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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相依[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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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哲没在意,回头继续看水牌,看了不到一瞬,猛然想起来,这个男人她见过!
  前几日在茶棚外,掳了薛挽香的几个男人中,留在车子旁守着的,就是他!
  苏哲急转回头,见男子低着头往前走,她不动声色的跟过去,果见他会合了另外几个人,一道走进集市里,指着车行嘀嘀咕咕的商量着些什么。
  虽然猜想他们未必知晓薛挽香的行踪,可苏哲还是皱紧了眉头。
  再送她一程吧,远离了这是非地。
  苏哲这般想着,转身折了个方向,避开那几个男子,往城门疾走而去。
  出得城门,日光已稀薄了,马车自然早无踪迹,幸而往前边小镇的也只这一条大路,苏哲提着气往前急追。
  约莫跑了半个多时辰,天色越暗了,离小镇还有些距离,她放慢了速度,匀一口气。
  隐隐约约的哭叫声,随风传进耳中。
  苏哲停下脚步,偏过头细听。
  声音很轻,若不是她长年习武,五感皆敏锐于常人,这声音,许就听不见了。
  寻着哭声,她慢慢往路边林野走去,越走,那声音越发清晰,越清晰,便越熟悉。
  薛挽香?!
  苏哲的心漏跳一拍,忽然想到什么事,她心下一慌,忙加快了步伐往声音觅去。
  “放开我!呜呜呜!放开我,你这混蛋!”
  这哭声,已毋庸置疑了。
  转过一丛密林,日间她和薛挽香雇用的马车停在了隐蔽的矮树旁,车身晃动间传出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淫/秽的话语。
  苏哲气得头皮发麻,跳上前一剑斩开马车后头的布帘子,只见那一脸老实相的车夫荒诞了嘴脸正压在薛挽香的身上,一只手摁着薛挽香的身子,另一只已扯开了她的衣领。
  听到声响男人回过头来,满脸惊诧到说不出话,苏哲已经一把拽住他胳膊往后便甩!
  薛挽香只觉身上一轻,还未看清是何人何事,只是下意识的抱住自己的身子呜呜咽咽的哭。
  “挽香!挽香!!”苏哲抱着她的肩膀扶她起来。
  薛挽香睁着一双迷蒙的泪眼,定定的看了她一刹,忽然扑进她怀里大哭道:“阿哲!阿哲!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第5章 撩人
  看着薛挽香哭到梨花带泪的脸,苏哲心里有点说不清的疼。她咬咬唇,拇指拭过她脸上的泪珠,安抚道:“我来了,别怕,我陪着你。这一路都陪着,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薛挽香哭得说不出话来。苏哲轻轻拍她的背,好半晌,才将她从车里扶了出来,脚刚着地,薛挽香腿一软差点又往前扑,苏哲忙接住了她,想扶她坐在车沿边。薛挽香却是怎么都不肯碰那辆车子了,苏哲只得将她抱到一旁的大石块上。
  想起先前被甩到外头的黑心车夫,苏哲扭头扫了一圈,早跑得没影了。苏哲心里恨恨:别再让我碰到!揍不死你!
  薛挽香的手一直拉着苏哲的衣摆,脸色苍白。
  “天色快暗了,我们先到前头村落歇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好不好?”苏哲的声音很柔和,尽量不吓着她。
  薛挽香半挨在苏哲的腿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闻言只是点点头。
  苏哲扶她起来,将包袱往她怀里一塞,故作轻松的道:“还要麻烦小娘子你帮忙拎着包袱了。”
  薛挽香如何听不出来她是故意逗着自己开怀,微微一笑接过包袱。
  苏哲看她笑容勉强,心里酸酸的疼,却忽然想,怎的我这般见不得她难过?
  眨眨眼,思绪转了个弯,夸赞自己道:嗯,我果然是行侠仗义之辈!
  从树林里绕出来,沿着大道往前走,薛挽香乖乖的伏在苏哲的背脊上,两条腿在她身边晃啊晃。
  将近村口,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苏哲是在盘衡事情,薛挽香……薛挽香只是一径的沉默。
  “挽香。”苏哲开口道。
  “嗯?”薛挽香轻轻的应她,声音软糯,就落在她耳边。
  苏哲不自觉的扬起笑,抬手将她颠上来一点,才又道:“我送你回临淮城,可好?”
  薛挽香下意识的搂紧她脖子,声音都有点飘,“可是临淮城那么远……你不是还有事情么。”
  苏哲略侧过头,逗她:“那你不想我送?”
  “不是!”薛挽香极快的回答,声线都扬了起来,终于多了几分生气,她嘟着小嘴轻声言道:“我当然想你送我回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到了临淮城,你请我吃肉!再给我银子!把那三倍的车钱都给我好了,哈哈哈!”苏哲大笑,背着薛挽香大步走进了小村庄。
  村落离大道不远,大约因着是邺陵城到前边镇上的必经之路,倒是发展出不少人家,背山面水,总有四五十户,算是个大村子了。
  苏哲带着薛挽香与田埂边的一位大娘说了情由,大娘热心的将两位姑娘往自己家里带。
  才到院落门口,大娘便扯着嗓子喊:“老头子,虎子,虎她媳妇,家里来客人了!”
  三合小院一下子跑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小胖墩,不过五六岁年纪,长得圆溜溜的,煞是可爱。
  小胖墩冲到院门前,看到来的是两位从未见过面的大姐姐,忽然害羞起来,小短腿一蹦跶,又往屋里跑,没两步一股脑儿撞到他爹爹腿上,被他爹逮着举了个高高。
  大娘将两位姑娘让进屋里,和家里人说了几句,自去厨房烧菜做饭。她儿媳妇——小虎子他/娘,去将主屋旁的一间屋子收拾了出来。
  “这屋子原是备着过了年给小虎子住的,东西都干净,就是简陋些,两位姑娘别嫌弃。”
  “怎么会嫌弃。是我们叨扰了。谢谢大姐。”苏哲接过话,弯着一双眼睛道谢。
  小虎子娘和善的笑笑,见着薛挽香安安静静的呆在苏哲身边,几乎都没开过口,便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哪儿不舒服?看着脸色有些不好。”
  苏哲看了薛挽香一眼,替她答了:“今日出门太早,许是路上受了风寒,待会儿捂一捂,明日就好了。”
  虎子娘满脸认同,给她们斟了杯热茶,续道:“约莫是了。现今秋风起了,是有些凉。我给你们添床被子去。”
  夜色渐浓,村子里入睡早,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苏哲将一盏豆灯放到榻边小几上,回头看到薛挽香抱膝坐在床头,长长的眼睫微翘,唇色却是浅淡苍白。
  帐蔓半垂,周围是层层叠叠的黑暗,灯光映照下,更显得孤单脆弱。
  “挽香。”她走到她身边,坐在床沿上。
  “嗯?”
  “我在这儿呢。”苏哲伸出手,搂过她的肩。
  她没有用力,薛挽香慢慢放松自己,倚到她的肩头。
  “阿哲。”
  “我在。”
  “我有些……讨厌自己。”
  苏哲一愣,很快回道:“为什么?”
  薛挽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挺讨厌的。”停顿片刻,才续道:“许是因为碰上这样那样……肮脏的事情,觉得自己也脏了,很……”
  “胡说!”苏哲打断她,语气里带了明显的怒意,“不许你这么说我朋友!”
  薛挽香没吭声。
  苏哲手臂收紧,将她环进怀里,“挽香,你很好,非常非常好。我与你在一起觉得很舒服。师母说过,心思纯净的人,就会让人觉得很舒服。单单是与你相识,我便觉得这是我下山以来碰到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真的?”薛挽香抬头,在灯光下看她的眼。
  “真的!”苏哲笑,漂亮的眼睛弯成一抹新月。
  薛挽香被她笑意感染,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次日一早,苏哲和虎子哥带了几块饼,一壶茶,结伴到山里去了。日落前回来,虎子背着结结实实的两捆柴,苏哲拎着两只野山鸡。
  当晚加菜,大娘一家子和两位做客的漂亮姑娘都用得十分开心。
  酒足饭饱,苏哲问,村子离前边小镇还有多远,她想多打几个野味,到镇上换点钱。
  大娘的老伴是个六十出头的老叟,就着山鸡小酌了几杯自家酿的米酒,听到这话乜斜着眼道:“这山鸡不好抓吧?我年轻的时候也天天往山里跑,能抓到这野山鸡,还是活的拎回来,没点轻身功夫是不行的。你既有这本事,何不帮老庄家摘月见草,不比你打野味来得钱快?”
  苏哲眨眨眼:“月见草?是什么?”
  “月见草是一种长在山崖上的药材,只在这夏末秋初时长成。老庄家常年以采药为生的,前些时日去采月见草的时候摔着了,也不知摔的是腿还是腰,总之现今躺着不能动呢。”老叟将杯中酒一口闷,接到:“眼见月见草的时节就要过了,这一季采不了,他庄家给城里药行立下的招牌就得砸!所以呀,现在是到处寻人帮着去采,价也出得高,可是我们村里,没一个人有那本事。”
  “爹。”虎子开口了:“那山崖这般高,庄叔是老手了还跌下来,您怎能让一个姑娘家去犯险。”
  老叟便笑:“我就是说说,乱出主意,姑娘别往心里去。”
  苏哲听了举起酒壶,给老叟添满了酒,也笑道:“怎么能说乱出主意呢,我看这主意就挺好。老爹明天带我去老庄家问问呗,我想试一试,兴许运气好,真能采下来呢。”
  用过膳,轮番去梳洗,回房时天上繁星已如河。
  乡间无更漏,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你明天真要去找月见草?”回到房里,薛挽香掩上了房门。
  “嗯啊。”苏哲揉揉眼睛,“先去问问价钱,若是比打野味好,自然要试试。”
  “可那是在山崖上。你没听虎子哥说嘛,庄家的人多少年以采药为生,都失了手。你何苦去冒这个险。”薛挽香有些急,话也说得快。
  饮了几杯水酒,苏哲有些困倦,脱了鞋袜就往床榻上滚。迷迷糊糊的还记得安慰她:“没事儿。我比他们练过几年。”
  薛挽香看她困得不行,只好也散了发吹熄了灯,从床尾往里爬。苏哲腿太长了,整个人几乎从床头占着床脚。薛挽香无法,摸黑从她腿上翻过去。
  才翻到一半,苏哲收腿了!
  薛挽香猝不及防,被她勾了一下,还不知怎么回事呢,就毫无防备的往苏哲扑了过去。
  苏哲到底是练过功夫的,虽有几分醉意,还是一伸手就接住了她。
  整个人,都落在怀里了。
  薛挽香懵了片刻,发现苏哲搂着她,呼吸有些沉,不像是醒着的样子,她忙用双手把自己支起来,想继续往里侧爬。
  才刚侧过身,苏哲立即将手臂收得更紧,身体随着薛挽香侧落的弧度微微翻身,半个人都贴在了她身上。
  “你这是!醒着还是睡着啊!”薛挽香娇嗔。
  苏哲没反应,薛挽香伸手捏她的鼻尖,想她捂着鼻子就会放开自己。岂知苏哲摇摇头避开她的手,脑袋往下蹭了蹭,贴住她细致的颈脖,像是寻到了一个极好的位置,彻底睡沉了。
  薛挽香咬唇,推苏哲的肩膀。
  “阿哲。阿哲。”
  “……”
  “苏哲!!!”她不想吵醒大娘一家,只得闷声疾呼。
  苏哲依旧睡得香甜。
  薛挽香无奈的闭上双眼。饮过酒后炙热的呼吸落在颈畔上,痒痒的,撩得她细腻的肌肤薄薄一颤!


第6章 调戏
  这一觉睡得舒坦,第二天天色大亮了才醒来。
  苏哲一睁眼就看到了蜷在她怀里的薛挽香,晨光中看得到俏丽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此时还休憩着,娇俏的鼻梁,花瓣一般的嘴唇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
  再过得一会,薛挽香也醒了过来,迷蒙的看着近在迟尺的苏哲,苏哲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人家看似乎盯得太久了,忙转开脑袋。
  “你怎么钻我怀里呢?”苏哲有些生硬的道。虽是转着话题,到底有几分费解。
  薛挽香横她一眼,不想说话。
  起身时苏哲收回胳膊,“呀”的叫了一声。薛挽香略侧着身看她,苏哲苦着脸道:“麻。好麻好麻。”
  薛挽香已经披上了衣裳,闻言回头,笑嘻嘻的,忽然脸色一寒,葱段般的玉指在她胳膊上掐了一记,“活该!”
  那滋味~~苏哲又“噢”了一声,手臂酸麻得眼泪都出来了。
  外头虎子媳妇听到屋里的动静,隔门唤道:“苏姑娘,薛姑娘,可是醒了?”
  “醒了醒了,这就来。”薛挽香扣好衣裳,将门打开一条缝,闪身出去随手又掩上了门。
  虎子媳妇问:“苏姑娘还没起呢?”
  薛挽香笑容明媚:“她赖床。”
  苏哲歪在榻上恨不能捶床:明明是你枕麻了我的手,你还一次两次欺负我!
  用过简单的饭食,苏哲问老叟何时去老庄家拜会才好,老叟说等会就去,别赶着午饭,不好看。
  薛挽香不放心,拉着苏哲回屋里,蹙着眉道:“那是悬崖峭壁,摔下来可不是顽的。”
  “怕啥。我有……”
  “我知道你有功夫在身,可咱们没必要犯这个险!”薛挽香截住她的话,看她一眼,续道:“方才我向大姐打听过了,这村子没有教书先生,我爹爹是东家西席,我呢,虽是个女子,但好歹略通笔墨,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乃至简单的缀术、都会一些。”
  苏哲听明白了,笑问道:“你想当个教书女先生?”
  薛挽香没接,只续道:“我们可以以此赚些盘缠,虽然所得不多,但总比你去采月见草要妥当。”
  “挽香。”苏哲站在窗棂边拉着她的手,耐心的解释:“你这法子虽好,可乡里人家,只怕有银子的不多,一时半会只怕也没有多少个能来习文断字的孩子。我是正经跟师父练过功夫的,尤其轻身功夫,师娘说那是用来保命的……”
  薛挽香比她矮半个头,背着光眄她,脸上似笑非笑:“用来保命的……”
  苏哲一本正经的道:“比方说遇上西楼门,敌众我寡之时,三十六计……”
  “跑为上!”俩人异口同声的低叫。
  说罢又相视一笑。
  苏哲接着前边的话:“所以你看,我去采月见草,也不会太危险。你别担心。得了银子,我们就起程,送你回临淮城。”
  她这般说话时,眼睛一直望着薛挽香,想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
  薛挽香却静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道:“临淮城是要回去,可你的平安更重要。你和庄家的人去看看,那山崖能上去便上去,若是为难就千万不要逞强,咱们不赚这银子也罢,总还有其它法子的。好么。”
  苏哲听出满满的关心,郑重回道:“好。”
  俩人站得近,日光暖暖的,从窗屉子外洒进来,将俩人的影子投在一起,像相依相偎的两朵花儿似的。
  老叟在厅堂了扯着嗓子招呼,苏哲捏捏薛挽香的手,转身往外走。
  “诶。”薛挽香叫住她。
  苏哲转回头。
  薛挽香想说句什么话,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便上前理了理她的衣襟领口,嘱咐道:“忙完了早些回来。”
  苏哲挨近了些,眉眼中有几分戏谑:“你可知道你现在的模样像什么?”
  “像什么?”薛挽香给她理好襟口,抬着头看。
  “像个担心着夫君出门的新媳妇儿!”
  苏哲说着手指一勾,在她白净细致的下巴上轻佻的划了一下。
  “你!”薛挽香咬唇拂她的手。
  苏哲早料到她要炸毛,一击得手立即退到门边,打开房门时回过头,眼睛笑得弯弯的:“好媳妇儿,等为夫挣了钱,抬大红花轿来娶你。”
  薛挽香气得跺脚,等她身影走出视线,厅堂里传来打招呼出门的声音,她才叹了口气,嘟嘟嘴自言自语的道:“可要平安回来才好。”
  原想着不过午时,老叟和苏哲便会回来,岂知一直等到日光微斜,才等来独自归来的老叟。
  “哟。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大娘赶上去问:“用过饭了吗?苏姑娘呢?”
  老叟笑呵呵的:“苏姑娘在老庄家露了一手,庄家人很满意,留她用饭。再收拾些上山要用的东西,今晚就去采药。”
  “晚上去?”薛挽香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叟点头道:“自然是晚上去。月见草月见草,晚上月亮出来了才见得着。”
  “这……”薛挽香脸色都白了几分,“悬崖峭壁的,晚上去采药?这怎么行呢!”她急得就要往外走:“我要去找她回来,烦请老爹给我指个路。”
  老叟见她说风就是雨的,都愣了神,这几日看着分明是挺稳重的一个姑娘啊。
  薛挽香见老叟不说话,只当他不肯指路,也不再问,村子里就这么几十户人家,出门打听一下就是了。
  大娘看她都走到门口了,赶紧拦着:“诶,薛姑娘,你别着急。”又回头嚷道:“老头子,你带她去!老庄家也是不稳当,苏姑娘又不是采药出身,大半夜的让她爬山崖!真摔了可怎么好!”
  老叟回过神来,才想起来劝解:“诶哟,怪我没说清楚。老庄家备好东西就带苏姑娘出发了,赶着天黑前上山,这会子指不定都在路上了。那月见草确实是见月才出,老庄家说了,山崖上去有块略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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