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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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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体面和清醒,并非人人都能坚守。比如杨政,比如夏择。
  深山老林,蓬头垢面犹如丧家之犬的夏二少爷一只脚狠狠被藤蔓绊倒,栽了个头朝地。血从额头渗出来,他慌慌张张咒骂几句,早失了先前气度。
  夏家倒了,他带着银子逃走,被夏三那个蠢货出卖,春家派来的人不依不饶,春霖盛手段狠辣,斩尽杀绝,一心将他往死路逼。
  额头上的伤疼得夏择一阵呲牙咧嘴,三日后,避过追捕,夏择蒙着脸前往民风淳朴的小镇,打算在此处落脚。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下他要做的,是活着。
  顶着这么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现身枫林镇,夏择低调地在一家药馆做起杂工。
  早春,天气透着凉。
  慕□□馆,每逢十五是药馆主人前来巡查的日子。
  断了一只手的男人被小童搀扶着坐在上位,他眼睛微眯,声音沙哑难听:“你,抬起头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夏择还想在枫林镇休养生息,怎料抬起头看清药馆主人那张脸,他惊得眼睛睁圆:“杨政?怎么是你?!”
  离开京藤选择去其他院校完成学业的杨政,到底没走上他预想的那条路。
  他乡遇故知,杨政没了一条胳膊,落下一身暗伤,没好端端呆在学校,反而出现在距离陵京千里的穷乡小镇。
  夏择脸色发白,有被人识破身份的恐惧,也有面对突发事情的茫然,他指着杨政空荡荡的袖管:“你、你的胳膊……”
  他忽然想到什么,神色振奋:“是春承做得对不对?你私自截了他的信,他为人阴狠,这条胳膊是他砍得对不对?”
  像是找到了同病相怜的朋友,夏择喋喋不休,竟没第一时间察觉杨政看向他的眼神存着打量的危险。
  “你说错了。”
  “什么?”
  “胳膊不是春同学砍的,和他无关。”
  当日之事杨政回忆过无数遍,那是他此生见春同学的最后一面。
  他磨破了嘴皮子劝说春同学远离他那个未婚妻,春承命人痛揍了他一顿,疼晕之前他以为自己可能活不了了,哀求春承替他照顾在乡下的妹妹。
  如今回想,春同学性子霸道归霸道,之所以留他一命,是听说他有个无人照料的妹妹,遂起了一念之仁。
  他能活命,皆因养在乡下足足七年不曾见面的妹妹。
  杨政想了很久。
  生死危机前走个过场,想明白了很多。
  熄了进学的打算,突然之间,就想回老家看一看,这一看,碰到了抢劫的亡命之徒,为了保住一个号码牌,他丢了条胳膊。
  红色号码牌是春承曾经‘遗失’之物,之后没找到,也就不了了之。
  这是杨政最后的念想和奢望。
  匆匆从往事怅然里回过神,他问夏择:“你怎么在这?”
  堂堂夏家二少爷落得如此凄惨,没了周身唬人的气派,要不是夏择开口喊破他的名字,杨政或许都不敢相信。
  不等他开口,十三岁的小女孩捧着一沓报纸进来,脆生生喊:“哥哥,给你~”
  杨政随手摸。了。摸她的头,依着习惯摊开报纸,一目十行。
  他似乎不急着听夏择的遭遇。
  不等夏择编排好完美无破绽的说辞,杨政猛地站起身,目光阴狠地盯着他:“春承赴宴雀翎被袭,命悬一线,背后指使之人是你,这上面,说得对不对?”
  穷乡僻壤,消息闭塞,发生两个月的事这会才传到小镇。
  见势不妙,夏择后知后觉想起眼前人对春承的疯狂热慕,他心下一凉,稳住心神:“杨兄,误会,这都是误会……”
  “夏二少爷,你以为我会信你?”扔了报纸,杨政冷哼:“把人给我抓起来!”
  “不,杨政,你不能这么对我,放开我!”
  “你以为你还是夏家二少爷吗?夏择,你敢动他就是和我作对!如此也好,既来了枫林镇,那就别走了。你陪着我,你是怎么对付他的,说出来,我统统还给你怎样?”
  杨政冷笑:“闭馆,谢客,我有大事要做!”
  替春同学报仇当然是一顶一的大事,他激动得两眼放光,好似一下子寻到了生命的意义。
  被他盯着,夏择毛孔倒立:“杨、杨兄,有话…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身穿长袍背着药篓的女人被阻在药馆门外,她摸着下巴思考一会,纵身一跃,坐在墙头看到了令人咋舌的一幕。
  看来看去,她一拍脑门:哦!坏心眼的夏二少!
  夏择呕出一口血来,悲愤欲绝,陡然看到坐在墙头‘看大戏’的女人,惊恐道:“救我……”
  竹藤打在身上发出响亮声音,南书搓了搓胳膊的细皮疙瘩,觉得甚无意思,冲着一脸兴奋的杨馆主挥挥手:“草药我放在这了,记得太阳下山前把钱送过来。”
  杨政不敢得罪她,应了声,老老实实目送人从墙头离开。
  转身,说翻脸就翻脸。
  春光明媚,撞上他的眼,夏择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杨政这糟心玩意在枫林镇等着他,他就是老死在深山,也绝不敢冒头啊!


第105章 【105】
  陵京的早春犹如睡醒了的小兽; 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入目所及,处处透着新鲜。
  走在京藤笔直宽广的长路,至秀怀里抱着两本书; 听着周绾在她耳边碎碎念; 不时面带微笑地回应两句; 你一言我一语,并肩走进宿舍楼。
  推开寝室门,陈灯提早三十分钟回来; 此时正坐在桌前细心栽培一株花。
  “阿秀绾绾你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
  陈灯匆匆抬头,垂眸又将注意力放回她格外宝贝的玫瑰花上。
  周绾眼睛微亮,踱步上前,惊讶道:“玫瑰花?谁送的?”
  “阿秋呀。”
  “秋莞?”周小姐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无缘无故她送你玫瑰做什么?什么时候建筑系的女同学也晓得讨人欢心了?”
  听话听音。猜到她想什么; 陈灯眉心一皱:“京藤校规可没规定建筑系的女同学不能养花,你那是什么偏见?”
  “是是是; 我偏见。还没怎么说呢,你先护上了。”周绾伴着椅子到她跟前; 小声道:“阿灯; 你和我说实话,你和秋莞……”
  “我们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沉吟再三,强调:“我和她,跟你和阿零不一样。”
  “仅仅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嗯呀。”陈灯小心往花盆里撒土:“我只是帮她养花而已,没别的。”
  至秀捧着一本医书看得津津有味; 闻言清清淡淡地笑了笑。
  有时候哪怕自己的心,也不是说明白就能说明的。
  捧卷而读至黄昏,腕间手表指针指在六,收拾好桌面,至秀笑着从座位起身:“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天就要黑了吗?”周绾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被王零轻轻按住柔声嗔怪:“刚练完大字,洗手了吗就摸眼睛?”
  “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了,就你啰嗦。”周绾别过脸不看她,三步两步凑到至秀跟前:“这样好了,我们送你出校门吧!”
  同住一个寝室,说是密友也不为过。按理说周绾没必要这般缠人,奈何至秀和春承一心要提早从京藤毕业,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虽说往后想见面了还可以约出来,总归没有同住一个寝室方便。周绾不适应的表现便是一日比一日缠人。
  为了照顾好友敏感的情绪,一天的课程结束至秀原就可以回家,却甘心陪着好友,在寝室拖延到黄昏。
  到现在王零都无法理解周绾为何会对至秀有如此深厚的情谊,两人亲近时趁着心上人意。乱。情。迷她也问过,得到的回答教人哭笑不得。
  秀秀那么好看,少看一眼都是损失。
  知道真相的王零拥着她无奈浅笑,醋意来的快去的快。
  至秀拿周绾没办法,点点头,应了。
  她并非今年就会离开京藤,使得寝室的人绷着一根弦,好似随时都担心她会人间蒸发,于此,至秀着实过意不去。
  送至校门口,眼看她上了车,周绾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阿灯,缘分得来不易,你要珍惜啊。”
  一句话,说得陈灯摸不着头脑。
  春意盎然,花花草草迎风招摇,空气晕合着清香。一脚踏进小院,风吹动裙摆,至秀舒心一笑,暗想:这是她和春承的家呀。
  感慨之际,一只黄白相间的猫从花圃窜出来,染了一身花香,它兴奋地跳到主人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至秀嫩白的指在它额头轻点:“三弯弯,你好爱撒娇。”
  三弯弯是狸花猫四个孩子里面个头第二小的,因为睡觉时常常喜欢卷着尾巴得名。
  不知撒娇为何物的猫咪转动着好看的猫眼,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爪子,至秀好脾气地抱着它,指尖挠挠它的下巴,不时逗一逗,到了西院便把它交给了书墨。
  西院,暮色四合。
  橘猫和狸花猫带领着三只个头不小的猫围着讨吃食,橘猫胆肥地踩在主人肩上,感受到下沉的重力,春承小脸一垮:“大橘,给我下来!”
  一人一猫闹了好一会,三弯弯不想被书墨抱着,迈着短腿跑过去。
  刚教训了不懂事的大橘,看到乖巧可爱的三弯,春承扬唇,打开鱼罐头,小声嘀咕:“还是三弯弯教人省心。”
  起码不会动不动跳到她肩膀。
  清凌凌的笑声惹得她抬眸,看到不远处妻子温柔如水的眸,春承脸皮微红:“秀秀,你回来了呀。”
  “嗯,回来了。”至秀走到她身边,眷恋地抱了抱她,轻声软语:“我先去沐浴,一会再来陪你。”
  “好。”春承笑着看她迈进门,心情愉悦。
  春花觉得有趣,她从没见过婚后还能这般痴缠的‘夫妻’,笑问:“少爷可是在想少夫人?”
  春承抚了抚衣袖,金线锁边的米白色长袍穿在她身,衬得身段极美,俊秀如玉。
  她招了招手,吩咐一番,就见春花了然地冲她眨眼:“少爷真会玩。”就是不知道,少夫人吃不吃得消。
  养病在家的春少爷一派斯文地推了推金丝眼镜,理直气壮:“这呀,叫做情趣。”
  有情有趣,方不负人间走一遭。
  用过晚饭,春霖盛就春家生意和年轻的家主商议一番,确认方方面面都做得无可挑剔,他拍了拍女儿瘦弱肩膀:“辛苦承儿了。”
  “不辛苦。爹,我所求不为别的,不堕了爹爹威名便好。”
  父女俩说了些体己话,春承从书房走出,认真调养多日,她恢复得很好。
  用过晚饭春花言称少爷有请,至秀等在此地已经将近十分钟。
  画室温度很高,热得人心浮气躁,好在春承没使她久等。
  一双手温柔坚定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至秀从容淡然,不惊不慌,唇边噙着笑:“你还想玩什么?”
  “哎?秀秀怎么就不怕呢?我特意放轻步子了。”春承语气听起来难掩失望。
  后背贴在她柔软的怀抱,至秀语调宠溺:“知道是你,我作何要怕?吓我一跳你就很开心吗?”
  “倒也不是,就想逗你嘛。”
  画室寂静,心跳声砰。砰。作响。春承没再言语,垂眸虔诚地亲。吻。她后颈,至秀缓缓阖了眼,气息微乱:“你的身体……”
  “放心,不做别的。”她眉眼飞扬:“还是说…秀秀想我做点什么?”
  一语,羞得至秀无法招架。因着春承体弱诸事不宜乱来,大被同眠,纵是亲近,两人亦是浅尝辄止。
  放在心尖的人惯爱捉弄她,至秀脸皮薄,免不了被欺负得有苦难言。人之常情的事,哪怕想了,仍需靠强大克制力寻回冷静。
  “秀秀?”
  “嗯……怎、怎么了?”
  春承故意将她抵。在桌前,修长白皙的手灵活不甚老实,惹得佳人面若红霞,目若秋波。
  她喊:“秀秀……”
  至秀心底叹息,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你想…怎样?”
  “不怎样,想再多你又不许我。”春承坏笑,歪头含。了她可爱泛。红的耳垂:“秀秀,这是我的私人画室,你来给我做模特吧?”
  留洋归来的春少爷油画堪称一绝,后受温亭指点教导,画技更上一层楼,隐有青出于蓝之势。
  至秀聪敏,岂不知绝非单单做模特这么简单。
  春承爱玩,一朵花都能折腾出百种明艳。她平稳呼吸,四肢泛。软,脸颊红。晕迟迟未褪:“然后呢?”
  “然后……”春承悄悄与她附耳道来。
  一瞬,便见秀美多姿的女子涨。红了脸:“这…这……”
  她慌乱退开半步,柔声斥责:“这也…太胡闹了啊……”
  至秀脑子一片空白,羞怯莫名。她爱春承,很爱很爱,哪怕嫁了人,自幼受到的教养以及女儿家刻在骨子的矜持都不会改变。
  比起谈恋爱的那段甜蜜时光,如今的她,面对春承似乎更容易害羞。
  爱愈深,情意难控。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应下来实难承受,左右为难。
  锦缎裹着窈窕身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谓秀丽端庄。
  淡香萦绕,咫尺之距,春承指尖划过她精致优雅的旗袍,划过颗颗分明锁住美好的盘扣,嗓音低哑,一举一动撩。拨人心。
  她清声笑了笑,至秀羞赧地扯动她衣袖,以示不满。
  春承凑近她,连哄带求:“乖了,想看……”
  姣好的皮相,情意从眼睛淌出来在心间汇成涓涓细流,情真意切,有谁能抵挡得住?
  揪着她衣角,至秀双唇微抿,映着流光的眸子轻忽眨了眨,羞涩地应下来。
  待抬眸望见那人欢欣明媚的笑颜,她不好意思地躲进春承怀抱。
  心贴着心,好似快乐也会传染。在春承看不到的地方,她笑得含蓄温柔……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没想什么,显然春承是不信的。
  害羞到一定程度,至秀也想跟着使坏,知道她不信,遂踮起脚尖,红唇贴着她耳畔:“把我画好看点~”
  春承深深地看她一眼,脖颈都跟着红了。
  见她害羞,至秀欢喜地笑出声来,犹觉不够,手指捏。捏她发。烫的耳朵:“呀,你好可爱!”
  可爱?春承顿悟,清俊的眉眼晕开笑意:“哦,那就是还不够坏。”


第106章 【106】
  够坏的春大小姐玉白的手执起画笔; 朝着温温婉婉的心上人挑了挑眉。
  至秀被她看得浑身酥。麻:“你、你转过身去。”
  “那我捂着眼睛可以吧?”她笑着捂了眼,嘴里催促道:“快点了秀秀,画完还要休息呢。”
  不说还好,至秀心弦狠狠一颤; 眼眶瞬时跟着红了; 手哆哆嗦嗦搭在腰间; 盘扣一颗颗被解开……
  亭亭玉立,绰约风姿,雪肌玉肤; 当的是红得更红,白得更白,人间风景,比不及这一眼。
  色与魂授,春承止不住连声称赞。
  “好了~”至秀羞怯地抬头看她; 眸子水光潋滟仿佛下一刻要哭出来:“我…我腿。软,能、能躺着吗?”
  听她压抑在喉咙隐隐约约的哭腔; 春承目光收敛,温声软语地哄她:“秀秀想怎样都好。”
  她垂头调试颜料; 稳固画架; 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再看那道妙曼倩影。
  没了她火。热视线的纠缠,至秀心下一暖,自在不少。
  画室放置着用来临时休憩的小榻,她抿了抿唇; 支着细白双腿走过去,美人侧卧,妍姿俏丽,明光照在她身上,便是一缕发丝都携着说不尽的风情。
  她看了眼不远处摆弄颜料拖延时机的某人,低头环顾己身,一时羞得耳尖通。红:这样子画出来,应该会很美吧?
  她害羞地蜷缩了脚趾,声音温柔细弱:“准备好了,你可以抬头了。”
  春承捏着画笔深呼一口气,四目相对,笔杆险些从她指间跌落。
  她迅速低下头,至秀被她的反应看得一怔,继而笑了起来。看呀,这人就是这样,坏起来花样百出,偏偏害羞的也是她。
  “不好看吗?”
  “好看!”
  “好看…那你怎么不看?”至秀玉腿交叠,许是晓得春承此刻的内心活动,她慵懒散漫地勾着笑意,红唇扬起:“你若不敢,那就改日再说吧。”
  “谁、谁说我不敢?”春承不争气地倒了杯水,茶水入喉,她缓了缓,取了轻薄白纱覆在那娇躯。
  她一靠近,至秀说不出来的紧张,直至白纱落下,眼见春承退开,她容色羞嗔,说不出一句话。
  画室温度升高,想到这是春承早有的安排,至秀心神放空,不敢直视她的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那美好若隐若现,视线定格在起起伏伏的某处,春承会心一笑,下笔飞快,如有神助。
  知她开始认真,至秀偶尔大着胆子也会偷偷看她,看她秀美侧脸,看她温润的下颌,不经意视线撞在一处,便如受惊的小鹿匆匆移开眼。
  每当这时,春承喉咙便会溢出笑声。
  一笔一划,低头抬头,情。愫徐徐漾。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汗打。湿。了刘海,沿着下巴滴落在地,春承左手解开长袍最上方的扣子,右手执笔,画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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