笑,其实也不怪魏华年不看好,就连她其实心里也没底,如今大晋的兵力早已经不是当年天顺帝打天下时那般强势,如今的军队中大多都是官家子弟,吃不得苦,因为要打仗的关系,从百姓中强行让男丁入伍,那些百姓们原本种地种的好好的,忽然要打仗了,他们一定难以适应。
  周锦鱼道:“且看吧,凡事不到最后,也看不到结果。”
  魏华年只是看着眼前的少年,久久的说不出话来,周锦鱼的功夫她是信得过的,若是上了战场,自保大抵是没问题。
  只是,两军交战,凶险万分,周锦鱼真的能够应付的过来么?
  万一出了什么岔子……
  魏华年不敢继续往下想,她上前一步,主动牵着周锦鱼的手道:“驸马,你若是要去战场,本宫也不拦你,万事小心。”
  周锦鱼笑着点了头,随口轻松的应了声:“昂,知道了。”
  隔了一日,又是早朝,令朝臣们都没想到的是,天顺帝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把岭南总兵长孙盛喊到了朝堂上。
  当长孙盛迈着大步,身穿铠甲在金銮殿上,向天顺帝行礼的时候,周锦鱼几乎能够听到群臣的抽气声。
  不用想她也大概能猜到那些人在想什么,他们一定是在想,这个朝堂,又要开始变天了。
  当年天顺帝初建大晋朝,原本朝臣中大部分的武将以长孙盛马首是瞻,只是后来长孙盛被贬,这才让韩禀信能够一人独大。
  不过如今,随着长孙盛的回归,那么已然便意味着朝堂中必然会有一番全新的局势。
  原本已经站队韩禀信的非他一手提拔的班底,心中也开始逐渐动摇,到底是不是应该继续站队韩禀信。
  随着天顺帝的一个决定,朝堂瞬间开始鸦雀无声。
  天顺帝看着群臣们道:“此次出征契丹,由长孙盛出任副帅。”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
  朝臣们低头窃窃私语,周锦鱼站在原地,默默的听着,丝毫不发表看法,毕竟也没人找她这个吏部小官员讨论。
  但这无疑向群臣们透露了一点信息,那便是,天顺帝想要用长孙盛来牵制大将军韩禀信。
  但之所以让长孙盛当副将,周锦鱼想着,也许,最大的一个可能性便是,天顺帝恐怕是连长孙盛都信不过,这是让他们二人彼此牵制。
  因为在所有人的眼中,长孙盛和韩禀信二人,无论是谁,都仿若是一头猛虎,而一山,是容不下二虎的。
  周锦鱼能想到的,那么其他久经官场的老油条,自然也能想得到,甚至想的比她还可能更多,毕竟朝堂中一向都是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长孙盛得势,他们一定会上赶着巴结。
  这不,一散朝,就有几个武将便围在了长孙盛身边,嘴上说着各种恭喜的话。
  长孙盛在岭南坐冷板凳坐了那么久,心中自然有气,虽然对他们的吹捧心有飘飘然,这无异于出了一口恶气,但他依旧不愿意搭理他们,只是说了句场面话道:“等去了战场,还要仰仗诸位。”
  那些人连声应是,满嘴尽是表忠心的话,励志要杀尽契丹狗贼,好好辅佐长孙将军之类的。
  不远处,韩禀信带着几个亲信看了,只是冷哼一声,脸色不快的离去。
  周锦鱼前脚刚要走,就听长孙盛喊道:“锦鱼,你且等等。”
  周锦鱼的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就见长孙盛已经撇下了众人,向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长孙盛走到她跟前,笑着说道:“锦鱼,你可真是个福星啊。”
  周锦鱼讪笑一声,向长孙盛行礼:“下官,见过长孙将军,恭喜将军军官拜副帅。”
  长孙盛此时在她面前也不做掩饰,眼中尽是笑意:“还真让你说对了,本将如今真的被调回了京城,锦鱼啊,你可当真是个福星,本将军这下可要好好谢谢你。”
  周锦鱼忙道:“哪里是锦鱼的福气,明明是将军您的福气才是。”
  长孙盛拍了拍她的肩膀,打趣道:“之前在邕安的时候,你尚且唤本将一声舅舅,如何在京城反而生份了?”
  周锦鱼一顿,立刻从善如流,喊了声:“舅舅,我……”
  长孙盛眼中尽是笑意,显然对她这声舅舅很是受用,笑道:“本将这回能回来,全仰仗你上次给我搭的桥,听陛下说,你在他面前,说了我不少好话,我可真应该好好谢谢你。”
  周锦鱼面上带笑,心下却是不解,她当日跟天顺帝汇报邕安县之事的时候,并未有夸大的说辞,也只是说了长孙盛出兵援助之事,怎么听长孙盛的意思,倒像是天顺帝是因为她的关系才把他调回来一样?
  周锦鱼心下不解,却面上不显,笑道:“上回在邕安,全靠舅舅您的相助,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周锦鱼原本想趁机把她也想跟着上战场的事跟长孙盛说说,想借着长孙盛的关系,把她带到战场去。
  可天顺帝之所以能看中她,不外乎是她在朝中没什么关系,也向来不站队,若是此时借着长孙盛的嘴去天顺帝那里说,天顺帝难免会怀疑她和长孙盛有什么勾结,反而不妥。
  想到这里,周锦鱼便什么都没说,只是借口自己要去吏部办差,要先走一步。
  长孙盛原本要带她去自己府上喝酒,但见周锦鱼急着要走,也便不再留她。
  周锦鱼虽然知道自己若是同长孙盛开口,他一定会答应带她去战场,可她也犯不着让天顺帝因为这事来忌讳她。
  可这么一来,她该通过谁的嘴来向天顺帝去说这事呢?
  周锦鱼犯了难。
  可她却没想到,当天夜里的一道圣旨,帮她解决了这个难题。
  圣旨是从皇宫发出来的,让她进宫去的。
  周锦鱼刚回到驸马府不久,宫里便来了人,周锦鱼连衣裳都没换,直接匆匆跟着那来宣旨的小公公进了宫去。
  天顺帝这回并未在御书房见她,而是换了寝宫。
  周锦鱼进了宫里,行了礼,天顺帝让她起身。
  周锦鱼站起身来,笑着问道:“陛下找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天顺帝问道:“你和元昭成亲的这些日子,过得还好吧?”
  周锦鱼忙说:“微臣和公主好着呢,公主贤良淑德,高贵大方,臣一家都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
  天顺帝对她的回答很是满意,又唠了会儿家常,忽然问她:“朕若是让你暂时离开京城,离开元昭,你可有异议?”
  周锦鱼一怔,恭敬的行了个礼,道:“陛下若是对臣有吩咐,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微臣不敢有异议。”
  天顺帝点了头,笑看着周锦鱼道:“你可知道朕为何把你叫过来?”
  周锦鱼摇头道:“微臣不知。”
  天顺帝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迹,上面的折痕清晰可见,周锦鱼不敢抬头直视龙颜,自然不知道,那张纸的落款处,写了三个清秀的小字:周锦鱼。
  天顺帝道:“朕晌午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你头年的那张考卷上说,朕对北方各部族的态度,建朝之处可安抚为主,吞兵力、财力,但北方各部族彼此征战,狼子野心,断然不可掉以轻心,应时刻提防他们的入侵。朕当日只觉得你年少无知,夸夸其谈,当年北方各部组,皆是各部臣服于朕,朕原本以为,他们定然没胆子敢打过来。”
  周锦鱼静静的听着。
  天顺帝顿了顿,继续道:“至少,不会这么快。”
  “可如今,这才没安稳了几年,契丹便挥兵南下,妄图扰乱我大晋边境的安危。”天顺帝叹了口气,语气中尽是疲惫之意:“这样看来,当年是你对了,朕……错了。”
  周锦鱼被这话吓了一跳,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陛下怎么会错,当年的确是臣年少无知,着实仗着年少,夸夸其谈,便是猜到一二,也不及陛下顾全大局,实在不及您之万一。”
  天顺帝笑了笑,说道:“错了就是错了,朕认,如今这里就你我二人,没有外人在场,你不必忌讳,就不用打马虎眼了。”
  周锦鱼怔了怔,心中掂量着天顺帝话里的意思。
  周锦鱼道:“陛下,臣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周锦鱼抬起头乖巧的一笑,很是委屈的道:“陛下啊,微臣在您面前,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您是个明君,自然不会为难臣。”
  天顺帝无奈的摇摇头,道:“如今大战在即,朕欲要你随军出征,你看如何?”
  周锦鱼这下真的愣住了,她有些听不懂天顺帝的用意。
  天顺帝道:“朕收到密报,说韩禀信同契丹王有勾结,朕派你随军前去,自然是信得过你,你可明白?”
  周锦鱼一怔,忙扣头道:“是,微臣明白,微臣定然谨遵陛下旨意,查明此事。”
  庆鱼年:'二更'
  周锦鱼知道天顺帝的用意,让她跟着前去,一是因为她是长公主的驸马,身份特殊,这二么,是因为她入了官场之后,没有党派背景,她不属于任何派系,而且同朝中的几个大臣都走的不近,可以让他放心的用她,这一点,天顺帝早在她还没有入朝的时候,便暗示过这一点。
  这三么,便是她身份低微,无论是韩禀信,还是长孙盛,都足够让他们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么一想,天顺帝故意对长孙盛说,因为她的关系,这才让长孙盛调回京城,不外乎是让她在长孙盛面前能说得上话,让长孙盛不要忌惮于她。
  如此一来,她就算跟着军队去了战场,也仿佛是个隐形人一般,没有人会在乎她这个人,反而是最容易办事的。
  想到此,周锦鱼愈发的觉得,天顺帝不愧是身居高位者,事情想得很是全面。
  她脑海里忽然蹦出了一个人来,老孙头。
  若是老孙头和天顺帝站在同样的立场,必然会和他做出一样的决定。
  周锦鱼出了皇宫,夜色浓重,微风拂面,清凉的风吹在身上,很是凉爽。
  如今已然快到了夏季,白日里穿着一件单袍都会觉得开始热,到了夜里气温反而降下来,一扫白日的热意。
  她背着手,在路上走着,车夫劝她上马,此时街道上空无一人,她反而需要冷静一下,便要走走。
  车夫在不远处隔着一段距离跟着她,她在前面走着,一边走一边想,天顺帝既然怀疑韩禀信,为何还要让他当这个元帅?
  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呢?
  她实在想不通,按理说,以天顺帝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韩禀信有通敌叛国的嫌疑,必然会直接杀了他。
  如今天顺帝却依旧任命他当这个元帅,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证据不足,或者说,是消息的来源他信不过,兴许是契丹那边用的反间计。
  当然,最大的因素不外乎是如今朝中的大将,天顺帝已无人可用,毕竟当年韩禀信出征契丹,对契丹造成重创,契丹人听到韩禀信这个名字,必然心中还有些忌惮,若是由别人出征,反而没有这种效果。
  周锦鱼想通了之后,转身招呼车夫:“过来吧,咱们回府。”
  车夫应了一声,驱赶着马车上前来,周锦鱼一跃上了马车,马车迅速疾行,一路赶着夜色,回到了府里。
  回府的时候,魏华年还没有睡下,周锦鱼洗漱过后换了寝袍,就见魏华年正坐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
  周锦鱼走到她身边坐下,问道:“公主,怎么了?为何忽然这样看我?”
  魏华年沉默良久,不肯说话。
  周锦鱼疑惑的摸了摸下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魏华年摇头。
  周锦鱼笑道:“我就说嘛,刚洗过脸,怎么会有东西。”
  魏华年看着她,忽然问道:“周锦鱼,你是不是非要上战场不可?”
  周锦鱼一顿,点了头:“嗯。”
  魏华年呼出一口气来,说道:“你若是为了升官,其实不必用如此激进的法子,吏部尚书答应过本宫,只要你在吏部不出大错,在他告老还乡之前,必会为你铺平道路,不出十年,区区尚书又算得了什么?”
  周锦鱼愣住了:“公主你……你竟然为我暗中做了这些?”
  魏华年并未应声,只是继续问道:“本宫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非要去战场不可?”
  周锦鱼忽然一笑:“公主,你方才说,十年?”
  魏华年看着她,声音有些冷意:“你觉得时间太长?”
  周锦鱼脸上保持着笑容不变,懒洋洋的道:“长,当然长。”
  魏华年被她这话气道:“你……周锦鱼,你知不知道,十年能做到尚书,已是不易,李道学钻营到了五十岁,才当上了尚书,你如今只需要十年,你竟然同本宫说,这时间太长?”
  周锦鱼道:“公主,我跟你讲个故事,你肯听么?”
  魏华年问道:“什么?”
  周锦鱼嘴角扯着笑,语气平缓的道:“这个故事是什么时候的事呢?我都快忘了。”
  魏华年疑惑的看着她,周锦鱼笑了笑,继续道:“哦,对了,我记起来了,那是元蛰三年的冬天……”
  “元蛰三年的冬天,天降大雪,那场大雪封了道路,百姓们全都欢天喜地,都说来年必然是个丰收之年,瑞雪兆丰年嘛。”
  “那一年冬天,有一个书生进京赶考,书生家中贫困,父母早亡,据说在家中同村人里备受轻视。他自此发奋读书,寒窗苦读十余载,就为了有朝一日能高中状元,光耀门楣。”
  “那一年,当今陛下开恩,为了给朝中广纳贤才,特加了一场冬试。”
  “那个书生得知了之后,可开心了,他带着仅有的盘缠,从巴蜀之地赶往京城。可是呢,那个书生体弱多病,他路过岭南的时候,正赶上天降大雪,大雪封了山路,他此时身上的盘缠已然全都用尽了,书生终于体力不支,晕倒在了一农户门前。”
  魏华年听到这里,忍不住蹙眉,问道:“周锦鱼,你说的这个故事,本宫已然在你的话本上看过了。”
  周锦鱼笑道:“别急啊公主,我还没说完呢,我话本上写的那个故事,是才子佳人矢志不渝的爱情故事。”她停顿了下,嘴上笑意依旧,眼中已经尽是冷意:“可我讲的这个,同那个可歌可泣的骗人的情爱话本,可完全不沾边。”
  魏华年默然,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周锦鱼继续道:“说来也巧,那个农户家的小姐,正打开门来倒水,忽然看到门前倒着一个眉清目秀的书生,那书生已然蜷缩在她的门前,冻得瑟瑟发抖。”
  “那小姐一看就是个心善的傻人,她回了家里,拿了半块干粮给了那书生,书生已然饿极,抢过干粮便狼吞虎咽。”
  “等书生吃完,原本理应道谢,继续赶路的。可你猜后来怎么着?”
  周锦鱼笑看着魏华年。
  魏华年想到周锦鱼方才所说的,那不是个爱情故事,便猜测道:“那书生给那小姐讨要银子?”
  周锦鱼摇头:“不,那书生可是聪明的很,他料定了那个小姐心善,在他吃完了干粮后,便又晕了过去,你说,他聪不聪明?”
  魏华年蹙眉,道了句:“果真好心机。”
  周锦鱼道:“是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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