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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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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子,我饿了。”林空打断了江沅的话,捂着肚子一脸讨好,她手臂上的伤口正在出血,可惜江沅没有发现,她只好自己闷声忍住。
  江沅似乎迟疑了一下,道:“我让人给你端饭菜来。”
  林空摇头道:“不行,空儿要娘子亲手做的小米粥。”
  “那好吧。”江沅只得由着她,然后出门去了。
  林空静静地坐在床上,盘着腿正准备运功疗伤,却发现丝毫提不上气来,丹田中空空如也,她紧皱着眉头,觉得眼睛又痛了一些。
  一刻钟后,江沅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上前来,林空伸长脖子闻了闻,抬手开始摘眼前的黑布,道:“娘子,这粥好香啊。”
  “摘了就没药性了。”江沅却突然按住她的手,“你这样也能喝。”
  “好吧。”林空乌漆麻黑地喝了一大碗粥,觉得肚子里有了饱腹感,这才稍稍放了心,坐在那里和江沅聊天:“娘子,空儿是不是很厉害?被打了这么多次都还好好的。”
  她说完就竖着耳朵,仿佛在分辨什么。
  “很厉害。”江沅淡笑着接话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空心里已经有了底,傻愣愣地笑道:“因为空儿有娘亲传的内功心法啊。”
  “那心法果真如此厉害?”
  “那是当然的,这是我爹娘花费大半心血所创的,你知道钟黎山庄为什么要叫钟黎山庄么?”林空说完不等江沅说话,就沉声道,“因为我爹叫秦远钟,而我娘叫黎谣,钟黎山庄的意思就爹爹一生都只钟爱于娘亲。”
  她说着心里一阵悲怆,却是忍下那难受的感觉,仰头面向江沅,扯了扯嘴角,笑道:“娘子,你想知道那心法到底是什么样的么?”
  江沅眼底有精光闪过,道:“我倒是有些好奇。”
  “那你靠过来,我就告诉你。”林空之前跟着拾柒学过一些点穴的功夫,在江沅靠过来的时候,她凭着感觉在江沅身上重重地点了几下。
  江沅向前靠近的身体猛地顿住,眉间掩不住的阴鸷,压制住怒意道:“空儿,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林空说着伸手把眼前的黑布给摘下来,看着眼前与江沅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子,压制住心底的震惊,道:“你根本就不是我娘子,快说你到底是何人?”
  “江沅”顿住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她站起来鼓了鼓掌,认真点评道:“你这点穴的手法没学多久吧?竟连这么简单的定身穴都点不准。”
  “你!”林空气血上涌,小脸涨得通红,身上的伤口也都裂开。
  “你什么你?”江沉把林空往床上一推,阴桀桀地笑道:“正好我也不知道是该叫你姐夫,还是该叫你师妹呢?”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江沅,只有小姨子的大肥章。
渣作者:放开她,让我来!
林空:大多时候,我都机智的一批●v●
至于师妹这个,前面提过仇人是秦爹的昔日同门。
ps。发现今天才星期六,我还有两天假,开森!
红包继续ing
日万继续ing
万万:Σ(っ °Д °;)っ
配合标题看,会发现新世界

  第50章 豆芽菜

  
  林空被推倒在床上的时候; 后背的刀伤刚好重重地撞到床头。
  “嘶!”她疼得龇牙咧嘴; 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眼泪花子在眼睛里打转; 可面前的人不是江沅,不是她的娘子; 她只好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她起初还在忙着挣扎身体,等听清楚江沉的那句话后; 就愣愣地呆在床上; 瞪大眼睛; 不可置信道:“你胡说什么?”
  她怎么可能会是面前这人的姐夫?林空突然想到什么,看着江沉的目光变了一些; 就……就算这个人真的是江沅的妹妹; 那她也只会是姐夫,那声师妹又是怎么回事?
  而且这样一来,这人的面容和为何会救她也都能说得通; 林空暗自揣测着,她现在浑身上下都很疼; 又不是很听得懂江沉的话; 只能直愣愣地看着眼前和江沅一模一样的面孔。
  细看之下发现两人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 至少气场完全不一样。
  “胡说?”江沉直起身来,嫌弃地用帕子擦了擦手,仿佛刚刚林空的身上很脏似的,她冷笑道:“怎么?这就愣住了?”
  “反正我不是你师妹!”林空总算是拐过弯来,也不管面前的人是不是江沅的妹妹; 当即非常愤怒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现在只有一个师姐,那就是拾柒。
  “这种事由不了你。”江沅嗤笑道,“早就听说钟黎山庄的秦远钟和黎谣夫妻俩是师兄妹,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其实还有一个师兄,你知道他是谁么?”
  昔日同门?
  尽管现在林空的脑袋里就是一团浆糊,可如果江沉说得这么明白,她都还不清楚,那就是真的傻了,她只是怎么都没想明白面前的人会和仇家有联系。
  她按捺住内心的波动,道:“你是……”
  “江沉,是江沅的双生妹妹,而你爹娘的师兄正是我的义父。”江沉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提到义父一词时并没有多少尊敬,反而眼底都是寒意。
  这变故太突然,林空有些消化不来,如果江沉是仇人的义女,那江沅岂不也是……她不愿往这个方向想,当即否决道:“这不可能!”
  江沉两只手撑在床边,看着满脸不可思议的林空,凑过去缓缓开口道:“这怎么不可能?”
  林空打心里不愿接受这个事实,边往后退边道:“娘子不会有你这样的妹妹。”
  她知道这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江沅和江沉的相貌这么像,就连声音也差不多,她一开始还认错了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是亲姐妹?
  却没想这句话像是引燃炸药的导火索,江沉面色一沉,眼中眸子一暗,冷声笑道:“你以为我想有她这样的姐姐么?”
  她虽然是这样说,可提到江沅时的眼神暖和多了,完全可以说得上是口是心非。
  林空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江沉是江沅的妹妹,而她的仇家是江沉的义父,她不知道江沅和仇家之间是不是也会有各种不同的关系,更没有想到江沉会不愿承认江沅这个姐姐。
  她一时间找不到说的,静静地呆坐在床上,连身上的痛楚也察觉不到,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在逃避什么,她实在是怕江沅也和仇家有关系。
  林空越是这样颓败,江沉越加有了兴致,刚刚的那些话仿佛不是她说的似的,她又一次阴桀桀地笑道:“你刚刚是怎么认出我不是她的?”
  林空现在急需要其他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又会听到什么致命的消息。
  她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娘子的嘴唇之前被咬破过,而你的嘴唇好端端的。”
  江沉隐隐怒道:“是你咬的?”
  林空莫名其妙地看了江沉一眼,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继续分析道:“而且娘子的力气也没有你的大。”
  然而刚刚她被江沉摁得都直不起身来。
  江沉不置可否,好以整暇地听着她说。
  林空揉了揉现在已经不痛的眼睛,瞥了地上那块黑布一眼,讽刺道:“你以为你对我的眼睛动了手脚,再用黑布遮住我的眼睛,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套我的话么?其实你的声音和她的也不一样。”
  这一次江沉终于皱眉道:“哪里不一样?”
  她们是双生子,别人轻易是看不出差别的,特别是外在的区别,说她力气大她认了,可她就不信连声音也会不一样。
  “娘子的声音是冷冷清清的,而你的声音是冷冷冰冰的。”林空直言道。
  仅仅是一字之差体现的却完全不同的两个性格,江沅虽然为人冷清,但不绝情,而江沉则不一样,不但冷血,而且无情!
  江沉哂笑道:“你倒是挺了解她。”
  林空像是分析上了瘾,不依不饶道:“其实你和娘子除了长得相像外,其他的都不一样,我一开始只是一时激动,才会信错了你,娘子不会看不到我手上的伤口在流血,娘子煮的小米粥不像你让后厨煮的这般难喝,娘子也不会觊觎我的内功心法,娘子……”
  “闭嘴!”林空的喋喋不休终于惹恼了江沉,她不信她们只是这些年不见,就真的沦落得半点都不像。
  虽然面前的人不是江沅,可那熟悉的面容和声音还是让林空晃了一下神,她习惯性地听从了江沉的话,并且真的闭上了嘴,只是接着手臂上却是一阵剧痛。
  “你……你做什么?”林空颤着唇看着自己被虐待的左手,眼泪花子又一次在眼眶里打转。
  江沉使劲勒紧林空手臂上的绷带,见林空疼得十分厉害,而且那闭合的伤口被挤出新鲜的血液来,从洁白的绷带上渗透出来,她的心里这才舒爽了几分,冷声道:“给你包扎!”
  林空只觉左手快要失去知觉,下一瞬,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衣服是江沉换的,还有胸前的裹胸布……她的脸烧得滚烫,嗫嚅道:“我…我的衣服……”
  江沉头也不抬道:“除了她之外,应该是没有人会稀罕你这豆芽菜一样的身材的。”
  “……”林空的脸上更烫。
  江沉说变脸就变脸,林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她到底是好是坏,不过因着是江沅的妹妹,她也就爱屋及乌,由着江沉对自己施。暴,直到手上的绷带都换了一遍。
  “给你重新包扎过了,现在可以放心地说出内功心法了。”江沉依旧执着于让林空说出内功心法,并且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林把当然不可能让她母亲辛苦留下来的心法在落到别人手中,而且最后到底是谁得到还说不一定,一想到面前的人可能是仇人派来的,她的心里就非常焦灼,更多的原因是怕江沅也参与其中。
  她试图劝说江沉,大言不惭道:“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我会和娘子保护你的。”
  江沉睨着她的脸,嗤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姐夫?”
  林空的小脸一红,很是厚脸皮地点了点头。
  “……”江沉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林空这突如其来的句话,她整个人都换了个气场,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说完就把林空赶下床,推着她的后颈进了一个与客栈相通的一个密道,密道里黑压压的,却没有霉味,而且空气流通好,最后两人来到一个类似于囚牢的地方,江沉很是干脆利落地把林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和刚刚还帮林空包扎伤口的人完全不一样。
  林空挣扎道:“你要做什么?”
  不是她的警惕性低,实在是江沉不按常理出牌,她甚至连江沉是好是坏都分不清楚,上一秒还在救她,这一刻却在囚禁她,她虽然变聪明了,可对人心还是不甚了解。
  江沉一言不发地看着林空挣扎,最后走进了一间密室,出来时她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把女式长剑,剑刃锋利,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寒光,剑柄处清晰地刻着一个谣字。
  林空一眼就认出那剑,是她娘亲黎谣随身佩戴的长剑,若不是出事,剑不轻易离人,她红着眼睛道:“你们把我娘亲怎么样了?”
  江沉随手把剑扔在地上,轻描淡写道:“死了。”
  “不可能的!”林空的双手被绳子紧绷着,她努力挣扎着想要去捡起那剑,可是江沉扔的位置不偏不倚,无论她怎么挣扎都够不着,最后她刚刚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裂开,单薄的中衣被血液彻底浸湿,仿佛刚刚浴血出来。
  “只要你把心法说出来,我还可以告诉你另一个消息。”江沉果然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对林空目前的惨状视而不见,只继续逼迫林空说出心法。
  林空不知道这个只会增强自己内功的心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她隐约知道江沉要说的是什么消息,咬紧牙关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死死地盯着眼前和江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仿佛这就是在看江沅。
  只是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慢慢变得温柔起来,她突然想到江沅的毒是否已经解了还尚未可知,刚刚她听到江沉是江沅妹妹的消息,加上把之前的事混淆,一时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娘子的解药送去了么?”林空的语气冷冰冰的,她已经非常确定面前的江沉和她们不是一路人,而且江沅的中毒之事说不定还是面前的人主导的。
  江沉有些怔愣地看着林空的惨样,不但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而且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挣扎之下基本上算是衣不蔽体。
  她紧了紧袖口下的拳头,道:“你晕倒后我就差人送去了。”
  “那就好。”林空勉强笑道,她已经基本没有力气了,刚刚就喝了一碗粥,之前更是因一直照顾江沅,连饭菜都顾不上吃,现下知道江沅得到解药,全身也就松懈了下来。
  林空看着地上那把长剑,想到江沅已经得到解药,嘴角染上了笑意,只是笑着笑着就哭了,脸上的泪痕明显,最后出其不意地问道:“我离开她几天了?”
  她身上的伤不可能这么快就愈合,晕过去的时间肯定也不短。
  “三天。”江沉紧紧地注视着林空,见她的神情彻底放松,似乎是已经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九年前我还在义父面前看到过一具被烧残的尸体,那人的手中也握着一把剑,上面刻着钟字,想来应该就是令尊秦远钟吧?”
  林空刚刚松懈的身体瞬间紧绷,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江沉,身体微微颤抖着,浑身上下都是腾腾的杀气,她现在恨不得能马上杀了这些坏人,最后却是气息不稳,吐了一口血直接晕了过去。
  江沉淡淡地瞥了一眼林空身上的血衣,从口袋摸出一瓶金疮药,她正要上前,突然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就把金疮药给收了回来,由着林空在那自生自灭。
  江沉刚出囚牢,就对着某个方向冷声道:“只敢偷听,不敢出来么?”
  她话音一落,暗道里慢慢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那人一身黑衣,身上缠着一些红白相间的绷带,正是之前和林空比试的那个飞蝠大人。
  他出来后就一直看着江沉,笑着喊道:“阿沉。”
  “放肆!”江沉冷冷地睨着他,不怒自威的气势全部释放了出来,她心里正因为林空的事心烦意乱,找不到发泄的地方,偏偏现在又有人触上她的霉头。
  飞蝠跪下重新行礼道:“属下飞蝠参见少主人。”
  江沉定定地看着他,最后却是突然冷讽道:“我从来没有见到比你还贱的人。”
  飞蝠并没有反驳,反而接受道:“是,我贱。”
  江沉气不打一处来,气得上前一个横踢踢在飞蝠的肩上,把他踢得在地上打了个滚,口吐鲜血,这才提醒道:“这世上只有她有这个资格叫我。”
  “属下明白。”飞蝠道,“不过她只是一个叛徒,还请少主人以后慎言,免得主人又迁怒于你。”
  他话音刚落,脸上又被狠狠地踢了一脚,接着是各种拳打脚踢,他却丝毫不反抗,只是由着江沉发脾气。
  江沉看着口吐鲜血,又站起来的飞蝠,一脚踹倒他,怒道:“你算什么狗东西?不过是替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的走狗罢了。”
  “是。”飞蝠说完勉强直起身来,立在那里在那一动不动地站着。
  江沉完全当看不见飞蝠,目光阴鸷地走到林空面前,现在她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即使是晕倒后,身体也是一颤一颤的,伤口似乎就没有好好愈合过。
  江沉不经意地看了飞蝠一眼,抬着旁边的一盆冰水“刷”地抛在林空的脸上,林空顿时被冻醒,隔着水珠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不由自主地喃喃道:“娘子……”
  江沉上前抓住她的衣襟,冷笑道:“林空,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心甘情愿地去做你家的童养媳么?”
  林空略微无神的眼睛倏地睁大,随即又垂了下去,好似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可心底却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江沉提着林空的衣襟,道:“因为她完全是奉命行事,先接近你,然后再获得你身上的内功心法,你猜她得到了没?她得到了,可她却上交的却是一半真一半假的,所以才会被义父派人所杀,然后失忆,也就是说你心心念念地守护着的原来不是爱情,你天天记挂着的娘子只是为利益而来到你的身边……”
  “闭…闭嘴,不许你这么说她。”林空激动得胸腔里的血液不断地往外涌,目光尖锐地看着江沉。
  江沉无视她的眼神,继续激道:“对了,她曾经还是你灭门仇人的得意徒儿。”
  “你说谎!”林空吼完之后,体内的内力不断地集中在一起,丹田处突然充盈着内力,她闭上眼再睁开,很容易就震断了捆绑住手腕的绳子,反手就将两指捏在江沉咽喉处。
  这一切出乎预料地发生着,只能说是林空的反应太快,这边的飞蝠还没有上前,江沉就已经被她牢牢地拿捏住。
  随即周围冒出乌压压的一群黑衣人,把林空团团围住,却因为她挟持着江沉而不敢妄动,只是亦步亦趋地跟着。
  林空忍着后背的痛意,挟持着江沉蹲下去,颤着手去把属于黎谣的长剑捡起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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