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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撩师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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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热的呼吸迎面扑来,夹杂着暧昧气息,舒清抬手挡了一下,撇开脸,“十五年,你不累?”
  “累啊。”
  “那就放下。”
  “好。”杜薇狭长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附在她耳边低语:“你让我艹一次,我就放下。”
  舒清:“……”
  杜薇的手伸向她胸口,还没碰到衣领便被抓住,然后接收到一记凌厉的眼刀。她笑容依旧,改口道:“那让我亲一下,总可以吧?”
  舒清凝视着她眼中的认真,有些动摇。
  亲一下,就能从此摆脱这些年的人情梦魇和负罪感吗?如果只是亲一下,那么……
  看出她的犹豫,杜薇压低了声音,引诱道:“阿清~只是接个吻,没什么的,用这种方式结束我们十五年的羁绊,多浪漫啊。”
  吻?
  唇角蓦地有些烫,是被林宜诺吻过的那里,像烙印一样,不时地刺激着她。
  杜薇当她默许,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低眸凑了上去,眼看就要碰到那片日思夜想的唇,舒清突然猛地推开了她。
  她退了两步,撞到桌沿,抬眸见舒清双颊泛红,狼狈地喘着气,忽而笑了,笑容有几分凄凉。
  “你单身,怕什么?”
  是啊,单身。
  舒清也这么定义自己,但此刻却冷不丁想起了林宜诺,唇角烫得像火烧一样提醒着她,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没有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她不想,她抵触。
  喘息片刻,她恢复了冷静:“杜薇你听着,我不想把事情做绝,但公司不是慈善机构,客舱部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改过,逾期你自己主动滚。”
  “放心,在艹到你之前,我不会给你机会让我滚的。”杜薇笑着摇了摇头,干脆地转身离开。
  她喜爱这样粗俗的字眼,尤其喜爱对着舒清说,当真是好不痛快。
  放下?怎么可能。
  舒清是她年少时的镜花水月,是她这十几年来心尖上的白月光与朱砂痣,这辈子都不会变成衣服上的米饭粒,更不会是墙上的蚊子血。
  但,爱与欲,是可以分开的。
  车子开出地下停车场,杜薇拐了个与家相反的方向,吹着温暖的空调,听着老旧的金曲,十五分钟后,到了一家酒店。
  她曾与许多不同的女人进出这里。
  房间在七楼,杜薇从电梯里出来,按号牌找过去,抬手敲了敲门。
  片刻,门开了,房里漏出来一片暖空气,女人披着浴巾,倚在门边对她道:“来了,吃饭没?”
  “没。”杜薇瞧了眼她真空的内里,眸色微暗。
  女人勾唇轻笑,把她拉进去,关上门,“我叫了晚餐,一起吃点吧。”
  “不了,干正事儿。”杜薇放下包,脱了外套就往浴室走。
  她的声音平淡没有起伏,表情也平静毫无波澜,像在例行公事。
  然后她被一只手拦住了。
  “不吃东西,哪有力气运动?”
  她皱眉:“何熙。”
  “诶,在呢。”
  “床伴要有床伴的自觉性。”
  何熙长臂一勾,搂住了她的腰,低语道:“你高潮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暴躁。”
  “……”
  “一会儿保证让你舒服,不着急,我们先吃饭。”
  暖橘色灯光映着她的眸水光潋滟,雾蒙蒙,影沉沉的,温和又暧昧,她推着杜薇坐到桌边,看似绵软柔弱,其实不容抗拒。
  杜薇瞥了她一眼,警告的目光。
  何熙不痛不痒地笑着,递给她餐具,自己先吃了几口,而后便撑着下巴看她吃。
  这女人太妖了,像一株生长在迷雾中的罂粟,一颦一笑吞吐着致命剧毒,沾上的人都沉醉在她湿气缭绕的泥淖里,缓慢地深陷着。
  秀色可餐,看着就饱了。
  杜薇吃得很少,喝了点水,拿上酒店的睡袍进了浴室,不多会儿里面传来水声,何熙走到床边,打开了黑色背包,拿出一袋子小玩具。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她小心细致地为它们消毒,禁不住想象把这些用到那女人身上的情景。
  快活似神仙,妙啊。
  杜薇一出来就看到何熙侧对着她,正饶有兴味地清理着小玩具,唇角勾着魅惑不怀好意的笑,她竟有些发颤。
  “洗完了?”何熙挑眉笑笑。
  床头灯打暗了些,纤长窈窕的身影投下一片灰暗的剪影,薄薄的,暧昧不减,朦胧正好。
  杜薇从来不是个拘束的人,她怔愣片刻,目光落在那些小玩具上,顷刻便将自己燃成了一团明媚的火焰,朝何熙烧过去。
  她咬住了她的耳朵,嗓音嘶哑:“我就喜欢你这种花样多的。”
  “我也喜欢你这种骚气的。”她反下为上。
  ——啪嗒!
  床头灯熄灭了……
  。
  翌日清晨,天还未大亮。
  杜薇坐在床边穿内衣,猝不及防被人从后背搂住,耳垂沾上了湿濡气息:“睡过这么多次了,不如我们试试?”
  说完,隔着海绵托捏了她一把。
  好软,弹性十足。
  “我就喜欢骚气的老女人。”低哑的嗓音含着一丝慵懒。
  杜薇闷哼一声,转过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动心了?”
  “嗯。”何熙按住了她的手。
  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眸,杜薇陡然间产生了报复的快感,她笑了,笑得妖冶又放肆,“那么,游戏结束,关系终止。”
  她抽开手,挣脱了怀抱,拿着散落的衣物进了浴室,穿戴梳洗好后走出来,拎上包,头也不回地要走。
  “杜薇。”何熙叫住了她。
  她走到门边,停下了脚步。
  何熙打量着自己纤细有力的手指,自言自语道:“你会想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副cp上线→_→
  。
  想不到吧哈哈哈哈23333既然主cp不舍得虐,我就使劲虐副cp,以解我后妈手之痒!


第37章 37
  舒清在三十五岁这年的尾巴; 才开始学习如何做一个母亲; 当她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害怕孤独时; 一切还不算太晚。
  起初她给女儿打电话,十次有九次被挂断; 微信上无论发什么,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 直到跨年夜那天; 女儿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妈妈。”
  孩子一开口,又软又脆的萝莉音,舒清听着整颗心都苏了; 顾不得还在机组车上,身边都是同事,她的声音一瞬温柔:“瑶瑶; 怎么了?”
  小公举闷闷道:“我想去你那住。”
  “好啊。”舒清忙不迭答应,笑弯了眼; “妈妈刚下班; 一会儿去接你。”
  “几点呀。”
  舒清看了看手表说:“九点钟,可以吗?”
  “不行不行,现在就来; 等下外婆要回来了……”小公举声音突然哽咽; 好像带着哭腔。
  舒清哪里经得起她这样撒娇,心顿时就化了,连声哄道:“好好好,别哭啊宝贝; 妈妈让小汪叔叔去接你。”
  “嗯……”
  挂掉电话,机组车内死一般寂静。
  副驾驶、乘务长、二号、三号、四号、安全员……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聚集在舒清身上,仿佛窥探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原来舒机长这么温柔的!
  副驾小哥快哭了,原本以为今天跟美女机长合作会非常愉快,谁知从第一段上飞机开始,驾驶舱里就冷得跟冰窖似的,他想套近乎,舒清不理他,落地讲评的时候倒把他批了个毛都不剩,难受。
  舒清似乎没有察觉到异样,打了个电话给司机小汪,然后看到了林宜诺发的消息。
  护舒宝:【落地了吗】
  时间是二十分钟前。
  她情不自禁笑了,回复:【车上,快到公司了】
  这一笑,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嘘声。
  她抬起头,同事们各自看窗外的看窗外,玩手机的玩手机,看起来都很正常。
  机组车送到公司门口,大家各回各住处,舒清交完资料后坐上了自己的车,十五分钟的路程,离家越近她越有种奇怪的感觉。
  小徒弟不太对劲。
  平时问她落没落,都会带一张表情包,每隔五分钟撒次娇,今天却只有一句干瘪瘪的话。
  回到家,舒清忐忑不安地打开门。
  没有预想中充满生活气息的灯光,客厅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舒清心头一紧,愣在门口好久,才想起来要开灯。
  她按下开关,灯一亮,茶几上那束半人高的玫瑰花映入眼帘,浓郁如血的颜色,鲜艳而刺目,像是黑夜中生长出来的血色精灵,与周围格格不入,散发出一丝诡异气息。
  谁的花?
  小徒弟呢?这时候应该在家才对。
  舒清换了拖鞋,走近那束玫瑰,发现中间夹着一个粉色信封,上面写着几个字。
  【致舒清。】
  直觉告诉她这是一封什么样的信,甚至能猜到是谁写的,花是谁准备的。
  她看与不看都没得选了。
  焦虑涌上心头,她似乎在被逼着做什么事,而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各个角落盯着她,强迫她,一定要拆开看看。
  她很慌,心脏怦怦猛跳,颤抖着手拿起信封,拆开,捏着里面雪白的信纸展开,一行行娟秀的字迹落进眼底。
  时间像放慢了八倍,每一秒走过都会在她心上刻一道重重的痕迹,直到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她的侥幸破碎了。
  是林宜诺的情书,是小徒弟的表白,她再也不能以朋友之名欺骗自己享受那份安心,她必须直面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像是做了一场梦,此刻醒来,唏嘘,却难以接受。
  突然她被人从背后抱住,耳畔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鼻音:“师父。”
  舒清吓得浑身一抖,挣扎着要推开她。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林宜诺只用一句话让怀里的人安静下来。
  舒清闭上了眼,任由她抱着。
  好乖,乖得让人心疼。
  林宜诺嗅着舒清身上冷风的味道,用自己的热量温暖她,给予她无处不在的安全感,而后用轻快的语气叙述着往事。
  六年前那场事故,清醒时的每个细节她都记得。
  雷电劈裂天空的光芒,哭声起伏的客舱,电路烧焦的味道,急速下坠的失重感,她的恐惧与绝望。
  白色的制服,金色的肩章,温柔而镇定的声音,柔软安心的怀抱,她的幸运与希望。
  故事很短,语速再慢也讲完了。
  林宜诺紧紧抱着舒清,唇瓣小心地擦过她耳廓,低声呢喃:“舒清啊,我这条命是你的了,你不要也得要。”
  “所以你是冲着我来的吗?”舒清艰难开口,身体抖得像秋风中萧瑟的枯叶。
  难怪她觉得林宜诺面熟。
  难怪她觉得她们曾经见过。
  原来一切都是有准备,有计划的,她就那么刚刚好凑巧,一步步跌进这个精心布置的温柔陷阱里。
  那些都是假象,都是为了接近她。
  “嗯。”林宜诺承认得很干脆,“跋山涉水来到师父身边,好辛苦。”
  酸涩的泪意涌上眼眶,舒清倏然失声痛哭:“对不起。。。那时候我。。。我想过放弃你。。。。。。我真的想过……”
  “可你没有放弃。”
  “不。。。只是责任而已。。。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恨不得第一时间敲碎驾驶舱的窗户逃走。。。我甚至在天上就想过放弃。。。。。。”她哭得喘不上气,胸口一阵阵地疼,声音断断续续的。
  那场事故后,媒体与网络把她吹捧成了英雄,三天两头有人来骚扰,连带着挖出了她大学时环球飞行的事迹。
  舆论给她打上了伟大的标签,用道德的铁索将她紧紧拴在那个名叫“伪善”的神坛上,事故没有给她带来太大阴影,但她却差点被各种标签压垮。
  人这辈子不是只能成为好人或者坏人。
  好不容易几年过去了,这件事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她用冷漠来表达自己的抵触情绪,期间又经历了妻子去世,家人冷眼,背着愧疚感负重前行。
  终究她只是个凡人。
  现在又有人来告诉她:你好伟大,我好爱你的伟大,神啊,你是伟大的神,我要为你奉献我的一切。
  她仿佛被欺骗了,被一个伪装成凡人的信徒赶回了神坛,而这个骗子是她心里特别的,在意的人。
  “那是正常情绪,我理解,你我都是凡人,遇到那种事怎么可能不害怕,不绝望,只不过你没有任由自己被情绪控制,你始终记得你的责任,大家感谢你也是正常的,至于我,除了感谢还有。。。。。。”
  崩溃的眼泪来得那么突然,林宜诺心如刀绞,没再说下去,小心地转过舒清的脸,指腹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
  舒清暗如死灰的双眸,在听到这番话后又燃起了明亮的火焰,她怔怔地看着林宜诺,眼底水汽氤氲,断线的泪珠子擦也擦不尽。
  而她这般神情落在林宜诺眼里,像是默许了今天无声的告白,默许了今后两人的关系。
  林宜诺喉头微动,停留在她脸上的手指滑落下颚,托住了她的下巴,目视那片丰润饱满的唇,闭上眼凑过去。。。。。。
  “诺诺!”舒清抬手抵住她肩膀,语气近乎哀求,“什么也没发生过对不对?我还是你师父,你还是我徒弟,你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林宜诺睁开眼,自嘲地笑了笑,似乎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她抬手拂过舒清额前的碎发,温柔道:“好啊,你一直都是我师父,我也一直都是你徒弟,但说过的话就是说过了,知道的事就是知道了,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舒清拼命地摇着头,突然歇斯底里地吼道:“你走,别在我眼前晃了,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师父?”
  “别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种恶心的徒弟!”舒清捂着胸口退开几步远,好像她是什么避之不及的污秽。
  林宜诺张了张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圈迅速泛红。
  她恶心?
  她恶心。
  哦。
  她敞开的,毫无防备的,温暖的心窝子,被这柄尖锐的利刃划得鲜血淋漓,连皮带肉扯成七零八落的几瓣,揉烂了,踩碎了,嵌进最低微的泥土。
  “好吧,我走。”
  林宜诺憋回眼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却那么平静从容,她用最快速度进房间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穿好鞋,回头看了舒清一眼,“不过,我还是很感谢舒机长当时没有放弃我。”
  说完她打开门,决然离去。
  那门关得很轻,几乎没有声响,舒清的心却猛地震了一下,愣愣地看着那个方向,脸色微白。
  手指无意识一松,那封紧紧攥着的情书悄然掉落,她连忙蹲下去捡起来,不敢再看上面的字,匆忙叠好装回信封。
  眼角余光有一抹刺目的红。
  舒清盯了那束玫瑰半晌,小心翼翼地把它捧去书房,用一块米色大丝巾盖住,再把信封塞进书桌抽屉里。
  感觉像在做贼。
  她明明可以撕碎,可以扔掉。
  四下安静得可怕,耳朵里有一群蚊子在飞,这时响起的门铃犹如救命稻草,舒清以为是林宜诺回来了,回来给她一个收回那句话的机会。
  但,不是。
  “瑶瑶……”看到站在外面的女儿,舒清突然就有种得到救赎的感觉,她欣慰地笑了笑,把女儿拉进来,“这几天妈妈好想你啊。”
  颜舒瑶进门就问:“林阿姨呢?”
  “……”
  “她答应陪我上分的。”
  舒清身子一僵,心口钝钝地疼着,眼里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她突然抱住女儿,哽咽道:“瑶瑶,以后妈妈只有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舒受受:赶妻一时爽。jpg


第38章 38
  夜深风冷; 寒气袭人。
  天空飘着毛毛雨; 林宜诺走出小区大门没多久; 黑色大衣沾上了细密的雨雾,被清冷的路灯一照; 像是披着层薄薄的白纱,额前碎发和睫毛都挂着晶莹的水珠。
  没有伞; 这点雨也不需要伞。
  她站在路口张望着; 空旷的马路死一般寂静,偶有小车飞驰而过,不远处的公交站台上一个人也没有; 就连地铁站出口前都只有播报语音寂寞地提醒着并不存在的乘客,注意安全。
  寒风钻进领口,林宜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裹紧了大衣,她决定不坐车; 走回宿舍; 吹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也好。
  头顶飞过一架又一架客机,引擎尾流划破死寂的天空,发出雷鸣般的噪音。江城是一座快节奏的大城市; 机场更是繁忙得不可开交; 无论白天黑夜,平均每两三分钟就有一趟航班起降。
  过去半个月,这两三分钟的间隔里,也曾有过她的身影。
  她大概是这两天开心得过了头。
  跟班期间表现良好; 被合作过的机长们给予了肯定的评价,又因为跟舒清住在一起,总觉得工作和生活都一帆风顺,就要迎来事业爱情双丰收了。
  今天她任性了一次,大胆了一次,赌了一次,她还年轻,还有试错的机会,就算被拒绝,被侮辱,也没什么好气馁的。
  至少表达出来了,痛快。
  舒清不喜欢她……就不喜欢呗。
  ——恶心。
  好不容易拼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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