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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忧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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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软榻上。
    “你作什么?”
    “还能作什么,自然是歇息。”
    李解忧说的理所当然,可霍允肆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说要照顾本王吗?你睡那么远还怎么照顾?”
    李解忧愕然的看着霍允肆,转眼又觉得可笑,便道:“你这伤都好了大半,就不需要我亲力亲为了吧?”
    霍允肆无话可说,伤确实已经好了大半,就算半夜没有人陪都没关系,可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乍一看身边少个人,胸口就堵得慌,瞧着那软榻上的绸面被子,霍允肆顿时有些口干“那你给我倒碗水吧。”
    李解忧这回倒是没有再反驳,不过就是碗水,何必与她计较,起身便倒了去。
    一碗水只抿了一下,要是不仔细瞧还以为一口没喝呢。
    “这水也喝了,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霍允肆双眉紧皱,没过片刻则指了指自己的肩膀“有些疼。”
    “疼?”李解忧一听顿时将茶碗放在一旁,俯身看去“这也没有裂开,怎么会疼?是内里疼还是外头疼?”
    霍允肆轻嗅着身旁人的幽香,也不知怎么的今儿觉得这味道格外诱人,不知不觉的两双手就覆了上来。
    李解忧只当她是真疼,却没成想这一出,直到腰间的双手才让她意识到了不对,转脸一看,霍允肆正一脸的享受,顿时涨红了脸颊,用力一推。
    “王爷请自重。”
    被猛地一推霍允肆才清醒了过来,可落入眼帘的却是李解忧满是惊恐的样子,于是怒火横生不能自控。
    “自重?本王要自什么重?”霍允肆怒极反笑“你是本王明媒的王妃,今日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话罢扯着李解忧的袖子就往床上倒。
    “你我都是女子,此事有违人/伦,你不怕遭天谴吗!”李解忧一手抵着霍允肆的肩膀,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什么是天谴,什么是人/伦!”霍允肆丝毫不理会李解忧的警告,她从一生下来就是这样,若说真的有天谴,那也谴不到她这儿来“本王只知道若是那夜对你没有怜惜之情,现在你都是本王的人了!”话儿到这里,霍允肆便止不住的悔恨,就不该对眼前的这个女子有什么怜惜之情“早知今日,当初就该要了你!不过现在也不晚!”说着手上的劲儿越发的大了起来,转眼间李解忧的领口的盘扣就被扯了下来。
    “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李解忧不是头一回被这样对待,可如今却比任何时候都害怕,她有预感这一次或许逃不掉了“你以前的人生我从未参与过,我知你心里有苦,可我不该是你发泄的对象,你母亲欠你的你该去找她还!”
    “这些用不着你操心,但凡是对本王有亏欠的人,一个都逃不了,时候一到本王自会逐个讨来!”霍允肆紧贴着身底下的人,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已经落下点点红梅。
    事已至此就算是反抗也来不及了,身上的人急急地喘息,四处蹿动的手已经防线拉开,李解忧有些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吧,如此天理不容,如此有违人/伦,一瞬间她开始恨这世上的一切,恨自己是个女子。
    “你这么做对得起韩儿吗?”
    天空中仿佛劈下一道闪电,正中霍允肆心间。
    “你也是这样对她的吗?”
    “———”霍允肆竟不敢去看李解忧的眼睛。
    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一场野蛮就此罢了,时间骤停。
    
    第四十五章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淡青色的床幔被扯在了地下,床里床外全是散落的衣物。
    霍允肆缓慢的直起身子,眼前的春/色于她来说不过是在折磨。
    “你怎么会知道她?”声音如同迟暮的老人无力且苍白“你不该知道的。”
    李解忧迅速的拉起身前的被子将自己盖住,许是这惊吓太过巨大,一时间她还不能从中挣脱出来,浑身上下不断的冒着冷汗,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着。
    “有一夜你醉酒,不小心说漏的。”
    又是半刻的沉静,过了许久霍允肆才恢复了神采,扭过头对上了那双尚在惊吓中的眼眸,深深地道:“你该感谢她的,是她救了你。”又摇了摇头“可你也该愧疚,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
    李解忧读不出这句话的意思,可她却读出了霍允肆眼中的伤心。
    “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可最起码我明白她是王爷一直想要的人。”
    “是啊,她是本王这一生最想要的人,你们谁都不能跟她比。”霍允肆没有任何的否认,这是她苦思了十年的人。
    “情谊若相通,何不到白首。”
    “白首?呵呵——”霍允肆像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眼中泪光闪烁“她若是有你一半好命,你以为还会有你这个王妃吗?”
    三尺白绫,房梁高悬,霍允肆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场景,以至于后来她用同样的方法赐死了当时在场的所有宫人。
    “她——”死了吗?李解忧没有问出口。
    每个人都有难以言说的秘密与伤痛,谁都不能例外。
    霍允肆的心气忽然间全部泄尽,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说得对,你不欠我的,可她呢?她难道就欠了我吗?”
    一番话尽费了霍允肆全部的力气,世人只道她心狠手辣,却没有人理会过她的苦痛,她的心在滴血。
    一夜无话,一夜天明。
    李解忧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霍允肆也早就离开了,若不是这满地的狼藉跟衣不蔽体的自己,她都不能相信昨夜发生的那些事,她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拿那个可怜的女子做挡箭牌,霍允肆虽然蛮横无理,但有句话确实没错,往日确实是她怜惜自己,否则现在恐怕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既然这是自己的选择,那又何必扭捏造作呢,李解忧头一回觉得自己虚伪。
    霍允肆昨晚见李解忧睡着后,就起身去了偏房,她也不知为何就是想要去看一看怜儿。
    “怜儿见过王爷。”自从下药后怜儿每天都在不安中度过,霍允肆已经很久都没有踏足她的房中,今日一来莫不是死期已到?
    “起来吧。”霍允肆淡淡的说着。
    “是,王爷。”
    怜儿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是看着地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霍允肆的脚步,直到霍允肆落了座。
    霍允肆岂会不知道此刻怜儿是如何让忐忑,对于这个女子她是有杀心,可同时又狠不下手去真的杀她,霍允肆一直告诉自己她还有用,就算要她死也不是现在,但真正的原因其实霍允肆心里明白比谁都明白,不过是一张相似的脸罢了,她怕以后在遇不上这么像的一张脸。
    “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怜儿不晓得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又不能去反驳,只能顺从的将头抬了起来。
    霍允肆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果然很像,尤其是在这种有些昏暗的烛火下,更像了。
    “你可知你那里长得最妙吗?”
    “奴婢不知。”
    “眉间,你的眉间长得最妙。”霍允肆有几分失神,不自觉的起身走去,抬手轻抚“本王觉得这个涡儿似曾相识。”
    “那像谁呢?”
    假的毕竟假的,即使再像也不一样,简单地四个字儿,便将霍允肆打回了原形。
    “像谁?”霍允肆放下手臂,又原走回了座椅上“像本王儿时。”儿时的她。
    今日的霍允肆是忧伤的,是脆弱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去想一个人,一个内心深处的人。
    这么一坐便是好久,直到窗外响起了打更的声音。
    “不知不觉都这么晚了?”霍允肆活动了下胳膊,嘎嘎的响。
    怜儿赶忙上前去给她揉肩,边揉边道:“王爷可是乏了?”
    霍允肆捏了捏眉角,今夜是累了。
    “你好好休息吧,本王还有些事没有处理。”
    此话一出怜儿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自从大爷给他带话以后,她的心意就变了,更多的时候她把自己当成大爷的人,如今这身子自然也是要为他守着。
    “怜儿恭送王爷。”
    霍允肆怎会听不出这话里的侥幸,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女人的心若变了怎么都改变不了,不过换句话说自己对她又怎会存有真心,一个有异心的女人,一个对自己动杀意的女人,只不过可惜了这张脸。
    跟随洛湛一同进贡的还有一个人——崔道远,他是洛长天的得意门生,年岁上又长于洛湛,做事方面自然要稳重得多,这次让他陪同也正是洛长天的意思。
    “无论何事都抵不过国事,如今你独挡一面,老师要是知道定会以你为傲。”崔道远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人的酒杯满上。
    “崔兄过奖了,比起你洛湛还差的远。”
    “唉,你这是谦虚了。”崔道远举起酒杯,又道:“还有一日咱们就能回去了,来咱们喝了它!”
    说完两人便一饮而尽。
    “说来为兄也不怕你笑话,你嫂嫂她怀有身孕,为兄这思乡之情难以言表啊!”
    洛湛抿嘴苦笑道:“嫂嫂跟哥哥感情甚好,直叫人羡慕啊。”
    崔道远对洛湛与长公主的那几份情也是有所耳闻的,若是放在自己成婚以前定会指责他一番,可如今他也有心爱的女子,体会了这感情的折磨,也只能摇头惋惜,这天底下的最叫一个情字难啊!
    “你还年轻,有大好的前程,何愁心爱之人。”
    洛湛心里有苦却不能说,又斟满酒,一口吞下,酸甜苦辣也好当自己尝了一回!
    秦江王府。
    李解忧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细细看着,这脖颈上的红印还没有下去,就为这个她已经两日没有出过房门了。
    “王妃,您跟王爷又生气了?”青芽梳理着李解忧身后的长发。
    “小丫头懂个什么。”
    “那要是没生气,王爷她干嘛不回主房啊。”
    自从俩人闹翻后,霍允肆除了那一晚去了偏房,其余都在书房里度过。
    “王妃,您可千万不能让那些狐媚子趁虚而入了!”青芽说的极为认真。
    “你这丫头怎么现在嘴里动不动就是这些话,是不是我平日太纵容你,嘴里都没个着落。”
    “那奴婢还不担心您啊。”
    李解忧瞥了眼身后的青芽“我瞧着你一天到晚的盯着这些事,莫不是你也想嫁人了?回头就找个人家把你嫁过去,让你一天到晚还这么多话!”
    “哎呀!王妃您说什么呢!”青芽毕竟年岁还小,一听到这些话脸面就薄儿,涨红了脸道:“那我不说了还不行嘛,您可千万别把我嫁出去,青芽要一辈子侍候王妃!”
    “就会说好听的哄我!”李解忧又笑又气,伸手就去拍她。
    主仆二人闹得正欢,门外就响起了人声。
    “启禀王妃大人,门口有人放了封信,是给青芽姑娘的。”
    “哦?给青芽的?”李解忧掩嘴笑了起来“瞧瞧刚说要把你嫁出去呢,这就有人上门了。”
    “怎么可能!我,我没有!”青芽急的两只手都绞在了一起。
    李解忧拍了拍青芽的肩,起身向门口走去“我可得瞧瞧这是哪个胆子大的。”
    “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撕了他不可!”青芽跟在后愤愤不平。
    信封拿在手里有几分重量,细摸去里头还有个物件。
    “这是?”李解忧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物件。
    “这个玉佩好眼熟啊。”一旁的青芽说道,突然她想了起来“这,这是不是洛——”
    “是。”李解忧急忙将玉佩收好,有将里面的字条拿了出来。
    明日午时,会仙楼。
    ——湛
    这字迹李解忧再熟悉不过了,看来那日霍允肆说的人就是他。
    青芽被这两样东西都快吓呆了,她只道洛湛深情,但没成想这是个不要命的主儿“王妃,您可不能去,这事儿可大可小,若是叫人发现了,就全完了,王妃您可千万不能犯傻!”
    “此事本宫自有主张,你先去掌灯。”
    “王妃您——”
    “去掌灯!”
    青芽面露难色,深叹道:“是。”
    李解忧低头将玉佩放入腰间,转身又将信连同信封一起点燃。
    “拿去倒了,要是有人问,就说是一些没用的废纸。”
    青芽看着盆中的灰屑,头一回埋怨起了洛湛,真不知道这人是傻还是痴情。
    
    第四十六章
    
    凤仪宫里的谢昭容还在想着昨晚上个事情。
    “臣妾看皇上近几日用膳都不多,想必是时令转变让皇上没了胃口,这不臣妾就命御膳房熬制了五黑固本粥。”
    “嗯,有劳皇后了。”霍郑放下手里的奏折点了点头,许是上了年纪霍郑现在对于一些个油腻的菜肴根本就没有任何胃口,反而倾向于这些个清粥小菜,低头舀过一勺,便道:“甚好,皇后有心,此粥甚得朕胃口。”
    “皇上日理万机都是为了北齐昌盛,皇上之福乃是臣妾之福,万民之福。”谢昭容说完便又是一顿,过了片刻才道:“只是现如今允继这么一走,没了替皇上分忧的人,朝中事事都要皇上亲力亲为,难免会劳心费神。”
    此话一出,霍郑手里的手里的勺子就停了下来,斜眼瞧向谢昭容,鼻子里重重的呼气“怎么皇后是觉得朕老了?不中用了?”
    “臣妾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谢昭容没想到霍郑的反应这么大,她今日说的这些话只是想要试探一下罢了,至于真的立谁为储,她也无法揣测圣意“臣妾只是怕皇上太过操劳。”
    “朕身体好着呢!皇后怕是担心过头了。”霍郑说完便急急的将碗里的粥喝尽,抹了抹嘴道:“粥朕吃完了,皇后的心意朕也领了,朕还有奏折要批,你就先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谢昭容作着揖,现下看来是套不出什么话了,虽有不甘但也只能先离开,不然若真的龙颜大怒她也担待不起。
    “娘娘,娘娘。”碧华已经通报了好几声,可谢昭容却没有丝毫反应,不得已这才走进又叫了几声。
    谢昭容抚了抚额头,这才回过神儿来问道:“怎么了?”
    “回娘娘的话,王爷来了。”
    霍允肆一上完朝就被叫到了凤仪殿,可来到殿前谢昭容又迟迟不予接见,差点就让她一走了之了。
    “要是碧华姑姑再晚些出来,恐怕就看不见本本王了。”
    碧华听她这话就知道这是等急了“娘娘昨夜欠安,今日神态不是很好,王爷还是赶快进去去瞧瞧吧。”
    霍允肆才不信这种鬼话,若是放在以前她也许还会当真,可在经历了这么的事情后,这种话也只能骗骗小孩儿,与其说什么欠安不如说有人威胁到她皇后的地位了。
    “听闻母后身体不适,近眼一瞧果然憔悴许多。”霍允肆的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儿。
    “说话越发的没大没小,看看你还有个王爷样吗!”谢昭容连正眼都不瞧她,又道:“你可知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敢问母后,儿臣是什么处境,还有什么处境能比现在还坏。”
    “你!”
    霍允肆不以为然的转身做到了身后的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母后用不着心急,您无非是担心父皇立储一事,您怕允信又回来,您怕父皇始终放在心底的人都不是您,您怕有人威胁了您这皇后的位子。”
    一番话窥尽了谢昭容的心底,她不愿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稍稍别过脸去“莫非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允信若是回京,怕到时候你我都孤立难援。”
    “是吗?”霍允肆嘴角一弯,眼神冷漠“母后别忘了,儿臣手里可有五十万的大军,允信再厉害最多也是父皇支持,可儿臣不一样,军权在手一天咱们便称霸一天。”
    “你有军权又能怎样,难不成这天下还能是你的?”
    “这天下怎么就不能是我的!”
    谢昭容有些激动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指向霍允肆。
    “母后用不着这么大的反应。”霍允肆了会了挥手“但凡是皇上的子嗣有几个不贪慕金龙椅的,儿臣所想之事不过是在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的。”
    “这不一样,你的身份怎么能做皇帝?”
    “有何不能?”
    谢昭容颤抖着嘴唇“你,你跟一般皇子不一样。”
    霍允肆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一般,先是眉间微微皱起,随后又扬起嘴角,最后竟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
    “母后不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可笑吗?儿臣跟一般的皇子不一样,那儿臣敢问母后,此般的不一样难道不是母后造成的吗?”
    谢昭容满眼的忧虑,她承认最初是想让霍允肆替她做一些她做不到的事情,事后的效果也很好,可继承皇储这件事是她万万没想过的,可反过头来想,若是真叫她当了皇帝,那这天下不就再也无人可威胁到她们了吗?若到最后关头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怎么母后想反悔不成?”霍允肆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
    谢昭容不语,只定定的望着霍允肆,过了许久才道:“若你真有这个心思,母后又岂能不赞同于你。”
    “这么说来母后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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