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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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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平时看你不上心,原来早就想好了?”
  “当然了……”
  年轻有为的家主捧着她的猫耳罐迎立风中,远远听着年少定情的情侣肆无忌惮欢呼,她扬眉浅笑,越发想念身在医馆治病救人的秀秀。
  她抬腿上车,语气欢快:“桂娘,去医馆!”


第108章 【108】
  济世堂; 晨光熹微,秀眸惺忪的春家主缠着怀中人温存片刻,至秀宠溺地轻抚她乌黑柔软的发:“要再睡会吗?”
  春承无奈地叹了口气:“改天吧,还有好多事忙。”
  忙来忙去; 不止担着一家荣耀; 且要对一心一意跟随她的人负责。
  知她有责任; 有担当,心疼之余,至秀从床上起身; 准备服侍她穿衣。
  “别动,我来。”至秀笑她:“不用你做什么,不若你闭上眼睛养养神?”
  她说的话大部分春承都是听的,乖乖闭了眼,由着她摆弄。
  西装革履; 矜贵体面,至秀看得心喜; 倾身在她唇上一吻:“谈生意是一回事,别去不该去的地方。”她柔声浅笑; 依恋地抱着她细腰:“也不准看其他漂亮女孩子。”
  “知道了。”春承眸光清澈:“那我早点忙完; 回来看你。”
  至秀小脸一红,招架不住她突然的调戏,从她怀抱退出来,满怀期待:“要陪我一起用早膳吗?”
  被这样一双满含情意的眼睛凝视着,春承哪舍得教她失望?点点头:“好。”
  听她说好; 至秀喜得重重抱了抱她,整敛好衣衫,忙不迭地去后厨做饭。
  三菜一汤,色香味美,勾得人食指大动。
  难得的是两人还保留着上学时的习惯,春承夹了藕片喂到至秀嘴边,看她小口吃了,心里既甜又暖:“时间过真快,一晃眼咱们已经从京藤毕业两年了。”
  至秀嗯了声,眸光落在糖醋小丸子上,还没动手,小丸子就送到了她唇边。
  “尝尝?”春承笑得风流倜傥。
  很多时候至秀在想,为何明明她的长相柔美俊气,偏就无人识破她身份。
  这一刻她清清楚楚的明白,她爱的人虽是女子,不说气度风华远胜男儿,那种从骨子浸透出来的温柔散漫,介于正邪间的玩世不羁,她也只从春承一人身上见过。
  无怪乎温亭愿为她终生不嫁,大街小巷的女子听到春家主名号,个个红鸾心动。
  一挑眉,一招手,简简单单的动作,春承都能撩。拨在人心坎。
  天生风流相,独有一颗痴情心。
  她在沉迷春承时,恰巧春承也在心底描绘她。两人不说一句话,气氛温馨得令人舍不得打断。
  春花看看杏花,杏花瞅了瞅桂娘,桂娘望了眼等在院落的岳先生,慢悠悠地清了清喉咙:“少爷。”
  春承恍惚从痴恋中回过神,后知后觉吃撑了。
  “这会就要走了吗?”至秀凑过去为她擦拭唇角。
  把玩着她柔韧指节,百般浓情抵在舌尖,春承眸光缱绻:“秀秀,等我回来。”
  家主出门办事,跟着的管事随从不少,至秀送她出门,眼瞅着她上了车,依依不舍地招了招手。
  济世堂没了那人身影,貌美的春少夫人不甚习惯地紧了紧衣衫,人还在医馆,她嗔怪春承爱缠着她,人出门谈生意,刚走一会她就受不了了。
  至秀微微抿唇,怎么办?她好像越发黏着春承了。
  按下那些心思,随即而来的病患夺去她的注意,生死之事容不得她耽延,至秀快速找回属于医者的缜密冷静,投身到她一生抱负之中。
  与此同时,贵为一家之主的春承游刃有余地周旋在各方权贵名流,谈吐不凡,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在她手腕从容轻晃。
  推杯换盏,这场慈善晚会办得尽善尽美。
  捐来的善款用于建造慈善学校,专门收容、培养无家可归的孤儿成材。
  这几年,春家涉及领悟极广,而春家之所以被称为仁商在民间广有美誉,并非没有道理。春承不赚不义之财,她手下的那批人,严格贯彻这一原则。
  世道多磨难,仍有许许多多仁义之士投身春家,忧国忧民,兼济天下,发展起来的势头,就连春霖盛都忍不住惊叹。
  收好捐款名册,春承抬眸,温亭端着酒杯踱步过来,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看起来,你身体好了不少。最近这么累,想必春少夫人没少费心吧?”
  “温老师。”
  “还叫我温老师?”温亭笑她:“你成婚有四年多了吧,要和我避嫌到什么时候?”
  “好吧。温亭。”
  温亭笑容满面,说起来她已经很少像今天这样笑过了。
  看起来她是真得开心,容光焕发,精美的晚礼服衬得身段婀娜,她放下酒杯,诚心邀请:“春承,赏脸跳支舞吗?”
  春家家主在顶级名流圈里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生就一副风流相,从她真正掌权,三年间不知拒绝了多少千金小姐的爱意。
  然而今夜,她揽着温家主的腰肢在舞池跳了一支优美轻快的交谊舞。
  宴会散去时,温亭醉意沉沉,醉眼朦胧:“春承,谢谢……”
  谢从何来,她不说,她不问。好似这些年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远,不近。
  但所有人都晓得温家背后站着春家,所谓师生,里面有几分情,旁人看不明,说不清。
  说一句红颜知己未免过于亲近,称一声萍水相逢实在虚伪,春承捻了捻指腹,瞥见那颗金光闪闪的袖扣,侧身回眸:“温亭,今时的你,真不想嫁人吗?”
  温亭摇头,轻声慢语:“我不嫁人,你感到困扰吗?”
  “嫁人也好,不嫁人也好,总归是你的决定。和这比起来,还是开心最重要。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
  “还好。不劳你挂心,你能陪我跳支舞,我很开心了。”她借醉问道:“陪我跳舞,她不吃醋吗?”
  春承一怔:“她纵是吃醋,我总会哄她的。”
  “真好。”温亭醉倒过去。
  “春家主。”穿着仆从衣饰的丫鬟适时走过来:“我先带大小姐回去了。”
  春承认识这个小姑娘,名为永安,忠心耿耿,知她可靠,点点头:“照顾好你们家主。”
  人与人的关系紧密而脆弱,醉酒醒来,温亭执笔往春家送了封信。
  正午,一切打点好,温家举家迁往国外。她走时,盼望着春承来送,又希望她不要来。
  渡口人来人往,一片喧嚣。金尊玉贵的春家主捡了个角落拨响她心疼的六弦吉他,乐曲动人,引来不少人观望。
  轮船之上,旅客议论纷纷:“看到了吗?那就是春家年轻俊美的家主,没想到即将离开故土,还能见他一面,春家主多才多艺,吉他弹得真好听。”
  同伴惊咦一声:“春家主带着吉他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道呢,那等威仪显赫的人,做什么岂是咱们知道的?”
  “哎?春家主长得确实比女孩子还貌美啊……”
  坐在一等船舱的温亭凝神听着那些渐行渐远的议论声,泪湿眼眶。
  这样就很好。
  不见面也很好。
  终归是来了……
  巨轮启动,坐在角落的春承背着吉他缓缓起身,长身玉立,凝视远方。
  彼时,哭成泪人的温亭不顾形象地从船舱跑到甲板,声嘶力竭地呐喊:“春承,你一定要过得幸福啊!一定要啊!!”
  春风将她的祝福送过来,春承目色温柔地冲她摆手,面带笑意。
  会的。
  温亭,你也要开心呀。
  她站在原地伫立良久,阳光温暖,巨轮不停歇地驶向远方,直到在视线化作一个点,至秀踩着高跟鞋默默陪在她身侧。
  指尖百无聊赖地拨了拨弦,春承从送别的情绪缓过来,莞尔:“秀秀,我们回家吧。”
  至秀挽了她的手臂:“嗯,回家。”
  聚有时,散有时,温亭用离别终于换来春承心中红颜知己的位置。
  同日,温校长登门,问了得意门生一句话:“你可曾对她动心?哪怕就一瞬?”
  春承笑而不语,再问,她歉疚地摇头否决:“我敬佩她,更爱我的妻子,绝不会做出辱没她,辱没秀秀之事。”
  年轻人的爱恋美好而纯粹,一旦决定再无回头余地。如温亭,如春承。
  温校长叹息离去。
  温亭携家离开陵京的第二日,背着药篓穿着崭新长袍的女人拿着一封信敲响春家大门。
  管家探出头,问道:“您找谁?”
  南书挠了挠头:“找春少夫人,有个叫阿平的托我来送药。”


第109章 【109】
  医馆新招了一批医术高明的大夫; 中医西医应有尽有。至秀压力减轻,难得赋闲在家,听得管家禀告,她从炼药房出来; 见到了背着药篓的女人。
  看到那张脸; 南书登时傻了眼:“师叔?”
  一个看起来年近三十的女人称呼年轻貌美的春少夫人师叔; 怎么听怎么奇怪。
  盯着她清秀陌生的眉眼,至秀从记忆深处揪出一团乱麻,稍加整理; 迟疑道:“你是…南书?”
  “啊,小师叔,真的是你!”
  比他乡遇故知更令人兴奋的,是在异世遇到师门亲人。
  南书放下药篓郑重地朝师叔行礼问安,一番举动; 看得书墨睁大了眼。
  “书墨,你先出去。没我的吩咐; 不准人进来。”
  “是,少夫人。”
  门被掩好; 至秀将她搀扶起来; 语气温柔,难掩惊讶:“南书,你怎么也来了?”
  “这我也不清楚,凤阳城破时师祖和师父带着我正从宝山采药归来,担心师叔遇害; 不眠不休连赶了三天的路,等到了春家,春家已成贼窝。
  春家二少爷不堪受辱一头磕死在石壁,春老爷子痛失爱孙,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去了。找不到师叔和春大小姐踪迹,师祖不辞辛苦请来寄道山庄庄主观星……”
  一口气说了许多,南书眼里闪过异样光芒:“这般看来,那姜汲当真有点本事,她断言师叔魂魄尚在,祖父和师父听后松了口气,命我带草药回谷,谁知睡了一觉,睁开眼,天地都变了!”
  她称呼至秀一声师叔,看在师门的份上,至秀都不可能亏待了她,抬手为她倒了杯茶。
  至于前世凤阳春家的结局,听起来令人唏嘘感叹,春老爷子风光了一辈子,霸道了一辈子,死得竟窝囊。
  至秀幼年拜药谷老人为师,典型的人小辈分大,待南书饮够半盏茶,她问:“你今天来,所为何事?”
  “哦哦!”南书从怀里摸出一封信:“这是名叫阿平的人托我转交给师叔的,早知信和药是送给师叔,我就不坑他了。”
  “……”
  书信展开,信中阿平言辞恳切事无巨细地解释了为何没有按照三年期限准时归来。
  为寻药材,他闯进深山,不幸遇到豺狼,好在命大只伤了一条腿,养了半年,重新出发,终于在一月前找齐药材。
  担心脚程慢路上再发生意外,特意委托由南书走一趟,末尾清楚写明了提早支付南书的丰厚辛苦费,嘱咐大小姐莫要上这厮的当。
  至秀眸子清亮,浸着笑意:“药材呢?”
  “在这。”
  三十六种药材,被南书保管得很好。
  至秀一一检验过,笑意愈深:“太好了,这样,春承的身子就能完全痊愈了。”甚至还能变得更好。
  如上天眷顾,静心调养加强锻炼,不敢保证能回到前世仗剑而行的肆意潇洒,春承好歹是习武之人,深谙武道,假以时日,也能恢复自保之力。
  观她神色明媚温柔,南书好奇心起:“对了师叔,你是怎么来此的?还成了亲,做了春家少夫人?这春家……”
  心情好,至秀不介意多说几句:“当日凤阳城破,春大小姐护我前往纯阳山避祸,哪知山贼逼来,为护我无忧,她失血过多伤重而亡……”
  提到这段回忆,她心里免不了阵阵泛疼:“等我醒来,便做了至家大小姐,春家如今的家主,我的‘夫君’,就是与我拜堂、为我舍命的春大小姐。”
  “什么?!”南书瞪大了眼:“还有这么一回事?那师叔是…是真心喜欢她?”
  “自然,我爱她。”
  “这…这……”
  瞧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至秀柔声宽慰:“你既已与我相认,往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没什么打算,师叔你也知道,我就是个采药卖药的,咱药谷传承我学了不到一分,是师父看我可怜收我为徒,治病救人我不行,可若师叔需要哪种药,只要这世上有,我就能为师叔找来!”
  药谷南书,天生采药人。
  想到前世师姐不止一次夸赞她的徒儿天赋过人,至秀心思活络:“我有一副生子药方,还差十八种药材,你能为我寻来?”
  南书一囧。好嘛,看来小师叔是真的对那春大小姐动了心。她重新背起药篓:“没问题,包在师侄身上!”
  轻飘飘的药方落到她手,南书拧眉细看,嘶了一声:“小师叔打算何时要?若一年两载我没问题。”
  “越快越好。”至秀生就一颗玲珑心,看出她的顾虑,掷地有声:“我提供你人力财力,打着春家名号你放手去做!”
  “那师侄可有便宜占?”
  “豪宅,汽车,做好了,少不了你。”
  “啧。有钱就是好。”刚坑了阿平一笔‘巨款’,面对财大气粗的小师叔,南书深觉自己穷兮兮。
  想想豪宅汽车,她顿时精神抖擞:“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半年之内,南书必解师叔燃眉之急!”
  她疏朗一笑:“不瞒师叔,我来这异世是背着药篓来的,想不到当日师祖和师父精心采来的药,是为师叔准备的。那药方所缺的十八种药材,师侄当下就能拿出十二种。”
  面对频频为她送来惊喜的师侄,至秀眉开眼笑,当即安排南书在后院客房住下。
  正午,云漾携家带口来春家蹭饭。三岁的云小少爷霎时成了焦点。
  春承不喜欢孩子,奈何云小逸睁着双大眼睛不依不饶地求抱,云漾坐在一旁乐得看热闹,趁至秀和柳弦交谈的空当,他挤眉弄眼:“阿承,你和弟妹什么时候?嗯?”
  “嗯什么嗯?”春承没好气地瞪他,硬着头皮抱起胖乎乎的小侄子。
  看她肯抱孩子,云漾惊得赞不绝口:“行呀,总算不嫌弃我家逸儿了?”他看了看,连忙纠正:“不对不对,抱得姿势不对,要像这样!”
  长得人模狗样的云少爷做出抱孩子的动作,落在春承眼里,傻得她都不忍心打击。傻是傻了点,但抱孩子,还是要孩子怎么舒服怎么来。调整了一下抱姿,怀里的小胖子乖巧不少。
  “怎么样,生个孩子不错吧?阿承,加把劲!不是我说,你到底能不能行,就是你不急,弟妹不急,春家那些管事不急?老爷子不急?”
  春承坐在那哄孩子睡觉,小声嘀咕:“瞧你说的,生孩子这事是急出来的吗?”
  “怎么不是?”同样的话三年来云漾劝了不知多少遍,他无力扶额:“豪门望族没有继承人会是什么后果,阿承,这不用我来提醒吧。”
  “好了。”春承嫌他啰嗦,头疼着勉强应下来:“让我考虑考虑。”或许,是时候收养个孩子了。
  入夜,至秀窝在炼药房很晚才出来。春承白日忙碌,困意袭来她伸手揉。搓了几下小脸,强撑着找回两分清醒。
  “困了就睡,等我作甚?”
  “想抱你一起睡……”话没说完,困得眼皮开始打架。
  至秀款款走过去,感动也心疼,喂了一粒药到她嘴边,春承囫囵咽下,紧接着被喂了温水,揽着人窝到锦被,她迷糊糊问道:“给我吃了什么?”
  “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原本打算今晚和她说生子药的事,至秀将话咽回去,人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罕见地,她竟有些失眠。
  外界只当春承是男子,成亲四年,未有子嗣,诸位管事明里暗里催过不少次,都被挡了回去。春家需要一个继承人,至秀也想和春承有共同的孩子。
  她叹了口气,指尖点在怀中人脸颊:“为什么不喜欢孩子呢?生个像你或像我的孩子难道不好吗?纵使有了孩子,我最爱的还是你……唔,春承,你好麻烦啊。”
  失眠至后半夜,察觉到枕边人躁。动的举止,至秀出于习惯探上她的脉搏,气血翻。腾,料想是服药缘故。
  “秀秀……”春承缓缓睁开眼,额间生出一层薄汗:“怎么还不睡?有心事?”
  “春承,我想孕育咱们共同的骨血……”至秀依偎在她怀里:“如果药找齐了,炼制得当,说不准真能行。”
  “什么?”春承恍惚以为自己没睡醒。
  “前世五百年前凛春侯和东陵郡主不也诞下子嗣吗?她们可以,我们为何不能?药方是师父花费很长时间完善好的,你到底要不要和我试试?”
  话音刚落,春承彻底醒了。
  她不说话,至秀还道她不愿,委屈的情绪蔓延,眸子轻转,落下一滴泪来。
  温热的泪落在锁骨,春承依着本能摸向她的脸,果然。
  她一头雾水,低声哄着:“怎么哭了?”
  “春承,你到底……想不想和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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