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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虫族女王[gl]-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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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能拥有精神力,又能让那位男爵来亲自布局提亲,她在虫族的地位就一定不低,一个伯爵以上的虫族,捏死他们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王浔道:“瑶儿虽然昏了头,可瑶儿没有这么做,若她想,迟早也会逼得瑶儿做出其他事情……我们都逃不过的。”
  柳氏也反应过来了。
  若下毒毒死了她,王浔长女一个二等公民死去,那些虫族迟早要查到他们头上,若毒不死,他们也只是那个少女手中的玩物,验证了又能如何?
  他们逃不过的。


第99章 父与女
  王瑶睡得迷迷糊糊; 精神很疲倦,她歪着头
  这一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情; 直到柳氏告诉她,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在在众人面前小产,她这辈子的名声已经彻底没了,能不能活着都是个问题。
  便在半夜,她骤然感到凉风吹在自己脸上。
  等她费力的睁开双眸,便看到柴房的门大开; 月光落在门口中央一个纤长高挑的少女身上; 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王瑶吓得惊声尖叫:“你是谁?!”
  对面发出一声轻笑; 一簇细细的光线燃起; 王瑶看到她的手中举着一盏油灯; 灯光的火焰在风中时明时暗; 但足够看清这个少女的面容。
  少女的样貌很柔和美丽; 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可那双映着烛光的双眸却恍若妖鬼; 她的嘴唇很红,像是下一刻便要流出鲜血一样的红。
  阿恒蹲下身; 伸出一根瓷白细长的食指,小心翼翼挑起王瑶的一缕黑发,将上面的茅草一根一根捻掉。
  王瑶明明还有力气; 可手脚被捆了; 她也使不上任何力气。
  少女裂开嘴唇; 声音却是熟悉的:“瑶儿,我的好妹妹,姐姐给你准备的这一场局,还不错吧,你准备的那个小厮,我给他下了双倍的媚药,想必你定是欲死欲仙吧。”
  这下子,王瑶再怎么迟钝也认出面前样貌陌生的少女是谁了,王瑶尖刻的声音在回荡,“你这蛇蝎心肠的贱婢!”
  整个院子就像是陷入了死寂中一般,无人惊醒,只余下毫不动怒的少女微微一笑,“啧啧啧,瞧瞧,你这落魄的样子,看着真让人揪心啊~”
  阿恒专注的望着王瑶,微微一笑。
  这一笑就像地狱的厉鬼,她的侧脸在月光中像是度上了一层霜,面前的油灯终于被封吹灭,阴暗的一面再看不清,这张脸看着竟有说不出的诡谲。
  王漄惊恐的瞪着这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姐姐,浑身僵硬。
  “是我,当初让你的二哥自己将自己砍死,是我,故意让人给阿谦的义父托话,让他给我下聘礼,因为你当初和那个叫阿谦的男人偷情的时候,我就在不远处看着呢,也是我,我本来还想多留你一些时日的,可惜,你太蠢了。“”
  她起身,一步一步,动作像一只优雅的猫,行动间竟声息全无。
  王瑶看着面前红衣女子,咬牙问道:“我知道你不是我父亲的女儿,你到底是谁?”
  你到底是谁?
  其实当年婕铃离开之后,阿恒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于是她回答:“我是你爹。”
  “小小年纪就学得如此心狠手辣,佛祖是不会原谅你的,不过我佛慈悲,西方极乐,我就送你去佛祖面前,好好忏悔,”阿恒伸出了手,手心里是一颗瓷白色的药丸,她用哄的语气说,来,把这个吃了,要听话!
  王瑶自是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惊恐的摇头,从这个少女的眼中,她看不到人性。
  阿恒歪着头,有点犹豫。
  “看来你不喜欢,没事,我还有其它的东西。”
  她盘腿坐下来,将药丸小心翼翼的塞回瓶内,然后歪着头,面无表情的盯着王瑶,她的眼瞳幽深,看人的时候会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一股寒气从尾椎升起,王瑶骤然清醒。
  她怎么会将这个姐姐当成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家女!
  这分明是个恶魔!
  王瑶清楚阿恒是不会放过她的,也彻底绝了能逃走的念头,就在刚才,她看到门口的侧面探出一只手,那只手下面是一滩鲜血,想必外面守门的人都已经遭了毒手,王瑶盯着阿恒,一下子哭了:“你根本就不是王雪蓉,你来王家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阿恒垂下眼帘,慢慢从袖中摸出一根红线:“这的确是你想多了,我是你姐姐,货真价实的姐姐。”
  红线在不规矩的蠕动,在不被月光散落的阴暗中,竟隐隐约约在泛着红光。
  红线在不规矩的蠕动,在不被月光散落的阴暗中,竟隐隐约约在泛着红光。
  她扯开嗓子,徒劳的做着大声呼救的无用功,可这一刻,整个世界都已经死去,再无人能拯救她。
  从袖中探出的那只手,光洁柔嫩,阿恒在笑,她很开心。
  红线慢慢蠕动。
  在接触到王瑶手背血管的瞬间,红线就像活了一样,刺破血管,拼命蠕动,朝着她体内钻进去,她只能无力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那根红线钻进她的血管中,她嘴唇哆嗦着,软弱的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阿恒温柔的说:“知道错了?那就好好接受姐姐给你的惩罚!”
  王家,究竟放进了一个怎样可怕的魔头到家里还一无所知!
  她努力回忆着关于这个姐姐的一切。
  然而,视线开始模糊,她的手臂血管上传来蠕动感,之后这种感觉逐渐变大。
  她的整只手臂上都是蠕动感。
  之后,她的全身都是让人难以忍受的蠕动感。
  她的脑袋里也是这样的蠕动感了,不疼,但涨涨的,很难受,她还想说什么,可她的嗓子失去了功能,耳朵也听不见了,眼睛即使睁着也只剩下一片漆黑。
  直到连意识都彻底丧失的一刻,她都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结束了这一生。
  王瑶是在第二日被人发现的。
  发现的时候看守她的小厮倒在地上已然气绝身亡,王瑶侧躺在地上,双眼凸出,就像眼睛快从眼眶里流出来一般,她的全身在蠕动,等有人去给她收敛遗体,便看到无数红色的丝线从她的七窍以及任何有洞的位置爬出来,恍若活物一样迅速钻进周围的草丛中消失不见。
  柳氏呆呆的看着面前这一幕,浑身冰凉,昨日晚的饭食中她下了好几种毒/药在其中,可今日这个少女还好好的活着。
  王浔将自己的脸埋在臂弯中,一动不动。
  柳氏刚对他说了。
  “我下毒了,她没死……她很有可能是……虫族……”
  王浔对下人说:“把大小姐请过来。”
  不一会儿,这个女儿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报着一线希望,绝望的问:“是你吗?”
  少女双手交织放在腹前,头一如既往垂得很低,墨绿色的裙摆直直垂落,她就像一尊蜡像,一动不动。
  可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女儿在他的眼里,恍若妖鬼。
  他再次凑上前,问:“是你做的,对不对?琼儿的死,瑶儿声名尽毁到死去,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对面的少女不动如山。
  随后,一声轻笑出少女的喉咙中发出。
  少女先是轻笑,之后大笑,她笑得开心极了,她也忍不住了。
  她抬起头,纵声大笑。
  “哈哈哈哈!”随着她张扬傲慢的笑声响起,王浔见证了奇妙的一幕发生,因为平日里低垂着头驼着背,她看起来要矮小许多,现在她挺直了脊背,高傲的抬起了头,她枯黄的长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墨黑色,长发直直垂到膝盖,那张不起眼的面容也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
  墨绿的长裙变为绯红的色彩,就这么片刻间,她就变成了一个容貌美艳,面容娇美柔和可气势却凌厉如毒汁的女子,她的皮肤雪白,唯独那双黑黝黝的眼瞳没有变化,可任谁都看得出,她是谁?
  “父亲,”女子抬起手,手指上是象征着她身份的十戒,“是我做的。”
  这一身装束和样貌,谁人都看得出,她是谁。


第100章 感知
  楼宇阁失踪许久的阁主; 那个嗜血如命的疯子。
  随着话音落下,王浔应声跪倒在地。
  “鹤顶红,鸩酒,□□; 断肠草; 你可是给我下了不少□□,”阿恒慢慢围着王浔转动,“可是我一点事也没有; 你一定没想过; 你这个早夭的女儿还活着; 我知道你很好奇; 为什么喝了这么多□□; 我还是没事; 因为我喝下过化魔池水呀,这才是天下至毒。”
  “父亲; 我生而知之,”阿恒平静的说; “当年的事情我都记得呢,我记得,夏氏是怎么死的; 我也记得,我的第一个乳母; 是被父亲你强迫后死掉的。”
  少女的脸上布满了冰凉的笑意。
  王浔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惧; 旁边的柳氏早已被人吓得缩在一旁; 在阿恒看过来的瞬间,她忍不住瑟缩一下,阿恒慢慢道:“当然,我更是记得我当年是怎么落水的。”
  柳氏心下满是悔恨,她当初怎么就将这孽种扔进江水中?!
  她该将这孽种掐死后一把火烧得灰都看不见的。
  阿恒直起身,自是感觉到柳氏的情绪。
  恐惧里充斥着怎么都掩饰不住的怨恨,也是,自己的两个儿女死得如此之不体面,这让几天以内失去了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的母亲怎么经受得住打击。
  看着王浔满脸痛苦的跪在阿恒面前,柳氏清楚,阿恒是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了。
  王浔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控制着跪下,他终于感受到自家儿子被控制后砍死自家的感觉,他绝望道:“当年用药毒杀你母亲和你弟弟的人是我,你们当时已是通敌叛国案的遗眷,若是你母亲弟弟不死,接下来死的就是王家,蓉儿,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得为整个家族的未来去想,即使再怎么舍不得,为父也没有任何办法,你要杀便杀我吧,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她望着王浔:“夏氏的死与我并无干系,我恨的是你杀死了我的乳母,你和夏氏一起逼死了她,夏氏那个脑袋里只有情情爱爱的蠢女人我怎么可能会同情她死去,但是让我就这么杀了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想这么痛痛快快的去死!
  她四处颠沛流离,尝尽了人间沧桑,曾经的天真和善良被一寸一寸的磨碎,最后也是她的纯真害得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去,而这一家人却还在锦衣玉食,过得如此幸福。
  她怎么能忍受?!
  十戒的丝线缠上了王浔的脖颈上,她一只手捏着王浔肩胛骨,整个人微微倾斜身子,这一刻,王浔从阿恒的眼睛里,真真切切的看到了一种疯狂。
  他过去怎么会瞎了眼,会把她低下头当作是恭顺胆怯,这双眼睛里,充斥着令人看了便生惧的东西,而低下头,只是为了掩饰眼底的疯狂。
  她轻轻说:“你可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怎么可能会干出弑父这等大逆不道的忤逆之事?”
  王浔不知道这个疯子意欲何为,这位江湖中出现次数多,可不是在杀人就是在杀人的路上的阁主事实上见过她的人并不多,可这个人真正疯成什么样却是鲜有人知。
  十多年的时间,足够将一个人彻彻底底的改变。
  柳氏做梦也想不到,当年那个孩子,会变成这样恐怖的强者归来,然后成了全家的噩梦。
  王浔看着这张与柳氏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却找不到属于一丝柳氏的柔婉,十多年的空白中她究竟经历了些什么已不可知,她会爬到他们连仰望都达不到的位置。
  阿恒微笑着说:“我会让你身败名裂,我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所在意的王氏一族,是如何在你面前灰飞烟灭的!”
  没人能逃出去,她的精神力覆盖了整个王家的府邸,这些人都是普通人,以她强悍的精神力控制起来毫无任何压力。
  于是王浔看到王家的人,包括他的侄子和同辈的表兄弟妹在内,一个一个面带惊恐的走到了正厅内,这其中包括一些丫鬟仆人,他们的表情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恐惧和不受控制的不甘,王浔跪在她面前,突然间想起了关于这位阁主的传言。
  这位喜好虐杀成性的阁主,对于憎恨或者讨厌的任务对象,喜欢灭人满门。
  而且在她的手下,从来没有漏网之鱼。
  柳氏没有被控制。
  她感到自己的牙关在不受控制的摩擦着,这点微弱的声音在这一刻无限放大,在她脑海中回荡,她以为自己再恐惧,可也勉强能接受死亡的到来。
  她有太多不甘心。
  明明人生这一盘棋,她下得很好,她有爱她敬她的丈夫,有了四个孩子,而丈夫房里的姨娘一个二个更被她管得死死的,没一个能诞下一子半女,看不顺眼的不是被她送到乡下就是被她随手发卖。
  她有太多不甘,她被抓走的长子生死不知,好在她最小的女儿,昨日似乎已经有了预感,被她偷偷送走了。
  想起过去自己对阿恒所做的一切,她便明白了,阿恒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想到今后自己最小的女儿将陷入颠沛流离的境地,失去父母,只能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冰冷的世界,柳氏心下便在淌血,可再怎么样,她都想不出拯救自己的办法。
  柳氏的凄婉在看到人群中的小女儿时陷入了绝望。
  她被送走的小女儿,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一劫。
  即使畏惧,可丧子之痛已经让她整个人失去了理智,她终究是普通人,眼看最后的小女儿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她拔出头上的簪子朝着朝着站在中间的红衣少女冲了过去。
  柳氏还没冲到一半,整个人就飞出去撞在了墙上,她歪着头,眼瞳中没什么愤怒,只问了一句话:“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柳氏毕竟是深闺妇人,在成亲前虽当小姐养大,可身份尴尬,对武林更是知之甚少,等成亲之后,整个人的生活更已是限定在后宅之中,可惜她认不出来,却有人认得出来,被强制带到王浔面前的人包括丫鬟仆人在内共计一百四十多个。
  阿恒的红衣领口有隐隐的红色出现,像是某种纹身。
  尤其是她十指上象征着她身份的十戒。
  在武林中人,使用戒指做武器的人极少,是妙龄少女,又实力奇高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楼宇阁阁主——阿恒。
  有人恐慌的道出了她的身份。
  “阁主,”有人挣扎道,“敢问阁主,我王家自虫族入主皇宫后便一致尊虫族为主,更拥簇执政官的统治,可是王家有做得不对之处让阁主动怒,还望阁主大仁大义,给我王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任谁都不想死。
  阿恒循着声音看过去,见是一个看来年轻的男子,体内还有内息的流动,怎么也算是个三流武者。
  阿恒嘿嘿笑了两声,扬声道:“我叫阿恒,十三年前被柳氏掐死后丢进江水中侥幸未死的孩子,王浔是我的父亲,柳氏……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视线落在嘴角流血的柳氏脸上,阿恒歪着头,道出了一个事实:“柳氏,当初你把夏氏气死的时候,我就趴在床底下,我一直在劝夏氏离开王浔这个无情无义的渣滓,可她就是死也要做王家的鬼,当然,我劝不了她也没法,毕竟她被封建社会价值观洗脑洗了个彻底,可连带着要我也为她这份可悲到极点的爱情殉葬,我不想,也不愿,可当初我那么小,本来想再忍一段时间,找机会溜了再不回这鬼地方就算了,万没想到,柳氏这么容不下我。”
  阿恒回忆这段过往的时候语气中并没有带着太多怨愤,她的表情很冷静:“你那双手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可是我没有死,佛祖让我活下来,让我经历了生不如死的痛苦,就是为了终结你们这些满心满眼都是恶毒的人,你们的灵魂早就被腐蚀,只有用你们的鲜血,才能洗净你们身上的罪孽!”
  柳氏跪倒在阿恒面前。
  她像是祈求着,期望着恶魔最后的仁慈,钗环散乱落了一地,再无任何时候看到她都光鲜亮丽的样子,她说:“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因为我恨,当年明明是我和夫君青梅竹马,夏氏那贱人偏偏要来横差一处,占了正妻的位置,此事与夫君无关,也与我家的孩儿无关,她还只是个孩子,求阁主饶过他们。”
  柳氏磕下头。
  额头重重的磕在坚硬的地板,一下接一下。
  没几下她的额头便肿起一块青紫,随着她的磕头,有鲜血从中渗出。
  阿恒看着柳氏狼狈的模样,心下无限欢欣。
  可似乎又缺了一点什么。
  到底她遗漏了什么。
  一直到柳氏磕头磕到昏了过去,她也没弄清楚,她到底遗漏了什么。
  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想起几年前的宴会中,她坐在树上,悠闲的俯瞰着王家的繁荣。
  王浔彻彻底底的绝望了。
  在绝望的时刻,他冷静下来,他低笑道:“我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我是你的父亲,你的骨血,你的身体来自于我,我永远都是你的生身父亲,你恨也罢,痛也罢,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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