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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起忧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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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王爷受了伤,不知道怎么样了?”怜儿的声音里七分试探三分真心,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霍允肆是她第一个男人,即使无心但却有情。
    李解忧先是瞥了一眼还未转醒的霍允肆,又向门口望去,看来怜儿什么都不知道。
    “王爷刚刚睡下,没有什么大碍不必担忧。”
    “可——”
    怜儿还想在问些什么,便被李解忧驳了回去。
    “姑娘若没有别的事情就先请回吧,王爷需要静养。”
    李解忧的声音冰冷象征着王妃的地位,让人无从反驳。
    “是,怜儿这就告退。”
    等门口的人影远去,李解忧才舒了一口气,目光又重新落到霍允肆的脸上“你一定不能有事。”
    凤仪宫里碧华正在为谢昭容梳头,一双眼睛却有些不在状态。
    “本宫这白发愈发的多了,尤其是近几年,疯长的厉害。”
    碧华没有答话,而是愣了一会儿,片刻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忧心忡忡但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轻声问道:“娘娘您真的不去看看王爷吗?”
    “这么多年了,那件事早就该过去了,奴婢知道有好些事情您只是不愿说,但确确实实都是为了王爷好,如今的地位是咱们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换来的,王爷她又是年纪那么小就上了战场,有多少次又是频临生死边缘,您是她的娘亲,您们之间可不能再有间隙了。”碧华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双眼睛也泛起了红色。
    “好了好了,大晚上的有什么好哭的。”谢昭容皱起了眉头“她受伤可允继也受了伤,我这个做皇后的不能偏袒任何一方。”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道:“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饶是我在无情也是记挂她的,只是这个孩子对我怨念太深。”
    “皇上驾到!”谢昭容还没来得及再说些什么,外头就响起了宫女的声音。
    自从狩猎出事之后霍郑就再没有来过凤仪宫,今儿都这么晚了,看来八成是要寝在这里了,谢昭容将拔下的白发吹落在地,望着镜子里有几分倦态的脸庞,到底还是老了。
    碧华低头抹了抹有些湿润的眼睛,请了个安便出去了。
    霍郑的表情很是严肃,一双老练的眼睛让人有些猜不透。
    “这么晚了,皇后还没有歇着?”
    谢昭容弯弯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道:“刚刚才整理完一些后宫的事务,还没来得及睡下。”
    霍郑点了点头,一改往日的冷淡,主动拉起谢昭容的手道:“这些年幸苦你了,朕若是没有你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谢昭容早已经过了天真的年纪,现在的她岂是一个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唬住的“皇上言重了,这些都是臣妾该做的,能为皇上分担后宫之事,也是臣妾之福。”
    霍郑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只不过话锋一转,一张脸立马又严肃了起来,沉着声音问道:“皇后可有去看过肆儿了?”
    谢昭容就知道霍郑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摇头道:“还没有,太子跟允肆一同受伤,臣妾岂能厚此薄彼。”
    “嗯,这件事你做得很好,身为六宫之主自是要有如此的胸襟才对,不过——”霍郑声音一顿,又道:“你对允肆也不要太过于严苛,她这么多年不在北齐,吃的苦也一定不少,如今有除了这件事情,身后能依靠的也只有你这一个娘亲,明日你就去看看她罢。”
    如今这是霍郑自己提出来的,那谢昭容自然是没有再拒绝的理由,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
    霍允肆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很想睁开眼睛,但却没有任何力气,隐约听见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闻声追逐而去,只剩一地的花瓣还有那熟悉的一抹青色纱绢。
    
    第三十九章
    
    谢昭容并没有李解忧想象的那样慌乱,甚至连一丝异常的表现都没有,就好像霍允肆身份被揭穿的事情与她毫无相关。
    “看来你把她照顾得很好,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谢昭容的声音平静的听不出丝毫的波澜,床帏只被她轻轻掀开了一个角,若有似无的瞥了一眼就算是看过了。
    李解忧心里明白谢昭容是在跟自己装糊涂,既然如此那她又怎么好直接明说呢“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事情。”
    谢昭容眯着一双眼睛,上下仔细的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儿媳”,平稳的气息,淡定自若的神态丝毫不见女子应有的软弱,如此的与众不同果然是无忧公主,这个称号舍她其谁!谢昭容自顾自的松开手中的床帏走到一旁的圆凳上落座,举手投足之间竟是皇家风范。
    “允肆现在受了伤,你能这样不遗余力的照顾她本宫很欣慰,这说明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本宫同时也很担心,毕竟你还太年轻涉世未深,好些个事情也怕你想不通做了错的决定,误了大事那可就不是谁能担待的了。”
    声音不大但却一字不差的落入李解忧的耳中,这其中难免有几分威胁的意思。
    “母后请放心,儿臣是不会让自己白嫁一场的。”
    李解忧说这话的时候就如同是在讲述一件最平常的事情,沉稳的样子与她的年纪很是不符。
    “呦,倒是本宫小瞧你了。”谢昭容嘴角向下一弯,又道:“你能这样想最好不过了,其实咱们都是身不由己,在这后宫里面的事太多了,每个人都有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见得多了就习惯了。”谢昭容抚了抚自己的裙摆,捏着胳膊“得了,宫里还有事再等本宫处理,这儿也就不多待了,允肆有你照看本宫也就放心了。”说完谢昭容便唤来了在门口守着的碧华,不缓不急的走出了门口。碧华一路跟在谢昭容身后,时不时的向后看去,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随后就皱起了眉头,一肚子的话也就被皱起的眉头压了下去。
    李解忧在谢昭容走后许久都没有缓过神儿来,默默地走在椅子上,一双眼睛直直的冲着床帏发呆,突然有那么一瞬间李解忧为霍允肆感到可悲。
    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即使是皇帝都要惧她三分,但即使是这样她的母后也不曾关心她片刻,那淡漠的神情,冷淡的眼神,这些都是无法伪装的,饶是李解忧想到她身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伤疤都会于心不忍,默默的掀开床帏深深的望着霍允肆那憔悴的病容,你到底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你的身后还隐藏着什么?还有那个叫韩儿的女子。
    夜色正浓,除了打更的声音,便是一片寂静。
    “吱呀——”偏院的房门被悄悄的打开,里面的人先是探出头来四处打量了一番,接着便连同身子走了出来,一路上左顾右盼行踪颇为诡异。
    “都这么晚了姑娘还出来,不怕遇见歹人吗?”低沉的男音在黑夜中响起。
    怜儿嘴角微微一撇,掸了掸袖子道:“你就这么公然的潜入王府,就不怕被人发现?”
    “除了在下跟姑娘,还会有其他人知道吗?”
    “说吧,公公有什么吩咐?”
    男子嘴角一咧,被月光一打,照出一脸奸邪。
    “怜儿姑娘果然聪慧过人,难怪一直深得公公喜爱。”男子向前一步,从腰间拿出一个土黄色的纸包“这是西域奇毒,中毒后不会立刻发作,但会成为活死人,一旦中了此毒就不能进食,否则便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是公公的意思?”
    男子眉毛微挑,摇头道:“这是大爷的意思,姑娘照做便是,其余无需多问。”
    怜儿没有再说话,沉默了片刻便伸手接下了男子手中的纸包。
    “大爷说了,这事要是办成,最属姑娘功不可没,到时候就让姑娘回到大爷身边,也算是一个归宿。”
    “大爷真的是这样说的?”怜儿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子,神情也有些激动。
    男子重重的点了几下头“大爷的话岂会有假,剩下就看姑娘的了。”
    “我——”怜儿话刚到嘴边,远处就传了整齐的脚步声,应该是巡夜的人。
    “此事关乎大爷的霸业,只许成不许败。”男子说完这句话,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前面什么人!!”
    怜儿顿住脚步;理了理胸前的头发;没丝毫的慌张。
    巡夜的侍卫走近看是怜儿;便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都这个时辰了,怜儿姑娘一个人到后院来做什么?”好歹也是王爷的女人;侍卫问起话来语气也没有多生硬。”原来是许侍卫。”怜儿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最近夜里总是浅眠,这不又睡不着了,才想着出来走走,正巧就遇见了您。”
    许侍卫也是粗人一个,听怜儿这么一说又看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便没有再多想,转头对着身后的人指了指前面,又看向怜儿道:“夜已深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罢。”
    “有劳许侍卫费心了,怜儿这就回去。”微微欠了欠身子便离去了。
    李解忧困急了也就不管那么多了,搬了张椅子趴在床榻边就睡着了。
    “水、水——”
    霍允肆上下颤动着嘴唇,微弱的声音与往日的她判若两人。
    李解忧睡得并不踏实,正在迷糊之际,就听见一阵模糊的声响,猛地就惊醒了过来。
    “允肆!”先是瞬间的慌乱,随后便立即镇定了下来,俯身贴到霍允肆的耳边“水,你要水——”李解忧转身将原桌上的茶碗拿了过来,一勺一勺的渡到她嘴里。
    许是渴急了,霍允肆没喝几口水就从嘴里呛了出来。
    李解忧怕呛出的水会沾湿胸前的伤口,都没顾上去拿帕子,急忙用衣袖擦去。而这边的霍允肆却还在用自己羸弱的声音寻求水源。
    李解忧薄唇微抿,两道秀眉皱起,只片刻的功夫,两人的唇就贴在了一起。
    还是以前的法子,李解忧伸出自己的小舌,撬开霍允肆的牙关,水流顺着舌头一点一点滑了进去。
    霍允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阵阵清流甘甜味美,本能的去吸允。
    “唔——”李解忧抹去嘴角滑落的水滴,脸色绯红带着几丝羞愤恨恨的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她何曾对别人这样过,如此放低身段,李解忧觉得她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可转念一想霍允肆不也变了吗,既然你我都是女子那又有什么好遮掩的,自己又有什么好担忧的,这一场夫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怜儿目光里多了一丝犹豫,她在想,为自己想,归宿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梦想,可它在现实里面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经历了这么多,她再怎么忠心也要为自己寻一条活路,下毒谋害霍允肆事关重大,先不说成功与否,单对自己而言都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若她死了那必顺了大爷的心意,可若没有成功那她就必死无疑,活着已经是她最大的奢望了。
    “呃——”霍允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刚动了动胳膊,胸前就是一阵剧痛。
    “醒了?”
    “谁!”虽然受了伤但霍允肆的警惕性却一点没减少。
    李解忧卷起袖子,端着托盘坐进了床头“王爷以为还会有谁?”
    霍允肆转动了几下眼珠,望了眼裸着的肩膀,嘴角一撇,压着声音道:“想来也只能是你,算是本王没有看错人。”
    李解忧重重地将手里的托盘往一旁的圆桌上一掷,咚的一声震耳欲聋。
    
    第四十章
    
    “嘶!你轻一点!”也不知道李解忧是不是故意的,平常的灵巧劲儿今天全都不见了,一个药换下来光听着霍允肆叫唤了。
    “你也知道疼?我还当你是铁打的刀枪不入呢?”李解忧将换下来的绷带往地上一扔没好气的说道。
    霍允肆歪着头淡淡的撇了一眼便又转合上了眼睛,像是又要休息的样子。
    “先别急着睡,把药喝了吧。”
    “咳咳——”霍允肆刚刚醒来整个人都还是虚弱的,微微的抬了下手指,轻声道:“你来喂本王服下吧。”
    一说到喂药李解忧不自觉的就红起了脸颊,杏目瞪圆恨恨的望向霍允肆道:“你莫要欺人太甚!”
    这话霍允肆就听不懂了,不仅听不懂并且还是一头雾水,疑惑的看向她,不过就是喂个药罢了,至于这么大的火气吗?
    “你不喂,难不成要让青芽进来喂?”霍允肆低头瞄了瞄自己的胸前,那眼神想让李解忧不懂都难。
    不就是碗药,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之前那样“喂药”是霍允肆昏迷的时候,现在她都醒了自然是不必再用之前的法子,换句话说了自己都知道她是女子,那又有什么授受不亲之说呢。想到这儿,李解忧便没有再畏手畏脚,端起药碗,汤匙就往霍允肆的嘴里送。
    “你就这么给本王喂药的?!”汤药洒的被子上都是,就是没灌进嘴里。
    “不然呢!你还想让本宫怎么伺候你?!”李解忧自是不甘示弱,竖起两道秀眉反问道。
    “李解忧!”
    “敢问王爷要如何呢!”王爷两个字被李解忧咬得格外的重。
    霍允肆一身的伤,稍稍动一下胸口就是一阵剧痛,现在的她就连紧握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次是本王疏忽才遭到了允继暗算,本王认栽,若是王妃不念旧情执意要将事情捅破,本王不会怪你。”
    “不会怪我?”李解忧从鼻腔里不屑的发出一声轻哼“不会怪我,但也不会放过我,只怕我还没有出王府的门就先见了阎王。”
    “呵,王妃什么时候也会说笑了。”
    “说笑?本宫可不像王爷一样那么会说笑,一个玩笑下来不仅骗了本宫还骗了天下人。”
    霍允肆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是她欺骗在先,所以她不怪李解忧这样冷嘲热讽,不过也像李解忧说的那样,若是她真的将事情捅破,就算是自己不想要她的命,恐怕谢昭容也不会放过她。
    “王爷且把心放宽,解忧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正如同母后说的那样,身在皇家多少都是身不由己的——”
    “母后找过你!”李解忧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允肆打断。
    这句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是有些不解,可从霍允肆的嘴里说出来却多了几分理所当然的意思。
    李解忧抿了抿薄唇目光撇向别处,这对母女陌生的如同路人一般,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城府,母不母子不子,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更显的她们是一家人。
    “你昏迷的时候母后来看过你。”李解忧说的平静,不论怎么样她始终都狠不下心去告诉霍允肆谢昭容是那样的冷漠。
    “王妃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啊。”霍允肆从鼻腔里发出一丝冷哼,一眼就看穿了李解忧的用意“皇后娘娘是本王的母后,他是怎样的心性本王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王妃无需可以照顾本王的感受。”霍允肆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她这个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其说是来看她的伤势不如说是来安李解忧的心。
    片刻沉静,李解忧重新将目光投向霍允肆的身上,紫红色的绸面被子刺眼的紧。
    “我需要一个解释。”
    “什么解释?”霍允肆轻咳两声“有些事你不必知——”
    “我必须知道!”李解忧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这条船我已经走了上来,就算哪一天要沉陷下去,我也要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更何况你们也需要我的配合,不是吗?”
    霍允肆深深地看了一眼李解忧“本王是骗了你,可本王也给了你想要的不是吗?你嫁过来不就是想通过本王与北齐结盟吗?可别说你是被本王的英名所吸引才嫁过来的?”
    李解忧听到这话也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反应,嘴角反而牵出一丝笑意,踩着小碎步就走了过来。
    “你要作什么?”霍允肆不习惯这样的李解忧,那邪魅的笑意,上下打量的眼神,眼瞧着她的手就要伸了过来“你别过来!”
    “怎么?王爷难不成怕我一个弱质女流吗?”李解忧边说着话,手就捏起了被角“臣妾只想看看王爷的伤。”
    “你敢!”霍允肆刚想抬起身子,就是一阵剧痛。
    “我有什么不敢的,倒是王爷何必那么再意,这几天昏迷的时候,可都是臣妾在照料,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了,再说刚才换药的时候也没见王爷这么大反应啊。”
    “你!”霍允肆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这种事情自然要视情况而定,怎么能够相提并论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李解忧微微一顿,随后又说道:“那就让妾身看看刚才的药有没有换好。”
    话音刚落,霍允肆就感觉到一阵冷风钻进了背窝,被角已经被掀了起来。
    这是迄今为止李解忧见过的最不像女子的身体,除了被纱布裹着的地方,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每看一回对李解忧都是一次打击,如果可以的话她更希望眼前的身体是一个男子。
    “看够了吗?”
    李解忧放下手中的被角,重新端起汤药“我扶你把药喝了吧。”
    汤匙送到嘴跟前,霍允肆却将头别了过去“你这么恨我,又何必救我。”
    李解忧垂下眼眸,又俯身将汤匙送了过去“我不恨你,我跟你之间也只是互相需要罢了,只不过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不能让我白嫁过来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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