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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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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二房长子刚刚娶了新阳,如今妹妹又为太子妃,岂不是让周家推至风口浪尖上,殊不知适得其反?”楚染反问,她对周卿卿是否贤惠是不知,但是如此抬举周家也会让人生疑。

    太子嘴角含着一抹笑,给阿姐沏茶,烟雾缭绕,衬得她一双眸子滟光迷离,低声道:“阿姐忘了,周家二房不过是区区四品官,周老太爷官威重,说到实权,并无多少,陛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也是林氏探听出来的。”

    陛下早就看好周家,长房是不行,毕竟明妃入宫了,二房官位不高,也没有什么威胁,如此一来,就合陛下心意。

    其实还有一人,陛下也看好御史大夫家中的姑娘,只是那姑娘性子刁蛮,太子喜欢小司勤,恐她被欺负,就选定脾气温和的周卿卿。

    楚染都是被蒙在鼓里的,她一听是必陛下的心思,就暗自思量一番,道:“我明日去见见周卿卿,再问问陆相。”

    “阿姐变了,晓得张口闭口就是陆相,你且回去问吧。”太子笑得狡黠,他也是乐见其成,陆相是一良人,定会护住阿姐。

    楚染心思不定,嘱咐太子几句后,就出宫回相府,想起明日去周府,就让人备些礼。她不是贸然过去的,以去看新阳的名义去看周家姑娘,到时可随机行事。

    这些对外之事,阿秀更为清楚,问过一声后就下去备礼。

    楚染累了,吩咐后让人去周府走一趟,给新阳传话,免得明日过去唐突。她想休息的时候,阿秀匆忙跑过来,“殿下,老夫人来了。”

    还未曾脱衣躺下的楚染惊得又坐起来,“她来做什么?”

    阿秀摇首,“奴也不知,一月多前老夫人匆匆回侯府,就没有回来过。”

    “这是回来住了,你带着人去送她回院子,我睡会。”楚染猜测老夫人回来也不是善事,等睡过一阵再理会。

    她不去理会这些,躺回榻上休息,养足精神再说。

    阿秀硬着头皮去迎老夫人,院子都是干净的,每日都会有人打扫,老夫人回来为没有觉得不适,她手中掐着佛珠,眼角高低,吩咐她:“陆相回来后,让她过来。”

    阿秀应下了。

    冬日里天色黑得快,哪怕时辰还早,外面都是一片漆黑。屋内炭火旺盛,暖意融融,楚染一睁眼就看到陆莳在翻着书,路途艰辛,也不见她疲倦,反而眉眼微展。

    烛火下的人姿态婉约,天然美色,如岩上孤竹。

    “陆相可去见老夫人了?”楚染好奇,老夫人掐着时辰回来,她只当人不回来了,未曾想到厚脸皮地走回相府。

    屋内传来声音后,婢女鱼贯而入将膳食摆上桌,一眼看去,红色的樱桃肉,青色的蔬菜,颜色搭配得都很适合,让人食欲大开。

    陆莳先入座,楚染就跟着过来,挥挥手让阿秀退出去,目不转睛地看着陆相:“可要我帮忙,公主本就刁蛮,不在意这些名声。”

    楚染在宫中多年,虽没有龌龊的心思,但对付龌龊的人,还是迎刃有余。

    睡过一觉后,眸色唤起光彩,似水晶般泛起光泽。

    陆莳未曾计较,并未做声,夹了块樱桃肉放在她的碗里,楚染干巴巴地咬了一口,“你怎么想的?”

    “殿下随意就好。”陆莳沉静,神色比井中的月光更清更淡。她清冷多年,不在意这些,可转而一想,如今不是她一人,还有殿下,她一人做主就让殿下难做人。

    楚染纠结的一颗心算是放下了,淡淡一笑,面若胭脂陆莳观之,冷淡的神色如薄冰破裂,不知怎地想起破冰那夜。

    于□□上,楚染总是半推半就,吻住她耳垂时,她终究软若春水,依在她怀里,如水波澜,悠悠漾漾。

    楚染不晓得她在想着不正经的事,吃过晚膳后,阿秀将离开几月的账目拿来。非她搅乱,而是白日里实在找不到陆相,殿下又不搭理,她也没有办法。

    账目给陆相,楚染却拿起来观看,奇怪道:“陆相当时离开侯府,可分了家产?”

    阿秀不是侯府的人,分家后才伺候着陆莳,听到这句话后仔细想了想,狐疑道:“离开还会有家产?陆相是女子,只怕没有的事。”

    “没有便没有,作何紧张。”楚染俏皮一笑,眸光却是晦暗不明,烛火下似有流光跃动,上下沉浮,又不知她在想些什么。

    陆莳去了书房见幕僚,阿秀就在旁跟着楚染,有甚问题都好及时回答。

    楚染翻着账目,几近亥时才看到一小半,几月来挤压得有些多,叹道:“陆相都已不在府里,怎地还有这么多账目。”

    “您与陆相走后,老夫人办过花宴,立冬那日又请人来吃酒,每和十来日都会有小宴。”阿秀忐忑。

    楚染垂下眼,依旧去看账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看了许久,虽有些许麻烦,可相府奢靡的生活还是问题。

    她奇怪道:“老夫人在侯府也是这样?”

    “这倒不是,以前几月都不曾办一回宴,都是生辰时才会这般。”阿秀答道,办生辰办宴就不同了,那是要得礼的,如今这些小宴,夫人都是空手过来的,就算得了礼也是老夫人自己的。

    楚染不会这般斤斤计较,只是看了这么多让人头疼的数字也觉得犯困,索性不去管,道:“庄子里有进账吗?”

    “有,明日拿来。”阿秀道,都是分日子送来的,不知陆相何时回来,外面的会晚过几日。

    楚染道:“那我晓得了,这些且放下,明日再看看。”

    她困得不行,吩咐过后就去洗漱安寝。待陆莳回来,都已过子时,见到桌子分成两份的账簿,低声道:“殿下看过了?”

    “殿下犯困,就看了一些,其余留着明天。”

    陆莳颔首,脱下外袍,阿秀走近接过,低声又道:“老夫人来催过两回,奴不敢告诉殿下。”

    “无妨,且下去吧。”陆莳摆摆手,趋步走近榻前。锦帐低垂间,温暖去春,淡淡的香气缭绕不散,醉人心脾。

    榻上的人习惯将自己裹得严实,哪怕透不过气来也不肯松一松。陆莳俯身将被子往下挪去几寸,碰了碰她紧抿的唇角,温和一笑。

    屋内沉静如海,只闻浅浅的呼吸声,陆莳躺下后就去触碰楚染,她身上是热的,抱着暖炉睡觉,冬日里身心都是暖的。

    指尖滑过楚染柔滑温和的脸颊,暖意在心头萦绕,陆莳靠着她,冰肌玉骨隐约可见,她抿唇间贴过去,“阿染,阿染。”

    楚染不知是否听到声音,低低轻吟一声,迷糊着眼睛,见到陆莳后并未奇怪,反习惯性握住她的手,迷糊一句:“你冷吗?”

    迷糊间也记得陆莳身子冷,她脸色泛着桃色,水润光滑,贴近陆莳后就不动了,沉沉睡去。

    陆莳不动她了,免得扰她好眠,看着她一同入睡。

    一夜好眠,楚染醒得也很早,身旁都已无人了,婢女伺候她更衣,穿戴好后陆莳又来,竟还未曾去上朝。

    楚染今日一袭红色裙裳,裙摆上以珠花为绣,如繁华落定,若烟若雾,层层叠叠荡漾成绚丽的光晕。

    陆莳视线微微一晃,移不开眼,风致韵味天成,她朝前踏了一步,眸光幽亮地凝视她:“殿下今日去哪里?”

    “去周府。”楚染想起太子的事,走近陆莳,压低声音道:“陆相在可知陛下在考虑周家二房的嫡女与御史大夫的女儿,太子看中前者,道是贤惠,我今日去看看。”

    陆莳眸色泠若寒池水,“太子未曾与我说。”

    她无端冷了颜色,楚染转喜为忧,“可是不妥?”

    “殿下可知太子为何选周家的?”陆莳眸色不改,拉着楚染在小榻坐下,还有片刻时辰,自可教教她如何行事。

    楚染听她话音就知事情不对,全数将太子的打算说出来,“他道是林氏传话,两人里择一,他不好反对,就想选周家的。”

    “殿下与太子双生,心思没有相通了?”陆莳忍不住讽刺,见她今日被太子哄得盛装出行,戳了戳她脑门,恨铁不成钢:“周家姑娘是闺阁女子中性子最为温顺,选她不过是为了那个小司寝。”

    楚染被她戳得脸色发烫,“选妃与那小司寝有什么关系?”

    “太子喜欢那个小司寝,自然在迎娶太子妃后为她提位分,宫人位分低下,受着他的宠爱会不招人妒忌?若太子妃是心恶之人,小司寝的日子多半不会好过。唯有性子好的周氏女,才会善待她。”

    楚染顿悟,“太子未曾与我说,只当是退而避之。”

    陆莳无奈摇首,点醒她:“太子对你可并不是知无不言,他有自己的打算,岂会让你知晓。”

    楚染眉眼一蹙,委屈又恼恨,太子不在眼前,不然定揪来打一顿,她叹息道:“他既喜欢,我也只好替他去看看。”

    瞬息就不恼了,眨眼间又是一阵欢喜。陆莳不想同她理论,起身就走时,余光扫到她的红色裙裳,又顿足:“换身衣裳。”

    “不好看?”楚染不明白了,这身衣裳是阿秀拿来的,她摸了摸珠花,信了陆莳的鬼话:“不好看就换一身。”

    陆莳颔首:“那就换。”

    被莫名唤来的阿秀也是迷茫,殿下这身极衬她,这般鲜艳出挑的颜色,寻常人是压不住的。殿下肤色好,艳若桃花,哪里不好看。

    再者这身是陆相让置办的,怎地不好看。

    她糊里糊涂地去取衣裳,红色艳丽,就挑素净的,碧水一色,层叠的波澜下一支白梅,清幽淡雅。

    楚染觉得哪里不对,“你是不是拿错了,这倒是陆相的衣裳?”

    阿秀摇首:“这是陆相给您做的。”

    “换上。”陆莳接过,示意阿秀出去摆膳食,又道:“你见过新阳后,莫要提及此事,免得她会透露风声。”

    都知新阳是藏不住事的,楚染知晓她的意思,点头应下,更换过衣裳后,发髻也是要重新梳的。陆莳也未曾喊婢女,自己选了选钗挑簪。

    陆莳五指穿过她柔滑的长发,正经而淡漠。

    楚染看着铜镜里认真的人,忽而觉得哪里不对,陆相神色淡漠或许什么事都没有,神色越正经,就会愈发古怪,她摸着发髻上的簪子。

    梳妆好,楚染小口喝着薏仁粥,平日里都是这几样,清河的庖厨与郢都城做法不同,口味偏甜,海棠糕甜而不腻。她吃得香甜,陆莳嘱咐道:“你莫要提及太子,另外新阳公主处,你多加在意,周家二房未必就这么简单。”

    “二房有古怪?”楚染顺口道,“二房长子腿脚不好,是断无嫡子的,娶了公主回去,也是摆设。”

    陆莳抬眸,对面人精致的眉眼懒懒得扬起,如小猫儿吃食般一点点喝着粥,漆黑的眼里映着她的面色,在认真等着她的回答。

    “我不知,寻常人会答应娶新阳?”

    楚染托腮,画妆后后娇慵鲜艳,唇角微抿,比起素面时更多了几分好看,她想不出答案,陆莳就要去署衙。

    近日里陛下都不早朝,有事去章华台禀告,陆莳刚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

    “你怎地还不走?”楚染看着外面的天色,这才想起早就过上朝的时辰。

    陆莳道:“陛下有旨,不用早朝,臣去署衙就可,你晚些去的时候,记得警惕些。”

    “晓得了,又非洪水猛兽。”楚染摆手,示意她快些走,自己心里还是多了几分警惕,吩咐阿秀去准备马车。

    阿秀照旧留在府上,出主苑的时候,老夫人扶着婢女的手亲自过来了,瞧着公主的打扮,怪道:“公主怎地不多休息,这是要去哪里?”

    阿秀脑壳一疼,先回道:“殿下去周府见新阳公主。”

    “姐妹之间走动也是常事,只是老身有些许话要问殿下,不知公主可有时间?”

    老夫人站在台阶下面,拦住了往外走的路。

    楚染凝望老夫人的站姿,好笑道:“问我做甚,老夫人不如等着陆相回来再问,我与她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你找我怕是无用。陆二爷在清河做的事,我也不知,您或许可以去问问侯爷,他无故被打,也留着一条性命在,下次再口无遮拦,只怕命都没有了。”

    “你什么意思?”老夫人眼睛一翻,精神很足,手中的佛珠扣得很紧,怒目看着楚染。

    楚染淡笑,“您想知道二爷的事,我告诉您罢了。”

    老夫人一身狐狸毛的狐裘,站着发抖,婢女递给她一个手炉捧着,气势又大了些,“公主话说不明白,今日就莫要离开相府。”

    “老夫人开甚玩笑,我是公主,并非囚徒,如何就不能离开相府,倒是老夫人有子袭爵,日日住在相府也不觉给侯爷丢人。陆相是您女儿,您若来,也甚是欢迎,只是您这般为这二爷着想,旁人知晓如何看二爷,您拿着相府的银子去给二爷修葺府邸,也甚是可笑。”

    “这都是相府的事,我本不想管,老夫人却带人拦着我的路,既然想说说,我们就说一说。陆相不在,就去请侯爷夫人过来,免得到时候说我这个晚辈不尊敬您这个老人家。”

    楚染言笑晏晏,也不去管老夫人灰败的脸色,吩咐阿秀:“老夫人不想走,就去拿账簿,顺道去请侯爷夫人。”

    “皇家公主果真刁蛮。”老夫人气得颤抖,狠厉的视线扫过阿秀:“你是相府的人,竟听一外人的话,拿的是谁的银子,简直不像话,等着陆相回来再收拾你。”

    言毕,带着婢女嬷嬷离开,迫不及待地回院子去了。

    楚染不与她计较,吩咐阿秀:“今日起后院的人出入要登记,另外拿了什么也要造册,没有命令不准放人出去,采买一事盯着点,看到不规矩也记下来,莫要惊动。”

    她不在乎这些小事,被人三番两次的挑衅,莫不觉得她好欺负。

    ****

    周府未曾分家,偌大的周府住着许多人,面积没有相府大,住的人却多了很多。

    今日阳光不大,懒洋洋地洒下来,风一扫过,反觉得更冷了些,新阳站在门口,跺着小脚,见到远处来的马车后,喜不自禁,小跑着过去接人。

    新阳跑过去,伸手去扶住下马车的楚染,粉脸带着巧笑:“阿姐,你可算回来。”

    笑意未变,小脸瘦了些,楚染捏着她的脸,奇怪道:“怎地变瘦了?”成亲半月就见消瘦,她眸色不改,向府门口看去,大房夫人明妃的母亲在候着,却没有看见二房夫人。

    楚染的性子不好,却也忍着,记得陆莳的话,牵着新阳的手拾阶而上,“我从清河过来,带着庖厨,给你做了很多点心,待会就送到你屋子里去。”

    新阳小眼更加亮了,挽着她的手笑说:“清河的吃食与这里不同吗?”

    周大夫人带着婢女一道行礼,见姐妹二人情深,眼角一扫就道:“弟妹病了,就不好过来迎接殿下。”

    “无妨,我来看新阳的,她没病就可。”楚染道,她牵着新阳的手说着清河的吃食,最后说起脂油饼,“脂油饼喝着鲜美的羊肉汤,冬日里真的很舒服,对了,我带了一块鹿肉,可以烤着吃。”

    “阿姐烤?”新阳将人请入周老夫人处,入府总要见一见老者,这是礼数。

    楚染瞥她一眼:“我又不是你家庖厨。”

    新阳吐了吐粉色小舌,入了周老夫人的院子后就松开她,里面的老夫人站在廊下候着,一见人就亲自过来迎,楚染趋步走近,“老夫人莫要多礼,我是来玩耍的,您莫要多怪。”

    周老夫人不敢托大,将人迎入屋后,奉茶才坐定。

    “从清河回来,带了些小玩意,今日过来送就当借花献佛。”楚染让婢女将礼物带上,见到对面坐着的周大夫人,顺势让婢女也送了对镯子。

    屋内还坐在几位庶出的夫人,楚染初次这般隆重得上门,礼物备得全,一一送了过去,唯独没有提起周二夫人。

    周大夫人在后宅多年,一眼就看出缘由来,亲自接过来手镯,“清河多玉,这般的玉质也是上成。”

    楚染淡笑不语,这些都是连城从私市上拿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送出去也不觉得心疼。坐在她一旁的新阳捧着茶在喝,小声道:“阿姐,你好像漏了二夫人。”

    “莫要多话。”楚染小声斥责一声,捏了捏她的下颚:“你想得倒是多,怎地将自己弄瘦了。”

    新阳摸摸自己的下颚,看着周遭一眼,道:“阿姐去我那里坐坐。”

    “正好,就不叨扰老夫人休息,也顺便去看看二夫人。”楚染站着起身,看了一眼大夫人,后者会意,笑着跟过去:“妾身给殿下引路。”

    周大夫人不敢越过去,就跟着两人后面,楚染牵着新阳的手:“最近可吃了什么好东西,我带了石榴回来,用冰镇过的,没有坏。东宫都没送,就给你了。”

    “最近没有吃什么,周府规矩多,不给随意吃点心。”新阳丧气,这里与宫廷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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