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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助攻这些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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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师姐今天崩人设了么?
封长雨一时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待回过神来; 那人已经不见了。
深巷依旧有人提灯来往,那个角落却已然昏暗无人。
她蓦地想起当初祁今的那一句问话——
“师姐你有姊妹么?”
祁今真的能看到过去,或者未来么?
但不可避免的; 或者说根本无须怀疑; 她见到的那个人,必然和她有关系。
……
封长雨一夜未眠,她甚至打算回去的时候去问一问当年和丹娘有关的人。
祁今毫不知情,她第二日同季晚风他们去了正宿和正宿同辈的弟子切磋了一番。
这种切磋也没要分出个胜负,点到为止。
她原本都没想上的; 就想打发打发时间随便看看。
谁能想到她师父的名字响彻各道派,秋弦更杀的弟子自然备受瞩目。
据说封长雨是参加过一届道盟交流会的; 她那会是真真表里如一的年轻,也没收敛,和苏明枕二人在交流会上把其他道派的弟子压得喘不过气来。
尽管后几天泥石流般放水,但名声还是传了出去。
祁今坐在台下吃小零嘴想着嘴巴动动看看热闹就成了,谁知道不知道谁自报家门,没穿玉清阙的修袍都被指认无数次,搞得她杀了什么人一般。
路远星被正宿的医道弟子拖走看什么天材地宝去了,季晚风还在钻研阵法,剩下的…………
祁今觉得和自己一样上不了台面,吃好喝好混过这一日便不错了。
偏偏最后正宿的首徒不知道被谁打了小报告,得知祁今是封长雨的师妹。
站在台上长剑一指,说要和她切磋切磋。
被人指了个正着的祁今正在吃糖炒栗子; 差点没把自己噎死。
还好郑芊灵低递了一个水囊给她。
谁知道这是酒水,还有点辣,烧得慌。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郑芊灵才反应过来这是她师弟季晚风的酒囊,以往辰门季比笔试前季晚风都会喝几口。
据说还有防秃功能。
辰门弟子一年到头为破解阵法狂掉头发,和星门弟子达成了关爱青丝联盟,你出材料,我炼丹。
盛况空前。
祁今没想到传闻中星辰防秃水居然堪比寄春风,一时无语凝噎。
台上的人有些不耐烦,“玉清阙弟子如此胆小?”
最烦人叨叨叨了。
催命啊。
祁今眯了眯眼,非常不雅地打了个嗝,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踉跄。
郑芊灵扶了她一把,看了一眼来者不善的正宿弟子,道:“这个人分明就是针对你来的。”
不光玉清阙,每年道盟各派都有弟子参加游历。
年轻一辈的浩浩荡荡地下山,各色修袍游荡在城镇,结交好友,切磋交流,斩杀妖鬼都很正常。
偶尔路过道盟的某派交流交流也无伤大雅。
但也要看自愿与否。
祁今也明白。
毕竟这位长得就很凶的前辈就差没写着她跟封长雨有仇了。
祁今摸了摸眼角因为呛酒而冒出来的眼泪。
小声说:“我打不过她。”
郑芊灵:你哪里小声了。
周围听到祁今这句话的都有些轻蔑。
“不战而逃,玉清阙弟子不过如此。”
祁今站了起来,她把怀里还热乎的糖炒栗子塞给了郑芊灵,摸了摸嘴角的板栗屑,“你会不认得我?上次道盟交流会我师弟不是输给你了么?”
“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祁今说的是上次交流会她因为被摸屁股而气愤离场,温玄清代替他的事。
据说对上这个正宿首徒温一色败了。
温玄清说起来的还挺郁闷,那时候祁今离魂醒来,还有些怏怏的。
“若我不是半妖便好了,不然肯定不会输。”
祁今摸了摸兔子师弟的脑袋。
觉得男主也不好当。
人家男主都是特殊功体双修什么的修为噌噌噌上去,到温玄清这里还因为体质被人克。
“这有什么的,指不定哪天你修行妖族的功法到一定地步,还怕她么?”
祁今安慰人的话都很好听,具有“当时听了醍醐灌顶,事后一想漏洞百出”的特点。
这个时候她想起这茬,觉得自己有点乌鸦嘴,没想到温玄清还真的要回归妖籍了。
被她骂小心眼的温一色脸都黑了。
她长得本来就不是好相处的那一款,讲话的时候下巴抬起,一脸的瞧不起人。
加上眼睛又大,眼尾一挑,很容易让人觉得她在翻白眼。
“少废话,战不战。”
祁今避无可避,没想到自己还有为了师门门面而应战的一天,后悔今日出门没叫封长雨。
不过一想到她最近那柔弱无比的形象,觉得还是算了。
大庭广众下晕倒更丢脸,好歹她当年还赢过。
“战战战,拉我一把。”
祁今摸了摸鼻子,厚颜无耻地朝温一色伸出手,示意她把自己拉上台。
下面看热闹的:“……”
郑芊灵捂住脸,觉得自己还不如去城外溜达看看有没有落单的妖鬼可以练练手的。
温一色看着自己眼前那双手,手的主人一脸戏谑,毫无羞耻之心,和当年一招败她的封长雨天壤之别。
走后门来的吧这个人。
“是啊。”
祁今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被一脸菜色的温一色拉上台,“点到为止啊,别搞什么因为我大师姐做的事报仇不得要毁我容什么的桥段,我和她不是很熟。”
若不是忘了录音符的画法,郑芊灵很想祁今这句话录下来。
不愧是死皮赖脸祁无今。
温一色:“废话那么多。”
她的长剑就背在身后,正宿弟子好像都是这般,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友情切磋一样。
剑气一扫,祁今手一扬,重剑持手,挡下了这一招。
“我没我师姐厉害,你别那么用力啊。”
祁今的话一向很多,一行人都习惯了她的嘴贫,但她不说话独自一人的时候又还是有名门正派的的风骨在的。
只要她不说话。
现在剑气横扫,清脆的剑锋碰撞里,祁今的表现又没有半点她之前在玉清阙的扶不上墙。
虽然脸上还笑眯眯,眉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那柄看着就不符合她身材的重剑在她手上犹如鸿毛,招招是快,活像火烧屁股要赶紧下台收拾细软逃跑似的。
一场纯粹的剑修较量,左右不是为了杀人,祁今在剑光中的身影也多半是退。
倒显得温一色咄咄逼人了。
不少因为祁今刚刚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而瞧不起她的其他弟子也不由自主地看向这边。
温一色虽然和祁今不是平辈,也是正宿年轻一辈比较有名的人。
当年道盟交流会败给封长雨便醉心于剑术,只不过从那届之后封长雨再也没出席过道盟交流。
上次去玉清阙,对方连脸都没露。
这是个面子问题。
况且封长雨常年戴着面纱,女修士之间都传她不是奇丑无比就是美若天仙。
总掺杂着一二分艳羡和嫉妒。
她起劲凶猛,剑意带着不善,也没想祁今那么难缠。
祁今很久没活动筋骨,她初入玉清阙的时候还是个矜矜业业的好弟子,虽然夹着一两分懈怠和自欺欺人的自己不是本地人。
但一天到晚就没什么事,也没什么好值得她分心的。
日积月累的修为都喂了鬼印,现在吐出来,刚开始还有些不习惯,日子一长,她也摸出了窍门,甚至可以利用鬼印的力量,反杀鬼族。
只不过这种场合还是算了,修为比她高还是能察觉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鬼气。
这个人好烦。
眼看天色都要黑了,温一色还纠缠不清,祁今一剑横空劈向对方,她的重剑带着深海的寒气,还没近身便使人犹如沉入海底。
不过她及时收锋,反倒故作姿态地后退一步,哎呀一声。
捂住的那手臂布料被捡起划破,她朝温一色拱手,道了声:“多谢留情。”
她急着要走,毕竟约好了天黑要和封长雨去金池看摊戏,下台的时候完全没上台那种烂泥感,直接飞纵一身,落到了地上。
“输了输了,芊灵我先走了,糖炒栗子都给你了。”
夕阳早已西下,钴蓝的天色飞过一群大雁,温一色拳头紧握,看向祁今。
祁今火急火燎地结束,最后一招前还看了一眼西南方向。
冲那边眨了眨眼。
现在她已经走到了那边,那个八角亭前站着一个人,穿着黛蓝色的纱裙,看着像个寻常富家小姐。
但压根不妨碍温一色认出封长雨。
交过手,气息总是难以忘怀。
祁今走到那人身边,没蒙面纱的封长雨站得太远,温一色也看不清楚,但也能感觉到封长雨的柔和。
跟当初切磋时一身的冷厉截然相反。
那个嘴巴又烦又贱的月门二弟子不知道说了什么,封长雨有些无奈地摇头。
正宿的弟子喊了温一色一声师姐。
不明白为什么师姐赢了还脸色这么难看。
温一色勉强地笑了笑。
道盟新一辈的佼佼者屈指可数,但玉清阙始终占了大半。
各有所长,道也无第一之说。
她和封长雨岁数差不多,祁今就像当年她和封长雨切磋的年纪。
气盛无比。
她不明白为什么祁今还要收手,明明最后半招她就要赢了。
真是令人不爽。
玉清阙的弟子真是如出一辙。
祁今完全不在乎那个温一色怎么想她。
她没想到封长雨居然出门了。
最后一招前,她就察觉到了封长雨的气息。
也许是鬼印的关系,她对封长雨的气息更敏感,对方在还未进入正宿之前,她就察觉到了。
余光扫到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到了八角亭下,一副隔着人海观战的模样。
气定神闲,令人不快。
“为什么收锋?”
封长雨来的时候切磋都快结束了,尽管错过了太多,但并不妨碍她看出祁今的能力。
她也明白祁今之前为什么那个样子。
鬼印即便是沉眠,也依旧有鬼族本性的掠夺性。
包括力量。
祁今能收回也是个奇迹了。
惊羽后人,天赋不差,加上祁今脑子也不会不灵光。
“感觉我赢她会哭出来。”
祁今挠了挠头,“那个姐姐太执着胜负了,你当年给她的阴影太深了吧。”
封长雨点头,“当年的确是我不够谦逊,没给她面子。”
祁今:……
你现在也不够谦逊呢。
暮色四合,街上的人还是很多。
祁今看着来往的人,也注意到了这些目光。
她抿了抿嘴,觉得还是算了。
……
金池的傩戏也不是每日都有,只是恰逢月神祭前后而已。
路上的人估计也都是去看傩戏的。
祁今还是没忍住,拽住一点没受影响一般的封长雨——
“你还是带上面纱吧,不然对我太残忍了。”
第46章 大师姐今天崩人设了么?
金池的傩戏向来有名; 在月神祭前后更是热闹。
路上有不少卖面具的小贩; 远方是炸开在天际的焰火,来往的人潮中不少人都带着面具。
祁今随便买了一个,递给封长雨。
傩戏的面具颜色都很艳丽; 有些滑稽; 有些丑角面容狰狞。
封长雨盯着自己手上的那个丑角面具,獠牙画得特别明显。
她看了祁今一眼,祁今偏头,“那我和你换?”
封长雨摇头,“师妹给的我都喜欢。”
祁今冷不防想起对方在魏城王城复苏的时候封长雨那个没见识的样儿。
“这个、这个还有这几个我都要了。”
祁今转身对摊主说; 自己脸上戴了一个,手腕上还串着不少; 活像她是个卖面具的。
“你换着戴,玩个爽。”
祁今来这边就没却过钱,得知她要出门游历,她二哥还让仙鹤送了她不少金银财宝,差点没把那玩意累死。
她出手阔绰,一副不知道民间疾苦的模样。
若是温玄清也在,估计又要头痛。
大师姐和二师姐看上去都是富贵命,衬得他是个穷酸抠门小子。
面具挺大,戴上之后总有些不方便,祁今侧头,看到封长雨被遮住的脸,只有脸颊的轮廓和耳垂; 连着颈侧的肌肤,在这样明灭的灯火下倒显得越发美好。
光看这漏出来的一点肌肤,就知道长得不错。
走了几步她嫌戴着麻烦,觉得这玩意还不如月神祭上的那种面具,就罩住半张脸。
她推了推面具,凝望着天上的星辰。
封长雨也觉得这个面具对视线造成了极大的阻碍,正想掀一掀,没想到路上打闹的孩童撞了过来,她一丝不察,一个踉跄。
被祁今扶了一把。
“堂堂秋弦更杀首徒,居然会被小孩撞倒。”
她从来喜欢在这方面一逞口舌之之快。
封长雨顺势偎上祁今,“还不是师妹非得让我戴上面具,前路漆黑,我害怕。”
祁今抽了抽嘴角,推了推封长雨。
“别恶心我,”她伸手把封长雨歪了的面具扶正,“放心走吧,我看着路就成。”
封长雨笑了一声。
“你正常点。”
……
金池离无边月并没有多少路,可能因为傩戏的确有名,倒是有人不远千里而来。
圆月高悬,祁今拉着因为戴着面具据说走路都困难的封长雨进了一个戏园。
厅堂里座无虚席。
祁今还能看到不少穿着正宿修袍的弟子,还有连珠门的。
这帮人也太爱凑热闹的,没有门禁的么?
想起玉清阙那帮清心寡欲无事不能下山的同门,祁今不禁鞠了一把同情泪。
她拿挂在手上的面具贿赂了几个玩闹的小儿,哄着对方把作为让给她。
封长雨站在一边,没想到祁今能如此厚颜无耻。
厚颜无耻之人心满意足,把封长雨往长凳上一按,自己还抓了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瓜子,嗑了起来。
一出戏结束,这回重演的是孟姜女,这个故事祁今小时候听过。
没想到书里还有。
有点无聊,她神色怏怏,嗑着瓜子打发时间,撇头发现封长雨看得认真,连瓜子也不嗑了。
院子很大,张灯结彩,祁今目光游移,四处乱扫。
蓦地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
是个同样带着面具的女人,遮住了全脸,正好跨进门。
似乎是察觉到祁今的视线,冲她颔首。
这种似有若无的鬼气让祁今觉得不安,她正欲转头问封长雨,却没想到被对方按住了手。
对方的声音传入祁今耳中——
“别轻举妄动。”
传音总会压低人的音色。
祁今觉得耳朵有些痒。
她都能察觉到鬼气,封长雨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但这个人今日也很反常,依旧一副认真看傩戏的模样。
面具不太透气,封长雨把面具往上推,和祁今一样盖在脑门,又戴上面纱。
祁今:“……”
这么热闹的场合,演的确是一场悲剧。
祁今觉得很无聊。
不太明白古代人为什么一见对方相貌俊秀就断定一表人才然后招女婿。
也不明白为什么小姑娘就答应了欢欢喜喜新婚,丈夫被抓走后又行千万里去寻。
有点扯。
但表演出来的哀痛在特有的强调里的确很有感染力,不少人沉浸其中,扼腕不止。
滴血认骨。
成了婚便是骨血交融滴血能认么?
无解的。
祁今打了个哈欠,觉得这个瓜子没有味道搞得她嘴巴好难受。
况且有人一直盯着她,让她总想扭一扭身体。
一出戏唱罢,祁今起身,她修袍衣袖还是之前比试故意被温一色的祁今划破的口子。
可惜了这条书筝特意加了惊羽特质树丝的滚边修袍。
起身的人很多,来的人也很多。
祁今转头问封长雨:“还看么?”
她是图个热闹,长长见识而已。
看封长雨好像挺喜欢。
“不看了。”
封长雨伸手要去摘头顶的面具,正巧祁今也伸手。
但她没封长雨动作快,那个面具被收入灵囊,失去了踪迹。
“我付的钱,你怎么占为己有。”
“师妹送我的,自然是我的东西了。”
封长雨笑了笑,戴上面纱她少了那几份矛盾的美感,倒是非常统一柔美。
祁今嘁了一声。
“你又不是没钱。”
“那不一样。”
封长雨抿了抿嘴,她拥有的太少,纯粹的给予更是珍贵。
上次祁今算是赠与她的那只绒毛簪子早就随着王城复苏结束消失。
都是残留不了的东西。
包括那坛名为真的好喝的酒。
祁今觉得封长雨每次故作神秘,她抬步就往外走。
院外还有不少卖焰火的摊子。
祁今昨日被人打扰,没玩够,忍不住买了几管。
但这边街窄人多,不太方便,她就找了个开阔的地方。
无边月傍海,金池也傍海,只不过没无边月那么开阔而已。
祁今扯着那根线,冷不防焰火上窜,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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