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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说她非我不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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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恕!
  “素来听闻薛师姐武功盖世,是当今中原武林里一等一的人物,那和薛师姐一同学艺情同手足的杜门主想来对武学也定是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的,不知改日是否方便向门主讨教几招?”
  ——薛书雁武功盖世,又博百家之长,细细算来的话中原有头有脸的门派的武功她都从凤城春那里学过,还自己倒推出好一部分的不传之秘来,一开始她的这番作为还把不少门派的当家人都气了个倒仰,可是冷静下来仔细一想的话,人家能倒着推出来,这也是人家的本事,而能和这样的人物交好绝对不亏。所以不知从何时起,中原武林的年轻一辈里倒有大部分在自家师长的点拨和默许下也跟着叫起“薛师姐”来了。
  杜云歌还没来得及回答这个问题呢,就被薛书雁抢了先。眉目冷峻、身形高挑的青衣女子半敛着眼,就这么冷冷地往下一瞥,成功地让那个还想往杜云歌身边再凑一凑的峨眉内门女弟子浑身都僵硬了:
  “不方便。”
  “你若真有心讨教武艺,可以来问我。”
  那位倒霉催地被薛书雁给直接顶了回去的峨眉弟子心下暗暗叫苦:谁不知道你薛书雁是个练起武来除了自家门主谁都不认的武疯子,和你讨教武艺,那和送上门去被单方面殴打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再搞那套直来直去的了行吗,我说我是要去找你们门主讨教武艺就是真的要去讨教武艺?这薛书雁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吧,完全就是把自家的美人门主护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外人有半点可乘之机啊!
  不过薛书雁说得又头头是道的,反而让她愈发无话可说了,只得看着她们二人一同并肩离去的背影,心想,以后她怕是就要被薛书雁拉入“禁止和门主有近距离接触”的名单了,看一眼便少一眼,便目不转睛地看着杜云歌离去的身影,只觉不愧是中原武林一等一的、名扬塞外的第一美人,哪怕只是一个背影,也袅娜娉婷得宛如误入凡尘的凌波仙子。
  正当这位峨眉弟子悲伤地想着,“此去一别怕是再也见不到这等美人了”的时候,杜云歌突然停下了脚步。
  不过杜云歌停下了脚步并不是因为她感受到了身后的这道目光——她学武不精,还不能达到这么敏感的程度——只是因为她看见了眼下正站在峨眉派的侧门前的一个人影而已。
  妙音门自开派以来,便从门主到外门弟子再到或天生资质不够无法修习或自愿放弃不想学武的侍女全都是清一色的女性,男子莫说入门了,就连上山都要先递交拜帖、得到了妙音门门主的点头同意之后才能上山,而且不能越过第一道山门,哪怕有天大的急事也不得逾越半分。
  峨眉派虽然还不至于此,但是门内也是女性居多,少有的几名男性要么是负责洒扫等粗使活计的下人,要么是被遗弃在山脚下的男婴,有资质好的便捡了上来收为外门弟子——由此可见当今世道委实不好,数百年前被遗弃的还是清一色的女婴了,现如今连“能传香火的根”都被弃若敝屣——如果有外来的男子想要拜访峨眉派的话,除非是武当掌门这个级别的巨擘亲至,否则管你是江湖豪杰、朝廷来使还是一方豪富,通通都只能从侧门进来。
  杜云歌近来在凤城春那里读了不少书,自然对峨眉派素来的规矩也是略闻一二的,再加上那人只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侧门门口,一步都不敢往里进,倒愈发有点可怜的意思了,便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好奇道:
  “那是谁?”
  峨眉弟子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杜云歌在问谁,而凑巧的是,这人七拐八拐地还真的跟杜云歌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渊源:“是武当派的开山大弟子。”
  一旁也陆续有更多的弟子认出了这个身影,不禁抱怨道:“好生晦气,这人怎么还在这里阴魂不散的呀?”
  “我们又不是没让他进来歇脚,山腰那里也有清音阁,遮风挡雨挡个太阳还是没问题的,他在那里巴巴儿地杵着卖什么可怜呢?装给谁看呀?”
  “天爷,幸好没被这种人缠上!杜门主也真是运气不好……”
  一开始说话的那个话最多的峨眉弟子看起来很是想往地上啐一口,不过为了自己在杜云歌这样的美人面前的形象最后还是忍住了,取而代之的是竹筒倒豆子般的一番话语:
  “杜门主你人生得美,心肠又好,可千万别被这种看似深情但是肚子里的拐拐绕绕比十八弯的山路还要多的人给骗了!他要是真心喜欢你的话,肯定会告诉你的,至少肯定要自己去求亲啊,就算被拒了也好歹自己试过;若是不愿使门主为难,怕被拒绝,便要藏得比谁都好,人人都看不出来才是正理,怎么会一边说着喜欢你,一边又做出这么为难你的事情呢?”
  “再者我们峨眉派又不是不让男子进来,他若真有这个心,定要把这份情意告诉门主的话,便理应递了拜帖、堂堂正正从侧门进来告诉门主才是;若门主有意,便皆大欢喜,若门主无意,便从此相忘于江湖,这才是真正男儿的所作为!”
  这位峨眉弟子的嘴碎是碎了点,但是说得倒也句句在理,周围的人们便也七嘴八舌地应声起来了:
  “就是就是!连剖白心迹这样的事情都不敢自己来干,还要劳烦我们掌门,这也配叫少年英杰?”
  “要我看啊,他就是想让门主看见他有多可怜,好怜惜于他。薛师姐,你可千万看好了,莫要让你们门主被这种花花肠子一大包的家伙给骗走!”
  杜云歌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峨眉派掌门之前写信来试图做媒的时候,信中所提到过的就是这人。正在此时,薛书雁也终于说话了:
  “我自是要好生看好我们门主的。”
  薛书雁在上忘忧山之前是个混血的胡人,习惯的力量是强大的,就好像生来就说川话说了十好几年的夏夜霜,哪怕是被前任妙音门门主带了回来,从此改说的官话都永远捋不直舌头,薛书雁也不能例外。
  她不管说什么的时候,都莫名带着种斩钉截铁的铿锵气势,倒是比杜云歌这个正牌的妙音门门主还有那么几分一派之主一言九鼎、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的感觉,还真是对不起她这个出自“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这么雅致的汉人的名字。
  薛书雁都这么说了,杜云歌也就不想跟这人客气了,便提醒这帮峨眉弟子道:
  “可这么大一个人堵在后山山口也委实不雅,我也无心婚姻,能否劳烦你去通告你们掌门一声?”
  毕竟这里是峨眉山,不是忘忧山,哪怕杜云歌再不想见这人,也不好在人家峨眉派的地盘上越俎代庖。
  ——当然如果真的是忘忧山的话,别说忘忧山现在还封着,这位痴恋成疾的武当弟子能不能全须全尾地保着小命上山且另说;若是杜云歌曾经明确拒绝过见什么人或者表示过不喜欢什么东西,那么只要薛书雁知道了,同样的东西或者人,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出现在杜云歌面前的机会。
  就像那位峨眉弟子腹诽过的那样,如果把凤城春比作护崽的老母鸡的话,那薛书雁简直就像是头草原上护食的独狼。想要从老母鸡的翅膀地下把小鸡崽抢出来的话,最多也就被啄几口就是了,但是要想从独狼的爪牙下抢食……
  那真真地就和找死没什么两样。
  ※※※※※※※※※※※※※※※※※※※※
  【小剧场】
  峨眉派掌门欣慰地看着杜云歌和薛书雁相处甚欢。
  ↑这就是你在吃cp的粮的时候的样子↑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吧唧。JPG
  【再来一个小剧场】
  峨眉弟子:杜门主和薛师姐情同手足——
  薛书雁·委屈到变形:我们才没有情同手足!不要乱说话,我们分明情同爱侣!
  杜云歌:??????????????????
  根据我写文的一贯习惯,没有名字的全都是炮灰和过客,所以那位武当大弟子……实不相瞒,在我这里是没有名字的,以后也不会出场,估计这人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杜云歌和薛书雁的感情增温。越说越觉得他好惨哦,哎,给他加个鸡腿儿。
  终于把之前断更的几天补回来啦!乌拉拉——!!!以下为感谢名单~感谢落花盈我衣、妖儿久的地雷,谢谢Dededela 的手榴弹╰(*°▽°*)╯祝你开学愉快!【当然可能不是太愉快……但是要学会苦中作乐嘛_(:з」∠)_】感谢赖美云的小面包、捡尽寒枝x19、花凝雪x3、念执着x3、Dededelax7、此去经年x10、昨日青空、红x3、萧骸x8 的营养液~
  早睡
  峨眉派的办事效率高得很; 等薛书雁和杜云歌在客房里安置下来了之后; 便有峨眉的内门弟子过来传话; 说是那人已经下山去了,还是我们几个姐妹盯着他下去的; 纵他有天大的本事也搞不出什么幺蛾子来,还请门主安安心心住在这里就是。
  杜云歌这才放心了不少,毕竟她还从来没经历过被这么死缠烂打地追着的局面,便对着那名内门弟子诚挚道谢:
  “真是辛苦你们了; 未曾想给贵派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心里过意不去得很。”
  她本就生得好,冰肌玉骨,朱唇皓齿,颇有传说中的“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的感觉; 再加上她打小就被娇养着长大,更难能可贵的是竟然还没长歪,一举一动都带着股和江湖中人截然不同的雅致之气。当这么好看又顶顶尊贵的一派之主诚心道谢的时候,没人能对她讨厌得起来。
  那位峨眉派的内门弟子本就是存着来看看中原武林第一美人的心思来的,今次不仅得偿所愿; 还得了这么声道谢; 恍然间便有种醺醺然的感觉了,魂儿当场就飘到了九天云外上去; 连带着说话的时候也磕磕巴巴了起来; 一看就心神大乱、所思所想均不属此身所管了:
  “没、没什么……应该的; 门主千万别客气,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可一定要告诉我们。”
  杜云歌想了想,笑道:
  “别说,还真有件需要诸位帮忙的事情。能给我拿点纸墨笔砚来吗?”
  这位弟子一叠声地应着去了,没一会儿就给杜云歌拿来了一整套的文房四宝,笔是上好的湘妃紫毫,墨是松烟墨,纸是雪浪纸,还有块刻着喜上梅梢的端砚。
  虽然这些东西品相也就是中等偏上,放在平常人家手里的话也是要当做好东西正儿八经地供起来的,但是在见惯了好东西的杜云歌眼里委实算不上什么,毕竟妙音门家底丰厚,连个随随便便喝水的碗都是千金难买的珍品,但是她深知以峨眉派的家底,这可能是这帮人已经拿出最好的东西来招待她了。
  杜云歌也不是那种特别挑的不识好歹的人,便诚心诚意地道了谢。那位峨眉弟子一路上过来的时候还在隐隐担心见惯了好东西、见多识广的妙音门门主会不会觉得自己被薄待了来着,不过杜云歌这么随和可亲的态度倒是让她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开口道:
  “这是我们掌门亲自下令找出来要给门主的,还有句话要我转告门主,‘老身事务繁忙,不能尽日陪在门主尽地主之谊,不过门主切莫忧心,只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有什么需要的,也只管跟这些小孩儿们说,我们峨眉派虽不如妙音门家大业大,却也断不能苛待了远来之客’。”
  这位内门弟子一口气说完之后,又偷偷抬眼看了看杜云歌,道:
  “若是门主想要在峨眉山上多盘桓几日,我可以为杜门主带路。我对本派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都是清楚得很的,要是门主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只管告诉我便是。”
  ——这已经算得上是在光明正大的献殷勤了。
  杜云歌是真真对这种还没挑明关系但是就一味地开口撩的行为没辙,她第一时间就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薛书雁,薛书雁也果然不负她所望地接过了话头:
  “要是我们门主想去什么地方看看的话,自有我陪着,不用你费心。”
  换作一般人的话,在薛书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可能就要垂头丧气地知道自己没指望了,更别提薛书雁还在用那能止小儿夜啼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她,这简直是双倍的打击。就算你内里已经春心萌动得万物复苏了,也要在这能冰封千里的目光下把这些萌动的小心思全都掐死在心底,再也不给它们丁点儿复苏的机会。
  但是这位峨眉派的内门弟子可不是一般人,她竟然能顶着薛书雁寒冷的目光的注视,在杜云歌的面前面不改色地把薛书雁给怼回去:
  “可是即便如此,要说起游览来的话,还是让对这里熟悉的人带着会更有趣味一些吧?”
  她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有理有据,竟然让本就不善言辞的薛书雁一时间找不出更强有力的理由来反驳她。趁着这个空当,这位峨眉派的内门弟子还像模像样地对杜云歌行了个礼,正儿八经地表了忠心:
  “杜门主若有此意,尽管来找我便是,我虽在习武一事上并无天赋,但为门主担任引路人这样的事还是能好生完成的。能为门主此等美人效犬马之劳,该是让人何等开心的事情啊!”
  她说完,还对着杜云歌眨了眨一边的眼睛,这明明说着献殷勤的话但是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还挤眉弄眼相当搞怪的样子直接把杜云歌逗笑了,而且听到她说自己“于习武一事上并无天赋”之后,杜云歌便对她生出了好几分亲近之情,问道:
  “既是如此,你叫什么?日后若真的有要劳烦到你的地方,也好称呼你呀。”
  “禀杜门主——”这位身穿青衣的峨眉内门弟子一揖到底,从杜云歌的角度只能看见她挽得端正又熨帖的发髻,鸦色沉沉的头发浓密得很,又亮丽顺滑得不带丁点儿白发和干枯的发梢,比杜云歌的头发还要好看,都带了点不真实的感觉出来了:
  “我叫秦珊珊。”
  杜云歌总觉得这人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来自己的记忆里是不是有这么个姓秦的故人,那应该就不是熟人,而是单纯地她自己想多了而已,便道:
  “那好,珊珊,今日里我有事情要做,怕是不能和你共游峨眉了,若来日有空,定当相邀于你。”
  秦珊珊笑道:“那我就静候门主差遣了。门主若要找我,只要往窗外喊一声便成,我的屋子离门主所在的地方可近着呢,一听见门主的玉音,我便飞速赶来,绝不让门主多等哪怕一息的时间。”
  她看了一眼旁边已经面沉如水了的薛书雁,笑道:
  “既是如此,我也没什么体己话要跟门主说了。门主只管忙自己的事就是,容在下先行告退。”
  她离开的时候还贴心地给杜云歌拉上了门,可以说是在极细微之处也相当用心了。
  等秦珊珊离开之后,杜云歌收拾好了文房四宝,便取了块松烟墨开始磨起了墨来。
  她一双皓腕欺霜赛雪,上面虽无金银珠宝等饰物点缀,但这双手的手指修长又纤细,连指甲上的颜色都是宛如初春桃花般的娇粉,即便没有那些俗物,也让人有种如坠十里红尘的感觉,诱人得很。当这样的一双手正在优雅地磨墨的时候,极黑的墨与极素白的手一对比,就让人能一瞬间想起各种香艳的、类似于“红袖添香夜读书”、“奇情艳福天难妬”之类的韵事来了。
  薛书雁在一旁看着,不知为什么就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为了减缓这古怪的感觉,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云歌这是在……?”
  杜云歌取了支狼毫,润开了笔尖之后蘸了一笔墨,对薛书雁解释道:
  “我想把琴谱誊抄下来。”
  她珍而重之地打开那个鎏金紫檀的盒子,从里面碰出那本琴谱之后才发现,其实琴谱本身一点儿也不重,重的是那个盒子,不过想一想那个盒子可是紫檀的,便也说得过去了:
  “这可是初代门主留存在世间为数不多的东西了,自然要好生爱护着。如果直接用这本琴谱的原版研读修习天魔妙音,怕有诸多不便。等誊抄好了,我就把原本收起来,修习的时候就看誊抄本,如果抄本有疏漏之处或未能尽得精妙之处的话,再把珍贵的原本拿出来看。”
  薛书雁目不转睛地看着杜云歌的那双手,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一抹极清也极艳的素白,怕是连杜云歌到底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习惯性地应声道:
  “还是云歌想得周到。”
  等到杜云歌细细把那一本琴谱都誊抄完了之后才惊觉,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峨眉的侍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送来了油灯,杜云歌略微一闻就能闻得出来这是上好的佛前专供的长明灯灯油,点起来的时候还会有细细的檀香气逸散出来。她略微一想,便看向薛书雁,笑道:
  “峨眉派什么时候也用这些东西了,不都是把这些东西专供在佛前的么?应该是专门给咱们准备的吧,师姐若是有空的话,改天去和送这盏灯过来的人道个谢就成。”
  薛书雁死死地盯着那盏灯,就好像和它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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