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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上位指南[快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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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蜕皮?
  蛇每次长大,都是会蜕皮的,不过棠华从一条手指粗细的蛇变成巨蟒,鱼皎皎都没见过她褪下的蛇鳞,自然而然便忽略了这事,直到此时才想起,但也因此更加疑惑。
  之前都没褪过皮,为什么这会儿反倒蜕皮了?
  而且,蜕皮就蜕皮,为什么要往她身上蹭?
  鱼皎皎记得蛇蜕皮是会借助石头或树干之类粗糙的表面来帮助自己蜕皮,可她的皮肤,怎么也跟粗糙扯不上边吧?
  身为一个不学无术的修仙人士,鱼皎皎觉得野兽的思维可真难懂。
  好在棠华这个行为并没有持续多久,没过一会儿就见她离开,反而在巢穴四处游走起来。
  鱼皎皎顿时便想了起来,很多动物都有标记领地的习惯,在周围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以防其它动物靠近,自己自己,鱼皎皎估摸着是被她当成所有物了。
  不然谁会闲着没事去标记一个人?
  她甩了甩尾巴,清醒的知道用不出法术的自己要是独自离开没准都走不出这片山林,毕竟灵气复苏可不只是针对人类,许多动物植物也因此一步登天,要是被山林里的其它凶兽给碰上了,那她就是一块送上门的唐僧肉。
  所以为今之计,也就只能等对方清醒过来再说。
  好在她是修行之人,几天不吃也没什么关系,不然单吃饭就是一道坎,毕竟谁知道野味身上存在多少寄生虫?
  鱼皎皎并不清楚蛇蜕皮需要多长时间,但棠华的蜕皮却不算短,鱼皎皎甚至都不记得见过几次日升日落了。
  好在这个过程并不算痛苦,至少鱼皎皎没感觉到棠华有产生过痛苦之类的情绪,只能看到她的表皮不断脱落浮起,就像蝉蜕一般,完整的立在那里,并不见其中有蛇头挣脱出来,要不是还有心跳声的存在,鱼皎皎险些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要被闷死在自己褪下的蛇皮里了。
  鱼皎皎也不敢贸然撕扯蛇皮,因为她记得如果不是自己挣脱出来而是被人帮忙拉扯出来的动物,体质会比自己出来的要差上许多,所以除非是察觉到对方心跳也不正常了,不然她是不会动手的。
  又过了半天,鱼皎皎半梦半醒间听见了撕裂布帛般的声音,神志顿时一清,眼也不眨的盯着山洞内的那尊蛇形‘雕塑’。
  撕裂蛇头的是一双素白的双手,秀窄修长,如同初雪一般,指甲尖尖细细,泛着浅浅光泽,紧接着身体也暴露了出来,同身高等高的黑发披散在地,与雪白的肤形成了惊心动魄般的对比,唇若丹朱,眼波流转间,便叫人有勾魂夺魄般的心悸感。
  鱼皎皎愣了一下,心脏一瞬间犹如被扼住了一般,
  怦然心动。
  超脱凡俗的容貌,无疑是能让人震撼且喜欢的,但更让鱼皎皎震惊的,是这似曾相识的容貌。
  似曾相识。
  这四个字在鱼皎皎的生命里占据了很重要的比重,她总觉得有些事似曾相识,但从来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认知清醒,她无比肯定,她一定见过对方。
  可就像是一扇被锁住的门,因为找不到钥匙,所以始终还是隔着一层,怎么也想不起来。
  也不待她想起来,成了精的蛇便凑了过来,蛇蜕皮时会经历短暂的失明,但好在蛇辩位靠的并不是眼睛,所以尽管眼睛上像是蒙了一层雾,也并不影响棠华准确无误的找到鱼皎皎。
  依然是如蛇一般冰冷的体温,甚至习性也跟蛇一般没有任何分别,张嘴吐出蛇信,在她脸上舔舐起来。
  深山老林,孤蛇寡女,鱼皎皎突然产生了不详的预感。
  这一刻,鱼皎皎突然庆幸起了自己还是半人半蛇的状态,然而一低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蛇尾早已恢复成了人该有的双…腿。
  鱼皎皎:“…………”
  白如凝脂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蛇类特有的嘶嘶声让周围的动物下意识避开了这处巢穴,鱼皎皎张着嘴,只觉得这一幕即将成为她人生中最大的阴影。
  甜靡地香气逐渐蔓延出去,伴随着一种清越地、如阳光下的初雪一般冷淡但平和的清香,一浓烈一淡雅,却和谐的交缠在了一起,不显半分不协调。
  ……
  …………
  鱼皎皎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
  梦里没有诸天神佛,没有天下苍生,仅有一条被她捡回家的黑蛇,和……抵死缠绵。
  她下意识将干枯的蛇鳞挡在身前,按压了一下眉心,还有种半梦半醒间的错乱感。
  她抬眸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很空旷的大殿,殿内仅有一个占地很大的水池,其中放着一张水床,她看着自己华美的白色鳞片在光下闪烁着的粼粼光芒,略感头疼。
  “小棠?”
  不用想,只消闻到周围浓郁的、带着强烈个人气息的味道鱼皎皎就知道把自己放在这儿的人是谁。
  由于被封印限制了力量,棠华连完整的人形都维持不了,下半身仍是一条蛇尾,但这并不叫人感到恐惧,反而叫人有种背德般的禁忌心情。
  鱼皎皎垂眸望着她,好一会儿才记起之前发生的事,心底像是坍塌了一块,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她澄净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声。
  棠华其实是有些忐忑的,蜕皮是她们这种生物的本能,哪怕修炼了也不能避免,不过棠华上一次蜕皮已经是几万年前了,再加上她还是被封印的状态,能力受损,所以哪怕是要蜕皮,时间也理应会更加往后延,所以棠华下界时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事。
  但谁知这事却突然而至。
  蜕皮是蛇类最虚弱的时候,哪怕是棠华也亦不能免俗,甚至因为本体本能的收拢力量而避免蜕皮失败,导致了能量无法传输到下界,而致使下界的分…身只能靠原本的能量维持几身,为求自保,本能的抛却了智慧选择蜕皮自保。
  修行的蛇类,每一次蜕皮,都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天劫。
  因此那会儿棠华本能的选择了带上了鱼皎皎,然后,嗯……就双修了……
  以往的欢好,都仅仅是欢好,唯独这次,是双修。
  这就导致了一件很复杂的事,两种相克的能量互相促进,虽然保证了她安稳度过劫难,但双修着双修着也导致了,她们就这么飞升了……
  到了飞升这个境界,哪怕是在小世界飞升,也自不可曾经同日而语,灵魂碎片互相吸引,于是鱼皎皎就回来了。
  但这还算不上让棠华烦恼的事,她真正烦恼的是,是她当时是真正的兽类思维,传宗接代为本能,而修行者若想怀孕,可比普通人要容易的多,所以棠华现在很忐忑,生怕鱼皎皎肚子里真的揣了一个崽。
  要是真有了,她说打掉对方会不会打死她?
  不过这点忐忑,在鱼皎皎叹息时,反倒化为了熊熊怒火,就好像是在责备不懂事的孩子一般,这让她忍不住想,果然,她还是闭着眼睛不说话时看着更乖巧一些。
  棠华琢磨着干脆趁她不备再让她去小世界走一遭算了,手腕却被对方给抓住了。
  鱼皎皎静看着她:“休再胡闹。”
  “胡闹?”棠华气笑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不管做了什么,都是胡闹?”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一怔,像是在斟酌着用词,良久才轻叹,伸手抚了抚棠华发顶,“你乖一点。”
  她道,“你若想与我成亲,待我解决了那事,便与你成亲。”
  只是,明明说的是风花雪月,眉目却仍旧平静无情。
  棠华不置可否的笑笑,这话看上去更像是在安抚一个麻烦,而非两情相悦。
  她从不擅长察言观色,也不会什么阴谋诡计,思维向来直白得让人无语凝噎,不过她总有办法把人逼到自己能看得懂的水平线。
  “我确实想,”棠华坦然地看着她,“但是……”
  她顿了顿,心口骤然飞出了一条粉红的丝线,随着情丝被抽出的瞬间,过往也逐渐烟消云散。
  “众生平等,难道就因魔气在她周围悬而不散就不救了?”
  “他们不能没有我,小棠,求你了,放我走。”
  “我不知你生辰,只是当初捡到你时,便是今日,这枚玉簪,你可喜欢?”
  “棠华,你为何要杀她?!”
  过往的一幕幕如昨日才经历过一般,而后,倏地静止,如同阅尽千帆的老人,再找不回当时的心情。
  “棠华!”
  她抬眸,眼中缓缓沁起水光,面对对方又恨又恼的神情,缓缓弯起眼。
  记忆里刻骨铭心般的往事再激不起任何波澜,连心动都倦怠,心肝儿那双眼,终于不再似以往那般平静无波,只是连快意都难升起,仿佛什么事,都再难让心湖掀起涟漪。
  棠华勾了勾唇角,眉目疏淡且平和,再不见戾气:“明月域主。”
  山海界有九域,鱼皎皎独掌一域,被尊称为明月域主。
  鱼皎皎手一颤,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却见棠华突的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接近。
  她终于失态:“你闹够了没有?”
  棠华唇畔浅浅上扬:“我从不知道,原来无情之人,心里会是这般好受。”
  “早知如此,我早该这么做了。”


第120章 最后的最后【八】
  棠华从不说谎; 这不是因为她是什么正直的人; 而纯粹是不屑,她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人、有什么事能值得她说下谎话。
  但这次,她却是说谎了。
  其实这感觉并不好受,心空茫茫的落不到实处; 仿佛用什么都填不满; 情之一字,最是害人,可任何生物的欲望; 都是由情而起; 没了欲望; 又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分别。
  棠华认真想了想; 觉得自己现在这种状态有些像病入膏肓的抑郁症患者,能清楚的认知一切,却连开口多说句话都疲惫。
  但她仍如计划那般行事。
  她从来都是记仇的人; 你要我不痛快一日,我便让你不痛快百日; 吃什么都不吃亏,若是选择永远都不变还好; 只要动摇了,那她便能借此报复。
  棠华从小到大都不知该怎么让人开心,但让人心里不痛快,却是从小就会的。
  她往她心口扎了一刀又一刀,总该还回去的。
  “小棠; 你不要这样。”鱼皎皎知道棠华气性大,做事随心到了极点,恣意妄为,但没想到她气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棠华低笑,“从此你走你走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想来明月域主也早厌了我,这样不是很好,一别两宽,江湖不见。”
  明知棠华说的是气话,但鱼皎皎仍然难以扼制的沉下眼,抓着她手腕的手下意识用力,将她拽进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是山海界的生物,待到情丝长回来的那一天,我看你如何自处。”
  这你都知道?
  棠华低眉浅笑,发挥出了超凡的演技:“那时候,没准我早就找到新欢了。”
  鱼皎皎皱眉,明知这只是激她的话,但仍然难掩心中烦闷,却又很快舒展开来:“那你也得有机会去找!”
  棠华还在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刹那间却觉眼前一黑,顿时便失去了意识。
  鱼皎皎伸手接住她,心情复杂的想,她终于还是成了自己曾经最反感的那类人。
  以往她并不是这样的,她从不认为情爱是多复杂的事,当断则断,该合就合,若一方想要离开,另一方也没必要阻拦,人只要活得豁达一些,很多事便都迎刃而解了。
  但现在她却觉得,若是尚有回旋的余地,又何必放手?
  而且,鱼皎皎了解棠华,若她真的什么都不做,棠华怕是真的能放弃,毕竟这么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足够让她清醒。
  都是血肉之躯,不可能感觉不到痛,坚持久了得不到回应,自也会累。
  鱼皎皎不想等等她放弃了,自己才后悔,虽然,她已经后悔了。
  她抱起棠华,一黑一白两道流光划破长空。
  此处禁制乃她所设,于她而言,自也犹如自己家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飞回人域的路上,鱼皎皎不由回忆起了曾经。
  那时她尚且稚嫩,但由于师父的教导,却一直抱有着一颗仁善之心。
  那日她去解决某个地方的水患,白昼突有妖星降落,魔气滔天,她便与师弟师妹们一同前往了事发地一探究竟。
  整片山林犹如一片死地,再无活物,唯一幸存的,仅有一条处在最边缘区域,侥幸生还,却也只剩了一口气的小黑蛇。
  只是蛇这种生物,本就令大多数人讨厌,哪怕是修行中人,也不喜这种冷冰冰的动物。
  更别提她周身围绕着无数魔气,有很大可能会被魔气侵染成魔物。
  就连她自己,当时也是厌恶的。
  并不是因为长相或是品种,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排斥,但她从小所受到的教育却告诉她,不该对没有接触过的任何生物抱有毫无理由的恶意。
  毕竟她只是无辜遭殃的,若她真因此成了魔物,归根究底,也怪不到她身上。
  当时她是这么想的,也确定魔气并未真正进入她体内,又怕师弟师妹们嫉恶如仇的性子会在私底下杀了她,便将她带在了身边,既是为了帮她疗伤,也是怕她真的变成了魔物。
  那对鱼皎皎来说是一段颇为煎熬的时光,因为她一面既要忍受发自内心的排斥,也要收拾她惹出的烂摊子。
  那时鱼皎皎只以为棠华是一条修为尚浅的小妖,野性未驯,所以尽管她吃了师妹从小养大的鸟,砸坏了师父用了几百年的花瓶,她也不觉得对方无可救药。
  后来大约是相处久了,那种发自内心的排斥,便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只是她的门派一向对妖魔皆有偏见,非黑即白,因此为了保证棠华的安全,鱼皎皎便习惯将她随身携带。
  之后某天,大约是她又惹了什么祸事,被师门里的人追得慌不择路的跑进了她洗浴的地方。
  那时鱼皎皎还没察觉出什么,直到后来几天棠华都躲着自己,鱼皎皎才意识到,对方虽是小妖,但到底以非动物,自也有爱恨离愁。
  于是自那之后她便注意了很多,又同她讲了许多在人类社会生活的常识。
  再后来,她每有烦心事时,便习惯了呆在她身边,大约是她恣意惯了,于是只要看到她晶亮的双眼,便觉得没什么事值得烦恼的了。
  只是就这样没过多久,鱼皎皎却发现原本觉得好看的双眸,似乎也不过如此,明明记忆里仍记得她躺在塌上不自知露出的双足,仍记挂着她似乎很羡慕师妹生辰时她的道侣送上的礼物,心里却再掀不起波澜,连送出的礼物,都如同完成任务一般,不带任何情绪。
  明明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心口却开始有了浅浅地响动。
  只是,那个傻瓜,大约是从未尝过求而不得的滋味,于是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
  心的温度,暖了又凉,凉了又暖,连原本想着顺其自然的鱼皎皎,都觉得厌烦了。
  不是厌烦她,而是厌烦自己,于是鱼皎皎想,就这样放弃吧,她大约是注定拥有不了这些,没得耽误人。
  可大约动物的直觉总是惊人的敏锐,于是那夜,棠华把她迷昏掳走了。
  鱼皎皎还记得那方石床,又冷又硬,被封禁了灵力的她,就跟普通的凡人一般,躺在上面只觉得不舒服极了。
  也许是在她心里她始终是个古板正直的人,所以棠华纵然行事大胆,做下那等事,却不敢看她。
  可事实上,她远没有她想象的那样正直,为了达成目的,鱼皎皎也曾使过许多手段,也曾因能救数百万人而曾放弃一人,看似有情,也无情。
  只是明明是最懂权衡利弊之人,也会有任性之时,于是那时她拒绝了她,约莫是恼她的行为,约莫是本能的对此感到恐惧。
  但最终,却像是馋嘴的猫一般,忍不住答应了一下。
  然她最终还是没有做什么。
  她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她听得清清楚楚,她在哭。
  彼时,道心脩的破了。
  她自小情绪皆来得如微风一般掀不起涟漪,却从未有一刻像现在那样憎恶那样的自己。
  旁人都以为她迟迟不突破是为了积蓄更多的力量,一举定鼎,只有她自己清楚,不突破,只是因为道心未定罢了。
  她所求的,无非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康,无有杀戮,却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个愿望太大了,大到……她并不想把这当成自己所求。
  不知该怎么安放这种情绪,于是便只好搁置,直到那天,棠华杀了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凡人。
  纵她的父亲罪大恶极,纵他的子女享受了沾满鲜血的富贵,可那人,她是无辜的。
  身为私生子,她不曾享受过父亲带来的财富,也不曾尽孝,仅仅只是留有对方的血脉而已,所以她自是无辜的,祸不及她。
  于是她忍不住斥责,那时,她的身份又恰好被揭露。
  以她在宗内的人员,以师父对她的厌恶,鱼皎皎清楚如果她不做些什么的话,她就保不住了。
  于是她亲手封印了她。
  明明她自始至终都不曾怨过,甚至一直觉得自己所作所为都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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