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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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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上陆莳得话后,反看向太子,他不会饮酒,被恒王逼得饮了几杯后就面露微醺,片刻后就被人扶着离开。

    一时间,就剩下恒王和其他两位皇子,她看向伺候皇帝的贤妃,微微颔首,贤妃怔住,看着太子离去的背影后,神色微变,而后与陛下道:“臣妾观太子不适,怕出事,跟去瞧瞧。”

    楚帝摆摆手,“去吧。”

    太子被扶着去偏殿,醉醺醺地躺在榻上,宫人伺候他脱衣,贤妃跟着入内,蹙眉道:“太子醉了,你脱他衣裳做甚,还不去办醒酒茶。”

    宫人停下来,面露疑难,贤妃不悦道:“还不下去。”

    一声呵斥后,宫人才不情愿地跟着退了出去,贤妃坐在殿内不走,片刻后恒王走来,“劳烦娘娘了,本王来照顾太子。”

    贤妃迟疑,恒王笑意温顺:“娘娘怕甚,本王不会害了太子。”

    “好,本宫去看看陛下。”贤妃也不作勉强,带着宫人就回了殿上。

    伶人在抚琴,悠悠夜色,让人如痴如醉。

    未过片刻,恒王也跟着走了出来。陆莳余光一闪,新阳气喘吁吁地走回来,接过宫人的扇子,自己扇了扇,端起酒就一口饮尽,小脸通红,一面喊道:“好热好热。”

    “新阳这是去了哪里?”灵祎款款走来,眉眼依旧俏皮,看着新阳额头上的汗水:“跑得脸色都红了,怎地不见周驸马?”

    “我去外面湖边走了走,怕耽搁时间太久就跑着回来了,驸马身子不好,在府上歇息。”新阳卖力地扇着风,脑袋往陆莳那里探去,“阿姐也去外面透气了?”

    灵祎跟着她的视线去看,往陆相那里挪了挪,“陆相,阿姐去了哪里?”

    “约莫是透风。”陆莳道。

    丝弦之声繁急,就响在耳畔,几乎盖过了陆相的声音,旁人未曾听到,教坊编排了新曲,歌舞同行,曼妙的舞姿让人眼前一亮。

    宁王忽而拍手附和,“好,今年的东西教坊算是动了脑子。”

    灵祎跟着去看,无非是学着林氏在莲花台上作舞,她不喜欢林氏,便道:“哗众取宠,有甚好看的,宁王叔眼光也太差了些。”

    陆莳的唇角动了动,也未曾在开口,灵祎却看着她:“陆相,你与阿姐感情好吗?”

    旁人问起,多觉唐突,但她神色天真,让人没有觉得奇怪,陆莳直视前方,凝视莲花台,“尚可。”

    “尚可是如何?”灵祎追问,目光带着灼热,旁人都看着舞,无人在意她二人的对话。

    陆莳回道:“尚可即是尚可。”

    灵祎撇了撇嘴巴,发髻上的南珠步摇也跟着一晃,眼如点漆,眸色莹莹生光,今日一身花裙若同晚霞般绚丽,她爱打扮,这身衣裳极是衬她。

    新阳不觉得热了,才觉得她的新衣裳好看,顺口就夸道:“灵祎的衣裳真好看。”

    灵祎不想理她,就未作回答,她自己干巴巴地说了一句后就不再开口,看着歌舞,心中依旧牵挂着阿软,方才匆匆一见,总觉得心里很难受。

    不见,心中难受,见过之后,心里还是很难受,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她自讨没趣后,灵祎同陆相搭话,也是未得到答复,灵祎剥着盘子里的葡萄,徐徐放入自己的口中。

    陆莳身旁依旧是空着的,直到楚帝发现不妥,看向她:“新平哪里去了?”

    “殿下去透气,片刻就归。”陆莳起身回答,睫影轻颤。

    楚帝未曾怀疑,依旧转向殿内歌舞,恒王抿唇一笑,给恒王妃夹菜,呵护备至,两人成婚多年,如胶似漆。

    沉默多时的灵祎忽而叹气,道:“恒王兄待阿嫂真好,陆相你觉得呢?”

    “很好。”陆莳声音毫无波澜,淡得让人品味不出她的情绪。

    灵祎没讨到好处,站起身,忽而道:“陆相,太子哥哥醉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太子哥哥,说不定阿姐在照顾太子哥哥。”

    新阳不知太子酒醉,听到这话后,心里也放心不下,跟着起来:“我也想去。”

    陆莳扫了灵祎一眼,修长的睫影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光影,她抿下一口酒,而后道:“也可。”

    新阳在前引路,灵祎与陆莳说着恒王夫妻之间的恩爱□□,两人慢吞吞走着,走到殿门口时,宫人阻拦:“太子在休息,不让人去打扰。”

    灵祎向里面看了一眼,“谁在里面照顾着?”

    “是新平公主。”宫人道。 

章节目录 第53章 解局

    “殿下在内; 臣不便打扰。”陆莳适时开口,嗓音清凉; 如染秋霜。

    “都在这里做什么?”雄厚的声音让几人回身,一袭玄袍的恒王站在几步外; 身形高大。

    新阳往后退了两步; 躲到陆相身后; 相比较恒王,她还是比较喜欢陆相; 至少陆相除了那次凶她外,对她还算挺好的。

    “恒王兄也是来看太子的?”灵祎看他一眼,巧笑道:“将阿嫂一人丢下不好。”

    “无妨; 我方才走时似见到新平过来; 她人呢?”恒王在人群里看了一圈; 都没有找到她的人,见宫人站得一旁; 就吩咐道:“开门,本王去看看太子殿下。”

    宫人踌躇不前; 重复道:“太子在休息; 恒王殿下进去似是不妥。”

    “有何不妥; 太子身子不好; 本王看一眼也好放心。”恒王拂开他; 自己伸手推开殿门。

    偏殿清凉; 烛火通明; 熏香袅袅; 恒王大步跨进后就往内室走去,新阳进殿时绊了一脚,扑在陆莳身上。

    陆莳站稳身子,伸手就扶住她,轻声道:“殿下小心。”

    新阳憨憨一笑,陆相一笑比花还美,陡然觉得她又不凶了,“谢谢陆相。”

    “走路小心些。”灵祎不甘心地插一句,陆相都未曾扶她,却扶了傻新阳两次,也不知是运气还是故意的,她心肝疼。

    几人吵闹后,恒王折转回来,面色带红,窘迫道:“太子休息,莫要过去了。”

    灵祎心中不爽,听到这话更为不舒服,往里面走去:“瞧一眼就罢了,休息不能让人瞧?”

    恒王拦着她的脚步,呵斥道:“姑娘家安分些。”

    “恒王兄你拉我做什么,阿姐都在里面,让我安分些做什么?”灵祎嗓门有些大,被恒王拉开后,干瞪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

    恒王尴尬地看先陆相,“陆相……”

    陆莳眉眼冰冷,静静地站在殿内,只望着做戏的兄妹,“殿下有话直说,不必藏着。”

    “本王、本王,不知该如何说……”恒王支吾几句,眼睛几经躲闪,都不敢抬首。

    新阳再傻,也感觉不对,她知女子之间的□□,又看过男女欢好的画册,他支支吾吾只能说明太子酒醉行欢好之事。而恒王对着陆相不敢说话,宫人又道阿姐在里面,她脑子嗡了一下。

    她瞬息就反应过来,“恒王兄乱说话,你对陆相说这些做什么,阿姐又不在里面,我刚刚在湖边看到她了,应当还没有回来。”

    恒王讪笑,“或许是我眼花了。”

    “是与不是,去瞧瞧不就知道了。”新阳觉得身上燥热,撸撸袖子就要往里面冲,冲到半路,里面走出一单衣女子。

    她只着一身白衣,发丝垂下,见到殿内几位后吓得跪地磕头:“奴、奴见过各位殿下。”

    新阳觉得小宫人眼熟,蹲下来抬起她的脸蛋,清秀间带着惶恐,被吓得都不敢说话了。新阳鼓起勇气问话:“我好像见过你,你是谁?”

    “奴、是、是东宫司寝。”阿楠几乎哭了出来,泪珠落到新阳手上,吓得新阳缩了回来,“司寝就司寝,哭什么,我又未曾欺负你。太子醒来,就说是恒王兄闯进来的,与我没有关系,陆相作证。”

    她小跑着躲到陆相身后,不忘拿手指着恒王:“刚刚是恒王兄要进来的,不是我要进来的,我去找阿姐。”

    新阳胆子小,瞬息就跑出殿,灵祎被她说得糊涂了,她看着阿楠:“你在里面做什么?怎地衣衫不整。”

    一个比一个傻,陆相扫了一眼呆若木鸡的恒王,“恒王殿下自己同太子解释。”

    灵祎跟着陆莳走出去,两人一出殿门,就见楚染被新阳拖了过来,楚染见两人同行,顿住脚步,“陆相在做什么?”

    “看了一场戏,比起教坊的歌舞还要精彩,殿下错过了。”陆莳道。

    楚染上下打量灵祎一眼,近前摸了摸她的发髻上的南珠,而后压低声音:“瓜田李下,你又忘了。”

    灵祎一跺脚,气得眼眶就红了:“什么瓜田李下,还有新阳、还有恒王兄,阿姐又欺负我。”

    “没有是最好,先与你说一声罢了。”楚染冷眼望着她,“下次再送吃食去相府,记得要双数的,三只粽子不够吃,我丢去喂狗了。”

    “你……”灵祎瞬间就哭了出来,指着楚染半晌说不出话来,扭头哭着跑了。

    身后不知内情的新阳看着黑夜里离开的背影,轻轻叹息:“喂狗可惜了,送我一只就够了,今年就没有吃到宫里的粽子。”

    她嘟嘟囔囔,阿姐牵着她的手回殿,留下陆相一人站在廊下,她觉得不妥,小声提醒她:“还有陆相。”

    “无妨,让她站着去。”

    群臣欢欣,在宫门下钥前,楚帝吩咐散席,月色低沉,十步一灯,朝臣陆续退出桐花台。楚染放心不下太子,自己亲自将他送回东宫,吩咐阿楠好生守着,宫中不可过夜,她这才出宫去。

    相府的马车依旧在宫门口守着,楚染登车时,陆莳在里面等着,等人上来就扶着她坐下,“太子如何了?”

    “酒醉罢了,醒来再与他算账。”

    “殿下舍得?”陆莳是话带着讽刺,太子今日确实疏忽了,不过瞧着殿下之意,气恼得好像是旁的事。她浅笑着将人拉近,楚染不愿同她亲近,往一旁挪了挪,“我想静静。”

    陆莳就不好再碰她,静谧的黑暗中只能听到车轱辘转动的声音,今夜之事,想必已传入陛下耳中,贤妃的人在旁守着,却还是让恒王得了空子,她必然将此事说清楚的。

    她凝视楚染静默之色,忍着很久,还是选择将人靠过去,“今日你恼了?”

    “嗯。”楚染应了一声,咽下喉间的酸涩。

    陆莳斟酌着词语,今夜之事确实有凶险,“陛下看重面子,不会将事情闹大,是以,这件事会默默处置,且这件事并未抓到把柄,究竟如何,还是看陛下的处置。”

    究竟是恒王设局,还是王后筹谋,眼下无法得知,但心思叵测,陛下不会轻视。恒王积累这么久的好名声,在陛下心中多半会消失。

    楚染担心新阳,这才给了他们时机,她忍不住道:“新阳之事,你如何看待?”

    “明妃能让王后出不得中宫门,知晓今晚险些被人算计,必然不会罢手,你我何必多管。”楚染的声音带着疲倦。

    出了桐花台,被人尾随,她才知或许针对的就是她,虽不知是何人布局,可姐弟之间苟且之事,一旦被坐实后,如何洗得清。

    她靠着陆莳,手抚向她的眉眼,迷乱的思绪宛如在水中挣扎,藻荇攀附着的四肢,纠缠在一起,扯不开,将她往黑暗的潭底拖去。

    她的抚摸陆莳与不同,杂乱无章地去触碰,毫无章法。陆莳怕痒,忍不住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深深呼吸:“李初今日值班,是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只当局为新阳而设,并不曾想到一切是为了楚染与太子,想来也真是细思极恐。若真的疏忽,李初没有跟过去,只怕太子的储君之位,就真的保不住了。

    陛下极爱脸面,怎能容忍这般的事情发生。

    “陆相且与我说说,你怎知今夜有变的。”楚染挣开她的手,忍不住在她耳下去探索,好似这般就能听到陆相的‘大实话’。

    陆莳今夜也是不安,虽说有李初,可心中依旧牵挂着她,诚实道:“我以为王后会针对明妃,让李初盯着新阳,不想新阳片刻就回,恰逢你出殿,他自然就跟着你。至于小司寝,是贤妃去唤来的。”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平平淡淡,身在局中的楚染却是捏了一把汗,尤其是那个宫人跑开时,她就觉得新阳有危险,才不管不顾地跑出桐花台。

    如今想来,不过是抛砖引玉,引她上钩罢了。

    手捏着耳垂几下,陆莳侧首,恰好给了空隙,楚染趁机凑了过去,轻轻稳住,舔舐,双手抱紧她,正经道:“太子这笔账记下了。”

    陆莳被她引得心存旖旎,抿着唇角不语,由着她一人去说,“太子近日有些疏忽,这次就当是给他教训,日日与小司寝在一起,忘乎所以,该要罚了。”

    她以长姐的姿态去看待这件事,陆莳也不去挣开,继续听着她埋怨太子的话,心中明白,不过是嘴上说说,心中是不会对太子嫌弃的。

    姐弟情分深过所有。

    下马车后,阿秀紧张地迎过来,两人迟迟不归,她猜测发生不好的事,直见到两人下车,安然无恙,她才松下一口气,“殿下与陆相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楚染冲着她摆摆手,而后靠着陆莳低声道:“腿软了,你背我。”

    酒未饮,说话中气十足,就差没有活蹦乱跳,陆莳不想理她,“自己走。”

    “小气。”楚染晃了晃右腿,她是腿麻了,眼睛睨了会,见陆相果真不理,自己只得动了动腿,认命地往府内走了。

    陆相不解风情,楚染就只得靠着自己,回到屋内后,自己脱鞋上榻,揉了揉自己的腿,不乐意道:“腿都麻了。”

    “殿下腿麻,与臣无关,为着新阳公主、为着太子罢了。”陆莳淡讽,食案摆着整齐的一盒花糖果子,想必白日里是要马车抽屉里放的,匆忙之下,忘了带上去。

    楚染听着冷言冷语,揉着自己腿的手就顿了下来,恍然明白过来:“你又吃甚醋,好似也晚了。”都已出宫了,都已解局,哪里有人这时来兴师问罪的,再者她还没计较瓜田李下的事。

    陆莳淡淡道:“殿下只怕说错了,不是兴师问罪,是秋后算账。”

    楚染眼皮子一颤,大梦初醒一般,“今晚我要回公主府。” 

章节目录 第54章 和离

    陆莳入朝多年; 陛下不喜之事,她从来都不会多问; 贤妃是否将事情告知陛下,她不会去追问; 唯有从陛下言辞举措里看出这件事的最终处置。

    过几日就会发现; 陛下不会勤快地召见恒王; 要剥除他购置战船一事的任职时,陆莳出面求情; 才使得恒王免难。

    与新平公主离心之事做了之后,就会发现新平公主搬回公主府,两人貌合神离; 细细观察就会感知两人连貌合都比不上。

    六月初的时候太子大婚; 满城庆贺; 成亲一事皆有贤妃打理,将太子妃迎入东宫的当夜; 林氏生产,诞下小皇子。

    楚帝大喜; 洗三之日就为小皇子赐名为昭。

    购置战船一事; 恒王亲往吴江去交涉; 陛下派来一千人随行; 如今正值夏日; 也不会有大风大浪; 甚是安全。

    六月中旬的时候; 新阳搬出周府; 在府内摆宴,照旧未曾见到周家二公子,周家大房皆去庆贺,大夫人还亲自去忙府内事,让人一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新阳公主的婆母。

    楚染去赴宴时,单身一人,到晚间时,才见陆相匆匆而来,两人也并未曾多话,眼神交流都没有,恒王妃看着眼中,笑意满满。

    散席后,新阳在核对礼单,楚染在一旁看着,她咬着甜瓜,看着大小不一的锦盒,“灵祎怎地没来?”

    “阿姐不知吗?陛下给她找了教习嬷嬷,在练规矩,短时日内出不了宫,这样也好,免得她再缠着陆相。”新阳看了几下后,眼花缭乱,就丢给婢女去核对。

    公主府占地不大,修葺得也不如新平公主府,好在新阳不计较,一屋可住就可。她躺在自己宽大的榻上,欢喜地翻了身子,拉着阿姐一道躺下,“阿姐,我感觉好奇怪,遇到阿软后,甚事都变得好了。以前宫人欺负我,吃不饱,如今也有自己的府邸,封地虽小,若有一日可与阿软一道归去,人生便得圆满。”

    她没有灵祎那样的野心,只要有阿软常伴,人生便可,无可再求。

    楚染望着屋顶,听着她没出息的话,嗤笑道:“你先想想明妃如何出宫。”

    “等太子哥哥继位,明妃到时出宫就是,她说现在的忍耐都是为了日后的美好。”新阳一双眸子亮晶晶的,想到阿软可出宫就快活得不行。

    楚染何尝不想这些,或许她也是没有出息的,只要阿弟为帝,无甚后忧,她与陆相也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

    她羡慕恒王与王妃的人前恩爱,提及恒王妃都道她嫁对人,她与陆相,提及者都是说感情不和,就差没有说出和离二字。

    人生百味,她几乎尝过所有,最喜欢的还是甜,与陆相在一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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