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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说她非我不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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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城春心悦诚服地再次深深拜下去:“门主慧眼如炬,果真明鉴。”
  “既然是母亲不让你说的,那无妨。”杜云歌终于成功地趁着凤城春恍神的时候,把她从地上搀起来了:
  “你觉得这件事现在可以说的,那就说;如果觉得眼下还不是应该让我知道的时候,那你就继续保密便是。”
  凤城春苦笑一声:“这东西都送到眼前来了……再想瞒,只怕也是瞒不住的。”
  她指着那个留存着杜婵娟独有的标志的盒子,对杜云歌沉声道:
  “门主,这的确是婵娟的东西。”
  “——上任何家庄庄主何墨,其实是你的生父。”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依然像是九天神雷隆隆作响一样,把杜云歌给震得两耳嗡鸣,眼前一阵一阵地冒金星。要不是她深知凤城春的脾性,知道这位春护法绝对不可能拿这种大事来吓唬她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
  然而正是因为凤城春不会说谎,这又的确是杜婵娟的遗物、做不得假,这件事便更加骇人听闻了。杜云歌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站起,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轻声问道:
  “也就是说……何蓁蓁可能跟我有血缘关系?”
  “门主怎么会这么想?”凤城春一惊,解释道:
  “此事绝不可能。”
  杜云歌定了定神,对凤城春道:“有劳春护法将此事细细道来,我总觉得有不少蹊跷之处在里面。”
  凤城春应声道:“是,门主。”
  “婵娟门主当年在山下游历的时候,第一个找到的护法就是我。在我们刚到蜀地、还没来得及找到夏妹的那当口,婵娟遇见了个人。”
  随着凤城春的描述,杜云歌在脑海中已经能隐约还原出当时的场景来了。
  杜婵娟和凤城春方一入蜀,便正巧赶上了夏夜霜所在的家族出事。延续百年的杏林世家一倒,整个蜀地都人心惶惶的,整个锦官城上方都似乎笼罩着经年不散的愁云惨雾。
  这样一来,倒是方便了那些专走歪门邪道的宵小之徒,梁上君子与劫道绿林的数目陡然间便比之前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这些人的眼力见往往没有那么好,在看到了衣着考究、又仅仅只有两人结伴而行的美貌女子之后,他们便心下窃喜,以为这是两只肥羊;在听到了杜婵娟和凤城春有别于蜀地口音的话语之后,便更是觉得这两人不抢白不抢:
  就算她们的身后有着再大的背景,也架不住强龙不压地头蛇;川蜀之地向来偏远,又有群山相隔,音讯不通,等这两人的死讯传回去,怕都是要等上个一年半载的了;哪怕有人要来找麻烦,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他们毁尸灭迹的么?
  杜婵娟之前可没见过这么傻的人,便起了看戏的心思;凤城春一看杜婵娟的神色,就知道自家门主在想什么,只好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明面上装得那叫一个色厉内荏,活脱脱是初入江湖、什么都不懂的傻姑娘的形象。
  ——结果这两位扮猪吃老虎的大肥羊还没来得及把身上的羊皮给脱下来呢,就有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三下两下就把这帮绿林好汉打翻在地,还用黑话把人给教训了好几句,又从身上掏出绳子来,把人给捆得结结实实吊在了树上。
  哪里是什么少年侠客,分明就是黑吃黑的典范!
  果不其然,杜婵娟一问,发现这位眼力也不是太好的少年剑客便是当时的何家庄庄主,何墨。
  本来这件事到这里就可以告一段落了。随后再有什么交际,怕也只是“何家庄庄主”与“妙音门门主”之间的例行公事,点头之交。最多也就在何墨认出杜婵娟之后,道一声“惭愧”,说一声“当年年少轻狂,眼力不济,没能认出门主亲临”。
  可凤城春万万没想到的是,何墨这人竟然对杜婵娟一见钟情了,跟着她们入蜀了不说,还天天都写些花样百出的情信,配上小礼物一同送来。时间一久,杜婵娟觉得这人看着也勉强顺眼,何家庄这么多年来也洗白了不少,便也就开始收下了这些东西,两人之间便有了交集。
  即便两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是杜婵娟还是长了个心眼儿,一直都在隐瞒自己的身份。因为她别有考量:
  如果这位年轻的何家庄庄主不是冲着她的妙音门门主这一身份来的,那么回忘忧山之后,她就要真心地与他缔结婚姻;如果何墨另有所求,那更好,她便可以借着这件事当筏子,名正言顺地把何家庄并入妙音门,便更是一件莫大的好事了。
  ——结果何墨还未来得及发现杜婵娟的真实身份呢,被他逃了婚的大小姐就打上了门。
  帛书
  按照正常的套路来的话; 这位小姐必定是要来“捉奸”的。只不过何家庄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道; 可是在给自家庄主订婚的时候,倒是把这辈子的人品全都提前用光了,竟然真的成功给何墨坑到了一位正儿八经的望族之女、将门之后。
  何家庄早在半年之前; 便为何墨定下了和这位大小姐之间的亲事。只不过何墨既觉得她和江湖人不是一路; 又贪恋她的权势; 便借着外出游学的名号暂且逃掉了这门婚事,决定等玩够了之后再回去。
  唯一一点与何墨的逃婚计划相悖的; 就是这位小姐可比何墨想象中的要烈性多了; 也聪明多了; 果然不愧是将门之后。一听说出了这档子事; 她展现出了常人万万难以及其半分的果断:
  堂堂一个大男人,如果对婚事不满意的话,直接拒绝了就行,为什么非要这么吊着人?再说了,还是你先来求娶我的呢!感情何家庄庄主以为,订了婚之后; 我就再也没别的选择了; 哪怕他这么耽误我我也得等他回来是不是?
  ——何等有恃无恐、出尔反尔、背信弃义之人!
  于是这位大小姐相当理直气壮地带着家将亲自前来蜀地捉人了。
  她一看到杜婵娟; 就知道何墨逃婚的这件事肯定没何家庄表面上说的; “我们庄主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姑娘迷了神志; 纯属一腔冲动”那么简单。虽然她从不涉足江湖之事; 但也不像何墨一样; 只是个被表面的容貌迷了眼的人。她相当清楚; 此等容貌和气度的姑娘可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这姑娘可能也对眼下的状况完全不了解。
  于是这位大小姐便对杜婵娟将何墨逃婚一事娓娓道来,顺便还给何墨下了最后通牒:
  要么直接断掉亲事,别耽误她找下家;要么就按时把她娶回何家庄。
  之前何家庄刚定下何墨的婚事,这家伙就逃掉了,搞得何家庄一直没好意思把信息往外放。否则的话,就按妙音门遍布天下的信息网,何家庄哪怕放个风声出来,她也绝对能知道的。
  何墨叫苦不迭的同时,一直被他以为是个“无依无靠的美貌姑娘”的杜婵娟抽出腰间长剑,轻轻一弹,龙吟之声悠悠响起,端的是清越无双:
  “既如此,我妙音门便在此为两人做个见证。”
  “何家庄庄主言而无信、背弃婚约在先,即便改邪归正,也终究是走过错路的人。”
  “若何家庄庄主有意改过,愿迎娶这位小姐进门,那么成婚之后,便要将所有身家尽数上交,不得三妻六妾,不得另有他思;若庄主一心毁约,我便在此为小姐伸张公道,斩了你这负心人便是。”
  “不管何庄主最后选哪条路,都交上五分之一的身家来,权算作妙音门为你仲裁此事的辛苦费如何?”
  何墨叫苦不迭,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手一救、又想偷偷娶回去当个外室的美人赫然便是妙音门门主本人。这下他所有的盘算便全都落了空,只能把半年前就定下的婚约履行到底。而杜婵娟在前去寻找下一位护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跟凤城春一合计,便决定瞒下这个消息,这样一来,全江湖都不会知道杜云歌的生父是谁,便可免去不少麻烦,让她安安稳稳地做妙音门的少门主便是。
  只是后来,人算不如天算。
  杜婵娟一死,何墨便趁着妙音门自顾不暇的同时,断绝了和结发之妻的婚事;何家庄夫人愤而远走的同时,带走了自己的嫁妆,也带走了不少何家庄自家的本钱,却把她的女儿留在了何家庄;何墨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在大部分何家庄的家底都被掏空了之后,便对杜婵娟起了愤懑之情,觉得如果没有她以这个身份横插一脚的话,他现在还在坐享齐人之福呢,于是这下子更是把何蓁蓁给教得,跟他活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杜云歌刹那间只觉浑身一阵发冷,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凤城春一定要瞒下这件事:
  “……果真如此的话,在之前的生死擂中,我岂不是亲手杀了我的姊妹?”
  “门主多虑了。”凤城春叹了口气:“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姊妹,那么当初比武招亲之时,即便何家庄表现得再怎么万全,像是真的改好了一样;哪怕有秋月满从中作梗,硬要把请柬发去何家庄,我也要让她连忘忧山都上不来。”
  “从上任何家庄庄主回去,迎娶了他本该迎娶的大小姐那时开始算,这孩子再怎么着,也要比你更小一些,合该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何蓁蓁比你略长两月,完全对不上,只怕连何家庄的嫡系子女都不是呢。”
  杜云歌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当时比武招亲的时候,何家庄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全都是秋月满一力促成了此事?”
  “正是。”凤城春答道:“有这桩陈年旧事横亘在先,别说让何家庄来参与比武招亲了,我连忘忧山都不想让他们上来。可是秋月满一力促成此事,信誓旦旦地为何蓁蓁担保,说她和以往的何家庄庄主们作风完全不同,是个不可多得的年少英才,并发下重誓,愿为何家庄担保。”
  “我们当初谁都没能想到,她竟然是何家庄的人。即便觉得她过分热情的态度有些奇怪,也能想得通,觉得这可能是爱才之心从中干扰;再加上何蓁蓁并不是你姊妹,如果真的像秋月满担保的那样,也算是个过得去的良配,于是我这才准了何家庄的人们上忘忧山。”
  事已至此,一切便都能说得通了。只是杜云歌心里还是隐隐有种预感,这件事只怕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结束。她看着面前桌子上的木盒,轻轻敲了敲,问道:
  “既然这是母亲的遗物,想来春护法一定知道该怎么打开了?”
  “正是。”凤城春微微一颔首:“这是当年婵娟与前任何家庄庄主在即将谈婚论嫁之时,交换的定礼之一。婵娟在将这个盒子交给他的时候,我分明看到这个盒子敞着口,里面什么都没放,完全就是留着日后存放两人婚聘的文书用的空盒子罢了。”
  “咱们妙音门再怎么不通机关之术,做个让旁人打不开的盒子还是绰绰有余的。如果这个盒子盖上了的话,没有钥匙,就永远没法对它添加任何机关上去。”
  “就是不知道这些年过去了,上一位何家庄的庄主往里面放了什么。门主若是担心的话,尽管交予我就是,我来为门主打开。”
  杜云歌摇摇头,低声道:
  “既然是我母亲的遗物,那自然应由我来打开。哪怕能与素未谋面的母亲亲近一点……也算是一点了。”
  “而且就算这样能说得通,我也还是觉得何家庄说谎了。如果何蓁蓁不是何墨亲生子的话,那么这个亲生子在什么地方?她的生母又是谁?”
  说话间,她已经摸到了盒底的暗锁。杜云歌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翻过来一看,果不其然,连暗锁的钥匙口都是她眼熟的那把同心锁的样子,真不愧是妙音门自产的东西。
  她从颈间取下钥匙,往锁孔里轻轻一插,随着“咔哒咔哒”两声机关被触动的声音,这个木盒被打开了,里面也果然像凤城春说的那样,被何家庄放了点东西进去,已经不是当初由杜婵娟之手递交出去的那副空空荡荡的模样了:
  在木盒里静静地存放着的,是一卷帛书。
  凤城春立刻递上一副冰蚕丝的手套,不无担心地道:“是否需要由我代劳,门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杜云歌接过手套戴在手上,这是由冰蚕吐出、淬着天山雪莲与万年寒冰之水制成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能辟易百毒。如果随便有个识货的拳法家在这里的话,肯定要为妙音门的暴殄天物而扼腕的:
  好好一副珍品武器,在她们的手里竟然就成了辟毒的东西,真是太奢侈了!
  杜云歌打开帛书之后,一目十行,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等她看完这东西之后,脸色已经变了好几变,最终重重将其拍在桌上,陡然起身,对凤城春问道:
  “母亲是什么时候将秋月满收入妙音门的?”
  凤城春记性好得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她依然能够脱口而出:“八月十五,正好是中秋之夜。”
  “……好得很,好得很。”杜云歌怒极反笑:“何家庄果真深谋远虑、工于谋划,我们这么些年来,全都被他们蒙在鼓里了!”
  凤城春尚不知为何杜云歌会如此动怒,但是她知道,肯定是何家庄又做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情了,否则向来好脾气的杜云歌绝对不会如此失态的。于是她毫不犹豫地便请示道:
  “既如此,是否要传令新任秋护法,让她直接对何家庄尚在负隅顽抗的人们赶尽杀绝?”
  ——这要是放在普通人家的话,活脱脱的就是慈母多败儿的预兆。
  杜云歌冷声道:“不趁着现在解决掉他们的话,还要留着这帮魍魉宵小过年么?”
  凤城春立刻便起身:“我这就去传令给她们,还请门主稍候片刻,我速速便归。”
  “……你走的时候,顺便把这个也带走吧。”杜云歌按着额角,疲惫地将那份帛书递到了凤城春手中:
  “留待没人的时候再看。看完之后,随便春护法你藏也好,烧也好,我可是真的一眼都不想再看见这东西了。”
  凤城春接过来之后粗粗一扫,便被这封帛书里透露出来的消息给惊了个魂飞魄散、五雷轰顶:
  “何蓁蓁是、是秋月满的亲生女?!!”
  ※※※※※※※※※※※※※※※※※※※※
  预计八月中旬就可以完结!
  难言
  这封帛书应是何墨在与杜婵娟决裂之后; 再怀抱着无穷尽的恶意放进这个盒子里的。
  其实上面也没写多少东西,言之寥寥,要不杜云歌也不会这么快就能看完。然而其中包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读来字字句句皆触目惊心:
  【妙音门门主杜婵娟毁弃婚约; 弃我而去在先;不顾相交之情,以武力胁迫我娶妻在后。既如此,休怪我不讲情面。】
  【何家庄内有一护卫,时年十五; 身怀我子。着此护卫生产之后; 废去全身武功,断去经脉; 然仍留一丝可救之地; 于八月十五中秋之夜,置其于妙音门门主必经之路。】
  【妙音门门主心善; 必定施救。若得以救回,便顺势潜入妙音门,长留于此; 听我号令,不得有误。】
  【夫人临盆在即,与此护卫时间相近; 不逾两月。若护卫生子; 夫人生女; 便以此子代换;除此种情况外; 均将此子记在夫人名下; 取名何蓁蓁。】
  【唯恐百年之后,此子领受何家庄威势作乱,将其身世记载于此,特此存证,以防万一。】
  凤城春也已经从这份帛书中,把当年事情的真相给一点点地拼起来了:
  怀了何墨的孩子、又被在八月十五的时候扔给了杜婵娟的那个护卫,赫然便是秋月满本人了,还有什么比“妙音门里藏着自己的人”更有撼动力呢?何家庄夫人的孩子只怕是个死胎,否则的话,何墨不可能把何蓁蓁记入正房夫人名下的,也难怪两人和离之后,何家庄夫人会把她留在何家庄——那又不是她的亲生子,为什么要带走呢?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何蓁蓁便果然是杜云歌同父异母的姊妹了。
  凤城春一惊之下,便立时向杜云歌看去,心想她们心思细的门主怕是要过不去这个坎儿了。果不然,杜云歌眼下已面色苍白,摇摇欲坠,白玉也似的手用力握紧桌角,指节都有了失血过多而发白、甚至发青的迹象,倒是更显得她的手丁点人气儿都没有,活像个死物了。
  哀莫大于心死,合该如此。
  凤城春斟酌了半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血亲相残,手足内讧,过分复杂纠葛的爱恨情仇之下,她身为一个外人,说什么都不合适,分量也不够,到最后也只能讷讷地挤出句苍白的关心来:
  “门主不值当为这种小人费心,还请千万保重。”
  杜云歌撑着桌子好容易稳住了身形,对凤城春低声道:
  “你先出去,我一个人静静。”
  在凤城春临出门之前,杜云歌又叫住了她,嘱咐道:
  “……这件事先不要告诉师姐。”
  “门主何出此言?”凤城春不解:“先不说不知者无罪,再说了,这又不是门主的错,全都是何家庄那一帮畜生自己做的孽。现恶贯满盈,一报还一报,和我们半点关系也没有,任谁都怨不到门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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