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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相依[gl]-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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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在这儿睡。不乱动还不行么。”苏哲抚着她手臂,声音软乎乎的,向小奶猫在撒娇。
  薛挽香眉眼弯弯,红透了脸颊打趣:“莫说师娘信不信,便是你自己,信么?”
  苏哲还待耍赖,薛挽香一壁哄一壁劝,横竖把她劝回去了。
  只是苏哲没想到,师娘说的这个小住,竟然一住就是一个月!!!
  范明光三日一诊脉,等薛挽香看到八珍药膳就腻得发慌,范明光终于和秦诗语说,你儿媳妇调理好了,放人吧。
  秦诗语弯起眼睛,目光落在了薛挽香的肚子上。
  薛挽香:……
  苏哲觉得,她已经有许久许久没能和薛挽香好好说说话了。
  虽然每日里都能见着,可是没有实实在在的搂在怀里,总是不一样的。漫长的等待,像一场期遇中的盛放,当薛挽香温温软软的身子再一次被苏哲圈在怀抱中时,两个人都感觉到了澎湃的情绪,和相许终身的安稳。
  苏哲环抱着薛挽香,在她眉心落下深深一吻,眷恋的叹谓:“可算回来了……”
  薛挽香柔柔一笑,脸蛋埋进她颈窝,纤纤玉手搭在她腰间,续而温热的身子,与她依偎在一起。


第131章 番七
  人常说小别胜新婚,小俩口这一个月过得跟天涯两端似的; 虽说每日里都能见上面说说话; 可是跟黏乎在一张床榻上; 到底是不一样。忍顾鹊桥归路,简直不堪回首。
  渊澄阁的主屋寝卧里还留着一盏小夜灯; 榻上并排两只软枕; 枕上用金丝银线绣着鸳鸯戏水,与之相应的暖被上绣了艳丽的并蒂莲花,都是大婚之日秦诗语给她俩备下的。这天恰是正月十五,月光皎皎,映得阶前如炼。苏哲拥着媳妇儿香香软软的身子,靠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俩人十指相扣,无限契合。苏哲说了一小会; 举起薛挽香的芊手,放到唇边亲了亲。
  手心温热,贴在唇瓣上,一呼一吸的气息洒在指尖。薛挽香抿着唇笑。
  “师娘太狠心了; 大年夜的还让我一个人睡。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她在她指上轻咬一口; 依旧满脸哀怨。
  薛挽香顺手捏捏她的脸:“一个人睡怎的?你又不是小孩子了。”
  “就因为不是小孩子; 才要和媳妇儿粘着睡啊。”苏哲用脸蛋蹭着她手心,故意笑得忒坏。
  “讨不讨厌!”薛挽香敛眉忍笑,轻推她脸蛋。
  “不讨厌。”苏哲粘回去,脸皮可厚。明明是吹弹即破的娇嫩脸颊,偶尔使起坏来; 偏生也若浪荡公子似的,一身痞气。
  薛挽香横她一眼,转过身欲脱开她掌控,苏哲就势倚上前,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我说得不对么?若我是小孩儿,你才不会许我这样……”她一面说着,温热的手掌从她腰间移到胸前,隔着薄薄的中衣覆在一片绵软上。
  “嗯……”薛挽香气息微促,脸上很快蔓延的一层粉粉的绯色。
  苏哲收拢了手指,微微用力的揉捏着,咬着她可怜兮兮的小小耳尖,嗓音都暗哑了。“喜欢么……”
  “不……”薛挽香倔强的咬着唇,明明连玉颈都泛红了,依然不肯认输的推着她的手臂,只是渐渐的力道越来越弱,到后来只能虚虚的抱着苏哲的手腕。当苏哲的长指在翘挺的尖儿上拨弄而过时她忍不住低吟出声:“……阿哲……嗯……”
  床帏里有淡淡的花香,被褥已凌乱,并蒂莲花在池海中开出欲焰的火光,苏哲目光愈沉,抬起身随手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将她温软的身子环在怀中。薛挽香睁开一双迷离的眼眸,眸子里潋滟着粼粼的水光。
  “喜欢么……”苏哲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固执的问。
  薛挽香闭上眼睛,嘴角噙了笑,腮上红痕馥郁到芬芳,不自觉便是媚态撩人。苏哲眼底波光阑珊,也不问了,修长的手指撩开了中衣衣角,甜蜜的亲吻从她耳垂一路往下,精致的锁骨勾勒出一个小小的骨窝,苏哲的舌尖在骨窝中舔//舐片刻,缠缠绕绕停留在绵软的玉丘上,渐吻渐缠绵。
  清辉月色沿着略略支起的窗屉子流淌在榻前,帐蔓的花纹不知因何无风自动,在莹白的波光中粼粼荡漾。夜灯在屋子一角散发出温暖的光,映出床幔的流苏间敞着细小的缝隙,压抑的呻//吟一声叠一声,如同汹涌的浪潮,在狭小的空间不断回荡。苏哲单手环着薛挽香,另一只手隐在暖被里随着身形起起伏伏,彼此的呼吸越烫越急,薛挽香一双嫩藕般的玉臂箍着苏哲的颈脖,眉尖紧紧的蹙着,本就绝色的一张脸蛋艳丽到极致。她低低的哼了一声,抱紧苏哲的肩背软声求道:“阿哲……嗯……慢一点……啊…………”
  浅淡的迷迭香气骢珑在身周,层层叠叠覆水蔓延。苏哲光裸的背脊上汗津津的,优美的蝴蝶骨像羽翼一般展翅欲飞。她的眸色在她的低吟中越沉越深,听她软软的求饶,指上微微一停。薛挽香在她怀中樱唇微启,娇娇的低喘,却听苏哲含着她耳垂问:“挽香……我想……进去两个……好不好。”
  薛挽香的心绪如同漂浮在海面上,波涛起伏,她迷迷糊糊的想问,什么两个?
  尚未说出口,苏哲修长的手指在她羞涩滚烫的地方动了动,薛挽香的心尖一颤,忽然心悟了她话语中的意思。
  发烫的脸颊嗖然更烫,她心中又慌又乱,偏偏还盛着一点儿不可言说的期待。这一点儿期待让她羞得整张脸蛋都烧红了。“别……”她偏过头不敢看她,根深蒂固的矜持让她本能的推拒。可是急促的呼吸和纷乱的心跳根本压不住,她的脸蛋更红了,贝齿咬着下唇,微微的发颤。苏哲轻轻吻着她耳下,脸上是温和的笑意,眼中是眷恋的颜色,她抵不住苏哲期许中带着侵略的目光,微微垂下眼眸,曼妙的曲线贴住了苏哲。于是苏哲浅浅退出一些,续而并拢了双指,尝试着潜了进去。
  “疼……阿哲……轻一点……”薛挽香仰起白皙的玉颈,柳眉浅蹙,纤纤玉指划过苏哲露在暖被之外的背脊,眼眸里已带了盈盈的泪意。
  “好。。我轻一点。。。挽香。。。”苏哲沉迷的吻着她,入手之处越发紧致迷人。她指尖微勾,意料之中的听到了薛挽香动人的声音。
  薛挽香在她怀中柔弱得彷如山崖边上的一抹雪花,在她狂烈的攻势中扶摇轻颤。“阿哲……阿哲…………”她忍不住越来越紧的抱住她,迷蒙的眼眸半阖着,带了哭腔的嗓音娇声唤她的名字。“好了……嗯……停下……我……啊……我受不住了……”
  苏哲只觉心房跳动到澎湃,她不断亲吻着她的面颊和玉颈,手上的阻碍渐小,她的额上香汗淋淋,修长的两指在欲//海中加快了进出的速度。
  “喜欢么……”她的嗓音暗哑低沉,这一夜,她第三次问她。“挽香……说你喜欢……”
  薛挽香在汹涌的海浪中沉沉浮浮,耳畔听到眷恋到灵魂中的那个人,带着深深的爱意再一次低问……
  波涛太急,薛挽香恍惚觉得她被层叠的海水冲到了风口浪尖,既炫目又灿烂,却在最耀眼的一瞬间,浪潮轰然崩散,她环抱着苏哲同样曲线娇媚的身子猛然一颤,许久之后浅蹙的眉尖微微松开,她喃喃道:“…………喜欢…………”
  苏哲发烫的呼吸缭绕在她耳边,身子的重量压下来,眼眸弯弯的,有心满意足之后的轻松惬意。
  元宵佳节的第二天,苏哲小俩口醒来时居然已日上三竿。薛挽香气得将苏哲的耳朵拎起来狠狠拧了半个圈,于是大正月的渊澄阁的丫头们都听到了主子嗷嗷嗷的叫。
  喜儿和凝玉一左一右伺候着大少奶奶梳妆,苏哲换了一身锦绣长裙从外间进来,听到薛挽香焦急的道:“梳个简单的发式就好,给师父师娘请安已经迟了!!”
  苏哲站在嵌玉桌旁擎着茶盏笑,薛挽香不好转头,只望着铜镜狠狠瞪她一眼。苏哲无关痛痒,反正她也打不着。
  屋里正忙乱着,锦媛打了帘子进来,凝玉见她就笑,她脸上微红,走到大少奶奶身边曲身做福:“夫人让您和阿哲不用急着过去,她和门主已经用过早膳了。大少奶奶和阿哲午时再过去就好。”
  “昨日不是说了今日还要请脉,让我们早些过去?”苏哲从旁过来,往薛挽香手里递了一盏热茶。
  锦媛上上下下打量她一会,看苏哲露出十分纳闷的神情,方才笑道:“夫人说你们许久不得见面,昨晚怕是太操劳,今日多歇歇也罢。”
  薛挽香捂住脸,耳朵尖都红了。
  匆匆两月过去,君山之上春暖花开,秦诗语和薛挽香带着几个丫头赏花去了,苏哲被她师父派去了楚城巡铺子。
  范明光在楚城附近收了许多冬末的好药材,算着时日回到了山上。秦诗语听得下人来报,高高兴兴的领着儿媳妇去了外书房。
  丫头们奉上好茶,范明光喝了半盏润喉,才摆开脉枕给薛挽香诊脉。诊着诊着眼中露出难解的神色。
  秦诗语亲手给他续了茶,小心翼翼的道:“老爷子,可是还需要将养?”
  君山一派庄子铺子都不少,钱财方面向来不愁的。
  范明光闭目又诊了一会,斟酌道:“你和苏哲……感情可好?”
  薛挽香约莫猜到他问的是什么,实在不好意思答,只红着脸点了点头。
  范明光更费解了。“不应该啊。。”
  秦诗语的目光假装不经意的往薛挽香肚子上溜达了一圈。自从苏哲娶了媳妇,她越发有做婆婆的自觉了。
  午后时分,苏哲刚巧回了门派,按着礼数,先往主屋请安。丫头们告诉她师父师娘都在书房,她点头笑笑,抬步往书房去了。
  书房的雕花门虚掩着,苏哲在门外正了正衣冠,刚要敲门,就听她师母带着焦虑的语气道:“要么把阿哲和挽香关起来?”
  苏哲眉心一跳,举起的手顿住了。
  曹沫生的声音接着传了出来:“关起来?怎么关?不是要天天炖养生汤给挽香喝吗?”
  秦诗语一本正经道:“养生汤可以从窗户递进去啊。把她俩关在卧房里。什么时候怀了小包子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乒铃乓啷!!噗!!!书房里一阵杯盘狼藉伴随着曹沫生喷茶水的声响。
  苏哲捂着胸口倒退一步,一张俊俏的脸蛋飞快的红了起来。


第132章 番八
  渊澄阁里华灯初上,薛挽香打发了回话的婆子; 从前堂转回来的时候苏哲正坐在桌案旁发呆。发冠还束着; 身上的袍子也没换; 宛如前年从南走到北,楚楚少年郎的模样; 只是配着那呆愣愣的表情; 莫名觉得又傻又可爱。
  “怎么了?遇着什么事儿了吗?”薛挽香走到身旁,揉揉她圆润的耳垂。
  方才用晚膳时她就发现了,苏哲从楚城回来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左右人多,她也不好问。而今丫头们都退下去了,她才好生与她说说话。
  苏哲见问,倚过来侧挨在她软软的肚腹上; 撒娇半晌,才粘乎乎的道:“师娘和师父说要把咱俩关起来。”
  薛挽香顺着她长发的手微微一顿,诧异道:“你犯了什么错了?”
  苏哲瞥她一眼:“是把咱俩,我和你; 一块儿关起来。”
  “为什么?”薛挽香还是不明白:“我做错事儿了?”
  苏哲双手环住她; 脸蛋埋回平坦而绵软的肚腹上; 难得羞赧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把我们关起来,好让我们安心生包子呀。”
  薛挽香“呀!”了一声,一瞬间耳朵尖都泛红了。
  第二天一早,莫郡凯刚到练武堂,就有个小子来传话; 说门主找他,他问明了地方,一径往书房去了。
  到得外书房门口,听到里边依稀有压低了的说话声,他敲敲门,得了允准,才推门进去。
  曹沫生和范明光都坐在几案边,手旁还放着热茶,见二徒弟在几步开外折身请安,曹沫生招了招手。
  莫郡凯撩着袍子起来,看他师父一脸凝重,不知发生了何事。
  待得走到跟前,曹沫生又支吾着一时无话。范明光假咳两声,给老友丢了个眼色。曹沫生只得如此这般,低声与莫郡凯说了几句。
  莫郡凯越听眼睛瞪得越大,等曹沫生将话讲完,莫郡凯已经安静如鸡。
  “咳咳。”曹沫生老脸也通红,还得端着正经,吩咐道:“这事情也只能嘱托给你,快去办吧。”
  莫郡凯哭笑不得,师命不可违,他苦哈哈的领了差事,转身出去了。
  秦诗语当然不能真把苏哲小俩口关起来,小包子的事儿她没再开口,苏哲当她师母想开了,顺其自然就好。只是每日里定省晨昏,小俩口不免想到那一句似是而非的戏言,总是双双又红了脸。
  初夏的阳光覆满庭院时,出门已有一小段时日的莫郡凯突然回来了。彼时苏哲和薛挽香都在房里,偏巧锦媛也从主屋过来,与莫郡凯在渊澄阁门外相遇。
  莫郡凯正愁不好开口,见着夫人的大丫头就跟见了救星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油布包好的事物,烫手山芋般塞给锦媛。
  “这是什么?”锦媛接在手里掂了掂,仿佛是本书,却极薄。
  莫郡凯嘿嘿干笑:“那个,给苏哲啊。”
  “阿哲就在里屋,师兄拿给她便是。”锦媛跟着秦诗语日久,看他这脸色就觉着不是什么好事。
  莫郡凯慌忙退开一步,摆手道:“不不不。我……我一个外男,怎好进你们院子。你拿给她便是。亲手给啊!”
  他说完就走,锦媛拿着油布包在后头诶了一声,莫郡凯跺跺脚,转回身几步跨到门前,压着声音道:“和阿哲说,师父师娘吩咐的,每一页都要试试!!”
  说完就跑!
  锦媛越发怀疑,可是人已经没影了。她拢着衣袖往里走,路过厢房时避进去,将油布包儿打开,里头果然是极薄的一本书,确切点说,是一本小画册。
  她轻蹙着眉,随手翻了一页。
  这!!!
  几乎甩手就扔了啊!!
  夫人和门主给阿哲和大少奶奶送春//宫图??
  锦媛捂着脸,真是活久见。
  再不情愿,差事还是得做。锦媛无奈的去送图,出门时迎面遇上了冤家。凝玉见她脸色不对劲,一把拉住了她。锦媛正是最见不得她的时候,脸上红痕都蔓到脖子了,襟口之上馥郁一片。
  “你怎么这么烫?”凝玉给唬了一跳:“发烧了吗?”
  锦媛使劲甩她的手。
  凝玉还待问,锦媛呵住了她,红着脸道:“我给阿哲她们送东西,莫跟来了。”
  她说着垂下眼睫,遮住眸子里的羞涩,匆匆往一旁的主屋行去。
  天色还早,屋里没掌灯,苏哲刚收了一封书信,是楚城里送来的,曹幼祺的笔墨。一张信笺没多少字,大致写着好不容易寻到了人,而今一切都安稳。苏哲心里开心,乐滋滋的黏糊着薛挽香说话。薛挽香倚着软靠看账本,有一处账目怎么都对不上,给苏哲粘得烦了,拧着她鼻尖让她起来。苏哲在她腿上打个滚,哼哼唧唧的求抱抱。
  这档口锦媛叩门进来了,苏哲还赖着不肯起,薛挽香咬咬牙要拧耳朵了。
  锦媛错开视线不看她们,将油布包儿放在桌案上,苏哲问这是什么?一面说一面起身掀开油布。锦媛立即背过身,飞快的将门主和夫人的嘱咐转达,趁着苏哲和大少奶奶愣神,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溜出门去。
  背靠着垂花门,锦媛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回到厢房凝玉不在,她扑到了暖被里,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适才掀开书页看到的一幕,那副工笔画儿,绘着两个巧笑倩兮的女子,正用着极其羞人的姿势,某一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不知怎的,她一看之下就想到了凝玉。
  “啊啊啊啊啊!!!”锦媛烦恼的低呼一声,谁知脸上红晕还没褪下去,凝玉捧着一碗热汤进了屋。锦媛脑中“轰”的一下,一张俏脸更红了。
  “你回来了?!”凝玉小心翼翼的放下碗,姜味儿远远的都能闻到。
  “拿的什么?”锦媛拧着眉。
  “姜汤。看你有点发热,想是昨夜感风了吧。”凝玉用汤匙拌了拌,柔声道:“我让厨房给你做的。去去寒。”
  锦媛咬咬唇,眼神复杂的望着她。“这都快五月了,我怎会感风。”她说着,脸红红的背转身。
  凝玉只当她娇气,关好房门走到她身后轻声劝慰:“不是感风怎的方才那么烫?我看你脸色通红,莫不是还烧着。”
  一壁说,一壁探手摸她额头。
  锦媛捉住她的手,转头狠狠瞪她一眼:“说了我不是发烧!”
  “那是怎么了?”凝玉与她挨得近,女儿家的香气弥散开来,锦媛握着她的手,莫名又想到了那幅画。
  她的心乱纷纷的跳,抬着眼眸看凝玉的眼睛,渐渐的她眼中自己的倒影越来越近,在双唇即将碰触的一刹那,锦媛勾住凝玉的脖子,主动的吻了上去。
  渊澄阁的主屋里,苏哲和薛挽香面面相觑,眼神一触,立时又相互别开。那本小画儿还搁在桌案上,娆是苏哲这两年来日益见涨的厚脸皮,也燥得满脸通红。
  薛挽香先受不住这异样的氛围,抱起账册避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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