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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千年醉-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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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鸡蛋羹呈浅黄色,上面撒着薄薄的一层细葱花,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白素荷确实是吃不惯莫克饭菜,两顿都是草草吃了点果腹,这会一看到蒸得水嫩的鸡蛋羹,肚子里就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这会楼下安静,白素荷饥鸣的声音两个人都听到了。白素荷暗骂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过这么一来她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只得伸手去接,没想到到蒙筝手却往后一缩:“刚蒸出来,碗烫,我帮你端进去。”
既然决定要吃了,白素荷也不愿再把时间花在这种毫无意义的争论上。她转身走到房间的一个小方桌后坐下,蒙筝跟着进了房,顺手就把门合上。
鸡蛋羹上桌,白素荷拿起瓷勺,见蒙筝不但没离开,反倒拖了个板凳坐在对面。达吾提为了解约电费,只在床头放了一盏小台灯,如今灯光到了蒙筝这片,已是非常朦胧。不知是不是灯光影响,白素荷感觉蒙筝的气色比送她进房间时还要差上几分。
白素荷本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默默吃她的夜宵。两人不发一言,室内寂静异常,只有勺子偶尔碰撞到碗底发出清脆的瓷器碰撞声和白素荷慢慢吞咽蛋羹的声音。
蒙筝眼皮低垂,视线凝聚在木桌上的一道纹路上。她表面神情与平时别无二致,两只手却俱都在抓拧腿上的肉,勉强压抑心中那股想嘶吼、想破坏一切、想把面前这人拆皮卸骨吞吃入腹,让她永永远远与自己在一起的偏执欲念。
从回到房间开始,蒙筝被魅的怨气反噬的状况不但不减,还愈演愈烈。楼下的动静不小,蒙筝不可能没听到,但她不敢看,更不敢下去参与。当白素荷把阿布都送到她面前来的时候,蒙筝能感觉得到自己眼球都开始充血,视线里添了种诡异的红,如果当时把阿布都带回房间,蒙筝相信自己真的会把那个男人剐成一堆碎肉,挫骨扬灰。
所以蒙筝不敢接,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关上门后,蒙筝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徒手把床单撕成一堆碎片后,才勉强抑制住内心的狂暴。当蒙筝勉强恢复清醒时,看着床上一片狼藉的碎片,是茫然而绝望的。魅反噬的速度和强度远超过她的预估,她知道,今晚已然是最后的界限。
一碗鸡蛋羹很快见底,当最后一勺蛋羹入喉,白素荷终于放下瓷勺,将碗推到蒙筝面前。蒙筝并没如她所想的拿起空碗起身,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两人诡异的对峙了片刻,白素荷终是忍不住开口了:“还有事?”
蒙筝默然摇头。
“既然没事就早点回去睡,都累了。”
白素荷这话已是相当明显的逐客令,蒙筝总算挪挪身体,还是不动如山,过了许久才道:“白姐,今天的事情……好可怕,我……我睡不着,不想一个人呆在屋里,让我再坐一会好吗?”
白素荷本来脸色已是微沉,听到蒙筝的话立即一怔。确实换哪个女孩子遇到今天白天的事,事后必然都是后怕不已,纵然蒙筝有了昔日那人的记忆和智计,她却还是个女儿家。白素荷想着她昔日的狠辣,却忘了她也是肉长的人心,也是会惧会崩溃的。
一念及此,白素荷心就软了,虽没执手抚慰,也再没开口赶人,拿起自己手机继续打麻将。
玩了一会,白素荷就觉得脑中开始迟钝起来,眼皮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搭。今天一天发生的事不少,都是费神费力的,若不是蒙筝突然端着吃的过来,白素荷怕早就睡了。不过听了蒙筝的话,又吃了人家的夜宵,有道是吃人嘴短,再硬把人丢出去实在不人道,是以白素荷稍加犹豫后还是强撑着继续玩。
再玩两把,白素荷就感觉连眼前都模糊起来,拿着手机的手臂重逾千斤。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抬头去看蒙筝,蒙筝的脸已经像蒙了一层纱,人影时而一分二,时而二合一,无论怎样努力都看不清楚。
“白姐,你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去床上睡。”一直端坐的蒙筝到这时候终于动了,走到白素荷身边,揽着她的腰把她搀起来。
“……嗯。”听到睡字,白素荷迟钝点了下头,靠在蒙筝身上歪歪斜斜的往床铺走。她明明知道肯定有哪里出了问题,但时候已晚,她这时候的脑子里就像塞了一大团浆糊,把平日的警觉和世故都挤得无影无踪,根本腾挪不出位置来思考。
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散发着清香的被子,白素荷更是无法控制疯狂涌来的睡意。她仰躺着,眼睛眯得只余下一道缝,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只有剩下的身体本能依旧抵抗着,不愿彻底陷入沉睡。
天花板忽然被一道暗影替代,白素荷能感受到胸前似乎多了一双手,那双手拉扯着她的上衣,动作粗暴。这让她更不愿意睡去,想伸手拨开胸前的手,手脚却全都软绵绵像是不属于自己,无法动弹。
蒙筝觉得自己视线里又开始发红,她想在不惊动白素荷的情况下解开白素荷的衣衫,但手指却无视理智驱使,不耐烦的拉扯着那一排细密的纽扣,根本没有耐心去一个个去解。
冷静,冷静!马上就好了!冷静!
下午被咬破的下唇再度被牙齿咬破,腥膻的液体顺着舌尖传到喉咙,疼痛和那种味道不但没能让蒙筝冷静下来,倒让她益发迫切。
郁结,烦躁,怨恨,不耐,重重负面情绪像一根根绳子一圈圈套在蒙筝身上,当第三颗纽扣解开,衣领向两侧散落露出白素荷白皙柔嫩的皮肤时,蒙筝神智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眼前情景冲断。手腕用劲分别一撕,空气中响起一串裂帛声响,脆弱的纽扣交接处终究不敌蒙筝狂暴时的力量,一个个迸散在空中,抛出各不相同的弧形,滚落在床上地上。
白素荷感到胸前倏然一凉,昏昏沉沉的睡意被惊醒驱散了些,勉强睁大眼睛,好不容易凝起焦距看清面前的人,迷惑道:“蒙……筝……?”
蒙筝这时却无暇回答白素荷的问话,两只视线胶着在白素荷的胸前,呼吸粗重,拼命压抑自己的欲念。莫克天气炎热,兼之这里的传统外衫宽大,她们外面还要穿防沙斗篷,白素荷嫌穿着胸衣捂得难受,是以在内衫下竟然是全空的。蒙筝方才那一扯,就把白素荷内衫的纽扣扯得七七八八,露出白素荷发育丰满高耸的胸部来。
两粒暗米分色的小点随着白素荷的呼吸颤颤巍巍,挠得蒙筝欲念蓬勃。蒙筝再忍不住,抖着手抚上去,猛然伸手握住,着迷于手中难以掌握的柔软与滑腻。
“蒙筝……你……干……什么?”胸前被人用劲捏得发痛,白素荷的神智总算又回归部分,瞪着蒙筝不可思议颤声道:“……你……在……碗里……下药?”
“我……我……”蒙筝口干舌燥,脑中的一个自己提醒自己立刻放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另一个自己却在蛊惑自己,不断反复道:“她是你的……她是你的……上辈子逃开了又如何,这辈子她还是落在了你的手上。抱她吧,拥有她,杀了她,让她永远都不能再离开你,永远都陪着你……她就再也不能像上辈子那样……舍弃你了……”
“我……我……”蒙筝突然放开握住白素荷的手,捧着自己的头咬牙道:“你滚,你滚!夏若卿你已经死了,你滚啊!”
白素荷视线模糊,似乎听到蒙筝一人自言自语,好在胸前的手总算拿开了,白素荷舒了口气,想挪动手臂拉扯内衫盖住胸脯。好不容易刚掩住一些,白素荷手腕上却猛然多了一只手,本就无力的两手被人抓住掰到头侧,一个人影重重压在她身上。
蒙筝重新拉开被白素荷掩搭在胸前的破碎衣衫,一臂制住白素荷的挣扎,一手拼命拉扯自己衣服。莫克的内衫纽扣多而细密,蒙筝蛮横毫无技巧的拉扯让指甲在自己脖子和胸前留下许多道痕迹,蒙筝却恍若不觉,依旧扯着自己的衣服,喃喃道:“你别怕,你别怕。”
白素荷见蒙筝状若疯癫,怎可能不急不怒?但她全身发软,蒙筝这会又有着平常没有的蛮力,白素荷也顾不得颜面了,刚想高声怒骂惊动隔壁的君漪凰和蓝醉,不料蒙筝速度比她更快。白素荷但觉手腕一松又一紧,须臾间嘴里就被塞进一角枕巾,手腕依旧被牢牢压制。
“你别怕……”蒙筝言语像是安慰白素荷,动作却全然相反,竟然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小卷绳子,在白素荷手腕上绕了几圈,另一头则紧紧绑在床头上。
这会白素荷就是有天大的睡意也彻底醒了,一看蒙筝准备齐全,更是怒不可遏,嘴里咿咿呜呜吼着,但这点抗议在癫狂的蒙筝面前,根本起不到半分作用。
蒙筝把白素荷绑好,终于腾出手来。多了一只手,她身上的内衫自也不敌,瞬间败退,露出内里淡麦色的皮肤和同样发育良好的身段。
两人上半身终于裸裎相对,蒙筝这才露出一个满意又神经质的笑容,再一掏,手中居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蒙筝定定的望着白素荷明显露出恨意的眼,眼中情绪复杂难明,只是再度低声道:“……别怕……白……阿馥……你……别怕……”
☆、第197章
话虽如此,任谁看着这会持刀而笑的蒙筝,都不可能平心静气相待。白素荷一边拼命挣动手腕,想摆脱绳索的桎梏,一边用舌根顶动嘴里枕巾。纵然被下了安眠药触角迟钝,她也能感到自己双腕在挣扎中被绳索磨得火辣辣的疼,但不知蒙筝是打的什么结,挣扎之后绳索不但没松动,反而越捆越紧。幸而口中的枕巾塞的不是很深,在被舌根推抵一阵后,竟渐渐向外滑落。
白素荷正自大喜,余光就见方才还拿着匕首发笑的蒙筝手腕一翻,匕首垂直向下。白素荷心中一凉,千算万算算不到这辈子竟是这种窝囊的死法,唯有闭紧眼睛等待想象中的疼痛来临,没想到等了好一会,没有任何疼痛及身。白素荷诧异睁眼,却看到那把匕首有一半没入蒙筝柔滑泛着光泽的胸口。
白素荷还以为是自己安眠药发挥效应,眼前产生了幻觉,眼睛拼命眨动几次,脑袋又左右晃了晃抛去些许沉重,再睁眼情形依然如故。
白素荷有些傻了,不知道蒙筝这是玩哪一出。她的视线这会清晰许多,定睛瞧去,才发现蒙筝匕首落点的肌肤显得有些异样。那块皮肤从她的角度看得出有约莫一指厚的外凸,不过已与周边皮肤合为一体,颜色也十分相近,若非细看,真是完全看不出来。
蒙筝神色痛苦,但握着匕首的手却稳定如磐石,一手握在匕柄,一手成掌,毫不犹豫的将匕首继续往胸前肉中压,而那块微微凸起的部位,竟在匕首压入后开始扭动,外凸愈发明显,心脏前整块部位的肌肉此起彼伏,就像一锅煮沸腾了的浓稠米粥,不断翻滚,就像那一块肌肉有了自己单独的生命一般。
这幅情景既诡异又恶心,连见惯大场面的白素荷都忍不住犯恶心,喉中一痒,舌尖奋力外推,本就松动了的毛巾失却挂卡的位置,徐徐滑出口中。
白素荷口舌一得自由,马上呼道:“蓝……”一个音刚窜出半截,眼前就是一暗,随即白素荷嘴里马上多了一截湿滑灵动的物体。
白素荷一愣,刚才的惊讶重新被原先的暴怒替代。在现代长了近三十年,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白素荷瞬间反应过来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马上合紧牙关想把那玩意咬下来。不想就是这一愣,下巴马上多了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两颊。白素荷脸颊被捏得酸软牙关无力,只能门户大开,任由那截物体灵蛇般在她唇齿间滑进滑出。
蒙筝闭着眼睛感受白素荷唇中甜美蜜汁和那种柔嫩的触感,白素荷的舌头一直在向后躲避,反而激起了她追逐夺取的心思。两根舌头在狭小的范围内不断进行着攻防战,一方退缩,一方纠缠,最终白素荷避无可避,只能被蒙筝紧紧缠住,拼命吮吸。
胜利的滋味如此美好,让蒙筝在极短的时间内甚至忘记了胸前的剧痛。直等到魅不甘愿的又一次翻滚,蒙筝这才意犹未尽的呼了口气,不甘不愿的把舌头退了出来。
“白姐,你如果不想我做出更出格的事,就别再添乱了。”蒙筝松开钳制白素荷脸颊的手,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匕首已经没入至柄,蒙筝挺起上身,一手按压在丰满的胸前,一边紧咬下唇。握住匕首手柄的那手用劲,猛然往上拔起,魅和血肉终究敌不过手上的力道和匕首的锋利,随着一股黑红液体喷溅,裹满血肉和匕首终于再次露出半截,却不复刚才的光洁干净。
蒙筝不等匕首完全拔出,手腕一偏,匕首一刃下斜,又一次切入肉里。蒙筝想是疼得狠了,切到一半终于再也无法动弹,两手握住匕首,整个人瑟瑟发抖。
“你……在干……什么?”白素荷单只是旁观都仿佛能感受到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她不知道蒙筝今晚到底是在发什么疯,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自残。
蒙筝刚才的性情大变,是跟胸口那块起伏的肉有关?
“好……好痛……”蒙筝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眼泪不自禁的漫在眼眶中,楚楚可怜的看着白素荷,“白……白姐……再让我亲一次……好不好……”
好你个……!
蒙筝显然并没有等待白素荷答复的意思,人又一次直接扑压在白素荷身上。这一次蒙筝没有再捏白素荷的脸颊,两只手都放开了匕首,紧紧攀抓在白素荷背后,狂乱张扬的啃咬起白素荷的嘴唇。
白素荷觉得嘴唇似乎都要被蒙筝咬掉了,不由得开始扭动身躯想把身上的蒙筝甩开。但蒙筝抓得牢固,她毕竟吃了安眠药身体沉重无力,根本不可能使出多大劲道,反倒不断使得两人□□高耸的胸脯互相接触摩擦,顶端柔嫩的部位不合时宜的窜出阵阵酥麻快感。
见鬼了!
白素荷感受到胸前竟然变得挺硬,头皮一炸,再不敢乱动。这一停下来,她才觉得自己胸口上似乎流淌着一层濡湿粘稠的液体,收紧下巴一看,蒙筝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匕首拔了出来,一股股像是血又像是黏液的东西从那个深红血肉模糊的洞口中向外喷涌而出。
蒙筝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再看向白素荷,抬起手中匕首,苦笑道:“白姐,你真的……别乱动了……我怕我忍不住……”
如今社会开放,相关资料不少,忍不住的后面是什么,不用说明,两人都心知肚明。
蒙筝不等话音落下,手起刀落,再次一刀切向伤口处。
刚才蒙筝斜着那一下划拉,魅盘踞的心口肉块已经被她切下三分之一。这一次落刀,蒙筝已是下了狠心,随着刀口入伤处,蒙筝痛得只想尖叫。狠狠咬紧下唇,由着下唇在齿间破碎,蒙筝闷哼一声,匕首刀尖由左至右,魅连接在心口的部分只余下三分之一。
魅似是不甘于就这样失去寄存的血肉,沸腾更甚,脱落悬挂在半空的肉块中竟冒出许多细小的晶莹触须。那些触须左右晃动摇摆,一旦接触到蒙筝真正的血肉,马上与血肉重新混为一体。白素荷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一时目瞪口呆,连嘴巴得回自由可以呼救的事都忘了,愣愣看着蒙筝挥刀一次次斩断触须,而触须却始终锲而不舍的想去抓取蒙筝血肉。
因为痛极,蒙筝头脑传来晕眩,眼前更是阵阵发黑。她知道这是因为人体为避免过度的疼痛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一旦臣服于身体晕过去让魅重新回到身上,势必立即被反噬控制,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了。
一旦被控制……白素荷必定首当其冲……
不行……不行……!
蒙筝可爱的脸上骤然闪过狰狞,把刚才才被白素荷吐出来的枕巾塞进自己嘴里,匕首落刀处不再选择魅所在的肉块,而是选择了更靠内的位置——蒙筝自己的血肉。
蒙筝能感受到贴着肋骨滑动的冰冷与尖锐,她眯着眼咬紧牙,刚才即将崩溃的精神忽然一振,冷静的看到匕首滑动到合适的位置,而后翻转刀刃方向,斜着向外切出。
那块融合了魅的肉块在脱离蒙筝血肉的一瞬,像是发出了一声无声的尖叫,沸腾突然终止,与从蒙筝口中松脱的枕巾一起,坠落在白素荷的胸前。
蒙筝此刻胸前惨状已是不忍目睹,丰满的胸脯被她刚才那一下,几乎削掉了三分之一。随着那块肉块的脱落,伤处流淌的不再是黑红粘稠的液体,而是实实在在的人血。
白素荷看着喷薄如泉的伤,知道这种流法要不了几分钟蒙筝就会失血休克。她这时候对蒙筝是又恨又气,但真让一个人死在面前,她还做不出。只是到了此刻蒙筝还是没有松开她的手,让她想帮忙止血呼叫救护车也做不到。
白素荷刚想开口,蒙筝却显是猜到她的心思,惨白着脸虚弱的笑着摇头,握着抖得几乎快掉落的匕首放到那块奇异肉团上,将较长的触须割了下来,放在伤口之上。那触须实在神奇,一沾到血肉,立刻蠕动起来,随着几根从各个方向粘连伸展,伤处外部□□的血肉就像被织毛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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