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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说她非我不娶-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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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遍。”
  杜云歌:???
  薛书雁如此反常的举止吓得杜云歌立刻就在心里把自己刚刚说的话给快速过了下,心想,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为什么师姐要让我再说一遍呢?结果杜云歌还在这边思忖着呢,倒是薛书雁那边先等不及了,便委婉地提示道:
  “你刚刚叫我什么?”
  杜云歌这才恍然大悟。她看着薛书雁那明明表面上无波无澜、但是内地里其实不知道有多期待多雀跃的神色,突然就觉得心底蓦然涌出如海潮般无穷尽的欢喜来,使得她当场就笑倒在了薛书雁身上,一边拉着薛书雁的手来回晃啊晃的,一边一叠声地叫她,可算是把各种各样的称呼都在这个时候叠加着混杂着叫了个遍:
  “好师姐,薛师姐,书雁,好书雁——”
  叫到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薛书雁的手抖了抖——这可绝对是奇景了,自薛书雁学武以来,她的手上功夫就不知道有多稳,将近十斤的雁翎刀被她拿在手上的时候都能用来削苹果雕花修眉毛,然而今天,这全中原武林的薛师姐的手就硬生生被杜云歌给叫得抖了抖,可见不光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眼下也还是这个道理。
  她以袖掩唇咳了声,道:“这个就不要在外人面前叫了。”
  然而杜云歌简直就玩上瘾了。她还在那里拉着薛书雁的手一气乱晃,边晃边笑道:
  “师姐怎么能算我外人呢?师姐是我内人呀。”
  这一句话刚说出口,杜云歌就暗暗叫了声不好。果不其然,薛书雁垂眼一笑,出手如电地就反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肩上使了个巧劲轻轻一拍,两人的位置便瞬间倒转过来了。
  ——真是好俊的功夫,只可惜在这么一方小天地里做这个使,便颇有点媚眼抛给瞎子看的意思,白瞎了这么漂亮的一手。不过两人也全都没这个自觉就是了。
  薛书雁本来倚在马车内壁上闭目养神着呢,杜云歌是那个晃来晃去找乐子的家伙,在外面正好活动空间大一些,两人一里一外的坐着;然而薛书雁一动,这两人的位置便刹那间里外颠倒过来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杜云歌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在了马车内壁上,薛书雁的脸离她隔了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那修长的、带着层薄薄的剑茧的手指在杜云歌的腕骨上轻轻敲了敲,似笑非笑问道:
  “云歌,谁是内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深谙这个道理的杜云歌赶紧讨饶:“是我是我!师姐大人有大量,肯定不会跟我计较这个的,哎呀,手要麻了,好师姐,让我起来罢?”
  薛书雁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撒娇的杜云歌,或者说她一直以来就不太擅长这个。这可能也是文能博闻强识武能荡平贼寇中原扬名的薛书雁唯一不擅长的事情了。
  正巧这时,一直在外面给她们赶车的妙音门凤城春门下的弟子敲了敲马车门,禀报道:
  “门主,薛师姐,已经要进江南地界了。咱们是继续坐马车还是改换水路坐船?”
  被这么一打岔两人才匆匆分开,杜云歌偷看了一眼薛书雁,发现自家师姐没有不悦的迹象之后才暗暗松了口气,道:“坐船罢。”
  ——杜云歌算得可清楚着呢,要是薛书雁不高兴了,到最后负责哄人的还不是她?她可不傻。
  进了江南地界,想要赶路快些的话就得换船。这里陆路不是很发达,倒是水路四通八达的,空气中萦绕着的水汽扑面而来,还带着点浅淡的草木清气,好闻得很。
  杜云歌一下马车就感觉整个人的精神气都不一样了,相当畅快地原地活动了一下因为久坐而略有些血脉凝滞的手脚,问道:
  “云依水呢?”
  妙音门弟子立刻禀报道:“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已经在另一辆马车里睡着啦。”
  杜云歌想到自己小时候似乎也是这个样子来着,一天到晚都生龙活虎鬼见愁的,但是睡起来倒也真睡得好,昏天黑地一觉睡到大天亮都是常态,便笑了笑,刚想说“那就让她睡着吧,我抱她过去”呢,薛书雁就好像能洞察她的内心想法一样,率先开口道:
  “天天都睡像什么话,该把她叫起来抻抻筋骨了。”
  两人的想法其实都各有各的道理。杜云歌主张的是先打好身体基础,不必在年少之时就过分劳累,再加上云依水之前在生父那里受了不少苛待,真要练起来的话可能根基不够,没有必要急在这一时;薛书雁想的是当年她自己就是这么缺衣少食过来的,在身体根基上也没怎么受损,只是苦于没有人教导,便生生错过了好几年,要是能让云依水也早早开始习武的话,日后的路边可以走得更长远些了。
  可问题就出在这个两人说的都有道理上。搞得妙音门弟子一脸为难,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不知道听谁的好:
  按理来说肯定应该听门主的,但是门主和薛师姐都已经要内部消化了,俗话说得好,“清官难断家务事”,那么谁才是一家之主?我们这些外人该听谁的?
  杜云歌一看就知道这位妙音门弟子在为难什么了,便对她略微一点头,道:
  “听师姐的。”
  ——好一副说一不二不容违抗的一家之主的架势。
  妙音门弟子领命而去的时候觉得自己发现了个不得了的八卦信息,并决定等她们门主成亲之后就去跟峨眉派的好友分享一下这个八卦:
  天爷,我们门主是个耙耳朵!
  凤城春教出来的徒弟跟她本人似的,说话做事都带着股风风火火的爽利劲儿,不一会就把云依水给带了过来。小姑娘本来就不丑,眼下吃了几顿好饭食之后整个人的气色也都好起来了,再加上还有上好的雪花膏跟牛乳养着,除去头发还带着点经年的营养不良而导致的过分细软的感觉之外,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她穿着一身象牙白底缠枝葡萄纹样的袄裙,还有点发黄的头发梳了个简单的双抓髻,因为头发还细软着呢,戴不住什么金银珠宝,便往上面插了两串绒花,愈发衬得她跟个粉妆玉琢的雪团子也似的了。临近了之后都不用别人教,她就恭恭敬敬地对着杜云歌和薛书雁行了个大礼:
  “见过门主、副门主。”
  杜云歌一看她的发髻有点松散,就知道这孩子是被叫醒了之后送过来的,便赶紧招招手让她过来,给她用那两串紫色的绒花把发髻好生弄平整:
  “睡得好不好?”
  “挺好的。”在没人惹到云依水的时候,这孩子可乖巧得很呢,别人问什么她就答什么,除此之外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多谢门主关心。”
  薛书雁又教了她一套最基础的吐纳调息的法门,嘱咐云依水就算在船上也不能懈怠修行,这才跟杜云歌上了同一条楼船。这条楼船不用说,自然也是妙音门自家的东西,光是船舱就有将近两层楼那么高,直把外面岸上的人看得咋舌,纷纷啧啧称奇道:
  “自从京城回来,就再没见着这么体面的大船啦。不,有些京城的船还没这个大呢!”
  “这是从哪儿来的贵人要走咱们的水路?我寻思着也不是什么逢年过节的日子,应该没有王亲贵族要上京去吧?”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反正有热闹看。”
  不管外面岸上的人们在看着她们的楼船的时候有多热闹、多艳羡,也无法把楼船里的气氛调动得轻快起来。杜云歌和薛书雁相对而坐,桌上烹着一壶六安瓜片,缠枝莲的官窑青瓷盘里放着足足六样精巧的茶点,刚好摆成了个攒心梅花的模样,不过这东西相当的中看不中吃就是了。
  在业已微沸的茶水轻轻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冒泡声里,杜云歌轻轻敲着桌子往下看去,刚巧看见岸边有个戏台子已经搭起来了,便对薛书雁笑道:
  “妙音门里的叛徒应该动手了。”
  “既是如此,那就得快些赶路,要是赶不上‘簪花’的解药还在起作用的时间可就不好了……可惜了,今天看不得戏,这一折《梁祝》动听得很呢。”
  因为她们坐的是大楼船,这边的河吃水也不太深,船只行进的速度也慢,两人便悠悠地从戏台旁边掠过去了,刚巧还能听见几句唱词。台上唱的是才子佳人,演的是同窗情深,试探间便是有来有往情愫暗生,台下听戏的人听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然而在这艘从戏台临着的水路旁路过的楼船上,还真没有人对这个感兴趣。
  杜云歌喜欢的不是听戏,而是听曲;而薛书雁的中原官话本来也就说的不是很好。毕竟熟能生巧这个道理人人都懂,想要学好一门手艺或者一种本事,就要多做多练,学说话也是这个道理,只有多说,才能愈发精进,才能慢慢去掉这一口明显就是外族人的口音。
  不过能闷到薛书雁这个地步的人,还没忘了怎么说话就不错了;眼下她说话的时候竟然还能说中原官话,即便还带着点胡人的腔调,也很不容易了。
  只是说官话归说官话,要让她学会更深一点的、更难的东西的话,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就好比杜云歌特别擅长的诗词歌赋,她就一窍不通。
  然而此刻,薛书雁突然就和台上的唱戏的人心有灵犀了。她转过头去看杜云歌的时候,杜云歌恰巧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交汇间绵绵情意暗生,台上的人也恰巧唱到那一句——
  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杜云歌看着薛书雁那双沉静的、深邃的黑眸,不知不觉中就握住了薛书雁的手,只觉就算这一路风尘仆仆,归去之后更是要面对昔日的师长背叛、曾经似乎牢不可破的春夏秋冬四大护法中也要少一个人这么惨痛的事实,可是只要有薛书雁陪在她的身边,她好像就有了某种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强大的依靠一样,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既然如此,那当年杜抱琴创天魔妙音《逆旅》一曲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又是什么人呢?
  两人一同赶回忘忧山的时候,和她们两人一同抵达了忘忧山的还有整整半尺高那么些的八卦,内容真是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但是主要的八卦中心点无非就以下三个:
  第一,妙音门门主杜云歌和她的好师姐、妙音门副门主定了终身了;第二,之前的比武招亲大会果然有猫腻,妙音门或成最大且唯一赢家;第三,杜门主和薛师姐不知什么时候连孩子都搞出来了,堪为我辈楷模,值得学习,值得学习。
  凤城春眼尖得很,一打眼就看见了杜云歌脖子上多出的那根红绳。她认得那是薛书雁身为胡人的定情信物,而薛书雁向来又是个恨不得走一步看十步的缜密性子,“谋定而后动”这个词基本上就说的是她这样的人。
  只要她的信物真送出去了,那代表着这事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了。
  常年兢兢业业、回头一看发现自家白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外面的大白菜一同跑掉了的凤城春只觉眼前一黑,随即立刻就有了头大如斗的感觉:
  要不是眼下妙音门的钱财都是她和云暗雪在这里管着的话,她肯定当场就要晕过去,管他洪水滔天呢!
  夏夜霜的关注点则更为清奇一些。她看着只有几位护法小腿那么高的、矮矮瘦瘦的云依水端详了好一会,才下结论道:
  “这肯定不是门主和书雁的孩子。你们俩下山去这才多久,十月怀胎的话怀一半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养到这么大。哎,我白开心了,还以为真的有这么档子事儿呢。”
  杜云歌:……等一下???也就是说夏护法你还真的信过这种八卦?!不是说了嘛,从峨眉那边传出来的信息一概不能信!!
  在发现前来迎接她们的护法只有春夏冬三位之后,杜云歌便终于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叛徒果真是秋月满。
  她把云依水交到了云暗雪的怀里、顺便嘱咐了一下云依水“这是你的正儿八经的云姨可千万别叫错”之后,便转向凤城春问道:
  “秋护法呢?”
  凤城春边带着她往那边走边回答道:“已经关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了。只是门主,你什么时候让夏妹她研制了‘簪花’的解药?我竟然不知道。”
  杜云歌解释道:“在我上次下山之前。因为那时情况尚不明朗,我也只是想着要以防万一,便没有对各位护法讲,还请万万不要见怪。”
  “怎么会见怪呢。”凤城春笑道:“门主这是出息了,是好事,我等该开心才对啊!”
  “幸好门主提前做了打算。”夏夜霜一边说,一边打开了秋月满的房间的门,对秋月满冷声道:
  “门主来审你了,跪下。”
  “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秋月满被夏夜霜这么迎头一训,当即便从善如流地跪在了地上,问道:
  “只是秋某有一事不解,还请门主为某解惑——”
  “你究竟怎么认出来叛徒是我的?”
  ※※※※※※※※※※※※※※※※※※※※
  关于你们未来的冬护法云依水和薛师姐的刀重量的问题_(:з」∠)_其实这是个认知问题:
  人们概念中的刀也就三四斤五六斤,所以薛书雁的刀将近十斤是超重;人们普遍概念中的小腿那么高的小孩子怎么说也有三四十斤,三四岁,但是云依水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五六岁了还这么高,就太轻了,两边一对比,就会有“云依水比刀还轻”的错觉,是错觉,不是真的_(:з」∠)_就是认知问题
  真相
  杜云歌没有回答秋月满的问题。她在房内寻了把椅子坐下来; 十指指尖对在一起,看着秋月满,认认真真地问道:
  “秦淮那边丢的银子,是秋护法你私下里放了手运给何家庄的么?”
  秋月满苦笑一声:“门主既然都知道了; 那还问什么呢?”
  “我就是想亲口听您说而已。”杜云歌叹了口气,再次说话的时候便带了点无可奈何的、难受的意思出来,要是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出那么一点若有若无的泣音来:
  “秋护法; 自我懂事以来; 你就是所有护法里最和气的那个人了。小时候我不想练剑不想习武,想去你那里偷懒的时候; 总会被你逮住然后送回去; 说要是真让我在你那里偷懒了,痛快一时; 就要后悔一世;逢年过节的时候,夏护法不让我吃太多的糖,你也会偷偷藏一点给我……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你对我的好、诸位护法对我的好,我都一直记在心里的。”
  “这么些年来诸位护法为妙音门兢兢业业尽心竭力,我也都看在眼里; 只想将来有所成就了; 便一定要回报你们; 才能对得起你们这么些年来呕心沥血的扶持和教导。”
  “只是我深知我自己天资欠佳; 要是一直没能找到那条适合自己的道的话; 可能就真的要这么一条路走到黑、没个成就了。我母亲去得早,我甚至都没能见过她一面,在心里,我是真真把诸位护法当成亲长对待的。”
  “自古便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亲不在’的说法,我这么些年来年岁渐长间……其实一直在害怕,害怕自己还没能有点出息呢,诸位护法便要先一步而去,岂不是要黑发人送白发人,令人痛彻肝肠么?现在想来,依然有后怕之感,幸好我赶上了。”
  “我也听说过诸位护法全都是我母亲一手从山下带回来然后教导大的,要是我真的一无所成,诸位怕是也要心里难安,于是自我修成天魔妙音之后,我才在心里想,太好了——”
  “这样我谁都对得起。我也不必夜夜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提心吊胆地自责自己一事无成了。”
  夏夜霜当即便红了眼眶:“门主何必如此自我菲薄!只要你好生活着,你就对得起你自己了,何必要把这么些事都压在自己身上?天塌下来还有我们呢!”
  凤城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众人一时间全都无言沉默了,只有杜云歌强自压抑着的带着点哽咽的声音还在空气中回荡着:
  “我对得起天地父母赐我性命,对得起诸位护法这么些年来尽心竭力的教导,也对得起妙音门一门上下数千人的相托,可是我万万没想到啊……秋护法。”
  她疲倦地抬手捂住了脸。这样一来,周围人——哪怕是近在她身边的薛书雁——也都看不见她的表情了,只能看见从指缝里溢出来的晶莹的泪水,不一会儿就沿着手背落在了地面上,洇出个圆圆的、深色的水痕来:
  “秋护法,你怎么就在这么个好时候……这么不赶巧呢?”
  秋月满被杜云歌这一番话给说得眼眶也红了,和她通红的、几乎要落下泪来的眼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苍白的脸色。在她被软禁在自己房间里的这些日子里,妙音门其实并没有怎么亏待这位曾经的秋护法,更是封锁了消息,眼下忘忧山上的妙音门弟子人人都以为秋月满是因为算错了账而被罚了闭门思过的,也算是给她、给妙音门留了最后一点脸面。
  自从秋月满被软禁起来之后,她的日常吃住之类的用度虽然不比以前好,但是也没有苛待她,然而她本就良心不安,眼下又被杜云歌这一番话说得脸面全无,心中悔恨交加,别说脸上苍白得要命了,就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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