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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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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悠闲地离开章华台,陆相有一逆鳞,便是郡主陆清。
  
   大长公主多年不染朝政,留在府内生下一女,当作掌上明珠,哪里容旁人诋毁,不需他多话,明日霍老就当明白大长公主也是不好惹的。
  
   人离开朝堂,不代表就无权势了!
  
   ****
  
   新阳回郢都城探亲,在公主府内住下,初见陆清略有几分新奇。
  
   陆清不过五岁,一团稚气的小东西,看人时带着警惕,不愿与陌生人搭话,任凭新阳拿糖哄也无济于事。
  
   她与楚染不同,就是不爱吃糖,她牙齿不好,坏了好几颗,怕疼就不吃糖,也讨厌拿糖哄她的人。
  
   性子不像楚染,略有些像陆莳,不爱同人说话。
  
   新阳哄了几句,热脸贴着她的小冷屁股,顿时泄气,道:“这孩子当真不好玩,怕是随了丞相。”
  
   周昕剥着葡萄皮,耳畔听着二人一言一语,陆清似是对生人有着极高的防备心,或许陆相教养出来的,与众不同。
  
   新阳搭讪半天都未能让陆清吃一颗花糖,反倒她自己吃了不少。
  
   “郡主平日里做些什么?”新阳伸手想抱抱她,却不想她脚下一蹬,就跳下坐榻,乌黑亮丽的眼睛转了转,拒人千里。
  
   楚染闻声过来,见一大一小僵持着,无奈地走过去抱起陆清放在坐榻上,道:“这是新阳姨娘,不用像防贼一般地防着。”
  
   陆清平日里见到的亲人不多,除去舅父以外,姨娘是第一次见,有了方才的一番对话后,她心生奇
怪:“娘亲和姨娘是不是不是亲的?”
  
   “此话可解?”周昕好奇地接过话来,新阳是先帝亲子,而楚染又是嫡出身份,莫不是哪里有怪?
  
   陆清坐在榻上,踢了踢小脚,掰着手指头算道:“姨娘那么笨,约摸是祖父哪里捡来的。”
  
   新阳:“……”哪里来的小怪物!
  
   ****
  
   经过白日里的事后,黄昏时六部下旨,处死吴江王妃与世子,霍老气得当场就晕了过。
  
   旨意照旧传去刑部大牢,未防止有人从中作乱,连城亲自带着禁军过去,围困得水泄不通,霍启就算醒过来也无济于事。
  
   丞相雷厉风行的手段震慑得旁人再敢多说话,尤其是周文义,隐隐感知陆相的势力渗透到朝堂上每一处。如今霍启还能在朝堂上蹦跶,不过是为了平衡罢了。
  
   三人相辅相成,一旦失去一人后,平衡就失去了,届时又会惹来风雨。
  
   楚染不在意朝堂上的事,让庖厨做了吃食留新阳二人用晚膳,陆莳照旧晚归,也未曾等她。
  
   新阳入城的欣喜都被陆清一盆冷水浇得彻底,她一面饮着果酒,一面打量着陆清。
  
   陆清自己用筷子,不是很灵活,用得认真,眉眼之间与陆莳有几分相似,稚气未脱,粉嫩的模样让人想去摸一摸。
 
   她扯扯阿软的衣袖,悄悄道:“我们也去生个孩子吧。”
  
   “生个和你一样笨的?”周昕忍不住打趣道,陆清不大可爱,看着一团粉嫩,出口的话不招人喜欢。
  
   这样的孩子还是不要的为好。
  
   新阳未曾想到那么多,只觉得多一些乐趣罢了,她抬眼就看到小口小口喝汤的陆清,忍不住叹息
道:“我觉得还是笨笨的孩子比较可爱,小郡主这样的不好。”
  
   两人一道嫌弃之后,陆莳回府,跨进门槛后,就见一抹小小的身影冲了过去,双手抱着她的手臂,“阿娘、阿娘,你今日比昨日晚回来一刻。”
  
   “这都记得清,当真不好糊弄。”新阳感叹一句后,不觉摇首,一点都不可爱。
  
   楚染坐在主位上饮了几杯果酒,似是习惯了,未曾在意,侧过身来与新阳说话:“你二人预备住多
久?”
  
   “随处走走罢了,回来之事也无人知晓。”周昕道。新阳除去相府外无亲人,她同样如此,周府父母不能相认,也唯有来相府坐一坐,找一找旧时光阴的存在。
  
   “也可,无事可去行宫里泡汤泉,那里比起云梦泽虽小了些,可甚都好,你二人当喜欢。”楚染推荐道。
  
   说话的功夫,陆莳抱着孩子走过来,两人再一侧坐下,陆清接过话来:“娘亲,我们也去玩玩,可
好?”
  
   “问你阿娘。”楚染委婉拒绝道。陆莳回府后处理公文的时间愈发少了,陪着孩子的时间多过以往。她二人一走,留下陆莳一人面对冰冷寂寞的相府,可想而知陆莳的反应会如何。
  
   陆清不知这些事,只为自己玩乐,晃了晃阿娘的手臂:“阿娘,我想去玩。”
  
   “行宫太小,住不下这么多人,待你姨娘回来再去。”陆莳接过婢女递来的饭,置于孩子面前,冷了脸色:“先吃饭。”
  
   陆清人小懂得大人脸色,一见阿娘蹙眉就紧紧闭上嘴巴,扒了一口米饭后,悄悄抬头看向姨娘,眼巴巴地看着她。
  
   一般旁人说话,阿娘是不会拒绝的,每回都答:“可。”
  
   注意她视线的新阳忽而乐了,她在幼时也曾有过被阿娘拒绝之后求助旁人的事,不过她不会答应的,方才说她笨,如今就来求人。
  
   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是有仇必报吗?
  
   她方想开口拒绝,就听到身旁有人开口:“郡主方小,去不得。”
  
   说话的是周昕,她知楚染话里之意,行宫里的汤泉池专门为了情趣而打造,供陛下嬉戏之乐。
  
   忽而又被人拒绝的陆清撇了撇嘴,咬着口里的饭,蹭到楚染身边:“娘亲不想去?”
  
   “不去,近日要去周边郡县巡视,你若想去跟着新阳姨娘去也可。”楚染想都未想直接拒绝道。
  
   她确实无暇□□,政事无法沾手,这些年将经力心思放在生意之上,打发时间又可赚些银子。
  
   屡屡被拒绝后,陆清依旧回头找阿娘,蹭到她的腿上:“阿娘何时休沐?”
  
   “昨日方休沐陪你读书的,莫不是忘了?”陆莳夹起一块青菜喂给她吃,眼光落在一旁闷闷不乐的楚染身上,她当又遇到不省心的事了。
  
   陆清不知愁,她抱着阿娘不放手,缠着她须臾后蹭着她的脸颊,孩子肌肤柔嫩如水,带着软乎,陆莳被蹭得心软,转身看着楚染。
  
   楚染心情不大好,见她转身就明白过来,依旧拒绝道:“在府里待着。”
  
   一语定乾坤,陆清耷拉着脑袋,埋在陆莳怀里,小手紧紧抱着她的脖子,肩膀抽了抽。
  
   似是要哭了,陆莳抱着她回屋去哄。

   新阳看着那个小魔头被抱着出去,叹息道:“阿姐应该哄哄才是,行宫本就好玩,小郡主想去也是孩子心□□玩罢了。”
  
   “陆相哄就是了。”楚染浑然不在意,还有半句话未曾说出口,陆莳哄她哄习惯了,待有了女儿后,哄人得心应手,都不需要旁人教的。
  
   在她身上得来的经验刚好用在女儿身上,丝毫都不曾浪费。
  
   新阳惋惜过后,想着行宫的乐趣就抛下此事,本就大咧咧的人怎会在意这些小事。
  
   陆莳回来时已过亥时,楚染洗漱后躺在榻上,听到脚步声就知哄好女儿了,吩咐婢女去打些热水过来。
  
   楚染懒怠,吩咐好后躺回榻上,脑海里想着那些杂乱无章的事,生意不易做,虽说可动用权力,亦不可被人察觉,引来不必要的谣言。
  
   想过一通后,身后有人躺下,呼吸渐重,楚染侧过身来,面对陆莳低沉的眸色:“不过哄一哄你女儿罢了,这就累了?”
  
   陆莳不答,只亲向她的眉眼、鼻尖,最后深深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角上……
  
   情浓之际,呼吸粗重,舌尖上的甜蜜不足以安抚满身的疲惫,陆莳忽而按住身下人的双手:“心中有事?”
  
   “无甚大事,与吴江比起来不足一提。”楚染淡笑,眉眼间带着女子成熟的妩媚动人,比起旧时的人,更为诱人心神。
  
   两人欢好之际,婢女都会推到廊外,恰好无人之际,门猛地被拍响,惊起楚染眉眼一动,她忽而笑
了:“哄你女儿去,我先睡了。”
  
   她翻身欲睡之际,陆莳追了过来,压着她的手臂:“外间有阿秀,她会去处理。”
  
   话方落下,又响起一阵拍门的声音,渐高渐低。

章节目录 八十九

   敲了许久门的陆清; 对着纹丝不动的门框歪了歪脑袋,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不知阿娘与娘亲去了哪里?
  
   难道背着她去行宫玩了?
  
   她伸出小手又使劲拍了两下:“阿娘; 我要生气了。”
  
   榻上两人不觉同时弯了弯唇角,依旧没有出声,陆莳反直起身子将锦帐垂下; 隔去昏暗的烛火; 就连拍门声音也小了许多。
  
   她们充耳不闻,可怜小陆清拍得手都疼; 她性子带着几分倔强; 不见阿娘就不会罢休,疼也不放手。
  
   外间闻声过来的阿秀吓得眼皮子一跳; 半夜间就见小郡主一人在,也不见伺候的乳娘与婢女; 她慌忙过去抱着孩子:“您怎地一人出来了; 晚上不安全,奴送您回去。”
  
   “我偷偷出来的,阿娘说陪我睡觉的; 可是一睁眼就不见了; 娘亲也看不见了……”陆清抱着阿秀的脖子,斜着半边身子去敲门,“阿娘; 生气了……”
  
   “您再敲; 阿娘句真的要生气了; 奴抱您回去; 丞相有要事要做。”阿秀心虚又生气,气的是婢女伺候不周; 心虚自己说了谎话,丞相屏退众人就可知在与殿下玩乐。
  
   给她勇气,也不敢去打扰。
  
   陆清不懂她的意思,乌黑的眼睛里泛着银白色的月辉,“什么重要的事连我都不要了吗?”
  
   小孩子年龄小哪里懂得大人之间的事,只觉自己被抛弃了,闷闷不乐。
  
   阿秀不懂如何安慰,竟哑口无言,一路无声,将人送回去后,守夜的婢女才知晓小郡主不见了,她一通训斥后才回主屋伺候。
  
   次日新阳过来送上带入京的小礼品,给陆清一对小小的玉手串。人一进府,就看到在府门口徘徊的小人,她顿生不解。
  
   人小心思深的孩子,她问话时打起精神,半蹲下身子:“郡主在等丞相吗?”
  
   陆清点点头,手陆攥着自己的袖口,眉梢眼角都显示她不高兴。
  
   周昕在一旁等候,闻声看过去一眼,发觉孩子情绪与昨日不同,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略有不解,好奇地过去问一问:“谁惹了郡主不高兴?”
  
   陆清不答话,屁股一扭,背对着两人。
  
   新阳忍不住想笑,点点她的脑袋:“被你阿娘抛弃了?”
  
   玩笑话戳中重点,陆清瞬间就哭了出来,吓得新阳不知所措,她不安地看着周昕:“真被丞相抛弃
了?”
  
   陆清回过神,哪怕哭了也不肯示弱,睁大眼睛瞪着两人:“不许你这么说,你笨、你才被阿娘抛弃
了……你笨……”
  
   “小丫头性子这么厉害,不过还没你娘亲厉害。”新阳被孩子骂也不介意,不觉将这个小魔王与阿姐对比。
  
   当年先王后去世,阿姐能将霍氏骂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让人打一顿来消气。
  
   这个小丫头还是欠缺了些,她摇了摇脑袋,与阿软低声道:“我们千万不能生这么一个魔王,降服不了。”
  
   周昕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腰,痛得新阳一声低呼:“你想生也可以的。”
  
   “胡说什么,也不想想大长公主是什么性子,女儿肖其母,你的孩子最多也是笨的。”周昕开口打击新阳,昨夜回去唠叨整个晚上都是要生孩子,又嫌弃郡主性子不好,本就不是她生的,自然会嫌弃。
  
   谁的孩子谁会喜欢。
  
   ****
  
   孩子一哭,无人能哄得住,新阳听得脑壳子都疼,只盼着小魔王消停些,谁知她就是不肯听话,哭得眼睛通红也要哭。
  
   她说哭人家,又不能一走了之,只能半哄半威胁地安慰人家:“再哭就不好看了、我带你去行宫玩,可好?”
  
   “不好、我要和阿娘去……”
  
   “你阿娘不会带你去的,你去了就是累赘,那里不是你喜欢玩的,你别指望她会带你去,只有我会带你去的。”新阳苦口婆心地劝着,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一说,孩子哭得更加厉害,方才还能说几句话,眼下哭得都不肯答话,一双小眼睛也是通红通红的。
  
   周昕都不知该如何说新阳,刚刚的话哪里是哄孩子,嫌她哭声小了才是。她扶额道:“你不说话,她指不定就不哭了。”
  
   “我没有说错啊,去行宫之地本就是闺房情趣,带一孩子作甚。”
  
   “那你有必要同她说这么清楚吗?”
  
   “肯定要说清楚,免得给她希望,到时不带她去,岂不更加伤心,你瞧她这么机灵的样子,拿假话能哄得了吗?她如果笨一些,拿话哄骗也是可以的,你骗孩子也要看一看她信不信才是。”
  
   周昕一时间竟不知不知道怎么反驳,好像说得很有道理?
  
   “怎么了这是?”外间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新阳抬头看去,大大松了一口气,没有开口说话就见小陆清一步步蹭了过去,哭声更加大了些。

   约摸可称是震耳欲聋。
  
   新阳摇了摇脑袋,长叹一口气:“她比当年太子哥哥还会哭。”当年太子半日不见阿姐就哭得东宫宫人不敢抬首,女儿像舅父,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楚染今日出门颇早,城门一开就领着人出去,为的是早些回来陪陆清,本以为很早,不想回来还是看到乱糟糟的局面。
  
   她没有陆莳那般的耐心,岁月更迭中已然失去原来的初心,看着怀中哭泣的小人,总会时不时地想起过世的胞弟。
  
   世有千万条路,他偏偏选了一条死路,将所有的罪过推到先帝身上,让他背负杀子的罪名。
  
   百姓不知情,只当他们楚国的皇帝心狠如斯,连自己的亲子都不肯放过,口笔诛伐,谁会知晓那是太子自己谋划。
  
   他若没有中。毒,至少可登上皇位,看着楚湛长大,就算看不见他娶妻,也可亲自教养。
  
   陆相再好,终究不及亲生父亲。
  
   她亦在等,等陛下亲政,足以自己掌权,到时与陆相回封地。
  
   她以陆相性命起誓,如何都不能破。
  
   陆清哭声渐挺直,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泛着泪花,仰视着自己的娘亲:“你与阿娘昨夜不见了,清儿敲门敲了许久都没有人开,阿娘说话不算话,她是骗子。”
  
   “对对对,阿娘是骗子,以前就经常骗娘亲,现在就来骗你了,既然是骗子,那就不要她了,以后也不要喊阿娘,就喊陆莳。”楚染顺着她的话去哄,眼角带着笑,这般的岁月有了孩子,总觉得过得快些。
  
   她希望更快些,快到明日就是陛下亲征的时日,她卸下一切包袱,远离郢都城。
  
   这样权倾朝野的时日,何尝不是一种特殊的折磨。她也曾对权利的向往与渴望,经过先帝一死,她彻底明白,权亦是罪。
  
   新阳淡定地咬着菱角,她好久没有吃到过相府里的吃食了,裹了蜜糖的菱角又甜又脆,她咯吱咬了一口就听到小郡主哼唧的声音:“阿娘怎么骗你了?”
  
   “她骗了我,才有你。”楚染不想一句话就哄好了孩子,眼光扫过新阳,“我已让人去行宫打扫,再过两三日你们再动身过去。”
  
   新阳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们自己去就好,我带了些小玩意过来给郡主玩。”
  
   “也可,她不太爱玩这些,陆相请了女先生,不日就玩过府教习她启蒙,我也正好歇一歇。”楚染道,她也是被缠得没有办法,陆清日日黏着她,有时晚上也要挤一张榻,睡觉不老实,赶走陆相,她自己睡得很快活。
  
   新阳不懂教养孩子的问题,宫里的皇子也不过五六岁就要开始启蒙,只当是习惯,只周昕感应到不
对:“是否早了些?”
  
   女子不同于男子,又不比拼才学,这么早就开始读书倒失去了童真。
  
   楚染淡淡道:“陆相的决定,我没有多问。”
  
   周昕不问了,或许陆相思想与旁人不同,但看小郡主这般的心智,长大后未必输于陆相。
  
   两人坐了片刻后便离去,楚染怀里的孩子已然睡着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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