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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不过她-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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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餐店照样坐着许多相互认识的街坊,这些大人们聊天,无非就是关于房价还有儿女嫁娶之类的。
  昨天讨论过的事情,今天总能再听到一遍。
  这条街上没有不认识阿弥的,每天打的照面,大家都默认了这个小瞎子的存在,久了,也就把她当个普通的可怜看待而已,偶尔开开玩笑也就算了。
  范小祝虽然已经走进大家眼里有段时间了,可她实在过于特别,总能引起人群的注意和打趣。
  “阿妹,你又被男朋友打啦。”有人注意到了范小祝脸上的伤痕,调侃道。
  范小祝不太开口与没什么关系的人说话,像上次被问那样,她仍旧是老样子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喊阿弥坐下。
  她们总是习惯性地坐在小餐馆的最角落里。
  阿弥默默地从桌子上拿了筷子,递给小祝一双,她耳朵灵,隔得远的那些谈话总也能隐约听见些许。
  “三天两头地被人打,也不知道究竟做什么的。”
  “总不是什么好人,看她那副打扮,哪里像个正经姑娘。”
  所以范小祝究竟是怎样的人呢,总有人说她不像个好姑娘,连知秋都有这样的意思。阿弥低着头小小地难过了会。
  小祝受伤了她都不知道,小祝还总也在受伤的时候陪她去买东西,还陪她一起出来吃饭。
  阿弥问小祝:“你为什么总跟人打架呢?”
  “我不是和人打架,我是打拳击。”小祝没有说大声,她的声音比较的生涩,比普通女孩子的声音冷凛些,话语听起来总是有点严肃。
  阿弥琢磨了下:“拳击是怎样?”
  “就……。”范小祝有些词穷,手习惯性握了握,抿唇的时候嘴角边的嘴痕跟着紧了下:“就、就,是打拳,有目的性的去打架。”
  那还不就是打架吗,阿弥偏了偏头,很难懂的事情她往往不愿意去过多纠结,反正阿弥又不去打架。
  “你上班就是打架吗?”阿弥听见有餐盘放落在桌上的声音,是老板帮她把饭菜端过来了,她听见小祝说了声谢谢。
  老板呵地笑了下:“不客气,阿妹你骨头可真够硬,三天两头受伤还每天活蹦乱跳的。”
  小祝没笑,也只是脑袋往下点下,表示同意。
  “那不是打架,是比赛。拳击就是用拳头击倒对方的意思。”范小祝固执的继续向阿弥解释这个词,然后才回答:“嗯,我比赛都是晚上,所以训练也是晚上,等打职业级了就把时间的到过来。”
  阿弥全都没有听懂,仍旧觉得小祝总也去打架是件不好的事情。
  “那小祝,你可以不要去上打拳这样的班吗?”
  还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做,街上的便利店要招一个收银,唐叔要找一个帮工要是这些都不想做的话,也可以像千欢那样去卖烤串。
  为什么要去打架。
  小祝没有回答,她有点郁郁地让阿弥先吃饭。
  吃完饭后她们照旧绕着长勺街走一走散会步,通常都是走到街尾去。
  路过唐果家位置,阿弥习惯性地冲着门口方向问道:“唐奶奶,你在吗?”
  唐果奶奶腿脚不好,走不了路,每天从早到晚都坐在轮椅上对着旧街旧门户看上一天。听见阿弥的声音,唐果奶奶眼睛稍眯应了声:“你们吃好饭啦。”
  “嗯呢。”阿弥询声走上前,双手在空的地方摸了几下,在后就轻轻地落到了唐果奶奶干枯的手北上。
  唐果奶奶的手有些凉,每当这个时候就要给她盖上厚厚的毯子。
  “奶奶,唐叔呢?”
  “去帮人修炉子了。”唐果奶奶笑呵呵的,坐了一天,难得有个人理会下她,自然高兴,她转而看向还站在路那边的范小祝:“阿弥的新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站在路对面的范小祝没吱声,她不习惯在这种地方大声说话,隔着旧街的灰暗她看见阿弥摸进了屋里没多久就抱了床毯子给老人家盖好。
  “她叫小祝,租了银妈家的那个小房间,要六百块钱一个月。 ”阿弥替小祝回答说。
  “大银那个黑女婆娘,这么黑心。”唐果奶奶咕唧了下,便又嘱咐阿弥记得去屋里拿两个橘子给小祝吃。
  街尾桥边的梧桐树叶子掉了一地,树头露出干枯的枝丫。
  桥对面靠近新公路的地方有建一个小公园,算是政府的公益建筑。公园里各种声音都有,有老人的咳嗽声,有大人的吆喝,有小孩子的吵闹声。
  范小祝领着阿弥在一条长椅上坐下来,她们前边几步就曲折的先峰路,偶有车辆经过。从她们并排坐的位置放眼望去,大片的荒地那边就是一栋栋轮廓模糊的楼宇。
  天海城也在其中。
  夜灯亮起的时候,远处的楼宇都在似在一片明艳艳的宝石群中,独有天海城黑压压的,满是压抑的味道。
  小祝将剥好的橘子递给阿弥:“我一定要打拳,等我拿了冠军,我就不打了。”
  阿弥点点头:“那小祝以后要做什么?”
  “开个炸鸡店。”小祝笑了一下,很轻微的。
  往时小祝并不爱笑,只有特别开心的时候语气便显出几分少年心性的坦率。阿弥听出来了,她点点头,甚至带点崇拜和憧憬:“好啊。”
  阿弥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叶知秋今天九点多下的班,收拾洗漱过后,手里又是按着书便窝进了被子里。自打和阿弥打得近了,她看书的时间被缩减了许多。
  因为要应付考证,她和阿弥的通话不得不控制在二十分钟以内。
  “炸鸡店?”听到阿弥说以后要和小祝合伙开炸鸡蛋,叶知秋拿起手边的书盖在脸上,实在是笑得有些不能自己,身子都跟着在被子里抖了起来。
  叶知秋从小到大都处于一种优越的生活环境中,她往日的那些同学朋友如今个个都属于精英人士,即使在很小的时候,她们的梦想都是奔着科学家,企业家,明星,模特之类的词去的。猛然听见一个十七岁的青葱少女说她以后要做炸鸡店的老板娘,便觉得尤其好笑。
  阿弥不知道知秋为什么要笑,仍旧坚持:“小祝说开有十几万块钱可以开个小小的店,可以赚到钱的。”
  在先峰路边上,阿弥就算过账了,她出一半,小祝出一半就可以开个炸鸡店。
  这不是开玩笑。她和小祝拉了勾,小祝说让她当店主,小祝当副店长。
  叶知秋其实并没有当回事,她浅笑着在电话里敷衍:“好啊。以后我叫你成老板。”
  阿弥仍旧很认真,在电话那端细心讲着她心里的小计划:“开了店就能赚钱,那知秋也不要去医院里上班了好不好。”
  “嗯?”叶知秋有些猝不及防:“为什么呢?”
  “当医生太累了。老是加班。”有时候还没时间吃饭。上次去做检查的时候,旁边的护士们在那里悄悄谈论叶医生的事情,
  她们说叶医生最高记录一天连续参与十二台手术,最后出来就晕倒了,成了院里见著报端的历史事件。
  阿弥没把这些听到的告诉叶知秋,可她一直记着。
  她不想知秋这么辛苦:“等我开了炸鸡店,知秋就不要去上班了,帮我收钱吧,你要是不喜欢就什么事情也不用做,我会给你钱吃饭的。”
  知秋陪着阿弥就好了,阿弥开炸鸡店养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的时候,我是真的想每天按时七点半更新的,后来发现,每天七点钟就会醒来,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看评论……
于是慢慢慢的,觉得凌晨种一章文,早上可以收获多一些评论——楠心机傲娇地挺了挺大胸脯:“祝小可爱们晚安,早安。”
愿你余生,能得人诺:我愿养你终老。

  第37章 修文,可重看。

  为着阿弥上学的事情; 叶知秋单独约见了好友李郁真。
  古典音乐; 咖啡浓香; 欧式轮沙发围着花斑石桌不一而列。
  叶知秋对面坐着的女子头戴浅色贝雷帽; 鼻梁上架着幅无边框的方形眼窄镜,高鼻梁下朱唇红艳不紧不慢地低头搅着咖啡。
  杯中热气顺着女子嫩白的手袅袅而起。这是个随时随地都能拍个文艺宣传片的女子; 不过她真正的职业是电台主持人,除此外; 还是个人脉甚广的公关高手; 是叶知秋从小到大都很要好的朋友。
  李郁真这个人初始很容易给人一种清纯的错觉; 只有深入了解,你才会发现她这个人多么名利和强势。
  “难得你开口; 这个忙我肯定是会帮的。”李郁真红唇轻启; 在面上勾出几分似笑非笑露出几分狡黠。
  相识多年的好友,叶知秋无需再听下去,便大致猜到了李郁真接下来的要求。
  “就让你帮忙了解个流程; 又没让你陪酒请客铺路。”叶知秋亦是云淡风轻,她和人打交道向来这样; 再好的朋友; 说事儿就是说事儿; 不腻歪:“还没到让人家亲自来感谢你的地步。”
  事儿也不大,就是让李郁真帮忙打听下阿弥入学本地正规的盲校流程,顺便搭句话,让手续办理顺畅些。
  李郁真笑笑的,眼里带着几分暖昧:“当然不值得谢; 不过我想迟早得见面,大家的认识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呢。”
  李郁真早就知道了阿弥的存在。她和林殊的关系,并不比和叶知秋的关系浅,中秋发生的事情她也基本全都了解了。
  林殊呢,主要讲了她的暗恋惨遭结束的事情,而关于阿弥的出现,李郁真最早是从陆北南母亲的,陆夫人那里听来的。
  陆夫人对叶知秋在餐桌上过份关注一个瞎子而冷落了她儿子,感到尤其不满意,逮着人说话便总也不免抱怨下。
  了解到阿弥是个瞎子时,李郁真就着她的资本主义的发展道路动起了歪脑筋:“我最近总在找直播素材,失明人士的日常的或许能让观众眼前一亮。”
  “免谈。”叶知秋果断地拒绝。她不想阿弥成为一个博人眼球的热点,因为缺陷,而被万人关注谈得上什么眼前一亮,大家无非就是看你瞎得有趣。
  或许有残疾人因此而获利从而改善了生活,可叶知秋并不希望阿弥也这样,相比之下,她更愿意阿弥可以普普通通,平凡而安静地走过这一生——在光明灿烂中度过。
  读盲校也只是暂时过渡,叶知秋始终相信,阿弥能如期排上手术重见光明,她不需要放大自己的缺陷去寻求同情和怜悯。
  “因为我爸的关系,我不方便和各部门的领导层走太近。”
  叶知秋绕开李郁真心思,仍旧说正事:“你圈子广,开个口的事,处理好联系我,请你吃顿海鲜大餐。”
  李郁真唉声叹气,软在桌沿上,粉面微嘟:“行吧。”
  看她这副样子,叶知秋不由得噗嗤笑了:“干嘛这么不情不愿的,有机会还是会让你见见。”
  来日方长,叶知秋总觉得,她和阿弥有的是时间。她的圈子阿弥虽然不大适应,可往后久了,难免会有所交集,稍微接触下总不会错。
  外边的风有些大。
  阿弥站在门口等了会,没听见汽车的声音,便又摸着回了桌子边。人刚一坐下来,便没忍住,小嘴一张,打了个的长长的哈欠。
  不能睡。阿弥晃了晃脑袋。
  昨天晚上她坚持等叶知秋回电和她说晚安,在床上滚来滚去,叶知秋有时候太忙,错过了十点没有接到电话便会给阿弥发个短信。
  来短信的时候,手机会振动一下,这个时候,阿弥如果还没有睡就会回电话过去。昨天夜里短信也没有,回电也没有,阿弥愣是硬生生的等到一点多,才听见手机终于有动静。
  阿弥第一反应便是直接打了电话过去,叶知秋说好怕时候,她才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
  知秋好像为此而不开心。
  知秋说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知秋还说,女孩子不好好睡觉会变得很难看。最后,知秋长长地叹了口气。
  似乎很不高兴,然后才说了晚安。
  阿弥整个晚上都有点恶梦,梦见她变得很难看,大家都躲着她,知秋也躲着她了,早上的时候,知秋还说,以后不要总是这样早晚打电话了,不好。
  早安和晚安都要没有了。
  阿弥在桌子边对着杯子们说了几句话,就又忍不住起身走到门口,这次好像有汽车经过,她赶紧快走几步,站到路边边上。
  车轮辗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接着便又由近及远,只遗留下一阵风和干燥的灰尘。
  黑色的长发在风中泛起,尔后又无声落下,阿弥偏着头,确认没有车再过来才返身回了屋内。
  她在纸上写了好多好多个字,是她新学的字,今天早上她让刚回来的小祝教她写字,小祝不懂得怎么教,不过小祝想了个更好的办法。
  小祝把字刻在硬字板上,再镂空,直接让阿弥顺着纸板的空隙写。
  写了一上午后,拿开纸板,手也能找对感觉了,尽管手腕有些酸,不过阿弥仍旧又开始写了起来,这次要把知秋的名字加在前边。
  又是个长长的哈欠,阿弥脑袋也跟着往前倾了倾,她重新坐直了身子。
  不能睡,想和知秋玩你猜我是谁的游戏。
  如果睡着了,就不能猜了。每次都是她坐在这里,知秋就会悄悄地从后边用温暖的双手捂着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说,猜猜我是谁。
  阿弥希望今天也是这样的。
  叶知秋没有把街开进街中央,因为路小,下午的时候人有时候比较多,调头麻烦。她把车停在街头的一片空地上。
  从车上下来能明显感觉到风里的冷凛,也不知道阿弥今天有没有听她的话,多穿些衣服。本来早就该带她去买冬装的,因为太忙而耽误到现在。
  和往常一样,叶知秋走到门口步子便放轻了许多。
  往常时候,阿弥通常都在二楼,比较少像今天这样在一楼。她站在门口便能看见阿弥端坐的模样。
  天有些阴沉,窗户里透进来的光很柔和地衬在阿弥身上。饶是外边的风呼呼不止,屋内的人却使得整个世界都忽的变得安静。有时候叶知秋在想,阿弥的安静,是否正顺应了她眼睛里毫无波澜和杂色的黑暗。
  阿弥的身子歪了下,手里的笔随之滚落。
  怎么困成了这样。
  叶知秋才注意到原来阿弥正犯瞌睡。
  随着身子的倾斜,阿弥的脑袋渐渐往桌沿磕去。叶知秋也顾不得脚步声大不大,蹬蹬几步跑进屋伸出手。
  阿弥倒也没往桌子上磕,人一个扑空就斜着往桌底下倒,她自个有些恍惚地想要醒过来时只觉脑袋边忽就一热。
  好像掉进了团棉花里,暖暖的,还带着知秋身上的香味。阿弥又舍不得醒过来了,干脆任由自己继续窝在棉团里瞌睡,后背保持着均称规律的起伏。
  还在睡啊。
  叶知秋轻轻地摸了下阿弥的脑袋,手在停留在阿弥顺滑的发丝里,顿住,她的目光停留在桌上的草稿纸上。
  阿弥这里有很多类似的草稿纸,上面通常写的不是叶知秋,就是成阿弥。这次不一样,叶知秋三个字的前边再加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叶知秋。
  叶知秋不大明白阿弥为什么会觉得如此抱歉。可光是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对不起,便遍体生寒。
  人最怕的不是犯错,而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阿弥的性子,叶知秋自然是知道的,她的欢喜和悲伤比夏天和冬天还要分明,她会突然这么认真地道歉,那定然是件对于她来说很严重的事情。
  叶知秋一时想不到,她最近哪里有让小阿弥多心的地方。
  有点凉啊,有风进来,叶知秋才松了松有些怔的身子,伸手揉着阿弥的脑顶:“阿弥,醒醒。”
  “唔……。”阿弥呢喃一声,转了下脑袋,脸就正贴在了叶知秋的小腹上拱了拱,好舒服,不想醒来。
  直到听见第二声时,阿弥才啊了声,坐直身子嘴巴抿了抿。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
  叶知秋本意是下午过来后带阿弥去买衣服,然后她回家休息的,明天她休息,答应了陪母亲去陆北南家吃饭就不方便过来。现在见阿弥困得有点晕头转向,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让阿弥立即到床上去补个觉。
  “等你睡饱了我们再去不迟。”叶知秋叹口气,将阿弥的头发摸直,帮她捋到耳朵后边:“都说了,不要熬夜。”
  大多数话阿弥总是听得进去,偏就熬夜的事情,怎么说,阿弥都不听,叶知秋想到这件事情也是有些头疼。
  其实她时间正常的时候也会很惦记阿弥的问好啊。
  阿弥叶知秋的手不放:“那你和我一起睡。”
  知秋也还没有睡觉,现在肯定很累。
  叶知秋确实很累她点头答应下来,上了楼她还亲手帮阿弥把身上有些偏短的小外套脱下叠放在旁边:“你去床上睡,我在桌子上趴会。”
  自打知秋旅游回来后,就没有再和阿弥一起睡过。
  阿弥脸上的喜悦瞬间就不见了,她背过身子,没有理会叶知秋,双手四下摸了摸,最后在椅子上坐着趴在桌子上。她极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睡床,我睡桌子。”
  叶知秋有些怔,她前来推了推趴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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