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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长歌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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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鹰儿……”薛忘雪担心地看向了鹰儿。
  鹰儿奋力扇翅,却不敢多迟疑一刻,很快便带着她们飞出了很——
  人心可怖,生灵有心。
  却不想到头来,最最可靠的,竟还是鹰儿。
  鲜血沿着鹰儿的羽毛流了下来,沿着鹰儿的利爪沁红了薛忘雪的衣裳,也沁红了叶泠兮的衣裳。
  叶泠兮心口插着长剑,她满脸惨白,垂着头一动不动。
  薛忘雪忧心忡忡地抚上了她的颈脉——微弱而无力。
  “叶泠兮,再撑一会儿,我会想法子医好你的!晏少将军还等着你亲口对她说那些话,你不能死!你可听见了?”
  你不能死……
  作者有话要说:  《长歌行》这个故事可能比较侧重剧情,所以感情线会弱很多,大家多多包涵。
  当然,这个故事并没有结束,楚山该有她的转折点,晏歌也会有她的转折点,燕临秀跟薛忘雪也会有各自的转折点。
  下章,前传《倾杯》的祁子鸢跟萧栈雪将会出现,长凝在这里科普一下,大家就不用再去回顾前传了。
  祁子鸢当年以禁卫校尉的身份接近楚山,深受楚山公主赏识,楚山芳心暗寄(直至本文开始,也是楚山一个解不开的心结,放不下的人),祁子鸢却把楚山当做了知己,最后沉临安陷落,祁子鸢从楚山手中夺取了大云皇室世代相传的殷墟海七大圣物之一的长生杯。萧栈雪本是西陆大晋的公主,潜入东陆大云只为扭转自身人体蛊母的宿命,打破萧家四十岁必死的血咒,后与祁子鸢经历重重生死考验,终成大晋的女帝。而后血咒发作,祁子鸢用长生杯为她续命,最后双双离开了大晋,在大云昊陵附近的孤鸿山涧中隐居多年。


第五十五章 桃源故人
  鹰儿奋力振翅; 一次又一次; 却越来越无力; 也越飞越低。
  “鹰儿……”薛忘雪心疼的仰头一看鹰儿。
  鹰儿虚弱地叫了叫; 拼命扇动翅膀,想要带着薛忘雪跟叶泠兮飞过这条山涧去; 只是,它已经筋疲力尽了; 实在是撑不住了。
  山涧的深处; 隐隐可见灼灼的桃花。
  “鹰儿; 我们去那边——”薛忘雪指向了山涧深处。
  “嗡——”
  身后突然响起了蛊虫的振翅之声,薛忘雪惊然往后看了一眼; 只见白森森的成群蛊虫似是闻见了叶泠兮与鹰儿的鲜血味道; 正成群结队地跟着她们飞来。
  “有蛊虫!鹰儿,这里不能久留!”
  鹰儿想要振翅飞高,可它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用力,鲜血竟似涌了更多出来。
  再发出一声凄厉的鹰唳; 鹰儿带着薛忘雪与叶泠兮俯冲而下; 朝着那片桃源滑翔了过去。
  “公主!”
  落地之时; 薛忘雪一手托住叶泠兮冰凉的身子,一手扶住了鹰儿满是鲜血的翅膀,她急声道:“快走,这里不能久留!”
  通往桃源的山涧很是狭窄,薛忘雪想要同时拖着一人一鸟进去; 根本不可能。
  鹰儿颤然扇了扇翅膀,突然挣开了薛忘雪的手,它张开了双翅,用身子堵住了山涧入口,准备用身子拦住身后的蛊虫,换薛忘雪与叶泠兮安然逃进去。
  “鹰儿……”薛忘雪泪然看着鹰儿,她心痛得难过,却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迟疑,否则,今日谁也跑不掉。
  鹰儿点了点头,似是从眼角滚出了眼泪来,它汪汪地看着薛忘雪,喉间发着小声的鸣叫声,似是在催促她们快走。
  “嗡!”
  蛊虫看准了鹰儿翅膀上的箭伤,突然钻向了它的伤口,那噬心之痛让鹰儿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发出了一声长啸。
  薛忘雪死死咬牙,眼泪簌簌滚下,她不敢往后看一眼,她怕只看一眼,自己会不顾一切地转过头去,与那些蛊虫死战到底。
  “姐姐,快进去!”
  那女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却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薛忘雪怔怔地看着那女子掠到她的身后,提着手中火把凌空翻到了鹰儿身后,硬生生地逼退了那群蛊虫,顺势将鹰儿反背在了肩上,道:“女皇陛下,这鸟儿实在是太沉了,可愿来帮帮小的?”
  “臭丫头!”另一个女子手执火把翻身落在了她的身侧,她白了她一眼,一起托住了鹰儿,凛声道,“一,二,三,退!”
  当几人一起退入了山涧口,那些蛊虫竟似害怕什么似的,只敢在外间盘旋,却不敢再往前飞一步。
  “姐姐……”
  薛忘雪愕然看着这个白衣女子,她长发披散,眉清目秀的,似是在哪里见过?
  脑海之中那些残碎的画面再次清晰起来,是她!是那个她一直想忘,却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她的人!
  祁子鸢!
  祁子鸢看她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原想这一世都不会再看见姐姐,却不想会在这儿重遇。
  祁子鸢边上的黑衣女子萧栈雪轻咳了两声,她蹙眉探上了叶泠兮的脉息,冷声道:“臭丫头,快把长生杯拿过来!”
  “公主殿下?!”祁子鸢这才发现,这个鲜血淋淋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楚山公主叶泠兮!
  原以为一世都不会再见的人,今日竟会在这里再遇。
  祁子鸢的心乱得厉害,可她知道现下最重要是先救她们,还有那只鸟儿。她匆匆地从木屋中拿出了长生杯,只见当中装的清水闪过一抹幽蓝色的龙影,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萧栈雪从她手中拿过了长生杯,快速给叶泠兮灌了下去,她又瞪了一眼祁子鸢,“臭丫头,还不快去救那只鹰?杵在这儿做什么?”
  “是,女皇大人!”祁子鸢点点头,她与薛忘雪擦肩而过,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薛忘雪。
  这些年,也不知道姐姐过得如何?
  薛忘雪呆呆地看着祁子鸢跑到鹰儿身边,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对着鹰儿道:“鸟兄,你可别啄我,本姑娘下手会轻一点哈,你乖。”说完,她轻轻地摸了摸鹰儿的脑袋,指尖沿着鹰儿的翅膀经络摸了一遍,找准了几处穴位,快速点了点,止住了鹰儿的流血。
  “鸟兄,我给你拔箭了啊,你可要忍着!”祁子鸢再摸了摸鹰儿的脑袋,鹰儿似是通了灵性一样的,缓缓闭上了眼睛。
  “呆子……”薛忘雪突然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
  祁子鸢身子一颤,她回过头来,怔怔地看着薛忘雪,她轻笑道:“姐姐,你还记得我?”
  薛忘雪避开了她的眸光,她走到了鹰儿身边,沉声道:“鹰儿不能有事……姑娘……拜托你了……”
  前尘往事,还有那种锥心的滋味她惶恐,她害怕,从她看见这个女子的第一眼,她只有一个念想,便是远离她。
  “姑娘?”祁子鸢有些失落地摇了摇头,她涩然笑了笑,点头道,“我保证,这鸟儿不会有事。”说着,她便认真了起来,扶着鹰儿的伤口附近,小心地把箭矢一支一支地拔了出来。
  薛忘雪心疼地看着鹰儿,她颤颤地抚上了鹰儿的脑袋,哑声道:“你不能有事,我身边……只有你了……”
  祁子鸢接连撕下了好几条自己身上的衣料,温柔却快速地缠上了鹰儿的翅膀,她偶尔会去打量薛忘雪的脸。
  她眼角带泪,眸底是浓浓的哀伤。
  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到底是遭遇了什么?这只鸟儿为何会中那么多箭?
  脑海之中一片混乱,她想问,却又不敢问。
  小桃说,薛忘雪已不是苏折雪了,她已是再世之人,当给她一个全新的人生。
  姐姐前半生为萧栈雪,为她祁子鸢牺牲那么多,她该让姐姐有新的人生,有个全心全意照顾她的良人。
  “臭丫头,包好了就帮我把叶泠兮抱进去。”
  萧栈雪冷冷地喝了一声,她眸光复杂,声音又柔了一些,“有些话,等后面再问。”顿了一下,她看向了怀中昏迷多时的叶泠兮,“她的时间不多了,快些来帮我!”
  “好!”
  祁子鸢收敛所有的心神,走了回去,弯腰将叶泠兮小心抱起——她双鬓雪白,面无血色,心口肩头却皆是鲜血。
  曾经高高在上的骄傲公主,如今被她抱起,却如此单薄,轻得好似只有一副骨头。
  这三年,她又经历了什么?
  若是现在天下局势还是三年前那样,能伤她之人只有叛军!难道说……大云真的亡了?
  祁子鸢把叶泠兮抱入了小木屋,将她平放在了木榻上。叶泠兮胸口上的剑锋已经被萧栈雪除去,现在血流难止,即便是喝下了长生杯中的水,也难保证可以续上性命。
  萧栈雪突然咬破了指尖,另一手从袖中拿出了一支小笛子,凑到了唇边,便吹起了一支奇异的蛊音来。
  蛊虫的振翅声再度响起,薛忘雪警惕地循声瞧去。
  只见一只通体金黄的小虫扇着翅膀飞了进来,它停在了萧栈雪指尖,将那儿的血珠吸了个干净,便扇着翅膀飞向了叶泠兮。
  小虫子落在了叶泠兮的心口,它便开始朝外缓缓吐丝,一边吐丝,一边埋着脑袋将丝穿破她的血肉,似是穿针引线一般,不断地缝着叶泠兮的伤处。
  祁子鸢轻舒了一口气,杵着脑袋坐在了一旁,她含笑看着萧栈雪的侧脸,眸底是满满的柔情。
  这三年来,她与她在这儿厮守,祁子鸢怕萧栈雪总对着她会闷,便想方设法地从孤鸿山涧中寻点什么小玩意来哄她开心。
  这只近似皇蛊的小虫子,是萧栈雪收到后最喜欢的一个。
  当时萧栈雪把这只小虫子取了个名字,唤做“丫头”。
  臭丫头是她的,丫头也是她的。
  祁子鸢开始还觉得有些小委屈,竟与虫子齐肩,哪知萧栈雪竟将她抱入了怀中,笑道:“臭丫头,那不过是只小虫。”
  祁子鸢笑了,她怎会跟小虫置气?她只觉得,萧栈雪笑起来的样子实在是美,美到她的眼中只能容下她一人。
  木屋外的薛忘雪查看了鹰儿的伤势后,又不放心木屋中的叶泠兮,便悄悄地跟了过来。
  她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祁子鸢与萧栈雪。
  她们看上去很是熟稔,薛忘雪知道,她们必定是认识她的。
  “折雪……”当蛊音吹完,萧栈雪忽然回头,唤她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还能见到你,真好。”语声徐徐,却带着浓浓的亲切感。
  薛忘雪愕然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
  萧栈雪淡淡一笑,微微点了点头,看向了祁子鸢,“臭丫头,快去打水,我们只有赌一赌了!”
  “好!”祁子鸢听见了吩咐,当下不敢迟疑,连忙跳了起来,跑去木屋外的井口打水。
  这里的井水不一样。
  长生杯有子母两杯,子杯就是大云皇族一直守护的圣物,而母杯当年被那个老婆婆抱着一起炸在了这眼井的深处。
  祁子鸢一直觉得,长生母杯既是圣物,便不会那么容易损毁,所以,这井水必定还有长生母杯的效果。
  若能用井水泡一泡,或许能有疗伤奇效。
  那边是祁子鸢打水忙碌的声音,这边的萧栈雪走近了薛忘雪,握住了她的手,话中有话地说道:“我本想去寻你的,看来老天知我,你我还有再见的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相逢。


第五十六章 前尘已断
  尽人事; 听天命。
  萧栈雪从小木屋中退了出来; 将也泠兮单独留在了木屋的浴桶之中。
  月光凄凄地洒在桃林前的空地上; 那儿的石桌边坐着两个人; 相对无言。
  萧栈雪的眸光微微一沉,她缓缓走了过去。
  薛忘雪抬眼看了看萧栈雪; 比起一旁的祁子鸢,薛忘雪更愿意与萧栈雪说上两句; 至少这心里的忐忑感会少那么一些。
  “女皇陛下; 鸟儿的伤口我已经去涂了药; 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端出来给你们吃……”祁子鸢起身微微一笑; 似是也觉得这儿的气氛有点僵硬。说完; 她便跑了个没影。
  萧栈雪白了祁子鸢一眼,她回过头来,问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薛忘雪怔怔地看着她; 终是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以前的我; 与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已经过去了……”萧栈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再见到你; 我只觉有些恍若隔世……”她忽地试探地问了一句,“你再看见那个臭丫头,心里可会有点波澜?”
  “臭丫头?”薛忘雪愕了一下。
  萧栈雪指了指方才祁子鸢离开的方向,“那个呆子……”
  说没有波澜是假,可薛忘雪对这种忐忑极为抗拒。每多看她一眼; 心都会莫名的揪痛。
  萧栈雪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只是默然摇了摇头,心底多少已知她的答案。
  “公主殿下的伤……”薛忘雪显然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主动变了话题,“如何了?”
  萧栈雪叹声道:“蛊术有限,我能做的都做了,只看她的命该不该绝了。”
  “叛军攻入了淮阳,大云已经亡了。”薛忘雪哑声继续道,“我想公主必是不甘心的……”
  “人有执念,便不会轻易放弃生命。楚山公主当年风姿犹记至今,她当不会让我失望。”萧栈雪说安,给薛忘雪斟了一杯热茶,“这些茶叶都是野茶,或许不够醇香,可今日能再见你们,我心里终究是欢喜的。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吧。”顿了一下,萧栈雪的眸光微微一亮,“折雪,别来无恙。”
  薛忘雪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实在是莫名亲切,她举起茶盏,“虽然我已不记得你们是谁了,但是这杯茶,我想喝。”
  萧栈雪举杯轻轻地碰了一下薛忘雪的茶盏,浅笑道:“请。”
  “请。”
  两人把这杯热茶饮尽后,祁子鸢便将饭菜端了过来,低头将饭菜放好后,便又匆匆转身离去。
  “她……”薛忘雪下意识地想唤住她,可话到嘴边,却又强忍住了。
  萧栈雪会心轻笑,她看向了祁子鸢,“臭丫头,还不回来一起吃?”
  祁子鸢却在远处挥了挥手,眨眼笑道:“我担心鸟兄会饿到,所以我先去给鸟兄找点吃的,你们先吃,我还不饿呢。”
  “鹰儿的伤怎样了?”薛忘雪忍不住问道。
  祁子鸢拍了拍胸膛,点头笑道:“姐姐放心,我保证,鸟兄一定会没事的!”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跑了起来,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中。
  她好像在躲着谁?会是她么?
  薛忘雪的心微微一酸,她悄悄地看了一眼萧栈雪——这个玄衣女子虽然在笑,可笑容中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忧伤。她虽常对祁子鸢凶,可语气之中多有不舍之意。
  薛忘雪轻轻一叹,她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再去纠结这些已经忘记了的往事,事到如今最重要的便是确定鹰儿跟叶泠兮无事。
  小桃如今落在光明衙手里,她实在是担心,不知道那些人会怎样威逼小桃。
  还有那个人——燕临秀。
  想到她,薛忘雪的心不由得狠狠一揪。
  分明她所认识的燕临秀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为何那日会变得那般陌生?
  薛忘雪缓缓抬手,摸在自己的喉咙上,那日燕临秀几乎是想让她死,可是她清楚地看见了燕临秀在哭着。
  到底……是她从未认清过燕临秀,还是燕临秀是不由自主?
  一想到那日那个光明圣女只要一看谁,谁就会吐露心中所想,乃至她薛忘雪也不例外。
  燕临秀是看了光明圣女之后才说的那些话,那些都是真心的,还是被光明圣女的眼睛蛊惑了?
  心乱如麻,薛忘雪沉沉一叹,看向桌上的饭菜,竟没有半点食欲。
  萧栈雪扫了一眼石桌上的饭菜,忽地喃喃笑道:“这个臭丫头有心了。”
  薛忘雪惑然问道:“有心?”
  萧栈雪抬眼看着她,“放你那边的,都是当年你爱吃的,放我这边的,都是我爱吃的,看来,有些事她终究是记得的。”
  有些承诺,她萧栈雪也是记得的。
  薛忘雪看了看靠近自己的菜,很是寻常,她不觉有什么稀奇的,她沉声问道:“这些都是我当年爱吃的?”
  萧栈雪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你果真做了在世之人么?”
  薛忘雪低头夹了一片菜放在了碗里,她嚼了几口,哑声道:“你们都说我已经不算苏折雪了,果然,我已吃不出这菜中的心意了。”
  “折雪……”萧栈雪眸光复杂,她轻声唤了一声。
  “萧姑娘,我叫薛忘雪。”薛忘雪提醒了一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心头有块沉重的石头已经放下,“我不想做苏折雪了……”
  萧栈雪轻轻一叹,低头道:“也好,快吃吧,不然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薛忘雪点点头。
  就在薛忘雪与萧栈雪两人吃饭的同时,祁子鸢在山涧中抓了几条小蛇回来,蹲在了鹰儿面前,晃了晃。
  “鸟兄,可是饿了?”祁子鸢摸了摸鹰儿的脑袋,把小蛇递到了鹰儿的喙边,“其实我也有点饿,只是,我不能坐在那儿吃。”
  说着,祁子鸢坐了下来,看着鹰儿小口地啄着小蛇。
  “你知道被人让来让去是什么滋味么?”祁子鸢喃喃开口,“当年如此……是我少不更事,可如今,不一样了。”
  鹰儿啄了几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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