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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夫人太正经-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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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云宫的危机和魔教的卷土重来对青翎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她最关心的一直都是穆裳。以前穆裳是青云宫的天之骄子,是所有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师姐,是她根本就不可能与之匹配的人。
  可现在不同了,穆裳身受重伤,依掌门的性子若是知道她的伤可能恢复不了,就不会再重视她。到了那时,她便能全心全意的陪着穆裳,再也无人觊觎她的师姐。
  门内,青翎离开后穆裳就盘腿坐回了床榻,她凝神静气自空气中抽丝剥茧的引入了一道灵力自灵台而入,体内的经脉就好似被火烧毁的房屋,荒芜的只剩下一片灰烬,她唯有推翻重来,如何当年第一次尝试修炼一般。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穆裳才终于往丹田内引入了一丝微弱的灵气,仅仅只是如今小的一个举动,她已是满头大汗,苍白的面容之上满是倦怠神色。
  身体已经累到了极限,穆裳却并未停下,她仍是坚持着修炼,直到旧伤被牵动,胸口闷痛喉口涌上一股腥甜,吐出一口血雾,她这才停了下来。
  青翎听到了动静正要推门,却听屋内穆裳有些急促道:“别进来。”
  推门的手顿住了,青翎虽担忧穆裳一人会出事,可怕穆裳气恼,她便忍住了并未开门,就待在门外继续守着。
  地上的鲜血猩红的刺眼,穆裳抬手拭去了额头的冷汗缓缓站起身走到了桌边。
  她本想倒上一杯水,可沾在指尖上的一点细小的血珠滴落在桌上打开的木盒里,血珠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朱红色的果子上,闪过一道红芒。
  穆裳敏锐的察觉到了那颗朱果的变化,她将朱果取到手中细细的端详了起来。
  这颗果子是她当初和盛安然被困住时,在血魔教的密室里发现的,被血魔老祖藏得极为隐秘,想来这果子也不是什么凡果。
  当初她带着这木盒本想回青云复命,却不想半途中遭盛安然暗算,一时不敌被她抓了回去。就算被盛安然困住,这木盒也一直被她收着,盛安然并未取走。
  可她也并不知道这朱果到底有何用处,为何血魔老祖一直藏着它。
  等师父来了,她再把朱果交给师父处置吧。
  穆裳有些疲倦的把果子放了回去,然后倒了杯水喝了几口,她并未察觉到,那颗朱果自被她取出握在掌心后,颜色便悄然的黯淡了些许。
  倦怠之意很快便袭了上来,穆裳只觉得脑中昏昏沉沉的,她甚至来不及回到床榻之上歇息,就这么靠在桌上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天黑了,外头一片静谧,她缓缓从桌上抬起头,手好似被火灼烧般又麻又痛。穆裳勉强走到床榻边坐下,很快又再次陷入了沉睡。
  青云宫的人除了给其他门派的人安排住处外,根本就没再管这些太极殿上的散修。
  虽散修们颇有微词,可青云宫的灵气比之别处也不知浓郁多少,他们便所幸盘腿修炼也懒得再计较这等小事。
  这两日青云宫派出的弟子的确发现了曲觞等魔教中人一路逼近青云宫,所到之处倒是并未伤及百姓,只是将一路遇上没有接到英雄帖的散修和藏起来的门派弟子统统抓了起来。
  虽不知曲觞为何要这么做,可青云宫早已集结了天下间修为颇高的修真之人,一同对付魔教。
  青云峰上玄青子听子觉禀告曲裳已经率人赶到了景州附近,便带着一位长老,亲自前往景州查探。
  未到景州,玄青子便发现天空之上乌云密布,空气之中满是肆虐的妖气。
  玄青子御剑与天空,远远看向景州,很快便发现了站在景州城墙之上的那道白色身影。
  曲觞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抬眸看向半空,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天上密布的云雾,看到了藏身其中的玄青子。
  “既然来了,贵客为何不现身于曲觞一叙?”
  曲觞并未开口,她的声音却好似突然在耳边响起似的,玄青子眉头一皱面色沉重的看着她。
  一旁的长老也听到了曲觞的声音,他脸色一变便急忙开口沉声道:“掌门咱们还是小心为妙,这女子修为实在深不可测。”
  玄青子暗暗叹了口气道:“难怪当初在蓬莱岛,我竟不能看穿她的身份。若是与她对手,恐怕我也没几分胜算。”


第202章 
  曲觞和玄青子两人; 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就这么遥遥相望。
  玄青子面色紧凝,他看着散发着通天妖气的景州; 暗自叹了口气。没想到魔教蛰伏这么多年,卷土重来已是如此地步。
  还有这个横空出世的曲觞,修为就连他都看不穿; 恐怕实在是难对付。
  这些年他一心闭关修炼; 门派中的事都交给柳师弟打理; 偏偏柳师弟居然阵前投靠了魔教; 重重的打了青云宫的脸。
  要不是这次借着柳师弟的人头挽回了些许脸面; 恐怕现在的那些人表面附和; 其实心中还不知怎么怀疑看轻青云宫。
  一旁的长老催促道:“掌门; 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如今魔教中人已经到了景州; 不出一日就会赶到我青云宫。我们需先回去尽早布防。”
  曲觞见他们既没有出手又迟迟没有离去,便柔声道:“玄青子,难道就不想与我叙叙旧?”
  玄青子没开口; 一旁的长老倒是怒目瞪着曲觞,伸手一指呵斥道:“哼; 尔等丧心病狂的邪魔外道; 有何资格与我掌门叙旧。”
  “你身旁的狗; 叫的真让人心烦。”曲觞眸子一敛,她冷哼一声一挥袖,只见层层叠叠的乌云突然被驱散; 天际的两人的身形显露了出来。
  而后玄青子脸色一变,身形一闪袖子突然变长,卷住了一旁发愣的长老,短短一瞬间两人便退开了很远。而几乎同时,刚刚那位长老落脚的地方闪过一道白光,竟是凭空在空气中挥开了一道剑痕,足足延伸到数十里之外。
  玄青子不禁叹道:“好生厉害的剑气。”
  曲觞眸子一冷:“玄青子,你若来叙旧我自当欢迎,可你若只是来此刺探,那我劝你省点气力,还是想着明日你能不能护住你的青云宫吧。”
  玄青子长叹一口气道:“曲门主,你为何要这么做?”
  曲觞低声一笑,应道:“为何?我不过看不惯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玄青子眉头紧蹙,面上神情无奈,那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超脱模样:“这套说辞我倒是听不少魔教中人说过,只是我不明,我们潜心修炼,匡扶正义护佑天下苍生,如何就成了你们口中的伪君子?”
  曲觞轻轻摇了摇头,毫不客气的呵斥道:“笑话,潜心修炼护佑苍生,玄青子,这等冠名堂皇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将柳致远的人头算在自己身上,以为可以瞒得过那些人,就能瞒得住我吗?又或者说,你想让我提醒你,你当初是怎么当上青云宫掌门的。”
  玄青子面色一沉,厉声道:“曲门主,你已是走火入魔无药可救。你可以灭了淮水城金光洞,也可以灭了我青云宫,可你却永远灭不尽这天下心怀正道的人。”
  这般正气凛然的话倒是让人闻之心颤,可曲觞只是勾唇一笑,不再开口。
  “看来这一战,是无可避免了,那我青云宫我天下正道之人,就以信念证明给曲门主看,心中的浩然正气灭不尽。”
  玄青子见状丢下这么一句底气十足的话,便一挥袖带着那位长老离开了。
  眼看着玄青子离去,曲觞这才缓缓收回目光,自嘲似的低头喃喃道:“这天下的邪念贪念才是灭不尽的。”
  沉默良久,她腰间的葫芦突然传来一声叹息:“那你又何必去管这些事。”
  白泷实在是看不穿曲觞蓝以攸江寻道这些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为了自己着想不就够了吗,为什么总要去管些与自己无关的事:“身上的毒瘤就算被割去,也会有新的疤痕,好人杀不尽坏人也杀不尽,管他是魔是仙,自己快快活活的活着不就够了吗?”
  曲觞轻轻摇了摇头:“明日一战后,我自会放你离开。从此之后,这世间再无人会纠缠你。”
  白泷有些无奈的问道:“我一直想问你,当初你一人究竟经历了什么看到了什么,为何。。。你让人看穿。”
  曲觞并未说出当初她曾遭遇的事,只是低声笑道:“在人世间历经劫难,就如同在地狱走了一遭。”
  短短一句话,便已道尽心酸。
  白泷当年在天劫中陨落后,曲觞化作一白衣女子独身一人行走世间,历经百年。
  她历经沧桑,看着云卷云舒转眼到了百年后,人转世轮回会变,山会变水会变,天地万物都会变,唯独人性中的恶始终不变。
  人妖相对,正邪相对,杀戮却永存。
  白泷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情绪波动,她嘲讽道:“难不成你还想把所有的人都杀了?”
  曲觞笑而不语,她只是抬头看向已经被驱散了乌云的一片晴朗天空。
  蓝以攸在太极殿盘腿坐了一整夜,直到玄青子突然出现,他召集了所有的正道人士,厉声斥责了魔教尊主曲觞的累累恶行,而后便宣布明日魔教会集结攻打青云宫。
  希望诸位正道人士能齐心协力对抗魔教,守住青云宫。
  身旁有人低声叹了口气道:“听说那个魔教尊主会不少失传的邪法,明日恶战恐怕活不下多少人,胜负难说啊。”
  有人接过话嘲讽道:“你若是怕了,便赶紧下山投靠她去。”
  说话的人红了脸,腾的站起身指着那人厉声道:“我何时说过要投靠魔教,你莫要血口喷人。”
  “我见你言语间对魔教尊主甚是惧怕,既然打了退堂鼓,那就所幸投靠魔教去,说不定还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你若再诬陷我,便站出来与我比一场,莫要欺人脾气好。”
  两人气势汹汹的站起来,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比上一场。
  闭着双眸的蓝以攸睁开眼,只觉得无奈,到了如此关头,这些还有心思逞口舌之快。
  一旁的白衣公子紧握着折扇,突然偷偷凑到蓝以攸耳边低声道:“江南姑娘,明日可是一场恶战,你可曾后悔了?”
  蓝以攸不冷不热的回道:“既然来了,在去后悔又有何用。”
  白衣公子看了一眼一旁的老太太和那刀疤汉子老五,然后轻轻拽了拽蓝以攸的衣角,示意她跟自己去一旁说话:“江南姑娘,我有话与你说,这里人多口杂,你随我来。”
  蓝以攸有些不明所以,可见他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还是跟着去了。
  到了太极殿一角,白衣公子打开折扇,只见两人身旁荡开一道白光,转眼便布下了一个阻绝旁人查探的结界。
  白衣公子目光扫了一圈,压低声音道:“江南姑娘,你曾出手相救过我们,我们便也不再对你隐瞒,其实我们几人之所以来青云宫,并不是为了与这些人一同抵御魔教。明日恶战一起,定是死伤无数,青云宫的人恐怕也来不及把守。只要我们趁机溜去他们的炼丹殿,偷些丹药。若是有人死伤,还能偷些上品的法器。”
  蓝以攸眉头一皱,有些诧异的看向他。
  白衣公子继续道:“正魔大战过后,各大门派定是元气大伤。我们若是能趁机多捞些法器灵丹,躲起来暗中修炼,定能有所大成。我们修为本就不低,等风波一过便开宗立派,你我便是名声高望的掌门长老,就不必再当四处漂泊受人冷眼的散修了。”
  蓝以攸敛眸,看着白衣公子的眼神愈发冷凝。
  白衣公子见她似乎不为所动,便叹了口气道:“来此的散修,也不知多少人抱着这样的想法。江南姑娘莫要看不起我们,咱们都是苦命漂泊的散修,平日就被这些大门派子弟欺凌。唯有此时到了送死的时候,他们才会好声好气的请我们来青云宫。”
  “恕难苟同。”
  蓝以攸已是不想再听下去,她一挥袖破了结界,丢下几个字就转身离开了。
  白衣公子愕然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咬牙跺了跺脚,又追了上去。他紧跟在蓝以攸身后,急忙提醒道:“江南姑娘,此事你心中知晓便好,可莫要透露给他人知晓。”
  蓝以攸避开了他们几人,自己找了个空地盘腿坐下。
  而那白衣公子见她态度坚决,只是暗骂了一句,便回到了那老太太和老五身旁,低声说了几句之后,几人便同时将目光投向蓝以攸,只是那眼神比起之前的热络殷勤 ,多了几分冷漠。
  老太太轻咳一声使了个眼色,发话道:“不必管她,她不碍事便好了。”
  蓝以攸盘腿静坐,心中的无力之感再次涌了上来。
  闻名天下的青云宫,掌门玄青子自私的把叛徒柳致远的死包揽到了自己身上,其他门派各怀鬼胎。而这些齐聚而来的散修,竟是抱着这等心思前来青云。
  说什么同仇敌忾对抗魔教,明明只是一盘散沙,再怎么装作同气连枝的模样,也掩盖不住那些阴暗自私的小心思。
  这就是所谓的正道门派啊,本就对此失望的蓝以攸只觉得更加失望了。
  她竟猛然惊觉,自己好似心中已对曲觞的所作所为没了恨意,反倒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所谓的正道中人,早就烂到了骨子里。


第203章 
  滔天翻涌的血海之中; 穆裳睁开朦胧的双眸; 似乎看到了眼前不远处; 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 一个浑身笼罩在黑雾中的男人。
  她远远看着,那黑雾中的身影明明看不清模样却让她感觉到一股悲怆之感。直到黑雾中的人抬起眸子; 那一双猩红的眸子本该浸染杀戮之气; 却满是木然绝望,空洞的让人心颤。
  穆裳能感觉到那男人身上的邪气,他的修炼法门极为血腥; 浑身上下皆是一股阴煞之气。
  穆裳本能的伸手想要握住自己的法器,可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 就像是被固定在桌上的一个杯盏; 恍惚间只能定定的看清眼前的情形。
  男人望向她,颤抖着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便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他像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木然的走了过来。
  握在手中的血色长剑发出一声悲鸣被丢落在地; 男人看也不看一眼; 颤颤巍巍的走向穆裳。
  待走到穆裳身旁时,那男子身旁的黑雾缓缓散去,露出了身形。
  那是个一身黑袍的男子; 英气的眉眼旁,留下了几道岁月划过留下的皱纹,似乎年岁不小。
  男人踉跄着走到了穆裳身前; 他的目光落在穆裳身上,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捧起了穆裳。
  仿佛是在梦中,穆裳迷茫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男人望着她,猩红的眸中缓缓滚下了一颗泪珠,他张开颤抖的双唇,许久之后才发出了沙哑的声音,那蚀骨的悲怆和绝望让穆裳心中都生出了一丝不忍。
  “得到了你又如何,她已经走了。”
  那滴泪珠自男人的脸颊滑落,仿佛滴落在了穆裳身上,穆裳轻轻眨了眨眼,下一秒却好似突然陷入了黑暗中。
  等眼前这次明亮时,她这才发现自己好似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木盒中,而眼前还是那个男人。
  只是这个男人似乎苍老了许多,鬓边皆是白发,他目光呆滞的看着穆裳出神,久久没有回过神。
  过了许久后,他拾起穆裳,缓缓回头。
  “我时日无多,就留你在此处,若是有缘人能得到你,或许能了了心愿,不会同我一样,抱憾终身。”
  穆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不远处的石墙上,正挂着一副女子画像。
  正是她在血魔教石室中见到的,那副出自血魔老祖手笔的画像。
  很快穆裳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而后她感觉身子好似燃起一阵烈火似的,就好似置身于烈焰之中,每一寸肌肤筋骨都能感受的到蚀骨的痛意。
  恍惚间,穆裳好似听到有人在耳畔轻声呼唤。
  “师姐。”
  那声音有些熟悉,穆裳努力的想要睁开眼,可奈何怎么也没办法睁开,她就像是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匣子里,独自承受着那一阵阵袭来的剧痛感。
  带着颤抖和一丝哭腔声音再次响起:“娘,师姐她到底怎么了?”
  好像,是青翎。
  “这木盒中原本装着什么,为何裳儿体内的灵气如此紊乱?”
  那是师父的声音,急促而担忧。
  “是一颗朱红色的果子,我原本找了几本古籍翻阅,可并未查出究竟是何物。”
  “简直就是胡闹,不知道是什么,裳儿竟也敢服下。”
  “娘亲,我求求你,你救救师姐。。。。”
  果子,服下?
  很快声音越来越微弱,穆裳再也听不清身旁人的话语,身体之中的痛感再次袭来,仿佛将她的筋骨从肉身中活活剔出。
  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苍白紧闭双眸的穆裳,身体中隐隐透出一阵红色的光芒,青翎脸色一边,急忙看向一旁:“娘亲,你看!”
  玄栖细细查看一番,脸色骤变,急忙将青翎拉着退后了一些:“好古怪的灵气,翎儿快退开。”
  两人才退开,穆裳身上突然燃起了一阵炽热的炎火,那火焰颜色颇为怪异,红色火苗中竟透着一丝金色。
  青翎见状脸色一白,她甩开玄栖的手,掌心一翻一阵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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