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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沅眸中闪过一丝光亮，接着慢慢伸出手抚摸着林空的脸，以一种特别温软的口吻，再一次确认道：“就真的这么想洞房？”
　　林空见江沅的态度转换得太快，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她还是老实点头道：“嗯，空儿想洞房……”
　　江沅没有再说话，手继续抚摸着林空的脸，动作温柔得像是上好的丝绸从脸上划过，就在林空觉得可以含一含江沅嘴唇的时候，身体突然一个巨大的翻转。
　　她呆愣地看着悬在身上的江沅，满脸迷茫道：“娘子……你…反了。”
　　被压的应该是娘子，她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　　卡死了，抱歉，没有二更。
没有小皮鞭，渣作者果然食言了，补偿一下，大家留言送红包

　　第41章　欲求不满

　　
　　其实林空并不是很分不清楚的在上在下的区别；　她不过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在上面；　便试着要挣扎反抗。
　　以她的能耐；　江沅肯定是压制不住的；　只能开口提醒道：“别动，如果想要洞房的话；　接下来都要听我的话。”
　　她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耳朵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慢慢变红。
　　“嗷。”林空准备翻身的动作一顿；　也就先不忙着翻身；　反而是看着江沅近在咫尺的面容，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娘子；　快点洞房……”
　　她说得毫不遮掩；　直截了当，脸上也是一派坦然，没有半分主动要求洞房的赧然。
　　“不急。”江沅面上微赧；　不知道林空是否真正明白了洞房的意义，可她现在确实是被勾起了火；　想好好治一治林空；　免得整天被惦记着洞房；　而且做这事……确实是天经地义的。
　　她放缓速度去解林空的衣带，手指有些轻颤，直至林空身上只剩下单薄的中衣，又一不做二不休地把林空束着的头发散开，目光专注地凝视着身下的人。
　　如今天气寒冷；　不可耽搁。
　　见林空正一脸天真地望着自己，江沅脑中有一瞬间的迟疑，可还是抵不住心中的悸动，她俯身下去勾着林空的下巴，亲吻那诱人的唇瓣。
　　冰冰凉凉的唇瓣贴了上来，伴随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幽香，林空恍然大悟地感受着江沅的动作，眼睛笑得像是弯弯的月牙，心说原来洞房是这样洞的。
　　然而不等她分神多想，江沅已经开始准备单刀直入，直接攻陷城池。
　　她没有实战的经验，林空更是像一张白纸，只能慢慢引诱着林空启唇……
　　两人从唇瓣的研磨到灵巧的舌尖互相推抵，过程中伴随着细微的粗喘声，如今天气正寒，江沅却觉得浑身躁动不安，体内有一种难以明说的冲动想要被释放。
　　她闲着的一只手慢慢地抚在林空的裹胸布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那有些碍事的束缚。
　　可能是因为单手实在是不好使，一向很有耐心的她变得有些急躁，手指在那布料上来来回回地摁。压……
　　林空正双手捧着江沅的脸亲吻，觉得娘子的嘴现在比糖人还甜，她亲得有些用力，调皮的舌头在江沅口中肆意掠夺。
　　紧接着就觉得胸口越来越难受，又酥又麻又痒，渐渐地便喘不过气来，直到一种难为情的声音抑制不住地传出：“嗯……”
　　林空难为情地闹了个大红脸，再配上那湿漉漉的眼神，确实欺骗了江沅。
　　江沅早已情动，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是在等着林空也有所反应，现在裹胸布已经被散开，她直接把林空的衣服全都褪下，接着反手将身侧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由于右手的指尖有奇怪的漩涡，她实在是不敢在这种时候乱用，就只能先用比较笨拙的左手代替。
　　手指越过没什么起伏的峰峦，慢慢到达山谷，整个过程畅通无阻，只有两人口中的粗喘声相映成趣。
　　江沅不敢擅自乱动手指，先是松开林空的唇舌，准备安抚一下林空，再进行下一步动作，也就是洞房的精髓。
　　可她这一抬头，却见林空此时双颊酡红，正微张着嘴喘气，她的眼里确实是湿漉漉的，可却没有一丝一毫江沅想看到的东西。
　　那双眼干净纯粹，不染情。欲，像是未被尘世污染的琉璃。
　　江沅正要动作的手一顿，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充斥得她胸口有些发闷。
　　她讪讪地收回左手，猛地掀开被子，翻身平躺在林空身侧，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顶上的床帐，因为情动而微红的眼角正慢慢恢复正常，心里某处却空落落的。
　　林空刚刚就被江沅扒得光溜溜的，现在又没有盖被子，皮肤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倒是不觉得冷，也没有自己正赤。身裸。体的羞耻感，只是舔了舔刚才被亲过的嘴唇，将下巴枕在江沅的肩上，满脸迷茫道：“娘子，你怎么突然就停下了？”
　　江沅下意识地推开林空的身体，眼底的情。潮早已消失不见，答非所问道：“空儿，你……你觉得刚刚的洞房好么？”
　　实际上刚刚只不过是一个深吻而已，江沅的手上也没有做什么过火的动作，可林空明显把那些动作那当成了洞房，她捂着胸口的小笼包，有些不好意思道：“好……好玩的。”
　　好玩？江沅的眸光一暗，念及林空懂得少，她好脾气地再次寻问道：“只是好玩么？”
　　这次她的话里多少有些威胁的意味，明明没有明说出来，可林空还是感受到了，她察觉到娘子不开心，夹着空荡荡的腿，闷头补充道：“空儿好像……像还发烧了。”
　　刚刚她觉得很热，娘子的触摸好舒服，可惜娘子半路停下了。
　　“发烧？”江沅烦躁地给自己依旧躁动的身体透了透风，瞥了一眼林空没有几两肉的胸前，想起自己刚刚触摸时的旖旎反应，再看林空现在呆头呆脑、不解风情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闷声警告道：“以后都不许再提洞房。”
　　“为……为什么？”林空大惊失色道。
　　“自己想。”江沅不过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罢了，林空心智不全，她总不能厚着脸皮去教林空什么叫做欲。望，她还没有饥渴到那种地步！
　　而且刚刚的洞房确确实实是她主动挑起来的，要不是她心中有那个想法，林空再怎么想要洞房都不可能会成功。
　　这种半途而废的感觉特别不好，江沅心里堵了一口气，却明白再做下去也不是爱人之间做的运动，在林空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已。
　　她的心情很不好，实在是一落千丈的落差太大，导致脸色也就不太好。
　　林空见没有回旋的余地，闷头坐在江沅边上，托着下巴想了想，想不出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对，她再看江沅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而自己却光溜溜的，问道：“娘子，是不是怪你没脱衣服？”
　　就算是脱了衣服，林空也只会多说一句软软的罢了。
　　江沅的兴致早已被那场还没开始，就结束的欢。好给全部浇灭，她面无表情道：“之前靖王爷都与你说了什么？”
　　这话题转得太快，林空老实交代道：“他问空儿与娘子洞房了没？”
　　“……”江沅：“所以你就都与他说了？”
　　“没有啊，空儿说的是不会。”林空讨好地笑道，“可是娘子会洞房，空儿不用去学的。”
　　她说着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和腿。间，又侧头看了看江沅胸前的姣好弧度，不太明白这洞房是不是真的反了。
　　她突然有些想爬上江沅的身体，把刚刚江沅对她做的事再来一遍的冲动，可是她不敢。
　　江沅看懂了林空的想法，坐起身来，给她拉被子盖上身体，再次慎重地提醒道：“日后不能与我提洞房，更不能与外人提洞房。”
　　靖安睿之前查过她们的身份，现在不过是再次试探林空而已，有谁会成婚一年多，竟然连洞房都不会？如果不是有隐疾不举，那就是根本不是男子。
　　现在令江沅困惑不解的是，靖安睿到底有没有察觉自己已经知道她是女的。
　　那过分阴柔的长相，白皙的皮肤，低沉而不浑厚的嗓音，还有三十而未娶妻，种种迹象都表明她是女子，只不过有军功替她掩护而已。
　　江沅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个讨论，说是古代女人女扮男装不容易被认出来是有原因的，古代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男人天生就瞧不起女人，只会把女人当成附属品，所以宁可相信是男生女相，也不会怀疑身边那些有能力的人可能会是一名女子。
　　而当女扮男装遇上女扮男装时，情况就完全不一样，特别是靖安睿这种精明的老狐狸遇上林空这种什么都说的小白兔，林空肯定是早已露馅，这是毋庸置疑的。
　　江沅想得有些多，那一时被激情赶走的疲惫重回身体，也就没有精神再理睬林空，在床上慢慢睡去。
　　林空光溜溜地缩在江沅身后，一肚子委屈找不到地方发泄，好在她知道的不多，不懂江沅刚刚那个反应实际是叫做欲。求不满，后半夜的时候，她悄悄缩进了江沅的怀里，这才美美地睡去。
　　翌日，靖安睿亲自把事务交给江沅负责，然后带领着军队离开，临走时嘱咐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难民出入城门。
　　靖轩把城中的现况告诉江沅，无非是一些商人想趁着天灾发灾难财，有钱的非但不愿意出手相助，反而还在城中高价卖粮，谋取高额利润，致使民心动摇。
　　江沅把府中的粮食统计了一番，还没有她屯的粮食多，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没有向那些城中难民施粥，反而是仗着自己现在身份不明，飞快地在附近开了一家米铺，她假装自己是新来的商人，开始低价卖粮，并且放出自己粮食足够多的风声。
　　再让靖轩带人来她的铺子里买粮，那些白花花的银两迫使其他商家也把粮价压低，甚至和江沅在那比谁家的价格更低，靖王爷的人也就络绎不绝地去买粮。
　　江沅再让拾柒也扮成外地商人去大批购买，这和在煦州城内使用的法子差不多相近，却有着同样的效果，说到底不过就是因为一个字——贪，城中的有钱人明明屯有粮食，却慌称自己穷，不肯施舍半分给那些难民。
　　如今见江沅不但赚了大钱，而且还赢得了靖王爷的好感，才会争相降价。
　　在这期间，江沅让靖轩带人去安抚难民，在城中开设粥棚，而拾柒买来的粮食又偷偷转入了靖王爷的府里，如此粮食的问题已经差不多解决，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用粮食去解决难民的问题。
　　城中的难民尚可用以工代赈的方法解决，也就是只有干活才有饭吃，历史上很多次难民问题都是这样解决的，可城外的难民又怎么办？
　　江沅决定把城中的事情都交由靖轩负责，而她与林空拾柒一起出城去查看，靖安睿之前说过难民来这儿可能是和那黑影有关的，可惜之后就没有见到过黑影，现在有些无从下手。
　　她们出城时特地换了一身贫民装，不然总得被难民盯上，只是还没有察看好难民的情况，林空又一次看见一个眼熟的人。
　　“娘子，你看那里是不是那个老人家？”
　　江沅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对面不远有一个老者正在给人看病，正好就是上次林空给了他一块碎银子的那个老者，只不过他这次不再是城中难民，反而是换了一身道士装扮……
　　这是在玩splay？
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卡死了，以后剧情线走快点，争取让小空空早日洞房（被压）
林空：哼，所以我要早点变聪明（握拳）
江沅：到时还是被压

　　第42章　神医

　　
　　江沅带着满心好奇；　慢慢走到离那个老者不远处的雪地里；　老者似乎不知道她们的靠近；　依旧在给人看病；　只是那一身破旧的道袍看起来十分违和。
　　看病的不应该是郎中么？
　　江沅站在那里沉思。
　　城外的天气寒冷，除了一些临时搭建的小棚子；　压根就没有什么遮蔽风雪的地方，那些生病的人大多都是因为天寒；　导致的发烧感冒；　亦或者是在争抢地盘的时候发生了摩擦。
　　那老者一脸慈爱；　没有半分嫌弃地给那些衣衫褴褛的人看病，只是在准备写方子的时候突然顿住。
　　江沅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　这城外的难民个个饥不饱腹，哪里还有闲钱去买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是这城外难民。
　　她突然对靖安睿临走时嘱托的事有些质疑；　元州城的城墙虽然不厚，但一墙之隔隔绝的无数条生命。
　　林空没有发现江沅的异样；　更不会懂得如何处置难民；　她几乎没做思考；　就跑到那老者的身边，一脸崇拜道：“老爷爷，原来你还会看病啊？”
　　老者对林空的突然出现有些意外，脸上笑出满脸的皱子，语带惊喜道：“你是之前的那位小公子？”
　　林空被老者认出来很高兴；　可还是指着自己身上穿的破布衣服，实诚地摇头道：“我不是小公子，娘子说空儿现在也是难民。”
　　“……”站在不远的江沅轻咳一声，这都直接说出来了还有什么意义？
　　她们之所以可以这样大摇大摆地出城装难民，是因为之前被难民挡路时，她们一行人一直坐在马车内，没有露过面，所有的事都是由阿卜出面解决的。
　　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城里的人，而且林空也太口无遮拦。
　　林空意识到自己竟然说了出来，忙捂住嘴巴看向江沅，那老者精明锐利的眼睛看了看她，意味深长道：“你确实不是小公子。”
　　他说完继续朝那些歪歪倒倒地躺在地上的难民走去，林空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撸起袖子跟着他，笑嘻嘻道：“老爷爷，我来帮你。”
　　江沅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老者，此时的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哪里有半分城中的虚弱，而且那句“你确实不是小公子”似乎意有所指。
　　某些医术精明的医者目光如炬，只是通过看人体的骨骼大小，就能辨人的性别。
　　这是江沅以前在某个论坛里看到的，她抬脚想要上前阻止林空继续与那老者接近，犹疑之下又收回了步子。
　　江沅转而看向身边的拾柒，拾柒也一直关注着林空那里的动向，察觉江沅的目光，她不动声色地摇摇头，定定地看了那老者一会，皱着眉头道：“看不透。”
　　江沅紧盯着前方：“看不透是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一个隐藏了实力的高人。”拾柒压着声音解释道，“之前在城中的虚弱好像都是装的，又或者只是他的恶趣味。”
　　见江沅的面色不太好，拾柒低声安抚道：“我在他身上没有察觉到恶意。”
　　“你帮忙看着空儿，我去别的地方看看。”江沅说着朝难民堆里走去，她虽然对那老者有疑惑，可通过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也能知道他没有恶意，只不过是担心他别有用心。
　　这边林空依旧跟在那老者身后，看老者正熟练地施展针法，她突然想起城中的难民是不能随便出来的，捧着脸疑惑道：“老爷爷，你是怎么出来的？”
　　老者手上动作不停，答非所问道：“这里比较热闹就出来了。”
　　林空一时有些懵，她问的是怎么出来的，而这老爷爷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不过她也只是一时好奇，接着又伸手指了指老者的道袍，好奇道：“那你是道士么？”
　　“这是从一个死人身上捡来的。”老者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倒是看着人的眼睛炯炯有神。
　　林空听到这话小脸一白，趔趄着向后退了两步，直到离老者的道袍远了一些，她才放心地继续看着面前的情况，随即又觉得老爷爷真穷，连衣服都要扒死人穿过的。
　　她摸出怀里仅剩的碎银子，慢慢靠近老者，捂着鼻子天真道：“我现在还有钱，老爷爷，你可以拿它们去买新衣服穿。”
　　老者也不和她不客气，直接把钱收下，接着又为那些能施针的人施针，至于非要药物治疗的，他也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林空试探性地松开手，发现并没有闻到死人的气味，她又继续在旁边喋喋不休道：“老爷爷，那你是大夫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怪她太吵，又或者是因为她提到了大夫一词，老者突然定定地看着她，开口道：“你这病怎么来的？”
　　林空满脸错愕地看着老者，使劲摇头道：“空儿没有病。”
　　“没病怎么会这么傻？”老者说完径直朝前走去。
　　林空迷茫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又使劲晃了晃脑袋，刚刚的老爷爷是大夫，而且还说她有病，难道她真的有病？
　　她想不通这些，只能傻乎乎地去找正在难民堆里与人谈话的江沅，道：“娘子，空儿有病么？”
　　江沅以为是有人故意欺负她，下意识皱眉道：“谁说你有病？”
　　林空把刚刚和那老者的话都复述了一遍，她刚想说能治么？江沅就带着里去找那老者，结果那老者又不见了，问了边上的难民，说是刚刚还在这里医治病人，是转眼就不见了的。
　　而拾柒一直紧跟着林空，自然也没有看到老者的踪影。
　　江沅神色复杂地看着呆愣着的林空，再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