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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以战止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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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内衬早已被血染得通红,她便自言自语:“天气凉,阿筠,你千万别有事。”颤抖的言语,似是在祈祷,又似在忏悔。
    她若是当时能制止封彧,夏珂筠便不会受伤了吧?可她若是死了,也再没人能救她了。
    雪洞里,被火融化的雪水从顶上顺着岩壁顺流而下,她撕了块布,沾上水洗净了,替她轻轻擦掉背上的血迹。
    擦干净了,露出白嫩的背,冰肌玉骨、吹弹可破,她想,哪有人如此心狠,竟然会对这样的女子下手。
    她都不忍。
    倘若是往日,顾长烟必定脸红心跳闭眼,非礼勿视,但这紧要关头,若是还惺惺作态,那是真的害人害己了。
    她一手握住了箭头,闭上了眼。她看着都疼,何况是夏珂筠呢?
    “阿筠,我动手了,若是疼,你就忍忍。外面有追兵,能不能活着出去,全靠命了。”说罢,还未等夏珂筠有何反应,一狠心,用了一身的力气灌注手心,猛地一下将箭头拉了出来!
    等睁开眼,伤口处早已血肉模糊。
    战场上,断肢残臂血肉横飞不是什么新鲜事,她见过敌人的尸体碎成了尸块落了一地,她见过素来张扬的敌军首领一朝被俘变成一滩血肉,五脏六腑还是跳动的便被生生挖出,她也见过自己的手下被万箭穿心成了筛子却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和敌人同归于尽。怎样残忍和血腥的画面她都见过,却不曾心软过。独独现在,她都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疼痛是伤口,还是内心。
    她宁愿这箭刺穿的是自己,至少她还能坚持。
    夏珂筠约摸是疼的坚持不住,差点昏死过去的人被生生疼醒,无力地呢喃一句:“疼……”
    微弱的声音像是奄奄一息,顾长烟以为她醒了,整个人都扑了上去:“阿筠!”
    她没睁眼,也没回应。
    顾长烟叹了口气,也是,哪有人如此重伤还能不晕过去?
    将血擦洗了一遍,倒出些药米分均匀地撒上,都是行军作战必备药,止血立竿见影。若不是条件有限,这样的伤口必定是要好好清洗的。
    她从夏珂筠的衣服上撕了一块,给她好好包扎上。
    完成了,便觉得太冷,将她的大氅取来,披上,继续抱在怀里。
    夏珂筠的脸色比凉月更苍白几分,追兵没有进来,顾长烟便放宽了心,灭掉了火光。
    她怀里的人儿猛地颤抖了一阵,穿得单薄又受了伤,难免寒气入体,顾长烟抱得紧了些,在她耳边无助地呢喃:“阿筠,没事了,没事了,求求你,千万别出事,再过一会儿等追兵去了别处,我就带你去蒙县。”如此绝望的顾长烟,用了这一生的祈求。
    夏珂筠便渐渐安稳下来,顾长烟抱着她,几日的疲惫顿时涌了上来,连肩上的疼痛都变得麻木。
    她无心也无力为自己疗伤了,只要不死就好,这是个多么简单的渴望。
    眼皮沉沉的,一片漆黑之中,她再也忍受不了这般煎熬,闭上眼打了个盹。
    她想做个美梦,可以扫去这几日的劳顿和害怕,想要梦里有春暖花开,母亲和长泽都在,她和夏珂筠坐在树下下棋。琴棋书画她只懂下棋,也唯独棋艺是夏珂筠不能比的。她想看见夏珂筠撒娇地说她不要下棋,她要弹琴,顾长烟便会满心欢喜地答应,坐在一旁安静地端详她的侧脸。
    都是她想做的梦,却不是她做到的梦。
    她的梦里只有烽火狼烟辽阔战场,百万雄兵对阵厮杀,她看着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可已经没了必胜的雄心壮志,有的只是无奈。俄而,场面一换,她看见封彧执着弓箭对准了夏珂筠,她顿时全身发颤,不假思索地挡在了她面前,封彧的箭如同鹰隼一般呼啸而至,下一秒,箭刺透了她的盔甲,刺穿了她的心脏。
    从心底里传来了一阵疼痛,那么真实,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
    她没有挡箭,也没有死。
    夏珂筠在她怀里毫无知觉,洞外沉寂如黑洞一般,早已没了人声。
    她不过眯了不到半个时辰。
    顾长烟不敢拖延时间,长长地吸了口气,闭着眼缓缓呼出,让自己平静一些。一旦安定下来,浑身的伤口都在发作,如万蚁噬心一般疼痛难熬。
    黑夜像一匹躲在丛林深处的野兽,不知何时醒来撕咬沉浸在深渊的受难者。
    她无法顾影自怜,她只能想办法自救。
    夏珂筠的呼吸声很轻,呼在她耳边,像轻风撩动幔帐,流沙拂过指尖,她便觉得一切疼痛都值得了,那个自己在乎的人还在身边。
    黑夜中得以安慰的笑容渐渐散去,她充满了力量,求生的力量。
    蒙县离此处并不远,她想,封彧应该会想到那里,若是黎明前不能找到安全的地方,她就没了替夏珂筠寻药的机会。
    顾长烟站了起来,将夏珂筠背上,好在她纤弱的身体轻盈,可她的肩膀受了重伤,多么轻盈都是巨大的负担。
    夜晚的雪不化,踩上去像棉花,地上留下深深地脚坑,紧接着被风吹夹着的雪填满。
    她很久没好好看莽苍原的月,人走它也走,紧紧跟随着她,成为一盏照明的灯。她便突然觉得,莽苍原对她多友爱,让她爱上一个人,也爱上保护她的旅程。若是有幸能看着她从红颜至白发,那人生便如一首跌宕起伏的歌,最后化为结尾逐渐减弱的音符。
    三更的蒙县,打更人已经睡了,一眼望去是黑暗,若不是顾长烟轻车熟路,恐怕连路口都摸不着。
    这个村子依旧和她离开前一样,虽然靠着莽苍原,却安静祥和,如同奶奶口中的童谣,在地平线上享受月光的沐浴。
    没有莽苍原说暮洌顺ぱ瘫匙畔溺骟蓿叩迷嚼丛郊枘选
    她知道自己的体力消耗殆尽,她怕最后一刻她坚持不住,倒在这条狭窄的小路上。
    好在她没有,拖着两具沉重的身体,她停在了蒙县西北角不起眼的角落里,那儿有一排简陋的石屋,四五户人家,她站在第二家,轻轻扣了门。
    只有两声,两声复两声,在漫长又寂静地黑夜里被风吹得悠远缥缈。
    过了许久,里头才有些动静,里屋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响起:“谁啊?”
    顾长烟没回答,继续用刚才的频率敲门。
    里面顿时没了声音,片刻之后院子的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看见顾长烟,老者讶异了片刻,二话不说帮着顾长烟放下昏迷的夏珂筠,迅速关了门插上锁:“顾将军!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快,快里面请!”
    面色惨白的顾长烟已然没了回答得力气,看着老者的孙女跑出来帮忙扶住了夏珂筠,“咚”的一头栽在地上。
    
    ☆、第18章 智救双姝
    
    “快!”老爷子招呼自己的孙女,“洛河,快把顾将军扶进里屋去!”
    “那,这个姐姐呢?”洛河一手撑着夏珂筠,“她也伤得很重!”
    “我来。”老爷子扶着不省人事的顾长烟,和洛河一起把两个人送进了里屋。末了,出来看了看门外,寂静无声,这才安心地关了门。
    蒙县离莽苍原近,往年驻边时,等到粮食丰收的季节,军队都会来高价收粮。顾长烟虽然不苟言笑,却是个心地善良的人。若无战事,便会过来看看大家需要什么帮忙。一旦有流民或是蛮子入侵,定会第一时间来保护大伙儿。
    洛河和她爷爷她很早之前便认识了,那会儿洛河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被蛮子劫走,幸而被顾长烟半路相救。
    岁月一晃,洛河已经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了。
    屋子很简陋,只有爷孙俩居住,洛河戴上了蓑笠:“爷爷,我去药铺里买点药材。”
    “先别去。”爷爷到底是个有经验的人,“这儿离营地近,顾将军若是半路受到袭击也应该去军营才是,这深更半夜来蒙县,恐怕是她不能回去。若是军营里出了事就不好说了。家里还有些存货,你去看看有什么给熬药的,明个一早我出去探探情况,再问你阿伯家里去要点。”
    “好。”洛河坐了下来,替夏珂筠看了看伤口。
    夏珂筠和顾长烟不同,她自小娇生惯养,肤如凝脂,洛河心中一惊:“爷爷,南泽军军营里没有女子,顾姐姐像是在舍命救她,我怎么看着,她像是……大夏的女皇?”
    “嘘!”听闻刺眼,老爷子大惊失色,“轻点!”
    夏珂筠躺在床上,约摸着感觉到了突然安静下来的氛围,突然呢喃了一句:“长烟……”
    洛河和老爷子面面相觑,过了片刻,老爷子一拍脑袋:“洛河,走,把人带后间去。我估摸着,明个县里头会有大事,你现在去跟左邻右舍通个气。无论如何,顾将军救过咱们,咱们都信她不是?”
    “好!”洛河当机立断,将夏珂筠和顾长烟转移到了后头。
    家里头药材不多,好在顾长烟及时替夏珂筠止了血,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次日一早,天蒙蒙亮,公鸡还没有打鸣,人们也还在梦乡,马蹄声惊醒了沉睡中的县镇。
    军队包围了县里头为数不多的药铺,药铺掌柜被拷问昨日有谁来铺子里买了药材。
    老爷子一听到动静便起来了,跑去药铺围观,发现自己所料非虚。
    果然出事了!
    南泽营地来了人,说是大夏来人掳走了顾将军,南泽军与他们正面冲突,双方都受了伤,现在顾将军和大夏女皇在一起,谁若是能提供线索,赏金千两!
    老爷子当即回了石屋,唤来了洛河:“快,这是我从你大伯家拿来的药材,你给藏起来,我瞅着一会儿该搜查了,把后院左右的门的锁给开了,咱可不能让顾将军身处险境。”
    “可是爷爷,那些官爷们说,顾将军被大夏掳走了?”洛河一边收起药材,一边乖巧地问道。
    老爷子回想了昨晚顾长烟来敲门的场景,雪花飘摇如柳絮星星点点,晚风寒凉如冰凌刺骨耍顺ぱ瘫匙畔溺骟蓿置饕丫∫』位翁辶ν钢В从渤抛诺鹊铰搴臃鲎×讼溺骟蓿旁缘沽说厣稀
    这是俘虏追杀?不,这是保护。
    她用自己最后的力气去保护一个别人口中的敌人,而他们,蒙县普通的百姓,既然想保护顾长烟,也必须要保护她想保护之人!
    “别说了,过会儿还是没人说出顾将军的下落,官兵就要挨家挨户地搜查了。”老爷子说道,“快,先给她们喂了药,让左邻右舍们注意着点。”
    洛河赶忙去了后屋。姑娘忙了一个晚上替夏珂筠和顾长烟两个人清理伤口更换衣服,此刻她的一身盔甲和她的一身红衣换成了两套灰色的粗布麻衣,看起来更是素净了不少。
    邻居大婶跑过来敲门,依着木门打口型:“老爷子,官兵要搜查了!”
    老爷子眼神会意,挥了挥手。
    安大娘回了自己的屋子,没过多久便开始扯着嗓子喊:“哎呦喂,官爷们!来来来,要不要喝杯水。”
    搜查的官兵哪儿会搭茬,冲进门每个房间搜了个遍,连猪圈鸡笼都没放过,瞅着没有,便在门口留了人,开始检查下一户人家。
    洛河早就准备着,安大娘家里头的翻箱倒柜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直到听到她尖锐刺耳的声音:“各位官爷慢走。”洛河立刻招了招手,安大娘的儿子从两家墙壁之间的门里走了出来,背上顾长烟扶上夏珂筠,去了被搜查完毕的安家。
    正开了后院的门转移顾长烟和夏珂筠,士兵就踢开了老爷子家的门。
    “搜查!”
    老爷子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弓着背侧着耳朵:“啥?收茶?这春天还没来”老爷子年纪大了,脑子却灵活得很,洛河还没出来,说明人还没移走。
    “收什么茶,让开!”来的是陈林的人,毕竟陈林才是封彧的心腹。他猛地一推,老爷子一个踉跄就倒在了地上。
    他“哎呦”了一声,抱着腿盖就开始吆喝。
    一士兵见状,随口说了句:“搜个屋子怎么不爽气,是藏了大夏的皇帝吧?”
    老爷子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可随即士兵朝着空气中嗅了嗅:“有股药味,围住这家,有问题!”
    随性而来的人立刻警觉起来,老爷子一身无伤,家里有伤者?
    “搜!”士兵已经不给老爷子拖延时间的机会,蜂拥而上朝着里屋跑去,老爷子从地上爬起来,又如何阻止得了一群年轻力壮的士兵?
    心道一声要糟,隔壁安大娘嗑着瓜子过来“围观”热闹。见状,立刻冲了上来扶着老爷子。
    “怎么办?”安大娘低声问道。
    “人呢?”看着士兵进去了,老爷子沉着声音问道。
    安大娘指了指自己家,表示人已经安全了,只是洛河还没出来,老爷子紧张自家孙女,赶忙往屋里头走。
    还没跨进去,进听见里头“哐”的一声,似是有茶碗砸碎的声音,几个士兵在盘问什么,老爷子大惊失色,撩开门帘走进去。
    洛河坐在床边,面色惨白。
    地上有血,从洛河的手上留下来的,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渗了进去。茶杯碎了一地,像是惨案现场。
    她捂着手臂疼得流眼泪,老爷子不知道发生了啥:“洛河,你的手……怎么成这样了?”
    旁边的士兵眼神一亮,握着剑突然指向老爷子:“她的手什么时候受的伤?”
    洛河垂着头,心里头却如击鼓一般跳得慌张。
    方才她出去给爷爷报信,听见士兵们发现了空气中有药味,倘若家中没人受伤,是真要被人怀疑的。蒙县都知道,顾将军救过洛河,这救命之恩比天高,洛河是时刻都在感谢顾长烟的。情急之下她干脆用石头敲断了自己的手臂,忍着痛简单用纱布包起来。
    老子机智得很,干脆果断地回答:“昨天!”
    士兵们相互看了一眼,洛河当机立断地大哭了起来:“官爷不信我的手折了,方才不小心用剑划破了手臂,洛河快要疼死了,爷爷快救救洛河!”
    老爷子心里酸楚,带着鼻音赶忙答应:“爷爷去买药。”末了,“扑通”一声跪下了:“各位官爷高抬贵手,饶了小孙女吧!”一边磕头,头上磕红了一片,也不见停。
    “行了行了。”为首的说道,“陪他去买药。”说罢转身出门,去下一家搜查。
    洛河松了口气,等到士兵们离开了,打了盆清水洗干净了手上的血。
    她是真疼,可药铺被监视了,夏珂筠和顾长烟伤得这么重,从街坊那儿找借口要过来的药材根本不管用。
    少女咬着牙给自己包扎完,眼瞅着这一排的屋子已经搜查完毕,去后院敲了敲门,把两人接了过来。
    顾长烟体力耗尽,自从昨晚晕过去便不省人事,反倒是夏珂筠恢复得快些,折腾了一天之后,开始渐渐转醒。
    士兵们在蒙县没有搜到顾长烟,封彧便下令看守住药铺,不影响百姓的正常生活。
    老爷子名正言顺地从药铺里买来了药,回家时洛河已经打理好了顾长烟和夏珂筠。
    他心头孙女,一边那家里备着的创伤药给她涂上,一边心酸地叹了口气:“洛河啊,爷爷知道你心地善良,可是这又何苦呢?”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自己的伤口,开心地眯了眯眼睛:“顾姐姐救过我,她是个好将军,所以我一定要救她。士兵发现了家里有药味,若是没有个缘由,怎么能瞒过去呢?”洛河回头看了看顾长烟,给她掖上被子,“爷爷你看,顾姐姐总是因为救别人手上,我受这点伤,算什么呢?”
    洛河长得眉清目秀,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却着实有一番心胸。
    老爷子便不说了,他们对顾长烟,是感谢的。
    过了许久,躺在榻上的夏珂筠突然伸了手,在梦中喃喃开口:“长烟……长烟……我好害怕,你在哪里?”
    
    ☆、第19章 她要爆发
    
    “她醒了!”洛河赶忙起身跑到了夏珂筠身边。
    夏珂筠没有完全醒来,只是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疼痛,加之药起了作用,开始渐渐好转。
    洛河拿了药,舀了一汤匙吹凉了,从她口中灌入。
    因是睡着,汤药一不小心呛到了她的鼻子里,猛咳起来。
    洛河连忙拿了布擦干净,夏珂筠呛得难受,一难受,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是金枝玉叶,何曾见过如此破败又简陋的房屋,榻边坐了个清秀的姑娘,一脸抱歉和仓促地在收拾:“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谁?”夏珂筠双眉微蹙,捂着胸口,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了,可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顾长烟,“长烟呢?”
    洛河没回答,默默递上了药:“先把药喝了吧。”
    “长烟在哪里!”夏珂筠不知所措地坐在榻上,她知道顾长烟受了伤,她在昏迷中有些知觉,感觉到顾长烟怀抱的温暖和盔甲的冰冷,也感觉到她紧张的汗水和悲伤的眼泪,她怕她出事,歇斯底里地吼道,“长烟她在哪里!”
    她从没有如此失态,拧着双眉瞪着眼睛,像是快哭了,雪山崩塌前的崩溃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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