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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傻夫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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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林空就算是想这样给她取暖,她也等不到。
  江沅脑中念着林空的这一行为很傻,可心里还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得满满的,她小心翼翼地用随身带的手帕,帮林空把唇边的血液擦去。
  可这次的情况和以往似乎不同,那血液竟然擦不尽似的,一直都在流。
  “空儿?”江沅完全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心里突然很慌,一直努力克制着情绪,然而眼睛里不知在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
  就在不停擦拭着血液的时候,她恍惚间看到远处的烛火闪了闪,似乎是有人因为刚刚的动静,正在偷偷观察她们这边的动静。
  江沅忙收住快要把自己淹没的情绪,尽量淡然自若地靠在林空怀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里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然而林空这次不但提前发热,而且嘴巴里还开始胡乱念叨着那些熟悉的字眼。
  江沅几乎没多做考虑,抬头就堵上了林空的唇,这样在别人眼里,她们只是在亲吻而已,最大的坏处就是她会被认为耐不住寂寞,在这牢里竟还想着与林空行那种事。
  江沅并不在乎这些,她更在乎的是口中充斥着的浓浓血腥味,眼里的泪水再也兜不住,无声地滑落下来,湮没在这浓稠的黑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1】
林空:那……那种事?
渣渣:其实我很纯洁,什么都不知道(泥萌信么)
【剧场2】
林空:出了个馊主意,得了个真媳妇,这下赚大发了(*/ω\*)
江沅:……你可以滚了╰_╯
【七夕福利】就是不让你们看到吻戏,哼(* ̄3 ̄)
渣作者攻气十足:小妖精们,下一章再满足泥萌
小天使们群起而攻之
渣作者:Σ(っ °Д °;)っ

  第34章 今天也要亲亲

  
  两人只是单纯的唇贴着唇; 林空不知道是受了内伤; 还是体内的火气太旺; 口中一直有血液上涌的迹象; 好在还能勉强压制得住。
  担心林空会被呛着,江沅微微启唇; 便能够感受到温热腥咸的液体,顺着两唇相贴之处涌尽她的口腔里; 然后从喉咙进入食道。
  两人以这种有些变态的方式亲吻着; 却没有任何接吻时的快感; 江沅一直担忧着林空的情况,不管表面看起来怎么销魂; 内心一直处在压抑状态。
  林空也因为嘴被堵住; 渐渐苏醒过来。
  本来她的身体就狂热无比,再加上喉咙里一直在涌出腥咸的血液,而嘴又被江沅堵住; 林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尽; 只能口齿不清地说着话; 以求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娘…子…空儿…难受…好热。”
  江沅也有些呼不过气来; 听到林空略为粗喘的声音,不动声色地松开她的唇,像是床第间的撩拨一样,轻声道:“别急,我会帮你的。”
  实际上她已经有些手忙脚乱; 可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不然就算林空不再继续念叨那些心法,她刚刚突然堵着林空嘴的这一行为也是解释不清的。
  她不能冒险,只求最稳妥。
  江沅伸出手掌抚在林空的后脑勺处,唇又一次贴在林空的唇上,另一只手慢慢脱去林空的衣服,直到林空的身上只剩最后一层中衣。
  她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中衣内,在林空胸前的裹胸布上打转。
  虽然没有上。床的实战经验,可到底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成年人,为了不被识破,江沅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遮挡在林空的面前,没一会,两人就双双倒在干草上。
  林空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再配上两人微微动作着的身体,远远地看去,的确像是激烈的欢好开场。
  直到那如芒在背的视线消失不见,江沅才慢慢松开林空的身体,手从林空的身上挪开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那人只是吴鹏程派来的,那她刚刚那样做倒像是女。上。男。下,如果那人是黑衣人派来的,想必林空的真实身份肯定早已暴露,那她们就是在行女女之事。
  好在她平时就比林空强势一些,这些还算不上真正的破绽,只是原主被杀的原因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到后来是心甘情愿地当林空的童养媳的?
  又或者是多重作用的效果。
  毕竟林空一家人待原主很好,是人都会生出感情来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从小呆了六年的地方。
  江沅闷着头想了许多,直到林空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鼻尖,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是匍匐在林空身上,而唇……
  她飞快地从林空的唇瓣上移开自己的唇,这算不上真正的亲吻结束后,本不应该有其他反应的,江沅的身体却莫名有些躁动感,心跳速度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她尽量去忽视这一切改变,却发现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口腔内的腥咸味道无时无刻不告诉她,她们刚刚亲吻过。
  江沅压下心中复杂如乱麻的情绪,把还躺着干草上喘气的林空扶着坐起来,轻声喊道:“空儿。”
  “咳…咳……”林空猛地咳嗽了几声,偏头又咳出一些凝结的血块,如果江沅再继续与她亲下去,她恐怕连鼻腔里也要出血。
  因为光线太暗,江沅没看清那些是凝结的血块,她以为林空又吐血了,忙伸出手指摸了摸林空的唇角,发现没有再继续流血,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继而面上有些不自然地关心道:“空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空又慢慢喘了一会,这才勉强睁开眼睛,靠着墙壁,声音有些虚弱道:“娘子,空儿现在好暖和,空儿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实际上她的身体现在岂止是暖和,简直是如临火海,只觉身后靠着的冰冷墙壁舒服得不行,可这儿是牢房,不会有人给她们提供水擦洗身体,所以她要学会忍着。
  江沅听林空吐血了还没忘记要给自己取暖的事,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不过林空的话她是半点不信。
  林空的身体摸起来明明很烫,而且还在发着热汗,对于这些症状她比林空还有经验,哪能不知道林空在说谎?
  可她还是帮林空把衣服敞开,直到只剩下裹胸布,然后慢慢靠在林空的怀里,耳边听着林空鼓动的心跳,她的心跳频率似乎又高了一些。
  “怦怦怦!”像是密集的鼓点声,且有越响越快的趋势。
  林空虽然有些害羞江沅把她脱得光光的,可一思及自己的“好主意”终于起作用,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江沅会与她贴得这么近,导致胸腔里的心脏也跟着怦怦地跳个不停,一时有些奇怪道:“娘子,空儿的这儿跳得好快。”
  江沅的耳朵就贴在林空心口的位置,当然知道她的心跳频率,再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些别扭道:“你闭嘴。”
  “噢。”林空果然乖乖地闭上嘴,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现在相对舒适的环境,她抱着江沅没一会儿就渐渐睡去。
  而江沅却是一整晚都没有合过眼,那两个狱卒睡着了也不安分,总是会发出些声音。
  只要听到一丁点动静,江沅就把林空松垮在腰间的衣服拉上来遮住林空的身体,等静下来之后,她又把衣服给散下来给林空散热,一直如此反复。
  渐渐地,细碎的阳光从通风口的缝隙处透进来,给昏暗的牢房里增添了一丝光明。
  林空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原样,江沅手脚麻利地给她把脱下的衣服都穿上,想到昨晚出现的那个人,她又把自己的衣衫弄得不太平整,仿佛昨晚真做过什么事一般,靠在林空身上继续装睡。
  林空这才悄悄睁开眼睛,其实在江沅给她穿衣服时,她就醒来了,只是她清楚如果江沅知道她已经醒来,肯定就不会再靠在她的怀里,她就装自己还没醒。
  林空觉得自己又聪明了一些,就像昨天想出那样的“好主意”一样,只是吐的血有些多,现在她的四肢还是软绵绵的,不太能使得上劲,身上也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好在身体没有再发热。
  林空微微低下头,悄咪咪地瞧着怀里江沅的面容,她的脸色有些许苍白,耳边垂着几缕头发,因为现在很冷,很难得的有种柔弱的美感。
  林空突然想伸手摸一摸江沅的脸,想抚上那饱满的唇瓣,还想要亲一亲,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地出现在脑海里。
  娘子昨晚好像亲过她?
  她现在对昨晚的事只有一点模糊印象,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想找江沅印证一下,可又不愿打扰江沅休息,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江沅被那赤。裸的视线盯得不太自在,慢慢睁开眼睛,就见到林空傻傻的笑容,她有些无精打采地直起身来,和林空并排坐在一起,道:“空儿,你现在好了么?”
  昨天的事实在是印象深刻,尽管看到林空完好无损,她也想要再确定一次。
  林空怀里突然少了江沅的身体,有些失落道:“空儿现在全好了,就是没有力气,想……想要吃糖人,还想要吃饭。”
  这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症状,江沅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很自然,看似指责实则打趣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出馊主意。”
  “空儿出的是好主意。”林空说完又神神秘秘地问道:“娘子,昨天你……”
  只可惜她还没有说完,江沅就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嘴边,看向还在熟睡的两个狱卒,示意道:“你小声点。”
  江沅的本意是让林空别再发出动静,林空却以为她是让自己小声说话,她兴奋地点点头,凑到江沅耳边,非常小声且直接道:“娘子,你昨晚亲空儿了么?”
  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江沅,她还想要再亲一次。
  江沅的耳朵顿时如充血一般,红得不像话,她迅速否认道:“没有。”
  “可空儿明明记得……”林空摸了摸自己的唇,她明明记得昨天被堵住嘴,然后一直都喘不过气来。
  “闭嘴。”江沅没给她机会说下去,不自然地勾了勾耳边乱发,正好遮住发红的耳朵。
  “噢。”林空觉得娘子现在肯定又是在和自己无理取闹。
  她以前的小伙伴许佑虽然是个坏的,可还是教给她不少东西,比如,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要顺着来,不然会被无端冷落的。
  林空这样想着,更加想在今天就出去,她不能再吐血了,不然以后就不能保护娘子,可她还是不懂她们为什么会被抓来,就直接问江沅。
  “娘子,我们明明没有勾结乱匪,为什么被抓来坐牢?娘亲说坏人才会坐牢,空儿是好人,娘子也是好人。”
  听林空没再说昨晚的事,江沅这才理林空,她把最浅显易懂的都说了出来,最开始她也怀疑过是同行竞争才诬陷她的,可那些同行明显没有这个本事。
  “娘子,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我们家的铺子和钱?”林空非常不乐意道,“那铺子是我们自己找的,钱是娘子你赚的,他们要钱可以自己去挣。”
  江沅有些惊讶抬头看了看林空,觉得她的思路似乎比以前清晰了一些,又好像还和以前一样的傻。
  她暂且搁下这些不管,耐心地解释道:“那是因为他们懒,也婪,总想着不劳而获。”
  林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随即脸色一变,道:“娘子,那我们的家也要没了么?”
  被查封过的药铺肯定和以前不能相比,何况能否继续呆在煦州城都还不可知,江沅安慰道:“只要人还在,不管在哪里都是家。”
  林空知道这个道理,可她还是不开心,一想到那些人会把她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银钱都给占了,她就觉得那些坏人很可恶,有些闷闷不乐撅着嘴。
  “不用生气的。”江沅看了看右手中指指尖,道,“其实大部分东西还是在的。”
  林空惊讶道:“娘子,是你变的戏法么?”
  “不是。”江沅决定给林空看指尖的漩涡,如今她对这漩涡的使用已经驾轻就熟,只要闭上眼集中意念,中指指尖就会现出一个幽蓝色的漩涡。
  时隔一年,林空已经快忘了见过漩涡的事,如今再见到漩涡,她心里有些怵。
  那漩涡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让人看了忍不住头晕目眩,而且还是出现在江沅的手指上,乍一看,仿佛手指被抠出一个洞似的。
  林空心里有些害怕,可还是敌不过好奇心作怪,她壮着胆子伸出食指想摸了摸那漩涡,却没想摸了个空。
  她那半截手指直接融入了江沅的中指里,而且还有一阵凉风酥酥痒痒地拂过指尖,十分舒服,林空惊喜道:“娘子,你的这儿真厉害。”
  江沅却被林空这一举动惊出一身冷汗,林空伸手指的动作毫无前兆,待她反应过来时,就见林空的手指像是被截取了一截。
  这视觉上的冲击有些大,而且她的头也突然有些晕晕沉沉的。
  她的脑中快速推测着各种结果,如果继续伸进去,林空会不会整个人都被吸到她的指尖里?她又能否继续控制住这个漩涡?其他的活物是否也能放进去?
  这些是她从来没有设想过的,不过她也不会让林空做实验。
  江沅谨慎地把林空的手指抽出来,直到见到那手指依旧完好无损,她才扶着额头叹气道:“空儿,你以后不可这样鲁莽。”
  “嗯,空儿只是觉得好玩。”林空见江沅的脸色只一瞬间就变得有些惨白,担心道:“娘子,你不舒服么?”
  “我没事。”江沅轻轻按揉着太阳穴,林空的手指被抽出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力量仿佛也被抽掉一些,以前装盛货物时可不会这样,这说明装活物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的,甚至可能会只能装进去,却放不出来。
  这些只能等出去后再考证,江沅刚要与林空说一下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就听到的“嘭”的一声,是酒碗被砸在地上的声音。
  眼看那两个狱卒就要醒转,江沅示意林空假寐,然后又靠在她的怀里继续装睡。
  那两个狱卒被冻醒后,就看到牢房里的林空和江沅正抱着睡在一起,两人的衣服上都是褶皱和斑斑血迹,狱卒乙还以为自己眼花,等看到距离牢门不远处有一个大坑时,他才彻底清醒过来。
  “昨晚有……有人劫狱?”狱卒乙结结巴巴道,抬手就要拔出随身配戴的佩刀。
  “劫你娘的狱!”狱卒甲也很震惊,可还是强自镇定道,“犯人都还好好地在里面坐着,你瞎了?锁不也还好好地挂在门上?”
  狱卒乙定睛一看,确实是这样,他想到昨晚听到的“炸雷声”,正想与狱卒甲说些什么,这时突然来了几个衙差,他忙讨好地和衙差打招呼。
  为首的衙差扫了一眼牢房里的情况,见江沅和林空竟然还在睡着,扯着嗓子喊道:“喂喂!你们两个当坐牢很享受是不是?快点!大人要亲自提审你们。”
  江沅和林空这才装作悠悠醒来的模样,等牢房大门被打开,林空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只见外面已经大雪压路,一脚踩下去,足足有尺余深,已经漫过脚踝,快到膝盖。
  “娘子,你看这雪好漂亮。”林空感叹道,说话间嘴里呼出的全是热气。
  都说雪融时最冷,江沅确实有些冷得瑟瑟发抖,根本无暇与林空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漫天大雪。
  好在雪地只有一小段,那衙差受不住冷冽的寒风,一个劲地催促道:“看什么看,快走快走。”
  这一次江沅和林空没被带到公堂上,而是直接去的后衙,江沅扫视了一眼附近的环境,只觉这次的提审并不简单,怕是要受些折磨。
  果然她们一进去,就听到一声怒吼。
  “江沅,你等好大的胆子!”
  吴鹏程一见到江沅,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昨天派了那么多人去抄家,结果就只在米铺里找到几石摆出来卖的粮食。
  他想着林家一家人都住在药铺,那钱财应该是藏在药铺里,又派人再次搜查,却没想药铺里里外外都翻了个底朝天,就只找到一些常见的药材,以及几百两银子。
  他再次安慰自己,听说江沅的那个保鲜柜很神奇,到时孝敬给上头,说不定还能谋个好出路,却没想药铺正堂供奉着的那个柜子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柜子,里面只装着一些碗筷,他昨晚还特地放了一些雪实验了一下,今早一看都融成水了,根本没有起到半点保存东西的作用。
  江沅如实答道:“草民不知又犯了什么事,还望大人详说。”
  “你……强词夺理!”吴鹏程气得脖子都有些发红,这才注意到江沅和林空身上的血迹,不过他也就是看了一眼,虽然昨天宋可妍特别关照过,可有人用更高的诱惑让他折磨江沅。
  他正了正头上的乌纱帽,道:“本官听闻你与天缘酒馆的白掌柜素来交好,你老实交代,那些粮食是不是都被他运走了?亦或者你的粮食都是替他囤积的?”
  江沅这次着实有些惊讶,吴鹏程竟然会扯上天缘酒馆,却只是道:“还请大人慎言。”
  吴鹏程又一次正了正乌纱帽,表明他内心是忐忑的,可他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道:“与你勾结那个乱匪已经在昨夜畏罪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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