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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青梅很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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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我陷入了昏睡中,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我出了一身的汗,睡衣黏在身上更让我热得慌。伸手在头上一贴,温度已经降下去不少。
  我醒了没有多久,阿芮就敲了门,过来看望我。开门后我下意识向她身后看,却只是空荡荡的楼道,没有别的身影。我手一抖拉上了门,不由哂笑,难道我还在期待些什么吗?
  “你怎么样?还烧吗?”阿芮用手背量了下我的体温,语带关切地问我。
  “好多了,体温基本上已经正常了。”
  她放心地点点头,复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自顾说起来,“本来我叫了冉冉一起来看你,但是家长们都说她奔波一天了,两边离得又远,不好再倒回来跑一趟,就叫我当代表过来慰问你。”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阿芮腆着脸来邀功,我却没多大兴趣和她玩笑,只是很虚伪地用力点着头,催她赶紧回去休息。
  “好了,我已经感受到你的关心了。你也累了一天,早点回去歇着吧,等会儿该吃晚饭了。”我不过是不想给她机会去描述宁冉新家的模样,免得自己气闷。
  好在阿芮没察觉,抢了我一罐冰可乐之后就蹦跳着回去了。
  我以为即便搬家的那天宁冉没有时间来看我,之后总能腾出空吧?毕竟我断断续续发着烧呢,就算只是作为好朋友也应该关心一下不是吗?可是我等了好几天都没有她的消息。后来阿芮告诉我,说宁冉填报完志愿就回爷爷奶奶家避暑去了。
  呵,避暑?两处地方相距不过两百公里,能凉快到哪里去?她是昏了头吗?找借口都这么敷衍。
  我逐渐接受了自己“被抛弃”的事实,而志愿填报截止日期的迫近让我无暇自怨自艾,同爸妈商议之后第一志愿选了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对,就是陶淞年去的那一所。
  这完全是一个巧合,学校由老爸提议,名气与实力都不俗,而且在省内招生数量颇多,我有很大的把握。再者学校离家近,方便我随时回来。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从阿芮那里我得知宁冉真的拿到了沿海某学校的录取通知书,如她所料的那样,还是个王牌专业。
  她开学走的那天我没去送行,随口乱掰了个借口,现在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你们吵架了吗?”阿芮去送了她,甫一回来就兴师问罪来了,“我总觉得怪怪的,你们最近是不是在冷战?今天我去送冉冉,我说你来不了,她居然一点都不意外,像是完全猜到了一样。”
  “所以你们到底怎么了呢?”
  我睁大眼冲她笑笑,随口转移了话题,“邱梓诚什么时候走?你还要再去一趟火车站送人吧?”
  阿芮也被省城的大学录取了,只不过跟我不是同一所,刚好是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上。邱梓诚没有留在省内,他一心想学的专业在省内的学校中才起步,学术力量有限,索性咬着牙报了宁冉隔壁的学校。我在谷歌地图上搜过了,是真的就在隔壁,只隔了一条街而已。
  转移话题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了,阿芮不满地瞪我一眼,没再为难我,“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大不了我直接去问冉冉。”
  我握着电视遥控器的手不自觉有些反应过度,画面跳到了另一个正在放广告的频道,吵死了。
  “后天老邱就走,他家里人要去车站送他,我不方便现身。”
  “哈,那这两天你们得抓紧时间好好腻歪一下,否则异地这么久,哪里熬得过去。”我收敛了情绪,语气苍白地调笑她。
  阿芮却浑不在意,脸上笑得自然,“不怕,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我们心里早就有准备。”
  不怕,哪里有不怕的?我在心里暗自想着,可惜我们都不像阿芮那样无畏。
  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我拍了张照片发给陶淞年,受到她热情的欢迎。
  …什么意思?你被我们学校录取了?
  …还跟我一个学院?
  …嗯。
  …可以的!来呗!我带你见识见识花花世界!
  我盯着“花花世界”四个字怅然失笑,这算不算是契合了宁冉的愿望?她自己说的,要我去开拓自己的生活半径,可不就是要在花花世界里走一遭吗?
  …欸等等,宁冉也在省内?她分数不是挺高的?报省内太可惜了吧?
  我正兀自想着,却冷不防看到新消息,神色倏的一滞,情绪又低落下去。
  …没有。她去了沿海。
  …我们没有在一起。
  这次陶淞年过了很久才回了一串省略号过来,问我难过吗?她真是聪慧,听出我的话外之音。
  我打了很长一段话,又全部都删掉,最后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也没有大段地安慰我,只说了三个字,向前看。
  事已至此,我当然不能原地踏步,或者甚至一蹶不振。不管有没有宁冉在,生活都得继续下去。
  开学前收拾行李的时候我注意到搁在写字台上的速写本,封面因为那天下雨的缘故受了潮,已经不太平整,好在内页没有遭到波及。
  我思虑再三,还是带上了它,姑且算是给自己留个念想,就是当做定心剂也好。


第五十六章 
  学校里有熟人是一件特别省心的事情。陶淞年比我早进学校一年,凭借良好的人际关系; 在校内各种学生组织都认识不少人; 我报完名军训结束后她就领着我各处招摇撞骗; 跟人家打招呼让多照拂我。见了几拨人后还真的结识了一些特别有意思的。而且最大的好处是从那以后我就不用出早操了; 负责打考勤的学生干部直接给我整张表上都盖了章。
  我笑说陶淞年简直操心得跟老母鸡一样。说完就被她翻白眼戳脑门; 语气非常沉痛。
  “嘿!我还不是为了帮你抚平创伤。”陶淞年没好气地瞪我,“说好的带你见识花花世界;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多认识点人也不是坏事,说不定能让你转移下注意力呢?”
  我们在同一个学院; 虽然是不同的专业; 不过宿舍楼都是同一栋,她的寝室正好是我楼上那一间。宿舍隔音效果特别差; 有时她在阳台上打电话,我在楼下躺着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住得近自然方便我们闲聊。学前教育那几天晚上学校都没安排事情,我们就约到天台上说夜话。我把前段时间的事情全须全尾告诉了她。
  “宁冉能狠下心做这个决定也很不容易啊。”陶淞年听完摇摇头;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感慨,一副很能理解她的样子。
  转过脸来发现我目光凉凉地盯着她; 又讪讪地挤出一丝笑; 好像很无辜似的。
  周五午睡起来后我收到阿芮的消息,说是打算过来找我玩; 要在我这边住两天,问我有没有时间。我自然是很高兴的,连忙回复她,说好下午五点半在公车站等她; 碰面后我们先去吃顿好的。
  阿芮多年来都是这么活泼,公交车的车门一开她就跳了下来,背上背着个小巧的双肩包,两步冲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即便我们平时鲜少约出来见面,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基础摆在那里,依然能够亲密无间。
  “你好像晒黑了,看,脸和手臂都不是一个颜色的。军训的时候弄的吧?”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我,俏皮的小卷发垂在额前,看着古灵精怪的,“让你懒,让你糙,好好的一个女孩子,军训连防晒霜都不用,这下晒成黑炭了你心里就舒服得很了吧。”
  军训还没开始的时候陶淞年就给我打过预防针了,叮嘱我千万记得擦防晒霜,然而我懒得涂涂抹抹,又受不了那种黏腻的厚重感,涂了一次之后就扔了。所以难免被晒黑了一个色号,军训结束后脖子上还留了个T恤印子。
  我将手肘翻转过来,低头去看了看,无所谓道:“管他呢,反正我不怕黑,一个冬天就捂白了。”
  “嘁,就你嘚瑟。”阿芮如小时候一样,抱着我的胳膊东看西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晚上吃点什么?我都饿坏了。”
  我带着阿芮去了一家卖汤锅的餐馆,点了一锅乌鸡。这家店是陶淞年带我来的,鸡汤鲜美令人欲罢不能,每次去的时候我都要点一份面条,最后用来涮锅底。
  阿芮还真是饿极了,汤锅刚沸腾就迫不及待盛了一碗,吹了两下往嘴里灌,满足得不得了。
  难得跟老友一起吃顿饭,心情当然非常轻松,如果阿芮不用那种意味深长饱含探究的目光偷瞄我,那就更完美了。
  我总觉得她有话要说,便定下心神来等着。
  果然没等多久,阿芮就憋不住了。
  “我国庆的时候去找老邱了。”她顿了顿,眼神落在我身上,接着轻声补充道,“还去见了冉冉。”
  我喝了一口汤润嗓子,打喉咙里挤出一声“嗯”,问阿芮:“他们……都还好吧?”
  “好,看起来都挺习惯的。不过我觉得冉冉瘦了一些,可能是军训的时候累坏了。”
  我眉毛轻挑一下,牵动嘴角笑了笑,汤碗还贴着嘴唇。
  阿芮的语气突然变得犹豫起来,音量更低了,“舒榆,我跟冉冉聊过了。她都告诉我了。”
  我动作一滞,抬起眼睛望着她,搁下了手里的碗筷,错愕之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呢?”阿芮显然还有些不敢相信,不自觉地轻晃着脑袋,眼里带着些恍然,“我没有责怪你们的意思,只是,只是大家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吗?你们之间怎么会产生那样的感情呢?”
  我抿着唇线,低头笑一下,然后轻叹了一口气耸耸肩。这种事情哪里说得清楚呢。
  她看了我的动作,轻嗤一声很是无奈,“得了,你俩怎么都这种反应。”
  “虽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不该插嘴,但是呢,作为你们最好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们可以想得更明白一些,毕竟开弓没有回头箭。”
  怎么又是这套说辞。我不经意地皱了下眉头,含糊着应了下来。
  阿芮见我脸色不太好,非常自觉地换了话题,问我晚上准备带她去哪里逛逛。她第一次来我们学校,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你来得不巧,我们学院的迎新晚会要下个星期才上演。不过嘛,今晚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排练。之前我去过好几次了,节目质量都还不错。”
  陶淞年和院里学生会的关系挺好,每次有这种大型活动的时候都会被抓去做苦力,这次更是要出一个节目,上台唱歌。她学了好几年的吉他,院里让她来个吉他弹唱,就算只是冲着她那张脸,也能吸引到不小的人气,免得到时候台下稀稀拉拉坐不满,那就太丢人了。
  阿芮一直都爱看热闹,听我这么一提之后就来了兴趣,饭后还没来得及消食就兴冲冲要我领路。
  我们到礼堂的时候正好轮到陶淞年的节目彩排,舞台上有些暗,只有一束灯光从她头顶倾泻下来,效果很简单,但是可以更好地突出表演者的魅力。
  她抱了一把木吉他坐在高脚凳上,面前立着话筒,唱的歌是周杰伦的《轨迹》。过去高中广播站经常会放的一首歌,我们都太熟了。
  简单的旋律很自然的就把我们带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环境里,神思一下子都飘远了。我嘴里跟着她的节奏默唱着歌词,神情有些呆滞。尽管已经听她唱过好几次了,可是今夜里触动却异常的大。
  “欸。”阿芮用手肘轻靠我两下,让我回过神来,“没想到学姐还有这一手啊。你说,等正式演出结束了,她的桃花得开成什么样子啊?”
  我本来还有些恍惚,听她这么一说不禁低笑起来。陶淞年大一交往的那个女朋友就是因为她烂桃花太多了,不耐其烦,干脆跟她提了分手。这么久了也没听说她有什么新情况,目前还是单身状态。不过我想应该持续不了太久。
  坐了一会儿又看了几个节目,我们起身跟陶淞年道了别,准备早点回寝室去,跟我的室友们打个照面。虽说下午已经跟她们说过我有好友来访,晚上会在宿舍里借住,不过出于礼貌考虑,还是要早早回去大家见个面问声好才行。
  我们宿舍里的关系比较简单,大家都是省内的,却不是省城土著。语言沟通没有问题,共同话题却不会特别多,所以关系也就不亲不疏,还算合得来。
  开学的那天晚上,整层楼都弥漫着浓浓的思乡情绪,我们宿舍当然也不例外,大家说了一会儿话就安静了下来,有人轻轻抽泣起来,渐渐的就都被传染了。我小时候有过过集体生活的经验,并不像她们那样想家。只是在这样的氛围下受到感染,眼睛也跟着红了,想到的却不是我的老爹老妈。
  阿芮性子爽朗,很容易就讨了我室友的欢心,聊得兴起了甚至干脆把我扔到了一边,等到快熄灯了才冲去洗漱,换了睡衣爬到床上来。
  我已经躺了一会儿,都快睡着了,冷不丁被她叫醒。
  “嘿嘿,我刚想起来,我今晚上跟你一起睡,是不是得给冉冉报备一个?”
  阿芮的语气贼兮兮的,听上去有点欠揍,我猛一睁眼羞愤不已,抓起薄毯往她头上一捂,咬牙嗔道:“别说话!睡你的觉!”
  仔细算算,我和宁冉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直接联系过,要不是阿芮偶尔跟我讲起,我是真的对她的状况一无所知。
  原本我想着这种日子持续一个学期也就到极限了吧,放寒假的时候她不可能不回家,要是她来找我,我要不要拿乔晾一晾她呢?毕竟我一肚子的怨气还没消,要讨够本才行。
  可是四十多天的寒假结束了,我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宁冉的消息。心里存着的一丝希冀被消磨得一点不剩。我那时是真的怨极了她。也怨我自己。
  回学校后我又翻出了她留下的速写本。当年她用掉了一半,画的都是我。走之前她又将剩下的一半补完了。
  我的速写仍旧占了绝大多数,各个年龄段都有,神态各异。中间还夹了几幅我们骑车打球的插画,都是我们两个人的。而最后一页,则是她的自画像,一双清亮的眼睛尤其传神,看得我心里发颤。
  这岂止是给我留个念想,简直像一把镣铐,等着我自己把手伸进去。
  我捧着速写本站在阳台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一页一页模仿上面的表情,直到面部神经失调才停下来,脸贴着镜子,对里面的那个自己露出一个略带嘲讽的笑。
  “真是个神经病。”


第五十七章 
  其实想想还挺可笑的。我以为她过些日子就会来找我,甚至还计划着要躲一躲她; 让她吃点苦头; 以弥补我幼小心灵的创伤。不过我失算了; 她没有来。
  没有关系啊; 今天不来; 也许明天会来呢?明天不来,不是还有后天吗?到时候我是把她关在门外边?还是直接挂电话呢?反正一定要叫她费些功夫。只是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臆想; 却没有机会去实现。
  汹涌的情绪在经历初级阶段的爆发之后慢慢平静了下来,变成了心上的一根刺; 时不时的扎一下; 但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有意识的控制着不去想起。
  我开始对此避而不谈,和她有关的东西也都收了起来。她不来我也不去。谁还没点脾气呢?
  何况生活常新; 总还有别的新鲜事等着你。
  人说一旦雏鸟离家,从此之后故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这话倒是不错。我开始不那么想要回家; 总觉得待着没意思。虽然那里的一切我都很熟悉,但是回去之后心里反而不安宁。平时周末或者小长假我就借口学校有事不能回去; 要是寒暑假; 则约上几个人去别的地方旅游。统共在家停留的时间还不足假期的一半。
  老妈说我念大学实在念野了,心都不在家里。随她怎么想吧; 我认了就是。
  陶淞年提议要带我去酒吧玩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在我有限的认知里,酒吧就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听完她的话我当然是推拒了一番,好奇心我肯定有; 但是觉得自己和那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怕去了会闹笑话。
  “拜托,你又不是刚进大学的小崽子了,有什么好怕的?你是跟着我出去的,难道我还能不管你吗?”陶淞年好笑地摆摆头,继续游说我,“再说了,我约的人你都认识,平时大家经常见面的,又不会尴尬。”
  “哦对了,穆清说她也会去。”我刚迟疑地答应下来,就听陶淞年扔了这么句话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被坑了。我可是记得当年吃散伙饭的时候穆清是怎么坑我的。喝酒的时候碰上她,肯定没好事儿。
  “咦——?你怎么会和穆清有联系的?”这倒是奇怪了。
  陶淞年闻言嫌弃地觑我一眼,“你其实是属金鱼的吧?上周不是跟你说过?我在小北门外面打台球的时候碰到她了啊。她就在咱们隔壁学校。”
  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印象。
  “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啊。”陶淞年掏出手机翻开日历,“喏,十一号,周六晚上七点半,我来宿舍找你。那酒吧就在学校附近,来回都快,熄灯前肯定能回寝室。”
  陶淞年她们找的酒吧确实很近,离学校小北门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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