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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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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赢得一局,让新阳殿下三月不吃糖就成。”陆莳重复楚染的话,唇角弯出浅浅的弧度,转而看着新阳,新阳方抬起胳膊,被她一看,手臂一抖,箭就投了出去,投空了。

    本无希望的楚染拍手叫好,狐疑地看着陆莳:“陆相你可以?”

    新阳不怕,“大不了平局。”陆相毫无根基,也不怕她投进去。如此想着,陆相的箭就从空中划过,径直投进壶口,她傻眼了。

    殿内一阵寂静,明妃也是一怔,陆相是聪慧还是藏拙?

    最高兴的莫过于楚染,她觉得心中气出了,小手一挥道:“新阳,因果报应,回府我就派人去盯着你。”

    新阳垮着小脸,看着壶口里的箭,怏怏不悦,嘀咕道:“陆相学得好快。”

    她以为陆相就要翻盘时,箭无一投进,暗道自己想多了,陆相不过是误打误撞罢了,哪里有人学得这么快。她一想起自己三个月都不能吃糖,心中懊悔,小心地去看着阿软,希望她有办法。

    那厢的楚染微醉,被明妃连敬几杯酒后醉得更加厉害了,明妃以茶代酒,不过喝了三杯清茶,楚染未曾想太多,陆莳替她拒绝了其他人的酒。

    明妃也是小气人,新阳自己惹祸,偏偏她记恨在楚染身上。陆莳不管她如何去想,扶着楚染出宫,一并让人也请走新阳,一道出宫。

    明妃后悔,早知就不这么算计新平了,陆相也不大方。 

章节目录 第57章 豪气

    午后马车里闷热; 楚染醉得迷糊,意识挣扎过后还留几分清醒,她热得有些难受,掀开车帘要透气。陆莳让人拿了罗扇过来,轻轻替她扇风。

    今日本打算在府内过生辰,竹楼里甚都安排好了; 谁知贤妃邀请她们入宫; 不好拒绝只能将所有都撤下。她凝视楚染的醉态; 只怕醉了半日都醒不过来。

    她摸着楚染额头上的汗水; 低头亲了亲; “头晕吗?”

    “不晕; 就是热。”楚染靠在她怀里,方才她的手摸过额头; 带着一阵冰冷; 她热得捉着她的手往脸上摸去。

    脸颊滚烫; 碰到冰冷的手后就不动了; 片刻后手就热了; 她又捉着陆莳的另外一只手; 如法炮制。

    她醉意朦胧,贴着陆莳动来动去; 就像小猫儿一般,陆莳捉着她的手; 吩咐车夫快些回府; 车厢里的温度确实很高。

    马车停在侧门; 入府后两人去了竹楼,水声潺潺,躺在竹席上,比闷热的马车舒服很多。楚染觉得很舒服,躺在上面就不动了。

    陆莳让人去取了宁王送来的药,喂给醉猫吃了一颗。

    竹楼外是合欢树,风一吹,大片合欢花顺着风飘进竹楼里,恰好落在醉猫额头上,她伸手去拂开,抓在手中。

    手心里都是汗,就连身上衣襟都湿透大半,陆莳想唤她起来沐浴,带着黏腻去睡,身上会很难受。她唤着人起来,“殿下、殿下,要沐浴吗?”

    楚染翻过身子,脸贴着冰凉的竹席,舒服得闭上眼睛:“不要,你自己去。”

    酒醉的人浑身都是软的,躺着就不想动了,听着外面的流水声,忍不住喟叹:“这里好舒服,梦里就没有、没有。”

    陆莳未曾在意,就当她在说梦话,放弃她让沐浴的想法,让人去取了干净的衣裳来,屏退婢女后,让她换上。

    酒醉的人乖乖听话,撑着她的手坐起来,自己伸手去解衣带。夏衫单薄,也没有太过繁琐,脱下外袍后,就看到中衣贴着肌肤,露出玲珑曲线。

    楚染觉得晕乎乎的,拉着陆莳的手:“难受,你给我换。”她晕晕乎乎的脑子里想得很简单,两人早就赤诚袒露过,不在意这些事。

    陆莳被小醉猫勾得心中发烫,眼睫颤了颤,目光露在她身上紧紧贴着的中衣,粉色纱衣被汗水打湿后颜色更深了些,她踌躇间,楚染不大乐意了,见她不动,自己往一侧倒去,不换就不换了。

    她醉得想睡觉,拉着陆时的手松了松。

    陆莳急忙扶住她躺好,回身去取了毯子过来,而后将青纱帐放下。

    流水声赶去了夏日里的酷热,屋内满是春。色,竹席似被烫热了,耳鬓厮磨间的温度更加高了,楚染的低。吟声被水声盖过,酒意上涌间让人更加燥热。

    她被酒劲引诱,揽着陆莳不愿放手,让人爱而不舍,陆莳摸着她额间的汗水,眸色里带着无奈,压低着声音:“宫里的酒下次莫要再饮了。”

    楚染不知这些,耳畔都是陆莳的呼吸声,时不时夹杂着低低的哄慰,欢好之后,她做了一梦。

    梦里的相府没有竹楼,她在梦里奔跑着,去四处找着竹楼,跑遍郢都城都找不到一模一样的竹楼,最后累得不行,坐在地上。

    当她坐下时,梦就醒了,她好像跑了很久,跑到四肢发软,呼呼喘着粗气,睁开时,自己蜷缩在陆莳怀里。

    她觉得自己身上哪里都疼,她摸着自己的颈子,弄醒了陆莳。

    陆莳看她醒了,竟觉得很奇怪,“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梦,好累的梦。”楚染嘀咕一句,也不去看外面时辰,想起那个荒唐的梦就觉得自己腿疼,“我腿疼,在梦里跑的。”

    陆莳莞尔,她抿着唇角不说话,也不去问梦里的内容,淡淡看她一眼,继而起身。只是她一动,楚染就拉着她不让走,“你去哪里,给我揉两下。”

    她似猫儿一般缠着要抚摸,陆莳叹息,只得又躺下,将手伸进毯子里,方想说话时,楚染就阖上眼睛,她叹道:“梦里有人追你吗?”

    “梦里看不见竹楼,我就去找的,找不到,累得很了就醒了。”楚染小声说着,拉着陆莳的手引她给自己揉一揉,“还有这里。”

    陆莳没法,只得听话地给她揉,揉着手下的肌肤:“没有就没有,你跑什么呢?”

    “我也不晓得。”楚染还是觉得困,陆莳揉得舒服,她又往人家怀里凑了凑,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不是跑累的,反是被这人折腾得累得。

    她拉着陆莳的手让揉着,自己却又睡着了,就像白日里那样,拉着不让人离开。

    竹楼里清爽,一觉醒来就是子时了,陆莳在旁处理公文,楚染睡饱了,翻身看着她。烛火下的陆莳很美,美意撩人,她趴在榻上看着,也不觉得饿。

    或许陆莳就是最好的吃食,看几眼就饱了。

    陆莳时不时抬首看几眼,处理一难事时沉吟片刻,得到思路时再看人,不想都已经醒了。她匆匆将答复写下,自己起身走到榻旁:“还觉得头疼吗?”

    “不疼。”楚染摇摇头,任由陆莳摸着她的额头。

    宁王的药很有效,陆莳也放心了,让人将温在炉火上的鸡丝粥取来,还有脂油饼,都不太油腻,酒醉的人吃着也很舒服。

    楚染起榻,随意披了一件外袍,咬着脂油饼的时候,她忽而想起白日里的赌注,“新阳那里可派人去了?”

    “嗯。”陆莳复又执笔,闻言又添一句:“臣让阿秀去的。”

    楚染放心了,阿秀办事她很放心,她咬着几口饼后,将白日里的事情又想过一遍,看着神色淡漠的丞相,喝完粥后走到她身后,“陆相,你今日是不是故意的?”

    她来时,陆莳就已知晓,只是不习惯人站在自己背后,她往一侧挪了挪,拉着她坐下:“故意什么?”

    “你当真不会投壶?”楚染心里不定,她并不知晓陆莳会不会,不过依她秉性,多半是不会的,若她没有投中那次,或许她就信了。

    陆莳沉默,凝视案上的公文,上面呈诉的不过是寻常之事,她看了不下三遍,依旧不知如何答复。楚染在侧,她无心于公文,粗粗一想,也不知如何回答。

    这么多时日来,两人共枕,楚染摸透了她的性子,吞吞吐吐必然是有古怪的,她气后又觉得可笑,俯身过去咬住她的耳尖,磨磨牙齿:“陆相,果然是道貌岸然、伪君子。”

    陆莳蹙眉,一本正经道:“伪君子不恰当,形容男子。”

    楚染咬过本就不气了,一听这话后又气了,直直地看着她:“陆莳,你很讨厌。”

    “确实,讨厌臣的人很多,殿下喜欢就可。”陆莳眸色淡然,也不觉得窘迫,见小猫儿真的要生气了,忙安抚道:“不气了。”

    陆莳面色平静,耳尖红了红,抚摸楚染的眼角,想过一通就宽慰:“你也未曾吃亏,就当多饮几杯酒。”

    白日里的感觉很奇妙,世人都道自己的错误自己承担,可贤妃的提议让她动容,她的错,楚染受罚。

    两人之间感情深厚与否不好谈论,但亲密之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替一人受罚。

    楚染被她逗笑了,不想丞相也有孩子气的时候,她心里有气,陆莳却推着她去沐浴,洗去身上黏腻,回来后就将人按在榻上。

    她生气,就咬着陆相的唇角,知情。事后而懂得些许分寸,她轻轻咬着一块肌肤,也不深咬,徐徐摩挲。

    陆相心虚,阖眸之时脸色通红,楚染嗤笑她:“欺负我的时候可没有脸红,你的画册该给我看看了,是不是怕我也欺负你。”

    楚染于情。事上并不炙热,她懵懵懂懂,更关心的是太子处境,被陆相带上‘贼船’后不得不深思。她摸着陆莳颈子上被咬出来的印记,无视她的脸红:“有朝一日,我定给你绑起来、拿铁链锁着。”

    她说得甚是豪气,陆莳听得多了也不在意,只淡淡回答她:“白日里可是殿下不放我走。”

    “酒醉后的事情大多不记得,陆相尽管蒙骗我就是了。”楚染摸着那处痕迹,总觉得不过红,她不顾陆相是否害羞,又咬了咬。

    陆莳嘶了一声,而后便无声了。

    楚染只晓得留下痕迹,松开时就没有想太多,豪气干云地躺下了,她报复过后,心里甚是痛快,悠悠道:“陆相,疼不疼?”

    陆莳不语,前世里也经历过这些事,楚染性子深沉,不敢伤她,总是很轻,方才的动作也算是蛮横了。

    她不说话,楚染就很满意,躺下后又觉得不舒服,忘记方才的事拉着陆莳的手给自己揉揉。她甚是单纯,只想着陆相揉揉就不那么难受了,未曾想到其他的事。

    豪气的小猫躺下了,陆莳被她诱着,她压低声音道:“殿下这般豪气,不怕臣再来一次?”

    楚染一惊就拂开她的手,“我跑得好累,你别碰我了。”

    陆莳本想吓一吓她,听到这句话后就忍不住笑了笑,怀中人可爱又可怜,她想做什么也无心,“阿染,你为何跑得累,梦里跑也会累?”

    楚染醒来后就没有认真去想,被她一提醒后就后知后觉道:“也对哦。”联想到酒后的事,她反应过来,罪魁祸首就是身旁的人,方才竟还让揉一揉,真是……

    酒醉后的事大多都记不清,好似每回酒醉就会被这人欺负,她不甘心了。

    她皱眉后又松开,纠结之色甚是可爱,陆莳忍不住又伸手给她揉了揉酸麻之处,轻声道:“怨不得我,是你自己要的,你自己酒醉如何怨怪我。”

    豪气不过瞬息的人又软在陆莳怀里,她舒服了,依旧要控诉:“你离我远些不就好了,巴巴地凑过来。”

    这话说的极为不厚道,陆莳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想过后就由着她去了,没有辩解。

    沉默式的默认让楚染的焰火愈发旺盛了,她握着陆莳的另一只手,看着她修长的指尖。指甲呈淡粉,带着好看的弧度,她看了看,“你是那只手?”

    她问得不清楚,陆莳却听得很明白,羞于启齿,就拍了拍:“时辰不早,该睡下了。”

    楚染不依,她睡了半日,哪里还有睡意,拉着陆莳继续追问:“陆相沉默,就是心虚。”

    “殿下说的都对,臣无话反驳。”

    “你敷衍我,陆莳。”

    指名道姓地唤着名字,陆莳眉眼微蹙,她不喜欢被楚染这般唤着,并非是因为不敬,而是前世里和离时楚染便是这么唤她。

    楚染不知惹恼了她,只是好奇罢了,欲回头时却感觉腰间手扣住了她,冰冷的气息传来,忽而手贴上了腰间的肌肤,耳畔有清冷的声音:“阿染,我生气了。”

    生气做什么? 

章节目录 第58章 交易

    楚染不问了; 她紧紧地闭着嘴巴,哪怕睡不着也不会去开口逗弄陆莳,在夜晚说这些,很危险。以前不自知,如今有了感悟后就不去触碰底线。

    她做梦跑累之后,陆相就日日忙于政事; 晚间回来的时候也很晚; 偶尔有时被她抱着热醒了,睁眼就见到疲惫不堪的人。

    心里的感知; 陆相应该在忙碌其他的事,或许与恒王有关; 或许是她多想了。

    ****

    新阳被阿秀日日看着; 她好生严厉,吓得她都不敢去开口说话; 她恼恨丞相时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偷偷入宫去见阿软。

    明妃也守着规矩,见她过来也没有准备吃食; 故意晾着她。新阳委屈; 唉声叹气后道:“吃不到好吃的; 我亲亲阿软也是可以的。”

    明妃也未曾料到她会想到如此通透; 未曾反应过来; 傻子就已压了过来; 夏衫单薄; 兼之在殿内; 无人会过来,她便只着一件单衣躺在榻上,恰好给了傻子机会。

    不安分的手贴近衣衫,引起一阵酥麻,她捉住新阳的手:“你眼里就只有吃食,三月不见我,也未曾见你这般着急。”

    话说出口之后,她就有些后悔,竟与吃食比较起来的,想来也真是孩子气。

    新阳不管这些,解开衣带的手都未曾迟疑半分,反胡乱地安抚阿软:“我心里自然是有阿软的,我明日不走了,多待几日,可好?”

    明妃气笑了,“你留在这里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的那些花糖果子?”

    被戳破心事的新阳也不觉得窘迫,认真地亲了亲她,眸色清纯,肃然道:“自然是为了阿软。”

    “也可,那你留在宫里这几日就莫要吃那些花糖果子了,认真陪我可好?”明妃也认真地开口,摸摸新阳的耳朵,看着小傻子如何应对。

    新阳一呆,落在小衣的手都顿住了:“还可以这样吗?”

    明妃点头:“可以的,我们新阳要守规矩才是。”

    新阳满心欢喜落空了,盯阿软唇角的笑意,顿时就想哭了,吸了吸鼻子想起阿软不喜欢她哭就只好止住,她摸着小衣下柔软的肌肤。

    她知晓阿软不高兴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不能惹她不开心,于是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殿内温馨,新阳破涕而笑,亲着阿软的耳朵:“阿软,我从后面,好不好?”

    明妃耳尖一红,羞涩得不敢与新阳对视,指尖紧扣住身下的被单,没有应声没有拒绝。

    新阳惯来的请求,她都不忍拒绝。

    两人聚少离多,一味的相思成了她留在宫里最大的动力,她等着帝王驾崩那日,等着太子登基,等着可以从宫门出去,与新阳一道离开。

    哪怕新阳封地偏僻,她也希望跟随着一道过去。

    阿软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应,新阳欢喜,将小衣脱下后亲吻上那处肌肤,她小心翼翼地,没有去弄疼阿软。沟谷之间皆是美好,她喜欢听阿软的声音。

    不同于陆相的清冷,不同于阿姐的娇软,而是温和中带着哭泣,然后阿软不随她意。密林的探索,带着快慰和美好。

    明妃出身大家,惯来矜持,却每每在新阳面前失态,她抿住唇角不说话,新阳欢喜就好。

    明妃素来疼爱新阳,只是这些说不给吃就不给吃,只是让人在膳食里多加用心。新阳来后,她就让人撤下所有瓜果点心,一样都不准留下。

    新阳丧气,只有晚间略微开心些,明妃也由着她去,算算时间不过几日罢了。

    阿秀在新阳‘不见’后的第二日就回相府复命,楚染晓得她入宫见明妃,多半为着偷吃去了,她不能在阿秀面前提及,等新阳回来再过去监督。

    新阳的三月之期甚是难熬,还未曾熬出头,陛下就回朝,她连阿软都见不到了,唯有去相府跟着阿姐。

    谁知去后,相府不收留她,苦恼之际,她忽而想出一计,只要阿姐肯松口,陆相是不会反对的。她欢欢喜喜地带着礼物见阿姐,屏退婢女后,将几本画册给她瞧瞧。

    数日来,楚染忙于海运一事,潘夫人已回来了,有了连家人的保驾护航,海运甚是顺利,于此同时送来还有几箱葡萄酒。

    宁王前些时日就想讨要,她想着如何谈价格,毕竟潘夫人这些是要给银子,请了宁王还未曾过来,不想新阳就过来了。

    新阳神秘兮兮,她只得将手中账簿放下,先声明道:“没有花糖,休要缠我。”

    新阳将画册塞给她后,就静静托腮望着她:“你休要让陆相看到了,不然又得凶我,看过之后就解除赌约可好?”

    “什么书册有这般大的力量,又与陆相有何关系。”楚染不知,脑子里都是海运一事,翻开书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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