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茶铃-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就在此时,身边的姐姐却突然站了起来,亏江月一惊,立马拉住姐姐的袖子。
  亏江年没被拉住,她望着前方继续起身,可她还未站稳,那边聊缺缺立刻看见她这边的异样,她仰头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地朝亏江年飞去。
  亏江月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聊缺缺在半中化成一道缃色的烟,直直钻进了亏江年的额头里。
  亏江年一声闷哼,缓缓地倒了下去。
  这前后,不过眨眼间。
  亏江月睁大双眼,张开双手抱住亏江年,她看着亏江年额头上不断冒出的血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亏江月双唇发抖,许久才晓得用袖子捂住亏江年的额头。
  “姐,姐。”亏江月的泪水顷刻间流下,她双手颤抖,用力地压着伤口。
  “你怎么了。”
  “不要啊姐,姐!”
  她眼睛被泪水模糊,什么都看不真切。
  “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38章 
  天之下; 地之上; 于山山脚静得要命; 无人敢嘘声,聊缺缺夺了亏江年的妖骨后,冷哼一声; 又回站回了原来的地方; 嘴角轻蔑,却一眼也不屑看亏江年,眼神仿佛在告诉大家,这便是不听话的后果。
  她缓缓地举起手中血红色的妖骨; 当着众人; 不留一丝情面地一个用力; 手中妖骨咔啦一声; 碎成粉末。
  亏江月脑子已乱成一团,她眼睁睁地看着亏江年额头上的血染红她的衣袖,接着渐渐干涸。
  她用力抱着亏江年; 许久,浑然不知身边的狼妖已然散去,只直直盯着亏江年; 失声喊她。
  “江月。”亏江年许久才终于醒来,撑起一口气唤了她一声。
  亏江月立马精神,随意地用衣裳擦去眼泪,握住亏江年举起的手。
  “我在,姐; 我在。”亏江月忙道。
  亏江年淡然一笑:“姐姐不行了。”
  亏江月听这话,眼泪又涌了出来,她想回她不会的,不是的,姐姐不会不行,但却又不敢打断亏江年的话,只能拼命摇头。
  “江月。”她想握紧亏江月的手,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我知道你昨日那些话是骗我的,姐姐不在了,你要好好的,你们都要好好的。”
  江月摇头,泪水大颗涌下:“不要,你不要说这些,不会有事的姐。”
  亏江年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小声道:“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她。”
  这话说完,亏江年攒着的力气终于用完,她抬眼,轻声道了句:“不要哭,江……”
  未说完,亏江月便见自己手下抱着人,忽的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像是被吹散的花,随风飘走,一片花瓣也不留,只剩一件空衣裳在她怀里。
  “啊!姐!”
  亏江月失声大哭起来,她紧紧搂住亏江年的衣服,半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姐,不要离开,我,姐……啊……”
  万物间,只微弱的月光陪伴她,荒芜的山脚,只她一人,无措茫然地跪着。
  “身骨分离,骨消形灭。”在一旁看着的千茶悠悠地念了这么一句,她话里难掩难过,难掩哽咽:“旋离,这便是夺骨术么?”
  旋离心情也十分沉重,她心里哀声,回了句:“是。”
  亏江月哭了一夜,眼睛红肿无神,可她却毫无知觉,只抱着亏江年的衣裳,待天破晓,枳於才听闻这消息,匆匆归来。
  茫然望去,寸草不生的一片平地中,只一蓝衣女子呆呆瘫坐在地上,枳於心里一紧,赶忙飞了过去,她到亏江月跟着,扑腾跪下,看到亏江月手中的衣裳,颤抖着双手摸上去,轻声问:“江年呢?”
  亏江月被这一声唤得才又回过神来,她抬头对上枳於的目光,一个眨眼,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落下。
  枳於心惊,看着手上的衣裳,不愿相信:“江年呢!”
  亏江月咬着牙,泪水不断地往下落。
  “姐姐,”她痛苦道:“她不在了。”
  “什么……”枳於泪满眼眶,她用力一捏亏江年的衣袖,大喊:“不可能!你骗我!”
  亏江月没有回话,而是用力抱着亏江年的衣裳低声痛哭。
  眼中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亏江月哭了一阵,突然一个黑影过来,她被枳於揪住了衣裳,枳於蹙眉凶狠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让她留在于山!她昨夜若是跟我走,就不会这样!”
  亏江月心里一阵疼:“对不起。”
  枳於咬牙,一把推开亏江月,在亏江年的衣裳面前跪下,像是认了命,趴在上头。
  许久,亏江月才听枳於问:“她走前,可有说什么?”
  亏江月轻声道:“她让我们好好的。”
  枳於将脸埋在亏江年的袖子里:“有没有同我说的话?”
  亏江月哽咽:“来不及,”她缓了缓:“她让我,好好照顾你。”
  枳於听着突然冷笑一声,接着又仰头大笑一声,一颗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下,她蓦地站起来,从腰间抽出一把剑抵在了亏江月的喉间。
  “亏江月。”枳於蹙眉冷冷道:“现在你满意了,你一直见不惯我们好,现在你满意了!”
  亏江月茫然,她看着剑尖,片刻后闭上眼,突然朝前一倾,那锋利的剑毫不客气地刺进她的肌肤里。
  枳於一惊,立马后退一步将剑丢在地上。
  二人对视片刻,皆不说话,枳於又恨又难过地看着亏江月,轻轻眨眼,偏开头,不看她。
  “是聊缺缺么?”枳於问。
  亏江月:“是。”
  枳於:“是,夺骨术?”
  亏江月低头,艰难:“是。”
  枳於恍惚地走了几步,转身离开,亏江月见状,朝着她的背影喊了声:“你去哪?”
  枳於没有回答,眨眼间,便没了身影。
  枳於的出现,似是将亏江月打醒,她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捧起怀里的衣裳,在领口处轻轻一吻,将衣服端端叠好,站了起来。
  她回了即翼山,回了和姐姐从前的家里,在山后找了姐姐种的那片彼岸花中,将她的衣裳埋了下去,做了衣冠冢。
  在亏江年坟前跪了一夜,第二日又去了于山,在姐姐死去的地方等着。
  如今的于山山脚不似从前,没有任何狼族的小妖,被聊缺缺侵占后花木也落败了许多,亏江月等两日,终于等来了人。
  枳於一瘸一拐地从山下走来,她似乎撑着最后一口气,浑身是伤,浑身是血,她撑到了见到亏江月,才不支倒下。
  亏江月见状立马跑了过去,抱住枳於的身体,可不论她如何叫喊,枳於没有任何动静。
  她吓得心慌了起来,大哭过几日已然挤不出任何泪水,只晃着枳於的身子求她醒来。
  她想枳於大抵是去找聊缺缺了,亏江月知道的,枳於一定会为姐姐报仇,但聊缺缺如今这样,枳於怎么是她的对手。
  亏江月握着枳於的手,看着她嘴角的血迹,片刻才晓得拭去,她咬牙,背起枳於,朝山下走去。
  亏江月用着自身那么点修行,坚持了几日,穿过重重大山,不休不停就将枳於背到了曾给她治脚的狼族大夫那。
  大夫见是枳於,毫不耽误地立马枳於治伤。
  亏江月不知枳於在聊缺缺那经历了什么,但大夫说她妖骨尚在,亏江月便放心许多。
  枳於昏了几日,亏江月便在床边守几日,她身上的伤好了许多,可却迟迟不见她醒来。
  又几日后,亏江月终于忍不住问大夫,大夫查看一番,只摇头道:“心郁,狼帝失了夫人,是心病,她不愿醒来。”
  亏江月急问:“有何办法?”
  大夫欲言又止。
  亏江月抓住大夫的袖子,忙道:“大夫是不是有法子?”
  大夫轻叹一声:“于山以南,有名曰小华山的,山上长有名为萆荔的草,这草可治狼帝的心病,只不过……”
  亏江月:“只不过什么?”
  大夫:“只不过小华山上有妖兽赤鷩,常年守着山,那赤鷩有毒,我们寻常小妖,很难上去。”
  亏江月听着像是找到了希望,她直直站了起来,对大夫道:“你且帮我照料几日枳於,我去摘这个萆荔。”
  大夫:“可……”
  亏江月摆手。
  她转头便走,大夫劝阻不得。
  小华山不远,不到半日,她便来到了山脚,她抬头朝上看去,翻出袖中大夫给她画的萆荔,细细地记了一会儿,将画收好,往上爬去。
  这一路却未见那只赤鷩,她悄声而上,寻至日落西下,才在西侧那片地里,看到了萆荔。
  亏江月拿出袖中之画,比对多次后才过去采摘,她不多拿,只要了两株,采了便立马离开,但很不妙的,离开那片萆荔地后,没多久,她便听到了一声奇怪的鸟叫。
  亏江月心里一慌,只道糟了,她连忙找了颗大树跳了上去,果然不多时,便见一只全身火红色的大鸟飞过,亏江月等了片刻,待身边没有声响后,才从树上跳下。
  但她这一跳,方才已然远去的赤鷩忽然从后方飞了回来,亏江月见状立马后退,她左右观看,见后方有一山洞,不多想便钻了进去。
  赤鷩见她立马要逃,张嘴便咬了过去,十分不巧的,咬住了亏江月曾伤过的脚踝。
  亏江月吃痛,立马将脚缩了回来,她低头看,伤口被生生扯开,脚踝处已然乌黑一片,她想着大夫说这鸟有毒,便毫不犹豫,立马撕下裙角的衣裳,绑住小腿。
  这洞中另有天地,洞外赤鷩进来不得,只好狂声鸣叫,亏江月见外头无路,咬牙便朝里走去。
  没有火把,她摸黑茫然地在洞里摸索。
  亏江月不停歇地一直走。
  她其实很怕,睁眼闭眼眼前全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伸手摸,只能摸得冰凉的石壁,脚伤很重,疼得很,几次几近昏厥。
  只是她想着,她要回去救枳於,枳於还没有醒。
  终于,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她看到了前方出现了亮光,她一个惊喜,朝那头奔去。
  她从小华山出来了,兜了几圈,她终于找回方向,朝大夫家去。
  将萆荔送到大夫手中时,亏江月终于垮下,从姐姐离开时那日起,亏江月便没好好休息,她一直在坚持,这萆荔像是她的一个信念,她做成了,便垮了下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大夫正帮她治脚伤,她从床上起来,一把抓住大夫的手,忙问:“枳於怎么样了?”
  大夫给她一个放心的神色:“明日便能醒。”
  亏江月轻声笑。
  大夫指着她的腿,忧愁道:“只是你的腿,毒已蔓延,加上之前有伤,恐怕……”
  亏江月苦笑一声,却作个不甚在意的样子,道:“无妨。”
  大夫却摇头:“不是治不好的问题。”大夫叹气:“恐怕,有性命之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没有话说


第39章 
  “恐怕; 有性命之忧。”
  大夫说着又望了眼亏江月的脚:“我已尽力吸出毒; 但还是有些入了血; 有些入了骨,我实在……”
  亏江月低头干笑声,问道:“我还能活多久?”
  大夫摇头:“不好断; 多则上百年; 少则几十年,因人而异。”
  亏江月明白似的点头,看了眼枳於的方向,淡淡道:“明日她醒来; 你不要告诉她这事; 也不要说我去采药一事。”
  大夫唉声; 点了点头。
  大夫算得准; 说是第二日清晨枳於会醒来,枳於果真第二日清晨便醒,她睁眼便见亏江月坐在床边; 愣了半晌,才轻叹了声气。
  亏江月一喜,立马靠近一些:“你醒了。”
  枳於嗯了声; 开口只问:“江年呢?”
  亏江月先是一愣,接着才恍悟枳於问的是姐姐的衣服,她低声回答:“埋在家里了,姐姐种的那片彼岸花丛下。”
  枳於点头:“也好。”
  枳於刚醒,身子还未痊愈; 她只字未提在聊缺缺那里发生的事,亏江月也不问,每日只陪她到处走走。
  她们不说话,偶尔的,枳於会失神地看着她。
  亏江月知道,枳於是透过她看到了何人。
  几日后,二人散步至山上一块大石边,枳於站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道:“那日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亏江月心里一紧,忙道:“没事,你,我,姐姐那样,我确实有错。”
  枳於苦笑:“你有什么错。”
  亏江月鼻尖一酸,说不出话来。
  枳於又道:“明日,我会将原来随从我的那些部下召集在于山山脚,我会另寻一处同大家一起生活。”枳於说着转头看亏江月:“江年走之前,让你照料我。”
  枳於轻轻一笑,似是亏江年还在,嘴角宠道:“我哪用你照料,你是她妹妹,理应是我照顾你。”
  枳於不咸不淡地问:“你愿意跟我走么?”
  亏江月愣愣地看着枳於,她知道,她若是说了不愿,枳於是一定不会开口留她的。
  亏江月低头,袖中拳头紧握,半晌才应:“我愿意。”
  枳於淡淡嗯一声。
  同大夫告别后,枳於便带着亏江月离开,如她而言,她们先是到了于山山脚,而后枳於才带着一群她的狼妖们,千里跋涉,找了一处僻静的名为北号之山住下。
  此后的日子便安逸许多,枳於记着亏江年喜欢淡黄色的彼岸花,记着亏江年喜欢月白色,便做了彼岸花灯,挂满了山,她自己的洞里,也依着亏江年的喜欢来装扮。
  枳於还在洞中辟开的一处院子里种彼岸花,只可惜,这儿不是即翼山,多少年过去,从未花开。
  枳於给亏江月也安了一处,二人离得远,一开始总见不着面,后来渐渐的才会偶尔遇到,遇见了,二人会说些话,道声好,没有其他。
  亏江月这些年总想起姐姐,气色憔悴许多,偶尔夜里梦着姐姐,总会哭着醒来。
  这样一年又一年过去,亏江月有天拿着亲手做的花至山脚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她跪着望天,看着天边一朵云发呆,跪着久了,她浑然不知身后有人靠近,等到她不经意转头,才发觉那抹熟悉的身影。
  “今日是姐姐的祭日。”亏江月悠悠道。
  枳於低低嗯了一声,这才走过去,寻了个干净的地方随意坐下。
  亏江月偏头,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壶酒,还未打开。
  枳於抬头也望着亏江月方才看的那片云,轻声问:“你想她么?”
  亏江月低头嗯了声:“想。”
  枳於叹气,她低头打开酒壶,抱着仰头喝了一口。
  亏江月转头看着枳於,思绪翻涌,开口道:“我第一次喝酒,是在姐姐面前。”
  她换了个姿势坐着,用手撑着脑袋:“从前从来没喝过,但时常听人道酒之甘甜,心痒想尝,于是买了一壶,可又担心自己酒量不胜,便带了回家,想让姐姐看着我喝。”
  亏江月:“我不仅让她看了,我还让她陪我一块喝,那日,我醉得不清,姐姐却清醒的很。”
  枳於笑:“是啊,江年酒量好,我们成婚那晚,她被灌了许多酒,却没见她醉。”枳於喝了一口,偏头看亏江月:“后来呢?”
  “后来。”亏江月继续:“姐姐照顾了我一夜,说我又哭又闹,还偏偏拉着她一块跳舞,她第二日嘲笑了我一日,还说若以后她不在,别再喝酒了。”
  话匣子被开,亏江月开始一事一事地说着同亏江年从前的事,说她们为何开始跳舞,姐姐如何给她伴乐,说她们一起种花,一起做羹汤糕点之事。
  枳於嘴角擒着笑,边喝酒边听,像是她也在故事里,也看着亏江年做那些事。
  “姐姐太温柔了。”
  亏江月说完这话,转头看枳於,却见枳於也在看她。
  似是有些喝多了,枳於看着她,眼里竟柔情一片,这个眼神,是枳於看着亏江年才有的。
  是几年前,枳於将亏江月误认为是亏江年时,才有的。
  亏江月看得有些痴,她开始欺骗自己,枳於其实是看着她的。
  没有其他,仅一个目光,她便这样沦陷。
  亏江月强迫自己抽离出来,她咬牙一把抢过枳於手中的酒,仰头喝下一口,但又觉着不够,仰头又喝下一口。
  不到片刻,亏江月便有些醉了,但又似是还保持一丝清醒,还晓得同枳於道谢,将酒还给她。
  “你还好么?”枳於开口问。
  亏江月迷迷糊糊地抬眼看枳於,一个重重的点头后,身子一热,终究是醉了。
  她半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靠近枳於,伸手在她面前一晃,见枳於没有反应,她又大胆过去,小心翼翼地用手托住枳於的下巴。
  “枳於……”亏江月叫得很软。
  双生子总有相似之处,这声唤得,像极了亏江年。
  枳於一顿,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放下想要拉开亏江月的手,她眼眸左右动了动,喉间发出一声:“江年。”
  亏江月一顿,笑出来。
  枳於的这声江年,像一杯冷水,将她里里外外浇醒,她缓缓地将手放下,无力地趴在地上,她想要离枳於远一些,但身体却支撑不住,靠着她的大腿睡了下去。
  亏江月是第二日才醒的,她昨夜喝的不多,醒来时头不那么疼,她努力回想,想着昨夜似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