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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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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画就是不画了,你过来。”
  “干嘛?”
  “让我捏。捏。脸。”
  “……”


第93章 【9 3】
  大年三十; 春、至两家一起过的年。觥筹交错,便是不爱饮酒的至夫人也喝了三杯,至秀酒量浅,不敢多饮; 饭桌之上; 春承贴心地为她夹菜; 两家的大人看着小辈感情深厚,各个展露笑颜。
  “出去玩吧。”酒足饭饱,春霖盛大手一挥; 把你侬我侬的小情侣赶跑。
  至夫人仪态大方,便听这位退下来的旧家主笑呵呵道:“承儿和阿秀的婚事……”
  终于提到了婚事。
  至夫人稳着心神将一早备好的簿册子翻出来,春霖盛面色一怔:“这是?”
  “结婚要注意的事项,还有具体流程,不瞒春老爷; 这些,我都写好了。”
  “……”
  春霖盛掩饰地咳嗽两声:“亲家母未雨绸缪; 厉害,厉害。”
  老一辈的人针对婚事商量起来; 春家大院; 阿喻点燃鞭炮就跑,噼里叭啦好一阵响。
  春承捂着秀秀嫩白的耳朵,欢天喜地,新年的氛围浓郁喜庆,一串鞭炮放完了; 她才松了手。至秀被她捂得耳朵发红,眉眼如画,欢声笑着:“要放烟花吗?”
  鞭炮齐鸣太吵,又美又大的烟花更讨女孩子喜欢。
  春承扬眉,阿喻忙不迭抱来一箱子烟花。
  两人说着笑着玩着闹着,看了一场又一场的烟花,绚烂的颜色照亮高空,从异世而来的妻妻二人,在凛都并肩度过了第一个新年。
  商讨累了的春老爷抬头望向门外,看着自家孩子灿烂的笑脸,笑意吟吟:“亲家母有想法是好的,只不过,咱们不需要问问小辈的意见吗?人生仅有的一次婚礼,她们喜欢才最重要呀。”
  “问他们做什么?”至夫人看着准女婿在院子追着女儿跑,小情侣玩得尽兴,她振振有词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们说什么他们听什么,为人父母的,哪会害了他们?我看,就不必了吧。按照咱们先前说的来就行。”
  春霖盛不以为然,却给足了至夫人面子。
  辞旧迎新的大好日子,哪能说些不开心的呢?
  “嘿,别跑!”
  明媚艳丽的少女穿着红白相间的裘衣,脖颈围着火红色的围巾,脚踩鹿皮靴,她笑着挑衅:“就不听你的!有本事来追我呀。”
  春承不服气,看了阿喻一眼,小声嘱咐:“不准跟来。”
  阿喻心领神会,偷偷掩嘴笑。
  “这就来这就来,你跑慢点,跑快了我可追不上!”年轻人穿着一身红艳艳的华服,眨眼跑远。
  为了应景,阿喻指挥着人继续放烟花,烟花盛开,嚣张璀璨。
  至秀低。喘着跑到无人搅扰的兰熏院,毫不客气地取笑某人:“怎么跑那么慢?”
  “是我…是我慢吗?明明是你太快了……”春承累得双手撑膝,漫天烟花做了她抬眸的背景色。
  色彩缤纷,整个世间最美的人和最温暖的颜色被至秀齐齐收入眼底,她一步步走过去,芳心颤。动,手搭在心上人的细腰献上新年热。烈。缠。绵的吻。
  我爱你,我爱你春承。
  若有人问新年是什么味的,那必然是甜的。甜到心坎,像泡在了蜜罐。
  而美好快活的时光,总是流逝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开学的日子。
  如今身份不同,排场也不同。浩浩荡荡一行人护送家主上火车,春承被岳先生这一出闹得哭笑不得。
  她牵着未婚妻的手和众人告别,嘱咐了爹爹注意身体,辞别了准岳母,走前和诸位忠心耿耿的管事提点几句,凛都有爹镇着,她虽继承了家业,但学业未竟。
  完成学业再好好大展手脚,众人都没意见。左右老家主生龙活虎,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离开凛都,透过火车窗子,春承看到了一身褴褛瘸腿行乞的厉云生,厉家倒了,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彻底没了安身之地,就凭厉云生曾对秀秀不利,没要了他的命算是她新年仁慈。
  她以厉云生为前车之鉴,如今春家蒸蒸日上,名副其实的南方霸主,然没了春家,春承还会是春承吗?
  财富、名利,不过繁华浮梦。人生在世,她得自己立起来,顶天立地,才能处于不败之地。
  要做的还有很多。
  春承收回目光,垂眸之际想起破产了的穆家,她收购了穆家名下的所有产业,不欲赶尽杀绝,就在她主动为穆家放开一条活路时,穆家小姐失踪了。
  天南海北,穆彩衣能去的地方太多了。可她就是有种预感:穆彩衣回了陵京。
  从上火车她一直沉默不言,至秀靠着她肩膀:“想什么呢?”
  “你对穆彩衣做了什么?我看她很怕你。”
  或许已经不能用怕来形容了,简直是噩梦。春承料定她有事瞒着,盯着她那双促狭的眸子,笑得风流浪荡:“我最爱的秀秀,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八号车厢全是春承带去陵京的人手。
  少爷和少奶奶低声调。情,其他人只装作耳朵聋了,半点反应都不敢有。桂娘坐在距离她们最近的座位,心里不由感叹:少爷真是大了。
  最爱的秀秀。
  至秀咬。唇不看她,想了想,坐直身子在她耳边小声念叨几句,春承脸色变幻:“那照片?”
  “被我锁死在盒子扔在储物室角落了,那么恶心的东西……”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丑陋。
  她不明白穆彩衣为何自甘堕落的如此快,就因为爱错了一个人,就把自己置身污泥再不愿出来吗?
  “别想了。”春承伸手抚平她微蹙的眉:“想点高兴的事?”
  至秀叹了口气:“我托你找的草药你派人找了吗?”
  “找了呀,就是太难了。图谱上列了几十种药材,到这会也就找到了两种。”
  “两种?”至秀心口一跳,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她笑了笑:“很不错了!我以为要花费半年才能有点收获。”
  春承点点头,深以为然:“那里面的草药我很多不认识,更别提他们了。如此难寻的药,凑齐了,秀秀要做什么?”
  “不告诉你。这是秘密。”
  能不能成她都没多少把握,哪能说出来教春承挂心?况且,春承不喜欢孩子,尤其不喜欢长得不够漂亮的孩子。
  她红唇扬起:“反正你也不感兴趣。”
  春承不再多问,她环顾四周,伸了个懒腰:“累不累?去里面歇息吗?”
  躺在卧铺,拉好挡在中间的帘子,两人互相道了句安,合眼睡去。
  1月18日,京藤正式开学。
  至秀忙着和室友准备系里的开学考,踏进学校,就进入忙碌阶段。
  与此同时,设计系开展为期半月的校外调研活动,过了个新年,大家吃好喝好,明显看起来圆润一些。这倒好,校外调研,折腾半月,好容易养出来的肉又减回去了。
  二年级要有二年级的觉悟,到了此时,已经有很多人为前程忧心了。
  凛都春家新家主上位一事动静闹得很大,眼下所有人都晓得设计系的春同学身份煊赫,春承身边一下子清净不少。
  不是没有上赶着巴结的人,皆被春承身边的好朋友云漾一一挡去。
  求学生涯,新鲜刺激,亦不乏平稳享受。
  夏择被废,春承回到陵京,夏家果然没有轻举妄动,她心里门清,夏族长和爹定是心照不宣地达成了约定。
  南北时局一日不发生剧烈震荡,她在陵京,只要两家合作仍在继续,便是夏家都得护着她。
  成长不是一蹴而就,春承很有自知之明。
  她在蓄力。
  有鸟三年不鸣,一鸣惊人。迟早有一天,她要让北方处处可见春家招牌。
  成了废人的夏二少爷不仅没有安安生生在后院苟活,他忍辱负重回到京藤,以惊人的魄力继续之前的学业。
  一朝受挫,性情大变,整个人阴鸷得时常令春承想起前世备受祖父宠爱的二弟。
  在校园无意撞见瘦得皮包骨的夏择,春承眼皮轻掀,冲他冷冷一笑,夏择顿时白了脸,踉跄着跑开,避她如妖魔。
  道了声无趣,她紧了紧身上的校服,经过女生宿舍楼时,将女朋友喊下来,抱着鱼罐头,一同往湖心亭喂猫。
  慌不择路的夏择额头淌着冷汗跑出很远,意识到的时候,人已出了校门。
  他难堪恐惧地躲到角落平复心情:春承…春承太可怕了,他的一生都被他毁了。
  来不及施展抱负,来不及娶妻生子,他没想到春承狠起来不给他留一条活路,他是夏家二少爷呀,他怎么敢……怎么敢!
  那日的遭遇,想起来他眼前便忍不住发黑,太疼了。
  他死死咬牙,眼神暴虐凶狠。
  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爹承诺迟早有一天会让春承血债血偿,但迟早有一天是什么时候呢?趁他病要他命,春承继任春家家主,想动他都难了,他笃定爹在敷衍他。
  于是痛苦每日每夜折磨着他。
  身心疲惫,他快要疯了,或许已经疯了。
  夏择浑浑噩噩地走出几步,喝醉酒的壮汉骂骂咧咧地吐着荤话,末了醉醺醺地发酒疯:“哪来的小白脸,来给大爷笑一个?大爷好好疼你……”
  夏二少爷顿住脚步,拉着他往街巷死角走。
  刀光一闪,他满意地笑了出来。
  这血,是腥的。
  匕首原是给春承准备的,如今提前出鞘,夏择眼睛通。红,发疯似地想:谁都不能侮辱他、嘲笑他,他是夏二少爷,是一身儒雅受人欢迎的世家少爷!
  “怎么回事,病了吗?怎么一直打喷嚏?”
  湖心亭,至秀作势为她诊脉,春承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刚才有点痒,现在好了。”
  过了一个年,苗条的狸花猫长成了足有九斤重的肥猫,春承再次打开一罐,鱼香味飘出来,狸花嗷嗷吃得欢。
  看猫吃东西其实挺好玩,有种在其他事寻不到的满足感,她弯了眉眼:“秀秀,你说,我这次以你的名义把远舟邀出来,怎样?”
  “嗯?为何忽然提到这了?”
  “也没什么。我把远舟喊出来,你把你的笔友喊出来,咱们四个人聚一聚,来往了许久,现在不见,成婚总要邀请她们来吧?或早或晚,没什么区别。”
  至秀不错眼地看着她,春承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远舟称得上见证了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你时常和你谈论远舟的事,倒是你,你那个笔友,神神秘秘的,总不见你提起。”
  “你又在吃醋吗?”
  “吃醋,不是挺正常嘛,身为你的伴侣,我得知道整日和我心上人通信的那位是人是鬼吧。藏着掩着算怎么回事?”
  “那你写信问问远舟,看她怎么说?”
  “好呀!我问远舟,你问你那个笔友,三天后咱们还来这会面?”
  看她一脸笑意,至秀不忍拒绝,温声应下:“好。”
  凛都那边已经在准备她们二人的婚礼了,经过热闹的讨论,娘不得不同意了春承想要举办西式婚礼的建议。
  一晃,距离结婚,就剩几个月了。至秀温温柔柔地牵着她的手漫步在校园冗长幽静的小路:“时间,过得真快呀。”
  “快吗?我怎么不觉得?”
  你当然不觉得。
  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了。从动心的那天起,等到现在,情深更难熬。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光明正大地占。有你,霸占你的温柔,和名正言顺春家少夫人的名分。
  她宠溺地握紧春承修长的手,十指相扣,走向远方。
  翌日,从书室取回春承写给她的信,阳光从窗子照进来,至秀认真提笔在信上回了一字好。
  收到远舟应允的回信,301寝室,春承开心地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滚一圈,下定决心:等见了面,她一定要好好谢谢远舟!多亏了远舟为她出谋划策,省了她走不少弯路!
  想着想着,她实在激动,拨电话到308女生寝室。
  至秀恰好从浴室迈出,接通,声线轻柔:“怎么了?”
  “秀秀!你那个笔友同意了没?远舟已经同意了哦!”
  “我那个笔友呀……”至秀莞尔:“她不仅同意了,还开心得不得了呢。”
  春承抱着电话切切嘱咐:“那你别忘了,两日后,湖心亭,黄昏时分,不见不散!”
  “嗯,不见不散,春承。”


第94章 【9 4】
  挂断电话; 308寝室立时热闹起来。周绾翘着二郎腿很是随意地挑了挑眉:“半年之久的信件往来,阿秀终于舍得见他了?”
  京藤人海茫茫,相爱的两个人愣是走到了一起,天作之合; 可怜春同学被蒙在鼓里; 周绾惬意地饮了口蜜水:“阿秀这事做的; 不是很厚道呀。两日后春同学看不到他的7773笔友,岂不是要被你吓一跳?”
  吓一跳?会吗?至秀幻想那副情景,心道:春承要知道她就是远舟; 会开心的吧?
  陈灯撑着下巴目光从书本移开:“阿秀打算穿什么去见春同学?要好好打扮一番啊。不如这样,我们来帮你参谋参谋吧!”
  女孩子们兴致高昂地为两日后的‘正式见面’做准备,至秀笑纳。
  湖心亭,落日余晖倾洒在湖面。
  进入二月份,陵京天气逐渐回暖; 春承穿着深色长款加厚风衣,里面套着米白色羊绒毛衣; 笔挺黑裤,脚踩锃明光亮的皮鞋; 柔软的头发微微遮挡眉眼; 风一吹,刘海微斜,露出她本就好看的眼睛。
  从兜里掏出金色怀表,夕阳温暖的光洒下来,怀表在她掌心金光闪闪; 指针指到六,恰好五点半,春承单手插。兜,几步迈开往石桌前坐定。
  肥肥胖胖的狸花猫闻到熟人气息从草丛钻出来,小短腿挪得飞快,一鼓作气跳上石桌,春承笑着伸手扯了扯它的胡须。
  狸花喵呜喵呜地用声音表达它的喜欢,软软的猫爪抱着来人手臂,像撒娇,又像缠着对方和它玩。
  一抹熟悉的身影就在此时闯入她的视线。
  春承起身,快步迎过去,眼里不乏惊艳:“秀秀!”
  至秀腼腆地冲她弯了唇角:“等了很久吗?”
  “也没有。秀秀你今天……”春承顿了顿,耿直道:“你今天,和以前不一样的好看。”
  不一样吗?
  至秀垂眸打量自己一身装扮,问:“很成熟吗?”
  其实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她心里清楚得很,今天她来赴约,得益于室友的精心打扮以及她自己的审美,此刻站在春承面前的她,饶是一根头发丝都带了满满‘心机’。
  按照周绾的话说:没有谁能拒绝清纯仙子偶尔对凡人的挑。拨。
  再过几个月,这具身子就要十八岁了,十八岁,青春无害,明媚张扬的年纪,哪怕不打扮都会是最亮眼的色彩,若打扮了呢?
  春承不争气地红了耳根:“很适合你。”
  只要是好看的,都适合你。
  她按压着羞涩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指尖,装作无意地为她捋了捋垂落在肩的碎发,于是那股清淡柔和的女儿香钻入春承鼻息,余光望见至秀微微敞。露的锁骨,锁骨中间坠着一粒小而圆润的珍珠,她怔了怔:“这珍珠……”
  “是那次从你衬衣扣子揪下来的。”
  春承恍然。她记得那次,秀秀第一次面对她坦诚心底的不安。
  秀秀怕她用情不够真,在京藤食堂,她亲自从限量版的衬衣扣子揪下一粒绿豆大的珍珠送了过去。
  珠子虽小,却货真价实,情意如春日生发的嫩芽,成长是必经的过程。秀秀,你能等它长大吗?
  这是她当日说给至秀听的。
  至秀铭记于心。
  她上前一步,情真意切,字字温软:“春承,那现在它长大了吗?”
  春承指腹从那粒小巧的珍珠掠过,不可避免碰到了对方蜿蜒而平直的锁骨,至秀不敢动弹,心里因为她的触碰慢慢泛起涟漪。
  她用细长的银链子将珍珠穿起来挂在脖颈,只要看到这粒珍珠,春承就会想起当日的承诺。
  小女儿的心机,来得缜密又温柔,完完全全击中了春承那颗浪荡不羁的心。
  她忍耐着离开那抹温滑,视线再次忍不住地瞥了过去,她没有明言,却慢慢蹙了眉。
  至秀被她看得微窘:“怎么了?”
  “没怎么。”春承熟练地从脖颈取下暖融融的围巾,小心翼翼地裹好她的女朋友,语气嗔怪,细听还有点微不可查的小别扭:“还没进入三月天呢,外面冷,怎么就这样跑过来了?傻不傻?”
  “我手很暖和。不信,你试试?”至秀弯着眉眼将暖呼呼的小手贴在她没有遮掩的侧颈,春承眼神幽深地看着她,不带掩饰的欲。望,看得女朋友慢慢红了脸。
  情意不知不觉生根发芽,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将彼此印入心间。
  她没有油嘴滑舌地说那些漂亮话,但她望过来的眼神早就给了至秀满意的回答。
  否则,她不会以远舟的身份来这里。她肯来,是因为时机到了。
  春承牵着她手在铺着软垫的圆凳坐下:“你那位笔友呢?”
  至秀笑起来明艳生动:“她已经来了呀。”
  “来了?在哪儿?”
  女孩子好整以暇地抚着猫头,狸花惬意地眯着眼睛享受,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她的手,人冷了要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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