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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撩师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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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舒清笑着捏了捏她下巴。
  杜薇:“???”
  “你又大又软的床呢?”
  她随手把包放在沙发上; 漫不经心地环视屋子一圈,抬腿便要往卧室走。
  杜薇上前抱住她,发丝间幽然的香味扑鼻而来; 顿觉口干舌燥,“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低哑的嗓音撩人心弦; 湿热气息缭绕颈间; 舒清不禁浑身战栗着,感受到的却只有恶心,她极力克制住呼吸; 问:“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吗?”
  腰间的手臂僵了僵; 娇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找我算账了。”
  猎物送上门,哪有不吃的道理。
  “是不是想睡我?”
  “想得发疯。”杜薇嗅着她身上的香味,犹如嗑了药般兴奋; 气息有些颤抖,“别磨蹭了,阿清宝贝儿,我们先去洗个鸳鸯浴,你想不想用小玩具,恩?我有很多……”
  舒清咬紧牙根,借着转身的动作,手迅速伸进口袋摸了一下,然后回应似的勾住她脖子,低声道:“是你写那些东西说我杀妻的么?”
  杜薇眼神暗了暗,抿唇不语。
  “你就那么恨文馨?”
  “是啊。”杜薇抬起头,迷醉的眸子恍然清醒,笑容越发灿烂,“以前我恨她,但现在她死了,我不跟死人计较,可是活着的人就不要想那么好过了。”
  “不想我和诺诺好过?恭喜你啊,你成功了。”舒清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有意识地引导着话题。
  杜薇嗤笑道:“我只是编排了点料,提供了些你徒弟的信息,也多亏颜文馨她妈听风就是雨,这些人啊,傻得可爱。”
  舒清静静地听她说,眼中流露出迷茫神色。
  “宝贝儿放心,路人也就吃几天瓜,不会影响到你的。”杜薇不想再多说一个字,恨不能立刻将舒清拆骨入腹,吃得干干净净。
  她想过无数种体位,无数种玩法,小玩具也只为舒清而准备,每当心情不好时,靠想象便能自得其乐。
  舒清木着脸,神情渐冷。
  “来吧,宝贝,到我床上来。”杜薇娇笑着,双手揪住她外套往下扒,吻了吻她的脸。
  舒清一把推开杜薇,摸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冷冰冰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在她身上,沉声吐出三个字:“法庭见。”
  说完漠然地撇开脸,拎上包准备离开。
  “是为了你徒弟吗?”杜薇僵硬的身体背对着她。
  满腔热情转瞬间熄灭,只有得知被欺骗后的绝望,“法庭”两个字对她来说,震慑效果远远不如舒清这番行为。
  她何时对她用过这种阴险的手段。
  舒清脸色忽而温和:“不,女朋友。”
  “哈哈哈……”笑声倏然诡异,杜薇转过身,两行清泪滚落眼眶,“我还以为你有多爱颜文馨,看来也不过如此,所以何况是我呢?”
  舒清抿紧了唇,眉心时而蹙起又放松,像是在挣扎着什么。
  杜薇拉住了她的手。
  她触电似的甩开,抬眸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不想上法庭的话。”
  杜薇挑眉不语,神色间充斥着嘲讽。
  “发布澄清文章公开道歉,然后停运你的八卦号,立刻辞职,终生不得再踏入国内民航圈。”舒清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你只有三天时间。”
  “钱呢?”杜薇抹了抹脸,仰头叹息,“我的饭碗没了,好歹为你蹉跎到一把年纪,不拿出点什么来打发我这个叫花子吗?”
  “你要多少。”
  “五百……二十一万。”
  舒清爽快道:“可以。”
  大门开了又关,杜薇凝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出神,随后走到阳台上,打开了窗户,不一会儿舒清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她走得很急,像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
  。
  压在心底的巨石骤然消失,舒清却并不感到轻松,心里隐约有种暴风雨前奏的直觉,迫切地想被拥抱,被安慰。
  脑海里闪过林宜诺的身影,她冰冷的四肢渐渐温暖起来,又或许是开了暖空调的缘故,整个人像被包裹在一束明媚的光芒里,呼吸自由而通透。
  徒弟?女朋友?
  她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潜意识选择了后者,从混沌中挣脱走向光明的这一路,那种上瘾般的迷恋让她逐渐沉沦,疯狂,不知不觉便陷了进去。
  如果只是恋爱不结婚,就不存在那么多的顾虑,可以好好享受生活,这样,心里的负罪感也会少些。
  前方路口红灯,舒清松了油门慢慢滑过去,轻踩一脚刹车,停下。附近是市中心,高楼林立,喧闹繁华,她透过车窗看到商业街楼面上显示着某牌子口红的广告,突然就想起了林宜诺的新口红。
  萧雅楠买的。
  特地调班飞一趟香港买的。
  诺诺还很喜欢。
  舒清心里莫名有些吃味,手握紧了方向盘,这时候绿灯亮起,她仅在这两秒钟之间做出了去专柜买口红的决定,把各种色号都买回来让诺诺挑。
  于是前面掉头,重回路口左拐。
  。
  飞机刚落地,正脱离跑道滑去停机位。
  天已经黑透了,整个机场内灯火通明,林宜诺无精打采地坐在驾驶舱里,肚子饿得咕咕叫,却提不起胃口吃东西。
  她好累。
  这两天只要她出现在公司里,必然引来一片异样的目光,同组执飞的同事虽然表面不说,但谁也按捺不住那颗八卦的心,一时间她仿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被窥视着,难免焦虑。
  她说过要和舒清共同面对,姑且就当作这是一次考验,如果连这关都过不去,她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喜欢的人身边。
  何况她不是小三,她大大方方地追求舒清,没什么可抬不起头的。
  嚼舌根的都烂嘴巴。
  这么想,她心里稍稍好受些。
  半小时后,机组车停在公司门口,林宜诺昂首挺胸地下去,嘴里哼着歌,单手插兜,拉着飞行箱,以自认为帅气的姿势走到路口,准备过斑马线到对面打车。
  墙角边隐约坐着个人影,在路灯余光的映照下有几分可怖,林宜诺被吓了一跳,感觉人影有点眼熟,小心翼翼地走近看看,霎时惊掉了下巴。
  “楠姐?”她喊了一声,“你怎么坐在这里啊?”
  萧雅楠歪坐在墙角,神情颓靡,目光呆滞,她身上穿着制服大衣,盘起的头发有点乱,妆面略脏,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箱子还立在一旁,显然是刚飞完航班回来不久。
  听到声音,她转动眼珠,无力地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是诺诺啊……”
  “楠姐,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啊。”林宜诺松开箱子,蹲下去扶她,“地上太冷了,你快起来。”
  萧雅楠像只软骨鱼,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勉强站稳了,突然抽着气哭了起来:“诺诺…我完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今天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放了滑梯……”
  林宜诺身形一震:“……!!!”
  “前两天跟我男朋友分手了,心情一直不太好,脑子也是糊的,昨天开舱门差点忘记解除滑梯预位,我就怕会不小心放了,睡觉起床都在心里念,要记得要记得,结果…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记着的,门一开滑梯就出来了……”
  萧雅楠抱着林宜诺失声痛哭,身子一阵阵抽搐,嗓子沙哑得破了音。
  “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我肯定要被炒了…还得赔十二万…而且出去也不会有别的航司要我了…我完蛋了……”
  林宜诺听得心里发慌,手心渗出了湿汗,头皮一阵发麻,因为她清楚误放滑梯的严重性,这是乘务员工作上的大忌。
  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说些苍白的安慰话语。
  冷风萧瑟,直往衣领子里钻,林宜诺轻轻拍着萧雅楠的背,“别哭别哭,楠姐,外面这么冷,我先送你回家。”
  “我爸妈在家…我暂时不想让ta们知道这件事……”萧雅楠吸了吸鼻子,原本精致的妆容糊得乱七八糟,十分狼狈。“我去附近酒店开间房。”
  “不用,去我宿舍住。”林宜诺挽起她的胳膊,二话不说往公寓楼走。
  那间小房间断断续续空了有一阵子,她住在舒清家几乎不回去,刚好空出来借萧雅楠休息一晚,调整调整情绪。
  于是她忽略了萧雅楠并不知道她住舒清家的事。
  当她把萧雅楠送到宿舍准备走时,后者疑惑地拉住了她:“你去哪儿?”
  “我……”林宜诺临头一懵。
  她能去哪,当然是舒清家。这时候她才想起来萧雅楠并不知道,她一直对她说住宿舍。恰恰最近传言闹得厉害,正是敏感的节骨眼上,如果被人知道她和舒清住在一起……
  就算她不是小三,别人也会往这方面想。
  林宜诺悲哀地发现,自己还是会在意他人的看法,做不到完全无视那些闲言碎语,又或许是不想再给舒清添麻烦,这一刻忽然想到了很多很多。
  为什么她会有一种,她和舒清的关系见不得光的感觉。
  身份差距?经济差距?还是年龄差距?因为她配不上舒清,才会害怕别人的指点,因为她无法与舒清比肩,才会畏惧别人的目光,所有焦虑都来源于自己的无能。
  她这么无能。
  “我…我去买点吃的,饿了。”心酸到无以复加,林宜诺撒了个拙劣的谎。
  萧雅楠诧异道:“那也不用带箱子吧?”
  “啊,瞧我这记性,习惯了。”林宜诺尴尬地笑笑,把箱子放到门边,“楠姐,你先洗个澡,要吃点什么吗?”
  “不了,吃不下。”
  林宜诺点点头,转身出门,边走边发了条微信给舒清,说自己今晚在宿舍住。她没走远,就在楼下商店转了一圈,买了点零食提上去,前脚刚出电梯,后脚舒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师父……”她停住脚步,莫名心虚。
  耳边是熟悉的声音,夹杂着担忧的语气:“诺诺,怎么好好的去宿舍了?是打不到车吗?我现在去接你。”
  “不是不是,师父,你不用来……我明天飞早班,凌晨就得起床,住宿舍方便点。”林宜诺心里着急,嘴一快又撒了个谎。
  那头沉默了。
  长久的寂静,久到她甚至以为电话被挂掉。
  “师父?”
  “你的排班信息我都知道,你明天和后天都是下午的航班。”声音低沉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
  “……”
  “诺诺,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语气染上几分焦急。
  林宜诺皱了皱眉:”没有,我……”
  “那为什么要撒谎?”
  音量陡然增高,林宜诺被吓了一跳,本就心乱如麻,焦虑不知如何解释,这下情绪瞬间到达爆发的顶点。她声音也大了些,不耐烦道:“说了没有,我就是很累想赶紧睡觉,宿舍近而已!”
  说完直接挂掉,扭头往房间走。
  萧雅楠在洗澡,厕所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宜诺进门就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脱了外套,打开空调,坐下来闷头吃零食。
  不一会儿,萧雅楠洗完了,身上还披着冬季款式的制服大衣,她尴尬地看着林宜诺,小声问:“诺诺,你有睡衣能借我穿一下吗?”
  “噢,有。”
  短途航班不带换洗衣物,除非外站过夜,林宜诺是知道的,连忙翻了套自己穿过但已洗干净的睡衣给她。
  “谢谢。”萧雅楠接过睡衣,感激地对她笑笑。
  她摆摆手:“没事,楠姐,我那个床单人的可能有点小,但是我们俩都挺瘦,挤挤应该没问题,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也幸亏萧雅楠是直女,否则她不敢随便跟人睡一张床,情愿打地铺。
  洗到一半,宿舍门被敲响了。
  “谁啊……”萧雅楠从床上爬起来开门,看到外面的人,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舒机长?”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_→


第55章 55
  舒清不在乎流言蜚语; 只在乎林宜诺的感受; 在乎她是否会受到影响; 在乎她是否心理压力过大,她有任何不寻常的举动; 都能在舒清心里引发一场实十级大地震。
  诺诺对她撒谎,挂她电话。
  无数种可能在她脑海中闪过; 焦虑像被引燃的导线; 沿着神经末梢传遍四肢百骸,一发就不可收拾。而当她赶到员工宿舍,看到萧雅楠那一刻; 这种焦虑立刻转为火辣的巴掌,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更多的想法冒出来,舒清有一瞬间理智全无;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她对目瞪口呆的萧雅楠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得体的笑容:“诺诺在吗?”
  “她。。。。。。在洗澡。”萧雅楠张了张嘴; 一下子就想到最近公司里的传言; 只是自己即将面临被解雇的命运,什么八卦都与她无关了,情绪陡然低落。
  刚说完; 厕所的门开了; 林宜诺穿着睡衣走出来,抬眸撞上舒清犀利的目光,心脏猛地一缩,“师父……你怎么来了?”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 此刻又恼又怕,恼的是舒清竟然会来宿舍找她,不依不饶,怕的是楼里人来人往,再被看到什么,对彼此都不好。
  不等舒清开口,她一拍脑袋:“噢噢,本子!我忘了……”然后她转身拿来自己的飞行经历记录本,塞到舒清手里,“不好意思啊,师父,你看我这记性,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
  一个人的眼睛最诚实。舒清分明看到林宜诺眼里写着“你赶紧走”,那样焦急,那样惊慌,究竟在害怕什么?怕被萧雅楠误会,还是被别人看到坐实传言?
  原来她们的关系见不得光,在林宜诺看来。而可笑的是,她们目前也只是师徒关系,那些鼓起勇气想说的话,做出的决定,还没来得及表明便被掐死在摇篮里。
  舒清看着她,眸光忽暗,脸上依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非常配合地说:“没事,月底上座检查加油,我先走了。”
  “师父再见~”林宜诺松了口气,迅速关上了门,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坐下来吃零食。
  心口针扎似的疼,她撕着包装袋的手有些抖,故作轻松地自言自语道:“烦死了啊,月底还要考试,考完才能正式上座,该拜哪路神都不知道……”
  “没想到这身制服只穿了两年多。”萧雅楠丝毫没有注意刚才的事,她手里抱着制服大衣,坐在床边叹气,“唉,这下好了,失恋又失业,还欠一屁股债……”
  “一定会被停职吗?”林宜诺接上她的话。
  “去年xx航有过,被炒了,我们公司不知道,我算是开了先例。”
  林宜诺心不在焉地嚼着饼干,脑海中闪过刚才舒清决然转身的背影,忽然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
  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舒清开着车开了半个小时,眼泪模糊了视线以至于看不清路,不得不靠边停一会儿。她就这样走走停停,进入小区地下停车场,停进属于自己的车位,熄了火,灯光全灭,无声的绝望伴随着黑暗将她包围。
  她平生最恨欺骗。
  如果诺诺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想一个人呆着才选择撒谎,那么她能够理解。而事实却是她亲眼看见一个女人,穿着诺诺的睡衣,出现在诺诺的房间里,睡同一张床。
  一句解释也没有,反而把她赶走。
  她的自尊和教养,不允许她生气,不允许她发火,甚至不允许她冷眼,她只能微笑,微笑着看着那个女人,微笑着看着诺诺的眼睛,微笑着配合二次谎言,然后微笑着转身离开。
  她又有什么资格恼怒。
  她们之间什么关系都不是啊……
  连出轨或者劈腿都算不上,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宣告结束,她甚至觉得,是因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才会使得诺诺心灰意冷,移情别恋。
  都是她的错。
  小小的封闭空间内一片寂静,任何细微轻响都能被无限放大,舒清抵着方向盘低声抽泣,极力压制着喉咙里的呜咽,忍得身子阵阵颤抖,不断地深呼吸。
  都怪自己,定力不够,轻易动了心,不是玩得起感情的年纪,却贪图少年人身上那份赤诚与干净,到头来笑话一场。也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在意诺诺,多喜欢那个整天师父长师父短的小徒弟。
  她也不想再做她师父了。
  不知坐了多久,眼泪流干了,突兀响起的铃声让舒清猛然清醒,她以为是林宜诺打来解释的,欣喜又害怕地拿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却是女儿。
  失望一下子填满整个心房,她划过接听键,那头传来女儿半撒娇半抱怨的声音:“妈妈,你怎么还没回来呀,我一个人害怕……”
  软软糯糯的萝莉音,语气带着几分忐忑。
  从前这般,舒清想都不敢想。
  被刺得鲜血淋漓的心获得了极大抚慰,那瞬间麻木的感官恢复了知觉,她止住抽噎,情不自禁勾起嘴角,柔声道:“妈妈到楼下了,这就上去,别怕。”
  “好。”
  挂了电话,舒清仰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平复了下心绪,然后下车,锁门,往电梯走去。
  回到家,女儿听见动静跑过来,朝她身后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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