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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千年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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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中的地面上已经躺满了人,每个人都在墓中香味的影响下,昏昏入睡,各自做着他们的梦——或者回忆。唯一比较好的情况就是,每个人都显得比较安稳,并没有产生幻象而杀人或自残。
    他们只是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在做着一场不合时宜的梦。
    人群中只有一个人,是除了君漪凰之外还可称之为清醒的。白素荷安静的趴伏在地上,将唯一仅存的力气全部贯注在扶着银针的右手上,每当晕眩困顿感袭来,她就会搅动插在她左手指尖上的银针,努力维持自己的意识。她的指尖上已经被钻得稀烂,十指连心,剧痛可想而知。但也因为这份剧痛,让她一直在昏沉和清醒间挣扎。
    白素荷能察觉到身体里力气在一丁一点的缓慢恢复中,这让她悬在胸口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她曾经听蓝醉说过朱远和木爷的事,最怕的也是他们受气味影响而产生幻觉自相残杀。因此她才会察觉到不对劲的瞬间,拔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一把扎进自己的指尖。
    躺在她旁边的蒙筝却显然没有这么大的毅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单纯的原因,蒙筝的昏睡相较于其他人而言,要安稳许多。白素荷正面对着的就是她的脸,自然能感觉到她绵长稳定的呼吸,和红润健康的脸色——蒙筝就像真的回到了自己家床上,心安理得的做着悠然的美梦。
    这么大的心,让加倍承受痛楚的白素荷不得不叹息她心大的同时,又恨得有些牙痒痒。
    就在白素荷感到力气在逐渐恢复的同时,睡得安稳的蒙筝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能劫后余生是件令人欣喜的事情,就在白素荷边咬牙边要跟这个心大的姑娘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蒙筝的眼神似乎并不是很对劲。
    蒙筝像是还没彻底清醒,由于已经恢复了少量力气,她的头也能动弹了。君漪凰的声音不断传来,她没彻底清醒的头直觉的转向了君漪凰的方向。当听到君漪凰安慰蓝醉的话时,蒙筝的眼中竟然流露出了些许厌恨和阴沉,手脚也在地上开始挣动,似乎想爬到君漪凰和蓝醉旁边。
    白素荷大惊,以为香味的致幻功效现在才开始显现。虽然她认为以蒙筝的本事不可能动到君漪凰分毫,更不可能动到君漪凰护着的蓝醉。但君漪凰若是出手反击,那蒙筝会有什么下场,白素荷却是不难想象的。
    她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造成人员的伤亡,不管是谁。因此白素荷将积攒的力气瞬间施展,拔出扎在她指尖的那根银针,猛然刺入蒙筝暴露在外的后颈上。这一针刺得极深,蒙筝的呼吸骤然一停,接着身躯一软,重新进入昏迷状态。
    君漪凰丝毫没有关注白素荷和蒙筝那边的动静,她站在蓝醉身边看着这个沉浸在梦境中不得逃脱的女子,眼神也微微朦胧起来,似乎想起了那被掩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已经记不得确切年岁的过往,面前这个女子初次在她面前展露出柔弱,攀附在她身上,就像抓住了命中的最后一丝希望,狼狈的痛哭着,求她救她。
    这在宫中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这句话也是再平常不过的求救,但那张憔悴的、沾满了眼泪、可怜的脸就像被抛弃的幼兽,殷切又全神贯注的看着她,仿佛她就是她唯一的天,唯一的依靠。
    那一刻,君漪凰的心被猛烈的撼动了,她想起来那个女子每次来她宫中都带着各式各样的小礼物,讨巧的问她:“娘娘,您喜不喜欢?”
    以及两人安静的捧着书,各坐在屋中一角,抬头就能看到彼此。
    虽然知道那是她讨好她、为了在宫中生存的一种手段,但是君漪凰无法拒绝,也狠不下心推开紧紧缠绕着她的手脚,将人重新推回屋中,浇灭那双杏眸中仅存的一丝光亮和希望。
    她做不到。
    于是那一刻,君漪凰改变了她只是来查审的初衷,用两手拥住怀中柔软的躯体,轻轻拍抚着,安慰那颗受尽惊吓的心。
    “没事,我在。我不走,不会离开你的。”
    也许是这句话,也许是终于脱出了屋中那个黑暗孤独的牢笼,感受到了人的体温,怀中的女子终于缓缓停住了挣动,安静的依在她的怀里,像只可怜可爱的小猫。
    “将苏更衣扶进去,再去太医院唤个御医过来。”君漪凰用一贯冷淡矜贵的语气,吩咐着随行的宫人。
    宫人应了一声,正要走出院子去请御医,院中跪着的一个身着内府阁服饰,应该是负责守卫苏灵雨的男人战战兢兢抬头道:“淑……淑妃娘娘,太后口谕……说苏更衣禁足于清涛苑东暖阁之内,非诏令不得探视……”
    “她现在已经这样了,再不传御医,你们是想替她收尸?”君漪凰闻言冷笑,眼神犀利地扫向那个说话的黄门:“太后并未定罪,陛下还未审讯,若是出了岔子,你担待得起吗?”
    君漪凰在宫中素来的威严和代管六宫的权势,以及这一席话,成功的让那个黄门冷汗直冒,重新低下头,不敢再多加阻拦。
    君漪凰不再理他,只是指示随身宫人,将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苏灵雨带回东暖阁的内室。
    如今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毕竟没到初夏,清晨晚上还是冷得紧。苏灵雨被太后禁足期间,自然是没有炭火可用的,今夜骤降大雨,室内更是冷得跟冰一样。君漪凰微不可见的皱眉,由宫人点亮了桌上的蜡烛,终于将一方斗室内染就了些许暖意。
    宫人将苏灵雨放回床上盖上被子,这才回到君漪凰身边,低声道:“娘娘,您今夜不是前来审讯苏更衣的吗……再说……虽然您有六宫协理之权,但毕竟还未得陛下和太后的诏令……”
    宫人后面的话被君漪凰冰冷的眼神打回了肚中,宫人咽了咽唾沫,只得收回未尽的谏言,跪下道:“奴婢僭越了,望娘娘恕罪。”
    君漪凰并没答话,坐在桌边遥遥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眼眸半垂,教人分辨不出她的心思。
    天际再度划过一道闪亮,一场瓢泼大雨倾泻,气势如虹,毫无停歇之势。
    清涛苑远处,一颗方抽新芽的柳树之下,站着一个身穿深蓝,一个身穿墨绿衣衫的人。两人都是身着深色的衣衫,在这无星无月,大雨瓢泼的夜里,仿佛与周边的黑暗融为一体。要不是不时划过天际的电闪,根本分辨不出两人的身形。
    身着深蓝衣衫的人举着手中的纸伞,几乎全撑在了身着墨绿的人的头上。只是这大雨的气势,又岂是一把小小的纸伞能遮蔽的,绿衣人即便被伞罩着,身上的衣衫也湿了大半。撑伞的蓝衣人不断用手替她掸掉越过纸伞飞进来的雨水,依旧无济于事。
    “贵嫔,我们先回宫吧。这么大的雨,您本来就才……这又出来淋雨受寒,以后身子落下了病根可怎么是好……”
    蓝衣人苦口婆心劝告绿衣女子,绿衣女子却并不理她,黝黑的桃花眼沉沉望向远处透出亮光的清涛苑方向,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恨意。
    “娘娘,您还年轻……孩子……孩子终归还会有的……如今您若是淋雨伤了身,岂不是绝了自己的后路吗?再说此时已经过了宵禁的时刻了,若是被侍卫发现……”蓝衣人嗫嚅了下,还是说道:“太后本已为您望春宴饮酒一事极为不喜,若是被侍卫发现,再呈报到太后那……”
    “我进宫数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绿衣人正是静贵嫔夏若卿,她仿佛没有听到身边侍女的苦劝,只是咬着牙轻声自言自语道:“苏灵雨……苏灵雨……是君漪凰指使的是吗?好,好,君漪凰,我本以为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你的心机如此深沉!出宫避过,借刀杀人……当真是好得很!自此以后,我们势不两立!”
    “娘娘……”夏若卿的侍女露出快哭出来的模样,夏若卿眯着眼再瞧了一眼清涛苑,随即绝然转身,走向自己的凌寰宫方向。
    “吩咐清平阁,把那个叫青绡的侍女放了,别牵扯上我们。”夏若卿边走边吩咐跟在身边的侍女。
    侍女应了“是”,扶着夏若卿,警惕的打量周遭避免遇上巡视的侍卫,走得越发快了。
    
    ☆、第86章
    
    墓室里昏睡的人,都陆陆续续醒来。
    最开始清醒能动弹的自然是白素荷,紧接着是呓语不断的蓝醉,随即身体强壮的仲叔、豹子、榆家的伙计,一个接一个,迷茫的睁开眼,挥动着酸痛的身体坐起来。
    坐起来的人神智都还不是特别清醒,还沉浸在各自的梦境中,半梦半醒的样子,面面相觊,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的诧异和对他们还能活着……甚至完整的、毫发无伤的活着的狂乱喜悦。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不知道是谁,爆发出那种劫后余生的大笑,一个跟着一个,不大的墓室里完全充斥着嘿嘿、哈哈、呵呵的傻笑声,刺得人耳膜发痛。
    “我们没死!居然没死!”任谁经历过在古墓中全身麻痹,以为中毒必死,完全陷入绝望中,然后突然发现自己脑袋和四肢都还安稳呆在本来的位置上,还能站起来,那种狂喜是无法形容的。
    笑了不知道多久,还是稳重的仲叔和王富贵,以及比较冷静的蓝醉和榆晨最先镇定下来。他们用力喝了几句,让其他还在大笑的人都恢复理智,一群基本恢复了行动能力的人重新聚拢在盗洞边上,商量对策。
    如今要面临的问题有两个,第一个就是——清人。
    布日古德的背叛,对于他们来说谈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说是好事,估计没人会这么想,说是坏事,如果没有布日古德,这里还能活着的人,不知道还有几个。
    布日古德和跟着他的几个人是死在了七星门的大火里,但是榆晨的手下伙计里并不止那么五个雇佣来的北蒙壮汉。吃一次亏是防备心不足,再吃一次亏就是一只蠢猪。
    榆晨和蓝醉都不想当蠢猪,于是统一了战线,冷冷的盯着余下的两个北蒙汉子,脑子里思索着该怎么处理他们。
    两个可怜的北蒙汉子,就在众人冰冷的眼光下,发出和他们壮硕体型不相符的求饶。
    “老大,我们虽然是你雇来的,但我们两和布日古德不是一路人啊!不然他动手不会不喊我们两个,还把我们一起绑起来的啊!”汉语说得比较好的其木格先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表明自己和另一个同族哈丹巴特尔的清白。
    榆晨仍旧不说话,只是保持沉默。
    其木格说的榆晨其实很清楚,因为其木格和布日古德本来就是两伙人——刚才死的那几个和没跟进墓里的苏合是一批雇来的,其木格和哈丹巴特尔是另一批。
    但是这也依然不能排除这两个人的危险性,墓中本来就是危机四伏,如果再加上人为捣乱,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更何况队伍里也不止自己这一队人,还有蓝醉这伙人的存在。
    从榆晨的角度来说,他是想把其木格留下的。如果把其木格排除在外,那榆家这边就只剩下了三个人,其中王富贵年龄大了算不上武力,万一出个意外要跟蓝醉对上,他是一点赢面都占不上。尤其在见识了君漪凰的能力和诡异之后,两相权宜,他觉得还是这两个混了二十来天的蒙人更靠谱。
    但是出了布日古德的事,他也必须要看看蓝醉那边的意见,至少现在,他还不想跟蓝醉翻脸。
    蓝醉想的倒是没这么多。
    对她来说,如果存了防心,两个人对她这边的队伍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性,而且墓里面,虽说不是人越多越好,但多一个人,至少多一份力。再往下说了,就算去掘土,也多了两个苦劳力。再说她一路上对这两个相对老实的北蒙人印象不算差,因此蓝醉只思索了片刻,就对榆晨道:“榆哥,布日古德的事跟他们两没关系,算了。”
    榆晨和两个北蒙伙计,闻言都暗中吁了口气。
    第一件事解决了,接着就是更重要的第二件事。
    既然没死,那他们是保命要紧果断闪人,还是继续前进。
    铜门背后是什么,他们已经见识过了。那种铺天盖地的火焰,他们相信不管是谁,进去都讨不了好。
    但是如果闪人,那一路上的损耗牺牲,等于就白费了。
    蓝醉有蓝醉的目的,榆晨也有他的打算,谁都不想放弃,但是不放弃,谁能保证不会赴布日古德的后尘?
    “蓝醉,你怎么看?重新开门走,还是先上去再作打算?”这次榆晨主动开口问蓝醉。
    蓝醉看了看榆晨,再看看背后的铜门,脑中急速思考着。
    离开是不可能的,半途而废不是蓝醉做事的风格。
    那就只剩下两个选择,继续走这条木爷走过的老路,或者如仲叔所言,他们上去重新开盗洞,避开这道铜门和铜门后的七星门,走自己的路。
    从这次大家被墓中香味迷倒昏睡再毫发无伤的醒来,蓝醉相信榆晨的那个小黑药丸确实是很管用的——她不相信墓室的建造者施放的这种香味,仅仅只是为了让人全身无力睡一觉而已。虽然这香味结合那恐怖的火焰地狱足以致人死地,但根据她以前学习过的墓葬知识、防盗技巧以及朱远他们最后的结局来看,蓝醉不觉得建造者在一样东西上只会加诸一种功能。
    这就说明榆晨通过木爷的症状,制定了相对应的解药。这个解药虽不足以完全解决墓中弥漫的药效,至少对于致幻的功能,是有相当抵御效果的。
    第二,蓝醉也不确定她和仲叔是不是真能达到木爷的程度,把新盗洞的位置定得这么准,而且引沙爆破,途中不会出岔子。
    重新开盗洞意味着新的安全,但也可能是新的危险。不管墓中,至少爆破这一环就相当困难。合适的引爆点,合适的火药品种还有合适的爆破强度,这些没有强大的工程学和丰富的经验,是很难做到的。即便是仲叔,估计也很难办到。
    而在盗洞中,火药的数量即便只多那么一点点,也有可能把自己活生生埋进地底。
    第三,蓝醉猜测,榆晨对于这条木爷走过的路,是多少知道一点情况的。
    蓝醉注意到榆晨被绑起来后,看向布日古德的眼神,充满嘲讽而不是愤怒,就说明他对前方的危险有一定的认识。只是他可能也并不是十分清楚所有的机关和机关所在的位置,只有一个大概笼统的概念。否则榆晨肯定不会任由布日古德去触发火海机关,毕竟如果不是有君漪凰这个‘人’的存在,那火海不但会烧死布日古德那群人,也会烧死他自己。
    没人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蓝醉猜测木爷回到家里后,就开始出现幻觉和迷乱状态,并没有系统的给榆晨介绍过他九死一生归来的兰妃陵。榆晨知道的情况,应该是趁断断续续木爷清醒询问,或者是木爷产生幻觉说胡话的时候拼接出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榆晨多少知道一些,这比一无所知要强得多。榆晨不是来找死的,那跟着榆晨,蓝醉她和她的伙计生还的几率也大得多。
    想通了这些环节,蓝醉当即做出了决定:“继续走。阎王要人三更死,不会留人到五更。”
    “但是……但是门背后那个火海……”被胁迫一起下来的没什么存在感的蒙田,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支支吾吾的插话道。
    被烧死那五个人的惨叫和那种遍地火焰的恐怖景象,蒙田历历在目。他虽然爱钱,但如果小命都没了,要钱来有个屁用!但偏偏他和两个同伴又不是自由身,想撤就撤,于是就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局面。
    “当时我在铜门正门口,如果没看错那火应该是布日古德他们几个去碰七星门后棺材以后,才烧起来的。那就是说棺材才是起火的机关。我们进去小心点,别乱碰东西,应该没事儿。”蓝醉说完向榆晨求证道:“榆哥,你当时就在我旁边,是这样的没错吧?”
    “应该是,七星门刚打开的时候没有触发任何机关。是他们去掀棺材盖的时候七星门才开始合上同时烧起来的。地上淌的东西我估计也是棺材的机关被触发后才会流出来。”
    “行,既然你也是这个意思,就重新把门打开,我们进去看看。”
    “但是如果不碰棺材,那我们进去干嘛?”另外一个陈教授的手下道:“大家都知道,墓里最好的东西基本上都由墓主贴身藏着。再说这墓里的机关设计得这么厉害,你们怎么知道耳室里放明器的地方没机关?”
    “那棺椁里的尸体绝对不会是墓主。”最老成的王富贵终于开口说道:“没有哪个人会把墓主的尸身置于火中不断焚烧,尤其这种不是一次性摧毁墓室与盗墓贼同归于尽,而是反复焚烧设为防盗机关的。因为这意味着大不吉,等于诅咒墓主死后亡灵身陷十八地狱中的叫唤地狱,永受焚烧之苦,不得超生。”
    
    ☆、第87章
    
    “那你的意思是,铜门后面的不是这个墓的主墓室?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个虚冢?”那个陈教授的手下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同时还流露出了强烈的失望。
    以为目标近在眼前,现在突然有个人告诉他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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