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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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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家花了大把银钱用最好的药保住了儿子性命,碍于京藤校规严谨,想要顺利拿到毕业证,燕轻只能拄着拐杖返校。
  出了元家兄妹的事,再加上之前闹得沸沸扬扬,学生们不待见燕轻,口诛笔伐自是免不了。
  拄着拐杖的燕轻被人半路拦截,阴沉着脸听着那些谴责劝教的话,他冷笑两声:“说够了吗?警察厅都找不到证据证明本少爷害了人,你们凑什么热闹?真以为凭着一腔热血就能无往不利?天真!”
  “天真,总比妄为好得多。”
  “春同学?”
  “春同学你过来了!”
  同学们自发让出一条路,争先恐后和春承打招呼。
  春承含笑同他们阖首,目光落在不思悔过的燕轻身上,她容色寡淡:“人在最该天真的年岁选择了诡谲阴险、毒辣无情,少年人没有少年应有的样子,那多可悲。”
  “春、承!”燕轻喊得咬牙切齿。
  他没忘记她最后那一巴掌,以及她满含杀意的警告。从医院病床醒来,左等右等不闻元礼死讯,后来方知,有人不怕得罪燕家,执意要保元礼。
  燕家名誉一落千丈,要不是春承在其中多管闲事,他的处境总比现在人人喊打强!
  看到了春承,也就看到了她身边貌美清冷的女孩子。众目睽睽下燕轻不敢做什么,他含恨地瞪了春承一眼,离开之际猛地撞上一双不带感情的眸子。
  那眼神,如看死物。看得燕轻浑身发冷,喉咙被人死死遏制住。
  他大口喘着气拄着拐杖走开几步,背脊生凉,心下惊骇:医药系最温婉端庄的才女,几时有这样冰冷嚣张的气势?
  那一眼,比刀刃还利!是要他命的提醒!
  万分荒唐。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这位学妹怎么回事?难不成就因他对春承表现出了敌意?
  众矢之的走了,人群散开,可想而知返校后的燕轻日子不会有先前好过。
  春承倒没留意至秀那点小动作,她抱着小药罐寒着小脸,就凭燕轻曾对秀秀起过邪恶念头,她就不会放过他!
  她全力保元礼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见她心情一落千丈,至秀抛开之前的心乱如麻,关心在意占了上风:“你不是说我生得好看吗?怎么不多看看我?反而盯着无关紧要的人?”
  接连三问,春承回过神来冲她一笑:“是,秀秀最好看。”
  至秀腼腆地碰了碰她的指尖:“我进去了?书包,给我吧。”
  “哦哦。”
  接过书包,至秀没来由地就想亲亲她,念头闪过,她红着脸疾步跑开:“回见!”
  春承愣在那,喃喃低语:“回见。”
  进了宿舍楼,快步从一层楼爬到三层楼,推开寝室门,来不及放下书包,至秀揉了揉微烫的脸颊:“王零,学校‘以文会友’活动是不是学生会负责?你能帮我个忙吗?”


第35章 【3 5】
  京藤素来有培养新生的惯例; 就拿这次举办的‘以文会友’活动,由二年级学生带着底下的学弟学妹筹谋; 真到了具体操作的时候; 入了学生会的新生说了算。
  王零三天前加入学生会,当时拉着同寝室的室友,结果陈灯懒得理会杂七杂八的事; 周绾家里人对学业极为看重; 光顾着应付每天的课程就够她吃一壶; 有心无力,只好拒了。
  至秀呢?因了相貌出众的缘故; 走到哪儿都难逃被注视的目光; 不愿去凑热闹当人群里亮眼的活靶子。最关键的一点; 春承无心入学生会; 她想和春承共享校园时光。
  是以308寝室人才众多; 在学生会担任干部的就王零一人。
  孤零零的王零正好应了她的名字。王零人微言轻; 可谁让王零有个好姐姐呢?王家姐姐作为大二学生; 在学生会是位名人。
  一向不愿麻烦人的至秀说出拜托帮忙的话; 王零神色郑重; 懒散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坐好:“的确是学生会负责; 怎么了?我能为你做什么?”
  至秀眉眼染笑,她一笑; 三位室友顿时有种满堂生辉的错觉。
  陈灯搬了凳子凑过来,一脸八卦:“说说,阿秀的事就是咱们308寝室的事; 说出来,大家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哎呦,小灯子说了句中听的话,本小姐也是这样想的。”
  小灯子……陈灯瞪她:“你给我好好说话。”
  周绾轻哼一声,手指勾着发尾,没做回应。
  她新近烫了大波浪卷,浑身上下散发着金钱的味道。脖颈挂着细金链子,手腕戴着水青色镯子,人在寝室,打扮的妖艳非常,出了门,金链子、玉镯子低调地取下来。
  自娱自乐,很有千金小姐的任性风范。
  她离得近,王零闻到从她身上飘来的淡淡香水味。
  308寝室每人都有一套化妆品,长相漂亮的女孩子青春活力的年纪免不了细细捯饬,便是王零,隔三差五也爱往手腕喷香水。
  不同的香水混杂在寝室,奇异般融合,清风荡来,反而晕着无法形容的温柔气息。
  “——什么?!以文会友活动你要和你哥哥做笔友?”
  周绾一声惊呼,王零才知自己走神了。
  走神归走神,听着身边人一惊一乍,反应过来她也猜到怎么回事。瞥了眼迟钝的周小姐,王零一派淡然:“阿秀,喜欢春同学?”
  料到王零看出了她的情意,且暗。箱操作的事绕不过她,至秀镇定自若:“嗯,喜欢。”
  “兄妹恋……”周绾低头小声嘟囔:“刺激啊,这么禁忌的吗?”
  308寝室的女孩子不约而同看向脑洞突破天际的周同学,就连至秀也清咳一声,柔声解释:“绾绾,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吗?是我想得太少了啊!王零都看出来了,本小姐还被你蒙在鼓里,阿秀,你不厚道!你喜欢你哥哥,藏着掖着……哎?错了,你怎么可以喜欢你哥哥!!”
  陈灯扶额:“是不是傻?阿秀这般明事理的人,会丧心病狂对亲哥哥下手吗?”
  一句话,308寝室陷入短暂寂静。
  至秀心想:喜欢春承,很丧心病狂吗?她那么好,若我不喜欢,才不可原谅吧。
  清纯秀气,温柔如水,实则待人极有距离感的至秀同学,一不留神往室友头上砸了惊天爆料,突然来的反差让周绾摸着心口发出感叹:“不愧是阿秀,这凡心动得……挺别致啊。”
  最清心寡欲、高不可攀的那个,最早动心。三人交换眼神,隔空对一无所知的春大才子表示了极大佩服。
  至秀被她噎了噎,怎么就别致了?不是人之常情吗?
  自觉有一双雪亮眼睛的周同学不淡定了:“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互相爱慕?还是单相思?难不成,是你在追求春同学?”
  “这……这算追求吗?”
  懵懵懂懂的反应,看得308寝室的室友愁上心头。
  周绾低呼:“闹了半天,你不仅单相思,你还没胆子下狠手啊!春同学优秀,你俩才子佳人,管他哥哥弟弟,没隔着血缘伦理,不就是喜欢一人,有什么好顾忌的?”
  血缘、伦理。伦理……至秀露出清清淡淡的笑:“我怕吓到她,怕把人吓跑了。”
  要多无奈有多无奈,分明笑得很好看,却听得在场人喉头一梗,莫名酸涩。
  该有多珍重这段感情,才要如此小心翼翼?
  四人都没有恋爱经验,可喜欢和爱,哪怕雾里看花,动人的感情总能触动人心。
  人类的感情,很多时候是共通的。
  周绾捅了捅王零胳膊:“发什么呆,帮她啊!”
  帮是一定要帮的。至秀不肯明说她与春承具体的关系,其他人不好多问,这等事,瞒也瞒不住,到了时候自然知道。
  况且以阿秀的条件,女追男,隔层纱,哪怕春同学格外优秀,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所有人都这样认为。
  寝室就王零一人能接触到这次活动的核心,她咬着笔杆认真考虑一番:“来,咱们拟订计划。”
  小白兔设圈套捕捉小绵羊,不知内情的春承当晚做了奇奇怪怪的梦。
  一身旗袍的秀秀体态婀娜地站在花海,一颦一笑,美得她不自觉扬起唇角。
  “春承,过来。”
  美人招手,春承哪有不应的份?
  她快步朝着秀秀走去,眼看仅有三步之遥,扑通一声,栽进了猎人挖好的陷阱!
  狼狈地站在洞底,她仰头看着秀秀:“秀秀,捞我。”
  蓝天白云,空中飞过雀鸟,白玉无瑕的那张脸漾开说不尽的柔情:“春承,你喊我什么?”
  “秀秀……秀秀呀。”
  “错了,你再想想,你要喊我什么?”
  地洞潮湿阴冷,春承缩了缩肩膀,不解道:“我不一直喊你秀秀嘛,怎么这会不行了?秀秀,快想办法拉我上去。”
  “不。你要想清楚,到底要喊我什么……”
  “秀秀?”
  “秀秀……”春承半夜喊着至秀的名字醒来,怪不得梦里感到冷,半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仅着了里衣哪能不冷?
  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重新裹好被子,对梦里之事甚为嫌弃:“什么乱七八糟的,秀秀才不会那样对我……”
  话说完她打了个喷嚏,小脸顿时垮下来:“糟糕,不会就这样感冒了吧?”
  披着被子从柔软的大床下来,穿着拖鞋开了灯,从暖壶倒了杯热水,窗外月色正美,她睡意全消,捧着瓷杯暖手。
  单人寝室的所有家具都是春伯提前缴纳费用,托设计系副院长安置。
  这具身子自小锦衣玉食,体弱多病,对生活质量的要求远在寻常人之上。喝了半杯热水,春承手心开始冒汗,躺回大床,继续蒙头大睡。
  一夜天明。
  不知那半杯水奏效,还是后半夜良好睡眠的压制,一觉醒来,春承神清气爽,将生病的可能扼杀在萌芽。
  她很开心,尤其想到身子好好的不用秀秀替她操心,心情更好了大半。
  从床头柜取了金丝眼镜,裹了睡袍伸着懒腰往浴室走。
  等她再出来,清俊俊美,换好熏过香的衣服,收拾妥当,对着等身镜子露出自信笑容,春承捏了捏脸蛋:“年轻就是好。”
  临近五月份,天儿越来越暖,春承上午没课,来到食堂买了饭,抱着饭盒往女生宿舍楼走。
  医药系这届新生美女如云,最出众的还要数308寝室。
  四个人,美出四种风格,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气质、学识,个个不缺。然而随便哪个都不是能轻易摘到的高岭之花。
  有个做副院长的姑姑,陈灯傲气,只有她主动靠近别人的份儿,此人最重眼缘,合了眼缘万事大吉,看不对眼,管你是哪家少爷。
  周家家财万贯,周绾豪气,千金贵小姐,脾气不大好,你敢送花,她就敢拿起花往地上踩。周同学被家长压着孜孜求学,人虽嚣张,却不敢在学校招惹桃花。
  见过王零的,从她那双眼睛就看得出来,她少有在意,笑面虎,笑里藏刀。带刺玫瑰花,扎手。
  至于才气逼人名头最盛的至秀同学,因了她有个严防死守冷面寒霜的哥哥,开学许久没几个幸运儿和她搭讪成功。
  医药系师生拿她当宝贝,兔子不吃窝边草,同系男同学时不时得了春承恩惠,凭著书生意气,你妹妹就是我妹妹,对这位眉眼如画的才女极其上心,唯恐这朵盛世娇花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
  见到她来,守在宿舍楼下其他专业的男同学缩了缩肩膀,春承冲着那些人点头示意,倒让许多人受宠若惊。
  其实这事她想明白了,她没办法阻挡旁人爱慕秀秀,哪怕亮出未婚夫的身份,爱慕就是爱慕。
  单纯藏在心里的爱慕,不会搅扰到其他人,不会使得秀秀烦心,那么这点小事,狠狠心春承也能忍。
  总不能因为她的缘故,坏了秀秀的好人缘。京藤学子众多,与人为善,总不会是坏事。
  至秀打扮好,往窗前望去,果不其然看到春承拎着饭盒抱着药罐子在楼下等——长身玉立,眉眼间尽是富贵窝里养出来的贵气。
  她笑了笑,和室友匆匆打了招呼踩着小皮鞋哒哒下楼。
  周绾看得咋舌:“这心里有人就是不一样啊,以前还道她们兄妹情深。”
  “春同学太纯情了,不是阿秀对手。”陈灯坐在桌前化着精致的妆:“阿秀这么好的姑娘一门心思念着他,一头栽进来,别管开没开窍,被阿秀看上,跑是跑不了了。”
  王零轻笑:“听起来怪可怜。”
  “可怜?老天怎么不可怜可怜我?阿秀美得冒泡泡,我看了都心动,春同学一点都不可怜!”
  “绾绾……”王零从抽屉摸出香水,笑:“绾绾,不要做白日梦了,对脑子不好。”
  绾绾?周绾恶寒地搓了搓手臂:“无聊,谁准你这样喊?”
  日子平缓温馨的度过,很快,以文会友活动正式在京藤拉开序幕。
  “春承!”至秀从宿舍楼欢快地跑出来,淡妆长裙,发丝飞扬,充满明媚朝气:“我们去报名吧。报完名,回家过周末,到时候我亲自下厨,怎样?”
  挑食的春少爷馋她做的药膳许久,这会眉开眼笑:“好。那咱们快去。”
  以文会友,学生会办得有声有色。
  在红纸登记名字,取了纸笔写下送给未来笔友的一句话,介时以抓阄方式从密封纸箱捞出,为表公正,会有专人将每人取出的纸条记下标号,当场封存,留待第三日揭晓。
  号对应号,人对应人,之后来往信件皆可在学校开辟的书室领取,以不见面的方式,做暖心笔友,增长见闻,互通有无。
  两人各自取了一指宽的小纸条交给学生会负责人,记下标号走开。
  回家路上,至秀第一次没顾忌路人目光,大胆地勾了春承手:“你想吃什么,回家我给你做。”
  春承看得稀奇,秀秀素来恬淡,情绪外露的时候很少。见她开心,她也扬了扬唇角,反握着她的食指:“你做的我都爱吃。心情这么好,不会背着我做坏事了吧?”
  “没有。才不是坏事。”至秀抿了抿唇,担心她看出破绽,很快恢复平静。
  行至家门后院,她眉眼含笑,害羞道:“春承,你想不想抱抱我?”
  春承一怔,下意识想到昨夜那个处处透着温软的美梦,目光落在至秀腰肢,长臂一捞将其紧紧抱住!
  没料到她来势迅疾,用力之猛,手环过她脖颈,至秀到底没忍住闷哼一声:“轻点……”
  音色缠绵,春承心跳漏了一拍。


第36章 【3 6】
  昨夜梦境温软; 梦里没有山贼破门,凤阳城也没有蔓延战火。坐在榻沿的秀秀一身红嫁衣; 眸光婉转; 端丽冠绝。
  她看着她浅笑,带着被掩藏的忐忑不安,嫁衣褪去; 雪肤花貌; 倾城之色; 迷了春承的眼。
  女子看女子,看得是骨相风韵; 其次才是那张脸。秀秀骨相绝佳; 风韵天成; 清纯鲜嫩如清晨来不及盛开的花; 点点露水俱凝在她弯弯的锁骨; 只待引人来尝。
  雪色内衫裹着如玉娇躯; 腰肢不盈一握; 柔柔软软在她身侧躺下; 呼吸清浅; 犹泛花香。
  浑浑陷在梦境的春承克制着不去碰那细腰; 仿佛碰了,那条突然岔开的小路; 就没有回头路了。
  彼时阳光明媚,真真切切揽着那腰,触感极好; 春承早将那‘能不能碰’抛之脑后,她放松力道,至秀身子发软贴在她怀里,细瘦的胳膊松松垮垮地环过她后颈,没倒下全靠春承禁锢着。
  脑子乱糟糟,陡然冒出周绾那句不靠谱的‘色。诱’,至秀气息急促,羞得下颌枕在她肩膀,不敢教春承看到她面。色。潮。红的模样。
  这人抱她这么紧,或许……也是可以对女子动心的?
  “我最近连着几日总梦见秀秀。”春承手掌无意识摩挲过那柳腰,担心抱得她不舒服,贴心地问了句:“我能这样抱你吗?”
  “……能。”
  细弱轻颤的声音流入耳畔,春承勾唇:“那就好。我还是第一次这般抱人,感觉还不错。”
  她说话随性而至,至秀咬了咬唇挣回两分清醒:“你、你梦我做什么?”
  微哑的嗓音隐在习习暖风,春承没在意,只觉得秀秀怎样说话都好听:“梦见你穿着旗袍从楼梯走下来,梦见你站在花海冲我招手,我走过去,栽进猎人挖的深坑,我站在洞底向你呼救……”
  她委屈地撇撇嘴:“你没救我。”
  “嗯……然后呢?”
  妩媚的尾音如羽毛撩过心尖,春承听得红了脸。
  “昨夜我梦见你我成婚,新婚夜风平浪静,没有杀戮,没有动荡,你躺在我身边……”她心痒痒的,不知该如何表达复杂心情,轻柔地将人抱稳,感慨道:“你怎么能那么美?”
  是感慨,也是叹息。问心无愧者方不惧坦然。至秀一早将她看作携手终生之人,听到这似有似无的撩拨,似暧。昧似调。情之语,抱着她脖子撒娇:“那你喜欢吗?”
  “喜欢。”
  到底是哪种喜欢呢?朋友的喜欢,还是情人的喜欢呢?
  至秀坏心眼地歪头贴着她脖颈说话,雪色肌肤掩着淡青色血管,她问:“然后呢?你有没有欺负我?”
  “我怎么会欺负你?”温热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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