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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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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私市不是小罪,捉到了一个个是要充军流放的,如何处置就看刘章。县衙外等了等,不如晚几日再过来看看,到时就知结果。
想好以后,她打马回客栈,猜测陆相当消气了,在酒肆买了坛桃花渡,就当哄哄她。
回到客栈后,恰巧见到那几个人出去,几人带着帽,劲装宽刀,她愈发觉得他们不简单。
打过照面后,楚染匆匆上楼。她脾气有些急,这些时日被陆莳哄得平静了些,只是一遇事又急躁了。
相反的是陆莳的性子,仿若一潭水,深不见底,极是能忍。
她捧着桃花渡敲门,以为陆相会晾着她,不想一敲就开了,她眯眼一笑,献宝似的将酒塞给她:“陆相,试试清河桃花渡。”
陆莳扫过她一眼,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道:“你又去哪里了?”
“我方才去了县衙,那里似乎有动静了。”楚染面若桃花,肌肤莹润,比原来多添了几分风致,她笑眯眯地看着陆莳,讨好的意味很明显。
陆莳当未见,掐着时间去算,清河这里也该收到朝廷的旨意了。她心里想的,却未说,只道:“今夜刘章必是去私市,你莫言去。”
“我去看看,在这里也是无事。”楚染道。她懒洋洋地爬上床榻,打算眯会,晚间好有精神。
出了郢都城,楚染就是离线的风筝,拽都拽不住。陆莳不出门,也不拘束她,不想她总往危险坑里跑,私市那里抓人,跑不快就会被抓住,她竟还巴巴过去。
她要怎样,陆莳也不劝。
两人安静了会,外面有人来敲门,楚染立即爬起来:“你别动,我去看看。”她一身男装,不会让人太在意,世人对貌美的女子会在意些。
陆莳颔首,端坐一旁不动了。
楚染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凝神静气,打开门时,眼前一亮,竟是连城。
她眼里透着欢喜,一把将少年拉进房内,忍不住欣喜:“你怎么过来了,私自出城是有大罪的。”
虽是欢喜,话里还是忍不住替他担忧,陛下性子阴晴不定,若是知道,连家都有大罪。
连城见到楚染乐得不知如何是好,抬手就抱住她,少年人乐得眉眼带笑,“太子替我求了陛下,不会生事。”
“沉船之后,朝堂都乱了,陛下也心急,让人去运河搜索,恒王自荐,不过陛下未曾同意,恰好李初奏疏回去,太子就让我过来,当真是有惊无险。” 少年生得俊俏,一笑就露出白皙的牙齿,看着一团喜气。
郢都城几乎闹得人人不宁,恒王一党跳脱得厉害,太子因此病了,旧疾加重,连城不敢说,只敢挑好的说。
他将事情说过以后,打量屋内摆设时才看见陆相,吓得他一个激灵,忙作揖行礼:“陆相。”
陆莳不计较他的失礼,听着方才一番话,心里亦有许多疑问,“恒王在京如何?”
“他比起从前更得陛下欢喜,百善孝为先,如今不少人夸他,就连有些文人也写诗赞扬他。”连城道,他心里不平,总觉得那些人就是他花钱买来的。
陆莳心定了,前世里太子死后,他便是如此这般模样,陛下常年吃丹药,将身子吃垮了,最后昏聩,竟信了恒王的孝顺。
如今霍家被陛下猜测,恒王失去靠山,提前将孝顺的名声打响了。
“无妨,恒王本就孝顺。”
陆相这么一夸,连城就不明白,糊里糊涂地摸摸脑袋,最后也没敢说话,最终楚染打破僵局:“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人在大堂里看到殿下,确认是您,我才敢过来,对了,殿下可要去驿馆,这里龙蛇混杂,不安全。”连城解释。
楚染托腮,转身看着陆莳:“陆相以为如何?”
“明日过后再去。”陆莳道,现在去了就误了私市的事。
她没有说的事,楚染也明白,她跟着点头,与连城道:“明日再去,你先别去打扰刘章,对了,你可以今夜跟着他,到时捞一笔。”
连家的银子都用在军中,就连修缮侯府都是相府的银钱。这些楚染不知道,连城本想问太子拿了还给陆相,奈何不敢与太子联系太过,大笔的银子必然让人起疑。
思来想去,想去告诉楚染时,她便要出城。
他见到陆相总觉得不大好意思,说过几句就退了出去,楚染跟着出去,两人去大堂细说。
连城心中大定,话如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来,“你和陆相如何脱险的?”
“被一孩子救了,你替我派人去答谢,那个孩子机灵,到时候带他入连家军也不错。”楚染随意道。
郢都城内形势不变,她也没有什么可担忧的,托腮想了会,悄声道:“可有银钱?”
连城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二两银子,“就这些了。”
楚染无奈,她的银子都随着船沉入河底,没有办法才开口,连城出来都不带银子,看着这些也不想要了,摆手道:“自己留着,船里东西可捞上来了?”
“在捞,殿下急着要,我就让人去催一催,送到清河来。不过,衣裳一类的不能要了,簪环首饰应当可以。”连城将银子收好,不明白殿下要银钱做什么,去了驿馆什么都不缺了。
他有许多事要办,今日得将消息瞒下去,至于殿下说的私市,他晚点带人去看看。
楚染没有拿到银子,临走拉住连城:“晚间去的时候记得带我。”
****
清河内龙蛇混杂,衙门内的官员也是一样,刘章好糊弄,下面的下属见一有二,陈米新米一事几乎年年都有,往年不会有人计较,今年却是不同。
清河是一块宝地,霍家始终进不来,刘章迂腐,认定陛下为主,无论霍启如何做,都不愿改口,时日久了,如何能安稳。
陆莳心知这些,算着时日,冬日的粮食还未曾发过去,挽救的机会还会有。
她回想涉事官员的名姓,一一写下,其中除去刘章不知情外,都是数次犯案之人,不容姑息。
脑海中回想时,楚染推门而进,她想去私市,陆相不同意,若是私自跑去,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她踱着步子走过去,装无意走近,步子迈得小,走得就慢,一双眼眸望过去:“陆相在写什么?”
“无事,连城去哪里了?”陆莳知道她在窥探,也不介意,纸上皆是她不认识的人,看了也无事。
楚染对京官十分了解,各地将领也熟悉,但是地方官员就知之甚少。她看过几遍都不知道,索性就不去看了。
她踌躇,斟酌着言词,目光灼灼地看着陆莳:“陆相,我们去私市好不好?”
“给刘章抓去?”陆莳淡淡道。
去私市只有两种人,买者和卖者,断无去看热闹的人。楚染过去,必然是前者,被刘章抓到,颜面尽失。
楚染被说得脸色通红,摸着自己的脸:“陆相怎地竟不说我好处,我就去看看,远远地看着。”
陆莳思路被她一闹就打断了,剩下的如何也想不起来,她记性甚好,见到楚染的粉面桃花,也无心思去想。
她将镇纸压住纸,与楚染道:“去与不去,皆在殿下自己。”
“我才不信你的话,前面去,你后面就要生气了,口是心非,不可信你。”楚染嘀咕一句。
“既然殿下如此在意臣的感受,便不去,可好?”陆莳劝道。
楚染理屈,动了动嘴巴,也不知说什么好,她看着陆莳,眸色凝滞,最后闷闷不乐的点点头。
连城回了驿馆后,让人悄悄送了着桂花茶和柿子过来。清河内有寺唤永寿,里面的柿子甜,佛门前生长的总是有好寓意,人人争相去讨要。
他一去清河,巴结的人不在少数,柿子更是如此。他是男子,不爱吃甜的,自然就给楚染送来。
楚染出不得门去,捏了捏柿子,也不想去吃,捉襟见肘的她想去私市那里看看,到时得了好东西也是好的。
陆相不知她在小九九,自己将名单写完后才放心,细细看过才藏入书中。她抬眼就看到楚染闷闷的神色,自己捏了个柿子吃,“殿下想去私市?”
一听这话,就是有转机。
楚染忙不迭的点头:“陆相让我去?”
“去私市不如去街市。”陆莳淡淡道。
她说话留一半,楚染恼恨,陆莳淡笑,逗弄过后她的眼神里温柔可亲,浅浅地映着她的影子。
楚染就气不起来了,她摸着柿子光滑的表皮,精致的眉眼扭在一起:“不去便不去,早些歇息。”
黄昏的时候,连城贴心地送来许多吃食。清河的水产多,送来的就是螃蟹,蒸得透透的,这个时候送来,还是热的。
来人走得也快,趁着陆莳不在意,低声与楚染道:“连将军说今晚亥时在客栈外等您。”
楚染看着螃蟹眼睛亮了起来,下一刻想要回话,陆相走过来,她又忙缩回去,低头去拿螃蟹吃。
清河的螃蟹又大又肥美,这里距离郢都尚远,就算送过去,也被当作赏赐,分到的也不多。
楚染作势取了一只大的,掀开脐盖,又拆掉蟹腿,拿着一并送来的签子挖出里面的蟹黄,可惜道:“蟹黄作料下面条吃,也是好的。”
陆莳也不理她这句话,将一旁的酱料推至她的手旁,也取过一只,挖出蟹黄给她吃。
螃蟹性凉,她是不敢随意吃,尤其前些日子落水,身子受凉,终究不好。
连城送了五六只过来,楚染吃了几只后,就不吃了,也不劝陆相吃。
吃饱后,天色就黑了,楚染咬着梅子看着外面,想着亥时如何出去,她知道陆莳不会答应,反正都是会恼,不如随她去了。
忽而想起新阳说的那般,生气了就去亲亲哄她,亲过便好了。
这样想着,心里就有底气了,她拿眼去觑着陆莳,抿着唇角道:“陆相,你不歇息?”
陆莳坐于案前,依旧俯身纸笔,闻言后也只道:“殿下困了便先睡。”
她不睡,陆相睡了才是正经事。
楚染想过一通,凑到陆莳面前,拿去她的笔:“一道睡吧,你看你忙了一日,也累了。”
她极是体贴,让陆莳错愕,未曾来得及拒绝,楚染就拉着她一同上榻,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楚染动作极其自然,脸色正经,像是做一件很平常的事,陆莳觉得哪里不对,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殿下今日怎地睡这般早?”
章节目录 第43章 猫儿
楚染不理她; 睡觉比较妥当,随意道:“困了就歇息; 哪里有那么理由。”
陆莳无奈; 拍开她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天色已经大黑,外面灯火通明; 大堂还有许多人在喝酒,往来的富商都会喝上一杯; 划拳的声音也是很大。
楚染恐自己被陆莳欺负了去; 被子把自己裹得很紧; 背对着陆莳,模样拒人千里。
陆莳当是以为她还为去不了私市的事还生气; 还是想哄哄她; 毕竟楚染还小,遇事想得也不周全。
她将楚染搂在怀里,伸手摸着她顺滑的发丝; 轻吻她的头心:“生气了?”
“没有,就是累了。”楚染回应道; 她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等着亥时到。
她的心思藏得好; 陆莳也不知道,默默叹气后反掀开被子搂着她,下颚抵着她的肩膀:“明日去驿馆后; 你便不要管这些事都; 其余由我来; 就当过来散心。至于私市一事,你想得的都给你。”
“嗯?”楚染奇怪,陆相怎知道她的想法。
陆莳解释道:“你想的无非是连家罢了,连城修缮侯府的银子还是从相府出的。”正因为如此,老夫人知道后才不离开相府,为的也是想要些银子罢了。
在她看来,能为新平公主外祖家修缮侯爷,那么陆莳也当为二兄家造府邸。只是她不大好意思说,陆莳也当不提,两人就这么僵持吧。
相府家大,却也是陆莳一人的,如今来了楚染,老夫人的心思自然就多了。
陆莳并非小气之人,只是她与陆怀思有过定亲的说法,再为他造府邸,话传话,事情就会诸多复杂。
心中不舍的还是楚染,她年岁还小,若有那样不堪入目的谣言,她必然闹着和离。
她哄得这只小猫儿乖顺些,收起锋利的爪子,若是被旁人激怒了,再难哄回来。
楚染听到她在话却是一惊,回过身来看着她:“我怎地不知有此事,连家没有提及,我只当他带着钱回来的。”
“侯爷心系将士,哪里来多余的钱给连城。”陆莳点醒她,见她满是茫然,捏了捏她微动的鼻子:“你想从私市里挪些东西给连家,也要刘章心甘情愿。”
连家如今养私兵,所需的钱比起以前更多,楚染与太子都曾支援过,如今到了清河,哪能空手而归。
楚染被她点的鼻头发酸,主动搂着她:“陆相有办法?”
陆莳淡笑不语,也就这个时候会乖一些,刘章也非无能之人,稍微点拨,为着自己性命,哪里会继续倔强。
外间吵闹如旧,屋内却换做一番甜蜜的天地。
楚染知晓陆相善于筹谋,对于清河也甚是熟悉,想来已有办法了,她凑过去,轻轻碰着陆相唇角:“你怎地不说话?”
暖和的被窝里就像是被小猫蹭了蹭,毛绒绒爪子抓着不停,陆莳后退半寸,楚染依旧贴了过去。
讨好又卖乖。
楚染抬首望向陆莳,糯声到:“你困了?”
她刚刚巴不得陆相困了,早点入睡,现在又盼着她醒着些,好多话想说,她攀着陆莳的肩膀,紧密地贴过去。
小猫儿蹭来蹭去,让人口干舌燥,爪子不锋利,极其柔软。她浑身滚烫,就像是冬日里的火炉,暖着人肌肤。
陆莳身子凉,抱着她入睡,也不怕冬夜寒冷了。如今抱着又软又热,她忍着抿住唇角,微微阖眸。
“陆相、陆相。”见陆莳阖眸,楚染反晃了晃,自己贴近她的额头,轻轻亲了上去。
她的动作青涩,眸色撩人,温热的感觉透过肌肤,带起酥麻。她吻着额头、鼻尖,最后落在柔软的唇角上。
品尝着甜头后,楚染顿了顿,“你哪里不对吗?”前几次陆相亲她时,好像不是这样的。
她停下来去回想,脑子里乱作一麻。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亥时到了。
一乱未解,又添一新乱,她咽了咽唾沫,低声道:“许是有人敲错门了,不用理会。”
话音方落,敲门声又响了起来,陆莳未动,楚染的脸色发烫了。
她抱住陆莳,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恼恨连城,敲了两下无人理会就还回去,竟一个劲地敲,明日定与他算账。
“或许就是敲错门了。”陆莳附和一句,小猫儿立即跟着点头,“敲错了。”
楚染的手心生汗,朦胧不清的光色里眼睫颤动,她抵着陆莳,不知怎么做才可以让她心动。
脑海中想起画册里的动作,两人缠在一起,也不知道如何缠着,想了片刻无果,就不去想了。
她停顿了下来,陆莳终是开口:“清河与吴江之间,多有商人来往,但往北去,比吴江更远之地,善出火油钻。”
海上贸易是允许的,只是风浪大,盗匪多,去了极易回不来,很多商人望而兴叹。他们缺的不是经验,而是出海的人力与坚固的船只。
她点到即止,其余的由楚染自己去想去摸索。
陆莳的话说完了,楚染依旧一副迷茫,方才说的是私市,怎地又说起海上贸易。她脑子想不过来,细细去想陆莳的话,意思就是走水上生意?
她去思索的时候,陆莳握住她的手,人压在身上,指尖滑过她嫣红的唇角,轻轻告诉她:“殿下想知道,臣都说了,现在你当乖一些才是。”
呼出的气息滚烫,洒在楚染眼睫上,她微微一颤:“话且说明白,私市如何说,我管那些商人做什么。”
猫儿生气了。陆莳哄道:“你要的都给你,如何?”
“给不了,怎么办?”楚染捂着自己的嘴巴,陆莳的手好凉,摸过就要亲的。
“给不了,拿相府抵押。”陆莳轻笑,她一点都不肯吃亏,非要将话掰开了说。
楚染满意:“陆相一言,莫要更改。”
陆莳不回应了,不去亲她的唇角,轻轻摩挲她的锁骨,再往下就是一片柔软。她的指尖带着酥麻,喉间干涩,亲吻难以散去心中的火热。
楚染被她看得羞涩,撇开头看着外侧,低声道:“你将那些画册借我看看?”
陆莳一怔,“你想看什么?”
“你能看,我自然也想看看,有什么不能看的。”楚染抱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低声细语:“你不和我看,我就去找新阳,总有的去看。”
她贴着陆相的唇角上,轻笑出声,明明是威胁的话,却听出几分亲切来。
陆莳淡笑不语,指尖下移,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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