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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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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的事情。
  最开心的事情大概就是有摸一下知秋身上长的那个东西,真的会比阿弥的大一些,现在阿弥已经完全不觉得她身上的两个小包包是多余的了,开心。
  不过那种感觉很奇怪,想到这里; 阿弥又忍不住回味那个东西触感。眼睛看不见后,她靠双手去识别周边的一切。
  摸过很多东西,没有一个东西是那种手感,而且知秋当时好像动了下,是会疼吗?难道以后阿弥的长大了也会疼?
  “啊!”
  手疼。
  是尺子轻敲在了手背上,接着一个严肃刻板的女声冷冷响起:“速度又变慢了,手拿回桌子上。”
  名叫温和的老师轻轻眉头轻皱,没搞懂这个看起来文静乖巧地学生手对着没什么弧度的地方比划着什么。
  阿弥肩膀缩了缩,马上坐正身子,又重新执着盲笔继续在写字板上扎着,一边扎还要一边记下来是什么字,以免一会摸的时候就又忘记了。
  每天早上一来就是先学着朗读课文,接着是练习新字,再接着是仿写,反正就是各种重复,阿弥觉得枯燥不已。
  终于五点半了,阿弥摸了摸手表,心里已然开始盘算着一会下了课要去找千欢,她要问问千欢,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有点不想上学。
  阿弥有在宿舍里说她现在正在治眼睛,以后有一天会看见的。
  反正迟早会看见,干嘛要学这种瞎子才用得上的东西呢。这是在学校的时候那个高傲的,会弹钢琴的张雅的原话。
  阿弥现在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可是她不敢直接和这个凶巴巴,冷冰冰的老师说。除非必要,温老师基本不和阿弥说些多余的话。
  不过每次她讲解文字的时候都很容易懂,所以尽管阿弥总是开小差,也能很轻易地记住字的字法和意思。
  好像不是很爱学习呢。
  叶知秋站在楼梯口已经好一会了,见温老师向她看过来,便只轻轻点头,并不吱声。
  阿弥在识字方面的基础完全空白,甚至连盲文用纸这些都不了解,想要在短期内掌握读写字本身就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叶知秋特地就这个问题接触过好些有特殊教育经验的家庭教师,之所以挑温和,一个是因为她为人看起来比较正派,不苟言笑,而且有很丰富的教学经历。
  在签订合同的时候,温和就很正式地提出,她可以让阿弥一学期内掌握盲文的入门基础,一年内达到普通的小学生识字水平,要求是叶知秋不可以干扰她教学。
  叶知秋说到做到,此时静静地站在楼梯口等着下课时间。
  站在楼梯口刚好可以看到阿约弥的侧脸,叶知秋已然注意到阿弥的嘴巴有好几下都抿一抿,有时候又轻轻地翘起来,似在嘟噜什么。
  阿弥若是看得见的话,会是个调皮的孩子吧,有小脾气,会使性子,有时候又爱撒娇。
  叶知秋想着想着,面颊上就不由生出抹笑意。
  在走近阿弥之前,她只觉得阿弥是个有些小倔强和安静得过份的孩子,慢慢接触得久了,她才发现,在安静面具后面的阿弥其实有着很寻常的一面,撑起她这些寻常面的却是阿弥难能可贵的纯粹。
  她的纯粹表现在欢喜和悲伤上面。
  阿弥开心的时候居多,所以不开心的时候很容易感觉得到,至少叶知秋能感觉到阿弥上完课一点也不开心。
  不过阿弥还是很礼貌地整理着桌子,站起来给温老师鞠了个躬:“温老师明天见。”
  “明天见。”温老师冷漠地点头,路过叶知秋身边也没有说话,依然只是冷漠地点头。
  最近范小祝等不到阿弥下课,只能自己先吃饭,吃完饭差不多六点左右就踩着她的死飞去天海城。
  这是她第二次在阿弥门口遇见那个阿弥说的凶巴巴女老师,前轮差点蹭上老师的裤腿。
  “温、温老师好。”范小祝不擅言辞,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有,连带着审美也不错。她上次已经和阿弥讲过了,这个温老师也很漂亮。
  不过温老师和叶知秋的漂亮不一样。
  叶知秋是精致,优雅,温老师是很简单的知性,鼻梁上架着无边框棱形眼镜,齐肩短发四六分齐整地披在耳后,稍是低头垂下眼帘,就有种能将人一眼看穿的深意。
  每次都是白衫衣,套深色系休闲西装,西裤,休闲皮鞋,手里拎着个方方正正的公文包,包边上插着把五十公的长尺。
  温老师只是稍一顿步子,一双细长的眉眼微眯着,将范小祝上下扫了遍,便又迈着178的大个,往外走去没拎包的右手随即插进了裤口袋子里。
  背影里竟透出几分痞态。
  那个眼神……
  范小祝吞了下口水,将我是好姑娘几个字生生咽回了喉咙里转而从死飞上站了起来,人顺着马路往前挪到阿弥二楼窗户边喊了声:“阿弥,我走啦。”
  “嗯,好,明天见。”阿弥微微站起身,亦是向着进风的窗口回应道,她这会还不知道叶知秋就站在边上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呢。
  温老师走了后,阿弥一个人在房间里直跺脚,把写字板,盲笔,到课本全都好好地数落了一遍。
  “就说你,怎么这么小,拿着真累人。”阿弥是这样说笔的,说写字板的时候最气了:“你为什么这么多孔,每次都要我上下错位。”
  “还有你啊,怎么这么厚,那么多字我都认不出来,害我被温老师训。”最后,阿弥轻叹了口气:“温老师会不会告诉知秋啊。”
  见她数得起劲,叶知秋也就没走近,打算从旁听听这个小话唠是有多少怨气要发泄。
  被范小祝打断了思路,阿弥也就停止了数落,只把东西堆到旁边拿出了叶知秋之前给她买的纸笔。
  比起那些复杂的点点点,她更喜欢写知秋的名字,而且还没有那么累,能写上一天,写满好多张纸。
  叶知秋轻轻往前挪了些位置,看见纸上三个字时有些哑然,要是学习能这么起劲和执著就好了。
  叶知秋伸手轻掩住阿弥的眼睛,玩着乐起不疲的游戏:“猜猜我是谁?”
  “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
  叶知秋噗嗤笑出了声,以前阿弥可不会这样说,她顺势接下去:“不是。”
  “那就是世界好善良的公主。”
  这都哪里学来的,叶知秋再次否认:“不是。”
  “是阿弥最喜欢的知秋。”
  阿弥其实故意说这些的,只要不提名字,知秋的手就会在她眼睛上停久一些,眼睛上热热的安稳让她有种错觉,好像眼前的黑暗只是暂时的。
  所以她很喜欢这个游戏。
  叶知秋笑了,轻捏着阿弥的脸蛋问她:“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事情,才害怕温老师告状?”
  阿弥捂住被捏过的地方,偏过头,眉头紧了紧:“知秋,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知秋听见她说的那些话了吗?写字板和纸笔那些都是知秋帮她挑的,她这样对它们被看到实在是太不好了。
  叶知秋犹豫着要不要说具体时间的时候,街上轰的一阵声音打扰了她的思路,使得她向窗外的长街上眺去。
  阿弥也被吸引了:“知秋,那是什么声音啊?”
  “是摩托车的声音。”
  “可是摩托车怎么会这么响呢?”阿弥有些不相信,长勺街这种地方,四个轮子的车不多,可三轮车和摩托车每天都来来往往,数不胜数。
  长勺街的街灯才亮起,一辆黑红相接的两轮跑车似夜幕下隐形的野兽匍匐于人群中暗自加速。在街尾的时候,又是一个低沉的涌动声,红黑色的身影若离弦的箭飞上了车流萧条的先峰路。
  唰的一声,像阵风似的,转而消失了。
  踩在死飞上的范小祝吓了跳,接着就踩着车子从先峰路上往下拐去,临了忍不住伸长脖子望着远处那道射线羡慕不已:“好酷啊。”
  “是更大一些的摩托车,样子更好看,跑得也会更快。”叶知秋望着消失在远处的那道残影,若有所思。
  她没有告诉阿弥,骑车子的是温老师。
  “阿弥好像不喜欢写字。”叶知秋很快回过神来,帮着阿弥将桌子上的器具整理好。
  提到写字,阿弥也就没有再去想摩托的事情,她有些愧疚地拧着手指:“嗯,我觉得学这些没有用。”
  “学习知识怎么会没用呢?每个人都在学习。”叶知秋有些失望,不过仍然保持着语态的平和,尽量不让阿弥觉察到。
  阿弥抿着唇,最终还是把张雅的话说了出来:“反正我以后会看见,学这些东西就用不上了。”
  万一看不见呢?
  叶知秋皱了皱眉头,她不想把这种难受的话说给阿弥听,毕竟阿弥说的也不完全是错的。
  “每个人都在学习,都在工作,如果阿弥不学习的话,不觉得是在虚度掉大把的时光会很可惜吗?”
  从阿弥的抱怨里,叶知秋大致明白到,阿弥虽然看不见,可她和普通人一样,不喜欢枯燥的学习也反感突然到来的压力。
  阿弥抿了抿唇:“我可以写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了。”
  光是写名字有什么用呢。
  “阿弥,我希望你的生活里可以丰富多彩些,比起每天的无所事事,学习虽然会辛苦,但多少会有些收获的,对吗?”
  阿弥似懂非懂,话语却仍旧清脆而干净:“我不想生活丰富多彩,我想每天和知秋在一起。”
  叶知秋没来得及打断阿弥任性的话,就又听见阿弥继续的声音,有些沉静甚至夹杂着些许悲伤。
  她说:“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做的话。”
  知秋肯定又要说我了。阿弥赶紧笑着摇了摇知秋的手:“我知道啦,知秋要好好上班,要按时回家,要陪家人,以后还要结婚,不会虚度时光的。”
  阿弥也会努力,可是阿弥又没有家人,也不想和男人结婚,要是知秋不陪着阿弥了,开炸鸡店又有什么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土拨鼠式尖叫——评论再次没达标。
阿楠式微笑,不过那有什么关系呢,故事总是要继续的啊。
愿此生,遇到一个将大把时光捧放到你裙边的她。

  第47章 没有对不起

  温和早上骑车并不进长勺街里; 跑车的声音到街头低吼一车就嘎然而止; 她从车上下来; 解下头盔扶好眼镜框; 将有些乱的头发整齐地顺到了耳后转过身,习惯性地轻抿嘴唇这便融进了与她形象形成极大反差的街道。
  现在还不到七点半; 不过长勺街上住着的都是些工人小贩到这个时间也都差不多在街边咬着包子,揉着眼睛蹬着小绵羊或者三轮车; 或者自行车准备出发去劳作了。
  在这样三三两两; 迷迷糊糊的人群中; 温和一身正装,一手拎个斜插五十公分长尺的公文包; 一手随意地兜在裤子口袋子里的模样很惹人注意。
  范小祝专门买了食材给阿弥炖汤喝; 顺便在煮了个面当早餐,六点多就开始搞,现在汤差不多了; 她想等阿弥下来后煮面。
  弄好了这些后她才把刚才带过来的药放在桌子上,把镜子摆好; 然后背对着镜子; 手里拿着药却不知道怎么办。
  后背那里有块擦伤; 不是比赛的时候弄的,范小祝看到就不免有些气。因为是地下拳场,时不时会有些堵拳输了就大吵大闹,聚众闹事,虽然是少数; 可真打起来便乱得很。
  乱到范小祝都记不清砍她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好在不严重。
  温和每次七点多就会到,见门关着,也不敲,也不叫,一七八的个子忤在窗边等着阿弥下楼。
  对阿弥这个学生,温和其实没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只是觉得小姑娘长得很俊,还算乖,跟其他视障学生比起来,心态也比较稳,不会吵吵闹闹。
  相比阿弥,温和对叶知秋的印象反倒深刻些。
  叶知秋即是不开口,站在那里,也能让人感受到她的优秀,从头到脚都匹配得上精致二字,尤其知道她是医生的时候,温和略为意外。
  在工作忙碌之余,还能让自己保持随时随地的优雅,实在是难得,最重要的是这么个特别的女人还能抽时间出来照顾个没什么关系的瞎子。
  真是令人不解。
  温和隔着窗户注视着屋内的人和物,镜片在冒热气的汤锅后边隐约闪光,细长的眼里不见一丝波澜。她怔怔地盯着屋里那个寸头女生,心里却七弯八绕地整理着着阿弥和叶知秋的关系。
  她收的学费可不便宜,叶知秋付了大半,阿弥付了个小数额。这又是为什么呢?
  纹身也太复杂了些,温和还在发呆,一动不动,不过脑袋里总算是开始思考眼前的场景了。是去打架了吗?
  不知道输了,还是赢了。
  范小祝左手换右手,手里掐着个棉花棒不知道要怎么办,总也探不到后背,不由得有些捉急,于是把身上宽松的衬衣又往下褪,方便把双手都抽出来。
  这样稍微能挨到伤口。
  范小祝看着瓶子里的药,咬了咬牙,想着还是直接用倒的吧。她又担心直接倒会弄在地板上,于是她准备起身去找个东西铺一铺。
  刚站起来就发现一动不动,个子差不多顶到窗户上边框的温老师,正目光严肃的盯着她看。
  啊,我以为胸上也会纹纹身呢——胸上如果纹的话是什么样子呢?打圈圈吗?温和仍旧沉浸在对纹身的思考中,专注而细致。
  “温、温老师。”范小祝全身有种发冷的感觉,隔着窗户的那双眼睛一动不动地微眯着,像是把犀利的刀子要将她剖开来琢磨般。
  在声音的召唤下,温和总算是收起了发呆的状态,微微颔首:“帮我开下门。”
  范小祝这才手忙脚乱地穿起衣服,然后去开了门。大概是受了阿弥的感染,她每回见了温老师都有种害怕的感觉。
  若非我是个拳手,可能见了她就会逃跑。范小祝心里是这样想的。
  温和不晓得范小祝在想什么,进来将包包放到桌子上,便转而盯着灶上的还在炖的肉看了眼,继而又低头拿起了桌上的药瓶,稍一侧头,眼镜就向下滑下些许。
  范小祝缩下身子,秀气的眉头愁成个正八字,然后她就听见温老师冷漠地命令道:“坐下。”
  范小祝这个人是个典型的学渣,上学的时候碰见老师就要赶紧的躲起来的那种,一被老师点名就结巴得说不出话,最喜欢听的就是老师失望的那声坐下。
  条件反射,范小祝裹着她宽松而略微凌乱的衬衣,静静地坐到了桌边凳子上。
  温和话不多说,又是一低头一个眼神微眯的示意,范小祝就将衣服脱下,将后背裸在温和的视线里。
  疼的同时有点痒,还有些凉,还有些暖。
  涂的药水是红色的,稍微涂多些,就会往四周散开来,极为难看。作为一个强迫症,温和有些受不了。
  一定要涂得笔直笔直的,恰到好处,每涂一下,温和就要将药水吹干,以免它洇开来和周边的纹身显得格格不入。
  要是时间够的话,我能画个新的纹身出来。温和如是想着,顺带看了眼时间。
  按理说,阿弥这个点应该下来开门。可她有听见小祝在楼下的声音,于是仍旧抱着手机,坐在床边等知秋的电话。
  早上七点钟的时候,她给知秋打电话,知秋没有接。
  她记得知秋今天是正常上下班的时间,换在以前,知秋必然都会接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接。
  阿弥有些忐忑,知秋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会不会是生病了。还是昨天说的那些话,让知秋生气了。
  总之,昨天阿弥说不想学习的时候,知秋就有些不开心。
  知秋不开心的时候,就会说很多话,给阿弥讲道理。所以阿弥有些怕知秋讲道理了,总是会忍不住地要打断她。
  知秋讲的越多,阿弥就会觉得自己越没用。有些不懂,有些即是懂了也觉得很难做得到。知秋讲道理的时候,阿弥几乎都理解成了,知秋在说,你这样是不对的。
  “你这样是不对的。”一个冷漠的声音这就在耳边想起。
  阿弥想得出神,竟然没注意到温和已经上了楼。
  温和此时站在桌边,眼睛稍一扫就注意到桌子上堆了好几大张写满字的草稿纸,纸上一笔一划写的都是叶知秋。
  阿弥下意识地把手机背到了身后,生怕被抢去似的:“温老师早。”
  “你该吃早餐了,我们八点就要上课。”
  温和留下这句话就又下了楼,走进炖汤的香味中,以精准的分析能力找出了阿弥家的碗筷,冲洗干净,放到了灶台上,将一七八的大个子晾坐到了桌边,严肃而正经。
  温老师没说要喝汤,可是她既然多洗了副碗筷,小祝就只好盛了三碗汤。
  出于对温老师的害怕,阿弥最终还是放下手机,乖乖下楼下吃早餐。
  汤里没有放盐,口味偏淡,肉在炖前被灼过水,不油不腻。上乘。温和心安理得地在心里品评着到嘴的汤,眼角微扬看了小祝一眼。
  就是做汤的人奇奇怪怪的,有点可惜。
  “你们去上课吧,我来洗碗。”小祝眼神还可以,也或许是头发少的原因,虽然是低着头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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